一宠成双,首富的高冷小妻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今天没有抽烟
沈浪挂掉电话时看向许知非的眼神阴郁:“程北尧动手了?”
许知非微愣:“……我不知道。”
三秒后,她皱眉:“现在离开国内来得及吗?应该不会是程北尧做的,我昨天……”
了然,沈浪没有任何的惊讶,他只是放下手机,“你走吧,我自己造成的结果我自己会处理。”
接连拨出几个电话冷静的询问情况。
这种事情一旦被查实,下场是很凄凉的。
许知非第一时间打开关机的手机,看到了一连串的未接电话,莫零的,程景的,程北尧的……
“今天莫零会在例会上以程景贪污的名头辞退他,现在警察应该也已经将他带走了才对。”
沈浪骤然忙碌起来,并不回答她,兀自弯腰在她归还的股权书上签字,表情不太好看:“还不走?”
他已经开始……疏远了。
许知非思路清晰,决定不在此逗留,“那我……先去看看情况。”
沈浪接通电话时眼神余光恰好看见许知非只身走出去,背影瘦弱纤细,在光影效果下,显得格外脆弱。眼睛微眯,视线也微黯。
转身上楼,七点用浑圆黑亮的眼睛看着许知非片刻,尔后也摇着尾巴跟随沈浪而去。
厚重的尘埃终于落下,许知非回过头看见这一幕,嘴里突然弥漫了苦涩。
她深吸一口气,大步往外走,一边接通程北尧打来的电话:“是你对证监局举报的沈浪?”
程北尧的车刚好抵达沈浪的住处外,他在马路对面,降下车窗,示意许知非过来,电话里的声音:“不是我。”
格外的笃定。
许知非站在原地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迈步朝他走去。
程北尧替她看着周围的车子,“沈亦找上了程景,但派去的警察没有找到他,关于沈浪,我这里没有动手。”
许知非握着手机越走越近,不置一语。
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程北尧打开车门让她进来,落座时主动将手边的笔记本电脑递给她看:“证据和资料都在这里,我能确保我没有动手。”
许知非眉眼有些动摇,男人直直看着她,察觉到了她的失神,缓缓开口:“沈浪有没有对你做些什么?”
许知非从思考里回神,恍惚了一下,下意识看向车窗外,“……没有。”
程北尧眼神灼灼,那种无力感再次涌上来了。
好像也没有立场质询。
许知非没再说话,空气些微的安静,车子逆向而行,将沈浪的住处抛得很远。
而相反的角度,沈浪站在阳台处,他曾看着程北尧离开的位置,听见电话里的人说:“查到了,是程景做的。”
才是老狐狸,就是死也要拉一个一起。
“我知道了。”
沈浪挂断了电话,视线却没有收回,追随那辆车子渐行渐远。
他沉默着明白,以后可能很难再与许知非相见了。
*
许知非的胸口涌上心悸,突然很闷,喘不过气,伴随着恶心感。她发声:“把我送到慕北,另外开慢一点,谢谢。”
她明显不想多说什么。
程北尧一言不发。
车子停下时,他才斟酌着开口:“如果,你坚持怀疑这件事和我有关,也不……”
“程北尧。”许知非忽然打断他,终于直视身侧气场强大的男人。
男人一只手放在键盘上,从低的角度往上看,他从颈线到下颌的弧度都极其好看,侧脸好像变柔和了,但依然熟悉。
程北尧皱眉看向她,“嗯?”
许知非望着他的眼睛:“……以前的事,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或者是,解释的。”
有些漫长的对视,程北尧唇齿微动,最后浅浅一笑,似乎摸不着头脑:“说什么?”
他什么也没说。
仅此一次,许知非收回一切疑问,打开车门下去,语气淡淡:“谢谢。”
这句谢谢明显是排斥了,车门再度合上的时候,男人的脸色骤然沉下来,键盘的敲打声清脆,他长按delete键,将好几页的各项数据和内容删除殆尽。
这些都是和沈浪有关的,足以将他置于死地的证据。
原本想的是,如果许知非出什么事,他一定要将沈浪搞死。
万幸,她平平安安,但眉眼之间的伤神,是不舍?还是心疼?
程北尧唇边泛起苦笑,可以想象,如果他把沈浪怎么了,她一定更恨自己。
还是,不要那么做了。
她开心就好。
许知非坐上电梯回到办公室,在车上的胸闷心悸并未消减,莫零的电话打不通了。“莫小姐不是去找您了吗?”
“她出去了?”
“对,两小时前。”
许知非只想着莫零看到未接记录会自己回来的,没想太多,最先去了解了沈浪的事情。
已经闹大,有传闻流出来,说攻击中国股市的正是国外华人,是一次有预谋的作恶。一时间,各项媒介都是抨击。
这些天来太多人遭受损失,谁也没想到竟然是同胞在牟取暴利。
民众的气焰往上,沈浪怕是难以脱身。
至今,程北尧用zero和ch的抗衡已经停止。越急越乱,越忙越慌,在查资料的时候许知非突然觉得头晕,恶心感再次上来,她抛下资料快步到盥洗室,呕吐了好几分钟才缓过来,闻不得异味。
将水扑在脸上,抬头时,明亮的眼睛看向面前的镜子,里面精确倒映出一个略显狼狈的自己,她看着,突然想到,近日这种感觉频频,还是因为胃病吗?
可是,胃里并无疼痛的感觉。
被水浸湿的手放在心口处,感受到心跳跳得很剧烈。
另一只手撑在水池边缘,冰凉扣在掌心。
控制不住的,缓缓下滑,落在小腹处。
只是一瞬,她立刻将手弹开。
不可能的!
放在口袋里的手机猛烈的震动起来,将她拉回现实。
莫零的号码:“莫零?现在在哪?”
却不是——
“在我手里。”
许知非狠狠皱眉,不可思议的喊:“程景!”
那边不紧不慢的,甚至带有笑意:“许知非,小丫头,心思很多啊。设了这么大一个局让我钻,我不拿回点什么是不是不太公平,你说呢?”
许知非提着一口气:“你要什么?”
“给你两个小时的时间!准备好by的股权让渡和公章,带过来,跟我换莫零!”程景冷哼一声:“不然你看我敢不敢撕票!”
听到的是许知非的冷笑:“你知道你输在哪里吗?输给我输给程北尧都是因为,你表面看着可怕,实际幼稚得要死,你以为我好不容易拿到by在手里,区区一个莫零,会值得让我把它给你?”
那边传来脚步声,随后,许知非听到了呼呼的风声,以及莫零惊吓到极致的尖叫。
程景说:“你听听,你为许知非这么鞠躬尽瘁,她是怎么对你的?”
许知非心跳了一下,随后直接挂断电话。
快步跑出去叫人:“马上联系技术部的人,给我定位这个号码……”
话音还没落下,电话在此进来,又是另一个陌生号码了,程景声音如魔鬼,“别费功夫定位了,我的手机具有拦截功能,不然你以为为什么证监局的人现在还没找到我!”
他就像是猫捉老鼠似的。
许知非靠在墙上急促呼吸,慢慢蹲下来,抬手示意那人别去了。
“两个小时,到时候我会给你发地址,一个人过来。你要是敢报警或者敢告诉程北尧,我立刻让莫零从这万丈高楼摔下去,你想想看,温叙已经惨死,你忍心让莫零也……”
话说三分最可怕。
许知非闭上眼睛,温叙的死亡,是她心里的伤。
“别耍花样,我的人在附近监视你。”
一宠成双,首富的高冷小妻子 第198章 远方煽风点火(三)
许知非从地上起来,她突然有些茫然。
莫零是一定要救的。
她站在高处往下看,程北尧离开多时了。
手指触到报警的按钮,又猛的缩回,不行,她不能冒这个险。
她现在要怎么办?程景是拿准了,自己一定会救莫零。
有人敲门而入,一个身穿制服的男人,但却是她从未见过的生面孔,笑起来渗人得很,“许总,怕你出什么意外,我在这守着你。”
荒凉一点点爬上背脊,许知非脸色惨白,不可思议的看着对方,一只手在发抖。
这就是程景说的监视了。
已经拿温叙赌过一把,这一把,她绝不能让莫零出什么事。
许知非僵硬的笑:“你总得给我时间让我准备。”
男人面无表情:“可以,还请许总尽快。”
许知非抬脚往外走,整栋办公楼此刻有条不紊的运作着属于各自的工作,一出去四周都是人,可她不能问任何人求救。
抬手摁在太阳穴,她不停的深呼吸,那人跟着她上车,“哪里。”
许知非报出一个地址,“公章都在我家。”
车子开得很快,在马路上横冲直撞的,许知非一时间身体倾倒,额头撞击在车窗上,很疼。
往前驶了一会儿,那人突然狠狠瞪着后视镜的她,“后面跟着的那辆车是谁!”
许知非诧异,同时心里涌上一抹希望,“我不认识。”
男人打了一个方向盘,在某个角落停下车,直接坐到后座,直接摁着许知非的脖子,“我停他就停,还说你不认识??”
“再说一遍!”
疼痛让她尖声叫出来,“我真的不认识!”
男人脖子上有可怖的纹身,尖牙利嘴的样子极度凶残,那手掐着她,上面不多时出现一个红印。她被吓到,全身都在发抖。
“沈浪现在自顾不暇,是程北尧的人对不对,你现在立刻给他打电话,让他滚!”
许知非急促呼吸着,目光眩晕了一下,艰难的找出手机,被他逼着拨去电话。
等待接通的同时,男人终于松开她,她得以换气。
接通了,程北尧没说话。
“程北尧。”听在他耳里,像是生气时候的声音。
“嗯,我在。”
许知非缓了两秒,破釜沉舟,“跟着我的是你的人吗?”
又是沉默,许知非痛苦极了,“是你?”
男声略显艰涩,“你别生气,近日是特殊时期,我只是想保证你的安全。”
“……我不用你保证我的安全,你这是变相监视,把人撤了!”
这样说他,无疑伤人。
可递刀的人是她,所以几乎毫无违和感。
“许知……”
“程北尧!”突然有把刀抵在她的脖颈,声线颤抖了一下,刀锋的光刺眼极了,“程北尧,你现在听好了,你除了是溪溪的父亲以外,和我完全没有关系了,你不要进入我的生活,你已经……打扰到了我。”
那边忽而一声巨响。
许知非狠狠闭上眼睛,有一滴不知因何而起的泪砸下来,“请你自重。”
程北尧听出了咬牙切齿。
前排司机随意听见声响随意一瞥,吓了一跳:“程先生……”
程北尧硬生生握碎了手边的玻璃杯……鲜红的血流出来,滴落在桌上。
他铁青着脸久久不发声,许知非这边主动挂掉电话。
那把刀才离开。
男人锁了车门跳出去查看,一直跟着的那辆车掉头离开了。
回来冷哼一声,“真是情深意重。”
许知非接近虚脱的倒在后座,她突然感觉小腹猛烈的痉挛起来。
拧紧眉,不好预感加深,开始努力调整呼吸。
许知非,不要急,你不要急。
男人一直跟着她上到住处的楼层,从后跟着她明目张胆的进去,谁也看不出来这个女人正在被威胁。
当她没耍任何花样,将所有东西都拿出来时,这个凶狠的男人才松了口气。
尾音上扬,带一点得意。“走吧,许总。”
程景已经发来地址。
这次许知非坐在前座。
“这是你家人做的吗?”她突然一指车上的挂件,摆明了是出自小孩子之手。
对方并不答话。
“我也有一个女儿,可我错过了她从小到懂事所有的阶段,我甚至一开始都没有认出她来,因为很多原因,从一岁到五岁,她几乎没有得到过我和他父亲的任何垂爱。别的普通小朋友有的,她都没有。甚至,连一顿肯德基都没有人带她去过。”
许知非慢慢讲,“她的赤子之心让我觉得格外亏欠,她很可爱,很善良,我想要好好陪她这一生。”
车速放缓,听到询问:“程北尧的那个私生女是你的女儿?”
许知非表情不明,最终点头。
男人突然笑起来,单手开车,另一只猛的掐住她的下巴,恶狠狠的:“少给我灌鸡汤,套近乎,我打滚这么多年,你这种套路我见得多了。”
猛的甩开她,许知非的脸偏向一边。
她像是被戳中了,难堪的好久说不出话来。
过了一会儿,她拿出手机,快速在上面编辑信息,其实只有一行字:我可能快休假了,改日我带溪溪去波士顿找你。
男人余光看见了,猛的将她的手机夺回来,骂了一句脏话:“我差点忘了!”
踩下刹车,查看她发送的信息,好在没看出有什么猫腻,翻了一下她和对方的聊天记录,基本是讲公事的,对方没回复。
“还有心情去旅行呢?许小姐果然好兴致。”
为了避免出错,他直接将信息撤回,尔后打开车窗,将手机狠狠掷出去。
一辆大货车驶过,将手机碾过。
许知非手指抓着座椅,再次闭眼,此时此刻,她只能祈祷,归来看到了那条消息,并且能看出其中不妥。他那么聪明……一定能看出来的……只能寄希望给他……帮她报警。
非常意外的是,程景的地址不是在荒郊野外毫无人烟的地方。
居然就是在x市最热闹的市中心,x市的标志性最高的高楼建筑,是地标。
此时天边云蒸霞蔚,高楼上甚至有观光客在上面游玩。
许知非仰头往上看,心惊肉跳。
乘坐电梯而上,男人带她绕过了游玩地,直接朝另一个方向走,这里就是另一片天地了,大概连内部人也不会知道,这座高楼里还隐藏着这样一个地方。
许知非被猛的推进去,一个踉跄,她仰头看见,程景坐在落地窗内饮茶,表情颇为享受。
而可开合的落地窗外,莫零赫然被绑在外头,只要绳索断裂,她就会从这里摔下去——粉身碎骨。
莫零嘴里被塞着东西,她单脚拼命踩在边缘,后半个身子全部悬在空中,大风将她的头发吹的凌乱,也呼呼的灌进来。
许知非看着腿发软,不敢再多看一眼,扣着带来的东西,狠狠拍在程景的桌上:“签字放人!”
程景慢悠悠的抬头,“这么果决?就为了这么一个小丫头片子?”
许知非浑身都在发抖,她恨不得撕下面前这张苍老的面孔。
“不急,小姑娘。”程景从桌上捡起一个小物件,在上面一摁,许知非就看见掉着莫零的那根绳子陡然下降一大段距离。
脚离开边缘,莫零整个人在空间剧烈晃荡。
许知非险些崩溃,“程景!!”
“你要的东西我已经带来了!你还想怎么样!”
程景抬手让人过来,冷静极了,“把这些东西带去检验真伪。”
许知非看着他,终于明白过来程父为什么再而三强调要提防程景。
程景给她也倒了一杯茶,忽而和蔼如普通老爷子,“来,先喝茶,正宗的大红袍,武夷山上的那两株呢。”
许知非握紧手指,她开始意识到,程景要的也许不止那么简单。
“等待检验需要时间呢,小丫头吊在那,死不了。趁这个时间,不如听一个故事?”
一宠成双,首富的高冷小妻子 第199章 把昨天怪罪给错摆的钟(四)
对于许知非来说,这算是一个很有年代感的故事了。
程家这个家族,盘根错节支系庞大,这是一个光听着就很有庄严感的存在。而在这个地方,港式婚姻体现的淋漓尽致,一个有点权势的男人,是可以娶多房妻子的。
而程景的母亲就是当时的二房,程北尧的父亲也就是程昭,他的母亲是大房,是最受宠也是最有心机的一个女人,明争暗斗进行着,程景还未成年的时候,他的母亲疯了。这个时候他才意识过来,这些年来出的各种状况,只有大房过的好好的,其余的,不是死就是疯。
他要是想好好的活下去,一定要为自己打算了。
而偏偏的,程昭这个以后极大可能要继承家族的长子,两耳不闻窗外事,只想着去外头看世界。
记不清了是大学毕业后的哪个夜晚,程景知道程昭在悄悄创业,一路跟着将他堵在外头,手中的车钥匙抛上抛下:“大哥,我想跟你一起干!”
如此壮志豪情,听得程昭极为颤动,但反应过来:“你说什么呢?”
在当时,程家是极力反对他们从商的。
程景胜券在握:“你要是不同意,我就回去告诉他们!你现在还没起步呢,他们知道了你猜你的下场会是什么?”
那天程昭刚拿下第一个case,“你威胁我?”
还是纯白的少年啊,其实敌意并没有那么大,程景放软了语气:“大哥你就让我跟你试试呗。”
程昭同意了。
毕竟在那个时候,有个人帮忙打掩护无论如何都是好的。况且程景好学,学什么都快,加上他的母亲疯了,他对家事不太了解,也算抱着一些同情。并没有留太多心眼。
事实上几年下来,程景打得下手确实从未出错,他们越做越好,一切都慢慢好了起来,直到,唐展秋出现了。
这个背景强大的女人,温婉尔雅,与程昭发展到私自结婚,程景才知道。
公司上市的时期,程景和程昭第一次发生分歧。
“你疯了!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程家和唐家在当时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一山不容二虎,山头就这么多,都是有背景的存在,自然容易发生利益纠纷。
加之公司刚刚发展起来,程景太怕唐家利用一些人做些什么,而且程昭对唐寒秋简直要宠上天。程景生性多疑,母亲遇害在前,他对程昭也不是那么相信,加上有居心不良的人在背后怂恿,那段时间他连做梦都是程昭和唐展秋一起把公司拿走。
慌了乱了,全然不管程昭多次叮嘱,不能告诉程家他和唐展秋已经结婚的事情。
是他告的密。
效果可见一斑,程家高层一怒之下对程昭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并且完全的隔离了程昭和唐展秋所有的资源,by的前身就是在这样的动荡下发展起来的。
程昭自然不是软柿子,经过多方打听,他万万没想到,居然是自己信任至极的程景。
程景想得简单,自以为垄断了程昭对by的加持自己就能占山为王,没想到的是,程昭和唐展秋居然能从程家的层层封锁下突破重围,并且查到了是程景在背后捅得刀。导致,之前讲过的,上市以后程景收到的利益也就那么一点。
两兄弟的真正敌对是在这个时候开始的。
程景当然不服,因为他知道自己要是不做点什么,他最后得到的一定比这更凄惨。
于是之后的好几年,程景与程昭同样开始了明争暗斗,在从商天赋来说,程景不如程昭,他只敢做一些小动作。
契机爆发在他们共同的父亲因病去世的时候。本以为程昭都与程家闹到这个地步了,程家的继承权无论如何都和他没关系了,程景亦抱着侥幸——但,谁也没想到,老爷子依然把那些东西给了程昭。
老爷子出殡的时候,程昭匆匆赶回来,背负无数刀一样的各种揣测和阴招。
程景心里的那一点,那一点嫉妒和记恨发酵得越来越大,他自己本身是知道他心理出了问题的,但奈何人性,不由控制。
他开始委曲求全,开始蛰伏,以柔弱姿态试图再度博取程昭的信任。
那一天啊,天气很好,整个城市有条不紊的在运行,by这天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
车子撞上的时候,那一整条街重重封锁,事件轰动了所有和商界沾边的圈子,以及程家。
程景自己也没想到,他做到了……那天他远远看着程昭躺在地上血流不停的身体,手都在抖。
更没想到,程昭的命那么硬,唐展秋那么不离不弃,几天没过,她居然亲自就上了台,并且第一时间把他们那个儿子送到国外。
程北尧——北尧——by。
程昭多爱他这个儿子,程景就有多忌惮。
那时候程景突然有些累了,但命运推动他走到这一步,他早已没有回头路。
后来又是几年,唐展秋背后虽然有唐家,但她一个女人,多少力不从心,程景总算是从她手里拿到了一点权利,就是这个时候,跟他作对似的,程北尧回国了。
当年棱角冷硬的少年,已经长成了锋利的男人。
他长大了……他也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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