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宠成双,首富的高冷小妻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今天没有抽烟
这天是在沈蒹葭民宿的最后一天,临走之前,许知非坐在房间内。外头有住客在放音乐,声音悠扬传出,她听得走神,拿起桌上的笔,在白纸上将听到的抄下来——
故事开始以前
最初的那些春天
阳光洒在杨树上,风吹来,闪银光
街道平静而温暖,钟走得好慢
那是我还不识人生之味的年代
我情窦还不开
你的衬衣如雪
盼着杨树叶落下,眼睛不眨
心里像有一些话,我们先不讲
等待着那将要盛装出场的未来
人随风飘荡
天各自一方
在风尘中遗忘的清白脸庞
此生多勉强
此身越重洋
轻描时光漫长低唱语焉不详
数不清的流年
似是而非的脸
把你的故事对我讲
就让我笑出泪光
是不是生活太艰难
还是活色生香
我们都遍体鳞伤
也慢慢坏了心肠
你得到你想要的吗
换来的是铁石心肠
可曾还有什么人
再让你幻想——
大风吹来了
我们随风飘荡
在风尘中熄灭的清澈目光
我想回头望
把故事从头讲
……
许知非写下最后一个字,收笔时白纸上氤氲开笔墨。
外面溪溪在唤她,而她抬眼,看到了来接她离开的男人,他穿着单薄外套,乘船而至,离得近了也看见了她,冲她挥手。
许知非笑起来,将笔放下,收起手机起身出去。
步伐轻快,衣裙翩袂,有风将那张纸吹起来,轻飘飘的落在角落的地上。
*
十月中旬,许知非结束旅程回归x市安心待产。
程北尧排开所有工作只为陪伴,他不让许父许母和唐展秋插手一丝一毫,关于她的,全部亲力亲为。
待产的两个月天气一点点转凉,许知非利用这些空闲的时间成功完成数个学业上的考试。
在将溪溪送入学校之前,他们给她改了名字。
由程溪改为程许诺,小名依旧叫溪溪。
值得一提的是,许知非让溪溪认了周倾识做干妈。与程北尧商量,她一边抚摸肚子一边轻声道:“倾识曾经抚养慕北两年,她心里一定很难过,让溪溪认她做干妈,她应该会很高兴的。”
程北尧点头,“你的安静和周倾识的热烈相辅相成,溪溪的性格刚好可以被中和。”
举办小小仪式的时候,周倾识果不其然哽咽了,她拥抱许知非,“我不管,恩让也要认我做干妈。”
许知非哭笑不得,“好。”
溪溪偶尔会邀请同学来家里聚会,性格明显开朗了很多,许知非有时候无聊,陪着他们一起玩。
程北尧这日归家,就看见她坐在沙发上,将珍珠项链一个个拆开来,递给一群孩子当弹珠玩。
微惊,但一秒释然。他送过她很多价格不菲的礼物,好像确实从没见过她放在心上过,真正被她珍藏的,都是一些小物件,譬如被他捡起来的某片枫叶,譬如他心血来潮在小竹片上写的字。
会心,由她玩吧。
溪溪上学,许知非一个人在澄园,时常会觉得无聊。翻出很多以前的东西,在看到温叙的日记本时,一愣。
日记的最后一页,多了几个大字。
——我会好好保护她,带着你的那份。
程北尧的笔迹,他看过了……?
强压下悸动,她有些哀伤。
下了一场秋雨,天气热度减低了很多。
许知非是独自出行的,她在路边买了一束花,踩着绵绵雨水,试图找到他。
温叙的墓前被打扫的很干净,墓上放着一根烟,被雨水打湿了。
她素颜面对,在雨中站立了很久,望着温叙的照片,久久无言。
她最后说的是:“温叙,他对我很好,你放心。”
回应她的,是渐渐变大的雨势,淅淅沥沥。
连日来,察觉到许知非不好的情绪,程北尧担心,干脆带着她一起去公司。
他在办公,她就坐在沙发上看书,或是戴着耳机看电影。
他基本上是她去哪里他跟到哪里,他要去别处也一定要让她跟着,片刻不分离的模样艳羡一众人。
这天不巧,他们见到了徐哲凡和程绾。
他们在一起的事情许知非听莫零说了。
但谁也没想到会乍然碰面,以至于,双方的眼神都游移,有些不自在。
十月怀胎,许知非的很多情绪早已平和下来,对很多人很多事报以最大的宽容。所以才会在擦肩而过的时候,突然出声:“有时间,来澄园做客吧,溪溪很想你。”
意外。程绾怔怔看着在程北尧带领下离开的背影,眼前一片模糊,那声“嫂子”怎么样也喊不出口。
时间来到了十一月,许知非住进医院等待预产期的到来,医生是专门从国外聘请的,所有人严阵以待,等待一声啼哭。
她很紧张,但胸腔里的,全是满满的勇气和力量。
程北尧握着她的手,轻笑:“怕吗?”
她摇头:“我不怕。”
离预产期还有几天,许知非心态一直很好,她在医院里,给很多身边的人寄去明信片和一些小礼物。
其实是很平凡的一天,她问归来要地址,想给他寄一份。
眼看上面一直在正在输入中,最后却只发来一句:不用了。
?
他继续回复:本以为你能猜到,没想到你全都忘了。
许知非摸不着头脑。
2011年五月,我受风着凉,给我买药的人是你。
手机砸在床上,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说的是那次给她举的例子。
他在说什么……
她咬着下唇,眼睁睁看见归来的名字赫然被改成了——程北尧。
左上角三个字,很显眼。
他还在发消息。
不要生气呀。朵朵。如果没有这个账号,我那天很有可能没办法第一时间去救你。
那时候怕你生气,只敢这样接近你。
他重新将那段话发了一遍。
有一个很喜欢的女孩子,从前生病瞒着她,偶然被她发现,她找了几条街给我买药,好像只有吃了她买的,她才会放心,永远忘不了她将药递过来时,眼里的光芒。
许知非看着,又好气又好笑。
他一句一句的发。
爱这个词太笼统了,应该是想照顾你一辈子。
也应该是,我见众人皆草木。
唯你是青山。
朵朵,唯你是青山。
她突然有点想哭。
程北尧发来下一句:来,帮我开门。
他在病房门外。
许知非慢慢踱步过去打开门,背过手和他对视,稍显冷淡。
男人一脸宠溺的看着她,半晌举起手里的东西。
“不生气啊,我买了你喜欢的水果。”
还能说什么呢,她张开手,眉目娇嗔,等待一个拥抱。
如愿以偿。
就是这个时候,腹部突然传来一阵一阵的痛,陡然抓紧他的手臂,攥出衣衫褶皱。
“很痛……”
程北尧变色,第一时间将她抱到病床上,按铃喊医生。
他比她还要紧张,紧紧扣着她的手,“我在。”
医生很快赶来,简单的检查下立刻将许知非送入手术室。
程北尧全程陪产。
很快的,唐展秋和许母来了,周倾识赶来了,乐暮成和时桑也到达,外头等着很多人,紧张的不行。
程北尧半跪在地上,听着许知非的声音心里撕心裂肺的疼,一度不忍心再看,医生劝说让他松开手,许知非会抓痛他的。
男人置若罔闻,他靠近许知非的耳边,无比心疼:“朵朵,我爱你。”
他一遍遍的重复。我爱你。
在听到婴儿啼哭时,许知非眼角淌下一滴泪,眼前走马灯似的闪现了很多情景。
最后回落现实,身侧是他。
医生说:“七斤二两,是男孩。恭喜。”
恩让来到这个世界了。
知非闭着眼睛,累到极致,她抵着男人的脸,很轻很轻的声音。
“我也爱你。”
一宠成双,首富的高冷小妻子 第215章 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在按掉第三个闹钟以后,知非终于清醒了。
妈妈从门外进来,替她打开窗户透气,知善屁颠屁颠跟进来,冲她做了一个鬼脸。
快速洗漱,将书桌上的课本装进背包里,跑出去的时候抢走知善手里还没开的一罐牛奶,然后在小屁孩哭起来之前快步溜走。“乖。”
在路口遇见了周倾识,踩着铃声进入学校,上楼梯的时候将牛奶递给她,弯腰系鞋带。
“你明天能不能早点。”
知非将校裙往上提了提,“我是因为贫血才起不来的懂吗。”
周倾识靠在墙上翻白眼,“还不是赖床。”
在她们落座的下一秒,戴着黑框眼镜的班主任走进来,“安静一下。”
知非正倾身,烦躁这老是松掉的鞋带。
“班上从x市一中转来了一位同学,大家欢迎一下。”
掌声和惊呼声突然涌入耳朵。
干脆放弃,两根鞋带耷拉在地上,很可怜。她将脚踩在凳子横框上,防止被人发现她不会系鞋带的事实。
抬眼的时候,是有些错愕的。
她第一次看见他们学校,有人可以将这老派的校服,穿的这么好看。
隔壁班传来书声琅琅,有女生上厕所手挽手的路过她们班,侧眼一望,发出了惊呼,被班主任眼睛一盯,又快步跑走。
知非在她的位置微微眯眼,看见晨曦落在男生柔软的发顶,下颌往上,自成一派的冷淡漠然。
酷。
“我姓程。”他没说名字。
这个声音,知非叹了口气,她几乎可以预知到,下课后会有多少人来围观这个转学生。
他坐在她身后,她有点不舒服,这位程同学的眼神太锋利,看着一个人时能将对方的心理活动剖析似的。
是在偶然转身的时候,看到他的练习册上的名字。不经意对上视线,她抖了抖,迅速回身,低头时脖颈的弧度恰到好处。
听得见心跳,拿出笔临摹出刚刚一闪而过的那三个字。
——程北尧。
女孩弯唇,她好像是在他火起来之前第一个知道他名字的人。很ok。
“厉害,这个时代太不公平了,脸很重要吗?”
知非舔一口雪糕,不紧不慢回答:“脸很重要。”
仅仅是一个星期罢了,上至高年级,下至初中部,都来围观过程北尧,现在别人一提到高二(13)班,想起的一定会是他。
帅哥效应太刺激,连带坐在他面前的知非也被殃及。情书和礼物往她手里塞,乞求转交。
欲哭无泪,其实她是有些生气的。也不是只有你们喜欢他呀,我有这个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机会为什么要帮你们?
这句话堵在喉咙口,她怂了。
将一堆东西放在他桌上,扒在桌角望着他,某一个角度忽然觉得很熟悉,像是似曾相识。
“你想谈恋爱吗?”
程北尧蹙眉,转了转腕关节,对她有些鄙夷。“不想。”
未料下一句是:“那你能不能,在学校论坛发个帖,告诉那些女生,别再让我转交东西了。”
清瘦的下巴一仰,他的校服拉链被拉下,露出里面的t恤,以及往上一些的诱人的锁骨。
他似乎在思考,然后说:“你可以拒绝。”
“怕被打。”
女孩子叹气,回身:“我妒红颜。”
对她的印象很模糊,糯糯的声音,本分的相处,还有一个优点,不聒噪很安静。
优秀。
知非自己也没想到,后来别人让她转交的情书礼物果然少了不少,偶尔还会有年级大姐找她,她有了底气,直接拒绝。
六月流火,还要补课,真是烦躁。
周倾识写完了一本又一本的习题,沈浪从小卖部买了一箱雪糕,一个一个分发下来,自习课上闹成一团。
几次提笔又放下,“我写不下去了,我想去打游戏。”
沈浪:“我不去,我要去话剧社彩排。”
周倾识瞥知非一眼:“不准去,不务正业。”
放课的时候,各有各的去处,许知非没去网吧,她用几毛钱买了一本漫画书,然后揣着回家。
被堵了。
年级大姐不是白叫的。
知非往后退,将背包放在身前,“你们干嘛?”
“给你脸了,让你转交一下东西都不乐意?脾气很大嘛。”这话说着,一个巴掌打在耳后。
风都是热的,知非的后颈红了一片,渗出汗水,以一打三,她有点绝望。
三个女生不怀好意的笑,“教教你怎么做人,你信不信,我让你以后都别想坐在程北尧前面!”
其实是在大庭广众下,但显然这种事情发生太多次了,没人敢管。
手腕被抓住,温度像是冬天的冰,舒服了整个身体。
诧异抬头,看到突然出现的男生,他没什么表情:“这里有摄像头。”
“程北尧!你护着她?”
“只是告诉你们一个事实。”他薄唇轻启,抓着她的手却没放。“真是愚蠢。”
知非连续几天心神不定。只要闭眼,就是男生的身影。
她们说他英雄救美。
知非觉得不是,她剖析着他的意思,深切觉得如果不是在人群中,他根本不会救她。甚至,是在提醒她们,下次打人选好地点。
是在从同流的角度,蔑视她们。
忽然觉得这个男生很危险,知非背脊发寒,数次想跟老师说换座位,话到口中又咽下去。
运动会的晚会是露天的,不用再穿校服,男生女生都打扮得养眼。沈浪除了有话剧表演外,还是主持人,和校花站在一起,许知非和周倾识在底下大声起哄。
这样的场合,太适合表白。有男生大声宣读情书,底下笑成一片,教导主任拿着扫把追着他打。
很不幸,知非就是女主角。
事实上,她对这个读情书的男生完全没什么印象。
有些烦躁,侧头看见班主任森冷的眼神,她咽口水,明天怕是要进办公室喝茶了。
拍拍周倾识的肩膀,“我先溜了。”
“后面的表演不看啦。”
“我先去买饮料。”
确实买了饮料,但中途她直接回了教室。
教室没灯,推门进去的时候,她闻到了浓重烟味,抬手打开灯。
意外的看见程北尧坐在位置上,指间长长一根烟。
关键是,并不违和。
惊讶,“你……你抽烟?”
没有得到回复,他连眼神都是冰凉的,收回去,看向了面前的课本。
自讨了没趣,她打算重新回到操场,假装什么都没发现。
可恶的是,鞋带又松开了。
这一刻,她有些想死的。
背对他弯腰,虽然知道他没在看她,但还是觉得不自在。干脆利落的打了个死结,然后拿起饮料跑了出去。
青涩的脸庞在黑夜里,隐隐发烫。她今天穿着裙子,下楼时,裙摆忽起忽落。
她大概没有想到,在她弯腰系鞋带时,裙摆往上蹭,从他的角度,看到了一些让人血液发烫的东西。
程北尧狠狠抽了一口烟,烟雾缭绕,他起身打开窗户让烟味散去,然后单手拎起背包,快步离开。
知非做了个梦。
梦见她和程北尧在一起了,期间经历一切坎坷,最后生了孩子。一场梦,漫长的像是过了一生,她甚至记得每一个小细节,每一个心痛和欢喜。
是被吓醒的。
一身冷汗。
在镜子前用冷水拍脸,不可思议的笑:“你也太敢做梦了。”
补课的最后一天,程北尧没来。知非趴在位置上,第三次回头看的时候,周倾识拿笔戳她,“老师看你很多次了。”
安分坐好。
但没想到会在离开学校的时候见到他。
似乎在等人。想起那个梦,不敢直视他,想消失。
未料,“许知非!”
陡然停住,诧异回头。
程北尧迎面丢来一根笔,“你的。”
记起来了,好像之前确实借过他这笔。
“哦,谢谢。”反应过来,她为什么要说谢谢。
克制着抬眼,看到光线衬托出他的身形。
那种熟悉感再次涌来,她鼓起勇气:“哎,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他略显高傲的眼神,很确定:“没有。”
几乎是鬼使神差的,她说:“我好像有点喜欢你。”
他没有反应。
表情一点点收拢,变成冷漠。
难堪迎面砸来,还是那个蔑视眼神。“我不喜欢你。”
那么决绝,那么冷淡,与梦里大相径庭。
知非突然觉得委屈,委屈得想哭。
她睁开眼。
腰间力道被收紧,头顶是低沉的声音,“做噩梦了吗?”
噩梦还在,许知非委屈的翻身,窝进他温暖的怀里,“嗯,噩梦。”
他拍着她的背脊,像哄小孩子,“梦就是梦,都是相反的。”
她用力攥紧他的衣角,再次闭上眼睛。
梦都是相反的。
周倾识不是好好学习的乖乖女。
沈浪的性格没那么外放。
她也不可能不务正业,而且和程北尧一起读高中。
而程北尧,永远不会在面对自己时那么冷漠。
梦里他说,我不喜欢你。
而沙哑的声音在现实安抚她:“三岛由纪夫说,人将同等强度的爱意保持一分钟以上是不可能的。”
她笑了,接下一句:“是的,我只会越来越爱你。有增无减。”
一宠成双,首富的高冷小妻子 后记 你会坠入深渊 还是不断盘旋
我昨天翻备忘录,看到有一条312天前写下的:出狱、恋人、重逢。觉得恍惚,当时草草有个故事大概,现在一转眼已经写完了。
2017上半年都处于焦虑的状态里,除了写得不好外,还因为,我和谈了快两年的男朋友分手了。因为他姓程,所以我大放厥词说我的男主也要都姓程。和他分手的时候这篇文已经写了一部分,就没有再改,现在完结,以后我的男主都不会再姓程了。
为什么分手,其实就是厌烦和不配,我们差了很多。
下半年,他去北京工作,我独自去旅行,去了他一直说想去的重庆,在那待了两个月。我喜欢的歌手九月份出了大新闻,他曾专门打电话来安慰我,但谁也没提和好,因为深知重蹈覆辙的重量。
之后回家,在焦虑的状态下继续写许知非和程北尧。
在这个过程中我陆续谈了两个对象,以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光速分手重新退回朋友的位置,他给我发消息问,为什么又分了。
我对着手机一字一句的回复:因为年轻时不能遇到太惊艳的人。
他回复我一串省略号,我想他应该是知道我的意思的。
我没有再回复。这本文敲下end的时候,我突然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样的人生,这一年太糟糕了,和很多人分散在人海,烟也没有戒掉,我开始害怕我的闭门造车会让我抑郁,可我没有办法从框架里解脱出来。
就像许知非在中间时没办法原谅程北尧。
我没办法原谅我自己。
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我穿着拖鞋蹲在路上,等待摊贩给我打包早餐,烟草味里全是清醒,我一边和朋友打电话,偶然抬头看到一辆和他的车极其相近的车牌号。
我的内心毫无波澜。
寒风猎猎,陡然惊觉,我似乎已经从糟糕的情绪里走出来了。我开始接受一生不止爱一人的观念,也已经适应没有他的日子。但依然会在沸反盈天的夜店喝酒时想起,我第一次来这种场合,是他带领的。
这里讲一下原定故事吧:许知非最开始与程景合作,以温顺姿态留在程北尧身边,一步步沽空他的资产,收集他违法的证据,在周倾识和沈浪的帮助下成功复仇(本来给沈浪的设定是单纯的好友,结果被我写得狗血)期间许知非被程北尧的温情动摇,举步维艰的不忍下手,然后得知,程父那起车祸无辜撞伤了许父(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许父残疾了。但我写到后面,不忍心再给许知非和程北尧伤痕累累的爱再加一层枷锁,于是没有写)然后呢,x大的陈教授,原来的设定是她是程父的初恋、程景的现任妻子。这就涉及到上一辈的恩怨了。
程景是大boss,操纵着许知非、傅蔷薇、程绾三条线。
程北尧和乐暮成以及沈浪,在后半部分悄悄联合合作,摆局让程景倒下。
差不多就是这样,奈何我笔力不足写崩了…我真的觉得这个故事我没有讲好…除了狗血外,多少还是有一点敷衍,人物性格也不鲜明。有些地方……真的有拖沓嫌疑,所以就,特别感谢一路追完的你们。我翻粉丝榜,打赏和评论,眼熟了好多个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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