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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临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戈壁老张
像民国时期的梅兰芳、荀慧生,尚小云,那就是梨园大拿。当然,且不说那些老艺术家们,唱戏里的里头无非还有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约莫就是那些皮肉买卖,当然万一有真情也说不定呢。
我瞧着这个戏子,再联想之前他说的话,他在这里待了一百年,约莫也是清末时期的人。
看样子很有可能是他当年被自己心爱的男人给阴了。
“哟,丫头!你老用这副眼神看我做什么,莫不是你嫉妒我的美貌?”戏子自视甚高,打心底就认定我是嫉妒他的美貌。
我自嘲的点了点头,“大哥,你美,你比我美多了。可我男人他是直男,他不好您这一口呀!”我指了指他怀里的冷翊,虽说对于这么个硬汉似的男人不甚了解,起码我能感觉到冷翊绝非弯的。
只是我这话立刻惹来了戏子的反驳,“哼!可笑啊,你以为你们之前说得那些话我没有听到吗?他跟你可没有一丁点的关系,你想救他……我看你是没这个本事吧。”戏子说着将冷翊往怀里又抱了抱,模样甚是怜爱。
我打了个哆嗦,觉得没必要跟他啰嗦下去了,“哎!好话跟你说了一遍,你要不愿意听的话我就不说了。可是人你必须给我放了,我可不管你是个什么东西,既然落到我手里,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大话我是说得硬气十足,然而我心里却慌的不得了。符纸没了,身上没家伙,我拿什么跟他斗?
光凭我会的三瓜两枣的结印法子,估计还没跟他打我就毙命了。
“丫头,就凭你!”戏子冷冷一哼,奋力一甩水袖,顿时将冷翊困在了我的头顶上方,冷翊闭紧了双目,整个人都失去了意识。
我抬头睨了一眼他,心里更是着急不已。
戏子眯起细长的凤眼将我上下打量了一遍,忽的睁开了双眼,他死死的盯着我的脸看了许久,最终长舒一口气。
“我说嘛……我说为什么看你的脸觉得很熟悉,原来是你啊……”戏子忽然勾唇邪笑起来,柔靡的身段拧得跟水蛇似的往我跟前走来。
我一个没忍住居然害怕的往后退了几步,只是他还没靠近我就停了下来。站定脚步后,他一挑袖子,愣是对我作了一揖,“奴才兰衣,见过主子!”
“兰衣?主子?”他这是什么称呼,我怎么一点都不明白呢!
“哟,主子您这是贵人多忘事啊!我是兰衣,杜兰衣啊!您怎么就不记得我了呢?”突然间,戏子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他肆意的、夸张的大笑着,连番舞动着水袖,绕着我转了一圈又一圈,似乎有意在我跟前摆弄他的技艺似的。
我呆滞地望着他,完全搞不懂他这是在做什么。
而后便听到他清了清嗓子,一开口便是充满烟火气的唱腔,“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得这韶光贱!”
是《游园惊梦》里有名的经典唱段“皂罗袍”。
可我不明白的是他干嘛要对着我唱戏?
戏子唱完,心满意足地对我福了福,而后冲我明媚的笑了一声,“主子呀,您可满意兰衣刚才唱的?”
“满、满意……”我愣愣的点了点头,他唱的好,确实唱的好。可我总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劲。
“满意就好,兰衣刚才的那一段就当是为了给您践行的。您现在该上路了!”戏子声音一顿,长长的水袖顿时如灵活的白蛇一样直接缠住了我的脖子,顿时将我举在了半空中。
“呃……”我在完全没有预料的情况下就这么被他给袭击了,甚至现在居然连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水袖死死地缠绕着我的脖子,力道足以让我顷刻间断气。
可偏偏他还给我留了生路。
“主子,您这是怎么了?”戏子似乎演上了瘾,他揪紧了双眉,一双凤眸里闪着狡黠的神采,可偏偏要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来。
我蹬了蹬双脚,像极了上吊自杀的人。
戏子见此故意给我松了松,唯有这时我才得到说话的机会,“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戏子倏地眯起了眼睛来,表情一下子就凝滞了,“哼,没想到您会这么快就忘了我啊。这才多久?才一百年多年而已,您竟然就这么忘了我。主子啊,您不记得当年您特意召兰衣的班子进宫唱戏,您不记得说要给我指一门好亲事,您不记得是怎么砍断我的手脚将我关入又脏又臭的地牢中的?您怎么能忘了这些事情呢?”
这一刻,戏子几乎是睚眦欲裂地看着我,桩桩件件的事情从他口中说出时包含了太多的愤怒与怨恨,似乎每一件事都跟我有着扯不开的关系。
然而这些事对我来说没有一丁点的印象。
对了,一百多年前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
“杜兰衣,你是不是记错了?一百多年前我连自己是谁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记得这些事情!”
“记错了?怎么会呢,我还记得你的名字呢!你是杏贞,你是叶赫那拉·杏贞!”





鬼夫临门 第174章 再遇邪泽
“不!不是的!”突然间我仿佛被人用针刺了一般,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我浑身上下都不对劲。
这个名字,对我而言简直就像是毒药,让我恨不能躲得远远的毒药。
杜兰衣一见我这副反应嘴角的笑意更是深了,“您说您不知道这个名字,那您为何要是这副反应呢?呀,莫非您是想起以前的事情了?”杜兰衣一惊一乍的惹得我格外不悦,尤其是他挽起水袖遮住半张脸装模作样的神态更是叫人厌烦。
此刻的我根本是一只满身都是刺的刺猬,我真想扎死他,扎的他魂飞魄散才好!
可是我刚有动作,杜兰衣立马甩了水袖,摆明着就是警告我不要乱来。
我怔了怔终于冷静了下来。看着他的表情我隐约断定他不像是在骗我,可我对于这个名字真的感到异常的陌生。
纵观上下五千多年的历史下来,女子的地位向来都低下,但凡能有一个完整名字的女人就很少。而且家族历史上从未有过这么一个女人的名字。
叶赫那拉·杏贞。
她到底是谁?
“你说的这些你确定跟我有关系?而不是凭空捏造出来欺骗我的?”我沉吟半响,忍不住试探道。看着杜兰衣的表情又不像是在演戏,一个人的表情再假但眼神总该是有几分真的。
“呵!”他凄笑着,声音如泣如诉,一张涂着艳丽水彩的脸上五官都团簇到了一起,乍一看扭曲且可怕。
我见他张嘴以为他要说些什么,可是他就凄笑了一下后便低垂着头不再看我,纤细的手指从水袖中露了出来,看上去比女人的手都好看。
而这时被他困在上方的冷翊渐渐转醒,他一发觉自己被困登时大叫起来,“那雅,这是怎么回事?”等他叫完了才发现下面站着一个打扮成杜丽娘的杜兰衣,不由得眨了眨眼睛,肯定是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我叹了口气,抬头看向他,“冷翊,甭问了。这位小杜兰衣好像是看上你了,想留你在洞里做个押洞夫人。”
“你……”冷翊单单是说了一个“你”字就扭动着身体挣扎起来,不想他越是挣扎困在他身上的袖料捆得越是扎实。
杜兰衣抬眼瞄了他一眼,而后轻飘飘的丢了一下袖子,袖口擦着冷翊的脸颊而过,愣是激的我又是一身的鸡皮疙瘩。
不过越是看到杜兰衣这么调戏冷翊,我心里反倒有了个主意。就在冷翊准备破口大骂杜兰衣的时候,我一个健步直接冲到了杜兰衣跟前,不等他做出反应一把揽住了他的腰,踮起双脚的同时,直接将脸凑了过去。
“兰衣,你长得可真好看!”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想出了这个馊主意来。我一手搂着杜兰衣的细腰,闲置的另外一只手则偷偷在岩壁上蹭破了一道口子,当我觉得鲜血从手上流出来的时候,我立刻在岩壁上画了一个符文。
虽说借助别的东西画符可能会影响威力,但有总比没有好。
杜兰衣被我这么突然一抱顿时僵硬在了原地。
见此,我心里早就了开了花,没想到这个杜兰衣居然还有这么木讷的一面。以前遇上的鬼大多都是凶残无比,但眼前这个杜兰衣虽然一开始没对我们客气多少,可如今看来似乎与之前的有些不同。
于是我更是放开胆子在他身上“上下其手”。
“兰衣,男人有什么好的啊。身板又硬,哪有女人好。你是不是活了这么大的岁数都没碰过女人?嘿,正好啊!我也没碰过男人!要不,我留下陪你,你让他滚蛋怎么样?”我就这么厚颜无耻地调戏着杜兰衣,越是看他将注意力集中在我的身上,这对于我来说越好。
眼看着杜兰衣被我调戏的憋红了一张脸,而我在岩壁上画下的符也好了。
就在杜兰衣忍受不了我的言辞话语的时候,他一抬手直接将我从他的怀里给推了出来。
一离开他的身体,我的双手飞快的结了一个法印,一个“定”字从口中迸发出时,杜兰衣的身体直接被定在了岩壁上不得动弹。
等他发觉被我骗了的时候已经晚了。
“你、你这个女人果然可恶!”杜兰衣气得朝我破口大骂起来,什么样的粗言秽语从他这么一个标志的美人嘴里蹦出来在,真是难听极了。
我笑了笑,走到他的跟前,愣是撕扯了他的水袖上的一段衣料将破了皮的手包扎起来,同时不忘跟他交代两句。
“您是文化人,就应该听过一句话——最毒妇人心。杜兰衣,你毕竟是个妖邪,我们是人,怎么可能跟你留在这个洞里呢。况且……你说的那个什么叶赫那拉·杏贞跟我没有半点关系。就算是有那估计都是以前的事情了,跟我也没关系。”
“呸!”杜兰衣愤愤地朝我啐了一口唾沫,“我恨!我恨呐!我刚才为什么不直接要了你的命呢?我早该记得的,你这女人残忍万分,罪恶万分,你压根就不是人!我居然会一再犹豫没有直接要了你的命!”
“杜兰衣!”我不等他说完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我没什么耐心去听你的故事,你生前如何我跟有什么关系。我警告你,你最好放了冷翊,不然我让你连鬼都做不成!”
我举起双手佯装做出结印的动作了,本想吓唬吓唬他的。
不想杜兰衣这个时候却认命的合上了双眼,完全没有一点要挣扎的表示。
我的动作顿时停住了,忙抬头看向冷翊,用眼神问他我该怎么办。
冷翊咬了咬下唇,似乎陷入到了沉思中,而他的脸色越发的不好,应该是捆在他身上的束缚越发的紧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冷翊才幽幽开了口,“说吧,你想怎么样才能放过我们?”
一瞬间,局势微微发生了逆转。我跟冷翊原本就没有占到多大的优势,现在冷翊开口“求”他,显然是弱化了我们这边。
听到冷翊的话,杜兰衣才睁开眼睛,他幽怨的看了我一眼,“我当年被她断了手脚丢进了地牢里头,尝尽了世间的苦楚……你们想走可以,留下她的一条胳膊,我自然会让你们走,甚至带你们离开这里也行。”
杜兰衣不笨,他很明白我们的企图。只是他这样的要求似乎有些过分了,他想要我的胳膊,这一点我绝对不会答应的。
凭什么别人造下的业障要让我来偿还。
“杜兰衣,我们不走了。你想让我们留在这里陪你,那我们就留在这里。”他想要我的胳膊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情,当初为了薄冷我可以不要一只眼睛,但眼下我不想平白无故的就没了一条胳膊。
于是我干脆盘腿坐在了地上死死地盯着他。
杜兰衣见我豁出去了,脸上的表情更是不爽,一双美目瞪得跟铜铃似的,怎奈他现在已经被我定了身想动都不能动。
我们三个就此僵持着,谁都不肯先松口。
只是这种情况并没有维持多久,我能等,但冷翊不能。捆着他的水袖越发的紧了,我如果强行跟杜兰衣杠下去的话,最后吃亏的只能是冷翊。
想到他的身世,我心里不免可怜起他来了。
“杜兰衣,你可真行!”我自认是遇上强手了,有时候真心不能比谁的本事大,该比的是谁的心狠。看样子我是还不够狠啊。
我拍了拍衣服从地上爬了起来,双手结了一个印,杜兰衣顿时解脱了。
他身子一晃险些摔在地上,所幸一只手握住了我的手腕,这才稳住身体。
只是碰到他手腕时我才惊觉他的异样,“杜兰衣,你是不是要……”
他不等我说完,反手将我推了出去,同时单臂一甩冷翊便从上面掉了下来。
冷翊一落地,杜兰衣的手上就幻化出了一把刀来,他径自递到我的手边,冲我挑了下眉头,“人已经放了,你自己动手吧。”
我犹豫着从他手中接过刀,握住刀的一瞬间我真心很后悔自己的心软。但现在应该没有后悔的余地吧,真要是这样,那我只能期盼再遇到薄冷的时候他别嫌弃我少了条胳膊。
“动手啊!”杜兰衣见我没有行动,顿时厉声叫了起来,“动手啊!你为什么不动手!您当初让人断了我手脚的时候您自个儿看着不是觉得很新奇吗?您说我唱戏唱的再好听,都不如一声惨叫。呵呵、呵呵……您可真是心狠呐……”
“好,我动手!我这就动手!”许是被杜兰衣的姿态给惊着了,我居然真的听他的话举起刀就对着胳膊砍了下去。
然而就在刀距离我胳膊不到半寸的距离,一道强劲的风直接震了过来,当场震掉了我手中的刀。
我们三个猛的醒悟过来,顿时抬头往前方看去。很快从不远处渐渐走出一个人影来。
影子离我们越来越近,同时周围的温度也降下不少。
杜兰衣迟疑片刻立刻回过神来,捡起地上的刀就往我这边刺来,很可惜他的举动并没有成功。
因为那影子不是旁人,却是我许久没有见到的邪泽。
他来了……




鬼夫临门 第175章 跟我走
“邪泽?”当我见到他的时候我简直怀疑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可是当时使劲的揉完之后,我发现自己并没有看错。
是他!他确实出现在我的眼前了。依旧是那一身精致华美的旗装,然而这一次却是白色的。
白得简直晃了我的眼。
他一点都没有变,还是那么的好看,那双红色的眼睛依旧清冷妩媚。只是他看着我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却是冷到的极点。
自从棺阴山的事情结束后他就消失不见了,我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更不知道他有什么地方可以去。
之后连薄冷都跟着不见了……
看着他,不由得想起之前的种种,不由得伸手摸了摸已经消失的左眼。
“你是什么东西?”杜兰衣的行动被邪泽莫名其妙的打断了,他自然没什么好脸色。
只是邪泽却连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便直接朝我这边走来。
然而还没等他靠近,冷翊像护仔的老母鸡一样将我挡在了他的身后,连冷翊都觉得他危险。
“冷翊,你不用护着我。”我拉了一下冷翊的袖子从他身后走了出来,这个时候我需要的并不是某个人给我的保护,而是自己去面对。
邪泽见我从冷翊身后走出,面上隐隐有些表情的变化,可惜太微妙了。
“好久不见了。”我没想到再见到他居然还能用这么冷静的态度问候他,想到在棺阴山上发生的一切,我真觉得自己很没用。
“嗯。”邪泽象征性的点了点头,一双红眸顿时落在了冷翊的身上,他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犹豫地吐出了一个名字来,“薄冷?”
仅仅是一眼的错认,邪泽很快就看出来,他眼前的这个人并不是薄冷,而是一个与他相像的人而已。
此时的冷翊并不知道我跟邪泽的纠葛,他仅仅是凭借自己的直觉就认定了邪泽一定是我的敌人。
作为一个男人,作为男人该有的担当,他再度将我拉到了他的身后。
并且很是镇定的面对着邪泽,“你跟她是什么关系?”这样的说话语气很是强硬,完全不输于邪泽半分。
邪泽面不改色,仅仅是勾了勾唇角,他缓缓抬手朝我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完全听不出是什么语气,不是命令,也不是恳求。
我呆了呆,看了一眼冷翊,又看了一眼被邪泽打伤的杜兰衣,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原本是属于我们三个的“争斗”,如今多出了一个邪泽。尤其是现在我完全不知道他的出现是什么目的。
“过来!”邪泽见我不理会他,不由得抬高了声调,然而冷翊始终都死死地护着我,压根就不让我靠近邪泽半分。
邪泽见此,当即被冷翊给激怒了,藏于袖中的双手捏成拳头而发出的骨碌声尤为明显,下一秒就见他抬起双手朝冷翊狠狠地打了一掌。
冷翊不敌他,当场被打翻在地。
“不自量力的东西!”邪泽冷冷一哼,踩着冷翊的身体走到了我的跟前,一把就握住了我的手腕,“我方才叫你,你为何不过来!”半眯的眼眸如同鹰隼,就连握着我手腕的手都加重了不少力气。
见他这样我顿时语塞,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然而在邪泽等待我回答的时候,站在我们不远处的杜兰衣却忽的朝邪泽扑去,手中的刀分明是想刺在邪泽的身上。
见他扑来,我顿时放声大叫起来,“住手!快住手啊!”我担心的并非是邪泽的安危,而是这个臭戏子。
果然,还未等到杜兰衣近他的身,杜兰衣已经被邪泽给震飞好远。
“你连他都对付不了?”邪泽显然是在嘲笑我连杜兰衣这种小鬼都没本事拿下,只是话说完了他便拽着我的手往洞的深处走去。
“喂,你这是做什么?”他脚下的速度不算快但也不慢,从出现到现在他的右手始终都握着我的手,越握越紧,从没想过要松开。
“带你离开!”邪泽声音淡漠如水,情绪上始终都没有什么起伏。
“我不走!”我一听到他这么说当下想从他手中挣脱开,但是胳膊使了劲却没能逃过他的束缚。
他站定脚步,扭头看了我一眼,“你不是想出去吗?”他抬了抬下巴,神色略有嚣张。
“我是想走,可我没说要跟你走!”我争辩道,转身看了一眼冷翊他们,此时的他们被邪泽伤得不轻,纵然杜兰衣是鬼也免不得在地上挣扎了好久。
邪泽被我的话惹怒了,他一把扯过了我,我刚撞进他的怀中就被他用手扼住了脖子,同时阴冷的掌风迎面而来,“你不肯跟我走,是想看着我弄死他?”
他所指的自然是冷翊了。
我摇了下头,掰开他扼住我脖子的手,“我就没想到你会出现!邪泽,咱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你是走是留,是救是杀跟我都没有关系!”
他如果真想要了冷翊的命我定然是阻止不了的。
邪泽听我这么说立刻将我从怀中推了出去,忽而他眉头一蹙,似乎想到了什么。
“那个戏子对你说了什么?”只见他眼波稍有流转,脸上的表情尽管细微但短短时间内改变了不少。
我顿时沉默起来,盯着他的表情看了许久。
直到他再度逼问我才老实回答,“那个戏子说是我害得他成了这样,还说我在他生前如何虐待他的。杜兰衣就是有病,他被谁虐待关我什么事!”
“他是不是说你叫叶赫那拉·杏贞?”邪泽双瞳一紧,眼中顿时闪现了杀意。
我心脏一揪,顿时转身拔腿就往回跑,一边跑一边大叫着,“杜兰衣,你快跑!快跑啊!”
此刻的杜兰衣刚从地上爬起来,听到我的大叫声,立马回应道,“你这毒妇还想耍什么阴招?”
“我阴你大爷,你赶紧的滚,邪泽要……”然而还没等我把话说完,身后顿时飞过一团幽蓝的火焰,还没等我意识到什么情况时,那团火焰已经打在了杜兰衣的身上。
顿时他整个身体都被火焰给包围起来了。
“啊——啊——”杜兰衣嘶声力竭地吼叫着,不到一会儿他的身体已经变黑变焦了。
“毒妇!你害我,你害我啊!”杜兰衣瞪着一双空洞的眼睛望着我,他叫得凄惨极了,可是叫着叫着却变了话语,“贞儿,贞儿……你好狠的心,你好狠……你终究还是瞧不起我……”
“杜兰衣,杜兰衣……”他最后一句话我到底没有听清楚,然而他已经化成了一团黑烟消失不见了。
唯一剩下的便是捆在我手上的那半截衣料,上头还有浓浓的脂粉香。
这么一个风华万千的杜丽娘就这么没了……
“走吧。”邪泽的声音猝不及防地从我身后传来,没有任何感情的两个字,似乎一个灵魂的破灭与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我盯着手上的衣料看了好久,心里不禁有些后悔,我为什么不问问杜兰衣为什么那么憎恨那个叶赫那拉·杏贞呢。
也许问一问,我现在或许就没那么难受了。
“你想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邪泽显然是不耐烦了,他再度朝我伸过手来,然而这次刚碰到我的手就被我甩开了。
“我在这里待多久跟你有什么关系?”我愤然的望着他,看到他脸上淡漠的表情,看到他眼中还未散去的杀意,我的愤怒更盛了。
“那雅,我不是薄冷,你别挑战我的忍耐性!”邪泽双目怒睁盯着我看了许久,忽的他朝我伸出手来,一下子就摁住了我的脑袋,旋即冰凉的唇吻在了我的嘴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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