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神孽天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二师兄的师哥
宁帅说着话,乌头提出一捆啤酒,说:“宁帅说的对,今天啥也别想,咱们喝个痛快!”
聂天看着乌头眼角处的像蜈蚣样子的伤疤,内疚地说:“乌头,对不起,害得你受伤了。”
乌头嘿嘿一乐,拍着聂天的肩膀,宽慰道:“都是兄弟,咋突然客气上了,没事,就是缝了几针。不碍事的,男人脸上有点疤痕,才显得霸气。不过,说实话,今天你把鞋拍到毛三脸上,让他喝了一嘴的尿,真让人解气。”
宁帅大笑,有些亢奋的大声说:“对,就为了这个,咱们也要好好喝一顿!”
聂天看着伙伴们的笑脸,心头一热,愁云密布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三人简单将破沙发拾掇下,也不顾干净与否,一屁股坐下,乌头在沙发前的一捆啤酒中拿起一瓶,用牙“咯嘣”一下,打开一瓶,递给聂天。
宁帅坏笑着,调侃:“乌头,牙口不错啊!来,给哥也开一瓶!”
乌头不屑一笑,瞥了一眼宁帅,反讥道:“哥是金口玉牙,开一瓶,贵的很,你这穷鬼给不起。”说着提起一瓶,手上一扬,酒瓶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丢给了宁帅。
宁帅随手一抓,轻松的将啤酒接住。举起啤酒,对乌头说道:“谢了!”也用牙齿开启瓶盖,又对着聂天、乌头说道:“先干为敬!”
三人你来我往,聊着天,喝着小酒,好生快乐。通过聊天,聂天才搞清楚,老屋内的蜡烛是乌头、宁帅点的,两人看聂天还没到,就先行去买酒了,因为商店离的不远,也就没有熄灭蜡烛。又询问了他们两人,有没有见到什么奇怪的人或事两人都表示没有遇到。
聂天心中升起团团疑雾。
酒过三巡,对于三个穷学生,已经很满足了。享受着对瓶子吹的爽快,至于有没有菜过五味那不重要了。
小酒一上头,三人有点飘,说来说去,总觉得经常被毛三欺负都是因为没有胆色。
所谓酒壮怂人胆,他们决定好好练练胆子。
宁帅坏坏的笑道:“乌头、天哥,咱们练胆的话,要找刺激的事做才行!”
乌头脸一沉,没好气地说:“你小子又憋什么坏水了,上次害老子一身臭泥,还没找你算账!”
乌头的话让聂天想起了半个月前,被那只诡异的大黄狗“追杀”情景,顿时真心觉得“no zuo no die”,没有了去寻找刺激的**,想将练胆的事放一放,准备劝大家回家。
一旁的宁帅轻蔑的看着乌头,调侃道:“就你这点胆量,还要去学医,到时上解剖课,还不吓死你。”
乌头冷哼一声,说道:“那是两码事,好吗再说你胆量好,被那只大黄狗追着,丢下兄弟,自己一个人跑的和兔子一样,一溜烟,就不见了。”
宁帅不以为然,接着长篇大论:“我看都一样,都是胆量的问题,要在危急的时刻,保持冷静,才能遇事不乱,作出最正确的判断,像你被狗追着,就往河里跳,这能行吗看看我们天哥,那次多冷静,多沉着!一声吼,狗不就蔫
第六章 恐怖医院
“低吟”声,飘荡在空荡荡的走廊里,丝丝入耳,带着凉意,像是哀怨的诉说。
三人不由自主的向一起靠拢,本能的借着旁边的人,为自己壮胆。虽然三人心中都是七上八下,但谁也不愿意丢了面子。
聂天强装镇定,分析道:“听声音,很像风吹到管道里发出的,以前看过有关灵异解密的节目,所谓的灵异事件,都有科学解释的。”
乌头神情紧张,点头附和道:“我们学医的,信奉唯物主义,打倒一切牛鬼蛇神。凡事都是疑心生暗鬼,千万不要自己吓自己。”
宁帅看着两人心虚的表现,来了劲头,阴阳怪气的对乌头说:“未来的乌大医生,拿出你打倒一切牛鬼蛇神的大无畏精神,带领我们向前、向前进吧!”
乌头,皱了皱眉头,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现在退在后面,这么跌份的事,是万万做不得的,一向好强的乌头,停了一下,便挺起胸,大步流星,向后院直闯过去,可还没有走两步,身子又缩了起来,蹑手蹑脚,生怕搞出太大动静。
聂天和宁帅相视一笑。随后也小心翼翼的跟在乌头后面,探头探脑,东瞅西瞄。
乌头把重重的防火门推开一道小缝,眼睛贴着缝隙,看向后院的小房子。聂天和宁帅也紧随其后,上下错落着贴着缝隙,劲量把后院看的清楚一些。
突然,乌头的肩膀不知被谁拍了一下,毫无防备的乌头浑身战栗,差点坐在地上。转身看向空荡荡的长廊。怯生生地问道:“你俩谁拍我肩膀”
聂天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
乌头又看向宁帅。
表情古怪的宁帅点了下头,随即又摇了下头。
乌头愤愤地骂道:“你小子,不要装神弄鬼,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宁帅一反常态,没有怼回去,而是怯怯地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啦!我是想问,你们听那呜呜声,像不像女人在哭。”
一听宁帅这样说,再听“呜呜”声,果真越听越像女人凄婉悲凉的哭声。聂天和乌头顿时脸色难看,神经紧绷。
宁帅看着他们的样子,突然放声大笑,学着宋宝宝的口气,说道:“瞧,你们这损色,就这点出息。”
俩人恍然大悟,又被这小子耍了。要不是在这恐怖的氛围下,肯定上去海扁他一顿。
聂天气愤的在宁帅的屁股上踢了一脚,说:“就你胆大,你去看看啥情况”
宁帅还想推脱,看着俩人愤怒的眼神,无奈地贴着防火门缝隙看向后院。第五人民医院的后院不大,二十来步,就可以走到底。
“一切正常,好消息是屋内有灯光,坏消息是屋子好像上了锁!”宁帅捏着嗓子小声说道。
屋子上锁了,聂天心中一阵窃喜,心想这才是真正的好消息,进不去,就不用陪这两个疯子瞎闹了,忙说:“既然进不去,那我们回去吧,还不如打会游戏来的爽快!”
乌头没有回答,显然是在犹豫。
宁帅却坚定地说,来都来了,一定要到门口看看,进不去,从窗户看下,回头也好在哥几个面前显摆显摆!
无奈,出了防火门,来到后院,虽然是在炎热的夏季,但是三人此时背后一阵阵凉意,挤作一团,慢慢向小屋一点一点靠了过去。
到了小屋门前,一把铜头大锁紧紧的扣着,谁也不再向前一步,三人憋着大气,轻轻推搡着对方,没人第一个上前,最后决定一起到窗前。
三人弯腰曲腿将头埋在窗下,一起一点点将头升起,露出眼睛,快速向里面瞥去,里面却空空如也。
紧绷的神经,一下放松了不少。三人装模作样,表现出很失望的样子,不停地小声表示着遗憾。
乌头用着自己最小的声音说:“要是
第七章 诡异的梦
乌头还没有放弃,用着身上仅存的那点残力,不停地撞着门,声音一下比一下小,显然马上就要力竭了。
聂天心灰意冷,回过身,盯着那仿佛能吞噬一切的黑暗,它已经将长廊侵蚀了大半。看到黑暗的边缘,有一个影影绰绰的高大细细的人影,有四肢和头,但细长,扭曲的像蛇。
恐惧再次袭来,直击心灵,寒意渗透到骨子里,浑身颤抖,冒着冷汗。
转眼间黑暗逼近聂天身前,整个世界突然安静下来,时间仿佛定格,眼看着黑暗近在眼前,聂天却无能为力,此时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和喘息声,心脏“砰砰砰”急速狂跳,重重的吸着气,粗粗的大口出气。
想往后退去,可身体不听使唤。聂天直挺挺的站着,在黑暗就要触碰到鼻尖的一刹那,一根细细长长,乌黑而且发着黑荧光的手指,缓慢地从黑暗中探出来。
从黑暗中伸出的手指,速度突然变快,闪电般触及到聂天额头,一下子没入他的脑中,感觉一股强大的吸力,贪婪的要吞噬脑中的一切,一阵刺痛眩晕涌起。
聂天强作精神,用意志奋力抵抗,正当他感觉有那么一丝丝说不明道不白的东西,已经抽离出他的脑中时,却听身后“咣”一声巨响,同时聂天被人扑倒在地,感觉头顶刮过一阵疾风。
聂天在模糊的意识下,余光一扫,一块防火门板砸在黑影上,可转瞬大门化为黑色的粉末。
此时聂天浑浑噩噩,被人用力地拖着向外跑去,在跨出大门的那一刻,他莫名的向身后看去,只见黑暗中的怪影眼睛里冒着幽幽的绿光。
随后,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黑暗、黑暗,无尽的黑暗,吞噬掉一切,你以为那里是一切的终点。没有光明,没有希望,选择默默等待着死亡,你想终结一切。
可死亡并不是终结,在那无尽的黑暗中,他们等待着你的到来。
这是一座有着悠久历史的西北小县城,被战火摧残过,又重建过,不经意间,就能发现历史留下的痕迹。
县城人民医院,安静的病房内,一股浓浓的消毒水味道冲击着人们的鼻腔,明亮的的灯光晃着眼睛。
病房大概20平米,两张病床,聂天此刻躺在靠里侧的病床上,他身边坐在忧心忡忡的老妈,正在不断的轻声呼唤着。
中间有一道帘子,透过空隙,可以看到对面床上,直直的躺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一动不动,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犹如一具死尸,身上插着各种管子和仪器导线。
最里边还有一间是洗手间。对面墙上挂着一台液晶电视。
此时,聂天双眼紧闭,眼球在眼皮下快速转动,头脑几何中心处,一颗大小如豆,形如松子状的椭圆体,外表有着一丝丝微不可见的裂纹。
裂纹里散发出莹莹的七彩的光芒,在其内部,浩如烟海,星罗棋布,星云犹如巨大的旋涡,顺着一个方向斗转星移,一道金光欲从星云漩涡中心喷射而出。
在星云漩涡中心,竖立着一个圆柱体容器内,前半部金光琉璃,后半部漆黑莹亮。里面伫立着一个气宇超绝、身材修长健硕的**男子,男子此时神态安详,双目轻阖。
全身上下布满纹身,前半身纹身金光闪闪,后半身纹身萦绕着黑荧光,额前镌刻着一个古老的标志,左手拿着一张金光若影若现的大弓,右手持一把暗黑荧光的虚渺巨斧,两件天兵神器,在手中一闪,没入其神海。
同时在椭圆体幽深处隐隐约约传来:“万难千劫魂不惧,
生死轮回灵犹在。
若为苍生可逆天,
神魂俱散又何如
撞破九天我来补,
脚踏三界灭鬼神。
漫漫征途寻大道,
悠悠神曲颂凯旋。......”
犹如亘古悠长的天籁神音,直击灵魂,可转瞬之间,被那突如其来的深邃黑洞吞噬。
 
第八章 松果体放电
正在思索昨晚的种种奇遇,进门的脚步声打断了聂天的回忆,抬头看见母亲手里拿着饭盒,身后跟着一个身材高大、面容严肃的男医生,手里拿着几张体检报告,两人前后走进了病房。
男医生走上前,聂天忙要起身相迎,男医生没有任何表情,平淡地说道:“不用起来了,你躺着就行,我给你检查。”
说完,将检查报告放在床头柜上,给他做了一些简单的例行检查。
检查后,拿起体检报告,看了看,平静地对母子二人说道:“昨天的检验报告:松果体放电异常,但ct未见异常,脑电图显示无异常。但不能完全排除有松果体囊肿的可能。”
张娴脸色一变,慌忙问道:“啥是松果体啊”
男医生为了母子二人能听懂,想了下,简单地回答:“松果体是在大脑中间的一个豆状大小,分泌激素以影响身体机能的最小器官。”
顿了一下,接着说:“松果体异常放电,不代表一定有病灶,目前,我们医院没有核磁共振的仪器,要想确定,还需要去省里的医院做进一步的检查。”
张娴似懂非懂地点着头,脸色凝重。
聂天见张娴愁眉不展,安抚道:“妈,没事的,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估计最近没休息好,回去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
男医生,不肯定也不否定。继续平静地说道:“今晚留院观察,没问题,明天一早可以出院了。”
母子二人将男医生送出门口,张娴追出病房,跟在男医生身后,不停地询问关于病情的问题。
聂天在经历昨晚的离奇恐怖事件后,隐隐感到自己有些不一样了。
原来一直患得患失的他,丝毫没有将病情放在心上,转身回来,轻轻一跃,一个大字躺在床上。
张娴在医生那里没有问到更多的情况,没一会就回到病房,安慰了聂天几句,催促快些趁热把饺子吃了。
毫不在意病情的聂天,一边吃着饺子,一边心不在焉的和张娴聊着,计划着什么时候去省里的大医院进一步检查。
看着守候一天,憔悴不堪的张娴,聂天心里不是滋味,催着她早些回去休息。
张娴说什么也要留院,说她回去,心里不踏实,也休息不好。
但在聂天的坚决要求下,还是回家了。
看着张娴离去的背影,聂天心中满是对自己的埋怨,父亲一直外出打工,母亲不光要照顾家里,还要工作,本就劳累,这次为自己的事,一定身心俱疲。
怀着愧疚的聂天,始终不能睡得踏实,进入了似睡非睡的状态。
过了不知多久,实在睡不踏实,被尿意憋醒,慢悠悠从床上起来,向病房最里面的洗手间走去,病房中的两张病床之间的距离很小,而且又拉上了帘子,空间显得局促。
这种空间局促感让他有些不适,本能的拉了一下帘子,想让空间大点,用力有点猛,帘子从床头一下带到床中间的位置,眼前猛的一下,展现出那个直挺挺躺在床上的老头子。
在惨淡阴沉的壁灯下,近距离地俯视着老头子的脸,额角拱拥起一根根像蚯蚓般的血管,眼睛闭着,眼皮已经没有弹力,耷拉在深陷在眼窝的眼球上,干瘪的脸上,只剩下皮一样,显得两侧颧骨高高突起,嘴唇因为没有了牙齿,窝出一个坑出来,坑中间已经封不住嘴,里面露出猩红色的舌尖。
这是一张接近于骷髅般的脸,上面好像隐隐的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黑气。
聂天心里琢磨着:“这种样子,是不是人们常说的脱相呢据说脱相也叫死相,要是人到了这个样子,就说明将要死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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