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妃不好惹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裤裤桑
徐文志来到北冥头下,仰头道:“可以满足王爷这个小小的要求。”他的脸上似乎永远都带着一丝的笑容,看的让人心中发寒。
“我一直想不通,你背后的人到底是谁,居然能够将徐州城变成一片皇权的空白地带,让你成了这里的土皇帝,想必那人在朝中的地位也是位极人臣之列吧。” 北冥玄道。
北冥玄即使现在是倒挂着,依然将目光紧紧的盯着徐文志,或许死前能够知道这件事情也是一个不错的东西。
徐文志摇摇头,叹了口气:“很可惜,为了安全起见,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王爷,王爷还是乖乖把这颗药吃了吧。”
他手身已经伸到了北冥玄的嘴边,就在这个时候,封闭的窗口忽然被狂风所吹开,在众人一眨眼的功夫,十几根银针已经悄然无息的刺在手拿火把的官差咽喉之中。
整个屋子顿时又变得一片黑暗。
“射。”徐文志暴跳如雷,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出了乱子,也不管北冥玄的死活,反正今天是不能让他活着离开这里了。
本来上头给他的命令是进最大的努力活捉北冥玄,是在不行的情况下,才能对北冥玄下杀手。
北冥玄眼前一黑,脚上一松,那绑着他脚的绳子已经被一把锋利的小道所割断,屋子里面飘进一股淡淡的兰花气息。
北冥玄问道这股问道,心中一松,知道是苏沫来了。趁着这喘息的机会,凌空一个翻身,直接冲破了房顶。
徐文志也跟着从屋子里面冲了出来。
月光下,房梁上,苏沫,北冥玄,空见三人齐齐站在上面,冷冷地看着底下正狠狠瞪着他们的徐文志。
“倒是本官大意了,既然你们都来了,那就不要在想着回去了,我会给你们一个好好的葬礼。”徐文志语气冰冷,看现在这个情况,要活捉北冥玄和苏沫那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苏沫扫了一眼地下几十名弓箭手,眼光滑过一道寒芒。
“他身上的确有十香软筋散。”北冥玄道。
苏沫点点头,刚刚在房顶上面的时候,他就看的一清二楚,本来在刚刚那种情况之下,苏沫完全可以多发出一针,将徐文志也一针刺死,但一想到雪隐现在还躺在床上,要是拿不回来解药,那么雪隐的命也就此了结了。
“还是刚刚的老办法。”北冥玄压低了声音,用不容否置的语气道,目光时刻都注视着下面的情况,手中龙吟剑缓缓从腰间拔出来。
苏沫情不自禁的多看了北冥玄一眼,神色之中,露出一抹难以察觉的异样目光来,有感动,也有苦涩,也有欣慰。
能在这个时候,还奋不顾身的为自己着想,这天下间,估计除了雪隐之外,就是他了。
此时天空之中,那一轮皎洁的月光倾洒着缕缕的银辉披在几人的身上,那瓦片之上,也倒映着几人的倒影。
微风轻轻吹起,将北冥玄的长发轻轻吹起,当一律发丝刚刚落在眼前的眼前的时候。
北冥玄的身子动了,身影快得仿佛一道闪电,在他提脚的地方,还有一个十分明朗的脚印,脚下的瓦砾已经成了粉碎,风轻轻一吹,房顶就是一个窟窿。
随后一道清脆的剑鸣之声悠然响起,仿若龙吟。剑光流转,人影飞逝,密密麻麻的箭羽顷刻间全部挥洒向他。
苏沫和空见两人脚下也没有一点的停留,趁着北冥玄将所有的注意力的吸引过去的时候,迅速朝徐文志得方向冲去,仿佛像是一道流星一样。
徐文志脸色一变,慌不择乱之中,像提着一只小鸡一样将自己身边一个小伙子拉到自己的面前,挡住了苏沫的攻势。
空见见此,十分鄙夷的啐了一口,一把禅杖在手中使得呼呼风声,一把来到苏沫面前,毫不留情的将挡在徐文志面前的那名官打飞。
这一下徐文志是真的害怕了,撒腿就跑。
“快拦着她。”边跑边吼道。
有几名弓箭手连忙转身对着苏沫,空见冷哼一声,一把禅杖将那几个弓箭手一下子打的脑浆迸裂,顿时没有气息。
苏沫也在这个时候,距离徐文志不过一步之遥。
徐文志忽然感觉脑门一股寒气逼来,还没想得清楚是怎么回事,一根银针已经抵在了他的脖子上面。
“不要动,这银针上面已经涂了剧毒,要是脖子上面挑破了皮,那可就不要怪我了。”苏沫的声音在他背后冷冰的响起。
徐文志抬起的前脚立马定格在半空中,再也不敢移动分毫。
苏沫不仅医术惊人,用毒也是一绝,这些事情,徐文志上头,其实早就告诉了他。所以他现在背上是直冒冷汗,心中紧张的很。
“叫你的人全部停手。”苏沫转身来到徐文志面前,迅速从怀里摸出一个红色的药丸塞进他的嘴里。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徐文志非常不愿意的吞下去。
“叫你手下停手,我说话不想说第二遍。”苏沫冷冷道。
徐文志被苏沫这冰冷的眼神给深深的吓了一跳,心底里打心底的相信,只要自己在多问一个字,恐怕立刻就会小命不保。于是大吼道:“全部给我住手。”
那些官差一听徐文志发话,便立马停下手中的弓箭,全部转向了徐文志这边。
这时候,北冥玄也终于得到了一丝的喘息时间,提着剑来到苏沫的身边,饶是他刚刚身形快如闪电,此刻身上也已经有多处地方挂了彩,而且都还不轻,幸好所以的伤口都没有伤及要害。
“徐知府,你先可以说你的上面到底是谁了吧。”北冥玄一把剑架在他的脖子上面。
“刚刚我在你的身上,已经种下了和你一样的十香软筋散之毒,也好让你尝尝自己的毒药是什么滋味。”苏沫冷冷道。
徐文志大惊之下,也顾不得回答北冥玄的话,连忙从怀里摸出一个白色的瓷瓶,还没取出药丸,苏沫嘴角弯起一个长长的弧度,芊芊玉指轻轻一挑,徐文志手中的要就被她躲了过去。
“不要,我的药。”徐文志见解药被夺,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连声音都变得有些颤抖起来,他是深刻的知道中了这种毒药,要是没有解药的那种痛苦。
就在这个时候,苏沫忽然冷笑了一声:“原来深谋远虑的徐文志也不过如此,看来倒是我高看你了,想必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额主意吧,说罢到底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苏沫看到徐文志现在这么一副贪生怕死的样子,就知道凭这样的人,是不可能相处这么缜密的布局来。
傻妃不好惹 第283章 暗夜飞刀起
在徐文志的身后,肯定有一个人在给他支招,而且这个人现在应该在就徐文志的身边,如若不然的话,这徐文志肯定是没有这么好对付的。
徐文志哭着脸摇摇头道:“我不能说啊,要是我说了的话,我会死的,求两位行行好,就不要在逼我了好么。”
北冥玄嘿嘿一笑:“逼你?你刚刚不是还很嚣张的样子么。”
苏沫见这样多半是问不出什么东西来的,不得不使用媚功将之迷惑,他才能知道这里的一切了。
她朝北冥玄使了一个眼色,随后又看了一眼一旁的空见,见他正两眼瞪圆,怒目而视着眼前的人,手中那一把禅杖紧紧的握在手中,此时的他就像是一个像是地狱来的恶魔一样,哪里半分佛家弟子的样子。
“让你的人把手里的武器全部放下,不然的话,可就不要怪我手下无情了。”苏沫在手中摇了摇徐文志刚刚从手里面夺过来的解药。
“全部都放下武器。”徐文志颤颤巍巍的吼了一声,此刻的他是真的怕了,只有在直面死亡的时候,这些人才知道什么是打心底的恐惧。
“很好,看着我。”苏沫冰冷的语气陡然变得变得丝丝入骨,冰肌**,一抹媚眼朝着徐文志看去,嘴角划出一个优雅的弧度,一抹成鱼落雁,闭月羞花。
徐文志浑身打了一个寒战,看着苏沫的眼神渐渐地变得呆滞起来。
苏沫嫣然一笑,轻轻地在他的耳边吹了口气,亲昵道:“现在可以说了么,到底是谁在背后指使你这么做的,你们的目的又是什么。”
北冥玄和空见站在一旁,同时将耳朵竖起来,踏面对于这个消息也非常想知道,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能力,从一开始就将一个巨大棋局布下来,专门等着他们来跳。
徐文志双眼之中逐渐空洞,漆黑的眸子里再也没有一点光彩,无神的望着苏沫,声音十分呆滞道:“是……”
他才刚刚吐出一个字,周围的气氛骤然变得紧张起来,一股冰凉的寒意忽然袭来,苏沫顿时感觉到了不对,连忙环顾四周,可惜却还是晚了一步。
一道破空之声忽然传来,徐文志两眼一翻白,闷哼了一声,就倒在了地上,脑后流出一大片血来,慢慢的侵染在地上。
苏沫冷哼一声,居然赶在他的眼皮子地下杀人,这也太不把她放在眼里。
“一个不留。”苏沫语音冰冷的对北冥玄说了一句话后,立马就朝着刚刚那破空之声传来的方向追去。
在哪屋檐的背后,哪里还有什么人在,空空无人,只有一颗梧桐树的枝叶还在沙沙作响,证明了这里确实有人来过。
苏沫没有追到那人,心里面有些不舒服,不过想一想那个人既然不敢面对自己,说明他现在的实力还差他们太远,也就只能在暗处耍点花样。
回到院子里面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已经倒在血泊之中,整个徐府没有一个活口。当然了,这也是北冥玄和苏沫不得不如此做,这些人都知道了苏沫和北冥玄的身份,如果留他们在世上的话,必然会让他们的计划遭到破坏。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一旦北冥玄真正的本事一旦传到皇宫,凭着凌天翔那多疑的性子,等待他们的,将会是无穷的噩梦。
空见杵着禅杖,气喘吁吁的站在一旁,双眼通红的望着眼前这一片片的尸体,忽然忍不住呕吐起来。
这么久以来,他还是第一次像是一个绞肉的机器一样,无情的杀戮着这么多人,每一杖下去,就会有一个人脑浆迸裂。
苏沫来到徐文志身前,将他平躺的身子翻了过来,只见一把只有一根手指那么大一点的匕首连刀柄都没入了他的后脑勺之中,光是这隔空杀人的劲道,都不得了。
“哎,现在这里的线索全部断了,没想到他身后这人做事如此严密,连一点消息都查不出来。”北冥玄叹了口气。
他们来到这里,本来以为这次没准还能有什么收获,但是直到这么徐文志死,他们也只是为民除害,而并没有什么实质的收获。
“从徐文志的死法来看,那个潜藏在暗处的人应该是一个使用暗器的高手,不过这江湖上并没有谁是用暗器出名的,如此说来,这个人应该是某个神秘组织手下的人了。”苏沫将徐文志后脑勺的那把匕首拔了出来,顿时一股鲜血飙射,苏沫身形一闪迅速躲过。
她将那把匕首用清水洗干净之后,也没有多做研究就放进了怀里,准备拿回去慢慢看,这里是不能久留了。
在离开的时候,北冥玄蘸着那些那些人的鲜血,在徐府的墙上,笔走龙蛇的写道:“徐州知府徐文志,勾结强盗,联合水匪,欺压百姓,霸占少女,其罪昭昭,今荡平徐府,敢为天下先,望前来上任之父母官谨记此案,勿要旧起闲猜,再起惨案!!”
北冥玄一连用了两个感叹号作为结尾,无不展示着他对于这些贪污**,欺压良民的父母官的深恶痛绝的心情。
苏沫抬头看了一眼北冥玄,轻轻了叹了口气,随后又回头看了一眼徐府,三人一起消失在无尽的黑夜之中。
虽然徐文志死了,苏沫还是从他的身上拿到了解救。
回到客栈的时候,整个长街萧萧,再也看不到一个人影,显得无比的清冷,偶尔还能听得见几声犬吠,在这个寂寞的夜晚,也算得上是几声比较有意思的声音了,至少不会让人觉得这是一条带着诡异气氛的街道。
陈秋双还没有睡,在微弱的烛火照应下,是一张已经无比疲惫的脸颊,他紧紧的握着雪隐的手,目光之中十分紧张的看着眼前这个让她动心的男人。
虽然他已经不是已经完整的女人,她也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资格去爱眼前的这个男人,但是他觉得,即使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窗子忽然被风吹开,她起身准备去关上窗户,苏沫和北冥玄还有空见大师,从窗子口跳进来,站在她的面前。
陈秋双紧张道:“怎么样了,雪隐大哥能救好么。”
苏沫看了一眼目前情况还算稳定的雪隐,点点头:“嗯,没什么事情了,今晚上辛苦你了,你先回去休息吧,这里的事情交给我们做就行了。”
陈秋双摇摇头:“我可不可以不回去,我想在这里陪着雪隐大哥。”
“那随便你吧。”苏沫也不再去管陈秋双,径直来到雪隐的身边,将怀里的解药放进他的口中。
雪隐在吞下解药之中,刚刚在平静的身子忽然不住的抽搐起来,额头上青筋冒起,手掌也在情不自禁中握成了拳头。
陈秋双见此,着急的扑上前去:“雪隐大哥,你怎么了,王妃,雪隐大哥怎么突然成这个样子了,是不会有什么问题。”
北冥玄也是一脸的诧异,明明吃过解药,为什么现在看起来还显得更加严重了。
苏沫则是神色不变,淡淡道:“由于解毒的时间隔得太久,导致体内的毒素现在不稳定,和解药产生和抵抗,不过没事,凭雪隐的身体,既然吃了解药,自然可以撑下去,没事的。”
听到她这么解释,陈秋双紧张的神色这才渐渐地放松下来,喃喃的望着雪隐。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心里面就对雪隐有着一种独一无二的情愫在心里面了,仿佛雪隐有着一种特有的魅力,在深深的吸引着他。
空闻听见隔壁的声音,此时也来到了雪隐的房间里面。
“佛祖保佑,你们都安然无恙的回来了。”空闻缓缓走过来。
苏沫微微一笑:“有劳大师关心,这里的事情也处理的差不多了,我看明天一早,我们就可以勉强出发了。”
“我看雪隐施主的伤势恐怕好不了这么快,不如就在这里多呆几天,等雪隐施主的伤势痊愈,我们在上路也不迟。”空闻不放心雪隐的伤势。
苏沫摇摇头道:“无妨,既然毒已经解了,凭着他身后的内功,今晚上休息一下,明天上路不是问题,也已经深了,大家就早些回房休息吧,我们明早一早就走。”
众人也不再勉强,于是都回到各自的屋里面休息去了。
“秋双,你也回去,这里有我看着,你在这里也没什么用,明天还要赶路,你把精神养好在说。不然一路上颠簸不止,不是你一个女孩子受得了的。”苏沫摆了摆手,话语之中带着不容否置的态度。
陈秋双还想说两句,继续留在这里的,但是一看见苏沫此时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心里面有些胆怯,便点了点头,非常不情愿的离开屋子,走的时候还依依不舍的看了雪隐两眼才回去。
待陈秋双走后,苏沫忽然叹了口气:“希望你不要是我想的那样,不然就不要怪我无情了。”
他低着头看了一眼此时又再次安静下来的雪隐。
傻妃不好惹 第284章 再问李香兰
摇曳的烛火,皎洁的月华,将整个屋子都照映的无比的亮敞,雪隐容貌姣好的轮廓清晰可见。
苏沫抚摸着雪隐的脸颊,目光之中带着一丝的柔情,喃喃道:“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忘不掉我,这又是何苦,如果可以让你选择的话,你会选择宁愿这辈子都不会遇见我么,或许你也不会这么痛苦了。”
她的嘴角泛起一抹苦笑,窗子边上吹来一抹凉爽的风儿,青丝拂过脸颊,眼里满是爱怜,就像是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样。
这辈子,欠雪隐实在太多了,但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于他,始终生不出爱情来,更多的是一个朋友的情谊。
或许这一生,苏沫都只能作为他的蓝颜,而不是红颜。
“唉。”苏沫轻轻地叹了口气,起身来到窗子边上,朱红摇曳的烛火仿佛一盏琉璃烟火,将她整个心都照了出来。
苏沫喃喃的望着天空,此刻已经到了下半夜,璀璨的星光渐渐暗淡下来,一轮明月也渐渐的失去那本来应该有的光华。
她从怀里摸出杀死徐文志的那把小刀,放在手指仔细的打量起来。
刀刃非常的锋利,就这么轻轻的一划,她的衣衫上面已经破了一条小小的口子。
在刀的背面,有小字的痕迹,不过已经看不清了,很明显是被使用的人用深厚的功力,将刀背上面的小字抹去,不让苏沫查到这用刀之人到底是谁。
那么从这一点也可以推断出,这用刀之人,苏沫多半是听过他的名声了,所以他才会这么做。
想到这里,苏沫不禁又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在床上的雪隐,他的呼吸也渐渐的平缓下来,没有先前那么急促了,脸色也渐渐红润起来。
苏沫放下心来,继续研究这把小刀。
江湖上以暗器成名的门派,只有四川峨眉山的唐门,不过唐门一项隐居避世,不问江湖,而且他们最厉害的暗器有两种,一种是可以瞬间散发出无数暗器的暴雨梨花针和可以变换任何东西的孔雀翎。
对于这种光是靠身后的内功发出暗器的功法并不是非常的突出,所以苏沫暂时将这个想法排除了。
苏沫想得入神,不知不觉中,天边已经泛起了一抹鱼肚白。她摇摇头,想了一夜还是没有想出什么关键的问题来,嘴角泛起一抹苦笑,索性也不再去想这件事情,日后总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雪隐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早已经没了睡意,此刻正睁着眼睛,偏着头呆呆地望着床边伫立的苏沫,那绝美的背影,凝神的姿态,无一不和那个人有着惊人的重合。
他情不自禁的唤了一声:“唐沫。”
苏沫身子一颤,强制让自己镇定下来,转过头来来的时候,嘴角露出一抹甜甜的笑意:“怎么了,都这么多年了,还在想她么。”
雪隐苦笑了一声:“已经种在心里面的东西,哪有这么容易忘记的。对了,事情都解决了么,有没有查到徐文志背后到底有什么人。”
雪隐一边说话,一边从床上坐了起来,虽然毒已经解了,胸口还是偶尔会传来阵阵的刺痛,让他不禁皱了皱眉头。
“什么也没查到,不过能把你救回来也是万幸,你觉得怎么样了,一会儿就要我们就要离开了,身子行不行。”苏沫看了雪隐一眼,在他的眼中,明显有一抹淡淡的忧伤,只是雪隐性格如此,向来话少,有什么事情都只会一个人放在心里,从来不会和别人说。
“没事儿,能走,不过我现在想出去一趟。”雪隐穿好衣服,将凤云刀拿在手中。
苏沫点点头:“快去快回,我们吃了早饭就走。”
她了解雪隐的性格,也知道他要去哪里,也没有在问下去,独自下楼去了。
街道上,此时虽然还很早,已经有三三两两的小贩摆好了摊位,开始一天有一天重复的生活,卖包子的已经在吆喝,面摊上也传来阵阵面香。
雪隐视若无睹,朝着那街头的末尾快步而去,不一会儿,就来到了豆腐摊位前面。
李香兰正在将昨晚所做的豆腐慢慢摆上来,偶尔有一两个行人过来买了豆腐就走。
“公子,是你啊,你没事了么。”李香兰见雪隐忽然站在自己面前,嘴角露出一抹甜甜的微笑,仿佛那冬日里的一抹阳光,温暖惬意,不禁让雪隐的心中像是有一股暖流流淌过一样。
“没事了,谢谢你的关心。”雪隐也知道这李香兰并不是唐沫,只是和唐沫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罢了,两人之间没有丝毫的关系,但是他就是放不下,心里面无论如何都想来看她一眼,仿佛这样,他的心才会平静下来。
“昨天让公子受了苦,也是我的责任,公子拿块豆腐回去吃吧,这是刚刚做出来的,可新鲜了。”李香兰切下巴掌那么大一块豆腐,用油纸包好之后,放在雪隐的手中。
雪隐没有拒绝,将豆腐拿在手中,但是一双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过李香兰,不禁看得有些痴了,十指芊芊,犹如冰肌玉骨,一碰之下,有着一股沁人的凉意。
生性凉薄的女子,才会有一双冰凉的手指,但李香兰的眼里,分明有一双令人无可自拔的嫣然之色,不知道是不是对每个人都这样,但至少在雪隐的眼里,她是如此的令人难以忘记,无法自拔。
豆腐上还有着丝丝余温,散发着一抹淡淡的豆香,和李香兰身上的味道,有着异曲同工的味道。
“公子,你怎么了。”李香兰见雪隐就这么痴痴的望着自己,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红晕来,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头。
半晌后,雪隐才从痴迷中醒来,喃喃道:“谢谢,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公子请说。”李香兰嫣然道,芊芊素手依旧还在摆弄着她的豆腐。
雪隐闭着眼睛沉思了一会儿,长长的呼了口气,抿了抿嘴一字一句道:“你可以和我一起走么。”
“走?”李香兰的眼眸之中分明有着一丝无奈,“我和公子也不过是见过两次面的陌生人,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公子的名字呢,公子莫要再和奴家开这种玩笑了。”
她轻语浅愁,两条纤细的眉毛微微皱了一下,秀气的眸子,如同两道秋水,里面带着一丝丝的犹豫和无奈。
“你只身一人在此,可曾想过未来的日子么,如今徐文志已经死了,你也不必在担心什么被他欺负,和我在一起可好?”雪隐轻抬螓首,微扬的脖子如同一只高傲的龙首,不过此刻的他越是如此,心中却越是显得有些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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