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妃不好惹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裤裤桑
苏沫站在北冥玄的身边,同样是面无惧色,镇定如山,冷漠的眼睛扫视着所有人,一点不为所动。
眼看御林军侍卫就要上前拿人,人群中忽然传来一声哈哈大笑之声。众人顺着声音望去,只见苏玉溪在哪手舞足蹈,肆意的狂笑起来,样子就和一个疯子没什么两样。
苏玉溪面目狰狞,五指成抓,嗖的一声,竟然朝苏宝盈扑了上去。
众人始料不及,还没来得急上前保护苏宝盈。苏玉溪就已经扑到了苏宝盈的身上,像一只疯狗一般狂咬厮打。
苏忠赞看着自己的女儿苏玉溪这般模样,瞬间脑海中只觉得是天旋地转,就快要站不稳了。幸好一旁的吏部尚书身手将苏忠赞扶住,他才没有倒下去。
苏忠赞是怎么也不会想到,苏玉溪今日会变成这个模样。看着凌天翔现在像是要杀人的目光,苏忠赞摇摇头,对于这个女儿,自己已经是无能为力,即使向凌天翔求情,苏玉溪也难逃一死了。
苏宝盈一脸狼狈,不停擦拭着脸上苏玉溪残留的口水。同时心中对自己的这个妹妹无比厌烦,心道自己怎么有这么愚蠢的妹妹。
苏玉溪面无人色,双目通红,龇牙咧嘴的嘶吼着,现在的样子已经完全不再像是一个正常的人,更像一只发了疯的大猩猩。
足足上了四个侍卫,才堪堪把苏玉溪按在地上,不让她起来继续发疯。然后找来一根拇指粗的绳子捆在苏玉溪身上,四个侍卫这才长长松了口气,看着苏玉溪疯狂的样子,眼中都露出不可思议的脸色来,一个女人怎么突然有了这么大的力气。
苏沫看着已经被捆住的苏玉溪,浅笑嫣然,抬着玉足缓缓走出人群,看着国师淡淡道:“请问国师,到底是谁对皇后不利呢。不过国师的卜算之术,当真是灵验的很呢,连什么时候都能算出来,如此神机莫测的卜算之法能被我凤朝得到,当真是我凤朝之福呢。”
老国师脸色一红,怕言多必失,连连点头:“王妃说的是,刚刚是老朽失言了,还请王妃原谅。”
凌天翔看着还在惊吓中的苏宝盈,脸色一直冷如寒刀,对着老国师怒道:“国师你竟然妖言惑众,害朕差点背上昏君之名,为了弥补刚刚对王妃和逍遥王的歉意,朕赐你毒酒一杯,以谢其罪,你可有异议。”
苏宝盈这时候已经从惊吓中回过神来,哀求道:“皇上,刚刚国师也是关心则乱,所以一时间出了些许差错,臣妾见国师一声忠心耿耿,一心为国,皇上就饶了国师这一次吧。”
苏沫知道凌天翔对国师只不过是做个样子给自己和北冥玄看,为了打消凌天翔的猜忌,也主动道:“皇后说得极是,国师也是一时出了差错。况且人生一世,孰能无过。老国师掌握着如此精妙的卜算之法,于日后必有奇用。臣妾也理解国师忠心护主的心,所以还请皇上饶了国师。”
凌天翔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念在国师在朝四十载,一心为国。朕就饶了国师这一次,但如有下次,在没有事实依据下,就乱下决断,朕定不轻饶。”
老国师连忙跪在地方,对着凌天翔连连磕头:“多谢皇上不杀之恩,老臣日后定当谨记。”
待这里的事情处理完毕了,众人才又把目光赚到了苏玉溪的身上。
只见这时候的苏玉溪,身子已经不再像刚才那般狂躁,不过依然是神志不清,看着每一人的眼神,都像是看见了食物一样。
苏忠赞摇摇头,转过身去,不愿意看到自己一手养大的女儿变成了这番模样。
苏玉溪在地上不停地挣扎着,想要挣脱出绳索,嘴角还不停流口水,滴得她自己满身都是。口中竟然还在不停地叨念着:“好吃,皇后好吃,皇上也好吃。”师忠心护主的心,所以还请皇上饶了国师。”
凌天翔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念在国师在朝四十载,一心为国。朕就饶了国师这一次,但如有下次,在没有事实依据下,就乱下决断,朕定不轻饶。”
老国师连忙跪在地方,对着凌天翔连连磕头:“多谢皇上不杀之恩,老臣日后定当谨记。”
待这里的事情处理完毕了,众人才又把目光赚到了苏玉溪的身上。
只见这时候的苏玉溪,身子已经不再像刚才那般狂躁,不过依然是神志不清,看着每一人的眼神,都像是看见了食物一样。
苏忠赞摇摇头,转过身去,不愿意看到自己一手养大的女儿变成了这番模样。
苏玉溪在地上不停地挣扎着,想要挣脱出绳索,嘴角还不停流口水,滴得她自己满身都是。口中竟然还在不停地叨念着:“好吃,皇后好吃,皇上也好吃。”
傻妃不好惹 第66章 夜探
对于苏玉溪会变成这个样子,是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的。凌天翔皱着眉道:“传御医来,看看苏玉溪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苏玉溪毕竟的皇后的亲妹妹,若是就这么治了苏玉溪的罪,凌天翔知道苏宝盈是肯定不许的,即使苏宝盈再讨厌这个妹妹。
不一会儿,一个发须皆白的老者提着一个药箱赶了过来,向凌天翔和苏宝盈行礼后,就走到苏玉溪身前,蹲下身子翻了翻苏玉溪的眼皮,然后又将她的舌苔看了一看。看了半晌,那御医也没有看出什么端倪来,眉头微微皱起,只好用自己的猜测对凌天翔道:“启禀皇上,苏小姐并没有大碍,只是羊癫疯发作了,过一会儿就会自己好过来。”
苏宝盈本想说,自己的妹妹以前从来没有这个病,今天怎么就突然患上了。但想到刚刚国师的推算,自己这话要是说出去,那就是火上浇油。苏玉溪不死也得脱层皮,将已经到了喉咙的话咽了下去。
御医又看了苏玉溪两眼,心中思绪万千,同时也有些庆幸自己脑子转的快,虽然没有看出苏玉溪到了是怎么了,但总算是编了一个混的过去的理由。不然现在这么多人看着,连一个病症都没看出来,那就丢人了。
“她好像要咬自己的舌头。”忽然有人惊呼道。
御医一看不妙,立马上前扳住苏玉溪的嘴道:“快拿块布来。”众人左看右看,哪里有什么布,一些小姐的丝绢又太小了。
忽然有一人拿出自己缠了一个月没有洗的布腰带,一个箭步冲上去堵在了苏玉溪的嘴上。一股汗臭夹杂着骚气的味道瞬间钻入苏玉溪鼻中。
苏玉溪连连咳嗽,被这刺鼻的的味道熏得在地上不停呕吐,人也跟着慢慢清醒了过来。苏沫在一旁暗暗的看着,心中暗暗点头,这药力刚刚好。
苏玉溪看着自己全身被绳子绑成了一个大粽子,直直的躺在地上。自己的口中,隐隐还有一股尿骚味,忍不住又开始吐了起来。
御医见苏玉溪的眼神中有了些人色,知道苏玉溪已经清醒过来,便对凌天翔道:“启禀皇上,苏小姐已经清醒过来了。”说罢又将手搭在苏玉溪脉搏上观察了一番,“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苏玉溪这时才注意到,所有的人都看着自己,眼里面就像是在看一个怪物。苏玉溪心中一下子有些慌了,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猛地摇了摇还有些痛疼的头,对苏宝盈道:“皇后,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会被绑着了。”
“刚刚的事情,你都不记得了么。”苏宝盈问道。
苏玉溪只记得在国师刚刚说完苏沫要对皇后不利时,那时苏玉溪心中心中是高兴不已,随后不知怎么的,就忽然失去了神智,什么都记不清了,一醒来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北冥玄冷冷道:“皇上,苏玉溪无故发疯,必然是被妖邪上身,若是不除,必有大患。”
凌天翔知道刚刚误会了北冥玄,北冥玄心中有气所以也不和他计较什么,淡淡道:“刚刚御医已经说了,苏玉溪只是羊癫疯发作罢了。况且这朗朗乾坤,哪有什么妖邪,皇弟就莫想这么多了。”
苏玉溪听二人的对面,隐隐感觉到自己刚刚做了一些很不好的事情,心中有些不安的朝苏宝盈问道:“皇后,刚刚妹妹做什么了。”
还没等苏宝盈回答,苏沫就随口道:“你刚刚差点打掉了皇后的孩子。”
苏玉溪浑身一颤,有些不敢相信自己会这么做。不过不待苏玉溪解释,凌天翔看也不再看苏玉溪一眼,冷冷道:“从今以后,苏玉溪不得再踏入皇宫半步,违令者,斩。”话语间说不出的冷漠,“将苏玉溪带下去。”
苏忠赞在一旁重重的叹了口气,一挥衣袖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一个疯子被拖了下去,苏沫还在想,会不会还有一个疯子上来。不过她想多了,到了晚宴结束,苏宝盈也没有行动。
晚宴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亥时,皇帝凌天翔见时候太晚,为了表示自己老是对苏沫和北冥玄二人做糊涂事,就挽留二人在皇宫歇息,待明日一起去郊外狩猎。
回到房间里,北冥玄亲自把门关上。看着一言不发的苏沫,忽然笑道:“王妃,你的手段我是越来越看不懂了,能和我讲讲么。”
苏沫整个人就仿佛很疲惫,回到房间后,就靠在床榻上:“别问,有些事情不能问。”
“连我都不能说么。”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苏沫的目光中有些呆滞,脑子里尽是当年的画面,没有一点心思和北冥玄说话。
回想起自己三岁大的孩子,还有已经年迈的父亲。就这样一个个惨死,鲜血侵染了整个苏府。连一个下人都没有逃脱。苏沫的手紧紧地握着被子,像是握着仇人般撕裂了。
北冥玄看着苏沫一回来就变了个人似得,心中有些担心起来。
“你怎么了?”北冥玄关心的问道。
苏沫摇摇头,躺着身子将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缓缓道:“夜深了,休息吧。”
北冥玄嗯了一声坐在一旁,随后看苏沫睡着后,才缓缓起身,换上一声黑色的衣服悄声走出去。
待北冥玄刚走一会儿,苏沫忽然睁开眼睛,斜着眼望了一眼北冥玄离开的方向,也猛地翻身跳了起来,换上一套轻便的衣服跟着跑出去。
御书房内,一灯如豆。灰暗的房间似乎是凌天翔故意的,让人看不出房间的角落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凌天翔负手而立,站在房中。英俊的剑眉紧锁,满面愁容。
“国师,今天的事情,你怎么看。”凌天翔忽然道。
房内静悄悄的,没有人回答,仿佛是凌天翔的自言自语。过了半晌才听见一个苍老的声音叹了口气,缓缓道:“皇上,请恕老臣愚钝,一时之间也没看出来。”
凌天翔不屑道:“难道国师也相信苏玉溪突然发了疯么。”
国师从黑暗中缓缓走出,即使岁月的磨砺让他脸上苍老无比,但炯炯有神的眼睛,依然在他身上能感觉到年轻的戾气。
“老臣自然不信,不过这神来之笔,老臣自叹不如。”国师道。
“你猜是不是北冥玄做的手脚。”凌天翔忽然道。对于北冥玄,凌天翔虽然表面上和和气气,其实暗中一直在查探北冥玄,在诸多藩王之中,北冥玄有两人是最放心不下。
第一个,就是远在飞鸿府的平阳王付江龙。虽然飞鸿府离京足有一千余里,而且地理贫瘠,可以说是一个非常穷困的省。在凤朝七十二省中,论富裕程度,飞鸿府排倒数第六。
但就是这样一个地方,却时常让凌天翔夜不能寐,寝食难安。
俗话说天高皇帝远,付江龙在那里就是一个土皇帝,而且将飞鸿府治理的井井有条,在那片区域,几乎没有听到过民众暴乱之事。如此励精图治之人,若没有一丝想法,那是不可能的。而且在凌天翔的记忆中,还记得平阳王当年和自己的父亲争夺王储,下手可是没有一点手软。
还有一个人,就是让凌天翔看不起,却又深深忌惮的北冥玄。
这些年来,有一个极其让凌天翔头疼的地下势力,名字叫暗阁。不管凌天翔派人如何查探,也始终没有查探出这个势力的一丁点消息,除了知道一个名字。为此,凌天翔还时常试探北冥玄,不过北冥玄一见到凌天翔就装疯卖傻,装傻充愣,让凌天翔也是无可奈何。
不过凌天翔的心中,却有一种感觉,暗阁必然和北冥玄有莫大的关系。
“王爷一身病骨,又无野心,多半是不可能的。”国师喃喃道。
凌天翔有些失望道:“连国师也这么认为么。”凌天翔摆了摆手,叹了口气道,“罢了,今夜唤你来,也没想你能有多深的见解,你再给我算一算北冥玄的命格吧。”
国师银白的眉毛随着额头一起皱了起来,忽然咳嗽了两声:“皇上不是已经算过很多次了么,而且这卜算之术,多了就不准了。”国师还有一句话没有讲出来,那就是自己每算一卦,就会折寿一年。越是替命格高的人算命,折寿的岁数就会越大。
老国师还清楚的记得,凌天翔第一次要给北冥玄卜算的时候,自己就折寿了两个月。然后是第二次,忽然涨到了半年。第三次,直接就是一年了。
虽然国师对北冥玄的命格很是好奇,但是也不敢再拿自己的寿命开玩笑,除了皇帝叫他卜算之时,他平时从不卜算。
国师知道皇命难违,冒着这一次折寿估计是两年的损失,再一次为北冥玄卜算一卦。
在灰暗的灯火下,老国师拿出三枚铜钱,在香炉上绕了一圈,心中默念北冥玄的生辰八字,口中喃喃道:“天何言哉,叩之即应;神之灵矣,感而遂通....”声:“皇上不是已经算过很多次了么,而且这卜算之术,多了就不准了。”国师还有一句话没有讲出来,那就是自己每算一卦,就会折寿一年。越是替命格高的人算命,折寿的岁数就会越大。
老国师还清楚的记得,凌天翔第一次要给北冥玄卜算的时候,自己就折寿了两个月。然后是第二次,忽然涨到了半年。第三次,直接就是一年了。
虽然国师对北冥玄的命格很是好奇,但是也不敢再拿自己的寿命开玩笑,除了皇帝叫他卜算之时,他平时从不卜算。
国师知道皇命难违,冒着这一次折寿估计是两年的损失,再一次为北冥玄卜算一卦。
在灰暗的灯火下,老国师拿出三枚铜钱,在香炉上绕了一圈,心中默念北冥玄的生辰八字,口中喃喃道:“天何言哉,叩之即应;神之灵矣,感而遂通....”
傻妃不好惹 第67章 潜龙
三枚铜钱,在国师念念有词中散落于桌案上,呈现不同的姿态。国师看了一眼铜钱,心中大震,眼中划过一丝异色,拿起桌子上的毛笔蘸着墨,在纸上开始写道:“真亦假时假亦真,梦里是非转头空。”
凌天翔不解道:“国师,这是什么意思?”
国师强忍着有些颤抖的手,不让凌天翔发现自己的异常,镇定道:“回皇上,这句话是说,王爷不管怎么做,到头来都只是一场空,一场梦罢了,皇上不必担心。”
凌天翔见卜算出此卦,心中也有了些许安慰,便看了一眼国师,有些惊讶道:“国师你怎么了,怎么脸忽然变得这么难看。”
寒夜中,一阵凉风袭来。吹得国师跟着心底的寒意,从头凉到脚,全身发冷。
“只是刚刚卜算之时,心力消耗太大,如今老臣已经到了这个岁数,恐怕这一次,是老臣最后一次帮皇上卜算了,还请皇上体谅老臣。”国师摸了摸额头,看似很疲惫的样子,但手心已经握出了汗来。
凌天翔点点头道:“国师为我大凤朝的未来劳心劳力,朕绝不会亏待国师的。”
国师朝着凌天翔微微躬身道:“那老臣告退。”
凌天翔摆了摆手,独自一人回到座椅之上。
国师心惊胆战的离开御书房后,就连忙回到房中,把门窗关得紧紧地,不漏一点风声。然后拿出笔墨纸砚,在灰暗的灯火下,又把刚刚那两句话写了出来。
写到此处,国师却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是笔走龙蛇,笔锋陡然变得犀利起来,肆意盎然。与前面用楷书书写的截然相反,而是用的草书。
若是不懂书法之人,是定然看不出国师后面写的是什么。
国师写完后,放下笔将纸拿起来,喃喃读道:“真亦假时假亦真,梦里是非转头空。一朝风雨天下意,潜龙终有升天时。”
原来刚刚国师卜卦之时,并非只有前两句,而是有四句。不过国师不敢将后两句给凌天翔看,因为前两句其实说的是凌天翔,后两句说的,才是北冥玄的命格。
日后的九五之尊,必然是北冥玄。国师摇着头喃喃道:“难道这天下这么快就要变天了么。”
国师研究天道卜算几十载,知道有些卜算的结果是不能让人知道。若是泄露天机,国师定然逃不过一个横死当场的结果。所以他才会这么害怕,但又不敢和凌天翔明说。
凌天翔一个人坐在御书房中,心中有些疲倦。疲惫的倒在龙椅上,就这么躺了下去。在这个时候,他忽然有些怀念起唐沫还在的日子来。
那时候,唐沫不仅让凌天翔在争储时没有后顾之忧,也时常为他分担朝中的事情。一下凌天翔拿不下的事情,唐沫都能帮他办得妥妥帖帖。如今这苏宝盈除了能在床上让凌天翔满足一番,在其他的事情上,是一点也比不上唐沫。
有时候凌天翔会突然生出一个念头了,当初要是不对唐沫这么绝情,或许现在的自己也不会活得这么累,事事操劳,时时防备。
身心疲惫的凌天翔,全然没有发现。在自己头顶,房梁之上,还有两双眼睛在时刻注视的自己。
就在北冥玄刚出去没多久,悄然来到御书房的房顶时,苏沫就心事重重,睡了一会见睡不着也跟着北冥玄来到了房顶之上。
两人碰面之后,没有多余的话语,朝对方点了点头就开始悄悄注视着下面的一切动静。
当北冥玄听见国师对自己的卜算,心中才知道凌天翔原来一直都没有真正放心过自己。心里面不禁恍然,怪不得以前时常会有人在暗中查探自己,还好北冥玄隐藏的深,才没有被凌天翔发现。
北冥玄一生,对自己只有自己一句话,那就是‘我命由我不由天,天欲灭我我灭天。’对于国师对自己命格的卜算,根本不屑一顾。
两人呆在房顶,见凌天翔好像睡着了,正欲离开,忽然听见门口吱呀一声,又一个黑影走了进来。
凌天翔听见开门的声音,身子依旧没有动一下,慵懒的躺在龙椅上,淡淡道:“查到什么没。”
那黑影半跪在凌天翔身前,声音低沉道:“请皇上恕罪,属下仍是一无所获。”
凌天翔仿佛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脸上没有一丝的失望之色,淡淡道:“从明天起,召回飞鸿府的探子,要全部召回来。”
那黑影惊呼道:“皇上,难道平阳王那边就不管了么。”
凌天翔忽然坐了起来,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之色,冷冷道:“平阳王与朕相隔千里之外,而且前年飞鸿府受蝗虫之害,粮食锐减,一定让平阳王元气大伤。就算有什么图谋不轨,估计也还要几年才行,而朕最近老是感到不安,似乎这京中有人要开始对朕不利。”
那黑影身子一震道:“皇上心中可有疑惑之人。”
“将人分成两拨,日夜监视李将军府和逍遥王府。”凌天翔忽然道。
那黑影露出不解之色,问道:“皇上,监视王府,属下还能想的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连李将军的府邸也监视起来。李将军一直忠心耿耿,如今还在镇守边关,未有回京,家中不过只有二小姐在打理,会有什么乱子呢。”
凌天翔摇摇头,心中烦躁之心越来越重。每当想起这些事情,凌天翔的眼睛里,就露出无可奈何之色。表面上凌天翔登上皇位,风光无限,生杀大权,不过抬手之间。但对朝中的一些重臣,却是没有丝毫办法。
原因无他,因为当初凌天翔登基后,狠心杀光了跟随自己的手下,最后连唐沫也没放过。只有李将军因为不仅对他忠心,而且还是战场上难得以为足智多谋的元帅。
若是凌天翔将李将军也除掉,被邻国宏景国知道的话,必然会趁机入侵,亦或是暗中打探凤朝实力。若是凤朝实力大损,说不得就要起兵了。
凌天翔将自己一心培养起来的手下,仅仅因为自己的猜忌之心,一个不留。眼前的黑衣人乃是最近才培养起来的心腹。
“有些事情,你没有站在我的角度,是无法看清楚问题的。明天就照这么做,下去吧。”凌天翔像是累极了,一刻也不想在多说话,就这样躺了下去。
那黑影也慢慢消失在黑暗中。
苏沫和北冥玄在房顶上面面相觑,都露出震惊之色,没想到凌天翔手下,居然还有如此神秘之人。光从那黑影离开的手段来看,身手绝对可在江湖上称一流高手。
凌天翔一直没有小看自己,而自己却越来越瞧不起凌天翔。北冥玄想到此处,心中一凉。若是今晚没有出来观察到这番形势,估计自己被凌天翔吃了都还不知道。
从这个一刻起,北冥玄才开始将凌天翔当做一个真正的对手,嘴角滑过一丝玩味的笑意,喃喃道:“你这样,人生才有意思。”
两人悄悄离开御书房,也没有在去探查其他的事情,知道明天凌天翔还要带他们去狩猎,期间可能还有许多危险,不得不小心应对,回去后就好好休息了一番。
次日一早,凌天翔亲自骑马带着一队御林军,威风凛凛地站在皇宫大门下。只见此时的凌天翔身披金黄色的铠甲,背上背着一张乌金打造的弓,渗着寒意,腰间悬挂一把五尺长剑,金色的阳光一览无余的打在他金光闪闪的铠甲上,凌天翔剑眉微抖,嘴角无比的张扬。就那么一站,仿佛一尊天神。
狩猎的围场,在离京城三里外的朝云山,这里也是历朝历代,皇帝最爱来狩猎的地方。因为这里不仅风景优美,四季如春。而且山上最为鬼斧神工之处就是,有一个天然的广场,矗立在山顶,平平的广场,仿佛是被一位天神用神剑横砍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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