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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妃不好惹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裤裤桑
南上的少数民族犬戎,一江之隔的宏景国。 虽然几国的关系并不是很好,但是并不妨碍凌天翔邀请各国使臣前来贺寿。
凌天翔早在今天半个月前,就已经派出了自己的使臣前往犬戎和宏景国。同时也在今天,命人将消息传到了各个藩王的耳中。
凌天翔此举,不仅要缓和各个之间的关系,同时也想看看各地藩王,是否有异心。
凌天翔安插在飞鸿府的探子,在对付李国风的时候,就已经全部撤了回来。至于安阳府,凌天翔一直对安阳王乔不忌很放心,因为凌天翔从乔不忌的眼中,看不到丝毫的权利争夺之心。 同时乔不忌处事淡然,没有一丝的架子,凌天翔每年和乔不忌聊天,都是最惬意的时候。
传信之人,从京中四面八方而去,犹如万箭齐发。
宏景国。
大殿之上,宏景国皇帝风弘治,端坐于大殿龙椅之上,看着底下一干大臣,悠悠道:“此月初八,便是凤朝皇帝的寿辰,诸位爱卿,可有什么想法没有。”
风弘治扶着花白的胡须,样子十分悠然惬意,他年近花甲,眼中却目露精光,而且在这个岁数,却依然坐着皇帝的位置,光是从这一点,就足以想象他整顿朝政的铁血手段。
宏景国丞相拓跋真上前一步,对风弘治恭敬道:“启禀皇上,微臣听闻凤朝最近官员调动十分频繁,而且连凤朝镇国大将军李国风也被凤朝皇帝以谋反的罪名杀害,其中牵连甚大,估计这一次凤朝是正处于人才稀缺,无人顶风的时候。此番邀请我国,依臣看,多半是欲讨好我国。”
风弘治哈哈大笑:“丞相你的消息可真灵通,不过你说我堂堂景国,需要他讨好么。”
“不需要,如今凤朝唯一能领兵打仗的李国风已经被凤朝皇帝除去,可以说是凤朝最为虚弱的时候,若是我们趁他们正举国欢庆的时候,带兵悄然度过澜沧江,一路北下,先破启庸关,在进淮海平原,若是能一举夺下这两处兵家要地,可以说凤朝对我景过来说,已是唾手可夺。”拓跋真朗声道。
拓跋真说的有理有据,可谓是滴水不漏,地下一些大臣也都开始跟着附和,要启禀攻打大凤朝。唯独一人摇摇头,对于拓跋真的话不是很认可。
只见那人乌黑的眼眸带着一丝的倨傲,高挺的鼻梁,一身白色的锦袍,腰间一根金色腰带,腿上一双白色靴子,靴后一块拇指大小的佩玉,他就那么一站,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迷人的王者气息,若是一个女子看了,根本让她不舍得把视线从他脸上挪开。邪魅的脸庞上露出一种漫不经心的成熟,一双睥睨天下的目光看着群臣,此人正是宏景国太子风清逸。
风弘治见风清逸摇摇头,似乎是有不同的见解,心中暗自点头,对风清逸道:“皇儿可是有不同的见解,只管说来便是,也让朕看看这么多年研读天下奇书,是否到了用处。”
风清逸对着风弘治恭敬行了一礼,嘴角露出一个浅浅的弧度,踱步在大殿之中,缓缓道:“刚刚丞相说此时是我们大举侵凤的好时机,其实不然。先不说凤朝是否有能带兵打仗之人,光是启庸关占据天险,依江而立,非轻易能拿下的,行兵之道,讲究天时,地利,人和,况且李国风死后,凌天翔在启庸关驻留了八十万大军,我们若是强攻,在不占据任何一个条件的情况下,即使攻破了启庸关,恐怕也会兵力大损,到时候凌天翔再派兵支援,不但讨不到好处,反而会被凌天翔来一个痛打落水狗。”
拓跋真依然不怎么赞同风清逸的看法,继续道:“我们若是攻下启庸关,就立马直捣淮海平原,占据这一有利的地理形势,那凤朝派兵支援,又能如何。”
风清逸丝毫不乱,淡淡道:“想必丞相只是在地图上见过启庸关和淮海平原这两处险关吧,其实说这两处险,其实是对外险,当年我暗中游历大凤朝,也曾暗中观察过两道天险。启庸关依江而立,两面环山,其势陡峭,却只有一面,那就是我景过进兵这一处罢了,若是从后方,不但不险,而且是一攻就破。”说道此处,风清逸露出一丝赞叹的神色,“当年的凤高祖当真是一位眼光极为毒辣的天才,他看清了启庸关的地势,便依此划界,丝毫不贪,可谓大智大勇之人。”
“那淮海平原呢?”拓跋真被风清逸说的都听入了神,忍不问道。
“这淮海平原,虽看似平静,但我景国真想攻破这一道防御,可谓难之又难。此处不仅有天然的屏障,可供大军埋伏突击,而且还有一点就是,若是我军力量不够,一旦进入淮海平原内,凤朝大军两面夹击,我军几乎就别想出来了。”风清逸叹了口气道。
“难道我景国就没有举兵之法?”
“有,不过是如今时机还未到罢了。”风清逸淡淡道。
风弘治坐在龙椅之上,对风清逸这一番心思缜密的看法十分的赞赏,拍手道:“不愧是朕的皇儿,这基本的书也没有白读,哈哈。”风弘治见自己的儿子在群臣面前路了一手,也算是给自己争了口气,高兴不已,笑道,“那依皇儿看,合适才是举兵之时。”
风清逸想也没想,神色坚定道:“就如当年一般,等他凤朝藩王并起,搅乱他朝纲之时,就是我景过举兵之时。根据探子来报,平阳王和安阳王,都极有可能会在近几年起事,而且还有当年大名鼎鼎的逍遥王,如今虽然做了缩头乌龟,但恐怕也是卧薪尝胆之举罢了。到时候凤朝四面楚歌,必然无暇顾及关边之事,我们在举倾国之兵,拿下凤朝,只在朝夕。”
“太子殿下智谋过人,老臣真是老了,也没有太子想的如此周到。”拓跋真心赞叹道。
风清逸谦虚道:“丞相哪里的话,本宫也不过是亲自去过凤朝,故而才能有次见地。”
“那皇儿对此番凤朝皇帝寿辰又又有何看法。”风弘治扶着胡须,点头微微一笑道。
风清逸忽然跪在风弘治面前,掷地有声道:“请父皇准许,儿臣这次想亲自去会一会那皇帝,同时更想会一会那逍遥王。”
对于同样优秀的人,难免会有一番争斗之心,凌天翔在风清逸眼中,不过是顺手之事罢了,他此番真正的目的,却是北冥玄。此番若是能在暗中就帮宏景国除去这个隐藏的大敌,那么对于以后,风清逸登基后的宏图大业必然要轻松许多。
因为风清逸知道,虽然皇帝风弘治现在表面上看起来还是很健朗,其实私下底,早已经不行了,每日托着沉重的身子来上早朝,不过因为自己在朝堂上的地位还不稳固,一些臣子而且也怀有不轨之心,风弘治不得不站出来将那些心怀不轨的大臣压住,待风清逸在朝中的地位稳固,风弘治也就会把皇位传给风清逸了。
现在风清逸的一番表现,其实也是风弘治和丞相还有太子合谋在群臣面前演的一出戏罢了,为的就是给那些心怀不轨之人造成一个假象,让他们不敢轻举乱动。
风弘治摇摇头道:“皇儿你乃宏景国未来的王储,岂能亲身范险,这使臣一事,还是有别人去吧。”
拓跋真上前道:“启禀皇上,微臣觉得太子此举可行,太子聪明过人,懂得随机应变,而且太子亲自前去祝寿,定然能让凤朝皇帝放下戒心,放松对关边的防守也不一定。”
此时一个彪形大汉也从群臣中站了出来,正是宏景国的大将军吴定清。此人满脸络腮胡子,一双浓眉遮住了几乎把眼睛都遮住了。
“启禀皇上,末将也极为赞成丞相的话,而且不是有句俗话嘛,玉不琢不成器,太子此番前往凤朝,也可好好的磨练一番,不负皇上所托。”吴定清憨厚道。
此人打仗并无多大的能力,但是由于敢冲,而且不怕死,他的这种气势,时常能鼓励军中的将士,领兵打仗之时,也是个奇迹,只用狠冲猛撞的路子,也能将敌军打的个落花流水。
风清逸对于吴定清的性格极为的喜欢,经常一有空,就会去他府上和吴定清开开玩笑什么,而吴定清也不生气。两人的关系,可以说已经不再是简单的主子和属下的关系,更深的说,吴定清更像是风清逸的好友。
人生能找到一个不会对自己耍心机的朋友,可以说是极为的难得。所以风清逸对于这个朋友也是极为珍惜。





傻妃不好惹 第115章 暗流涌动
风弘治微笑着点点头,笑道:“既然诸位爱卿都认为太子应该出去磨练一番,那朕就准许皇儿出去吧。不过此行人不宜太多,就让吴将军和你一起去吧。”
风清逸向风弘治投去一道了然之色,恭敬道:“多谢父皇,待儿臣回去准备一番,明日便起身前去。”
“如此也好。若是无事,那便退朝罢!”风弘治点点头,然后有些无力额挥了挥手。
“恭送皇上。”群臣恭敬的跪在地上,山呼万岁。
霞光暗淡,一片清冷,入夜时分,难再见一丝妖艳的光彩,无边孤寂与冷漠犹如潮水汹涌而来,挥不去,挡不住,给肃杀萧索的平阳王府增添了一缕寒意。
平阳王付江龙孤寂的站在军机阁三楼之上,望着天空中暗淡的星星忽闪忽闪,眼中滑过一丝难以明了的情绪。
宁不癫抱着铁根,静静地站在他身后,一言不发。
“此次寿宴,群英云集,暗流汹涌,你我此去都要小心为上,切不可鲁莽行事。”付江龙居然一改常态,收起了平时天不怕地不怕,心高气傲的态度,变得有些谨慎起来。
宁不癫却根本没有感受到此次寿宴压抑的气愤,一脸不在意的神色,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付江龙见宁不癫无所谓的样子,嘴角露出一丝无奈,同时也有一丝的明悟,身在局外,终是要比局内之人看的更清楚一些罢了。对于宁不癫来说,不过是生与死的后果罢了,又有什么可烦的。
“我们明日便走,先提前到京城中。”付江龙对宁不癫低声道。
“知道了。”宁不癫的目光没有放在付江龙的身上,而是一直望着京城的方向,那里,似乎有他等待的人。
苏沫回到王府,已经有五天的时间,在这五天的时间里,京城也有一些微妙的变化在悄然的改变着。
比如皇宫中,原本是十步一哨,二十步一岗,现在却变成了五步一哨,十步一岗,期间想要进入皇宫者,必须要经过层层的通报方才能进入,就算有皇上御赐金牌,也是同样如此。
同时,诸葛霜和杨管事也从启庸关回来。
经过两个人不屑的努力和洗脑,终于把魏天涯一头犟驴似的想法拉了回来。
当时魏天涯是这样说的:“我是一名军人,我的天职便是上阵杀敌,你们在朝中怎么勾心斗角我不管,我也不再会参与任何一人的阵营,等你们一切的事情都归于平静,那便是我认主之时!”
虽然两人没有把魏天涯拉到自己这方阵营来,但能够两不相帮,也已经足够了。
北冥玄当晚就好好的犒赏了诸葛霜和杨管事两人。
苏沫此时静静地站在一片碧绿的小池塘前,此时已是入夜时分,月明星稀,乌鹊南飞,山高月小。丝丝凉风温柔的吹起她的裙摆,露出一抹的洁白的春色。
苏沫此时却是一点也不在意,任由微风吹着他白玉无瑕的一抹雪白。
北冥玄忽然走过来抱住了苏沫,在苏沫耳边呢喃道:“王妃,本王想你了。”
每日的思念犹如那绵绵不绝的细雨一般,又仿佛是那天边美丽的彩虹,若是不见,便会不习惯,若是不念,便会伤心难安。
苏沫脸色一红,神色之间露出一抹害羞之色。
北冥玄心道:“嘿嘿,今天看你怎么办。”
说着,北冥玄的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了,在苏沫身上不停的游走。
苏沫浑身打了一个激灵,立马挣脱北冥玄的怀抱,一下子跑的远远地,随后瞪了一眼北冥玄,脸上浮现出一抹怒色,似乎是在责怪北冥玄,不该这么轻薄与她。
现在的北冥玄哪管这些,想继续上前扑去。
“时候不早了,我去休息了。”苏沫飞快的整理好衣服,脸上泛起一抹嫣红,低着头还不等北冥玄应答,就飞快的离开。
北冥玄眼看到手的肉就这么飞了,现在也是郁闷无比,抬头看了看月光如水的天空,皎洁的月华丝丝缕缕的洒落下来,映衬在池塘边,荷叶上,就像是镀上了一层银色。美丽极了。
他苦笑了一声,拿起大刀在院子里操练起来。
苏沫飞快的回到房中,然后将门反锁,脸上那一抹红晕却仿似越来越红了,同时也是长长的松了口气,还好在紧要关头自己把持住了,不然还真不知道日后该怎么面对。
苏沫心中虽然如此想,此时的脑海中,却是在不断的浮现北冥玄刚刚那一副迷人的样子,那**的眼神,浑厚的嗓音,还有那有力而性感的双手,无不让每一个人少女为之疯狂。若非苏沫有前世做母亲的经验,关键的时候守住,换了一些平常的女子,早已经是北冥玄囊中之物了。
苏沫不想让北冥玄就这么轻易的得到自己,世人都有一个坏毛病,那就是太容易得到的,反而不知道珍惜,越是不容易得到,反而会珍惜起来。
所以苏沫才会如此。
这么久的相处,若是说苏沫对北冥玄没有一点感觉,那是不可能的,不过因为前世的遭遇,让她在选着自己人生另一半的时候,会特别的小心。
怀着这样的心情,苏沫有些忐忑的进入梦乡。
北冥玄也在大刀挥舞中大汗淋漓,终于将心中的那团火平静了下去,洗了一个澡也回去睡觉去。
竖日。
北冥玄正在操场中晨练,门外侍卫忽然来报,安阳王乔不忌来了。
北冥玄大喜,里面扔下手下的兵器,去迎接乔不忌去了。苏沫也接到消息,和小青一起赶往大厅之中。
“伯父,您终于来了,玄儿可甚是想念你啊。”北冥玄见到乔不忌就像是见到自己的父亲一般,十分的高兴。
乔不忌微笑的点点头,拍了拍北冥玄的肩膀,有些感叹道:“当年一别,如今再见你,你也有么这大了,而且大有作为,相信老弟九泉之下也该瞑目了。”乔不忌在提到北冥玄父亲时,眼神中有一丝的淡淡的哀伤在其中。
北冥玄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然后将乔不忌请到上座。
然后将自己手下的人都唤了上来,左右一次而坐。此时苏沫和小青也走进大厅之中,看见大厅之上,上座这一个目光沉稳的中年人,眼中精光威而不露,满含微笑的看着自己,苏沫也知道这是必定就是鼎鼎大名的安阳王乔不忌了,于是上前行礼道:“苏沫给乔伯父请安了。”
苏沫知道北冥玄和乔不忌的关系,所以就用了平常人家的称呼,而没有沿用官场上的那一套。
乔不忌满目含笑,目光直直的看着苏沫,似乎想从苏沫的脸上看出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本王在安阳府就听闻了沫儿的事迹,今日一见当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哈哈,玄儿你的福气真是好啊,能有一个如此贤惠的王妃。”
北冥玄咧着嘴勉强附和着笑了一声,心中却是一味苦涩,还贤惠,这么久了就没做过夫妻之间应该做的事情。不过这些苦水,北冥玄也就只能默默的吞进肚子里了。
乔不忌点了点头,目光移开苏沫的身上,有开始打量起北冥玄其余的手下,杨管事他见过,所以点点头就移到了诸葛霜的身上,见这人始终一副淡然的样子,临危不乱,一脸的胸有成足,满意的点头。
“看来玄儿已经不必再让本王费心了啊,手下已经有如此得力的干将了。”乔不忌爽朗的笑道,看到北冥玄能够有自己的一班底子感到十分的欣慰,也感叹自己这么多年的期望,北冥玄终于没有让自己失望。
忽然乔不忌的目光定在了雪隐的身上,却是再也无法离开,那冰冷的眼神,似乎在哪里见过,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乔不忌又忍不住多看了两眼,那漆黑的瞳孔一缩,饶是乔不忌宠辱不惊的性格,此时也忍不住问北冥玄道:“玄儿,你还没给我介绍一下,沫儿身手的那位英雄是谁。”
北冥玄见乔不忌的目光自从看到雪隐后,就一直不曾离开过,便开头道:“伯父,这是沫儿的属下,乃是罗刹宫宫主,名叫雪隐。”
乔不忌忽然浑身一震,眼中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看着雪隐的脸上,忽然多了一丝的无奈和哀伤,喃喃道:“雪藏枫林花落间,隐伤不尽是萧然。”
站在苏沫身后的雪隐,听到这一句话后,忽然眼中露出一丝不可思议的神色,摸了摸自己怀中的那块玉佩,忽然间有一丝莫名的心痛。
北冥玄见乔不忌脸色忽然变得有些怪异,苏沫此时也注意到了,眉头微微皱起,也看出了乔不忌似乎和雪隐有一丝关联,不过前世雪隐从来没有和她说过这些事情,所以雪隐的一些隐秘,苏沫也不很清楚。
“伯父,可是有哪里不对么?”北冥一脸关心道。自自己的父亲去世后,乔不忌虽然远在安阳府,但是却时常暗中帮助自己,而且小时候,一有时间就来看自己,可是说亲如父子。




傻妃不好惹 第116章 激战
乔不忌摇摇头,心中默默的叹了口气,将目光从雪隐身上移了回来,似乎是不准备在这件事情继续下去,对北冥玄道:“玄儿啊,如今皇上大寿,京中已经是暗流涌动,你可不能大意了。刚刚我进来的时候,见门口似乎有一些不同寻常之人,想必是皇上有些不放心你了吧。”
北冥玄赞叹道:“伯父当真是慧眼如炬,这么看了两眼就将凌天翔的人看穿了。”
乔不忌忽然起身,有些怅然道:“本王当年和你父亲也曾携手御敌,共退宏景国之兵,如今虽然隐退,但这权势之势,却是比谁都看的清楚啊,门口那两人看似平民装扮,但是眼中却没有丝毫为生活所迫的窘迫之情,而且根本无心于手上之事,这一点若是你乔伯父都看不出来,也不能安然站在你面前了。”
苏沫自从进了大厅,就一直在打量乔不忌,当年还是皇后之时,苏沫就曾听过乔不忌的大名,但是却没有见过,如今一见,乔不忌给他的感觉,就如一汪无边无际的大海,而且深不见底,无论你在什么时候,都无法看清他眼神中,对你有否含有敌意又或是其他的想法。
乔不忌将目光转向了诸葛霜的身前,对他道:“尊师一起还好吧。”
诸葛霜神色一暗,有些悲愤道:“家师已经仙去,有劳王爷惦念了。”
乔不忌身子往后退了一步,神色一滞,一脸的哀愁之色,仿佛在这一瞬间又沧桑了许多,喃喃道:“本王早就料到无忌丞相会有今日,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哎,他当初不该见那人啊!”
诸葛霜浑身一震,露出不可思的神色道:“王爷也知道当年的事情?”
乔不忌点点头,随后将自己所知道的讲给众人听,所说的事情,与北冥玄所查到的一般无二,不过有一点不同的是,乔不忌是如今还活着的当事人之一,还有一人,就是平阳王付江龙。
看着昔日的好友一个个的离去,基本没有一个能安然的度过下半生,乔不忌长长的吁了口气,宠辱不惊的脸上,还是浮现出了一抹明显的无奈和哀伤。
“冤孽啊!为了一本所谓的阵谱,当时牺牲的人不计其数,到最后还是什么都没得到。”乔不忌深深的叹了口气。
乔不忌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看着北冥玄手下的这些人,能文能武,有勇有谋,心中大感欣慰:“算了,当年的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了,我们也不必再去后悔什么,活在当下便是最好。还有几天就是皇上大寿,玄儿你怎么看。”
北冥玄看了一眼苏沫,然后又看了一眼乔不忌道:“伯父,按照玄儿的看法,此番大寿,凌天翔必然会借着这个机会,首先是和邻国打好关系,先将他们稳住,然后再来整顿朝纲吧,这一次您和平阳王都来了京中,凌天翔想必也想在这个时候,看一看您和平阳王的态度,一旦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估计您和平阳王以后就只能在这京中生活了。”
诸葛霜见北冥玄说的不是很全,便毛遂自荐,上前补充道:“还有一个王爷说漏了,就是凌天翔此次多半也会试探一番朝中的大臣,看看哪一些是站在他那一方的,然后好下手。”
“对了,根据探子回报,平阳王昨天也来到了京中,好像已经去皇宫了。”苏沫在一旁提醒道。
乔不忌闭着眼睛,将众人所说的事情开始慢慢的理清楚,过了半晌的时间,忽然什么话都不说,带着身边的徐桐离开了王府。
诸葛霜和杨管事都搞不清楚乔不忌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过北冥玄的嘴角此时却是露出一丝温馨的笑意,随后看了一眼同样心中了然的苏沫,非常有默契的点点头。
乔不忌离开王府后,也没有多少的停留,直接就往皇宫去了,因为在哪里,有他一直暗中争斗不休的老对手,付江龙。
待乔不忌离开,北冥玄也开始着手部署手下暗阁,调动是以往两倍的人力,全力监视京中一切可疑之人的一切行动,务必要将这一次的主动权牢牢的抓在自己的手中,苏沫也叫雪隐开始观察江湖上的势力,一有风吹草动,马上回来禀告。
就在北冥玄还在部署这一切的时候,王府中却已经有人悄然进来。
今夜无星无月,天空上只有一片片浓浓的乌云,仿佛要下雨似得。
一人踏着绝妙的轻功,如穿花蝴蝶在王府中左右穿梭,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东西一样。
就在他落在席玉阁房顶之上时,忽然有一个一袭白衣的人站在他的面前——雪隐。
只见雪隐怀中抱着一把泛着冰冷杀气的刀,目光森然无情,这么一站,就如一尊雕塑,不怒自威。
那黑影见被发现了,也并不打算立马逃跑,反而舔了舔嘴唇,从背后拿出那一根如火的铁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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