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你不知道的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橙清
慕伊卯足了精神,只许胜,不许败。
赛场上,特血沸腾的观众大声喊着,虽然是内部测评,但这却是直播的,这是传统,为了确保公正和公开。
目前比赛已经到了奥德金和科多,聚精会神地看着,这些人都很厉害,她要好好的汲取经验。
该慕伊了。
这么久的训练不是白来的,高难度的动作,灵巧的攻击,横扫千军之势,很明显,她成功了。
一瞬间,全场静寂了。慕伊恍若未闻,镇定地鞠了鞠躬,离开了高台。随即,轰鸣般的掌声在全场响起,这不是第一个获胜的女战士,但是最速战速决的的。他们的对手都是货真价实的s级战士,这怎么能不让人震惊,崇拜。
奈何慕伊根本没有心思应付这些,某个重大局的男人这几天非常识时务地没有折腾她,可就在昨天,她发现了,时间越久,他眼里闪烁的光就越诡异,简直就像只等着将她拨皮拆骨下锅弄熟下酒似的。
“你怎么在这?”愣了愣,头痛眼花耳发晕,她觉得一看见他她就浑身不舒服。
自然而然横抱起慕伊,低头咬了咬她的嘴唇:“接你回家。”
心突突地跳,为什么一听到回家这个词她就怵得慌。
一手搂住男人的脖子,脸贴着他的下巴蹭了蹭,强笑道:“不如我们先去吃饭,我有点饿。”
“不要。回去你来弄。”大步迈向前。
苦闷地闭上眼,连这招都不行,蛇精病今天到底想干什么。
在惶恐不安中吃完了这餐饭,男人神秘莫测地望着她。
“我今天很累。”僵持了一会,僵硬的吐出这一句。
“我来动就行。”眼神晦暗,眼睛眨都不眨,似是害怕错过她的每一个表情。
动什么动,他又不行。不过慕伊没有蠢到说出这句话,而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困兽之斗,他看的是不是很爽?
熟练的抱起她,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来,额头、鼻尖、嘴唇、下巴……无一放过。
慕伊觉得自己有种要认命的无力感,这人根本就是把她当食物。
耳垂被含在口里反复吸吮,酥麻感从内到外,从上到下,一点一点地软化这她的身体。
双手握拳,咬牙忍住想要脱口而出的低吟。
男人见此,眼神暗了暗,嘴唇恶意地移到她的太阳穴,舌尖打着圈圈。
随即拉起慕伊白皙的手指,痴迷地舔了舔她手心的茧,将她的食指送进了嘴里。
奶白的手指在红唇中来回进出,鲜明的视觉刺激,加上另一只恶意作怪的手,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拳头也不自觉地散开
“嗯……”终究还是没忍住,低低唤了出来。
目的达成,男人终于满意地笑了出来。
……
颠鸾倒凤,故意折磨。她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难道不知道欲求不满会死人的吗?
“怎么样,你心甘情愿了吗”隐忍着性子含糊。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都要因为迷糊而点头了,好在她还尚存几分清明,哑着嗓子逐字逐句道:“六个月,还没到。你不能反悔。”
不怒反笑,色.情地在耳廓里模仿着男女交融的动作,喘着粗气:“宝贝,你是我的,逃不掉的。”
……
醒来时脑袋一片混沌,眼神朦胧,身体赤.裸,浑身青青紫紫的痕迹。
卧槽,后来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环顾四周,是蛇精病的房间,但是却没有他的踪影,他人呢?
****
另一处。
“顾墨,那人儿子的女朋友是斯嘉泽?”如果慕伊在这,就会发现这个陌生的声音来源于一张熟悉的脸——他们的教导员。
“谁?怎么?有问题吗?”无谓地问道,他不理解他为什么要强调。
男人满头黑线划过,除了慕伊他记得谁。
“慕伊之前的室友,相依为命一起长大的人。够了吗?”
顾墨的眸子一下子变得幽深难测起来,忘了他几眼,道:“那又如何?”
“你确定要动她?”讶异地高声再确认了一遍,他以为他花了那么多心思在慕伊那小丫头身上,难道她不是特殊的吗?
嫌多嘴似地扫了他一样,没做声。
男人取其双手做投降状,道:“好好好,我这就下去执行。”
转身,离开,一脚跨出房门,正欲消失在这个房间里,身后传来顾墨迟疑的声音:“等等。先别动她。”
男人脸上露出了然的笑容,慕伊=顾墨的软肋=杀手锏,这一点从那天顾墨偷偷在比赛现场却不现身他就知道了。
况且,他也不希望因为仇恨把顾墨自己赔进去。
[快穿]你不知道的事 第47章 高武力值蛇精病
这段时间慕伊过得非常之滋润,因为她终于不用在学校看到污眼睛的人了。不仅如此,在家也碰的少,那人早出晚归,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如此一来,遇见他的时间急剧减少,她开心极了。
可是,生活就是这样,给你一块蛋糕,也要让你咬到一口黄连。
这些需要真人控制操作的武器非常之笨重,特别是手和脚,如果没有足够的训练根本没法灵活应对,她只能凭借不停的训练来达到走出各种攻击和防御动作的目的。
“慕伊,你愿意和我共进晚餐吗?”不知道从哪变出来一束娇艳欲滴的香槟色玫瑰,期待地盼着她。
瞧,这就是另一个令人头痛的问题。
这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半个月前突然出现在她面前一副求爱的模样,哪怕她多次熟视无睹他也能锲而不舍。
“不。奥德金,我有伴侣了。”想了想,慕伊还是搬出了这个借口。她发现如果不完全让他死心,后面困扰的依旧是自己。
“喔,这是真的吗?慕伊小姐,可是我……”可怜兮兮的眼神,伤心欲绝的神情,为什么她觉得自己很像个负心汉。
看了这么久的戏,教导员觉得自己如果再不出声,旁边的人就要黑化了。
“慕伊,有人找。”打断了奥德金后面的表白,似笑非笑地。
顺着声音的来源望过去,男人风雨欲来的样子让人心惊。
那一刹那,他看奥德金像在看死人。状若无意地走了两步,挡住了顾墨毫无生气的视线
抱歉地对奥德金笑了笑:“不好意思,我该走了。”
看到慕伊对一个陌生男人温柔的眼神,友好的态度,顾墨的眼神越来越暗,嘴唇越抿越紧,周围的气压也越来越低,想要杀人的想法在身体里咆哮。
旁边的男人踮起脚默默地跑到了几丈之外,这时候,他不想和定.时炸.弹在一起啊!
淡定地同奥德金告别后,径直走到顾墨面前,亲了亲他的嘴角,牵起他的手:“走啦,看什么看。”
眯起的狭长妖异的瞳孔在两人唇齿相依,手心相贴的一瞬间舒散开来,连眼神都比之前亮了几分,尽管眉头仍紧皱,双唇依旧抿着,但气势远没有之前怵人。
没有反抗,乖乖地任慕伊牵着离去。
余下的两人,一个泪眼婆娑,面色苍白一副遭到极大打击的模样;一个贴着墙瞠目结舌久久回不过神来,这样就好啦?刚刚还要吃了人的模样,他还以为最起码会有场好戏看呀,亲个嘴牵个手说句话就屁颠屁颠跟着人走啦,而且那一瞬间他突然觉得顾墨就像一只闹脾气但不停摇着尾巴说:主人快来哄我,快来哄我的大忠犬。甩了甩脑袋,缩了缩肩膀,幻想的画面太美,真是不忍直视。
不舒服地移了移身体,想要提醒趴在她身上的人——他已经啃了她很久了。
男人抬起头,黑的发亮的瞳孔透着诡异的光芒,直觉告诉她,这人又没想好事。
“宝贝,他是谁?”嘴唇摩挲着颀长的脖颈,亲昵又暗藏杀意地问道。
无奈地翻了翻白眼,平静道:“不记得。”
鼻间相对,鼻头不住地磨砂,瞳孔对着瞳孔,似乎在判断她说的是真是假。
明明应该卯足精神和这人斗争下去,可是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的瞳孔,慕伊只觉的自己眼眸开始发花,整个人昏昏沉沉起来,似是被什么吸了进去。
四目相对了一会,顾墨终于满意了,嘶着嗓子道:“宝贝,我要奖励你。”
她整个人此时此此刻跟浆糊似的,虽然听到了奖励两个字,但完全没有理解他在说什么。
晕晕乎乎不明所以地看着他,莫名的觉得他眼睛越来越亮,笑容越来越大。
倏地一下,瞳孔放大,身体剧烈的扭动起来。
下半身的裤子不知何时被他褪尽,手指挑开闭合的花瓣,深深地进去了。
嫣红的舌尖在眼角处舔了舔,留下一串串湿濡濡的痕迹。
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错过了面上男人诡谲的笑容。
疼痛感唤回了慕伊的理智,往下看去,不管从哪个角度,那个方向,还是从身体的感觉,哪里都多了一根不属于她的东西。
面色惊.变,愤恼尖叫,“你干嘛?还没到六个月,你不能───”
话音在那一刻戛然而止,他当着她的面,将手指上亮晶晶闪着水润光泽的液体送进了口里。
表情虔诚而享受,仿佛他口中是什么令人沉醉的佳肴美馔。
慕伊快被他吓疯了,每一次他平静温柔的下面都藏着令人窒息的波涛汹涌。
“顾墨。”
“嗯?”
“说好六个月的,你不能这样欺负我。”声音带着佯装的哭腔。
他的手指又回到了不该他去的地方,好奇专注地看着,时不时还抠弄两下,像是得到新奇玩具的男孩,试图将玩具的每一个零件都拆掉来完全弄清楚它构造。
温柔地笑了笑:“宝贝。我是在奖励你,不是欺负。”
奖励你妹呀,慕伊愈发惊恐了,怯生生,“放开我好不好顾墨。”
头抬起,皱着眉,天真地看着她,“不舒服吗?我也不舒服。”
你有什么不舒服的,你又不行。在心里恶狠狠地说道。
咬着嘴唇,不停将身体往上缩,弯起嘴唇甜笑着建议,“对呀,不如我们做点大家都舒服的事。”
刹那间,男人一下子兴奋了起来,幽幽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她,“你确定?”
慕伊哪敢反悔,再任这人的手作怪她就得自己举手投降随他宰割了。迫不及待地点了点头
“好。”当着慕伊的面抽出手指,湿哒哒的,舔了干净。
心中的石头终于放了下来,紧绷的神经松懈,身子也软了下来。
湿漉漉的手指抓向她的手,往下探去。
脏死啦脏死啦,在心里疯狂的吐槽,丰富的内心活动在摸到亢奋肿胀地快要爆出的东西时骤止,脑海里只余下一句话:逗我玩吗?
难道他不是太监吗?不是不行啊?就算不是男人她也知道自己那样一脚下去会有多痛啊。这人怎么保持面不改色的,她真的遇上大变态了!
“帮帮我,宝贝。”压着嗓子期冀地看着她。
她能说不行吗?简直欲哭无泪。这男人根本是挖好了坑等着他她跳。
……
仰着脖子,喉结突出,汗珠从额头上滚落,有种异样的性感。如果她只是一个欣赏男色,而不是代替他的人。
反正他也没痛感,恨恨地用劲地捏了两下,突然,那团东西在他手里涨大了一团,闷哼的喘息从喉间溢出,带着扭曲却致命的快感。
“宝贝,你真让人着迷。”暗沉的男低音在慕伊耳边响起奏鸣曲。
她错了,自作聪明和自讨苦吃往往连在一起。这才是真理。
****
万事开头难,这句话放在这种事上也适用,接下来的日子,慕伊时不时就要充当双手劳动者,然后从开始的抗拒到现在的麻木。
眼下乌黑黑大的能当眼袋的黑眼圈,疲倦睡眠不足的样子,苍白的脸色,微肿的红唇,每一天,慕伊都觉得自己的脸比昨天大了一圈。
丧尽天良的男人。
精神萎靡的完成了今天的训练,奥德金眼里满是担忧,手微微抬起,似是想拦住她,欲言又止。
慕伊当然知道他想问什么,可是他已经变成了一个地雷,一踩顾墨就炸,最悲催的是,饱受折磨和摧残的永远都是她。
故意视若无睹,自顾自地离开了。
“慕伊……”路中间,甜美可人的斯嘉泽眉眼盈盈,笑的开心,甜甜的酒窝漩成一个圈,引诱人想戳一戳。
走到她所处的位置,淡淡地笑了笑。
“慕伊,你怎么……看起来这么憔悴?你的恋人……对你不好吗?”吞吞吐吐顾忌的说完了整句话,害怕碰到伤心处。
眼角跳了跳,她实在不想再想起那个糟心的人和糟心的事。
故意转移话题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
如她所愿,斯嘉泽的注意力被转移开了,亦或是体谅慕伊可能不太愿说。
沉默片刻,她咬了咬嘴唇,羞涩道:“贝莱说要带我回家。”
挑了挑眉,看来两人进行的很顺利啊,眉开眼笑,真心祝贺道:“这很棒,恭喜啊。”
斯嘉泽有点不好意思,慕伊这么憔悴,肯定是因为过得不太好。她还来找她说这种事,可是,除了她,没有人能够分享她的喜悦。
有些羞愧地低下了头。
忍俊不禁,慕伊想她肯定是想歪了,胡乱揉了揉她光滑的发,“别乱想,我很好。”
斯嘉泽真的是个非常真诚善良的女孩子,难怪原主会想要让她幸福。在慕伊看来,每一个善良的人都值得好好去对待,这是人心最柔软的地方,愿他们不忘初心,妥善安放。
火热的视线直勾勾地瞅着慕伊放在陌生女人头上的手,大步走上前,一把抓下,扣到了自己手中。
“你是我的。”明明身声音和语调都很柔和平稳,但就是平白无故给人毛骨悚然之感。
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慕伊无可奈何地犯了个白眼,蛇精病又来了。
温驯地随他去,也不反抗,“这是斯嘉泽,是对我很重要很重要的人。”后面慕伊特地加重了语气,她根本查不出来这个人在干什么,就算她有心想旁敲侧击探出线索,也会没一会被这人带歪到别的地方去,吃亏的还是她。所以她只能强调斯嘉泽和她的亲密来避免可能发生的悲剧。
顾墨的眼神闪了闪,阴深深道:“比我还重要吗?”
好渴望能一巴掌推开这张让人烦心的脸啊!风浪在慕伊心海里翻腾。
嘴角弯起标准的弧度,字一个一个往牙缝外冒“你最重要。”
男人开心地勾起了嘴角,伸过去咬了咬她的唇。
……
o(╯□╰)o无可救药的男人,心灰意冷,想死。
呆若木鸡地看着这对迥异到极致的情侣,斯嘉泽被男人那直白露骨的眼神吓得匆忙的跟慕伊说了声再见就跑了,感觉他好像要吃了慕伊似的。
慕伊:“……”
难怪娶不到老婆,难怪要靠抢,连话都没说就把人吓跑了!
[快穿]你不知道的事 第48章 高武力值蛇精病
面容阴沉,满身的戾气,无声无息地走进了房间,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
坐在沙发上,抬眉,惊讶地看着如此狼狈不堪的顾墨,冲人的味道让她本能地皱起了鼻子,他受伤了?
还没来得及反应和开口说些什么,双颊被强劲的手指掐住,嘴巴因生理上的疼痛不自觉张开,随之而来的阴影遮住了视线,手挣扎推攘男人压下来的肩,这男人又在发什么神经?
冰冷的舌在湿热的口腔内翻天覆地,阴冷的目光扫射着她,看的人心中一阵发冷,两侧的手越来越用力,慕伊痛的眼中湿意不住打转,忍不住抬起腿想要一脚踢开,谁知刚刚动了动便被人用手大力桎住,动弹不得。
呼吸被抢走,她自己自己会窒息而亡,可疼痛却提醒她依旧活着。没有选择,无力反抗,毫无自尊的活着。
又是这种濒临死亡的无力和绝望,两腮的疼痛愈发清晰,强忍住的泪水终于在无数个圈后顺着眼角滑落,灼热的泪珠滚进两人交缠的唇间,咸味在口腔中蔓延放大……
难堪地闭上眼睛,她已经忘了多久没被人逼到这个地步了。特别是当她以为这个人对她不一样时,嘴间的疼痛已经麻木,不,也许没有,不然她怎么会觉得心,也在抽痛。
滚烫的泪珠越来越多,忍不住干脆放纵,只当遇上了个畜生。
不断累积的咸味唤回了男人的理智,不知所措地放开闭着眼流泪的女人,脸庞上的两个手指印在他松手的那一瞬间,由白变红最后停留在深红色,定睛看其中仿佛还带点淤血,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气,捏了多有的时间。
回过神来,脸上一片茫然恐慌,那是他伤害她的痕迹,他失控了,对她嘴唇微微翕动,颤抖着语音:“宝贝,睁开眼看我。”
干涸的泪痕停留在脸上,一阵干涩。她不想看起来这么懦弱,但从来没有一刻让她清醒的意识到,男女之间的差距这么大,而她和他之间的距离,这么远,像隔着望远镜看银河,你以为触手可及,可伸出手想要感受它时,才惊觉,几万光年的距离横隔在你们中央,之前所有美丽的画面,都是你自我催眠的幻想。
慕伊脸上陌生的脆弱和异常的低靡让男人心里一阵发空,不由分说一把将人抱进怀中,手中的力道越来越大,怀抱越来越紧,恍若只有这样,才能感受到这人真实属于他。
“宝贝,宝宝……”亲昵的呼喊不断在她耳旁重复着,低沉且惴惴不安。
睁开眼,染泪的睫毛上还有细碎的水珠,瞳孔湿而亮,眼眶微红,看的顾墨心里一阵发紧,想张开嘴说些什么,只觉嗓子火烧烧的疼,吐不出只言片语。
面无表情,冷冷的开口道:“放开我,我想一个人。”
手心越收越紧,眼低垂,浓密厚重的睫毛粉饰了眼中集聚的晦暗和危险,寂静一片。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慕伊想要自嘲一笑讽刺自己不过是自视甚高,自以为这人会在乎她的情绪。低低的声音传来,仿佛来自遥远的远方,艰难地干哑着嗓子:“好。”
莫名松了一口气,竭力遏制不理智的心绪,现在她需要时间,看清自己,也看清他。
松开手,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回沙发上,审视了她一会,飞快地转了身准备出门,似再慢些就忍不住反悔。
“等一下。”
被喊住的男人惊喜地回过头,眼里闪过明亮欣喜的光。
慕伊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抽自己两巴掌,让你嘴巴比脑袋快。
她不过是想着他身上可能有伤而已,仅此而已。
抿了抿嘴巴,压着声音道:“不用出去,客厅留给你,我回房。”
脸上一划而过明显的失落,随即又弯了弯嘴角,讨好似的笑着,看得出来他不常有这个表情,脸上有些尴尬生硬和滑稽。
忍住想要溢出的笑,凭什么这样让他过关,她的气还没消了,这事儿没完。
板着脸瞥了一眼,镇定自若,起身回了房间,房门紧闭,留他一个人孤零零站在原地。
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扇门,眼中仿佛泼了墨一般,黑压压一片,让人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手心的血迹从拳头的缝隙里一滴一滴逃了出来,打在地面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一墙之隔,思绪万千。
舔了舔嘴上细微的伤口,抬眉看了看房门,然后调整了坐姿,抓了抓头发,烦躁地扭动着。
她觉得自己毫无出息,明明那一刻告诉自己以后只会给一具行尸走肉他,现在呢?想来想去的竟然是血腥味是不是从他身上传来,他是不是受伤了这种破事。刚刚的愤怒暴躁绝望憎恨全都如同坠入海里的石子,没能翻出一点浪花。
他不会突然这样发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他失控?和斯嘉泽的事情有关吗?谁让他受伤了?
成千上万个问号涌入慕伊脑内,啪的一声躺在床上,随即立刻坐起。再次扫了房门一眼,下定决心似的,站起。他犯的错,她特么的为什么要为难自己。
咯吱之声,紧闭的房门被打开。
惊讶地看着怒气冲冲的开门人,随后骤然笑了起来。
蹙眉看着一动不动,和她进房间前保持一致姿态,还笑得那么欠揍的男人,慕伊觉得一股火又从心底窜了出来,这人是不是有病呀。
大步流星走过去,一拳打在了他的眼上,仿佛一口恶气找到出口,随即对着这人拳打脚踢起来。
让他每天跟个蛇精病似的,让他莫名其妙神里神经,让他不经过她同意就随时随地啃她,让他无缘无故阴晴不定,让他动不动就恐吓她,让他不知道好好说话还动手,让他……
半响后,甩了甩酸痛的手,看着鼻青脸肿衣衫凌乱的男人,慕伊觉得来这个世界这么久了,这是她最爽的一次,堪比中了*奖头彩。
肿胀的眼皮遮住了男人的眼神,不过慕伊也不在乎,这男人没还手就证明她不算自作多情。累的筋疲力尽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没好气道:“过来。”
僵硬地拖着身体,神色莫测地来到沙发旁,幽幽地看着她。
血腥味比最初他进门还要重,恢复了理智的慕伊上下扫视着,她动手有分寸啊。然后,她看到了血迹斑斑的右手,眼神转向左边,同样的情况。
抓起两只手,强行掰开,手心血淋淋一片,却明显是自己弄的伤口,火冒三丈,脱口而出:“你有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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