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1982有个家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全金属弹壳
“这事可以等到冬天再解决,现在才刚春天呢。”一组的副组长王祥斌摇摇头。
王忆说道:“码头上要有电灯。”
“这个是必须的。”王向红在本子上画了个圈儿,“必须要安装一个电灯。”
王忆摇摇头:“一个不够,要有一个大功率的灯泡然后挂四到六个普通电灯泡。”
“我赞成。”王祥斌点头,“码头要多挂几个灯泡,不图别的,有时候天气不好有船回来的晚,咱岛上没有灯塔,码头上挂了灯泡好歹能起个指路明灯的作用。”
“还有祠堂,祠堂也得挂灯泡,夏天社员们纳凉都是在祠堂前头,那得亮堂起来。”寿星爷也发表意见。
“四组那边得挂灯泡,小离岛和咱主岛相对的俩地方都得挂一个灯泡,有时候晚上四组谁家有急事还得蹚水过来,危险啊!”
“这样给寿星爷家里头装一个,寿星爷终归上年纪了,晚上摸黑危险。”
“我不要,我个老不死的占用集体财产干什么?先紧着集体来,我摸黑一百多年了还在乎这个?再说我也活够了,该死了……”
“寿星爷您别这么说,我也赞成给寿星爷家里安装一个电灯泡……”
会议氛围很好,很热烈,大家伙都在积极踊跃的提出看法。
但没有一个人说给我家里安装上灯泡。
王忆看的心里赞叹不已。
这不是个很好的时代,却总会发生很美好的事情。
五十个灯泡被陆陆续续分掉了,除了听涛居、寿星爷家里、王向红家里之外只有另外几户有需要的家庭被分配了一个灯泡,其他的都是用于公共集体。
文书把一切登记仔细。
王忆最后说道:“各位同志,请大家相信我,咱们用不了多久家家户户都能用上电灯泡。”
“这是我的承诺!也是我同学的承诺,他还有其他的人力发电机在路上,我预计咱们四个组,每个组都能用上一台机器!”
“噼里啪啦!”
自发的鼓掌声响起,大家伙都露出高兴的笑容看向他。
这议题结束又是下一个议题,关于接下来十多天和禁渔期间的工作安排。
王忆听着王向红的介绍才知道,原来国家在1979年 2月就颁布了《水产资源繁殖保护条例》,这条例中有禁渔期的规定,农牧渔业部渔政渔港监督管理局、各海区分局和各省(市、自治区)还进一步作了具体规定。
普遍的是每年5月1日至翌年1月31日为青鱼鲱鱼禁渔期,6月20日至8月20日为毛蚶禁渔期,7月10日至9月10日为海洋沿岸建网、坛网、闯网、袖网定置渔具禁渔期。
另一个翁洲靠海吃饭,更需要保护渔业资源,所以他们就在去年刚出台了一个名为‘20米水深以内海域禁渔期’的规定,于今年也就是82年正式启用,具体时间是每年的5月1日至6月30日。
现在距离五月份不远了,为期两个月的海域禁渔期要开始了。
王向红思想觉悟高、政治素养过硬,国家既然出台了禁渔期政策他自然要带头执行。
但这很难。
大队委里一行人满脸为难。
他们靠海吃饭,要是未来两个月不准出船去捕捞了,这还去哪里找饭吃?
大胆嘀咕道:“我倒是有办法解决队里人吃饭问题,就怕你们不乐意。”
“你说说,你这个礁石脑子有什么好主意?”王向红感兴趣的问道。
大胆说道:“我提议各家各户把三年灾害时期留下的讨饭棍找出来,嗯,擦干净、收拾妥当,我知道怎么要饭,到时候我领着大家伙……哎哎哎,支书别打!”
王向红挥着烟袋杆冲他脑袋就劈:
给我头破血流吧!
其他人哄笑,然后纷纷支援大胆。
大胆刚才那不是说胡话或者故意逗乐子,他是在发泄不满:渔家人不能捕鱼还能干什么?没有渔获怎么吃饭?要饭吗?
“大胆队长的提议不靠谱,”看着众人愁闷又不满,王忆忍不住开口了,“不过他的话不是毫无可取之处。”
王向红没好气的看着他说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也要跟着胡闹?”
王忆摆摆手道:“支书你听我说,我不胡闹,我是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这想法还真是突然来的。
“那就是养鸡!”他重重的说道。
他刚才忽然想起了第二次找那卖鸡佬买鸡时候听到的话。
卖鸡佬的鸡依然是饲料养殖,而真正的农家笨鸡价格贵,海养鸡更贵,贵的让卖鸡佬直接断言这种鸡已经没了。
于是王忆就想:“我们可以去收购站买一批鸡苗,允许队里每家每户认养一批鸡,然后用海边的小海鲜、海菜、赶海收获去养殖。”
“这些食物还不够,这时候就用到大胆队长了,他不是想领着大家伙要饭吗?好,让他领着大家伙去码头捡死鱼烂虾吧。”
“我之前几次去县里看见了,码头内外死鱼烂虾不少,没人要,这样咱们要,捡回来喂鸡,养鸡卖鸡蛋或者养大鸡直接卖鸡,开展一个副业,够大家伙度过禁渔期的困难!”
王向红站起来说道:“这个主意不行,王老师你坐下,你还是社会经验太少了。”
“首先,鸡要下蛋或者出笼需要时间,俩月时间不足够。”
“其次,这卖鸡蛋卖鸡能赚多少钱?能换多少粮?”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鸡蛋和鸡咱都不能自己私下卖,这是投机倒把,是违法犯罪!”
王忆说道:“支书你听我说,首先鸡要出笼确实需要时间,可是我看家家户户都养了鸡,把这些鸡先出笼卖掉嘛,足够解燃眉之急!”
“其次,咱们渔家的鸡是很值钱的,在城里备受欢迎,能换不少粮食。”
“最后这不是投机倒把,现在改革开放了、是新时代了……”
“不行,你考虑事情还是不周到不全面,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王向红坚决的打断他的话,“你再考虑考虑吧,这个议题先搁置,咱后面再提,继续下一个议题!”
王忆看出他对各家养鸡这件事的抵制。
在他眼里这跟大包干区别不大,家家户户自己养鸡了,那谁还上心集体的事呢?
寿星爷说道:“支书,要不你跟上级领导问问下个月有没有海工,要是有的话咱组织老少爷们去上海工,也够养家糊口了。”
王向红说道:“好,我这两天就打听这件事。”
会议又进行了半小时,然后在欢欣又沉闷中结束。
大家伙欢欣的是明天开始全队正式竖起电线杆,王向红要去公社找技术员来帮忙拉电线了。
沉闷的自然是禁渔期养家糊口的难题,不少人家没有余粮。
王忆跟王东喜去库里拿了一些海米虾干后回听涛居准备去22年。
他跟大迷糊说:“我累了要睡一觉,谁要是找我就说我去海边琢磨禁渔期的发展问题了,反正不管他们说什么,不准来打扰我!”
大迷糊拉了铺盖在门口躺下:“行,王老师你去睡,今晚谁也进不来!”
王忆回到房间没有直接穿越,而是先等了一会。
他怕王向红或者谁来找自己。
结果并没有人来找他,天色不早了,大家伙都回去睡觉了。
这样他收拾了东西开内门穿越进时空屋。
来到出租屋他打开手机登录qq。
有信息来了。
是邱大年给他回信了!
王忆很高兴的点开邱大年的对话框,先出来的是一个转账记录,转的是1000块。
然后下面是邱大年的回复的信息:
“在?
最近咋样?
我这边需要秘书哈哈你来给哥当秘书吧,记住哥口味变了现在不喜欢黑丝喜欢灰丝。
有空来钱塘玩,请你吃叫花子”
一共四条信息,然后王忆看后愣住了。
请你吃叫花子?
这是什么虎狼之言?吃人啊!
他看了眼转账和回复信息时间,很巧,都是今天下午回复的,他正好过来接到了信息。
于是他立马给邱大年挂了个视频申请,然而两次都没有人接。
他只有这一个联系方式,邱大年打工地更换频繁,手机号也换的频繁,他存的几个号都已经是空号了。
王忆只好把自己手机号放上去,给他留言:
哥不是找你要钱,真是找你给哥当助理,把你手机号给我。另外你请我吃叫花子是什么意思?
他关掉qq开微信跟袁辉联系:袁老师我这边又搞到了一批东西,给你发照片看看。
这条信息发完他还在选照片,袁辉的语音申请发过来了。
声音很热情很激昂:“王老弟,你现在在哪里?别发照片了,你有没有实物?有实物还是得看实物。”
王忆说道:“这次还真有,那我去找你?”
“外岛渔家,还是来这里。”袁辉急忙说,“我在这边等你,你不爱吃海鲜这次我给你带了点心,好吃!”
王忆问道:“现在改名叫列岛记忆了吧?”
袁辉说道:“对,老钟想做一个土豪他爹的生意,于是起了个烂名字说要勾起老人对过去的回忆。行了不废话,你赶紧过来。”
电话挂断,王忆本想发动他的车子奔驰过去。
但自卸三轮速度不行、效率太低,于是他把自己衣服头发弄上点土和叶子搞的风尘仆仆一些,打了个车过去了。
路上他又下了几个订单,订了首饰发卡蛤蟆镜还有其他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车子停下,袁辉在门口等他。
王忆下车,钟世平先从门口一步窜出来:“来了老弟?哎哟,你这是去哪里了?搞的很疲惫啊。”
袁辉看着王忆背着登山包、拎着大皮箱,激动的脸色潮红。
这次又来什么好宝贝了?
王忆打开皮箱里面是一些虾干、海米,他交给钟世平说道:“还是老价钱?”
钟世平说道:“老价钱!”
袁辉满怀期待的领他进包间,满怀期待的问:“你这次带了什么好东西?”
王忆将登山包打开,把收购站里找来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拿出来展现在灯光下。
老水壶皮、旧钟表、破皮包……
袁辉看完倒吸一口凉气:“是这些?”
王忆潇洒一挥手:“是这些!请品鉴!”
我在1982有个家 更了一万八啊,亲们,支持一下正版吧
蛋壳上架后更新真的很给力了,请你们支持一下正版吧,有票的麻烦大家投一下票哈,新书月票榜有曝光率,蛋壳老规矩,只有这个新书月会争夺月票榜、会发单章求月票,下一个月开始绝不会再这样了,所以请大家理解一下哈,容忍一下连续开单章求票这件事。
我在1982有个家 102.几千还是几万(求月票哈)
袁辉愣在了座位上。
王忆起初觉得自己又捡漏到了什么好货把他给镇住了,可是逐渐的他感觉袁辉状态不对劲……
他问道:“袁老师,你哪里不舒服吗?”
听到他的话袁辉回过神来:“没、没有,不是,你这次就带来了这些东西?还有没有藏着掖着的好东西?”
王忆端详着他的脸色问:“这些东西不是好东西?都是老物件啊,我辛辛苦苦收来的呢。”
袁辉想说话又闭上嘴,最后来了句:“老弟,要不是我知道你的为人,我都以为你故意来逗我乐子呢!”
“这确实是老物件,可是,唉,我说的直接点你别不高兴,这都是破烂呀!”
他拿起那皮包看了看。
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常见的老皮包,通体黑色带黄铜拉链,正面有黄色俩大字‘沪都’,下面是一座黄色建筑。
他看了一下又摇头:“拉链还坏了!这算什么老物件?唉,王老弟,你这次收的货跟之前差距比较大啊。”
王忆委屈的说道:“我有什么办法?这都是看运气的,碰到什么收什么,我也不可能每次都碰到老邮票和老人民币吧?”
“那祈和钟和阴阳震?”袁辉期盼的看向他。
王忆说道:“它们是两家的东西,其实这次的老物件就是在阴阳震那家收到的,我收这些东西也有阴阳震的关系,我得跟老人家打好关系,徐徐图之。”
袁辉一听这话明白了:“老人知道阴阳震的真实身份?”
王忆说道:“不知道,但知道是个老物件。”
“他说这阴阳震是官衙老木,是他家祖上传下来的,以前他祖上在衙门当差,晚清那会闹义和拳,他和衙门里其他人分了东西偷偷跑回了家乡。”
袁辉点点头:“这样还行,你一百万之内收到不会亏。”
王忆问道:“它能卖多少钱?”
袁辉说道:“不好说,得找到客户看客户的意思,好的话是几百万,差点的话也是百万以上。”
“没有祈和钟有价值?”王忆问。
袁辉笑道:“差着了,祈和钟可是一座铜钟啊!大物件!这铜钟咱要是找到合适买家,那价钱没边!”
“先不说这些,你这次就这些东西?没有好东西啦?”
王忆拍了拍包:“有!”
袁辉顿时期盼的看向他:“我就知道我老弟你本领高强,不至于只是搞一些破烂。”
王忆把1971五粮液的酒瓶子拿出来了放在桌子上:“一切瞒不过你,袁老师——呃,我这酒瓶子也不值钱?”
酒瓶出来,袁辉期盼的表情顿时垮了。
他拿起酒瓶在灯光下转了一圈说道:“唉,红旗牌五粮液,这东西有点意思,可惜只是个酒瓶子,要是没开封、保存得当里面有老酒就好了。”
王忆问道:“瓶子不值钱吗?”
袁辉苦笑道:“你找人收也就值个两三千块吧,碰到个没良心的估计给你几百块。”
“要是有酒呢?”
“有酒那值钱了,16年戎州白酒文化节暨五粮液第二十届1218厂商共建共赢大会上拍了这么一瓶酒,1971年的红旗五粮液,就是这款酒,当时应该是拍了个98万的价钱!”
“98万?!”王忆呆若木鸡。
自己昨晚参与了一场百万饭局?!
懊恼之情如潮水般袭上心头:自己当时就意识到71年的五粮液老酒值钱,为什么就不找理由收下呢?为什么就随大流喝了呢?
不过这钱还能赚回来,他赶紧说道:“我收这个酒瓶的那户人家还有一瓶没开封的五粮液,跟这个是一批的!”
这话说出来,他又犹豫起来。
酒不比别的东西,毕竟隔着四十年呢,四十年时间在酒水的外观和口感上肯定有所体现。
袁辉却抓住了他这句话急忙点头:“可以可以,要是保存得当那这酒值钱了,卖个几十万没问题!”
“不是98万吗?”王忆问。
袁辉笑道:“98万那是在五粮液自己举办的厂商共建共赢大会上,里面的道道我不说了,你应该明白吧?”
“要知道2012年在钱塘城举办的西泠印社2011秋季拍卖会陈年名白酒专场上,一瓶1960年的五粮液才拍出了98万的价格,而之所以能有这价格还是因为这瓶酒是迄今为止现存完整酒中年代最早的!”
听到这里王忆明白了。
71年五粮液能卖98万是自己人炒作呢。
他仔细琢磨还是暂时不拿白酒来冒险了,便含糊的说道:“不过那瓶酒保存了几十年好像多少有点跑酒……”
“那就完蛋了。”袁辉立马失望的摇头。
王忆问道:“酒瓶子不值钱吗?我怎么听说茅台、五粮液的酒瓶子也是有人回收的?”
袁辉解释道:“名酒的酒瓶确实有人回收,它能卖钱但是不是很值钱,当代的酒瓶回收是为了造假。”
“这事说起来挺没品的,所以我们这行业有潜规则,不收当代酒瓶也不鼓励朋友收。”
“像你这样的酒瓶就不一样了,可以收,没人会拿71年的酒来造假,哈哈,因为它没有相对应年份的酒浆来填充,它的身份就是收藏品,收藏品当然可以收了。”
“另一个是一些特殊的酒瓶,比如05年茅台神州航空纪念酒瓶、06年海军核潜艇酒瓶、08年的奥运水立方酒瓶等等,这些也有收藏价值。”
王忆疑惑了:“既然它有收藏价值,那它才几百块?”
袁辉摊开手:“你要是能找到愿意收藏这酒瓶的玩家,那价钱可以谈,可你要卖的是我们这样的店面,我们需要盈利空间,所以肯定是往死里压你的价钱。”
他拍拍手中的酒瓶:“在商言商,你这瓶子我可以收,但价格就是那么个价格。不过考虑到咱们之间是有真感情的,那我给你个高点的价钱,三千块,怎么样?”
王忆盯着他看:“你又想坑我是不是?”
袁辉顿时叫屈:“我什么时候坑过你?酒瓶真没那么值钱,你去收藏网看看,上面是有的。”
王忆真掏出手机上网开始查。
见此袁辉便笑道:“哈哈,你们年轻人可真较真啊,要不……”
“你真行!”王忆上网一查怒了,“7788收藏网,红旗牌五粮液空瓶23000!而且品相还差,你看你看,它这什么瓶子?你再看我这个酒瓶,这保存的多好!”
袁辉没想到王忆这么实在,他刚才的话只是糊弄人的话术而已!
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不过他也不是纯糊弄王忆:“你不能逮着一个看,那是挂牌价,你看有人会真的买这个瓶子吗?对吧?”
“你再继续搜,肯定有几千块的,这瓶子……”
“你还别说,这里还有个太阳升五粮液酒瓶,一万块!”王忆换关键词继续搜,“还有还有,六十年代末交杯五粮液酒标,这更狠,一万二,只是一套酒标而已,贴在酒瓶子上的酒标而已!”
袁辉尴尬了。
自己多嘴干什么?
王忆把手机一拍盯着他看:“袁老师,你辜负了我的信任!”
袁辉解释道:“你听我说,首先这酒瓶真不值那么多钱,网上挂的价钱是乱来,正常无法卖出的。”
“其次在商言商嘛,我那不是坑你,这酒瓶实际上真没那么值钱,到我手里指不定多少年才能卖出去,你得考虑货币贬值问题!”
“要不这样,我给你五千块……”
“两万三!”王忆一拍桌子。
袁辉苦笑了起来:“那我真收不了,那是乱挂价钱!”
王忆把酒瓶收了起来,说道:“没事,你收不了我另外找人收,去京城沪都都看看,我还真不信找不到有人愿意给我个合理价钱!”
袁辉无奈的拍了拍额头。
他说道:“这样这样,你给我一个承诺,以后阴阳震和祈和钟委托我来帮你出售,这样我一万收你这酒瓶,行不行?”
王忆遗憾的说道:“你已经失去我的信任了!”
他这话一开口。
袁辉终于有点慌了。
他咬咬牙说道:“王老弟,给我个机会!”
“你得理解我,咱们这是在做生意,收藏品买卖就是这样,全靠手腕,它没有标准价!朋友之间买卖也是这样,不坑人的前提下尽量给自己留下利润空间!”
王忆冷笑道:“你给自己留下了百分之八十的空间啊,你干啥?打算建个空间站?”
袁辉说道:“你就别讽刺我了,我跟你说实话——这样,我看出来了,你只是走山人,你真不了解收藏品行当的规矩。”
“要不这样吧,以后咱之间别做买卖了,我给你当个代理人吧,我帮你去处理收藏品!”
王忆坐下用手指敲桌子。
不表态。
袁辉指着酒瓶说道:“我刚才不是糊弄你,71年五粮液酒瓶很难卖出上万的价格,你这个可以,你这个叫价一万才是真的可以卖出去。”
“看这里。”他指向酒瓶上头的标牌。
上有五个字一个红戳,‘为人民服务’。
王忆问道:“怎么了?”
袁辉指着红戳说道:“那是邓子均老爷子的私章,而这老爷子是五粮液的开派祖师!”
王忆吃惊了。
他说道:“原来如此,我收这酒瓶的时候老人家有句话,说这是他家长辈72年去戎州参观学习收到的五粮液厂长赠礼。”
袁辉点点头:“你看你还是缺经验,五粮液厂长赠礼能送普通酒吗?这瓶酒在当时也不普通,或者说它其实很普通,它这瓶酒是71年出产酒中某一批的一瓶,普普通通。”
“可是贴牌的时候它变得不普通了,它被贴上了扣有邓子均老先生私章的酒标!”
我在1982有个家 103.三百年窖藏坛(5K)
王忆现在是吃一堑长一智。
袁辉提到自己不了解的人,他就上网查。
一查他觉得不对:“不能吧,邓老爷子59年去世了,这酒是71年出产的呀。”
私章这种东西都会随着主人去世而停用。
在文盲半文盲众多的年代,这东西可代表了一个人的亲笔签名。
袁辉笑道:“所以这里面是有讲究的,这批‘为人民服务’标牌诞生于56年。”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