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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溺宠太子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端木初初
皇上听着她的语气,也听不出什么来,倒说的很在情理,便一笑道:‘母后有所不知,这不关太子妃的事情,而是太子,说他上一次被慕容蓝心设计,至于怎么设计的,朕还没有问他呢,看他病着的份上,朕决定明天再去问问他。’
“太子的病不是好转了吗?”太后问了一句。
“是有些好转,但是那毒根未除,这回一下子犯得这么厉害,也不是一下子就能除尽的。”云启帝叹了口气。一脸的愁容。
太后叹了口气:“蓝心这孩子设计什么了,这真是让哀家操心,其实也是锦儿太倔强,算了,这年轻人的事情,哀家也不过问,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将蓝心放出来,她还没有受过那样的苦,再者,这样一进大牢,怕是议论就起,对她今后的生活,会有很大的影响。”
云启帝没有告诉太后真相。
但是也是半真相。
太后只当是那次庆生宴会上的事情。
而太后也是这样以为的了。
她离开了。
回到太后宫的时候,嬷嬷见她脸色不对,忙问了缘由。
太后坐在那里半晌没有开口。
按理说如果蓝心身上的味道起了作用,那么太子这会儿已经犯病了吧,不至于还能走能动的,还去了大牢。
若说他为了上一次的事情,那为何现在才想起来发作,难道是刚刚查出来的原因?
她思前想后,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嬷嬷,跟我去一趟大牢。”
嬷嬷二话没说,便陪着她一起出了门。
夜已经深了。
两个人走在皇宫里,各处的灯火还在亮着,但是很安静,月上树梢,朦胧如烟,隔了层纱的月光洒在青石的街道上,便似在街上洒了水,亮亮的。
太后看着今晚的月色,突然地有感,脚步停了一下:多少年没有见到这样的好月色 了,这宫里的月与武台山的还真是不同,那里的月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小气,无法琢磨,无法把握,而在这宫里,这月好像也可以伸手触摸一般,只要她能伸手。
想到这里,又加快了脚步。
宗人府的大牢,自然不敢拦太后。
慕容蓝心看到太后的那一刻,眼泪一下子流了下 来:“太后,我就知道你最疼蓝心,到底您来看蓝心了,快救救蓝心吧。”
太后叹了口气,将吃的放在她面前:“你呀,也是的,谁都可以喜欢,哀家都可以为你做主,你偏偏的喜欢太子,他又是一个哀家把握不了的人。”
“太后,是蓝心痴心妄想了。”慕容蓝心不知道为什么太后突然提到这个问题,她低着头,“可是太后救我,否则他们会杀了我。”
“呃?你只是喜欢太子,也不至于杀了你吧。”太后的眉头皱起,“快说,到底是什么事情把你关进来的,不是因为上一次宫宴的事情吗?”
“啊?不是啊,太后,您还不知道吗?这次我给太子送丸子,他就突然拿只猴子出来,说我身上的味道让猴子毒发了,那毒是太子身上的毒,所以太子和皇上认为是我动的手脚,可是太后,我向你发誓,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太后救我。我怎么会害太子呢,我身上的味道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慕容蓝心抽泣起来。
闻言,太后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她转头看了一眼嬷嬷,两个人的眼神交流慕容蓝心根本没有看到,她只是在哭自己的命运。
“蓝心哪,哀家回宫去,你放宽心,别多想。”说着转身,走的有些急。
慕容蓝心伸手虚空地去抓:“太后,别走,蓝心还有话没说完呢……”
她话音未落,门响,太后已经出去了。





重生:溺宠太子妃 第四百七十章 太后可疑
出了大牢的太后步子飞快,嬷嬷在身后悄声道:“太后,好像并没有人瞧见。友情提示这本书第一更新网站,百度请搜索+看书网”
“没有人瞧见,看门的不算?”太后的声音里带着怒气。
她是在生自己的气。
皇上今天说的与慕容蓝心说的完全不同,显然皇上已经怀疑她了。
她该怎么办?
终于回到了屋子里,她象是松了口气,只是这口气还未完全地出来,有人报皇上太子到。
她站了起来,但很快又坐了下去:“请。”
终于,父子二人走了进来。
太后坐在那里沉着脸:“皇上,你们在跟哀家耍心机,真想不到,哀家的儿子,却如此算计哀家。”
“母后,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儿臣也是怕母后走露风声,儿臣与太子商量,那探视之人,毕竟是下毒之人……”皇上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太后并未有任何慌乱的表情,她只是冷哼一声:“可怜见的蓝心,在我身边,竟然还有人敢利用她,对了,今天是哀家去瞧她了,怎么了,难道你们认为是哀家指使她害自己的孙儿?”
声音冷厉。
皇上太子未开口,只是一副冷静观戏的样子。
太后指着皇上:“我问你晓心的情况,你竟然跟哀家撒谎,这就是哀家一手带上的儿子……先皇呀,哀家真是愧对于你呀,哀家没有教育好我们的儿子,是哀家的失败,儿子现在指责哀家呢,哀家该怎么办呀?”
一边说一边拍打着身边的木案,眼泪也落了下来:“这世道是怎么了?连自己的娘亲都怀疑,连自己的祖母都怀疑,哀家真是失败呀……”
说着眼泪不停地往下落,嬷嬷递给她一个帕子,她接过来看了她一眼:“荣嬷嬷,这么多年了, 我们相依为命的,哀家什么样的人你最了解,哀家这颗心呀,算是为儿女操碎了,到头来,却落得这个下场……”
“皇祖母,您看到孙儿没事,您不开心吗?为什么不问问孙儿的身体闻了那药引之味,为何没事?”东方锦见她哭得有些夸张,不禁开口相询。
目的是刺激一下,看她如何反应。
这会儿的他已是认定太后有牵连了,否则她也不会深夜去访,大可以大大方方的去看,她是太后,想瞧谁自然瞧得。
可偏偏的这行为让人不能不怀疑。
闻言,太后止了哭声:“好孙儿,你没事,祖母高兴都来不及,这都是你父亲不好,骗哀家,哀家把你都给忘记了,你能好,真好,祖母这么多年,也一直希望能查出当年是谁给你们母子下毒……真是老天有眼,你齐整地长到这么大,又遇到一个好女子,能帮到你。祖母也就放心了,之前祖母还怕安倾然照顾 不过来你,而想将蓝心许给你,可是你不同意,也就算了,祖母依你的意思。”
“当年下毒之人,现在又有所举动了,祖母可是想到什么没有?”
“哀家这人一老,就有些糊涂了,才让蓝心那丫头有机可乘,真是没有想到,她会做这种事情,我看走眼了。”
“刚才祖母不是还说,她是被人利用吗?”
东方锦一句不让,因为他知道,过了今天,怕是再也找不到好机会了,趁着她慌乱,得彻底诈一诈她。
果然太后的眼睛立了起来:“锦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的意思是哀家故意让她成为替罪羊?你们父子两个站在这里,哀家知道,就是怀疑哀家了,什么都不用说,哀家只问你们,哀家为何要害锦儿,他是哀家的孙儿,但凡害人的,都有点目的吧,哀家这七老八十的,害我亲孙儿做什么,你们这一对糊涂父子,被人利用了还不知道,若是传将出去,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好,既然打开了天窗,你们就给哀家找个理由,哪怕一个,让我服气的,哀家也服法。”
太后一拍桌子,将帕子甩了出去,怒不可抑的样子,还呼呼地直喘粗气,荣嬷嬷立刻上前,替她抚着前胸后背。
云启帝其实一直在想着动机这件事情,他想不出来。
而东方锦看着她,也是觉得不可思议,当初安倾然说她可疑的时候,自己也是觉得疑惑,他还真的想不出来。
这会儿,一想起安倾然,他倒是想起了她曼妙的身姿,养病不出的这段日子,他已经习惯对她寸步不离了,所以,竟然此时此地想起了她温热的身子,便有些按捺不住,恨不得立刻回到东宫 ,抱着她才好。
更何况,他知道他们没有证据,这太后显然不会承认。
再呆下去也是白费功夫。
“太后不必动怒,儿臣也是觉得此事有蹊跷,并未就认定是与太后有关,太后的身子骨自个也好生养着,儿子会让太医来瞧瞧,这件事情,太后既然想不出什么幕后可能之人,那么就不要想了,儿子自己会去查,锦儿,我们回去吧。”云启帝开了口。
太后仍旧一脸的愠色。
只是冷哼一声,也没有说话。
父子二人走出了这院子,云启帝皱着眉头,看着西沉的残月,脸色很是沉郁,东方锦悄声开口:“父皇,您如何看这件事情。”
“我也找不到太后下毒的理由。”云启帝叹了口气,“更何况朕也不愿意相信是她下毒,不管如何,云皇后并未做过什么错事,她没有道理给她下毒的。”
云启帝说到这里,眉头紧皱了一下,手捂着胸口。
东方锦忙扶着云启帝的胳膊:“父皇,您哪里不舒服。”
云启帝推开了他的手:“无碍,只不过想起了你的母后。”
东方锦的心里也是一痛:“我母后一定希望父皇过得不这般痛苦。”
“你母后最是善良,她当然关心朕。”云启帝嘴角现了一丝凄苦。
一提起云皇后,父子两个都驻了足,不由自主地同时叹了口气,看向那天空的残月,仿佛云皇后此刻正在月宫瞧着他们一样……
回到东宫,太子的脚步有些沉重。
安倾然迎上去:“怎么?事情不顺利?”
“她不承认。”东方锦坐了下来,安倾然将半温地茶水端到他面前,东方锦接过了一,一饮而尽,“我们找不到她的动机。”
安倾然闻言倒是一愣,她顺势坐在太子的身旁:“若说动机,也不是没有。”
“哦?”东方锦看向她,“倾倾如何以为。”
“现在还不能说。”安倾然笑了,“我还得再调查一下才行,只是今天晚上我们已经是个大收获,至少方向没错,只差证据,对不对?”
东方锦点头。
对于这点,他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就是事实。
太后深夜去看慕容蓝心,本身就是问题。
可是她凭什么认为他们就找不到证据呢?
他头有些疼。
安倾然看到他皱眉,便站起身来,从发上拔出一根银针,插在了冲天穴上:“好些没有?”
“倾倾,好在有你。”东方锦握住了她的手,眼里露出了笑意,手一扯,安倾然便坐在了他的怀里,他一张俊脸也欺近,吻上了她的微张的粉唇。
“针……”安倾然含糊不清地道。
他头上的针还乱颤着呢。
可是东方锦哪里顾得了那么多,自己一伸手将针拔了下去,而横着抱起了安倾然,一步步走向温柔的帷幕,那里是他们的天堂,只属于两个人的净土,当帷幕放下,那世间的一切算计与丑恶也都被隔在帷幕之外……
翌日。
云启帝病倒了,太医看过之后,只是情志郁结,开了药,但是药喝下去后,仍是不见好转,第二天反倒重了。
云启帝躺在床上,他喝下药后,躺在那里,深深地叹了口气,若是云皇后还活着,自己绝对不会这般伤心,而偏偏地害她的人,很可能是太后,若当真是太后,让他情何以堪,为什么太后要害他们母子,难道太后讨厌自己?
难道是自己害了他们?
云启帝想不出什么原因,歪在那里,却听到幽幽地一声叹息,他转头,立刻惊喜地叫了起来:“云儿,云儿……”
云皇后仍是一身白衣,她最喜欢的暗花云锦,一双眸子亮亮地,她一步步近前:“皇上,你怎么病了?”
“云儿,朕好难过……”云启帝这会儿仿佛已忘记云皇后早死逝去的事情,只觉得她不过刚离开自己须臾而已,语气中还有着不满,“你怎么才来瞧朕,朕想喝云儿做的冰糖梨汁,喝着就舒服,云儿,可不可以再给朕弄一碗来。”
“好啊,想喝多少自然都有的。只是皇上,你须振作些,你答应过我,要替我照顾好我们的锦儿,是不是?”云皇后的手温柔地抚在云启帝的头上,“我们的锦儿,要好好的,是不是?”
“对,可是太后的事情让朕伤心,朕明知道她最有可能,可是又不想这个人就是她,云儿,是朕害了你,当初朕不该再娶别的妃子,你也就……对啊,云儿……”
云启帝突然想起,他的云儿已经不在了,而他就想抱住她,再不让她离开,结果一扑的功夫,他一下子扎到了床下,而人也醒了过来。




重生:溺宠太子妃 第四百七十一章 争权夺利
云启帝茫然地四顾,却只坐在地上,不愿意起来。
吓得宫人立刻上前 ,七手八脚的将他扶上了床,云启帝也不说话,只怔怔地看着一处发呆,那脸上的哀伤让宫人们想起了皇上失去皇后的那些日子,难道有什么让他象失去了皇后那样伤心?
牢房。
安倾然站在慕容蓝心的面前,她平静地看着她:“你想见太子?”
慕容蓝心往她身后看了一眼,眼中现了失望之色。
“没有太子,只有太子妃,你想说什么,同我说也一样。”
“哦!”慕容蓝心嘴里虽然这样说,但是脸上仍旧是失望之色。
“你现在是不是想起了什么?”安倾然径直问道。
“你是不是明知道不是我做的?”慕容蓝心经过了一夜,她总算是想明白了。
关于这件事情,自己不过就是一个替罪羊。可是到底是谁让自己来抵罪呢?
昨天晚上她被自己的一个念头吓到了,因为她说出实情之后,太后那么匆忙离开,甚至在她的眼里,像逃离的样子。
可是如果是太后的话,那么自己真的一点活路都没有了
这些人太可怕了,尤其眼前的这个比自己还小几岁的女子,她就象恶魔一样,她怕是早就怀疑什么了,所以自己入了她的圈套,可恶就是可恶在自己完全是无辜的。
她该怎么办?
太后根本不会来救自己。
所以,她一直呆呆地看着安倾然,她在犹豫。
“我给过你机会了,你若是不说,我再也不会来这里,你知道结果会如何。”安倾然表情淡然。
她有一个预感,一个大胆地假设,所以,她需要弄些资料来证明自己的猜测。
而她确定慕容蓝心会给自己提供的。
所以,她平静地看着她。
慕容蓝心终于开口:“要我开口也可以,只是你得保护我的安全,若是你不能保我性命,我何必帮你。”
“你没的选择,显然,你的主子已经抛弃你了,你比我更清楚这一点,如果你说出来,我们抓住她,那么,你还有一些活命的机会。至于要我现在就给你保证,我说实话,依我的能力,我还做不到,所以,我也不骗你,许那没有用处的承诺。”
她说完,抱着双肩站在那里,等着慕容蓝心的回答。
慕容蓝心哼了一声:“你明明知道我是被冤枉的,却如此狠心,真是小看你了。”
安倾然叹了口气:“我狠心不狠心是一回事,可是蓝心郡主你却是太不小心了,就这样很可能被当成真正的凶手呀,所以,你真的不打算说点什么吗?”
“好,我说,不过,我背后并没有什么主谋,我都不知道自己这衣服上的东西是怎么回事,说起来,能接触我衣服的人不少,我都跟皇上太子说了,也不知道他们调查没有,想必若是调查的话,也应该能查出什么来。”
“太后倒没有阻止调查,只是太后说了这件事情她很失望,说平时待你不薄,却不想你嫁不成太子因爱成恨,她说了,不管你了,让我们尽管来审你。”
“太后……”慕容蓝心眼睛直直地,里面闪过了一丝恐怕还有恨意,看来太后把她抛弃了,那么,她也不为她瞒着什么了,不禁恨恨地道,“我去瞧太子的时候,太后特意给了我两件首饰,都是她陈年的首饰,而且价值不菲……”
说着摘下来递给了安倾然。
安倾然去闻,但是没有番木鳖的味道。
“是,太医已经检查过了,味道没有出在这上面,所以,你们找不到证据的。”慕容蓝心叹了口气,“我也不确定太后是不是幕后之人,所以,怕是帮不到你们什么。”
“那你刚才的保命之要求,岂非提得太儿戏了?”
“是呀,我很想活命。”慕容蓝心说着,转过身去,倚着栏杆滑到了地上,她坐在那里,根本不管地方有多脏,“如果真是太后的话,你们要小心了。”
“是呀,只是我们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权力。”慕容蓝心吐出了两个字,“她并不象外表看起来那样超脱,事实上,她对权力有着很强的谷欠望,之前贤妃掌权的时候,她就很生气,亲自到皇上那里去说,结果后来又是你掌权,太后一直不甘心,也许这就是原因。”
“掌握六宫而已,难道她一直想着六宫无后?那岂非是东泽的悲哀?”安倾然幽幽地道。
慕容蓝心回头看了她一眼:“你……算了,我若是死了,也是活该,不该存非分之想。”
安倾然看着她纤弱的背景,这会儿慕容舒也没有露面,太后也不会管她,她真是一个可怜的弃子。
“你小心吧。”安倾然也不久留,
安倾然回去,将慕容蓝心的话告诉东方锦,东方锦听完后,半晌没有说话,坐在那里,脸上沉静,终于他开口:“权力,只是后宫的权力,值得她动这样的手段?”
“是呀。”安倾然心里觉得可笑,这六宫都是一些琐碎的小事,她怎么愿意当这个管家?再说了,便不是她掌权,那后宫还有哪个不听她的吗?她一言一语,比那金印宝册都好用呢。
难道真是自己猜测的那个原因。
可是她不敢说出来。
“倾倾,想到什么没有?”
“我想之所以太后会对你和皇后下手,是不是因为皇上不是她亲生的?”安倾然终于说了出来,她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这个太后给她的感觉,同自己奶奶给自己的感觉一样,当初她百得不思其解,为什么奶奶这么不待见长房。等后来查到原因,一切都觉得很合理了。
“什么?”东方锦也被她的话吓到了,他看着她,“怎么可能。我父皇现在只剩下一个兄弟,同父异母的,寿王。难道寿王是她亲生的,而我父皇不是?”
安倾然没有开口,眼里现了一丝悲色。
那悲伤是替无辜的云皇后,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云皇后可是最无辜的一个,当初太后为什么没有下手除掉皇上,而只是对太子和皇后下了手?
又是什么,让她没有继续,潜伏了这么多年。
她实在想不通。
如果自己猜想正确地话,那么也好查。
“可是我查过了,当年的服侍太后的宫女嬷嬷都已查不到了,当时太后生产时的宫人自然也不在。”
“不,至少还剩下一个。”安倾然非常肯定地道。
东方锦眼神也一亮:“是呀,至少还剩下一个。”<绵,这么些日子,他告诉自己为了太子忘记云儿,可是没有想到云儿入了梦来,将他所有的伪装都撕碎了,再加上太后不喜欢他这个儿子,为什么?他到底哪里做错了?才害了云儿和锦儿?
无边的自责抓住了云启帝的心,让他无法解脱。
所以太医院的人来找安倾然。
他们认为安倾然是个奇迹,只要有她在,一切都能解决。
安倾然给云启帝诊查了之后,结论与太医们的是一样的,所以药方都没有调整,安倾然走后,东方锦留下来陪在云启帝的身边,她不知道这对父子再谈论什么,她只是一阵的沉重,如果云启帝继续这样消沉下去,那么他的身体很快就会被拖垮的,她不想让东方锦再次伤心了。
寿王府。
楼挽月坐在揽月亭中,眼睛看着亭外的一池春水,那池上鸳鸯彩鹢,一对对成双成而戏,荷叶田田,有风过,那一池荷叶便全低下头去,露出里面深藏的野鸭,还带只几只小鸭子钻了出来,那水鸟忽地钻进水里,一下子没了影,半天又从另一处钻了出来,抖抖头上的翎羽,又跑远了。
楼挽月见状嘴角扯出一丝笑意来,她今天穿着一套月白的彩蝶戏水仙裙,坐在那里安安静静,仿佛一幅画,那裙上的蝴蝶似随时可以展翅飞走一般,长发如墨云,鬃角插着一衔珠如滴的白玉凤钗,与身上的素白衣衫很是相配,整个人清爽至极。
她刚才的那一丝笑容正好落在东方润的眼底,他本是信步而行,却将她的美尽收眼底,心里一动,不知该不该近前了。
东方若雪也正走过来,看见眼前的情景,菀尔:“你们倒是唱的哪出?”
楼挽月惊起,正好看见他们兄妹近前,看了一眼东方润,他今天仍旧一袭白衫,腰间翠玉的环佩走路间清脆有声,那清脆声恰恰地与楼挽月的心跳到了一处,脸越发地红了。
东方若雪见状一笑:“你还害羞?可是有趣还让人想不明白了。”
东方润淡然道:“你们聊。”
说着就离开了。
看着他的身影,楼挽月眼底闪过一阵的失落。
东方若雪叹了口气:“是不是我来的不是时候?不过可是奇怪,你们真是相敬如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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