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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末果
“王妃和女皇自然不舍得,所以要这件事做得隐蔽,以维护皇屋荣誉为名,限制他们接人时,少带人马,到时会派武功高强之人假扮纳兰氏族人,制造混乱,你和慕秋乘乱务必抢救出郡主。”
佩衿握着茶杯的手渗出汗水,他虽然说的平静,但心里实在没有多少把握,以他多年闯荡,对夜豹的了解,想从夜豹手上安然抢下一个人,何谈容易。
就算慕秋和冥红联系,夜豹以一敌二绝对不敌,但要想杀了玫果,不过是举手之间的事,这棋是颗险棋。
冥红拧紧眉头坐了回去,“女皇不会不知,我们二人要杀夜豹,并非不可能,但郡主一个弱女子…….”
佩衿叹了口气,看向一直沉默的末凡,“你可有办法,王妃要你无论如何想到办法保住郡主。”
末凡冷哼了一声,随即淡淡一笑,“王妃太抬举我了,不交纳兰氏,要我在夜豹手中抢人,等于老虎嘴里拨牙。”
“王妃这不是没办法吗?人在寒宫公主手上。”佩衿也是头痛不已。
“王妃有办法。”末凡取了个茶杯,为自己斟了杯茶,“不过没到最后一步,她不肯出手罢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冥红拧紧的眉头顿时一松,定定的看向末凡。
佩衿对他的话也觉得意外,转头睨视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末凡放下紫砂茶壶,吹了吹杯中浮在上面的茶叶,“不过这事,要让普国的皇帝失望了。”
冥红见他半天没把话说到正题上,急了,“你把话说完再喝。”
末凡不理他,轻啜了口热茶,放下茶杯,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小的竹筒,“将这个速交王妃,不可有一点闪失。”
佩衿迷惑的接过小竹筒,认得是信鸽送信用的竹筒,“这是……”
“夜豹派人送来的。”末凡静看着杯中的碧茶,这个小女人比想象中还要聪明,早已料到皇室会走来这一手。
佩衿打开竹筒取出一页信笺,摊开来,上面写着,十五不愿独会旧人,娘救我!落名,果儿。
凑着头过来看完信笺上内容的冥红,不解的问,“这是郡主写的?”
末凡点了点头,这个小女人有了自己的思想,不再是他所能控制的了。





俊男坊 第216章 他的离开
玫果慢慢醒来,周身没有一处不酸痛,昨天夜里,他不断的向她索取,就象要将她离开他的这四年欠下的欢爱讨个够本。
耳边听到窗外几声不肯南飞的小鸟的鸣叫,知道已是天亮。
轻轻动了动,肌肤相亲的亲昵感让她欢悦的跳起起,自己仍在他怀中。
偷偷睁开眼,她的脸慢慢的贴在他的肩窝里,眼前是他麦色的光滑肌肤,心脏顿时跳开了。
竖着耳朵能听见他均匀的呼吸,象是没醒,心下暗喜,这时不看他的容貌,什么时候看,要怪就怪他自己昨夜不知道节制,累到不知醒。
猛然抬头。
不料,她刚一动,就被搂着她的大手,按回原位,大手留在她脑袋,虽然并不重,但足以让她没办法再抬起头来正视他的脸。
玫果郁闷的使劲咬着他的脖子,头顶传来他因一夜欢爱而沙哑的轻笑,“别动,让我再抱抱你。”
“让我看看你。”玫果说什么也不肯死心。
“不行。”他轻吻着她的额头,语气里却没有一点商量余地。
玫果只觉身体蓦然被放开,帷帐一抛,他已飘然下了床。
掀开帷帐一角,探出头去,忙捂着嘴子,生怕自己流出鼻血。
但回念一想,在古代有不少人给自己的孩儿烙下印记,以便失散寻找,这么一想开了,也不觉得有什么了。
等他转过身时,已戴上了人皮面具,穿好了衣衫,笑道:“看够没有。”
玫果翻了个白眼,那人皮面具实在是煞风影。
他不以为然的走到床边,轻抚着她的脸颊,笑了笑,“我去要人给你备水沐浴。”
玫果抓住他的手狠狠的咬了下去,不让看,就咬死他。
他也不动,任她咬着,等她松了口,才用大拇指轻轻拂着她的唇,“解恨了?”
“不解。”玫果没好气的顶了回去。
“呵……”他暗地里长叹了口气,透着无奈。
玫果还要死缠,门外传来敲门声,“宫主,有急报。”
他双目瞬间一凌,随即柔声对玫果道:“你再睡会儿,一会儿会有人送水来。”
说完不等玫果回应,匆匆走向门口,到了门口又再停下,回转身看向从帷帐里探出头,趴在床边可怜巴巴的望着他的玫果,眼里尽是不舍之意,过了会儿,终狠心离开了。
他走了,玫果也没了睡意,躺在床上,回想着昨晚的点点滴滴,心里象塞了颗蜜枣一样,唯一遗憾就是没能看到他的真正面目。
不过来日方长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
这时反而希望母亲那边晚些回应,自己也可以在他身边多赖上些日子。
翻来覆去,也没了睡意,等人送来沐汤,便起身,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看着身上残留着他留下的道道吻痕,脸上飞起了红霞。
沐完浴,昨天引她进这院子的侍儿送来早餐,对正在琢磨是不是该回到自己的客房的玫果道:“宫主有交待,郡主离开前,就在这院子里住下,我一会儿就去把给您洗好的衣衫送来。”
玫果欢欢喜喜的接了他手里的早餐,“谢谢了,你们宫主这儿经常有女人住下吗?”
“哪能啊,这儿除了释画公子和我们几个服侍宫主的下人,就没有人进来过了。” 侍儿一边说,一边偷眼看她,华二哥说她厉害,果然不是吹牛的,她还是第一个进这院子的女人。
玫果见他健谈,也十分喜欢,又与他闲聊了会儿,吃完早餐,待他收去碗筷,迈出房门,慢慢渡到荷塘边,随手拨下身边松树上的一团雪,捏成团,随手掷了出去。
雪球离了手,才赫然发现不远处站了个白衣飘飘的人,雪球正砸向那个人,顿时用手捂住张大了的嘴,“哎呀”一声。
释画略转身,将雪球接在手中,冲她笑了笑,走了过来。
玫果见没砸着他,松了口气,“我不是有意的。”
他将雪球还给她,“没关系。”视线落在她颈项上的吻痕上,琥珀般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刺痛,但仅一闪而逝,便又恢复笑意。
玫果想着昨晚误当他为弈,差点跟他吻上了,有些难为情,打了哈哈,一抛的抛的掂着手中的雪球,就要开溜。
“郡主。”释画的好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玫果停下来,转身看他,“有事吗?”
“你不问他去了哪儿?”
“他没在这儿?”她微微一愣,他是被属下叫出去的,也没多久的功夫,能去哪儿?
“普国皇帝设下圈套,以纳兰氏为饵,诱他进入埋伏圈,诛杀他。”他静静的看着她,嘴里说出来的话,却让玫果打了个寒战,小脸瞬间转白。
“他知道吗?”玫果捏紧了小拳头,掌心渗出冷汗。
“自然知道。”
“那他还去?”
“他不去,就会有兄弟受到损伤。”
“那他……”玫果的心快跳出胸腔。
“他会安然带着兄弟回来的。”释画知道他经历过多少大大小小的战事,这点小伏击对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他的镇定让玫果长松了口气,“还有事吗?”
“想请郡主离开他。”释画也不跟她绕圈子,直言不讳。
玫果微微一愣,“你认为我能在这儿长住下去吗?”
“释画的意思,是希望郡主能将弈这个人完全从心里除去。”
“对一个人的感情,又不是东西,怎么能说丢就丢?”玫果的好心情,被他淡淡一言拍得支离破碎。
释画扫下青松上的雪,“郡主对地下王朝知道多少?对弈知道多少?”
玫果即时愣住了,知道地下王朝是各皇族都十分顾忌的暗势力,他是地下王朝的宫主,至于其他,她真说不出来了。




俊男坊 第217章 地下王朝
“在过去,几国相争,烽火不断,一旦有国主占领了别国的城池,为了防止对方反抗和对方征兵再起,必做一件事—屠城!”释画说的极为平淡,但眼里却有掩不去的恨意,“我的父母,兄长都是在屠城中被杀。”
玫果的心赫然收紧,不觉中捏散了手中的雪球。
玫果抛掉手中的散雪,不知该说什么来安慰他。
但她明白他说这些绝不是想搏得别人的同情,而是揭开一些不为她所知的黑幕。
在松枝上又捧了些雪在手中团着球,掩饰心里的不安,静等着他的下文。
“弈那时年方十一岁,在那次战乱后,救下了我,才免了屠城之灾。之后他不断的收留被屠城中残留下来的孤儿寡母,最终受到各国百姓的拥护,同时也遭到各国君王的憎恨。”
玫果垂着眼睑看着手中慢慢变圆的雪球,她可以理解弈收留那些人,对那些君王而言就如同在狮子嘴里抢食,遭到憎恨也将是必然的,但她却为他的所为而喝彩。
“可是屠城不断的在发生,他收留的人也越来越多,为了阻止屠城,他建下了这个地下王朝……
不管哪个国家有屠城之举,地下王朝的人都会出现,刺杀屠城者的首脑及其属下,被刺之人,无一生还……
虽然如此,屠城仍在进行,于是屠城的君王早晨起床,发现颈边头发被削,并留有书信,如果再有屠城,下次便不是攻城的将军,而是他们的首级。
虞国太上皇偏不信这个邪,下令屠城,结果当晚接令屠城的将领的尽数被刺,无一生还,于此同时,虞国太上皇的首级被悬挂在午门上。”
玫果听到这儿从脚底升起一阵寒意,虞国的太上皇,且不就是自己的外祖母?
释画转动着手中长萧,接着说了下去,“虞国女皇虽然暴怒,但奈何不了夜豹。如此一来,屠城事件便就此告一段落,而他自然成了众君王的肉中刺,眼中钉,众君王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最恨他的只怕还是你的姨娘和母亲。”
玫果无力的闭上眼,过了好一会儿才睁开,“原来如此……”怪不得他的好名与心狠手辣会并存!玫果虽然并不怨他杀了这个没见过面的外祖母,但是却也知道一旦他的身份暴露,将是什么样的结果。
“既然郡主明白了这里面的道理,是不是该远离他?”释画绕了个大圈,总算回到了目的上。
“那是众君王与他之间的事,与我何干?”
释画淡淡一笑,“谁敢说,有朝一日,郡主不会是众君王中的一位呢?”
玫果的手一抖,雪球坠落在地上,碎了,小脸变得如同地上的雪一苍白,“不会的,我不会做什么君王,而且就算做,我也不会和他们一样。”
“他手上沾满了各人朝中大臣的血,你让他如何与那些大臣们共处?再说,你不记恨于他,但是你姨娘和你母亲只怕不会这样想。”释画不以为然的笑看着她。
“那些屠城的人该死。”在二十一世纪过来的人,不可能接受屠城这样残忍血腥的事情。
“那是因为镇南王父子及其手下没参于屠城,如果镇南王父子也是屠城的一份子,这时只怕早已是一堆白骨,那郡主也敢这样心平气和的说屠城者该死吗?”
玫果咬住唇瓣,脸色更白了,虽然她认定屠城者该死,但当真如果被刺杀的是父亲和哥哥们,刚才所说的话只怕就不能这么全无想法了。
她还没有伟大到大义灭亲的地步。
“既然无法共存,何必彼此折磨,只要你不死了这条心,他对你自难断情,总有一日他的身份会有所暴露,到时……”
释画说到这儿停下了,下面的话也不必再说出口了。
“话已经说到这儿了,该如何决择,就要看郡主自己衡量了,希望郡主要不图一时之欢送了毁了他,毁了他,也等于毁了地下王朝,这以后屠城只怕又会死灰复燃。”
他说完,掸去从松枝上落在他袖子上的雪,转身离开了。
玫果心里象是被一层层的剥开,生撕活扯般的痛,重见他的喜悦化成了乌有,心底一片冰凉。
没了赏雪,观梅的兴致,转回夜豹的寝屋,坐在桌边,呆呆的望着桌上的茶壶发呆。
接下来半个月,每日见释画坐在石亭吹萧,却不见夜豹回来。
自那日谈话后,她都不敢接近释画,这日终忍捺不住,走到石亭边,静望着他,“他有消息吗?”
释画身上的白袍与身后的雪融为一体,将萧从唇边拿下来,看向她的眼眸里仍如是平静而温和,摇了摇头,“现在只有等。”
玫果没有意识的点了点头,转过身准备离开。
“那日与你所说之事,你考虑的如何?”释画的声音从身后飘来。
玫果没答,慢慢走远,心里一滴滴的在滴血。
那晚,她梦见他被万箭穿心,停在血泊之中,被无数的马匹践踏着,悲痛中哭了出声。
一只温暖的大手拭去她脸上的泪痕。
她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伸手在空中乱摸,抓住那只手,哭得更凶,“如果你死了,一定要带我一起去。”
“果儿,你怎么了?”她被揽进一个温实的怀中,顿时惊醒,呆愣的看着床边朦胧黑影,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刚才是在做梦,现他现在正坐在自己身边,将她搂在怀里。
顿时心安,伸手环住他的腰,将脸埋进他怀里“你回来了?”
“嗯,你是怎么了?”他将她搂紧,焦急的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做了一个恶梦。”
鼻息间仍有着浓浓的血腥味,玫果的神精顿时崩紧,抛开帷帐,借着烛光查看他的身体,“你受伤了?”
他捉住她的小手,揶揄着她,“摸什么?男女授授不亲。”
玫果抬起头,于昏暗中看着他精致的面具,哪理会他的的揶揄,大眼里含着泪,“你到底怎么样啊,伤到哪儿了?”
他不说话,定定的看着她,眼眸里满含柔情。
玫果急了,“你到是说话啊。”




俊男坊 第218章 如何能舍
“我没受伤。”夜豹低低开口,语声轻柔。
玫果这才一口气缓过来,眼泪扑簌簌掉下,什么话都哽在了喉咙里,“那怎么会这一身的血?”
“是兄弟们遇到伏击,这些都是对方的血,我没事。”他轻抚着她的秀发,“你为什么哭。”
“我梦到你死了。”玫果咬着唇,将脸贴在他小腹上,心安了。
“呵……傻瓜,怕我死掉。”他眼里含着笑,轻拍了拍她的背。
她愣愣的点点头,“答应我,不管以后遇到什么情况,都要好好活着。”
“好。”他将她睡乱的耳发绕到她耳后,“我去清洗一下,一会儿陪你。”
玫果点了点头,依依不舍的放开他,多日悬挂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他开了房门,侍儿抬了沐桶置于屏风后,热气慢慢在烛光下蔓延。
一件件黑衫搭上屏风,侍儿收了带着血污的衣衫走了,掩上了房门。
屏风后,一阵水响,玫果望了过去,屏风在烛光下透着朦胧身影,虽然看不真切,但屏风上的完美线条让她想起,他离开前那晚的缠绵,已是心跳加速。
玫果慌忙中要别过脸,但视线扫过屏风上方的那块人皮面具,如果之时过去,定能看到他的真面目。
她犹豫了许久,最终叹了口气,如果知道了他的真面目,如果在不适宜的时候见到他,或许一个眼神就能暴露他的身分,与其如此,不如不记得他什么样子,只要以后能偶尔见一见就好。
屏风后传来轻笑,“女人,你就这么喜欢盯着男人看?”
玫果撅着小嘴,把脸转开,他会透视吗?“稀罕,看你是看得起你。”
“呵……”
蓦然眼前一黑,烛火熄灭,他已然飘身上床,帷帐在他身后落下。
玫果想着白日释画所说的话,虽然并不认同一定要离开他,但怎么说这以后也是分多聚少,等他刚刚侧卧下来,滚到他怀中,紧紧抱住他,象是一放手,他便要消失一般。
她双臂缠着他的脖子,将自己整个身子缠在他身上,咬着他的唇,“弈,你不怕被我害死吗?”
他回吻着她,柔声道:“我一生杀伐无数,早就没指望能有善终,寻个自己愿意的死法,又何尝不是件好事。”
她笑了,用心在笑,“等你死的时候,我陪你一起。”
“呵……这可不好。”
“有什么不好?黄泉路上有个伴,不也逍遥。”她不快的慢慢抽回手臂。
他手上用力,将慢慢退开的她再次搂紧,抬起她纤细的腿,将又再硬挺起来的男根慢慢捣入她的窄紧,紧紧抵在最深处,道:“万一这儿已经留下了点什么,你还得留着看我的基因好不好呢。”
玫果笑着捶打着他,心里却泛着苦涩。
他虽然说的轻松,但她能感觉到他灵魂深处的深深的痛楚与不舍。他不舍,她又怎么能舍?
释画所言固然有理,但她寻他四年,又且能说舍就舍?
她没有反驳他的话,不过如果他真的有那天,她绝不会让他一个人走那条漆黑的黄泉路。
直到她累到脑海中被抽成一片空白,才卷曲在他怀中沉沉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赫然惊醒,摸向身边,他已不在身边,惊坐起来,掀开帷帐,窗外天外刚浮起一抹白。
房中点了红蜡,他已穿戴整齐,正坐于桌边雕着什么。
她穿上衣衫,轻轻凑到他身边,想看看他在外波奔了这许多天,又累了这一宿,不好好睡睡,在这儿捣鼓些什么。
“你在做什么?”
他抬头看了看她,眼里满含柔情,手中短刀雕下最后一刀后,吹了吹手中之物,递给她。
玫果接过,竟是一个漆黑的小小的鬼面面具,质地和上面的图纹与他脸上所戴一般无二。寂小小的面具竟雕刻得极为细致,较他脸上那个面具又不知难上多少。
满心欢喜,细看着手里那小小的面具,“原来那面具是你自己雕的。”
他笑而不言,算是默认,又从她手中取过面具,在一头一尾上各钻了一个小孔,一边系上玉珠吊坠,一边穿上紫金丝绳,端详了片刻,觉得没有不妥当的地方了,才又递给她,“拿去玩吧。”
“给我的?”玫果欢欢喜喜的接过去了,用手指轻轻抚弄,爱不释手。
“嗯。”他抬眼看了看窗外,站起身,将她抱起送回床上,“在睡会儿,免得路上波奔劳累。”
“不睡了,陪陪你。”玫果想到一会儿天亮就要离开,哪里肯把时间浪费在睡觉上。
他淡笑着轻抚过她的小脸,另一只手出奇不意的点了她的睡穴,他实在不愿她途中过于辛苦。
玫果再次醒来时,已不见他的踪影,而释画却候在门外。
想着他提出的要求,自己不愿答应,一时间倒不知该怎么跟他解释。
她不肯与夜豹断了关系,本来就是极为自私的,但宁肯自己自私,她相信,他也愿意她自私这一回。
“他呢?”
“他有些紧急事务。”释画仍是浅笑轻语,就象那日没向她提过要求。
玫果知道他不送她,是不愿离别时彼此难舍难分,陡然伤悲,但见不到他仍觉得失落。
随着释画上了船,船只离开了岛屿,站在船尾望着他的院落的方向,盼望能看见他的一抹身影,但他没出现。
失望的咬着唇,垂下了头,泪在眼里转动。
这时一阵绝妙的琴声传来,正是初见他时所奏的曲子。
她唇边含着笑,泪却滴在了脚边的甲板上。
释画望着琴声传来的方向,轻叹了口气。




俊男坊 第219章 离开
远离了岛屿,玫果环顾了四周,仍是来时所乘的船,连船夫都没换一个人。
唯独少了弈,多了释画。
转身看向依在舱门口把玩着长萧,慵慵懒懒的释画,“你提的事,我不能答应你。”
释画仅仅是抬了抬眼皮,脸上也没更多的表情,“我知道。”
她动了动唇,找不到可以解释的,轻咳了一声,“我住哪个舱?”
释画拿眼角瞥了瞥她来时所住的船舱。
玫果没忘记这船虽然极快,但舱位却小,仅两个船舱可住人,“那你呢?”
释画终于抬起眼眸看向她,唇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你来时和他可以同处一屋,与我就不行?还怕我对你有什么企图不成?”
玫果即时有些张口结舌,“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释画唇角的笑深了些,“如果在船上,我真要强你,你无处可躲。”
玫果是粉脸顿时如涂猪血,这个人说话太过于直白。
释画轻笑了笑,从袖中取出一个金丝荷包,抛给她,“他要我还给你的。”
玫果接过,正是自己装毒针的荷包,他果然还给了她。
“他要你记住自己的承诺,这东西别用在自己身上。”释画站直身悠悠哉哉的往船舱走
“我自然不会用在自己身上,但我不会介意用在你身上。”玫果冲着他的后背比了个中指。
他转过头,玫果忙收回手指,但仍被他看见了正在回缩的手指,自然也猜到了她刚才的举动,眉稍一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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