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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契约,娇妻难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仓央
“夏木,有些东西我不能给你,但是蜜月我觉得我可以给,所以你无需扰心,难道你不想出去走走,看看?”温隽凉再次说道,此时他亦放下的手中的报纸,脸上的神情沉着,却又显得那么悠扬好看。
许夏木闻言转过头去看时,便是看见如此模样的温隽凉。他此时的眼中毫无杂质,有的仅是单纯的欣然感。
曾几何时……他有如此纯然的眼神了。
或许是他瞳眸中闪现的眸光太过美好,再或许是正如他所言,她亦想出去看看……毕竟世界那么大。
“好……那我想想去哪里。”许夏木浅笑,说道。
他却说,“好!真乖……”
“……”许夏木再次默然了,内心呐喊道,可不可以不要再用对小孩说话的语气和她说话了,她好歹已经是一个二十四岁的人了。
最后,却仅是在内心呐喊而已,终是以沉默相对。
**
一路上安静极了,如屡屡清澈隽泳的泉溪般的静。
她并未去问他,他是怎么找到她的,他又是怎么处理许欢雅的。她知道她即便问了,他亦不会直接去告诉她,只会再丢出一个问题来,不答反问是他惯用的伎俩。她是个懒人,竟然有人帮她费心,那她就不去再cao那份闲心,人不需要太累,随意就好。
许夏木不知车开了多久,后来似乎因为困意来席,她便慢慢睡着了,竟然是从未有过的好眠……
不对,应该是有过那么一次,那就是昨夜。
此时才想起,昨夜竟然是*无梦……
这好像是几年未有过的事了。
此时,从车内醒来,却发现已到了温园。
看见那敞开的铁栏,以及静站在铁栏旁的刘嫂与张管家,许夏木莫名心间一紧,为何她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额……我觉得我的身体已经差不多,不方便再住温园了吧,我想回我自己的公寓。”许夏木看向眉眼微敛的男人,沉静的开了口。
温隽凉抬眸,镜片后面一片的波光潋滟,那眼神似乎带着探究,袭向她,“婚前培养感情,我觉得还是挺有必要的。”
什么叫婚前培养感情!
他们之间是交易,为什么他非要说的这么晦涩,这么让人浮想联翩……
“我觉得我们感情挺好啊……没必要再花时间培养了吧,倒不如好好利用这段时间,好好跟自己的单身告个别,你说呢?小舅……”她故意学着他的说话语气,尾音微上扬,却是有了一些难以言明的娇俏语气,似是撒娇,却又不是。
某人却是拧眉了,嘴角微微上挑,一字一顿道,“跟单身生活告别……?”
“是啊!你看我们就要马上进入婚姻的坟墓了,难道不该好好祭奠一下之前的肆意人生么?”许夏木说完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补救道,“小舅,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的哦!我说的坟墓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表达……”
“可以了!你表达的很清楚,我想我的智商还没那么差。”温隽凉清冽的嗓音,此时却是略微低沉,直接打断了她的话语。
许夏木再次默然了,若是温家大少的智商差的话,那感情这世上就没聪明人了……
他是智商太好了,太好了,都快成人精了。
心里这么想着,那明媚张扬的脸上却仍是狗腿的笑着,“小舅能明白就好……”
“这个半个月你可以随意安排,我不会打扰你。但……现在先跟我下车。”温隽凉语带温凉,不等许夏木拒绝,就直接牵着她下了车。
她的手被他牢牢的包裹在掌心,却是有温润从她的掌心滑过。
瞬间,她觉得痒痒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她心上一闪而过,她却并未留住。
待下了车,走上前。
刘嫂与张管家脸上的神情却是更加肃穆了,虽然以往亦是恭敬非常,但此时呈现出来的严肃却与之前不同。
那是从心底攀升而来的敬畏感。
“先生……老……”张管家忙上前要禀报什么,话还未说完,却见自家主子扬起了右手,示意他噤声。
张管家顿了顿,将话再次吞回到肚子里,退到了一边。
许夏木站在一旁,手被牵着,眸光在主仆二人之间逡巡而过,不明所以,只怪两人都是段数极高之人,她这个喜怒哀乐都喜欢摆在面上的,怎会看得出,看得出才怪。
耳边却是听他再次道:“晚饭如常准备便可。”
“好……先生。”张管家与刘嫂齐口同声道。
恰是此时,那发话之人竟然朝她看了过来,那眼中却是笑意甚浓,他抬起手抚过她的鬓角,“就是脸色苍白了点,但无妨!还是那么美……”
许夏木被突如其来的夸赞弄的有点无措感,不知还如何回答,索性还是什么都不说,再次以沉默相对,但略显苍白的脸上却是有微微笑意散开,好似春日里的风,徐徐吹来。
她跟随他的步伐,不急不慢,每一步似乎都走得极端优雅,贵气十足。
走入了大厅正门,踏进了玄关口。
然后走进大厅,只见那大厅中却是多了三个人。
温思瞳在看见许夏木后,清秀俊逸的脸上展颜欢笑,恨不得就迎上去,只是侧眸看了眼身后的两位老人家,还是生生的扼杀了这种念头。
后来只得开口恭敬唤道:“大哥!许小姐。”
许夏木再笨,再愚昧,此时她亦是看明白了,何况她不傻,也不愚昧,眼下是看得清楚非常。
感情那一对静坐着,女的尊贵高雅,男的高踞霸气这两人定是她日后的公婆了。
也就是温隽凉的父母了!
顿时,她有种想冲出温园的冲动。
或许是这种想法太过激烈,她甚至脚都有了动作,但那只紧握着她的手,加重了握着的力道,她软绵的小手,好似要被他捏碎般……
“父亲,母亲。”温隽凉开口唤道,语气恭敬,却是透着一股疏离,明明是亲人,那种感觉却似乎仅是比陌生人多了一个称呼而已。
姜碧蓝喝了一口茶,抬眸,高贵典雅的脸上情绪不显,淡淡应了一声。
而静坐在一旁的温博明却是开了口,“坐吧!”
“是!”温隽凉亦是应声,拉着许夏木就旁入了坐。
温博明的大名,许夏木是知道点的。听闻他掌控温氏的手段狠厉,对于亲人亦是从来不心慈手软。几年前,他的亲兄弟私自挪用了公司款项,即便后来全数吐出,仍是被他逐出了温氏,做的彻彻底底,丝毫不徇私。正因如此,有人敬他,亦有人怕他,敬他的公私分明,顾全大局,怕他的不念亲情,手段狠辣。
虽然平日里许夏木有点散漫,随性而来,但此时亦是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温博明厉眸扫过自己的儿子,最后眸光定在许夏木身上,开口问道,“听说许小姐在许氏就职?”
“是的!温先生。”许夏木恭敬回答。
“那是就职什么职位?”温博明继而问道。
“销售部经理。”
“销售部经理……那么许小姐应该酒量不错。”温博明却是道。
许夏木抬眸,望了眼身旁的温隽凉,见其淡定从容,只是那张素来挂着三分浅笑的脸上,此时却是全无笑意……
“酒量一般,那看那天心情而定。”许夏木礼貌一笑,如实道。
“哦……?心情好与不好与酒量有何关联呢?”温博明的声音很沉,极具穿透力。
许夏木心想,感情今日就是来考她的吧!虽然仅是说了寥寥几句话,但句句都是话里带话。
“若是那天心情不好,我会多喝点酒。古人不是有云,一醉解千愁么?若是心情好,我会少喝点酒,竟然那天心情那么好,可不能喝得烂醉如泥似的,浪费了一天的好心情。其实,所谓酒量在我看来就是胆量而已,喝酒本来就是图个兴起,心情好了自然会多喝几杯,心情不好再好的酒,那喝下去都是一个味,您说呢?温先生……”
语毕,却是静默了良久,半晌后只见那原本肃穆,一脸严肃的中年男子,脸上却是慢慢显现了笑意,“许小姐的想法倒是挺特别……”
闻言,许夏木不着痕迹的看了眼身边的温隽凉,随即才大胆的迎上温博明的一双精眸,笑的端正礼貌,“仅是一些肤浅的看法而已,登不上大雅之堂。”
许夏木此时的坐姿,神态,举手投足看上去好似一个大家闺秀,其实她心里却已将身边的某人暗暗骂了个几万遍。他竟然之前毫不吱声,一点都不透露给她,竟然连让她准备的时间都没有,这厮太坏……都坏成渣了。
这么想着,那眸光中亦是显露了一点愠怒。亦在此时,那某人竟然倏地的侧眸看她,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还有她双眸中的那簇小火苗……
见此,他却展颜一笑,笑的祸害千年的模样。
许夏木见了,更是暗地里恨的咬牙切齿。
婚前就这般被他耍着玩,婚后,她可咋办,咋办,不得是分分钟被吃干抹净,连渣都不剩么?
就在这时,原本一直安静饮茶,眉眼不抬,姿态雍容的温夫人,姜碧蓝却是开了口,“听说许小姐的母亲是皇城唐家人?”
许夏木知道像温家这种氏族大户,不打没把握的仗,此次前来想必就是想断了某人和她结婚的念头,之前定是将她的背景调查的比她自己知道的还清楚,虽然加了“听说”两个字,其实说白就是一个无所谓的语气助词而已,它的另外一曾意思就是“笃定”。
“是的,我母亲是皇城唐家人。”许夏木亦不想隐瞒。唐家在皇城亦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大户,特别是她外公那一代时,更是兴盛时期,可以说在皇城是只手遮天。
“许小姐的母亲名讳是否是唐奕呢?”姜碧蓝脸上有笑意,却是异常疏离,那笑亦好似参了霜,涂了雪。
虽然很早之前,在答应温隽凉那一刻,她知晓这一幕迟早会来,但如今被慢慢揭露开来时,却仍是觉得有点难以面对,她交握在膝盖上的手,慢慢收紧,“是的,我母亲是唐奕。”
姜碧蓝却是道,“那许小姐该叫我一声奶奶才是。”
这话一出,却是让一旁的温思瞳震惊了。那难辨男女的中性脸上满是复杂神情,她看了眼自己大哥,再看看自己未来的大嫂,突然觉得事态的发展似乎越来越有趣了……有必要这么激烈么!?竟然是乱、伦……
她倒是从来没想到她那个素来冷静自持的大哥竟然如此重口。
“母亲。”温隽凉终是开了口,他唤了一声,继而那深邃的瞳眸迎上温夫人,语气不紧不慢道,“若是母亲想用辈分来阻止这段婚姻的话,我觉得还是不要煞费苦心了。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再加上是远亲,法律上亦是毫无任何证据可寻。”
“阿衍,你这是在顶撞我么?”姜碧蓝拧眉,声线清冷。
“不敢,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若是母亲与父亲今日前来是为了我们操持婚宴,我欢迎,若是为了其他……那我只能说抱歉。”语毕,温隽凉一把抓过许夏木的手,两人瞬间手指教缠,掌心相贴。





一纸契约,娇妻难养 089:以我之名,冠你之姓,何曾熟悉(求首订)
第八十九章
许夏木此时却是不知该如何应对……
她唯一的感觉就是他和他的父母关系似乎不怎么好……
难道这就是大户人家的无奈么!
温思瞳感觉到气氛的突变,便嬉皮笑脸了起来,“哎呀!大哥其实是这样的……都是我不对!自从见过嫂子后,我就一直觉得嫂子实在太好了,不光人长的美,最主要是大方得体。你也知道我嘴巴大,有事都藏不住,就一直在爸妈跟前唠叨个没完,他们多听后,就好奇了……这不就赶来温园了吗?其实啊……大哥,这都怪你!应该早点带嫂子来见爸妈的。”
闻言,许夏木却是不禁心底暗笑,温思瞳这姑娘亦是一个妙人。
“思瞳你给我住口,你私自回国的事我还没跟你算了,你这倒是来这做和事佬了。”姜碧蓝语气甚是凌厉。
温思瞳立马捂住自己的嘴,小眼神更是瞟来瞟去,不能说话,就只能用行为来抗议了……
“不知许小姐能否借一步说话?”姜碧蓝看向许夏木,轻声说道。
许夏木侧眸看了眼身边的男人,见其朝她点了下头,表示默许……
美眸便是朝着他一瞪,这厮,难道他就不怕她被他老妈生吞活剥了么?!
但是某人似乎一点都不在意,那双犹如黑洞的瞳眸越发的深邃了。
搬不到救兵,许夏木就只得硬着头皮上了,她朝着姜碧蓝礼貌一笑,便道,“好!”
姜碧蓝率先走在前头,许夏木跟在她身后。姜碧蓝的步伐极其优雅,那每一步似乎都是算准了走一般,许夏木跟在她身后,似乎受她影响,亦是走的很是认真,丝毫不敢乱来……要知道她平时走路,都是随性而来。
**
从正厅转入偏厅,却是走了许久。
许夏木不禁在心中感慨温园之大,若是把整个温园逛完估计要一天都不够吧。
之前她看那本杂志上的介绍,貌似温园的后面还有假山与温泉……
虞城唯一一个天然温泉,却是在温隽凉的下榻之处,可想而知,这厮是多会享受生活,亦从侧面说明了,他的霸气与神俱来。
偏厅跟大厅比起来,虽然要小上许多,但是人走入后,仍是显得空旷了,奢华非常,却唯独少了一股人气。
姜碧蓝就着一张红木椅凳而坐,然后优雅的示意许夏木坐在她正对面的位置。
许夏木亦是难得乖巧,坐了上去。
展颜一笑,落落大方。
“我想许小姐亦是聪明人,我也不想拐弯抹角。有些话,我就直接说了。”姜碧蓝此时言语清婉,跟刚才的语气比倒是有了一些变化。
许夏木礼貌一笑,“温夫人请说。”
“许小姐可知道你不是阿衍第一个带进温园的女人,我想或许也不是最后一个。”姜碧蓝直言道,那语气里更是有着笃定。
“我知道不是第一个,至于是不是最后一个,一切还是未知数。”许夏木展颜一笑,却是笑的自信。虽说他们之间看似完成的是一场婚姻,实则是算计着一场交易,但是既然已经上台,那就要做个尽责的好演员,这种拿了好处却敷衍演戏的事,她是不干的。
“哦?难道许小姐以为会是最后一个?”姜碧蓝的眸光此时却是有了星点笑意。
“婚姻是一个未知数,能不能携手与共要看两个人。”许夏木实话实说道。
闻言,姜碧蓝却是笑了,“许小姐还是天真了……对男人来说得不到的永远最好的。许小姐可知,在阿衍心里也有一个得不到的人?”
如此直白的说出来,许夏木确实心头被一激,但并未是因为吃味,有的仅是无限惆怅……那样一个男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却仍是有他做不到的事,得不到的人。
此时她却想起了那*,他站在铁门外,仰着头,对她说,“她去了很远的地方,再也不会回来了。”
思绪回神时,许夏木迎上姜碧蓝的眸光,坦坦荡荡,“我知道。”
“竟然知道为何还要结婚……?”姜碧蓝问的直接,一个女人若是真爱那个男人,怎会不在意他的过去,没有哪个女人会如此大度……
“也是机缘巧合吧!”许夏木莞尔一笑。
姜碧蓝看着眼前的许夏木,恍惚间似乎想起了多年前,有人似乎亦曾对她说过此话,那个人的容貌竟然与眼前的人如此相似,连那气韵亦是如此的吻合,或许是往事带来了一股暖流,一直疏离的姜碧蓝温软的说,“你和你母亲很像。”
“是么?”许夏木眸光却是一沉,她对母亲的印象一直停留在她离开唐家,独自一人带着她在街头讨生活,原本一个锦衣玉食的大小姐,何人会想到她会那般做。
“若是执意与阿衍结婚,你要做好准备,温家是不会接受你的。你该知道你此时的身份,毕竟是温家主母的位置,那人可以不是身份显赫尊贵,却唯独不能是一个私生女。”姜碧蓝说的明白,那字里行间亦沉寂着一些东西。
许夏木想那或许就是这些财阀氏族根深蒂固的想法吧……
声誉远比一切来得重要。
“我明白……在我答应他的时候,我就知道会这样。”许夏木点头说道。
闻言,姜碧蓝倒是有点惊讶,带着深究的眸光看向她,半晌后才道:“你倒是一个明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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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家两老,来的突然,走的亦是干脆,犹如绝尘。
温园花园内,许夏木与温隽凉静默站立……
待那辆黑色的车子消失在视野里,某人才开口说话,“我母亲跟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啊……就是话家常。”许夏木惯有的散漫语气,那眉眼亦是笑的张扬。
“话家常能话上两个小时?”温隽凉侧眸看向身旁的女人,见其脸上笑意浓的能划开冰雪,他一直好奇为何她能笑的如此肆意。
闻言,许夏木却是主动侧过身,揽过他的臂弯,俏脸更是向着那张俊逸的脸庞靠近了几分,似是挑、逗,却又不是,“家常才能说两个小时啊,不然早就结束了。”
似乎是被她的笑感染,他的眸光是亦是软了几分,“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小舅之前就知道今天你父母会来吧?”许夏木心里好奇。
“今天是巧合,不过……好在你表现不错,值得嘉奖。”温隽凉突然伸出手拧了一下她的脸蛋,轻微的,那触感却是极其的好……
就这么一个极其细微的动作,却让许夏木怔住了,半晌后她才回神,“别老逗我,小心我再咬你。”
话落,却是想起,那夜她神志不清,他将她抱在怀里,她却直接咬了他一口。
想着,眸光却是看向了他的颈项。
果然,那处有着一个伤口,清楚的看见了齿痕,看那伤痕,她似乎下口不轻。
温隽凉看见了她的目光,随即便道,“真是一只小白眼狼。”
“……”许夏木默然了,谁让她理亏,确实是她咬了他,这一句小白眼狼只能默默受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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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许夏木用她的厚颜无耻,以及耍无赖的各种手段,让温隽凉同意让司机送她回她的公寓,并且同意她所谓的半个月单身假期。
一回到自己的公寓,许夏木就连忙收拾好衣物,然后跑到机场,买了一张去皇城的机票。
皇城对许夏木来说,太过特殊。
皇城,她在那笑过,哭过,爱过,恨过……如此的记忆深刻。
深刻到,她想极力隐藏,却仍是抑制不住的去向往回去。
坐了七八个小时的飞机后,许夏木总算到了皇城。
她双手推着行李箱,脸上架着一副超大墨镜,头上戴着一顶花边草帽,身上是简单的棉麻长裙,飘逸的长发并未扎起,纤细而洁白的脖颈间系着一条白色棉麻围巾,脚上是一双极具学院风格的平底鞋。
虽然是松散而悠闲的打扮,但是一出甬道便仍是吸引了无数的目光。
虽然脸被遮去了大半,但美人就是美人,到哪都是艳压群芳的主……
秦婉见许夏木一出甬道,便扬起手向着她不断挥动。
看见了秦婉,许夏木那慢慢悠悠的步伐亦是加快了几分。
待许夏木走近,秦婉立马露出一张揶揄的表情,满脸的调笑,“你这只花蝴蝶一飞回来,你看整个机场的男人那眼神都快要定在你身上了,男人果然都是一些食 se/ xing也的东西。”
“婉婉,可不可以不要那么毒舌,你毒就毒吧,干嘛连我也扯进去。”说完,许夏木将手里的行李直接推给了秦婉。
看着前面一大箱的行李,秦婉愤慨了,“你个死女人到底准备呆多久,带了这么多的行李,难道准备常驻不走了?”
“是啊!不走,把你吃穷再走也不迟。”许夏木不理会身后的秦婉,直接走向了出口。
秦婉见状连忙推着行李追了上去……
走到机场外面,许夏木却是顿足了,她看着皇城偌大的机场,莫名的想起三年前,她身上就揣着几百块钱,只够买一张去虞城的机票,她当时亦是站在脚下这个地方,那么茫然,双眼红肿,犹如一只被遗弃的小狗……此时再回想起来,明明只是三年前,却觉得那么遥远。
秦婉推着行李箱赶到许夏木身旁,有点气喘吁吁,“我说真的,怎么就突然回来了?
“回来看你不行啊!难道你不想我?”惯有的不正经口吻,许夏木调笑着。
“去!谁相信你啊,我更相信你,你是因为放不下某人想回来看看才对。”秦婉恨不得上前揪她的笑脸。
许夏木当然知道秦婉嘴里的某人是谁,三年了……她早已不是当年的她,他更不是当年穿着白衬衫的翩翩少年。
“婉婉,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许夏木接过秦婉手中的行李,准备伸出手拦出租车。
然而,耳边却是传来秦婉的话语,她说,“夏木!你还不知道么?霍晋升和唐婉晴离婚了……”
闻言,那只伸出去的手却是僵在半空中,她转过头看向秦婉,神情复杂,“你再说一遍。”
“我说……在前几天就爆出霍晋升和唐婉晴已经离婚了。之前就有一些不和的传闻,不过前几天已经证实了,确实已经办理了离婚手续……,而且霍晋升是净身出户,他名下的不动产都给了唐婉晴,除了他一手创办的公司外,其他的他都没要。”秦婉说的愤慨,可以说是激动,甚至有点慷慨激昂的感觉。
许夏木只觉此时她的脑袋似乎停止了运转,想起那日……她受伤是他送她去的医院,难道那日是他专程去虞城找她?还记得那天他说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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