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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系男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起酥面包
汪言没有别的办法,但是,也不需要别的办法。
钱的力量,就是应该用到这种地方。
“请您帮帮忙!”
医生终于反应过来,忙不迭的把钱掏出来,塞回给汪言。
“别胡闹别胡闹!帮忙可以,我们不能收病人红包的!”
汪言抬头瞥一眼监控,心里顿时有数。
也不和医生撕扯,接过那沓钱,装回包里,然后吩咐dave。
“dave,记一下医生的姓名和联系方式,早班下班以后,麻烦你送医生回家,替我表示一下感谢。”
dave心领神会,对医生点头笑笑:“您放心,我们汪少从来不让朋友白帮忙。请问您贵姓?”
“您客气,免贵姓张。”
张医生跟dave握下手,想了想,又提醒汪言一句:“大半夜的折腾我们外科主任一次可能需要2个数。”
汪言笑了。
回头吩咐dave:“准备5个数。”
张医生一愣,尔后摇摇头叹口气,掏出手机拨号。
“陈主任,有个事情啊……”
汪言没有理会对方是怎么沟通的,拉着目瞪口呆的傅雨诗,去推娜吾的担架床。
平时生龙活虎的傻熊大,此刻正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伤口只是简单的盖着棉纱,半边脸上都是将干未干的血迹。
黄旭、陈宇航、吕亦晨,我草你们大爷!
看到娜吾的可怜模样,汪言心头的怒火腾的一下蹿起来,恨不得把那几个傻哔干死。
愤怒之下,担架床都被捏得嘎吱嘎吱作响。
突然,汪言的手背盖上一只小手。
纤细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汪言的皮肤,光滑而冰凉的触感,让汪言头脑为之一清。
“汪汪,你别这样,你得冷静,后面的事都得靠你处理呢……”
傅雨诗怯生生的开口,很少在她脸上看到如此生动的表情。
汪言和她对视片刻,点点头。
“放心,我没事。”
恰好张医生打完电话,带着喜气回来汇报:“陈主任就住三院家属小区,15分钟就能到,咱们直接去急诊手术室等着吧!”
“好,非常感谢!”
汪言急忙推着娜吾,跟在张医生身后。
“大夫,我朋友为什么仍旧在昏迷?”
“那是一种人体的自我防御机制,而且小姑娘失血不少,头部受到震荡,短期的昏迷、昏睡都是正常现象,不要过于担心。”
张医生好声安慰,话变多了,态度也更热情。
“小伙子小姑娘你们放轻松一点,我们陈主任在缝合方面的功力,全帝都都能排的上号,这事儿的技术细节太复杂,我不跟你们详细说了,反正绝对能保证伤痕细且浅,不会出现那种肥蜈蚣的。”
傅雨诗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
“汪汪,如果不是你……娜吾醒来会疯的!”
傅雨诗一句话没说完就开始哽咽,最终只剩下沉重的一声感叹。
汪言没再安慰她,只是简短的回复道:“朋友一场,我能管的肯定管。”
不是帮,而是管。
说完之后,便收声不语。
然而傅雨诗却从汪言的沉默中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情绪很快安定下来,不再那么沉重悲伤。
“嗯!”她重重点头,挥一下拳头,“娜吾一定会好的!”
……
手术室距离放射科不算很远,拐一个弯,遥遥在望。
刚进走廊,前面却堵着两波人。
汪言皱眉望去,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黄旭和宽面头。
俩人斗鸡似的站着,对面就是ktv里另一帮人,汪言只有一点模糊的印象,对不上号。
“麻烦让让!”
张医生在前面开路,两拨人让开一条路。
“汪少!”
看到汪言,黄旭和宽面头都很兴奋。
汪言却没应声,把担架床推进大门里面的等候室,对傅雨诗道:“你在这儿看着娜吾。”
傅雨诗紧张的拽住汪言的手:“汪汪,你别……”
“放心,我很冷静。”
汪言拍拍她,握着她的手一会儿,拿开,转身出门。
到黄旭面前站住,扫一眼对面的四个青年,转头问黄旭:“谁在里面?”
汪言的目光,沉静、深邃,表情平静如同凝固,极有压迫感。
黄旭本来就心虚,更不敢与汪言对视。
“池浩淼……”
“林柏舟呢?”汪言又问。
“呃,舟子没跑出来,跟航爷在做笔录……”
宽面头吴凡麟突然插口:“汪少,航爷那里……”
“陈宇航。”
汪言突然打断对方,冷冷横过去一眼。
“那是你航爷,喜欢舔回去舔,别搁我这儿碍眼。”
吴凡麟被怼得脸一红,喘气粗重一些,明显有些火气。
不过,都不谈汪言的“背景”,光是现在展现出来的气场就足以令他不敢炸毛。
汪言回头继续凝视黄旭。
“你叫陈宇航过来的?”
“呃……航爷……陈宇航打电话问干嘛呢,我就说在温莎玩呢,没想到……”
黄旭挤出一个很尴尬的笑容,非常尴尬。
汪言没给他留面子,直接揭破他的小心思。
“你是拿到你爹的1000万jing子投资,在我这儿没显摆成,特意叫陈宇航来看你装逼,对吧?怎么着,是不是感觉特别扬眉吐气?!”
黄旭一张脸涨得通红:“我没……”
“陈宇航再怎么暴躁,没人刺激他,好好的发什么疯、怼什么人?”
黄旭急了:“汪少,真是对面那傻哔找的事儿!那个叫小可的嘴臭得不行!还有吕亦晨,就特么一个昌平北七家卖建材的土鳖,狂得跟什么似的……”
对面那四个男的一下子炸了。
“傻哔你骂谁呢?艹你麻痹的,想再约一摊是不是?”
“傻哔,爹给你脸了是吧?找cei呐?!”
“孙子,有种叫没种跳,来来来,爷就站这儿等你教育!”
四个男的,一个捂着脑袋坐在椅子上哼哼,剩下三个都在叫嚣。
舞舞喳喳的,特别可笑。
汪言没理会他们,问黄旭:“谁扔的杯子?”
“就那孙子!叫朱季轲!”
黄旭伸手一指对面当中的男青年,汪言回头看一眼,把那人的面容深深记在脑海里。
身高175左右,红t恤,戴项链,双耳各有一枚耳钉,头型有点炸,爱歪着脑袋看人,表情嚣张,举止张扬。
被黄旭当场指认,朱季轲感觉受到了侮辱,表情立即变得很狰狞。
一歪头,一口吐沫吐在地上,牛比哄哄的叫嚣:“我草你麻痹的,有种你过来削我,别搁这儿哔哔哔哔的,我伤的人我特么赔钱就完了,黄旭你是爷们咱们回头再约!”
朱季轲终究没敢直接骂汪言。
富贵哥本身的气场不说,之前ktv里隐隐约约听到的那句一周1000万,挺让人有压力的。
再有,汪言身后跟着的dave,同样很渗人。
大夏天的,穿一件白衬衫、小马甲,西裤皮鞋,精致合身,安安静静拎着包往那一站,对现场发生的一切都面不改色,像啥?!
对面的几个人做梦都想不到,这是一位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私人专员。
多新鲜呐?!
谁见过私人专员跟个中南海保镖似的,跟住客出门办事?
正常当然不可能,但是汪言在香记一个多月的消费额已然摸高到200w,dave于公于私,都应该出来帮忙跑跑腿。
汪言没挨骂,黄旭可忍不住这个,当场就跟朱季轲对骂起来。
“你个穷b舔狗有瘠薄脸说赔?热依娜吾要是有事,草特么的赔不死你丫的!”
“公了私了随便你!”
朱季轲冷笑:“一场治安级别的打架,而且是误伤,该赔多少医疗费、精神损失费,你爹我心里有数,十万八万的,你爹我掏得起!”
傅雨诗猛的推开门,俏脸含怒,眼眶带泪,狠狠瞪一眼朱季轲,随后担忧的望向汪言。
汪言走到旁边的长椅上坐下,对傅雨诗摆摆手,示意她回去。
随后抬起头,瞟一眼朱季轲,轻声道:“钱,我不用你赔。”
朱季轲一怔,表情有点惊疑不定。
就在这时候,做缝合的水货池浩淼被推出来,朱季轲一行人顾不得再斗嘴,抬着受伤那哥们就要往里进。
汪言腾的一下蹿起来,按住朱季轲和另外一个青年的肩膀,用力往下一按……
咔嚓一声,两个青年加一个病号,全都一屁股结结实实的坐回长椅,压得钢管座椅发出一声脆响。
“都给我等着,轮不到你们!”
“你特么……”
朱季轲彻底恼羞成怒,一跃而起,就要跟汪言炸刺。
没用汪言动手,黄旭和吴凡麟立即冲上来,跟朱季轲顶在一起。
急诊大夫出来,当即呵斥一声:“闹什么闹?非得逼我们叫警察是吧?!”
张医生紧跟着出来,握着手机,喊一嗓子:“汪先生,我们陈主任到了!”
朱季轲那边越发惊疑。
20啷当岁的年纪,不找家长,基本是调动不了多少社会资源的。
反观对面的汪少,压根没见有什么举动,短短时间内,居然折腾来一位主任?
汪言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但是能够感觉到对方不在那么猖狂。
于是,伸手按住朱季轲胸膛,轻轻往前一推,轻描淡写的开口:“坐好,等着。”
并非不想怒吼,只是,暂时还得克制。
回身迎向那位匆匆赶来的中年医生,汪言远远就伸出双手,诚恳的恳求:“陈主任,拜托您了!”
“放心吧,小手术。”
陈主任拍拍汪言的手,马上直奔手术室。
汪言坐回长椅,默默等待。
在彻底陷入沉默之前,掏出手机,打出一个电话。
“叔,是我。”
“咱家以前不下井的那帮人还在不在?”
“给我调来一个。”
“我在帝都。”
“嗯。钱按最高标准给吧,回头我打给你。”
挂断电话以后,整个走廊陷入一片死一样的寂静。
朱季轲和那仨哥们面面相觑着,朱季轲直哆嗦。
黄旭和吴凡麟、池浩淼面面相觑着,黄旭直哆嗦。
所有人都时不时就瞄一眼汪言,目光惊疑不定。
少年稳稳当当坐在椅子上,翘着标准政客会见二郎腿,双手十指交叉,自然垂于小腹,微微低着头,静静的看着手指尖。
整整十五分钟,一动未动。
十五分钟后,陈主任出手术室,汪言第一时间迎上去。
“缝合很完美,请放心。”
呼……
汪言松下一口大气,再次和陈主任握手,十分用力。
“非常非常感谢您,辛苦了!”
“没事,应当的。”
陈主任同样笑得如沐春风,15分钟5个数,换谁都笑。
很快,张医生帮傅雨诗推着担架床出来,汪言吩咐dave:“你帮傅小姐把娜吾送到病房。”
傅雨诗一愣,抬头望过来:“你不跟我们过去么?”
“我还得跟他们谈谈。”汪言展颜一笑,很轻松。
“好,那你快点。”
傅雨诗点点头,没多想,紧张的扶着床。
目送一行人远去,汪言回头,望向朱季轲。





生活系男神 第226章 乱成一锅粥
“来吧,到你了。”
汪言轻描淡写的开口,回到刚才的位置坐好。
仍旧是之前的姿势,只是不再低着头。
大少微微仰头,目光在朱季轲的身上一寸寸的移动。
好似在市场买菜,审视着砧板上的肉。
“你、你想怎样?”
朱季轲被盯得脸色发白,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
“坐。”汪大少指指对面的长椅。
朱季轲有点迟疑。
旁边那仨哥们,悄悄的对视一眼,受伤那位,捂着头,紧贴墙根,悄悄的要往手术室里面走。
“我让你们走了么?”
汪言陡然把目光移过去,沉静的气质不怒自威。
【身姿之美】+【水之沉静】,基本是bug级别的形象塑造。
日常生活中我们不太能够见到这种人,影视剧里倒是可以通过表演+特写+剪辑,人为的强化出某种形象。
而汪言现在的状态,就像教父里年轻版的维托·唐·柯里昂。
“汪、汪少……”
脑袋有伤的那个家伙停住脚步,一脸快要挂掉的虚弱,讨好的笑:“我头疼……您让我处理一下呗?”
“坐吧。”
维托·言·柯里汪和颜悦色的开口说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话:“聊不好,头疼就是小事了。”
吓人!
每个人都是情不自禁的一激灵。
从ktv开始,到现在的所有种种,都让他们不得不相信汪言确实有那种能力。
矿省出身、一周花掉1000万、随手拎来一位主任、身后跟着管家or特种保镖、气场强悍、一看就是经历过鲜血阵仗的从容镇定……
如此种种,令人不得不深信不疑,并为之恐惧。
然而,虽然大家都相信汪言有能力,却仍旧有人不相信汪言真的敢。
朱季轲身旁的长发青年突然跨出一步,伸手指着汪言,色厉内荏的吼:“你敢怎……啊!”
才出来三个字,就变成一声短促的惨叫。
汪言陡然抓住对方的手腕,下压上掰,长发青年不由自主的弯腰惨嚎。
与此同时,格斗汪抬起右腿,从对方腋下穿到背后,膝盖弯搭在对方的后脖颈处,大腿小腿同时发力,下压的瞬间收紧……
就像拍电影一样,半秒钟不到,汪言拗成一个半蹲姿势。
右脚踩地,小腿与大腿呈60度角,长发青年的脖子被死死卡在膝弯的三角区,手臂被高高反掰在半空中。
只是一瞬间,青年的脸就因为充血而涨得通红,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左手徒劳的掰着汪言的脚踝,双腿胡乱蹬踹着。
像一条垂死挣扎的离水之鱼。
“好玩么?”
汪言突然抬头看一眼朱季轲。
朱季轲猛的一哆嗦。
汪言再低头,和长发青年闲话家常。
“你的脖子太脆弱了,没有任何肌肉保护,要掰断它,甚至不需要两秒钟。”
“窒息死亡就漫长得多,一般人会在机械性窒息1到6分钟之间挂掉,你觉得你能坚持多久?”
在场的所有人,都快要吓尿了。
大哥,你到底是特么富二代还是杀手?!
一眨眼,一个大活人就快挂了,poss是怎么摆出来的都没看清……
拍电影啊?!
草!
格雷西柔术最强的是地面技没错,但是,格雷西柔术不是只有地面技。
这种凶残格斗术的单对单杀伤力,堪称徒手杀人的极致。
汪言自打得到它的那天起,就在考虑怎么用才会帅的问题。
看,这不就用上了?
5秒钟后,汪言松开钳制,笑眯眯的拍拍长发青年的脸蛋。
“开玩笑的,我又不是精神病,怎么可能亲自动手?”
亲自是尼玛的什么意思?!
所有人都哆嗦得不行。
把青年往朱季轲怀里一推,汪大少和善道:“扶着他坐好。”
唰!
一条长椅,齐刷刷坐下四个小学生。
正襟危坐,板板整整。
急诊医生突然拉开急诊室等候区的门,探出一个脑袋,不耐烦的问:“你们怎么回事?处不处置伤口了?”
汪言温和回应:“大夫,您去休息吧,我朋友不疼。”
我疼!
苦逼孩子泪流满面。
急诊医生认出汪言是刚才叫来陈主任的那位大少,想了想,干脆出门走向外面。
“那我回急诊,流血再去办公室找我。”
我特么不是正在流血么?!
苦逼孩子在心里疯狂咆哮。
长发男的手机突然嗡嗡震动起来,紧接着,响起一首熟悉的bgm。
“傲气面对万重浪,热血象那红日光……胆似铁打、骨如精钢,胸襟百千丈,眼光万里长……我发奋图强做好汉……”
汪言偏头看过去,长发男一动不敢动。
“接啊?”汪言笑。
长发男疯狂摇头。
呵!
大少嗤笑一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再次翘起二郎腿。
“季轲啊,现在能聊了吧?”
朱季轲颤巍巍点头:“能、能!”
“那就好。”
汪言点点头,表情平静,再次打量对方,一寸一寸的打量。
红t恤是lv基础款,带着大logo,项链白金链白金坠无宝石,耳钉认不出来,车钥匙是雷克萨斯,手腕上带着一块百达翡丽钻圈鹦鹉螺,9成9是假的。
瘪三。
快快乐乐蠢萌蠢萌的熊大,就是被这种瘪三毁容的?!
汪言觉得很悲哀,怒火陡然自心底烧起来,坚定不移的烧向脑海。
微不可查的叹口气,大少突然问:“你喜欢什么车?”
啊?!
朱季轲傻眼了。
没听懂。
汪言正想科普一下不同车,突然发现其中一个青年正在背后悄悄的鼓捣着什么,动作非常小心,但是并没有瞒住汪言的眼睛。
“呵,录音呐?”
那人面色陡然一白。
黄旭猛的冲过去,一巴掌扇在那人脸上,把他藏在背后的手机抢过来。
之前顶着牛,劲劲儿要和黄旭干架的几位大哥,现在却一声都不敢吭,惊恐的看着汪言。
维托·言·柯里汪却只是轻蔑的一笑,慢条斯理的开口。
“如果我这样说:朱季轲,我要杀了你。然后季轲真的死在短狗或者炸药爆炸中,那么你的录音很有用,我会有大麻烦。”
“但是我只是问问季轲喜欢什么车,然后某一天,季轲遇到一个交通肇事的司机,死或者没死……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们是不是故事会看多了,以为我们矿省人出门办事儿,去哪都得带着喷子,什么都不管,闭着眼睛就是莽?!”
“2015年了,兄弟!”
汪言一个脏字都没有,却把那人臊得满脸通红。
至于朱季轲……更是快要吓尿了。
爹,亲爹,您别叫我季轲了行吗?!
叫我小朱好不好?!
……
矿省的民间小井有种特产,叫做护矿队。
不下井干活,却在十多年前就拿着上万的月薪。
干嘛的?
历史遗留问题,多谈无益。
总之,朱季轲等人,不止一次的听到过有关矿省井下的传说。
某些是谣传,某些是确有其事。
但是,其实不必分得太清楚,因为命只有一条,不能拿来赌。
如果说之前大家只是相信汪言“能”,不相信汪言“敢”。
那么现在,所有人都不再怀疑,眼前的少年是个疯子。
几秒钟就能弄死一个人……我草你麻痹的正常富二代谁会去练那玩意?!
朱季轲真的是怕得不行,内心里已经完全被恐惧填满。
“哥,哥!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特么无缘无故的打一个女生干嘛啊?!呜呜……哥,你放我一马,要多少钱,我赔!真的,多少钱都行!”
“我说过:钱,我不用你赔。”
汪言仍旧那么平静,那么慢条斯理。
其实平静是慎言和沉静气质共同作用的结果,然而在所有人眼中,那无疑是心理变态、木情杀手的标签。
极度真实。
“哥……爷……汪爷!您到底想怎么着?!您不是说能聊么?我行,我都行!”
朱季轲之前的硬气,那种不知天高地厚的混不吝,终于被汪言彻底撕开。
一步一步的迫近极限,突破,再重来……
恐惧,真的可以压垮任何人。
而朱季轲本质上,只是一个张牙舞爪的废物。
汪言笑了。
“公了私了随意……你说的吧?行啊,你自己选。”
朱季轲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火光,惴惴的问:“汪、汪爷,公了怎么说?私了怎么说?”
“很简单。”
说到重点,汪言反而收回目光,不再压迫对方,悠然自得的摆弄着指甲。
“我原本准备拿出100万。公了,我把钱给别人,你听天由命。私了,我把钱给你,你看着办。”
“我怎么看着办?”朱季轲瞪大眼睛。
“看来你是想选私了?”汪大少一抬眼皮。
“……”朱季轲迟疑片刻,重重点头,“私了!”
大少仍旧没说怎么私了,突然招招手:“钱包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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