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婚生二婚熟
作者:西瓜冰
两年的痴恋换来的终究是一纸离婚协议,她众叛亲离。她恨,恨他的绝情和残忍。
两年后她浴火而归,居高临下宛如女王。
司空长庭死死的捏住手中的纸条穿着裤衩站在中央广场咬牙切齿,他忍!
次日,某女打着哈欠下楼,看到冻的发傻的男人挽唇而笑司总昨晚可还尽兴?
一婚生二婚熟 第一章 少奶奶
拥挤的公车上,各种气味充斥着鼻腔嘈杂不断。
女孩曲勾着的指骨死死握住扶手,黑色的职业套装紧紧的裹在身上,齐膝的包臀裙勾勒出完美的曲线,她略白的脸色布满薄汗,杏眼微微一扫,落在了一旁乘客手中的手机上。
娱乐新闻的版页,‘sk集团总裁夜会*’几个铁红的大字赫然印如眼帘,一张张远距离拍摄的图片跳出手机,虽然距离很远,但是依旧能够一眼看出上面人的五官。
照片内,男人修长的身影揽在*的腰间,一脸倨傲的神色似乎一点也不畏惧偷拍。身侧女孩高挑的身体,将头靠在男人的胸前,脸上挂着甜蜜的笑容,两人相谈甚欢。
她眸光微微晃动了一下,握着扶手的手指松动。
忽然,车厢一个急刹,安白大惊失色,身体不稳猛朝着拿手机的乘客直接撞了过去。
“会不会开车啊!”
“艹,混蛋趁机揩油是吧!”
车厢内一时间陷入了一片混乱,司机一个头两个大,目光哀怨的看向前方一个神龙摆尾就已经消失不见了的豪车。
“这位小姐你没事吧。”拿手机的乘客虚扶了一把,目光扫过她的领口,从脖子处刚好可以看到不错的春光。
安白快速的抽挥手,脸上的表情微微厌恶:“没事。”
乘客对于她的情绪视而不见,一双眼睛时不时的扫过她的胸前,神色靡靡:“我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她摇头,在车门打开的一瞬间钻出了车厢。
脚刚踏到地面上,劣质的高跟鞋跟应声而断,安白身体一个踉跄直接坐到了地上,长发从背后散落,遮住了她脸上的表情,旁边是无数冷漠的目光。
她扯动了嘴角,片刻之后缓缓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将脚上的高跟鞋脱掉,鞋跟捡起来装进了包里,赤着一双脚漫无目的的往前走着。脚踝处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她仿佛一块不知道痛楚的木头一样。
沉闷的天空滚过闷雷,大雨顷刻而至浇湿了她身上的衣服。
安白站在山脚,昂起秀白的小脸,透过雨幕遥看着不在视线范围内的云天别苑。
她的,家。
“少奶奶,您怎么淋湿了,怎么也不给家里打个电话给你送伞啊。”佣人林妈看到一身狼狈的安白出现在大门口,脸色惊慌,赶紧拿了一个大毛巾把她裹了起来,又拿了小毛巾替她擦着头发。
安白微微的抬眸,看到神色关切的林妈,胸腔内的热流缓缓的涌动。
她伸出手,直接将林妈抱在了怀里,脑袋埋在她的颈间,深深地吸一口温暖的气,这样的温暖直接熏湿了她的眼睛。
安白鼻腔一酸,想起了医生犹在耳边的话:“安小姐,您父亲的症状正在恶化,我们已经用了最先进的药物还是没有办阻止他肾脏的衰竭,我们已经尽力了。”
林妈抖动的嘴唇心疼的将安白抱在了怀里:“小……少奶奶,要是受了什么委屈,尽管跟林妈说,林妈,林妈……”
林妈的声音逐渐哽咽,跟她说又能如何,她只不过是一个什么都做不了的佣人而已。
许久,安白的声音才缓缓的传来,哽着的喉咙故作坚强:“林妈,我没事。”
她贪恋着温暖,强行的从林妈的怀里撤离,透明的脸上带着笑意,语气撒娇:“就是刚才下车的时候不小心崴到脚了,好痛。”
林妈一怔,随着她的话看向安白的脚踝,白皙的脚掌上方,原本纤细的脚踝处正股的像个面包一样,红肿的厉害。
林妈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少奶奶,您先坐着,我去拿药。”
安白微微的点了点头,看着林妈慌张消失的背影,疲惫的笑容这才收起。
等了许久也不见林妈回来,想到这里毕竟是不是在以前的家里,心里放心不下起身找了过去。
刚一转弯,就看到一个女佣居高临下的站着,手中正拿着一个医药箱,而林妈,正倒在她的身旁。
“你做什么!”安白厉声上前,小心的将林妈扶了起来。
女佣一看到时安白,气势非但没有弱下去,反而更加的嚣张跋扈:“我们家小姐要用医药箱,林妈一个下人非要跟我抢。一个下人居然还想和小姐抢东西,连本分都不懂。”小佣人说完白了一眼对面的两人不住的冷笑。
“本分?”安白猛的看向她,眸中像是含着一把冰做的利刃,看的小女佣一个激灵。
将林妈扶到一般站稳,安白脸色微沉,一步步朝着女佣走过去,她冷笑的扯动着嘴角,漠然的神色隐藏着怒气。
啪。
一巴掌扬起落下,小女佣的脸上立刻就浮现一道五指的红痕。
这一巴掌,安白可是用了十足的力道,但是心中的怒火却一点也没有浇熄:“这一巴掌是替林妈打的,同为佣人,但林妈是贴身照顾我的,你没有资格对她动手。”
反手啪,又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是教你什么叫做本分!既然知道自己是佣人,更没资格在我面前大呼小叫!”明明是一身的狼狈,此刻的安白浑身却散发出不可忤逆的气势。
小女佣捂着两边被打的对称的脸,不敢相信的看着安白。
之前很多小女佣都会明里暗里欺负她,但是从来都不见她反抗,今天是受什么刺激了……
“少奶奶,都是我的错,您别生气了。”林妈拉了拉安白的衣角,脸色担忧。
她不希望她为了她给自己惹下不必要的麻烦。
安白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语气带着警告的凌厉: “林妈,你是我的陪嫁,这个家里除了我,没有任何人有资格对你动手。”
林妈从小照顾她长大,若不是因为舍不得她一个人受苦,现在也不用委屈自己呆在这个家里受尽委屈。这些人怎么欺负她都可以!但是动她身边的人,她绝对不允许!
“不错,少奶奶的架子很足。”冷嘲的声音忽然从楼上响起。
安白心中一震,目光缓缓的上移,碰上了男人一双带着嘲讽的黑瞳,一张俊美的如同雕刻般细致的脸上,满是对她的不屑。
一婚生二婚熟 第二章 尴尬
司空长庭一身丝质的黑色睡袍松松垮垮的挂在肩上露出精致的锁骨,嘴角噙着一抹冷意,浑身上下散发着慵懒又高贵的气质,随便往哪一站,就能挑起女性的荷尔蒙。而就是这样一个外表看起来邪魅高贵的男人,却是她安白的丈夫!
想起娱乐新闻的报道,安白眉头微微皱起,这个时间他怎么会在家里?
“你怎么会在?”
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温香软玉在怀的吗?
司空长庭精致的眼角微眯:“少奶奶,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应该执行的义务?”
安白浑身一阵,身体像是被一阵电流击过一样微微颤抖了一下。
她抖动着嘴唇脸色更加的白了,视线下垂:“我,今天不舒服。”
她怎么差点忘记了,司空长庭会回来,当然就只有一件事情。
男人慵邪的靠在二楼的栏杆上,眯着的眼睛里满是危险的光芒,唇边挂着低沉的浅笑,性感的薄唇缓缓吐出来的话冷酷又残忍:“安白,你没有不舒服的权利!”
嘴角动了动扯出一抹苦笑,安白闭了闭眼,再抬起头时已经恢复了平日里一贯的冷清和淡然。
她从容的牵起林妈的手安慰的笑道:“林妈,我饿了。”
……………………
“少奶奶,再不喝汤都要凉了。”林妈担忧的看着一进厨房就捧着汤碗一直在发呆的安白,心中的心疼更甚。
安白回神,捧着碗的掌心已经被烫的通红,就连苍白的脸色都因为热气增添了几许红晕。
低头看了一眼碗里的汤,她实在是没有什么胃口,但是一想到接下里要发生的事情,她还是强忍着胃里的翻涌将一碗汤全都灌了下去。
食不知味。
将碗随手放进洗碗池,安白深吸了一口气,强打起精神:“林妈,我先上去了。”
林妈慈爱的眼神追随着她的背影,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进了卧室洗了澡,套上了一件棉质的印花睡衣,安白静静的躺在卧室的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活像是一具被掏空了灵魂的躯壳,静静的等待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司空长庭一推开门就看到这样一副场景,犀利的黑眸像是巡查的夜鹰锁住床上的突起。
听到动静,安白心脏忍不住的跳动加速,直到一道长长的投影落在了她的身上,藏在被子底下的身体微不可查的绷紧。她闭着的眼睛眼皮滚动了一下,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僵硬。
司空长庭嘴角提起一抹冷笑,长手一捞,床上人儿身上的被子落到了一边。
男人俊美的充满邪性的脸猛的一下凑近,粗粝的手指摩擦着安白的侧脸:“我可是特地腾出了时间回来,你就拿这种东西招待我?恩?我的少奶奶。”
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下颚落到了她脖子上睡觉扣紧的纽扣上,看着所有的纽扣都扣得密密实实的,连一丝缝隙都没有留,男人黑湛的眸低划过一抹冷光。
安白静止的瞳孔微微的颤动,不知道他到底不满意她什么。一直以来她都是按照他的要求,需要的时候不管什么时间地点都尽力的奉献自己,不需要的时候就像是一个隐形人随意的消失。
她也是锦衣玉食的过来,被人捧在掌心里的公主,也有身为上流社会小姐的倨傲和自尊,但是这些东西,在碰到司空长庭的时候,早就如同她的家一样,被付之一炬了。
男人黑眸嫌弃的扫过她僵硬的身板,紧扣的睡衣将她的身体包裹的严实,就连那不盈一握的纤腰也躲进了宽松的衣摆下面。
混上下下唯一能看的,就属胸前耸立的山峰了。扣子扣太紧,饱满的地方被勒出圆润的弧度,明明占地很可观,却没有一点下垂的痕迹,像是叫嚣似的高耸。
可能是因为身下人儿太过于紧张的缘故,紧绷的身体刺激着那两点红痕,凸出的尤为明显。
一阵热烈的火流直接蹿了上来,从男人的视角看过去,这两点此时就紧贴在他的胸口。
司空长庭面色缓缓下沉,下身的怪物灼出难以相信的热度,恨不得直接将身下的女人给占有,眼睛里弥漫上情于的痕迹,被他狠狠的压制,屋子里的气温很快的就升了上去。
感受到腿边已然膨胀的巨物,安白绷紧的身体更加的紧张了,平方在身侧的手不由自主的抓紧了床单,就在她以为司空长庭会忽然扑上来的时候,他去猛的抽身离开。
啪,一个上好质地的购物袋砸到了安白的脸上。
“拿去换。”
安白睁开眼下意识的伸手去拎带子,慌乱之下根本分不清头尾,一喜红色的布带从购物袋里面滚了出来。
这是……情趣内衣。
安白瞪大了眼睛,尽管他们早就有过无数次的肌肤之亲,但是看到布料少的可怜的情趣睡衣时,她还是不由自主的红了脸。
刚想扫到一边,耳边又回想起医生的话,只能硬着头皮拿起衣服下床,从头到尾都没敢看司空长庭的脸。
柔软的触感像是慢动作一样在脑海里回荡,司空长庭视线紧紧的追随安白的身影进了卫生间。
抬步走到桌子旁边拿出打火机点燃一根烟,猛的吸了几口之后,身下的动静不但没有减小,反而更加的膨胀了起来。
该死,将烟头狠狠的按在烟灰缸里,司空长庭脸色阴沉的难看,深眸里带着浓浓的挫败感。
只不过是简单的触碰,那个女人就能轻松的勾起他的余火!不过是一个婚姻的牺牲品!两年了!他甚至一度觉得是安白给他下了药,但……
男人长指揉了揉精致的眉心,半晌之后走到酒柜旁边倒了一杯烈酒灌了下去。
安白换好了衣服,鸵鸟一样的躲在浴室里不敢出来,浑身上下的布料根本就什么都没有挡住,反而将一些敏感的位置给衬托了出来。
火红的颜色趁着她白皙的皮肤,极少的布料从她的胸下穿过,围绕着山峰打了一个圈,刚好将无尽的美好给稳稳端住,但却在布料的上面三上了细碎的流苏,遮住中央的红痕。下身一块狭小的叶子落在神秘的地带,两边由一道细细的红绳牵引,没动作一下,叶子都会随之抖动,神秘若隐若现。
尴尬又撩人。
一婚生二婚熟 第三章 礼物
安白站在镜子前,脸蛋儿涨的几乎滴血,虽然早就知道司空长庭不会轻易的放过她,但是也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羞辱她。
一股难堪的情绪胀满胸口,安白一把抓住衣料的肩带想要扯下来,下一刻又像是想到什么是的忽然停住动作,思想剧烈的挣扎。
最终理智的一方胜出,安白深吸了一口气,鼓足了勇气走出卫生间。
卧室里,男人慵懒的斜靠在沙发上,轮廓深邃的五官被卧室的灯光更添上几许冷色,他慢条斯理的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邪肆的犹如她初见他的那天晚上。
场面熟悉的令人心脏发颤,不太美好的记忆像是闪电一样在脑海中划过,安白忽的想起,今天是他们结婚两周年的纪念日。
薄情的唇轻抿了一口红酒,男人眸光不加掩饰的欣赏着她的美丽:“送你的,喜欢吗?”
安白纤长的手指搅在一起,贝齿咬的嘴唇几乎出血,两年来司空长庭几乎用尽手段看她出丑,无时无刻的不在羞辱她!
可是面对他,她没有任何办法,只能选择妥协。
僵硬的脸上挤出一抹牵强的笑,安白柔声说道:“我忘记给你准备礼物了。”
“礼物?”男人嗤声冷笑:“两年前你不是就已经准备好了吗?”
大手猛的扯开斜挂在身上丝质黑缎睡衣,男人精壮的胸膛跃入眼帘,麦色的皮肤上,肌肉紧实纹理优美,唯一的突兀就是胸口处一条狰狞的伤痕。
安白霎时间变了脸色,下意识的就想要逃走。
司空长庭哪里会给她这样的机会,几乎下一秒已经从沙发上起来,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扯。
两人身体不受控制的跌落在身后的大床上。
安白别开视线,一刻都不敢放在近在咫尺的伤痕上,她哽住的嗓子几乎发不出声音:“让我走。”
贴近的胸口传来一下同寻常的起伏,男人冷笑一声一把抓住她垂落的长发,逼着她直视:“怕什么? 你不应该挺高兴的吗?”
安白倔强的神情瞬间崩溃:“司空长庭,你究竟想折磨我到什么时候?是不是只要我死了,你才能放过我?”
提到死这个字,面前的男人忽然变了脸,俊美的脸上表情阴戾:“死?太便宜你了,你所欠下的债,我都要让你活着偿还!”
他的声音落下,一股大力从上而下压迫着安白的头顶,冰凉的唇瓣贴上他胸口的滚热的伤痕,烫的她心底一阵抽搐般的疼……
云天别苑另外一层房间里,小佣人把安白的种种事迹添油加醋的哭诉了一遍。
司空长樱精致的脸上划过一抹阴狠:“安白那个贱人竟然敢跟我抢东西!她还真把自己当成司空家的少奶奶了!”
小佣人在安白哪里挨了两巴掌,这会正恨不得她没有好下场,接着说道:“就是,少爷不但没有惩罚她,还鼓励她有做少奶奶的风范?”
司空长樱闻言,像是见了鬼一样的睁大眼睛:“你说我哥鼓励她?”
小佣人不假思索的点头。
“我哥他怎么可能帮那个贱女人!我哥……不对,你说我哥今天在家?”司空长樱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忽然问道。
“是的,少爷天还没黑就回来了。”
司空长樱忽然笑了,笑容有些得意就连脚上的扭伤都不那么疼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安白那个蠢女人居然还敢回来,哈哈,这下有好戏看了,我哥不整死她。扶我去我哥的房间。”
今天不只是司空长庭和安白的结婚纪念日,要知道两年前的几天,可是发生过一件惊天的大事。
司空长樱虽然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安白凄惨的下场,也知道司空长庭的忌讳,不能破坏他的好事,特意掐准了时间等的天都快亮了才过去。
刚一到地方,就看到安白裹着一张薄毯从房间里狼狈的逃出来。
目光触及到安白暴漏在外的肩膀时,就连司空长樱都不由的倒抽了一口冷气。
青紫色的红痕密密麻麻的印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就像是刚被人虐待完一样,但是司空长樱还没蠢到真的以为她大哥会动手打人。
安白眼睛红的充血,即将滑落的眼泪被她给逼了回去,目光对上赶来看她笑话的司空长樱,安白无心顾及,只觉得很累,静静的裹着身上的毯子饶过她。
“你给我站住!”司空长樱出声,看到安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扶着小佣人一瘸一拐的追上拦住她的去路.
“我让你站住,你聋了”司空长樱话语尖酸。
“有事?”安白微微侧头挡住脸,沙哑的嗓音像是喉咙被撕裂一样。
司空长樱微微愣了一下,立刻又换上刻薄的面孔:“安白,你手段够高明的啊,明明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还来勾引我哥?你这种女人都没有脸皮的吗?”
一年前的今天,司空长庭冒着大雨把她丢在野坟地里,一年后的今天,又是这样一顿羞辱。
安白自然没有忘,也从来不敢忘。但这一切都没有必要和眼前这个局外人解释。
“你要是觉得羞辱我会让你很有快感,那你继续。”
安白心中冷笑,径直朝前走。
在这个所谓的家里,从来没有一个人把她当做家人,就连名义上最亲密的丈夫也对她弃之如履,呵呵,最冷漠的人情,也不过如此。
身为司空家唯一的女儿,娇滴滴的千金大小姐,司空长樱什么时候被这么对待过,以前的安白面对她可是连屁都不敢多放一个。
“你别得意的太早,提醒你一句别忘了事后药,免得到时候把不知道在哪弄来的野种领上司空家的门,到时候丢的就不止你安白一个人的脸了。”司空长樱语气刻薄,戳着她心底最柔软的伤。
走在前面的安白默默的笑了,心中一阵酸楚,放在薄毯下的手掌轻轻的抚摸着平坦的小腹。有时候她真的一个冲动很想告诉司空长樱,她的担心都是多余的,她这辈子也不可能怀上司空长庭的孩子。
一婚生二婚熟 第四章 安白
昨天还在下着大雨的天气今天竟然讽刺的晴了。
安白捧着手中的咖啡杯不禁会想,自己如今的种种,难道真的是上天给她的惩罚吗?就是她活该如此?
正想着,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起,女孩儿年轻活力的声音传来。
“白白,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们老板那个色大叔压我时间。”来人一张可爱的娃娃脸,一头亚麻色的梨花卷衬托的整个人像是刚走出校门的学生一样清纯,但是真正了解她的人就会知道,面前女人的恐怖。
就比如,安白。
女孩儿在她对面的位置落座,端着面前的橙汁喝了一大口。
安白宠溺了笑了笑:“我也刚到,倒是你这么着急找我干嘛?”
一提到这个,余乐乐顿时放下杯子表情兴奋:“我给你说,我……哎,你怎么大热天的穿这么多?”
正经下来的余乐乐才发现不对劲,现在的天气不说能穿比基尼,但是正常人也该穿个裙子短袖,安白居然穿着一件长袖毛衣还是高领的。
安白脸色僵了一下,故作自然:“昨天下雨有些感冒了,所以今天就穿的厚了一点。”
余乐乐仔细的看着安白那张完美的脸,她们之间那么多年的关系,她太了解安白了:“白白,你知不知道你真的不擅长说谎?”
好像是想到了什么是的,余乐乐脸色微变,娃娃脸上是难得的严肃:“是不是司空长庭那个混蛋又欺负你了?妈的,我就知道那货不安分,我替你去教训他!今天不揍的那孙子哭爹喊娘,他就不明白我余乐乐的人就得捧着不能动!”
余乐乐说着撸起袖子拿着包就要去找司空长庭算账。
安白知道以余乐乐的脾气,这事绝对不是开玩笑,赶紧给按下了。
“乐乐,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我不怪他。”安白笑容苦涩,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这件事情本来就是我有错在先,他就算是要报复我,我也无话可说。”
一听她这么说,余乐乐就更来气了:“你丫的是属包子的啊?谁的气你都受?那能怪你吗?她自己要来找你出了车祸关你什么事?我还真是奇了怪了,司空长庭那个窝囊蛋不是自诩情圣要挖心救人的吗?他怎么不去啊?活着祸害别人家姑娘他还有理了!”
余乐乐气愤难当,真的非常替好友不值,义愤填庸过了一番忽然发现安白的沉默,声音越说越小。
她愧疚的拉住安白的手:“对不起啊白白,我不是有意提这件事情的,就是司空长庭那个混蛋男人太过分了,咱也不能总是受他们家的气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