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婚生二婚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西瓜冰
或许傅贺原是没见过真人,但肯定是知道有这么一个人d况且,安白已婚的身份,也没隐藏过。
但是,安白现在要怎么说?
说什么?
这两个人,她都没法介绍!
但是她不说话,司空长庭也看得出来:“就是他?”
他盯着她,看她不抬头,伸手捏了她下巴,直接抬起来,直看她的眼。
安白退缩了,眼神里带出了躲闪。
这无疑是给了他回复,司空长庭手指一个用力,捏的安白的下巴都凹陷了:“好,很好,好的很。”
他怒极反笑,伸手推开了她。
安白没想到他忽然动手,猝不及防被推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她急忙压住裙子,今天的衣服不过膝,她这一下后仰,完全没防备。
傅贺原眼里冷光乍现——竟然这么对待安白?!
不可饶恕!
“你竟然打女人?”
生平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男人,傅贺原忍无可忍,一拳挥出——
“嘭!”
司空长庭被打了个正着!
他还正为安白的事压着火,竟然被这个男人给动手了!哪里还会忍,抬手反击!
拳拳到肉的声音,听着都疼。
安白被这变化给惊呆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两人竟然会……这么直接的动手?
眼下她要怎么办?
怎么办?
“你们住手……”
“你们俩,别打了!”
有人比安白更快的说出了这句。
拎着爱马仕,傲气的大小姐直接过来,司空长樱范儿十足,走过来就推开了安白,直接去拉司空长庭。
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傅贺原挨打,就算那是她哥,也不行。
安白是要拉傅贺原的,没想到司空长樱忽然过来,她被推的一个趔趄,脚下一歪,刺骨的疼。
而傅贺原和司空长庭,似乎越打越来劲,司空长樱根本拉不住,还被连带的误伤,她叫:“安白,你就光看着是吧?!”
一婚生二婚熟 第五十七章 他的古怪
安白跛着脚过来,去拉傅贺原:“好了,你别打了。”
她说不动司空长庭,但肯定是能说得动傅贺原的。
果然,傅贺原扶住她往后退了退,算是拉开了距离。
司空长庭更加恼火:“安白,过来!”
他是真没想到安白竟然敢这么对他,当着他的面就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的,一点儿都不把他放在眼里,不当他是丈夫了是吧?
真当他刚才说的好是夸她的?
故意的吧?
“哥,你别气,为这种女人不值得。”司空长樱急忙劝解,火上浇油。
安白没动,倒是傅贺原能感觉到她的重量倚过来大半——她本来就很轻,但站着和靠着的感觉还是很明显可以区别的。
他低头看了看她的脚:“你的脚没事吧?”
“没事。”
安白往一旁躲了下,明显是不敢用力只点了一下,而且脚上还是高跟鞋。
这两人的动作,在司空长庭眼里就是打情骂俏!
竟然敢当着他的面……
他还没有张口,司空长樱抢先一步道:“安白,你真以为什么事都能做到为你所愿的,害死我哥的女朋友你一点愧疚都没有,外面还养了小白脸?你当我司空家是是什么?”
司空长庭大步过来,伸手把她一把就拉了过去:“你别忘了,你是我的女人!司空家的名头还冠在你名字前面!”
安白踉跄着被他拉过去,还没站稳,就被按在了墙上:“这么迫不及待找野男人?你就这么欠?还在我面前装什么清纯不想要?!”
这种话他还真是不分场合的说,安白摇头:“不是那样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什么样?你说,昨晚,你在哪儿,做了什么?说啊!”
司空长庭伸手就袭胸,重重一捏,安白刚一抬手抱胸护住,翘臀上被直接掐住,疼的她一个哆嗦——
“你……我……”
她刚想说,就被突袭了,疼的她想尖叫,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偏他还不放过她:禁锢在怀里,直接动手!
要不是这里是大厅,他早就伸手进去了,饶是如此,安白也脸红心跳不已,挣扎抗拒想要离开。
她越是这样,司空长庭越上火,扣的更紧。
司空长樱直接挡在傅贺原前面:“傅先生,你和这种女人在一起做什么?她没有道德底线的,就是个贱.人.,你不要被她给蒙蔽了!”
安白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青一阵,这就是司空家里的人对她的评价!
“你还有脸来医院?是不是要打胎?”
司空长樱看傅贺原不说话,她回头又说安白。
“你!”
安白气急,什么脏水都往她身上倒是不是?
周围有人看热闹,反正看热闹的不嫌事大,听到这两句,直接就议论了:“这女人,还真是,你看,到现在还缩在男人怀里,大庭广众啊,真是够不要脸的……”
“真是啊,看那男人的手,这种女人,谁娶谁带帽……”
“长的不错,那身材也行,肯定玩起来……”
……
女人说出的话,比男人更狠。
安白这是在司空长庭手里,他听到这些脸色早已铁青。
司空长樱一见风向如她所愿,立刻就说:“就是,这种女人,整天勾引男人,欠的要死哦,理亏的都不敢说话了。”
安白还能说什么?
话都让他们说了。
“你这么污蔑她对你有什么好处?”傅贺原不和女人动手,但底线是,女人别太过分。
司空长樱撇嘴:“谁污蔑她了?她都这样了,用得着我污蔑吗?我说的都是事实,你自己看啊,她是不是当众和男人搂搂抱抱的很不要脸?”
“你!”
安白看着司空长庭没有开口的意思,任这脏水直接往她身上泼,一旁的围观声音越来越打,引得医院安保出面,把人驱开。
还真是……不承认和她的关系,所以司空长樱说什么都可以?
“呵,果然是最盲目就属吃瓜群众,”安白自嘲:“别人不知道,你也不知道?”
“我还想问你,这男人是谁?你敢说吗?说!”
他不仅没放手,反而收的更紧。
安白挣了一下:“我没什么好说的,问心无愧!”
“好一个问心无愧!”司空长庭咬牙推开她:“那你就是要跟着他了?”
安白脚上根本站不稳,刚才被他扣住,还能借力站着,现在被他这么干脆的一推开,直接就要摔下去——
伸手忽然有人伸手,扶住了:“小心!”
傅贺原绕过司空长樱,很绅士的托扶住了她。
安白心里一阵阵的发寒,这就是司空长庭的态度,她垂眼,收了眼里的神色,再抬头时,眼里清冷一片:“我回答你,对,我就是要跟着他,最起码,他比你对我好的多,的多。”
最后两个字不是重复,而是,多的多。
一婚生二婚熟 第五十八章 伤在脚上过不去
司空长庭脸色本就难堪,听到安白这话,更是气急。
但司空长樱比他更恼火:“你还不承认!你看看你自己这样子,这不是勾引人是什么?你站直了说!”
开玩笑,安白现在如果能站直,早就走人了,还会和她在这儿白证这些有的没的?
她脸色不好,是因为脚上是真疼,心里拔凉到底,已经麻木了。
感知迟钝,她只看司空长庭。
“你过来。”
司空长庭阴沉着脸,看到她的眼,伸出手:“你只要过来,我就不追究其他的了。”
安白心里搐疼,她也想走过去,可是试了一下,刚才扭到的脚,现在一点重量都不能用,只这么放着就已经是很疼的了。
她也尝试推开傅贺原,但一只脚承重,穿的还是高跟鞋,她别说走了,就是单独站立都有难度……
他是故意的?
安白晃了一下,又被傅贺原扶住,鼻子一酸,别开脸:“我……走不动。”
声音渐低,眼里酸涩不已,有什么东西即将喷涌。
司空长庭是听到了那些围观所言,给足了她面子,——也不止是安白,他和安白有关系,这事自然也是脱不开干系的,但小樱把话说的太过——
一念未及,就听到安白说的话,他心里一沉——
“你是和他在一起了是吧,我告诉你安白,今天你要是不过来,你就等着吧!”
他多少年没有如此威胁过谁了,安白还真是又给他开了先例!
司空长庭紧绷的下颚角度,昭示着内心的情绪,这样的他,司空长樱都不敢近前,默然退了一步。
好像刚才不是她在说话,甚至,都顾不上再维护傅贺原了。
安白被他这蛮横的态度给刺激到了,她等着?还能等什么?她家里已经这样了,这里还是医院,她唯一的亲人就在这儿,还威胁她?
“我不等,我现在就告诉你:再一次确定,我就是和他在一起了,你满意了吧!”
安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倾额之间,忽如雨下。
明知道自己的眼泪太过懦弱,可是她控制不住,心里告诉自己不要哭,不能哭,但眼泪还是往外冒。
明明是她说话声音又大又尖,但她好生委屈,但再委屈,也要倔犟的看着他。
司空长庭眉头紧皱。
此时的一楼大厅里已经被安保人员清了一遍,但还是有很多人在看,他不喜欢被围观,也不喜欢对面的那个男人。
“你还有脸哭?你……”
“小樱!”
司空长樱又要说什么,被司空长庭给拦住了,直接推她:“你先走。”
“哥!”
司空长樱嘟嘴,她还有很多话没说呢。
司空长庭看了她一眼。
司南从医生那儿回来,没想到事情已经闹这么大了,赶紧让人把周边清理了,他亲自请司空长樱离开——少爷的脾气已经到极限了,少不得又得发泻出来,没人是最好的。
安白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她不哭,没什么好哭的。
“你有话就说,事无不可对人言。”
她声音这次很轻,但带着明显刚哭过的沙哑。
司空长庭冷笑:“你还知道这句话呢,那你又是怎么说的?想要离开我,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做梦都没有机会。”
稳,狠,决绝。
安白咬牙,“这事不是你说了算的,你以为你能一手遮天吗?你以为你本事很大吗?”
“我本事大不大,你最清楚。”
司空长庭冷眼看她,眼角余光扫过那男人的脸,心里翻腾的都是火。
可是那男人是怎么说的?
他从头到尾的话都是说的安白如何,只这一点,就够他死一万次!
安白忽然伸手挡住他的视线:“司空长庭,我会和你两清的。”
“妄想!”他一狠心,再次拿安健说事:“你想摆脱我,等同做梦,想要和他在一起,那更是白日梦,我会让你尝到撒旦的报复,知道什么是惩罚。”
不乖,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安白手握成拳:“……”
她很清楚司空长庭已经发狠了,但到了这一步,她已经无可挽回。
司空长庭言尽于此,该说的已经都说了,安白不动,那他动!
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他转身,离开。
高大的身影仿佛冬神临世,走过哪儿都是冰冷一片。
安白有些站不住了,心里仿佛什么被抽空了一样的疼,从脚疼到头。
傅贺原说:“我已经挂了专家号,前面也没几个人了,差不多,就要到了,你再忍一下。”
他看得出来,她是在坚持着,忍着,这坚韧的样子,真的很让人心疼,他想要疼惜她。
看她脚不敢挨地的样子,还坚持着往前走,他越发心疼:“你别硬撑了,来,我抱你过去。”
“不用!”
安白立刻制止:“我自己能行。”
没到没手没脚的地步,脚也没断,她心里很乱——司空长庭就这么简单的走了?
不会这么简单,他肯定是准备报复她了,或者,他会对父亲下手?
不敢想!
安白最在乎的人就是父亲,这一点司空长庭也很清楚,他要是真下手,她怎么办?
心里乱糟糟的,只想一个人好好想想,哪怕脚疼,哪怕心凉,哪怕自己无助,她也不想牵连其他人。
脸色和眼神出卖了她的内心,傅贺原扶住她,看她竟然不是往电梯去的,而是往安全通道楼梯去的。
“安白。”
傅贺原很是担心,扶着她追问,她却自己撑着抚栏,坐在楼梯上。
“傅先生,谢谢你。”
她没有抬头,低着头,声音带着呜咽。
“不要哭,不值得的。”
他皱眉,但语气温和。
安白面前有他递过来的手帕——还真是绅士,不用纸巾,用手帕?
她接了,轻声道谢。
他就这么陪着她,虽然不说话,但也是无声的安慰,安白哭了一会儿就止住了。
大概,是泪水流干了……
外面圐嗵圐嗵几声,忽然打了响雷,安白吓的一激灵,傅贺原伸手拥住她:“不怕,我在呢。”
这话……
安白心里一暖:“除了我爸,没人对我这么说过。”
一婚生二婚熟 第五十九章 他的柔情
傅贺原收紧了手臂,却听到她一声抽气——
“嘶!”
心里越发疼惜:这是得多隐忍,才会这样,连痛呼都忍了。
心里某根弦被狠狠拨动,震的五脏六腑都是感触。
他低头:“我们去看医生,做检查。”
说着,不顾她反对,执意抱起,上楼。
拾阶而上,舍近求远,安白一阵无语:“傅先生,你真不必……”
“嘘。”
他示意她不要说话,骨科三楼,并不算什么。
安白很轻,虽然用一团棉花来形容有些夸张,但真的没什么重量,瘦的能感触到她的骨骼形状。
原本,他挂的是二楼的妇科专家号,但她伤了脚,而且明显比昨天的药效严重,他就直接带她来了骨科。
医生看了看她的脚,板着来回动了动,安白忍出了一头汗,配合着做了检查。
“没有伤到骨头,是扭到了,这一两周,尽量多休息,不要穿高跟鞋,不能剧烈运动,尽可能不要导致二次受伤。我开些外用药,你按时用。”
医生脱下手套,看了看她的脸,又说:“病人家属来说一下资料,一会儿去领一个冰袋,先镇痛。”
“谢谢医生。”
这么说,明显是医生看她的情况比较严重,医者仁心。
但傅贺原又多说了些什么,声音太低,安白没听清楚,然后就看到他出去,推了个轮椅回来。
……
怎么就这么严重了,竟然还要用到轮椅了?她内心里,是拒绝的。
但是摸着自己的小腿,似乎连带着,这条腿都有些肿了,脚踝此时已经肿成馒头了,别说碰了,动都不能动。
这种情况……似乎也只能用轮椅了。
“这是要去二楼吗?”
“你这样子,总不能回去吧?”
傅贺原抱她坐在轮椅上:“先去做个全面的检查,我刚才让医生办了住院,你先修养,医生的话你也听到了,这可不是我说的。”
安白抿唇,默不作声。
她当然听到了,可是……
——住院又是一笔开销,她父亲那边的费用,已经摆脱乐乐了,现在自己又这样,她要怎么办?
根本就是暂时会还不上的。
但这种话,她还真有些说不出口。
刚受了人家的好,欠了人情,现在就要分的这么清楚?那还是她吗?
纠结着,安白被推到了电梯里,到了二楼,这才开始做各种检查。
检查不算麻烦,但结果是要等的。
安白自己滚着车轮出来,看到傅贺原在走廊上站着,见到她,表情一松,立刻就过来了,心里又是一暖。
“怎么样?”
他有些紧张的问。
安白笑了一下:“没事。”
她本是做普通检查的,被他这么一关心,很感动,也很不适应,虽然不是那种妄自菲薄的人,但人心暖凉见多了,真的就不太相信会有什么温暖的事。
这两天被暖的太多,她竟然开始……享受了?
这样不好。
她有些心慌,又说不上来为什么,明知道这样并不好,她还有些贪恋。
看了一眼在身后推着她的傅贺原,安白说:“我去找我爸,你帮我遮掩一下。”
“稍晚一点儿过去的话,借口好找,你现在去,怎么说,伯父也不信。”
他笑了笑,虽然没有直接拒绝,但这也算是回绝了的。
“那我现在去哪儿?”
安白忽然有种无处安放的感觉,她要怎么做?
被司空长庭威胁,她不是不焦虑发愁,可是……身体上的状况,让她更清楚的认知到,自己现在想那些是和自己过不去,她真的需要先养伤。
肩臂也肿,脚踝也肿,四肢有一半都伤了,她真够悲惨的。
傅贺原推到到窗口,外面刚才忽然下了雨,以至于这还是早上,却阴沉沉的。
他说:“这天都替你不甘。”
“所以我哭了,天下雨了?”
安白失笑,如果他是这么哄她开心的,那她笑的也真心。
“你是不是多司空长庭还有感情?”
这话一出口,傅贺原就有些后悔——他本意不是说这个的,怎么就直接把这话给说出口了呢?
安白语塞,好一会儿没回答他。
“你不想说就算了,当我没问。”
傅贺原补救了一句。
“我不知道。”
安白苦笑,她自己要是知道对司空长庭的感情,还用这么纠结难过吗?
如果哭或者笑就能表示问题的话,那她倒是很清楚,但“有感情”这种……
她真不知道。
“我知道了。”
傅贺原也苦笑。
他这纯粹是给自己找事。
安白却说:“你知道什么了?连我自己都不清楚的事,你怎么就知道了?”
“我大概是知道你的想法了。但是不重要,如果你自己不清楚,那我帮你看清楚。”
他忽然蹲了身,执起她的手。
安白瞪大了眼,不解的看他——
“给我个机会,让我找照顾你,让那些不开心的人和事,都远离你。”他真诚的看她,深入她的眼眸。
她的眼里清澈见底,如一汪清泉神仙眼,通通透透的,看着很清心很舒服。
安白紧张了,明明他说的每个字都听得懂,但连起来,她怎么就听的不明白了?
“我……”
“你不用直接回答我,看你这个样子,你现在应该也回答不了,我不着急,也不希望你给我敷衍的答案。”
傅贺原真的很贴心,凡事都为她考虑了。
但安白并不需要他这点上的好,她虽然说不清楚对司空长庭的感情,但对于他,她很清楚。
但是,她若是直接说出来,会不会伤了他的心?
安白抽手,不看他:“对不起。”
“你真不用这么快回答我,我们时间还长。”
傅贺原每一句都是为她所考虑,可这也是一种压力,压的安白有些难过。
“傅先生,我没有敷衍你,无论我们是什么关系,雇佣也好,朋友也好,我对你,都是好朋友的相处。”
安白看着他的脸,又加了一句:“我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
傅贺原直接就把这话还给她了。
这让她可……为难。
她这样,也让傅贺原明白了一件事:“你爱着他,骗不了你自己。”
一婚生二婚熟 第六十章 还爱着他
安白默然。
她爱着司空长庭吗?
自己都不知道。
“这个我真不知道,而且,关键的是,这和你刚才说的话,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是我,他是他,你是你,原本, 都是毫无关系的。”
安白一撇清就撇了个彻底。
但这话安慰不了傅贺原,他的人生,早已真真假假的经历了许多。
“你何须如此安慰我,你拒绝也是应该的。”他了然的笑:“我们相识不久,见过的次数也不多,比不得你和他几年的感情,无论你们是那种感情都已经很深厚了。”
明明听着他说话,是理解的支持的,但为什么,看到他这种笑脸,有种心酸的感觉?
“傅先生,你……”
她有种很强烈的感觉——他们有关系!
——说不定就是同类人。
“这和认识时长没有关系,你何必枉诽呢?”安白对于这种安慰没办法,只能就地举例:“你看司空长樱,那姑娘不是对你一见钟情了吗?各种维护偏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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