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婚生二婚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西瓜冰
许多在外面有任务在身的保镖,得到消息后,也纷纷回到司空长庭的别墅,赶来“勤王”。
他和傅贺原本来就是钻了空子,才得意进入司空长庭的别墅的。随着时间的流逝,司空长庭这边的人手是越来越多,形势对自己是越来越不利了。
如今这情况,没有司空长庭的允许,恐怕他别说带安白离开了,就是能全身而退恐怕都有些困难。
安奇洛有些恼悔。早知道安白在司空长庭心中这么重要,他就让自己的助手将sk集团做空得更彻底一些,这样才能真正牵制住司空长庭,让他困在公司。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安奇洛看了看如同一头暴怒的雄狮的司空长庭,他实在没有勇气上前,和司空长庭来一番硬碰硬。
紧急之下,安奇洛连忙向安白投去商量、求助的目光。安白会意,微微点了点头。
那边,解决了碍事的安奇洛,司空长庭重新怼上了傅贺原。暴风疾雨般的拳头落在傅贺原的身上,傅贺原此刻已经不吐血了,浑身软绵绵的,竟然有些半昏迷了。
这是被打来休克了么?!
“司空长庭!”安白实在是急了,她拿过拐杖,从床上下来:“你再打傅贺原一下,我就再也不要见你!”
安白不愿意傅贺原因为她的缘故,被司空长庭打到这种惨状。
更重要的是,虽然司空长庭在华国是一手遮天的顶级富豪,但是安氏财团确实全世界有名的寡头之一。傅贺原是安氏财团的人。司空长庭如果真的打的太狠,傅贺原出了什么意外,安氏财团一定不会放过司空长庭。
到时候,司空长庭以及他的sk集团,就算不死,也会掉层皮。
安白一想到这种可能的结果,心里就泛起了强烈的寒意。声音也变得尖锐了许多,完全没有平日里的淡定和冷漠。
“司空长庭,我说到做到!你再打一下傅贺原,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本来已经气到疯狂,似乎听不进去任何话的司空长庭,竟然停下了动作。
他那宽阔结实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一把将傅贺原给扔得远远地,带着冷厉而骇人的低气压转身。
这个女人!她竟然如此维护傅贺原!司空长庭此刻只恨自己刚才下手不够狠,应该将傅贺原给撕成千万片!让傅贺原灰飞烟灭!
司空长庭本来也想对这安白爆发一番的,但是,看到安白杵着拐杖,站立的模样,忍不住微微收敛了脾气,冷眸命令道:“躺回床上!”
安白站着没动。瞪着司空长庭,恢复了平淡的模样,说道:“你让我走!”
“休想!”司空长庭低吼一声,像是受到了极大伤害的狮王。他眸子一眯,迈着修长有力的大长腿朝安白走了过来。
这个女人,对他总是这么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仿佛他对她毫不重要,仿佛他在她眼中,不过就是透明的空气。
只有在面对傅贺原,或者和傅贺原有关的事情上,安白才会有一丝别样的情绪。
这样的认知让司空长庭嫉妒得发狂,心如同被人用皮鞭狠狠地抽打着,火辣辣地疼。
他浑身笼罩在骇人的低气压里,面色冰冷而阴郁,如同从地狱之火里走出来的撒旦。
安白心里一个激灵,她咬了咬唇,说道:“站住!”
司空长庭冷哼了一声,并没有停住铿锵的脚步。
安白装作要把拐杖扔掉,大声喊道:“你再走一步,我就将拐杖扔掉!”
该死!司空长庭低闷地咒骂了一声!
这个女人现在是在用自己威胁他吗?!
她不听医生的话,下床站着,现在还要扔掉拐杖!她就不怕落下后遗症,变成瘸腿吗?!
司空长庭暴怒,额头和手背的青筋都暴跳着。浑身骇人的气场,让人不敢造次。
安奇洛僵硬地站着,傅贺原瘫坐在地上,背靠着墙壁,神智不清。那些斗殴的安奇洛的保镖也都奇异地停止了动作,被司空长庭轻而易举地降服了。
安白不动声色地扫了一圈,现在形势更加糟糕了。没有想到,司空长庭竟然有这样强大的魄力,纵然是她和安奇洛、傅贺原联合起来,也未能取胜。
“将这些人都给我拉下去!关起来!”司空长庭长臂一挥,司空长庭的保镖们便利落地将傅贺原、安奇洛带过来的人都给押了下去。
还有十多个保镖上前,两个向傅贺原走去,其余地都向安奇洛走了过来。
安奇洛心底也有了些寒意。这里是司空长庭的地盘,凭着司空长庭在华国说一不二的势力,如果司空长庭真要对他怎么样,他还真没有太多的办法。
虽然司空长庭心里肯定也明白,他如果伤害了自己,安氏财团一定不会放过他。但是看着眼底猩红,阴郁暴怒得吓人的司空长庭,安奇洛真的不敢确定,这个已经失去了理智的男人会理智地权衡利弊。
但不管心底的寒意有多少,安奇洛都要表现得不动声色。
“司空长庭,你是打算将我囚禁起来?”安奇洛微微笑着,一脸真诚地提醒道:“你可别忘了,我可是安氏三大继承人之一!”
一婚生二婚熟 第一百七十二章 事不可过二
“那又如何!”司空长樱不容拒绝地吩咐道:“给我押下去!”
“司空长庭,你疯了么?”安白皱眉,怒声说道。
“是!”司空长庭毫不含糊地回答,一双眯起来的鹰眸,像一把锐利的刀子,盯着安白。
他疯了,他为安白这个该死的女人疯了!
“你!”安白气结,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想对策。“司空长庭你放掉傅贺原和安奇洛,我和你离婚的事,今天就暂且不说了。”
安白觉得这个条件已经是非常优渥了。
安奇洛皱眉,心里虽然不愿意,但却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安白今天没有离婚成功,来日方长,还可以继续找机会。但是,如果他今天被司空长庭给押下去,囚禁了,就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被放出来了。
而且,司空长庭还能随心所欲地让手下对付他,到时候会有多惨,安奇洛都不敢去想。
司空长庭眸子里的冷意多了一些,他冷冷地。不屑地说道:“安白,你生是我的女人,死了也是我的死人。这个婚,没有我的同意,你休想离!”
“给我押下去!”司空长庭冷声说道。
“是,少爷!”保镖们上来,将已经半昏迷的傅贺原给架了出去。
安奇洛微微挣扎了一下,同样冷声说道:“放开,我自己会走!”说完,他就在保镖的“簇拥”下,往门口走去。
走了几步后,又转身,看向司空长庭。眼里有赤果果的恨意:“司空长庭,你给我记着。今天的仇,总有一天,我会十倍百倍地还给你!”
“呵呵!”司空长庭不屑地冷笑。
“快走!”保镖狠狠推了安奇洛一把。这个人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竟然敢威胁他们的少爷!难道是当他们这些保镖都是死人么!
安奇洛被保镖推来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正想发怒,和保镖来一架,却听到身后,安白说道:“司空长庭,你放了傅贺原和安奇洛。否则,我就扔掉这个拐杖!你就算将我栓在你身边,得到的也不过是一个生活都不能自理的废人罢了!”
shit!司空长庭低声咒骂了一句。本就锁着的眉心,这一刻,越发地不悦了。
安白这个该死的女人,是看到交换条件这个方法不行,于是就换一个方法,使用威胁他的方式了么?!
她到底知不知道,她这样做,实际上威胁地是自己的身体健康!受到伤害的是她自己?!
司空长庭恨得咬牙切齿,但却不敢冒风险了。
安奇洛的眸子里有笑意,也有惊喜。安白随随便便的几句话,就能将司空长庭这头暴怒的狮子给困住,看来,安白对司空长庭的影响,比他想象的还要大得多。
安白这个棋子、盟友,他一定要得到!
保镖们听到这句话,也没有去强硬地推着安奇洛离开了。都站在原地,等司空长庭的吩咐。
房间里有一种令人压抑的沉默,在空气里缓缓流淌,让人寒颤、胸闷得喘不过气来。
“押下去!”良久,司空长庭怒吼,他的一双墨瞳狠狠地盯着安白,几乎要将安白给瞪出一个漆黑的洞来。
“你!”安白一咬牙,将拐杖扔到了一边,几乎同时,司空长庭一个箭步闪过来,稳准狠得抱住了安白。
“司空长庭!你放开我!你混蛋……唔……”安白的唇被司空长庭的唇给堵住。司空长庭的舌头强势又霸道地撬开了她的贝齿,在安白的芳唇中,肆意而狂怒地攻城略地。
安白感觉自己胸腔里的空气都要被司空长庭给卷走了,她几乎要呼吸不过来了。身体越来越热,也越来越软,不由自主地,手臂搭在了司空长庭的肩膀上,揽住了司空长庭的脖子,免得自己瘫软在地……
刚刚,司空长庭一声怒吼后,房间就安静了下来。安奇洛有些好奇又有些担心地想要回头看,却被保镖果断地反扣双臂,往外押着走了。
保镖很体贴地将房门给关上。
司空长庭和安白吻着吻着,不知怎么的,两人就双双倒在了床上。
安白在下,司空长庭在上,两人的肌肤紧密贴着。司空长庭灼热的体温,就算隔着层层衣料,也差点将安白给烫伤。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的时候,司空长庭却突然喘着粗气,将自己的唇舌从安白的芳唇中抽离了出来。
“脚踝,痛不痛?”司空长庭的声音沙哑而粗嘎,怒火里面,有一种奇异的温柔,让女人能够轻易地着迷。
司空长庭一出生就是无可争辩的上位者,他有能力有手腕,所有人都被他治得臣服、恭敬。在今天之前,他还从来没有被人威胁过。
安白今天一而再再而三地威胁他,除了让他的控制欲和自尊受到了严重的亏损外,更重要的是,安白是他心爱的女人。被自己心爱的女人威胁,这就像是一把尖刀,硬生生地插入司空长庭的心脏,痛得血肉模糊。
他是不能允许别人威胁他的。也就安白,他才堪堪地忍受住了。但是,凡事可过一,不可过二。当安白再一次用扔拐杖的方法,威胁他的时候,司空长庭就不会再忍了。
他在重新下命令,让保镖将傅贺原和安奇洛给押下去之前,心里是反复揣摩演练过多次,怎么在安白扔拐杖的那一刹那,将安白给稳稳地搂住,免得她受到任何伤害的。
司空长庭一向对自己的身手非常有信心,至今为止,不管是在武馆还是在平时,他都从来没有失手过。
明明他知道,自己肯定能接住安白,但是,他还是在心里反复演练了多次。这种过度的保守,以及强烈的担忧和患得患失,让司空长庭极其不习惯。
当他看到安白在他下达命令的那一刻,扔掉拐杖的时候,他的心几乎都停止了跳动,紧张得连呼吸都忘记了。
还好,他在心里反复的演练,以及不错的身手,在安白扔了拐杖的那一刹那,就无缝地抱住了安白。
一婚生二婚熟 第一百七十三章 激烈运动
这才免得安白因为没有了拐杖的支撑,而让脚踝受伤。
但是,饶是如此,一番激吻后,司空长庭仍然不放心。
安白被司空长庭吻得几乎都要窒息了,脑袋里如同装了一大袋的豆腐脑,还是搅拌碎了那种,迷迷糊糊的,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啊?”安白颤巍巍地睁开水汪汪的眼睛,懵懂地看着司空长庭。因为刚刚激吻的缘故,本来是一个疑问句,从安白唇中说出来的时候,竟然有一种*的感觉,勾人又缠绵。
司空长庭的眸子越发漆黑而深邃。
他俯下身,将手伸进了安白的衣服,想弹钢琴一样,在安白的肌肤上弹奏着。熟练地解开了安白的衣服。
安白浑身像是着火了一样的难受,想要推开司空长庭,但偏偏,浑身都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劲。
“司空长庭,你要干什么?”安白浑身紧绷,紧张得不得了。
“干什么?”司空长庭邪魅一笑,说道:“干你!”
他滚烫的气息落在安白的玉颈上,本就敏感的肌肤,忍不住微微一颤。
“司空长庭!”安白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简直就是禽兽!我腿上还有伤!你动了我,不怕让我变成残废么?”
安白心里隐隐约约觉得,司空长庭大概还是有一点在乎她的,不会忍心让她变成瘸子,也正因为如此,安白才那这个来要挟司空长庭。
这次,她不想要挟司空长庭,她就是想提醒司空长庭,让他明白,现在不是“激烈运动”“深入交流”的好时机。
“残废?”司空长庭的眸子里有滔天的情欲,以及铺天盖地的愤怒:“你现在知道要注意脚踝了?现在知道怕变成残废了?晚了!”
说着,司空长庭就一把扯开了安白胸前的衣服,安白感到胸部一阵冰凉!
“司空长庭,你这个禽兽!”安白含着眼泪控诉着。
“禽兽?”司空长庭勾了勾唇角,浑身的肌肉紧绷着,蓄势待发:“谢谢夸奖!今天,我就让你好好体验体验,和禽*又欠的感觉!”
司空长庭也不要安白的双腿缠住他那精壮的腰身,他甚至都没有动安白的腿,就用一种颇有些高难度的姿势,挺身,进入了湿润的秘密花园。
“啊……”
“嗯……”
女人软媚而娇嗔的*,和男人情不自禁的闷哼交织在一起,旖旎得一塌糊涂……
一次次地冲锋,一次次地占有,安白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司空长庭送上巅峰了。她像一叶扁舟,在惊涛骇浪中不住地颤抖,只能无助地揽住司空长庭的脖子,随着他强而有力的韵律而摆动、沉浮……
司空长庭要了安白整整一夜,而安白则承受不住,累得不行,昏睡了过去。在睡梦中,依然有强烈的快感,一阵一阵的冲击着安白的大脑皮层……
安白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房间里有旖旎后暧昧的味道,混杂着香烟燃烧后的味道,有点难闻,但又让人欲罢不能。
安白动了动身子,想要坐起来,但是她的腰酸得实在不像话,最后只能无力地又躺了回去。
她的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重新穿上了颇为保守的睡衣。想来,是昨晚司空长庭终于发泄完后,给她穿上的。
安白不禁微微皱眉。
司空长庭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昨天,那么不理智地要了她,纵欲到几乎不管后果。安白甚至一度觉得,司空长庭根本就不在乎她的身体和感受,只是把她当做一个谢雨的工具。
但是,既然如此,他为什么又要给她穿上衣服呢……
安白正想着,房间的门却吱呀一声打开了。
是司空长庭回来了么?安白咬了咬唇,看过去。
“少夫人,您醒了?您有什么吩咐吗?”林妈很恭敬很关心地问道:“我没有哪里不舒服?饿了没有?”
原来不是司空长庭……不知道为什么,安白心里竟然有些失落,她那本来充满愤懑和疑惑的心,像一个被抽空了的真空玻璃瓶,空落落的,让人十分难受。
“小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林妈看着安白那明显疲惫而低落的神色,担心地问道。
林妈是安白的陪嫁,在这个别墅里,大概也就只有林妈是真的在关心自己了。
安白的心,蓦地一软,抱住林妈,低声哭了起来。
她的泪水很多很多,将林妈都给吓了一跳。
在林妈的印象中,安白是一个外柔内刚的主人,很多事都习惯藏在心里,不轻易表露出来。如果不是难受到了一定程度,她肯定会自己扛下去的。
这是林妈第二次看到安白哭。上一次,还是在安健离世的时候。
林妈关心而担忧地不断轻轻拍着安白的背,低声叹气。她不是一个很会说话的人,也不太懂怎么去安抚哭得这么伤心的安白。
安白也不知道自己竟然会这么伤心。她曾经一度以为,自己对司空长庭不会再有幻想和眷恋,但是,事实证明,她的一颗心还是牢牢地栓在司空长庭的身上。
这段时间,司空长庭对她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虽然有时也会发脾气,但是大多数时候,都是温柔的。
司空长庭的眸子里总会不经意地流露出宠溺,这让安白沉醉。
虽然她表面依然装得很平静,但是一颗心,却在持续不断地陷入。
她以为,这段时间司空长庭的表现,表明他是在乎自己的。所以昨天安白才有底气,拿自己去要挟司空长庭。
司空长庭的犹豫和愤怒,安白都看在眼里。安白在着急、生气的同时,心里也有一丝丝的甜蜜。
但是,这个甜蜜在昨晚司空长庭不管不顾地占有她、侵略她的时候,被打碎了。那个时候,安白觉得,他是不在乎她的。
安白不住地反抗,但却完全拗不过司空长庭。更何况,司空长庭对安白来说,就是罂粟般的存在,总是能轻易地让她产生反应。
昨晚交又欠那么多次,一次比一次深入,安白几乎都要推翻自己之前的想法,以为是司空长庭爱她爱得深,控制不住自己了。
一婚生二婚熟 第一百七十四章 检查脚踝
然而事实却硬生生地打了她一个耳光。
司空长庭和她缠绵一晚后,第二天就不见了踪影。她就像一个被用完后,随意扔弃的便利贴,再无人问津。
安白抱着林妈哭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静下来。
林妈去厨房做了些补钙的菜肴给安白端上来。安白平静的吃着。除了她那红红的眼眶,几乎看不出来,她刚刚才哭过。
林妈松了一口气。这样冷静、淡漠又坚强的安白才是她一直所熟悉的那个小姐。刚刚安白抱着她,哭得那么伤心,她感到很是惊慌。
不一会儿,医生也到了,是来给安白检查脚踝的。
安白放下手中精致的银制汤勺,微微皱眉,问道:“今天不是复查的日子吧?”安白记得,她这个脚踝是每周查一次。她前天才刚刚打上石膏,还要过四五天才会检查。
“少爷叫我来给您看看。”医生恭敬地说道。一边打开工具箱,一边问:“少夫人感觉脚踝有没有什么异样?”
“没异样。出去。”安白淡淡地说道。精致的小脸上已经有了些薄怒。
司空长庭可真行!昨天明明是他不管不顾地要了她,丝毫不怜香惜玉,今天又早早地叫医生过来,给她检查脚踝。
这好人坏人都让他一个人做全了!
安白心里直冷笑。
司空长庭若是真的关心她,在乎她,又怎么还会在她腿伤未痊的情况下,强要了她?现在,才派医生过来,难道不是太迟了吗?早干嘛去了?
“这……”医生有些犹豫。司空长庭让他来给安白检查,如果他没有完成的话,司空长庭一定不会让他有好果子吃的。
“少夫人千万别意气用事。此事事关您的身体健康,您看是让我检查一下,免得留下什么后遗症啊!”医生顿了顿,继续说道:“更何况,这也是少爷的一番美意。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少爷对哪个女人这么上心过呢……”
医生唠唠叨叨地说着,安白越听约不耐烦:“出去!不要让我说第二次!”医生不提司空长庭还好,一提司空长庭,安白心里就乱如麻!
“……”医生愣住了。他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了少奶奶,但是,如今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少爷是很在乎少奶奶的,他还是不要得罪安白为好。
在心里权衡了一下,医生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地提议道:“少夫人想什么时候检查脚踝?我那个时候再来吧!”
这样一来,他就既照顾到了安白的情绪,又能完成司空长庭吩咐的任务,两边都不得罪。
安白冷哼了一下,说道:“四天后再说!”
“这……”医生没有想到,他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少爷明明吩咐的是今天就检查,如果他按照安白的意思,四天后再检查的话,估计他已经被剥皮了。
“怎么,你也像司空长庭那样说话不算话了?”安白冷冷地扫了医生一眼。
“不不……”医生大骇,急慌慌地说道:“我怎么能像少爷呢……”
少爷是华国说一不二的存在,是站在金字塔塔尖的男人,他一个私人医生,怎么有胆子相提并论?!
“既然你知道司空长庭说话不算话,你也不想学他,就赶紧出去!”安白烦躁地将餐盘推到了一边。
房间开着空调,很是凉爽舒适,但是医生的头上还是冒出细细密密的汗水。
天啊!刚刚他一心慌,竟然对少爷大不敬了!
按照刚才的语境,他哪里是敬仰少爷,分明是看不起少爷言而无信!
医生吓得瘫坐在地上,颤抖着声音说道:“少夫人您可别曲解我的意思啊!少爷看着呢!我如果对少爷不敬,就算死一百次,也不够啊!”
“司空长庭看着?”安白皱眉,微微弯腰,盯着医生,颇有压迫力地问道:“你刚刚说司空长庭看着的。这是什么意思?”
“砰砰砰!”医生不瘫坐在地上了,他双膝着地,跪在地上,给安白使劲磕头,说道:“少奶奶,您就让我给您检查检查脚踝吧!不然,我怕我真的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他刚刚不但对少爷大不敬,而且还泄露了这里装有监控设施的秘密。这已经是十分严重的错误了。如果他顺利检查了安白的脚踝,说不定还有将功赎罪的可能,否则,罪加一等。司空长庭的手段之狠辣,他光是想一想,就害怕得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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