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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奋斗史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梦里故事
芳茵等人听后,视线皆转向侍药手中的鸟笼,想着到底是何种鹦鹉能够成为灵禽,这些小姐们可不是侍衣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小丫鬟,可是知道所谓的灵禽到底有多么难得。
只其中的顾曼芝反应最为强烈,快步走进笼子,仔细查看那只鹦鹉,果然与师傅送给顾师兄的那只长得是一般模样,又联想刚才那丫鬟的言语,更加肯定就是那只鸟无疑了。只师兄好好地,怎会将师傅赠与他的灵禽送与孟芳茵,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顾曼芝虽也出身千年的世家,规矩礼仪也是自小即学过的,但她很早就被送来了华山,自身便也带些江湖中的无所顾忌的习气,心里即有疑问,当着众家小姐的面就直接问道,“这只鸟可是被唤作凤歌儿的?”
红袖听到此问,立马想到了这顾小姐的身份,暗怪自己只想着显摆,却忘了这里还有一个知道个中底细的,岂不是引人怀疑顾公子与自己小姐的关系?
想到此处,便赶紧补救道,“是了,那来送灵禽的确实提到这鹦鹉是叫这个名字的。还说他家少爷最不耐这些叽叽喳喳吵闹的鸟禽了,又想到小师弟的妹妹今年刚来入学,便将这当作礼物给送了过来。”
顾曼芝觉得自家的这个远方堂哥,历来就是各种不靠谱,确实像能干出将长辈所赐礼物随便送人的蠢事,便也没抓着纠缠不放,既然礼物已经送了,可没有要回去的道理。
只好点了点头道,“我就说看着是个眼熟的,果然是他送来的。”说着便转身看向众人又道,“这鹦鹉的来历我是知道的,原是华山掌门亲自从深山里捉来的,是货真价实的灵禽,后又听说被掌门送与了自己心爱的弟子,这若果真是顾师兄所送,定是真的无疑?”
芳茵听得顾曼芝的此番言语,对这叫凤歌的鹦鹉愈加好奇万分,更是用手亲自提着鸟笼,挨近了仔细的察看其到底有何与众不同之处。
红袖机灵的在一旁重复主人、姐姐等类似字眼,果然还没说完,一直扮颓废的凤歌听后,或是想起了红袖之前的嘱咐,立马原地复活,满是谄意地用古怪的腔调叫道,“主人,主人,美人,姐姐。”
果然,芳茵听后立马喜笑颜开,周围的小姐妹也是惊叹连连,哄得围在一边,也都停在路边不走了,只顾着逗着那只鹦鹉说话,大家平日里虽也是见过会说话的八哥之类,这么聪明伶俐的却也是头一次见。
围在中间的芳茵,虽觉得自家的鹦鹉得到大家的喜爱,很是面上有光,但是停在路边不走,也不像那么回事。且估计现文武两院大概皆已下学,不时有其他下学的同窗们,好奇的向这边张望,芳茵赶紧提醒自己的姐妹,大家现在可都还在外面,也该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
得到提醒的众姐妹,也是猛地醒悟过来,纷纷四处看看,各种不着痕迹的将自己的举止给掰正了回来,芳茵一行人这才慢慢地向月华院走去。待众同窗们从主道上各自分散回去,慢慢走至无人荒僻的小径,便见前方有一男子从对面走来。
还没等芳茵众人将来人看清,这一路上皆闭嘴不语的凤歌却突然张口道,“摔个,快来。”
还没等众人明白过来,只见对面好好走路的陆宇,不知怎地就被绊倒了,而且是突然脚步不稳,身子一斜,整个的就摔在了地上。
见到帅哥摔得如此个性,众女脸上齐齐凸显一个囧字,各种尴尬自不必细说。
话说在美人面前出丑什么的,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可这次却在心上人眼前,摔了个大马趴,实在是丢脸之极,想到之前听到的魔鬼之音,陆宇立马从地上窜起来,飞奔到了众女面前。
只见陆宇一脸惊恐之色,颤手指着芳茵手里的鸟道,“这瘟神怎么会在你手上?”
其他人见是陆宇,皆是屈身行礼拜见先生,就连顾曼芝也恭恭敬敬的叫声师兄,只芳茵此时还对昨日陆宇的行为心存芥蒂,虽目前陆宇身份上乃是她们的师傅,可心里就是不想好好回答他的问题,甩脸道,“他为什么就不会在我手上?这鹦鹉可是罕见的灵禽,是哥哥的师兄顾公子专门送来与我玩耍的,又有什么问题?”
心里暗骂一声顾恺之惹事,将这么个惹祸的东西送给芳茵妹妹,嘴上却解释道,“你也知道这是只灵禽了,但凡是冠上灵之一字的野生动物,有那个不是有那么一两样天赋本领的。我只问你,你可知这只鹦鹉的天赋是什么?”
芳茵不知陆宇问这到底是为何意,却还是答道,“即是鹦鹉,自然是应在这说人言上了,我是对凤歌儿了解的不深,却也知道他定是个聪明绝顶的,左不过能听懂人话罢了。”
“单单是能听懂人话也就好了,若只是如此,所谓的灵禽岂不是世人对灵物的夸大其词了?”陆宇皱眉道,“他的天赋也确实是应在言语上的,只不过可不是简单的能与人说话罢了,他可是生了一张乌鸦的嘴,所言之事,坏的定是会应验的,我们师兄弟起初可没少吃了这只鸟的亏。”
还想着将自己师兄弟的糗事,以及这只鹦鹉的凶残程度来个细致的汇报,就听那只鸟又叫上了,“摔个,好多姑娘,好多姑娘。”
其实刚才陆宇一直密切注视着凤歌的鸟喙,一见有开合的趋势,立马闪到树旁,双手扶着树干,才没有向刚才那样摔得干净利落。
黑线听着凤歌的言语,可见这鹦鹉以前定是和陆宇相熟的,再见得陆宇的各种配合的动作,大家其实已经有九分信了的。
只是此时的芳茵脸黑的快滴出墨汁了,不用想皆知道,这陆宇以前定是常常没事就去看姑娘的,陆宇平日里可是和顾恺之两人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于是就更不想与陆宇说话了。
其实真的是冤枉顾恺之了,人家压根就没怎么见过这只鹦鹉。皆是陆宇以前的时候,想着手里若是有这么一只可逗趣的萌物,那姑娘们还不是围着他团团转。
肉肉脸的李绾见场面僵住,只得出来温声问道,“这样离奇的本事,我也曾从书本上看到过的,这鹦鹉可是会术士们所说的言灵?”
陆宇听后一脸赞赏之色,夸赞道,“不愧是书香人家的小姐,见识就是不凡,这确实是在动物界少见的言灵了。”
史玉莲也适时表现道,“只听说言灵这样的本事,就是在人类中也是少见的,这样看来,这只鹦鹉到真配的上自己灵禽的身份了。”说完还转向芳茵道,“妹妹真是好福气,能够拥有这样一只罕见的灵禽,就是这送鹦鹉之人肯如此割爱,也定是将妹妹放在心上的。”
“可惜却是个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顾曼芝吐槽道。
“这不是正好,以后我若是看那个人不顺眼了,就教凤歌说话诅咒她,岂不是很爽?”一脸乖乖女的李绾说的可不是多乖的话,而其余众女立马点头附和,表示我们也是这样想的。
听着这些丫头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只说这只鹦鹉有多么罕见,少有,以及珍贵,还有将来怎样将这项技能发扬光大,陆宇就觉得自己的额角抽抽的疼,这根本就不是重点好不好,难道身边有着一只说啥啥灵的爱说话的鹦鹉,而且应得还全部都是坏事,就没有一个人感觉恐怖的吗?





丫鬟奋斗史 第五十章
话说还有没有人记得刚才他是如何摔倒的吗?这么凶残敌我不分的技能那里厉害啦?想着便不自觉得看向隐在后面的红袖,觉得顾恺之这么冷的性子实在不像会是主动送人东西的,这世上也就一件事能让一个男人改变自己一贯的原则,那就是软妹子了,而且还是自己心仪的软妹子。
觉得自己真相了的陆宇,心里面声讨自己兄弟做事不地道,怎么能将这东西给女孩子,万一到时吓坏了怎么办,还想着最好能将这只鹦鹉给要回来,不然自己的孟妹妹最后绝对是要倒霉的,一切为了心上人,自己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这里陆宇还没想好用什么借口,机灵的红袖仿佛看穿了他的心事般,自信言道,“小姐不用担心,凤歌胆子小的很,若是以后它乱说话,只要不给他吃饭或是威胁拔光他的毛,我想他一定会乖乖听话的。”说完,还装作无意的看了陆宇一样。
那啥,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想来有着这么一群黑心的姑娘坐镇,镇压这只满嘴脱毛的鹦鹉实在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孟家妹子家里的丫鬟都有如此魄力,芳茵更是女中的豪杰,我若是再在旁边叽歪着扫兴,岂不是太讨人嫌了?咱还是果断的撤退吧。
灰溜溜逃走的陆宇只是个小插曲,芳茵一行说说笑笑的便走到了月华院。只不过,迎接众人的并不是精心烹制的美味,而是这一院子的混乱?
月华院里留守的丫鬟仆人,都在着急忙慌的端水灭火,前面的大门已是漆黑一片的躺在了一旁,挨着大门的厨房里更是浓烟滚滚,红袖见得如此乱象,赶紧拉着芳茵躲的远远地,然后自己上前去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不容易在一众灭火人员中找到了还端着水的侍衣,一把就将侍衣拖到一边,担心焦急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记得我刚才走的时候一切还皆好好的,怎地这才一会的功夫,就变成了这样?”
侍衣用手背擦擦被烟熏的很是难受的眼睛,一张小脸也变成了黑黑白白的花猫脸,带着哭音说道,“红袖姐姐,我也不知到底怎么了,只记得刚才我帮着春芽这丫头烧火来着,也不知为什么,锅底的火苗突然就窜了出来,若不是我当时本就离的远,又躲得及时,怕是脸早就被火烧着了。”
虽然侍衣此刻就站在自己面前,红袖听了也还是后怕不已,又见侍衣颤巍巍发抖的样子,只能抱着侍衣,好好的安慰她的情绪。
侍衣一边躲在红袖怀里发抖,边补充道,“当时并不是只我一人烧的火窜出了火苗,说来真是邪气,其他三家也是同时锅底突然窜火,更有一个专门烧火的丫头被烧到了脸,虽只被烧了一下,就立马躲开了,还是起了一脸的火泡,以后怕是脸就这么给毁了。”越说越后怕的侍衣,更是往红袖怀里挤。
听得如此诡异之事,又想到之前自己临走时发生的事情,怕就是凤歌的言灵起的作用,一想到现在那只鸟和芳茵在一起,红袖赶紧抓住侍衣一起向外面跑去。看现场忙着灭火的众人,里面有许多生面孔,想着也许是学院里面派人来了,也是,这才开学几日就出了如此大的事情,怕是学院里也要担责任的。
等到红袖到得外面,向芳茵禀明了事情的经过,连带着自己的猜测也原原本本的一一道来,唬的众位小姐也是心惊胆战,皆不自觉的离那只鹦鹉远了些,就连芳茵也连忙将鸟笼扔给了一旁的侍药提着,毁容什么的,那可是所有女人的最怕。
到是侍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面不改色的就接过了笼子。红袖虽也觉得凤歌确实有些危险,但见得芳茵一脸害怕的样子,内心里又有些不自在,这毕竟是顾恺之送给自己的。
凤歌以前就是犯些小错,也没危害过什么人,谁曾想,到了自己手里还没一日,就惹了如此大的祸事,还生生毁了一个花季的好姑娘。红袖就觉得自己才是那个罪魁祸首,连带着也埋怨起了顾恺之,你说你送礼物就送吧,好歹也就这鸟的习性,底细交代清楚啊,今日之事明明就是可以避免的。
芳茵也觉得凤歌就是一定时的炸药,说不准啥时就突然爆了,可若说是直接送走,内心里也是各种纠结,一边是刚刚凤歌各种可爱的动作言语,一边又是潜在的危险,还真是让人难以抉择。
仿佛也是感觉到了众人对他态度的忽然转变,鹦鹉凤歌焉头耷脑的缩在了笼子的一角,还用非常可怜的语气喊道,“红袖姐姐,救命,救命。”
这一声喊叫,更是让人内心里纠疼,红袖也觉得就算再差,也不过将其再送回顾恺之那里罢了,自己多多嘱咐顾恺之,以后对其多加以照料不就行了。
想到这,红袖便开口说道,“小姐,不如由我再将其送还给顾公子吧,留在咱们身边始终是个隐患,况且咱们与顾公子本就是亲近的,以后若是想瞧凤歌了,也可以去顾公子那里看。”
“可是,咱们才收到鹦鹉,转眼又给人送了回去,是否极为失礼?”芳茵担心道。
眼看着自家小姐有了这个意思,怕是不送也得送了,红袖只得不舍回道,“顾公子深明大义,若是得知咱们这里发生的事情,自责尚且还来不及,又怎会怪罪于我们?小姐只管放心就是了。”
等到小姐的首肯,红袖又见月华院里忙乱一片,怕是午饭也不能吃了,正好芳茵又有宴请众姐妹的意思,就建议大家去外面的遥望楼里吃午饭。众人皆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便纷纷地向外面走去。
只红袖与侍衣被留了下了,一个要去顾恺之那里反还鹦鹉,一个就被留下来看着院子。虽然红袖很是担心侍衣的精神状态,可自己也没办法陪着她,只得嘱咐春芽多加看顾与她,然后便自顾的提着凤歌离去。
等匆匆赶至顾恺之所住的地方,天色虽早已是到了正午时分,但顾恺之并没有回来,依然是早上的大叔将红袖引进了门来。那老伯见到红袖手上的鸟笼,便面露诧异之色问道,“这是怎么说的,丫头为何又将这凤歌儿给送还了回来?”
红袖还待回话,那处在两人中间的鹦鹉却又叫上了,“姐姐,饿,人家饿,臭老头,臭老头。”话音十分有气无力,精神也很是萎靡。
那老伯听了也不以为意,仿佛早就已经习惯,立马喊人前将这鹦鹉给提了下去,并吩咐下人好好的喂食,不可有丝毫怠慢。显然,这鹦鹉虽不被原先的主人待见,却也是被人照顾的妥妥当当的。
这样想的红袖更是难受异常,自从这凤歌到了她的手里,自己竟还从未想过喂他一些吃食,只顾着逗趣好玩,全没将他放在心上。且观凤歌原先的言行,也是对自己信任异常的,自己不但辜负了这种信任,还将他当个乐子到处显摆,我果然人品没有下限了吗?
内心里虽是陷入了各种自我厌恶,脸上也是羞囧异常,红袖却还是不得不将上午所发生之事,一五一十地说给了大叔听,甚至还将火灾致使一女孩毁容之事也一并说了出来。
红袖并不想让人误会自己等人皆是些蛮横无礼之人,却也不想将凤歌儿说的多恐怖非常,只是用轻松不在意的语气将事情再现了一遍,就连陆宇冷不丁的摔倒的糗事也没放过。言语间皆是对凤歌的喜爱,只是碍于月华院里还住着别家的千金小姐,而且厨房里着火伤得还是人家的人,这才迫于无奈将凤歌给送了回来。
只希望顾公子不要误会我们才好,误以为我们,一开始觉得鹦鹉伶俐可爱,就愉悦的接受了赠送,等到之后发现原来是个大麻烦,又忙不迭的给人送回来,说实在的,就连红袖也觉得此种行为很不地道。
那大叔自称银伯,看着就是个好说话的,听了此事,非但没有怪罪大家的意思,还一个劲的问到红袖自己有没有受伤,看着很是紧张的样子,对自己没将凤歌的特别之处指出来,显得内疚异常。
最后反而是红袖回过头来安稳大叔,劝说道,“管家大叔,这事又怎能怪你,一切皆是我的错,没事偏来你们这里说什么灵雀,否则也就不会引起后面送鹦鹉之事了,大叔又何必强将责任推到自己身上?”




丫鬟奋斗史 第五十一章
不揽着这事不行啊,少爷目前对此事还不知情,若是让少爷知晓凤歌差点害得红袖姑娘被火烧伤之事,别说这鹦鹉的鸟命了,就连老仆自己也是要跟着倒霉的,谁叫之前这倒霉的鹦鹉一直皆是由他喂养的呢?
恺之少爷定是会想,若是之前这鸟就被他不小心给喂死了,这后面也就不会有这许多的事发生了,又是一个办事不利的罪名啊。自家少爷自家了解,最是护短不过了,所有的错事注定都是别人的,关红袖姑娘啥事?这还是银伯最乐观的猜想,再凶残些,就连少爷的师傅,华山派的掌门,可能皆会遭了少爷的埋怨。
觉得此事必须得兜着,至少禀明少爷的时候,要技巧性地委婉些,这手段咱是熟的,只不过红袖姑娘这里可不能给说漏了。想到这里脸上就愈发显得痛惜兼和蔼,恨不能以身代之的表情,对着红袖解说道:
“不是银伯我倚老卖老,我也算是将少爷从小看着长大,少爷他的脾性我还是了解一二的,最是公正严明不过了,若是被他知道凤歌引起了这偌大的祸事,怕是难以善了,估计到了晚上,这鹦鹉就会被炖成了汤。”说完老脸上还满是不忍的神色。
红袖本就十分喜爱这鹦鹉凤歌,又怎肯容忍将其做成汤此种事情发生?也知道大叔说的定是不假,顾恺之确实是那种只要心里不顺,就会迁怒与人的人。好在虽是一副自大的脾性,对于亲近之人,多少还是能听人相劝,并不一味刚愎自负,也是难得的优点了。
红袖明白大叔的意思,就是想让自己相劝一二吗?至少也能让可怜的鹦鹉逃过被煮的命运,想通之后,红袖爽快开口道,“对于凤歌我自也是十分喜爱的,若是能够帮上些忙,保得凤歌的平安,更是义不容辞之事,只是我也不能一直待在这里,也不知你们少爷何时能够回来,这可如何是好?”
看这姑娘很是上道,银伯一脸笑呵呵的表情,觉得自家少爷的眼光就是好,挑的媳妇果然是个心善明事理的,然后接着出主意道,“也不用非得留下等人,只红袖姑娘走之前留下一封书信予少爷,想是效果也是一样的。”
红袖一听也不是多难的事情,便爽快的点头答应下来,之后就被银伯给引进了外书房。进得书房来,红袖举止上立马变得谨慎起来,眼神只看着自己脚下,不敢乱瞄,毕竟书房算是极私人的地方,今日若不是有事,自己断是不能够进来的。而一旁的银伯瞧得红袖的此番做派,更是连连点头,是个知礼的好姑娘。
等到红袖开始写信,瞧着又有一股书法大家的气势,笔走龙蛇是一气呵成,硬是将笔画分明的楷体,写出了清新端丽的感觉。之前银伯是知道红袖认字的,但也只以为一个丫头罢了,了不起也就多认得几个字,书写上定是不行的。
其实今日里,银伯临时将红袖拖进这书房里来,也是存了考究一番的心思。少爷即是喜欢上丫鬟,也不能是那小家子气的短视女人。自家少爷在情感上是个单纯的,确切的说是几乎无知的,要是被那些狐媚的女人给勾坏了,别说是老主人,自己也定是不会答应的。哼,让一个女人无声无息消失的办法可是多了去了,别以为我老人家退出了江湖,手里就不沾血腥了。
手里面拿着红袖写的书信,一副仔细研究的样子,颇有看字相人的架势。红袖早在写完书信之后就告辞回去了,她定是想不到,自己这前脚刚走,那封被密封好,带着浓浓墨香的书信,后脚里就被和善的大叔拿在了手里反复地查看。
字体上自然是清新隽永的,虽比不得一般的大家,却也让人看了舒服异常,可见书法上是得了真味的,流于自然,况现年纪还小,若是再过得十年八年,说一声书法大家也并不为过。
再从红袖的遣词用字上,银伯就断定此女是个内里有乾坤之人,就是一般的大家闺秀也是难以比拟的,更是对红袖满意异常。可见自家少爷还是眼光不错的,至少比起当年的老主人也并不逊色什么。
就在银伯拿着那信认真乱琢磨的时候,就有下面之人来禀,说是凤歌又在欺负别的宠物了,问是否要将其单独放在一处?老头拿着信,很是不耐地挥手将人给打发,真是的,区区小事也要劳烦我这个大总管,要你们还有何用?
想到鹦鹉就又想到了自家少爷,内心里是长长一叹,若说武功学识上,咱少爷当真是没得挑的,只在这男女之事上,还不如后院里的那只鹦鹉。至少那只鸟还知道隔三差五的勾引个母鹦鹉过来,他家少爷从小到大,除了老夫人之外,就没见搭理过别的姑娘。
真是的,一把年纪了,还要重出江湖帮着自己少爷追姑娘,若是被他那一帮老朋友知道了,还不得活活给笑死,保密什么的,真是太有这个必要了。
且不说银伯这老头是如何胡思乱想,等到顾恺之从外面回来,被告知了关于那只鹦鹉这一上午的历险记,又仔细瞧看了红袖留下的书信,便直接让人将那只鸟给提上来。银伯怕少爷一个冲动坏了事,只得寸步不离的跟在少爷的身边,忠仆难做啊。
看着桌上鸟笼里,傲娇的站在横木上的死鸟,顾恺之的目光漆黑瘆人的厉害。只不过想着用这只鸟来讨好心上人罢了,这么简单的任务才一上午的功夫,就被丢脸的给遣送了回来,可见是个没用的。若是放在以前,直接就给煮了,那是完全没商量的。
只是看红袖的书信,字里行间皆是对这鸟的喜爱之情,维护之意,居然能让红袖如此上心,还专门写信威胁他绝对不能苛待了这只鸟,他顾恺之难道是会虐待动物的残暴之人吗?造成红袖对自己如此的误会,可见更是个该死的。
不过既然红袖喜欢,也是万不能扫了自家媳妇的意的,这鸟虽然怎么瞧怎么各种废材,不过只一条,他家红袖喜欢,饶恕他也就足够了。这只鸟只要一天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能力,就不能被风光的拿出手,好去讨好老婆,顾恺之是一向信奉调教万能的,看来这只鸟势必要经过一番全新的改造才行。
阴深深的盯着一只鸟的顾恺之,化身来自地狱的恶魔,脑海里已经将任何能让这只鸟听话的手段一一用在它的身上,果然不听话的宠物是要鞭打才会听话吗?顾恺之表示让他这么一位谦谦的君子,行如此暴虐之事压力也是很大的。
动物们感觉都是很敏锐的,虽然主人自己不常见,可也不用如此深情的看着我吧,还有那把挂在主人身边的长剑,你倒是激动什么,抖啊抖的,看主人重视我,所以你嫉妒啊?难道还想要杀鸟灭口不成?别以为我感觉不到周围满满的杀气。
好吧,对于一只另类的鹦鹉,理解力与想象力当然也一定是非同一般的,那个,对于一只自我感觉极好的鹦鹉,可以想象顾恺之今后的调教之路也必定是一条充满艰辛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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