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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的宠物爱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墨玺三
大师拿着手里的签,继而又摇了摇头,“但是此签为下下签,凶多吉少啊。”
“那怎么办?能化解吗?”
她十分着急,心里顿时乱成一团。
“可以,1000块钱起价,心诚则灵。”
大师撩了撩衣袍,不时用眼神暗示她,要舍财免灾。
她也听明白了,于是赶紧拿出手包的银行卡。
“我身上带的现金不多,能刷卡不?”
“没问题。”
说着,他就从身后掏出一台pos机。
“全球银联,支持各地银行卡、信用卡。信誉保障,童叟无欺。”
“好的。”
她连连点头,心想现在佛门真是与时俱进,居然配备如此齐全。
正在她把卡交到大师手上的时候,庄七走了过来。
他一拳打在大师的脸上,拳头又狠又准。
她连忙拉住他,“你干嘛打人呀?”
他回过头,横她一眼,“你给他钱了?”
“对呀,要化解灾难自然就得花点钱啊。”
见她说得理所当然,他恨不得敲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装的豆腐渣?
太气人了。
他拽着她迅速走出大殿。
“那是个骗子,我已经报警了。”
“啊,不会吧?”
“想要解签应该找苍蓝,你真是个笨蛋!”
他用力戳戳她的额头,深深地为她的智商担忧。
“走吧,祈福法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他牵着她的手,快步朝长生殿走去。





Boss的宠物爱人 075 祈福法会
长生殿由庄氏家族修建,里面供奉着历代祖先的牌位。
早些年,这里禁止对外,除了大祭司和侍奉的仆人之外,其他人都不得随意进入。
直到庄七成为家主后,他对家规做了很多的改革。
其中一条就是开放长生殿,让镇上的村民也可以来朝拜。
由于内殿存放着历代祖先的牌位,为了不惊扰到祖先,只有外殿才对村民开放。
当时,家族里反对的声音很大,可是都被庄七的铁腕手段镇压,果断而又充满血腥味。
老一辈的家族顽固派纷纷敢怒不敢言,如今一提起他就不停地摇脑袋。
“你走慢点儿,行不行?”
夏冷心喘着气,然后抹了抹额头,上面全是细密的汗。
她横他一眼。
丫的,居然仗着他的腿长欺负她。
他转过头,轻飘飘地瞄她一眼,“短腿龟,要不要我背你?”
欺人太甚,她要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藐视他。
但是碍于有求于人,她只好在脑海里狠狠地揍他,用鞭子各种抽打。
“不服气?”
他好笑地看着她,然后伸手捏着她的下巴。
“君子动口不动手。”
显然她忘记一个道理,蛇精病和正常人的思维模式不是同一款。
不一样的轨道,解读出不一样的意思。
于是,他果真放了手,然后对她动了口。
他的唇很薄,也很凉。
她不停地眨着眼睛,不敢相信这就是他的君子动口。
鼻尖传来他的气息,混着versace的男香man/eau/fraiche的味道,低调奢华,特有的木香,闻上去从容而又沉稳,令人印象深刻。
他的吻更像是握手般地交流,不带情/欲,仅仅是唇贴着唇。
很快,他就松开她,然后掏出手帕,使劲地擦着自己的嘴,像是沾了脏东西。
她扯起嘴角,半天说不出话来。
擦完嘴,他才开口,“下次别擦口红,我不喜欢化妆品的味道。”
丫的,双重标准太严重了!
明明不喜欢化妆品的味道,他自己却喷香水。
她轻哼出声,小声嘀咕着,“我又没有让你亲。”
他一挑眉,“什么?”
“我什么都没有说啊?”
突然,1个身着白色长袍的男仆朝他们走来。
“家主大人,祈福法会马上就要开始了,请跟我来。”
长生殿的仆人走在前面,为他们领路。
不远处,是一座宫殿似的建筑,遥遥望去就能感受到那份气势磅礴。
飞檐上盘踞着两条龙,金鳞金甲,活灵活现,似乎一眨眼就会腾空飞去。
金黄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无比炫目的光芒。
蔚蓝的天空下,那金黄色的琉璃瓦殿顶,宛如琼楼玉宇,散发着世外仙境的轻灵、缥缈。
夏冷心顿时肃然起敬,心里腾起无比敬畏的虔诚,双手合十,顶礼礼拜。
看着她全神贯注的模样,庄七勾起唇,缓缓开口,“你信佛?”
“嗯。”
她点点头。
“为什么?”
他抄起手,对这个话题起了兴趣。
“没有为什么,遵从本心而已。信了就是信了。”
2人边走边聊。
夏冷心对于自己感兴趣的事情,往往能滔滔不绝。
她讲起自己对佛法的理解,眼里释放的光芒充满魅力,感染力极强,让人心生向往。
她侃侃而谈,无论是对观音究竟是男是女,还是地藏菩萨的遗愿,她都用自己的方式去诠释它们。
独特而又新颖的观点,在充满趣味的调侃中透露出她的大智慧。
她不同以往的一面,让庄七藏在某处的情感开始蠢蠢欲动,躁动不安。
沿着青石台阶而上,就到了长生殿。
乌木千手观音就供奉在正殿里,这是后来重新修葺过的庙堂。
走进殿内,一尊宏伟而庄严的观音菩萨映入眼帘。
乌木黝黑发亮。
主尊、围侧的手、三面佛像、背光,几乎占据了整面墙壁。
走近看,雕工细致精美,线条行云流水。
1008只手无一处不细致、微妙,而观音菩萨的宝相看上去庄严、祥瑞,简直就是能工巧匠的完美之作。
面对佛像,侍奉的仆人全部白色长袍加身,立于两侧,脸上均是白色的面具。
中间的蒲垫上跪着1个熟悉的身影。
风苍蓝身着一袭白色棉布长袍,外面罩着一层淡蓝色的粗纱,腰间佩戴着当当作响的如意环。
额头上点着一粒朱砂,看上去无比清俊,却又带着几分惊心动魄的美。
有风拂过,他的身姿竟是有一种乘风归去的轻盈之感。
他低着头,嘴里念着听不懂的梵文。
祈福词念完后,他起身走向佛像前的桌子,拈香祈愿。
愿佛主福泽众生,拯救身处灾难、病痛中的苦命人。
他带领着大家在殿内绕走七圈。
然后,他走到夏冷心的跟前,将宝瓶里的圣水洒在她的头顶上。
她抬起头,“我想为1个人祈福,该怎么做?”
“他对你很重要?”
她点点头。
“那在这张符上写上他的名字,用你的血。”
他拿出1张黄色的符纸,递到她的面前。
她伸手接过,然后有些头痛地看着它。
难道要咬破手指?
她狠狠心,将食指凑到嘴边。
“你要干吗?”
庄七一把拉过她的手,眉头紧皱。
“当然是咬破手指写名字啊。”
她一脸无辜地看着他,然后抽回手,准备继续自残。
“可以用这个柳叶刀,已经消过毒了。”
风苍蓝唤来仆人。
仆人的手上端着1个托盘,上面是1把明晃晃的柳叶刀。
她拿起刀,就要冲食指划去。
庄七抓住她的手腕,“不用你亲自动手,我可以找其他人来代替。”
她摇摇头,“不是心甘情愿的祈福,说不定会适得其反。”
见她坚持,他失落地松开手。
她划拉一下,指尖的血珠滚落,瞬间涌出一串殷红。
她连忙在符纸上写下1个名字。
让她心痛不已的名字:景天睿。
然后将写好的符纸递给风苍蓝,她甚至没管还在滴血的手指。
风苍蓝接过来,然后转身走到桌前,将符纸放在长明灯的火焰上。
符纸瞬间燃烧殆尽,在空气中留下淡淡的檀香味。
庄七见她还盯着长明灯发呆,心底腾起一股无名火。
一把抓过她的手,张嘴含住还在流血的手指。
等她回过神,他已经吐掉口中的血,然后用托盘里的止血棉捂住伤口。
在场的人很多,夏冷心愣了半天,才突然反应过来她的尴尬处境。
“你……你干嘛呢?”
她又急又恼,气呼呼地盯着他。
“为你止血。”
他说得云淡风轻,好似殿内的其他人都是摆设,权当他们不存在。
“你怎么能这样?大家都在看呢!”
她捏着食指,那里摁着止血棉,没有再流血。
“他们带着面具,看不见。”
“面具上有眼睛孔啊!”
她气得想去挠他的脸,看看他的脸皮到底有多厚?
“他们都低着头,看不见。”
此话一出,仆人们齐刷刷地低下头,恨不得掘地三尺,然后钻进去。
庄七勾唇一笑,阴沉且暗黑,令人大气都不敢出。
殿内的温度骤降,她不免打了个寒颤。
果然不该和他作对,“阿修罗”的称号可不是吃素的。
传说,他的一个眼神就可以杀死千军万马。
越想越怕,她的双脚开始打颤。
“很冷?”
他看向她受伤的手指。
难道是失血过多?
她连忙摇头,“不冷。”
“那你抖什么?”
“没抖。”
死鸭子嘴硬,她坚持不承认。
庄七走到她的身后,然后一曲腿,用膝盖去顶她的脚关节。
她条件反射地扑跪在地。
你妹的,初中生都不玩这种游戏了!
如此幼稚的行为根本不符合庄家家主的画风,好不好?
她扭过头,怨恨的小眼神直想把他射成马蜂窝。
“看什么?”
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眼里全是捉弄人的恶趣味。
她的脸一黑,选择睁眼说瞎话,“看你长得帅。”
他蹲在她的跟前,抬起她的下巴,“爷本来就帅,再换个台词,爷有赏。”
这下连殿内的其他仆人都有些扛不住,纷纷打了个寒颤。
曾经高高在上的家主,是不可触及的,神魔一般的存在,现在却这样当众调戏妹纸,算几个意思?
“赏什么?”
她抬起头,淡然地看着他。
“你想要什么?”
他抄起手,有点期待她的答案。
“能不学插花吗?”
“不行。”
“那就算了吧。”
她站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土,然后走到风苍蓝的跟前。
“祈福仪式结束了吗?”
“嗯,仪式基本上完成了。但是接下来的七七四十九天,你只能吃素斋。”
祈福期间,为了表达对神明的敬意,还有祈愿的诚意,往往会要求祈愿者沐浴斋戒。
后来,夏冷心真的遵照这条戒律,坚持每天吃素,连庄七都开始佩服她的毅力。
庄七放下筷子,看着她,“你不想吃肉吗?”
饭桌子上,是各式各样的鸡鸭鱼。
红烧鸡、清汤鸭、酸菜鱼……
不过它们都是用面筋制作做成,配合高超的厨艺,从色香味上尽量还原,可还是掩盖不了它们是素菜的事实。
除了样子长得像肉,吃进嘴里就能发现它的不同。
不是说不好吃,而是有种自我欺骗的感觉。
庄七不喜欢这种感觉,有些排斥,但又想和她一起吃饭,只好忍耐着,一口一口地吃下去。
“为了给他祈福,吃几天素斋有什么关系?”
听到她的答案,他的心里一堵,当即把筷子一扔,走出饭厅。
看了一眼他离去的背影,她无奈地叹口气,然后低下头,继续动筷子吃饭。




Boss的宠物爱人 076 梦境
隆县的夏夜,处处都飞舞着萤火虫。
它们零星地散落在草丛间,带着自己的小灯笼,在暗夜里闪耀着魔法般的光。
偶尔,有风吹过,让静谧的夜多了几分灵动。
吃过晚饭,院子外传来孩子们嬉闹的笑声。
这里的气温比城市低,山风吹在皮肤上,能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她随手披了1件披肩,缓步走出冷心苑。
星月的光辉洒在青石板路上,有点凄清的意味。
“夏姐姐,来和我们一起玩啊?”
是上次那个穿红色蓬蓬裙的小萝莉,叫庄浅浅。
只见她高高地举起手,兴奋地朝夏冷心的方向挥舞着。
夏冷心勾起唇,眉眼间全是暖暖的笑意,然后摇摇头,“你们玩吧,我随便逛逛。”
不远处的大树旁,站着风苍蓝。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一尊神像,脸上的表情淡然而从容,莫名地让人安心。
她走过去,与他并立,然后看着孩子们做游戏。
“有心事?”
他偏过头,如果不是视线没有焦距,估计没人会知道他的眼盲。
她看向他,浓得化不开的愁再次涌上心头。
“你说白天的祈福真的有用吗?”
她又抬起头,望着月朗星稀的天空。
不安的心始终悬着,无处安放。
“祈福只是在表达你的个人意愿,至于有没有用,那得看你的意愿有多强烈。”
“你这是唯心主义吧?”
“无所谓哪种形式,图个心安而已。”
“可是听你这样说,让我更加心慌慌呀。”
本来以为风苍蓝是大祭司,能力了得,结果他却说祈福仪式只是心理安慰。
她居然还划破手指,用鲜血在符纸上写下景天睿的名字。
坑爹啊,现在看来有个卵用?
“其实也不是完全没用,至少你用血的事实了证明自己的真心。”
他依旧是云淡风轻的表情,雷打不动的温吞语气。
她抖了抖嘴角,“你在逗我?”
“我从不说谎,不然会失去大祭司的能力。”
见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她竟是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接着,他从衣袋里拿出一道护身符,三角形,黄色的符纸,红色的符文。
她接过来,“咦,我的包里也有这种护身符,一模一样。”
他顿了一下,然后脸上的表情复杂,“阮辛给你的?”
她摇摇头,“苏婕给我的,但是的确是阮辛给她,然后她又转送给我。”
“呵,阮辛的符很灵验,你要好好收着。我的这个也送给你。”
提到阮辛的时候,他的表情异常温柔,脸上甚至有微微的红,带着淡淡的羞涩。
“哦,拿两个太浪费资源,要不把你的这个收回去?”
说着,她把其中一个护身符递还给他。
他不接,“没关系,我可以再找她要。你到时可以把这个送给自己的心上人。”
“好吧。”
她收回来,放进手包里。
院子里的孩子们一个一个地被父母叫回家,渐渐地,没了嬉闹声。
草丛里的虫鸣声倒是慢慢地清晰起来,低吟浅唱,像是一曲悦耳的音乐。
“我也回去休息了。”
虽然知道他看不见,但她还是对他摆摆手,然后道晚安。
他微微额首,“晚安,做个好梦。”
承他的吉言,夏冷心今晚睡得特别好。
梦里,她与景天睿十指紧扣,躺在一片花海里。
紫色的苜蓿,如一抹幻彩,晕染了整个梦境。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抚过她黑亮、顺滑的长发,温柔而又充满浓浓的情意。
多久没见到他了?
他的模样竟然变得模糊起来。
她拼命地想看清楚,奈何梦境里的自己就像被一团白雾蒙住了眼睛,根本看不清他的样子。
她抬起手,抚上他的脸:模糊的鼻子、模糊眼睛……
最后是那张薄而温润的唇。
她想念他温暖而甜蜜的吻,于是情不自禁地凑上前去。
和记忆中的唇有点不同,它变得有一些凉,还带着小心翼翼地试探。
直到他加重力道,令她呼吸困难。
她本能地抗拒,然后用手推开对方。
睁开眼,她却看见庄家的脸。
“你……你怎么进来的?”
她的声音发着颤,不敢相信刚才她居然把他当成景天睿,还主动亲了他。
“今天由我教你插花,叫你半天不起床,想拉你起来,结果你却抱着我的脖子不放,然后……”
“停!”
她觉得太阳穴好痛,突突地直跳,揉了揉,然后连声叹气,“别说了。”
“如果你不想起来,我们可以将教学地点换成床。”
庄七抄着手,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然后勾唇一笑,笑意里带着捉弄。
“我马上就起来。”
说着,她一下子就从床上跳了起来,迅速朝隔间跑去。
“等等。”
他突然叫住她。
她疑惑地转过身,“干嘛?”
他有些别扭,“今天要穿隆重一点,衣柜里有件红色的中式旗袍,你就穿那件。”
“上个课,还那么多规矩?”
她毫无形象地翻个大白眼。
他不耐烦地朝她挥挥手,“少废话,赶紧去换。”
隔了好一会儿,她才就换好裙子走出来。
为了配合旗袍的风格,她还特意画上桃花妆,举手投足间平添了几分婀娜多姿的风情。
不同于以往黑色、冷艳的装束,今天的风格更加具有中国古典美人的气韵。
她像是从画卷中走出来的美人,摇曳着迷人的身姿,笑语嫣然,眼里荡漾着波光粼粼的光。
庄七直直地盯着她,心跳有些乱,怎么也掩饰不住惊艳的表情。
“好看吗?”
夏冷心摇了摇手中的桃花扇。
本以为他会毒舌,结果他竟是赞同地点下头。
她差点把扇子吓掉,“啧啧,这不是你的风格啊。”
“我是什么风格?”
他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倒是想看看她给出什么奇葩的答案。
“不择手段、喜怒无常,混世大魔王。”
她一顺溜地说出来,然后看着他抽动的嘴角,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又闯祸了。
祸从口出啊,她恨不得将自己的嘴巴缝上。
“看来,你对我的评价很高嘛。”
“呵呵,那是必须滴。”
她诧然一笑,使出拍马屁的技能,希望能挽救局面。
“既然你如此了解我,你猜猜看,我现在想干什么?”
他一步一步将她逼到床边。
她的重心不稳,一个趔趄,就跌坐在床上。
“你……你别……乱来。”
她像是老鼠见了猫,慌乱得很,如果有地洞,估计会立马钻进去。
他似乎发现新的娱乐方式:逗弄她,看她乱成一团的模样。
这种游戏会带来莫名的快感,让他有些欲罢不能。
他突然捏住她的鼻子,力道不大,却让她无法挣开。
她只能瓮声瓮气地吼道:“混蛋!”
“你不是说我是混世大魔王吗?我不能让你失望啊。”
他松开手,还她一片清新的空气。
她不停地做着深呼吸,刚才差点儿把她憋死。
“好了,赶紧走,时间晚了。”
说完,他就带着她去学插花的教室。
打开门,夏冷心又是一惊。
今天真是惊吓连连,连她都怀疑是不是打开方式不对?
教室里坐着一排长者,大概有五六个,均是白白苍苍的老年人,但他们的气色挺好,脸上堆满了笑意。
他们之间彼此还窃窃私语,但是声音大得隔壁都能听得见。
所以,夏冷心毫不意外地听到了他们的小秘密。
“这就是庄七的媳妇吧?”
“嗯,好像、也许、大概是的……”
“看样子挺大呀。”
“嗯,应该有36d吧?”
“我说的是屁股大,好生养。”
“滚犊子,我说的是年龄。”
“哦,身高不是距离,年龄不是问题。”
……
夏冷心听着他们的对话,实在很尴尬,于是扭扭捏捏地站在门边,不肯进去。
“杵在门口干嘛?”
庄七牵着她的手,走到放满花材的桌子前,然后拉她坐下。
几个老年人又开始大声地“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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