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的宠物爱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墨玺三
沿着咯吱作响的木梯,他慢慢靠近那道门。
然后用偷来的钥匙打开它。
吱呀一声,他轻轻地推开门,只见一个穿着白色洋装的女人坐在窗边,正背对着他。
他小心翼翼地走过去,看见一张美丽的脸,美得像是传说中的精灵。
岁月像是在她的脸上停止了,丝毫看不见时光流逝的痕迹。
一头乌黑的发,很长,如海藻般缠绕在单薄的肩上,甚至流淌到地上。
她坐在那里,如同完美的雕像,除了呼吸声,还有偶尔眨动的睫毛,证明她还活着。
“你是我的妈妈吗?”
他忍不住开口,稚嫩的声音唤醒了她的记忆。
她转过头看着他,眼里瞬间充满惊恐和不安,站起身,不断地往后退。
“你是恶魔,别靠近我!”
“我不是恶魔,我是你的孩子……”
“滚开!你不是我的孩子,你是恶魔!”
她蹲下身,然后掩面哭泣。
他着急地朝她跑去,想拉住她的裙子。
“别碰我!”
她用力甩开他的手,尖锐的指甲,将他的手背划出长长的血痕。
他顾不得痛,眼里全是泪,一再扑向她,“妈妈,妈妈……”
她一把推开他,然后朝门外跑出。
站在门口,她转身指着他,蓬乱着头发,疯狂地吼着。
“恶魔,你毁了我!毁了我……”
泪水顺着脸颊不停地往下流,它们落在白色的裙子上,化成看不见的伤。
“妈妈,我想你,一直想见你。你为什么不抱抱我?抱抱我,好不好?”
他用手背抹着眼泪,却将血迹晕染在脸上。
血混着泪,看上去十分渗人。
“别过来!”
她不断地往后退。
“妈妈……”
他呜呜出声,哭得很伤心,惊慌失措得不知如何是好。
她继续往后退,想要逃离这个牢笼。
他害怕她离开,连忙朝她奔去。
她的身后是长长的楼梯,一脚踩空,重心不稳,然后向后仰去。
他亲眼看着她从高处摔落下去。
那些慢镜头如同噩梦一般,深深地刻在他的记忆里。
到现在,他依旧记得,她躺在血泊中,白色的裙子被染成刺目的红。
死前,她的脸上带着一抹解脱的笑。
最后呢喃的话是:木云,你终于来接我了。
“木云是谁?”
夏冷心听完这个故事,心里闷闷的,难受得想要哭出来,却流不出泪来,压抑得很。
“木云是景家的外戚,也是当初代替我父亲完成婚礼的人。”
他叹口气,继续说道:“我妈一直以为木云是她的丈夫,根本不知道她嫁的是个死人。”
日久生情,木云渐渐地爱上这个美丽、单纯的女人。
于是,他打算带着她私奔。
一个雨夜,他们开着车离开景家庄园。
景老爷子派人围追堵截。
在逃离的过程中,轮胎打滑,他们的车撞上道路边的护栏。
木云为了护着她,转动方向盘,将车子的撞面朝向自己的驾驶室。
结果,他受伤严重,当场死亡。
她不顾额头上的伤,使劲儿摇着他的身体。
“云,你别睡,快点起来。我们说好要一起离开,你别丢下我。你快点起来呀!”
血越流越多,她的眼前一片猩红。
视线渐渐地变得模糊,她扑在他的身上,“云,等着我,我们一起走……”
等她醒来,她已经躺在景家庄园的卧室大床上。
她万念俱灰,心如枯槁。
几个月后,她的肚子开始慢慢变大。
她以为是木云的孩子,所以每天抚着肚子,期待着他的诞生。
直到孩子出生,景老爷子才宣布这是由冷冻精/子人工培植成功后,再放入她肚子里。
原来她一直怀着死人的孩子,任由一个魔鬼在自己的肚子里成长。
从那天起,她就彻底疯了。
那个吵着要找妈妈的小男孩,在她摔下楼梯后,没有再笑过。
“没关系,我会陪着你。”
夏冷心一个翻身,趴在景天睿的身上,然后把头埋在他的胸口。
他伸手环抱着她,生出浓浓的暖意,“嗯。”
然后,又一个翻身,他将她压在身下,“既然你答应了,今后就不能反悔。即使反悔,我也会把你绑在我的身边,一辈子。”
“好,一辈子。”
她突然觉得,这样一辈子也很好。
Boss的宠物爱人 086 每个月来一次的火拼
这两天,夏冷心心烦意乱得厉害,估计是大姨妈快要来了,所以特别地烦躁。
她看着摆在床上的几套衣服,犹豫不决。
到底穿哪件呢?
红色的抹胸洋装太艳丽,黑色的裸/背装又太性感,锦缎桃花旗袍更是粉嫩得惨不忍睹。
她为难地坐在床边,然后胡乱地抓了抓头发。
“怎么还不换衣服?你今天不是要和爷爷去蜀风馆吗?”
景天睿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见她还愣坐在床边,于是走过去,摸摸她的头。
“不知道穿什么?这几件都不合适。”
她提起旗袍晃了晃,接着又把它扔回到床上。
“衣柜里不是还有吗?”
他走向衣柜,然后打开门,取出一件宝蓝色的洋装短裙,裁剪简约、时尚,很适合夏冷心的气质。
“谢谢。”
她接过来,然后走向衣帽间,想了想,又回头看向他,欲言又止。
他勾唇一笑,俊美的脸上带着几分宠溺,“需要我帮忙吗?”
听懂话里暗藏的调笑之意,她娇嗔地横他一眼,“流氓!”
“助人为乐还被当成流氓,看来今后这好人是没法做了。”
他斜躺在床上,低沉而慵懒的声音充满着磁性,听上去很迷人,细细回味又带着几丝诱惑。
这个妖孽,长那么好看干嘛?
眼不见为净,她转身不再看他。
等她换好衣服出来,他已经不在房间里。
她有些怅然,走到床边坐下。
其实,她刚才是想问他有什么打算?
犹豫半天,却始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有时心里会有一种患得患失的焦虑,那是对未来不确定的忐忑不安。
很难说得清那究竟是怎样的感觉,她偶尔会莫名地无法安睡。
半夜惊醒时,她会将手指靠近他的鼻子,看是否有呼吸。
有一晚甚至梦到在他的葬礼上,她抱着他的牌位,泪眼婆娑,像是要把这辈子的泪水都流干似的,怎么都抑制不住呜呜的哭泣声。
boss被她的哭声吵醒,见她哭成个泪人。
于是,一把将她拥入怀中,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做噩梦了?别怕,有我在。”
她靠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像是小船进入安全的港湾,安心而坦然。
咚咚咚——
佣人敲着夏冷心的房门,“夏小姐,老爷已经在楼下等候多时,请问可以走了吗?”
“好的。”
她拉开门,突然想起忘带手机,又连忙倒回去拿。
将手机装进手包里,一切收拾妥当,她才跟着佣人下楼。
“景爷爷,早上好。”
她扬起灿烂的笑容,向景老爷子问好。
“和睿小子一样,叫我爷爷吧。”
景老爷子十分绅士,伸出左边的手臂,示意她跟上。
她连忙走上前挽住,做出调皮的表情,“遵命,长官。不对,是爷爷。”
他宠溺地捏捏她的鼻子,“丫头,等婉儿回来,你们正好有个伴。”
“婉儿是谁?”
她偏着头,好奇地看向他,一脸的疑问。
“窦婉儿,论辈分,她是睿小子的侄女。每年暑假会来庄园住上一阵儿。”
窦婉儿不会又是boss的一朵烂桃花吧?
夏冷心觉得自己最近渐渐地多愁善感起来,一点儿小事情就草木皆兵。
但凡有女人接近景天睿,她就很不开心。
他是属于她的,才不要和其他的女人分享。
这种强烈的占有欲,让她变得有些神经质。
她也知道这种情绪不好,可就是控制不住。
特别是看见乔护士借机揩油,对躺在床上的boss上下其手,她就特别想冲上去打人。
暴躁的情绪像是不断膨胀的气体,不断地积累,似乎在等待某个发泄的缺口,随时准备爆炸。
没一会儿,车子就停在了蜀风馆的大门外。
今天的蜀风馆很不一样,应该说整个华侨城都陷入了一片紧绷的气氛当中。
平时都热闹非凡的民俗街,此时通通关门闭户。
一片萧瑟的景象,宛如一座死城。
“爷爷,这是怎么了?”
夏冷心看向窗外,只见每间铺面的门前都挂着一道长长的白布条。
“每个月的月初,东堂和西堂就会在华侨城上演对抗战。”
至于规则,就是不择手段地抢白布条。
白布条上写着每个铺面的名字,抢到了就能收保护费。
所以抢白布条就是抢地盘,事关东西堂的利益和颜面。
虽然每个月双方抢得的铺面数量比较平均,但是从气势上,西堂始终压着东堂一头。
“场面很血腥吗?”
夏冷心有点儿担心,紧蹙着眉头。
景老爷子淡笑道:“没你想的那么恐怖。每间铺面,他们双方都会派出代表进行对抗。内容形式不限,可以吟诗作对,也可以对歌跳舞。”
本来,她以为会看见双方提着西瓜刀互砍的画面,结果却是让人惊得下巴落地的场面。
果然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走吧,对抗赛结束后还有游园会,我们也去凑个热闹。”
景老爷子眼里闪过一道精光,似乎又找到好玩的游戏。
夏冷心很高兴再次见到桂大爷,毕竟救过她,所以第一印象非常好。
远远望去,桂大爷斜坐在高台上的红木古雕椅上,不羁的姿态仿若充满魔力的发光体,吸引着大众仰慕的目光。
她把玩着手中的古玉貔貅,瞄了一眼坐在旁边椅子上的东堂堂主。
说起这位东堂堂主,也是个性情古怪,行踪神秘的传奇人物。
他自称“后宫之主”,好美色,喜好川剧,闲暇之余还会亲自上阵,演上一段。
见桂大爷投来的眼神,他勾起唇,邪魅一笑,“怎么,爱上我了?”
桂大爷翻了个白眼,轻哼出声,“就凭你?”
“我可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风华绝代、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一树梨花压海棠,宇宙超级无敌霹雳世纪美少年。”
刷的一声,他帅气地打开折扇,摇了摇,竟是荡漾出几分江南才子的洒脱。
“没文化真可怕,连台词都借用周星驰的。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吧?”
“靠,不要再黑我大中国的体育老师。他们背的黑锅已经够多了,你就放过他们吧?”
“不要东扯西扯,今天给个爽快话,东堂到底要不要归顺西堂?”
桂大爷露出不耐烦的神情,然后拿鞭子指着他。
“为什么不是西堂归顺东堂啊?”
他挑了挑眉,翘着兰花指,移开挡在面前的鞭子。
“我们西堂全是铮铮铁骨的血性男儿,如果被你个唱戏的娘炮统领,今后还不都得去绣花,拿着扇子去扑蝴蝶?”
桂大爷收回鞭子,嘴角溢出几丝嘲讽的笑。
“血性男儿?月初到了,你的大姨妈也来了吧?”
宫主的毒舌技能开启,口没遮拦的话堵得桂大爷怒火中烧。
“你妹的,我的亲戚来不来,关你屁事!”
“世界如此美好,你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
他摇着扇子,一派悠然自得的模样惹得桂大爷更加地火大。
“不好了!”
一个大汉突然冲到高台上,满头是汗,手臂上是一道血肉模糊的砍伤,血流不止,看上去非常恐怖。
“出什么事了?”
桂大爷站起身,看向远处。
一大群手持斧头的黑衣人正在朝民俗街冲来。
“斧头帮的人乘着今天东西堂对抗赛,带着大批人马突然偷袭,已经伤了我们很多西堂和东堂的兄弟。”
“靠,当我们袍哥会都是吃软饭的小白脸吗?”
宫主握紧拳头,脸上全是义愤填膺的表情。
桂大爷轻飘飘地瞄他一眼,小白脸?呵呵。
“你那是什么眼神?别看不起人!现在可是一致对外的时候。”
宫主收起玩世不恭的表情,拿出东堂的令牌,大声地宣布。
“东堂的兄弟们,从今天起,和西堂的兄弟共同对敌。袍哥会,雄起!”
“袍哥会,雄起!”
东西堂的兄弟们一声声地重复着口号,响彻整个华侨城。
桂大爷捏紧手中的长鞭,然后拿出西堂的令牌。
“西堂的兄弟们,今后我们就只有一个名字,那就是:袍哥会!”
“袍哥会,雄起!”
惊天动地的呼喊声如同战场上的战鼓擂动,声声都激励着人心,唤醒体内为名誉而战的血性。
沸腾的血液要为信念而抛洒。
不能退缩,只能勇往直前。
今日一战,死伤严重,却迎来了东西堂的大统一,开启了袍哥会的新篇章。
斧头帮的人几乎是横冲直撞,见人就砍。
无辜的路人四处逃窜。
途中,夏冷心和景老爷子被人流冲散。
她慌张地大喊着:“爷爷!你在哪儿?”
到处都是惊慌失措的混乱场景。
她一时没注意脚下,又被人冲撞,高跟鞋一扭,脚崴了。
“好痛!”
一股窜入脑门的疼,让她蹲下身子,紧紧地捂着脚,根本站不起来。
涌动的人群差点将她踩伤。
混乱中,她被拦腰抱起,那是温暖而熟悉的怀抱。
对方不仅戴着帽子和墨镜,还戴着口罩。
她抬起头,“你怎么来了?被发现怎么办?”
低沉的声音萦绕在她的耳边,“对我来说,你最重要。”
她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周围的恐慌似乎通通消散不见。
因为有他在,所以她无所畏惧。
boss就像是踏着五彩祥云而来的英雄。
为她而来。
Boss的宠物爱人 087 关不住的春色
四周是仓皇而逃的人群,尖叫着,脸上皆是惊慌的神情,到处逃窜。
有的人被砍伤,实在是跑不动,只好流着血靠墙而坐。
那些挂在铺面门上的白色布条,通通被染上猩红的血色,横七竖八地扯落在地上,看上去一片狼藉。
景天睿抱着夏冷心,步伐坚定地朝蜀风馆的后院走去。
沿着走廊,他们七弯八拐地走进一间古香古色的雅室。
屋里皆是红木和乌木的家具,精雕细琢间尽显风雅之气。
红木案桌上摆放着若干个小白瓷碟,里面装着各色的颜料。
案桌的正中央还铺着未画完的宣纸,被镇纸压着,偶尔有风吹过,还会被掀起来,沙沙作响。
墙角里搁着一只很大的青花瓷大缸,缸里养着几枝白洁的莲花,正以淡雅的姿态绽放着。
香气弥漫,满屋皆是淡淡的清香。
“这是哪里?”
夏冷心环顾一圈,觉得这里神秘得像是幻境,有一种很不真实的虚幻感。
他笑而不答,然后走到桌前,拿起宣纸,“好看吗?”
她凑近一看,宣纸上赫然画着一个女人的头像,眉目间荡漾着淡淡的风情,看上去既纯真又魅惑。
“她是谁?”
她偏着头,好奇地看向他。
他收回画,放到桌上,然后抬头看着她,“难道我画得不像?你居然看不出来吗?”
她又走过去,仔细辨认了一番,才不太确定地指着自己,“画的是我吗?”
他勾起唇,扬起好看的笑,十分肯定地点下头。
“啊,我有那么漂亮吗?”
她拿起画,细细地欣赏起来。
“那是我画得好。”
他从身后抱住她,然后把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
“分明就是我的底子好,才让你有发挥的空间。”
她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又一遍,真是觉得越看越喜欢。
“我现在画一张送给你,好不好?”
“真的?”
她激动地转过身,然后眼里闪烁着期待的星光。
乌黑的眸子里刹那间激起一片波光涟漪,宛如夏夜最璀璨的光芒。
“当然是真的。”
他捏了捏她白嫩的脸,然后让她躺到窗边的贵妃榻上。
她脱掉高跟鞋,斜躺在榻上,一双修长、白皙的大长腿,被窗外的阳光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色。
宝蓝色洋装短裙,与古香古色的贵妃榻竟是完美地融合在一起,一点儿都不突兀,甚至搭配出独特的美。
他拿起笔,挥洒自如,专注地看着她,一笔一划都带着深深的迷恋。
笔下是美丽的她,眼里是心爱的她,满心满眼全是她。
被这样炙热的眼神盯着,她不禁脸红心跳得厉害,摸摸脸,居然还有点儿烫。
作画完毕,他放下笔,然后走向她。
“很热?”
他摸了摸她的额头,上面是细密的汗,估计是被太阳晒的。
她抬手随意擦了两把,毫不在意,倒是向案桌跑去,“画好了?我看看!”
boss从小被景老爷子安排接受国学教育,而国画就是必须学习的课业之一,所以他不仅写得一手漂亮的行书,在国画上的造诣更是令人羡慕。
画上的夏冷心被描绘得惟妙惟肖,特别是那份神韵,彻底地画出了灵动的魂,活脱脱地跃于纸上,释放着难以言说的美。
“好美……”
她刚一转身,就被他含住红唇,吞下了后面的话。
他托住她的后背,然后顺势拉下裙子的拉链。
“别,会被看见的。”
她推推他,然后又看向窗外,那里一片葱葱郁郁中,还有艳丽的蔷薇点缀其间。
“不会。”
他将她翻个身,趴在案桌上,露出一大片雪白的后背。
骨节分明的大手紧紧地抓住她的手腕,不让她有退缩的机会。
他俯下身,一个个细密的吻落在如玉的肌肤上。
光滑细腻的肌肤被柔软的唇攻城略地,溃不成军。
一阵阵的酥麻因为极度紧张而带来身体的颤栗。
“不要……”
她挣扎想起身,却被他死死地摁在桌上。
boss已经是蓄势待发的状态,这种时候说不要,只会激起他更加强烈地掠夺。
啪啪啪——
窗外突然响起看好戏的掌声。
“阿睿,我们在外面流血流汗,你们却在这里干得不要不要的,这样真的好吗?”
宫主站在窗外,脸上带着戏谑的笑,鼓掌的手上全是血。
boss一把拉上裙子拉链,知道夏冷心的脸皮薄,这个时候羞得肯定想躲起来。
于是,他善解人意地将她拉到自己的身后,才抬头看向窗外。
“桂爷,外面的情况如何了?”
桂大爷摇摇头,“虽然击退了斧头帮,但是我们的损失也很严重。”
说完,她将宫主推进房间。
刚才窗子的高度正好遮住他腰间的伤,进了房间,夏冷心才发现那里几乎猩红一片,血浸透了白色的衣衫,看上去异常吓人。
空气中散发的血腥味儿让她有点儿难受。
她躲在boss的身后,手紧紧地拽着他的衣服。
boss摸摸她的头,“别怕,他死不了,顶多就是残废。”
“喂,留点口德吧!我被捅的是腰,又不是菊花,残你妹啊!”
宫主一激动,血流得更多了。
他眉头紧蹙,然后对着桂大爷大吼,“还不快给我止血?是不是等着血流干了,然后把我做成木乃伊啊?”
桂大爷不想和他计较,拿出柜子里的急救箱,然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把衣服脱了。”
“一来就脱衣服,进度是不是快了点儿?”
“你想死快点儿,我不介意补一刀。”
说着,桂大爷作势就要去拿刀。
“等等,我开玩笑的。”
宫主连忙脱掉衣服,他深知桂大爷的脾气,那是说一不二,真要拿刀捅他的节奏啊。
桂大爷手脚利落地替他处理着伤口。
“啧啧,你说你这臭脾气,哪个男人敢娶你?”
他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没注意到桂大爷极不耐烦的表情。
桂大爷拿出长长的绷带,犹豫着到底是缠上他的腰,还是他的脖子。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