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的宠物爱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墨玺三
言风落捶着胸口,发誓以后再也不招惹夏冷心,一定离她远远的。
好心塞,马修大人这次逼他喝醋,下次还指不定逼他喝什么呢?
最后,言风落挺着一肚子虾壳,外加一壶醋,面色难看地离开餐桌。
一顿特别的晚餐就这样结束。
回到房间,夏冷心准备洗澡。
刚走进浴室,她又想起马修的叮嘱,不能让伤口沾水。
她只好将帕子用热水打湿,然后简单地擦了擦身子。
虽然没有洗澡舒服,但是比起不洗澡,还是要好一点儿。
她穿好睡衣,一回到卧室,却看见床边赫然站着一个人影。
原来是之前伤她手臂的白衣女。
依旧是一袭白色的衣裙,依旧是冷然的表情,依旧是拿着月牙刀朝她走来。
她下意识地朝后退,见无处可逃,正准备大声呼救,却被捂住嘴。
白衣女动作迅速地捂住她的嘴,然后咬牙切齿地说道:“别叫,我是来救你的!”
她惊恐地摇摇头。
救她?真是来救她的,会砍伤她的手臂吗?
似乎看懂她眼里的意思,白衣女横她一眼,“当时只是假装伤你,做给斧头帮的人看。结果你乱动,才会造成误伤。”
夏冷心半信半疑,但是已经不想刚才那样挣扎。
于是,白衣女放开她。
“我叫白依,是景家派来救你出去的。”
“我凭什么相信你?”
“这里有老爷的信物。”
说着,她拿出一颗翡翠珠子,满绿的玻璃种,价值连城。
夏冷心认得它。
景老爷子的拐杖上有个龙头,这颗翡翠珠子就是龙眼。
“别耽误时间了,赶紧跟我走吧。”
白依拉着她的手,准备强行带走。
“可是……”
她还是觉得心里不踏实。
“主人已经身亡,景家马上就要变天了。老爷希望你赶紧回到景家。”
什么?
她的心里咯噔一下,“主人是指景天睿?”
白依点点头。
她顿时瘫坐在地板上,脸色苍白,手脚冰凉。
怎么可能?
boss居然死了?
Boss的宠物爱人 096 凶险
夏冷心看着对面的白衣女,迟迟不肯挪动脚步。
“赶紧跟我走啊?”
白衣女挑了挑眉,露出鄙视的眼神。
对于这种慢吞吞的行动力,她极度不满地瘪了瘪嘴。
夏冷心不安地摩挲着小拇指,然后抬眼看向她。
“我凭什么相信你?”
“凭手上的这把月牙刀,如何?”
她举起手上的刀,一道寒光瞬间就晃进夏冷心的眼里。
夏冷心连忙抬手挡住,“你想干嘛?”
“干嘛?既然你不能乖乖地跟我走,我只好使出其他的手段了。”
说着,她的身形快速地移动起来,一眨眼的功夫,就来到夏冷心的背后。
她举起手,正要砍向夏冷心的后颈。
这时,一队斧头帮巡逻的护卫正朝这边奔来。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白衣女眉头一皱,然后高高地举起月牙刀,作势就要向夏冷心划去。
电光火石间,夏冷心惊得手脚冰凉,惨白着一张小脸,本能地选择往后退,左右躲避着。
可惜对方的进攻又快又猛,根本不给夏冷心逃脱的机会。
划拉一下,手臂还是被划出一道深深的伤口。
夏冷心看着手臂上的血口,傻不拉几地,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鲜血直流,痛感传到神经中枢,她才大叫出声。
这神经反射弧真是太长了!
白衣女抖了抖嘴角,然后收起月牙刀,迅速逃离现场。
夏冷心摸了一下伤口,手指上全是刺目的红色,黏糊糊的,看上去有点儿渗人。
“小主子,你没事吧?”
女仆惊恐万分地跪在她的身边,手足无措地想碰她的伤口,又怕弄痛她。
“小主子?”
是在叫她吗?
她迷迷糊糊地捂着伤口,觉得一定是自己流血过多,产生幻觉了。
“是啊,主人吩咐我们这样称呼你。”
女仆将她从地上扶起来,细心地替她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夏冷心深深地望着女仆,好想大声地提醒她,别管什么仪表仪容了,快给伤口止血啦!
最后,也不知道到底流了多少cc的鲜血?
反正夏冷心被送回房间的时候,脸上已经毫无血色,甚至连嘴唇都变成紫乌色。
马修提着急救箱走进来,虽然步伐矫健,但是额头上细密的汗却暴露了他的担忧。
“出去。”
他把女仆赶出房间,然后径直走到夏冷心的面前。
他对她扬了扬下巴,示意她坐到床上去。
她迟疑地看了看洁白的床单,纠结半天才开口,“会弄脏。”
他把箱子放在床边,接着一个转身,用力地拽过她,强行将她摁坐在床边。
“把衣服脱了。”
他低着头,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包扎需要药品。
当他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却看见夏冷心从捂伤口的动作,变换成捂胸口的姿势。
那一副“防火防盗防色狼”的表情,让他很不爽。
他轻哼出声,“我没那么饥不择食,豆沙小包根本满足不了我。”
豆沙小包?
她低头看了看,不敢相信自己36d的尺寸居然被侮辱了。
“你怎么能睁眼说瞎话?”
血可流,头可断,胸围不能被看扁。
他没耐心和她胡扯,直接动手脱掉那件染上血渍的短袖衬衣。
啊——
她拼命地挣扎,却让伤口崩裂。
鲜血染红了白色的床单,画面真是触目惊心。
马修彻底被惹毛了。
“如果你想变成尸干,我就成全你。”
说着,他抽出腰间的皮带,准备把她绑在床柱上。
夏冷心一下子反应过来,他是打算把她的血流干啊。
“我错了,是我误会你了。你是好人!”
她连忙抓住他的手腕,又看了一眼黑色的皮带,心里咯噔一下。
她不要玩捆绑啊!
他的嘴角抽了抽,“你是第二个夸我是好人的人。”
她有种很不好的预感,“第一个人呢?”
“死了。”
此时无声胜有声。
她咽了咽口水,苍白的小脸上全是凄凉。
“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
他先用双氧水冲洗掉伤口周围的血渍,然后再用碘伏消毒。
他拉着她的手,手法利落地拿起纱布进行包扎。
缠绕绷带的力道,大小适中,不会太紧,也不会太松。
“好了。”
他把剩下的纱布和药品,重新放进急救箱。
“谢谢。”
她红着脸,有些尴尬。
刚才“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行为,确实颇有点儿防卫过度的意思。
“这两天不要沾水,我明天再来帮你换药。”
他又从衣柜拿出一套萝莉装,命令她换上。
“既然这两天没办法进行体能训练,那你就跟着我去帮里,见识一下我们的产业。”
她连忙摇头,表示不愿意。
斧头帮的主业不就是去抢地盘吗?
她才不要去看打打杀杀的场面,会做噩梦的,好吗?
她套上萝莉蓬蓬裙,正低下头扣着扣子。
砰地一声,门忽然就被一脚踹开。
她的动作一顿,抬眼看过去。
门外,一个桀骜不驯的男人正倚靠在门框上,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们。
这是个坏心眼的男人。
他的眼眸漆黑明亮,像是暗夜里的天空。
他的鼻梁挺直,帅气中又带着拒人千里的孤傲。
他的嘴唇很薄,笑意里沾染着放/荡不羁的气息。
有些痞,有些坏。
他就是斧头帮的二当家——言风落。
“哇,战况好激烈!第一次落红居然就是血染的风采。”
他很有兴致地鼓了鼓掌。
“你不开会,跑这里干嘛?”
马修瞄他一眼,然后拿着箱子走到门口。
“跟我回去开会。”
他哪能就这样走掉?
“别啊,刚才你急吼吼地扔下兄弟,就是为了这个女人?”
他偏过头,朝夏冷心挥挥手。
“我是斧头帮的二爷,你可以叫我哥哥。”
夏冷心有些为难地看向马修,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应对。
马修直接一拳打中言风落的腹部。
“她现在是我的养女,你确定要当她的哥哥?”
言风落痛苦地弯着腰,难过地干咳两声。
然后站起身,不怕死地继续说道:“这么大的私生女,你几岁生的?”
马修又给了他一拳,“祸从口出,你怎么就不长记性?”
他捂着肚子,“你居然喜欢玩养成游戏?虽然她长着一张娃娃脸,但是身材已经成熟,你扛得住吗?”
马修这次没有动手,而是抬起了脚。
见事不对,他连忙跳开,然后逃到夏冷心的身后,抓住她的肩膀。
“妹妹,你可要救哥哥呀!爸爸大人发起飙来,会吃人。”
言风落就是个不要脸不要皮的,张口就是荤话。
夏冷心被他当作挡箭牌,自然心里不爽。
她的脑袋一抽,竟然顺着他的话走,朝马修喊道:“爸爸,哥哥欺负我!”
这下子,惊得言风落连忙放开她。
果不其然,马修的脸黑得跟山西垮塌的煤矿一样。
冰蓝色的眼睛一暗,里面聚集了无数的戾气。
言风落小心翼翼地走到他的身边,“我错了……”
然后慢慢地绕过他,侧身挤出大门。
成功走出大门后,言风落又勾起嘴角,阴阳怪气地喊道:“爸爸!”
在马修大发雷霆前,他拔腿就跑,一路上都回响着他放/荡的笑声。
马修转过身,一步步地走向夏冷心。
巨大的阴影笼罩在她的头上。
她诧然一笑,“呵呵,刚才是开玩笑的。”
“好笑吗?”
他的脸色很不好,然后捏住她的下巴。
她的伤口引来一阵疼痛,完全笑不出来。
然后低下头,“现在不好笑了。”
他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今后别用这张脸跟我开玩笑。”
她眨巴眨巴眼睛,茫然地看着他。
他轻轻地吻上她的眼睛,“因为我会认真。”
直到他离去很久,她都瘫坐在床上,慢慢地琢磨着他话里的意思。
但是依照她的脑回路,真心理解不了他的意思啊。
很快,女仆就拿来干净的新床单,动作麻利地重新铺好床,顺便清理干净房间里的血渍。
“小主子,你还有什么吩咐吗?”
女仆毕恭毕敬地弯着腰,等待她发话。
她咬了咬嘴唇,“这个房间以前是不是还住过一个小主子?”
女仆摇摇头,“这个房间以前是主人的卧室,后来才改成客房,但一直没有住人,直到你住进来。”
显然女仆的回答没有戳中她问题的关键。
“我是说这里以前还有其他的小主子吗?”
“没有,这个区域属于主人的私人领地。这几年除了女仆,就没有女人踏进来过。”
“你在这里工作多久了?”
“4年多了。”
“还有工作时间更久的人吗?”
女仆叹口气,然后神情紧张地环顾四周。
“小主子,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
她们拉进距离,尽量降低说话的音量。
“传说在5年前,地下城发生过血洗事件。当时的女仆和护卫全部被屠杀,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
气氛一下子变得诡异起来。
夏冷心突然觉得身后凉凉的,似乎不断地有寒风袭来。
她紧紧地拽着蓬蓬裙,“那应该只是传说吧?”
女仆不置可否,“地下城有很多禁区,据说就是埋葬着无数冤魂呢。”
“啊,不会吧?”
她的呼吸一紧,连忙捂住胸口。
Boss的宠物爱人 097 是人是鬼
夏冷心惊恐地看着窦婉儿,嘴巴一张一翕,脚底窜上来的寒意直冲脑门。
没有想到,窦婉儿的心思远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恶毒。
之前被窦婉儿骗卖到地下城,她也顶多觉得这个女人是心机婊,自私自利,手段下作。
可如今看来,窦婉儿的野心远不止于此。
“心姐姐,只要你答应放弃景家嫡长媳妇的位子,我就能给你一大笔钱,保证你下半辈子的生活无忧。”
窦婉儿走到她的面前,然后用玫瑰花扫过她的脸颊,语气轻佻。
她抬手用力一挥,将玫瑰花打在地上。
“要不要嫁进景家,是我自己的事情。我的下半辈子也跟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而且你有什么资格对我的人生指手画脚?”
窦婉儿轻笑出声,“心姐姐,你又何必固执呢?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可不是每天都有,你要珍惜机会呀。”
“呵呵,馅饼?”
夏冷心斜睨她一眼,说不定掉下来的是一块铁饼,到时怎么被砸死的都不知道呢?
“难道你真的想嫁给死人,年纪轻轻地就守寡吗?”
窦婉儿掩着嘴,表情夸张地看着她。
“那又怎样?我愿意!”
她紧蹙着眉头,情绪变得激动起来。
窦婉儿啧啧两声,眼里充满藐视,“真看不出来,心姐姐还是个贞洁烈女呢?”
她紧抿着嘴角,蜷紧手指,拼命地忍耐着。
窦婉儿突然贴近她的耳朵,小声地说道:“上次那个野男人是谁?你们在睿哥哥的隔壁又干了些什么?别装纯洁了,我都理解。”
“你理解什么了?”
她一时气急,忍不住吼道。
窦婉儿耸耸肩,“女人如花,需要男人的呵护与浇灌。长夜漫漫,你受得了守寡的日子?”
“滚出去!”
她完全被窦婉儿的龌龊心思恶心到了。
“怎么,戳到你的痛处,所以恼羞成怒了?”
窦婉儿根本不在意她的排斥,继续刺激着她。
“窦婉儿,我和你无冤无仇,你干嘛死咬着我不放?”
“一旦你嫁进景家,就会成为我们的绊脚石。而景家的庞大财产,最后就会属于你肚子里的孩子。”
“景家的财产自然是属于景家的子孙。即使不是我,也会让其他女人生吧?”
窦婉儿摆摆手,“景家的家规里有一条,但凡当家人立下遗嘱,指定某个女人后,那个女人就会成为唯一的孕育者,只有她才有资格生下继承人。”
见夏冷心一脸茫然,窦婉儿继续解释。
“你认为老头子为什么特意去找你?”
她摇摇头,也很好奇。
“因为睿哥哥早就立下遗嘱,让你成为唯一的孕育者。”
窦婉儿轻哼一声,“真不知道你这个狐狸精有什么好?”
夏冷心的心里泛起一阵阵涟漪,久久不能平静。
五味杂陈的情绪不停地翻涌着。
boss居然为她做到这一步,这是她完全没有想到的。
“我好不好,不管你的事,现在请你出去!”
夏冷心按耐住火气,再次下逐客令。
窦婉儿拉开门,临走时又转过身,“好好考虑一下我的建议吧,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夏冷心深吸一口气,“滚”字破口而出。
可惜窦婉儿已经关门离去,而她只能脱力地躺在床上,用手遮住双眼。
怎么办?
她到底该如何做呢?
胸口闷闷地,喘不过气来,鼻子一酸,泪又流了出来。
咚咚咚——
佣人在门外催促着,“夏小姐,老爷让你下楼吃饭。”
其实,她一点儿都不饿。
在这种情况下,她哪里还有心思吃饭啊?
不能让景老爷子久等,她连忙起身去洗手间,洗了个脸,然后换上一套白色的短袖连衣裙。
走到饭厅门口,景老爷子朝她招招手,“心丫头,快来吃饭。”
她拉开椅子,然后安静地坐在餐桌前。
“心丫头,我知道你不好受,可是再难过,生活还是得继续。”
景老爷子夹了一只芝士焗虾,放进她的碗里。
“吃吧,灵堂要摆7天,还有好几天要熬呢。别把身体拖垮了,不然睿小子也会走得不安心。”
她低下头,将虾子塞进嘴里。
熟悉的菜品,熟悉的味道,身边陪她吃饭的人却已不再。
胸口好痛,眼眶里的泪又开始打转。
她咽下虾子,又塞进糖醋排骨,似乎这样就能咽下翻涌的酸涩。
一滴一滴的泪落在餐盘里,溅起细小的水点。
“心丫头,你没事吧?”
景老爷子见她的状态不太好,有些担心。
她摇摇头,抬头抹了抹眼泪,然后继续吃着面前的食物。
她用力地捶着胸口,那里堵得厉害。
吃完餐盘里的菜,她才缓缓地站起身,然后朝景老爷子弯弯腰。
“爷爷,你慢慢吃,今天你早点休息,让我来守灵吧。”
说着,她就朝灵堂走去。
景老爷子看着她的背影,叹了口气。
冷清的灵堂里,只有凄凉的风,还有晃动的烛火和几缕袅袅的烟。
她跪在蒲垫上,一张张地往火盆里烧着黄色的纸钱。
用老人的话来说,只有这种打眼烧纸,冥府才能通用。
她不迷信,却还是不停地烧着纸钱。
手上的纸钱,一张一张地喂进丧盆的火焰里。
脑袋里全是他们过去的画面。
第一次见他,是在一场选秀席上。他意兴阑珊地坐在那里,即使面无表情,也是风姿卓越,俊美无涛,引得无数的女生为他动心。
那时,她也被他的容貌惊艳了。
再次见他,他强迫她签下宠物契约。
两人命中注定的纠缠正式地拉开帷幕。
他第一次吻她,吻得笨拙,又有些急切,吓坏了她。
她出意外,被压在钢筋管下,是他第一个冲过去救她。
也是在那时,她记住了他低沉的声音,在她快昏迷过去,让她坚持活下去的声音。
“明天早上就带你回家,好不好?”
他在她的耳边轻声低语,温柔的语气仿若春天萌动的花。
她的心被甜蜜塞得满满地,甚至快要溢出来。
她用手捂住那双魅惑的眼睛,然后缓缓吻上他的唇。
也许就是从警局那次开始,她渐渐地对他敞开心扉,开始依赖他,习惯他的宠溺。
每当起争执的时候,他就会用唇堵住她絮絮叨叨的嘴,带着惩罚的力道,狠狠地啃咬着她的唇。
他会为她吃醋,做出幼稚的举动,有时甚至可爱得像只傲娇的大型犬。
他会为她做番茄鸡蛋面,满足了她的胃,也温暖了她的心。
他会为她将睡前故事,无论是惊悚的鬼故事,还是充满童话色彩的冒险故事。
因为是她,所以他愿意用心守护着,竭尽全力地宠着。
泪滴落在手背上,甚至打湿了黄色的纸钱,在上面留下伤心的印记。
“我不会爱上你,所以你走吧。”
她摸了摸眼泪,继续烧着纸钱,嘴里小声地哭诉着。
老人常说,亲人的思念会让亡灵舍不得离开,然后游荡在人间。
时间久了就会变成孤魂野鬼,而无法进入六道轮回,转世投胎。
她吸了吸鼻子,“下辈子别再遇到我了。如果不是我,你就不会受重伤,也不会死。”
纸钱被烧成灰烬,偶尔会有红色的火星子飘荡在空中。
星星点点,轻盈地飞舞着。
“如果之前我听你的话,怀上孩子,我们的结果会不会不同呢?”
她哽咽着,又抬起手背,摸了摸眼泪。
“怎么办?我好后悔。你出来见见我,好不好?”
泪不断涌出,眼前越来越模糊。
她居然当场晕了过去。
等她找回意识,她已经躺在自己的卧室里。
在静谧的夜晚,房间被暖色的灯光笼罩着,带来几分安心的暖意。
她缓缓地张开眼,人还是有点迷糊,不太清醒。
隐隐约约,床前坐在一个人影。
她不太确定,“你是人是鬼?”
“你猜呢?”
低沉的声音带着笑意,让心间的某些东西瞬间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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