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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钻石婚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榛水无双
墨墨疑惑地望着童爱:“爱爱姐,你怎么了?”
童爱看着胥靖谦,瞪大了眼,呼吸都停滞了,完全反应不过来。
胥靖谦眯起眼,对身边的人说了两句,放下酒杯走过去。
童爱动弹不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在这时,背后传来童忻的声音:“爱爱——”
童爱仍然没动,胥靖谦看到童忻,忍不住勾起唇。是说这孩子哪里见过,不就是和她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吗?只是稚气的脸庞乍看之下看不出来。想到刚刚担心墨墨被有心之人利用,他此刻却觉得墨墨干得好!
他看着童忻那张柔美温婉的脸,心中一阵意动。
他想要她!可他知道,她这样的女人是绝对不会和他玩玩的,要也只能以一辈子为前提来要。可一个离过婚的女人,让他有些犹豫。此刻却想——犹豫什么?人都没搭上线,纯粹是想太多!要考虑以后的事,也得先把人弄到手!
胥靖谦觉得,自己应该主动跨出那一步。有想法就该行动,畏畏缩缩不是他!
他走过去,正想打身招呼,童忻却像没看见他似的,弯腰抱起童爱,一声不吭地走开。
胥靖谦:……我这是被嫌弃了?
童爱扭头,视线从童忻的肩膀上穿过,呆呆地看着他。他疑惑起来:那是什么眼神?她以前见过自己?
胥靖谦指尖摩挲,犹豫着要不要去查一查……
“舅公?”墨墨疑惑地牵着他的手。
他抱起她:“那是谁?”
“爱爱姐姐。”
“姐姐么?”胥靖谦想,自己要真对童忻下手,姐姐不就变阿姨了?这对墨墨可能不太好。
……
两个月后。
周末,若水和顾有榛刚吃了早饭,就有人来访。从对讲机里看到是童忻,若水有些惊喜,急忙放行,不一会儿童忻就上来了。
若水以为她是带孩子过来玩,结果她独自一人。若水见她面带焦急,猜她是有什么事,急忙把人请进来。
童忻有些尴尬,更多的是焦急。听到若水叫佣人泡茶,她急忙说:“不用了!我……我有事情想请你帮忙,说完就走。”
若水一愣,指着沙发:“坐下说吧。”说完看了一眼顾有榛,顾有榛悄然去厨房倒水。
童忻局促地坐下来,捏着边角磨破了皮的旧手提包,欲言又止。
佣人正要去买菜,从另一边的大门离开了。顾有榛端着两杯温开水过来,在若水身边坐下。
童忻感觉家里只有他们两人,微微松了口气。有些事情,人太多更不好开口。
她轻声说了谢谢,端起水喝了一口,又放下,抬起头时眼眶红了:“若水……我……我想找你借点钱。”
若水一愣,和顾有榛互看一眼,急忙问:“要多少?我看你挺急的,你直接打个电话给我就好啊……”
“呜……”童忻捂住嘴,伤心地说,“孩子出了事……”
若水一惊:“出了什么事?”
“车祸……”童忻哭道,“现在还在医院里,腿差点截肢了,现在保住了,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正常……呜呜……我的钱都用完了,没有办法……”
“你别哭了!”若水急道,“要多少?”
童忻望着她,艰难地说:“十……十万可以吗?”
若水一呆,十万对他们来说不多,可对童忻来说接近天文数字了,难怪她会如此难以启齿。
若水疑惑地问:“这么多钱,爱爱伤得很严重吗?这样吧,我们跟你一起去医院,也可以帮衬一下。”
童忻一愣,忽然想起什么,急忙说:“不用了!你直接把钱给我就好!”
顾有榛眸光
一闪,知道她有事情不想要他们知道。为什么?十万块真的是救孩子?
若水推了推顾有榛,示意他去拿钱,顾有榛却没动。若水又拉着童忻问:“孩子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找她爸爸了吗?”
“爸爸?”童忻喃喃重复,神情呆滞。
若水觉得不对劲,耐心地问:“你前夫,他不管吗?”
童忻捂住脸,浑身悲伤:“孩子不是他的……”
若水一怔,恍惚明白了什么,急忙看着顾有榛。顾有榛转身回房,若水突然有些尴尬,抽了两张纸巾给童忻。至于童爱的身世,她不敢多问了。
两分钟后,顾有榛拿着一个信封出来。他把叠在信封上的一张白纸给童忻:“这是支票,十万。我估计你一下子没时间去兑,另外拿了一万现金。先救急吧,稍微空点再去银行。”说完把支票和装着钱的信封给她。
童忻站起来,双手接过,感激地道:“谢谢!谢谢……”
“你现在去哪里?”若水起身,“我们送你吧,顺便去看看爱爱。”
“不了,太麻烦你们了。”童忻伸手拦住她,“有事情我会找你的,钱我会还的。”
“钱都是小事,孩子重要。”若水急道,“你一个人照顾孩子怎么行?忙前忙后的,你不工作了吗?你不在医院,谁陪着孩子?我们是一家人,我还是去——”
“真的不用了!”童忻拦住她,“若水……谢谢你!真的不用!我不想麻烦你,等我实在不行了,再找你吧,我不会客气的。”
若水顿了顿:“那好吧。我送你下去。”
童忻点点头,把钱塞进包里,急急忙忙地出门。
到楼下,若水和顾有榛看着她上了出租车。
眼见汽车开远,若水回头看着顾有榛。顾有榛伸手牵起她,转身回家。
若水觉得童忻的反应有些不正常,但想到她之前就不爱和自己攀关系,叫她带爱爱给自己看,硬是拖了一年才看到。一直以来,这个表姐就神神秘秘的,如今这样也不怎么奇怪。
几天后,两人带大宝去医院打预防针。离开时,在收费大厅外看到了童爱。
童爱穿着某小学天蓝色的校服,背对着大厅站在门外,身形孱弱。若水第一眼看到,并没有认出来,只是见她孤单一人、疑惑谁家大人不看好小孩,忍不住就多看了一眼,然后认出是童爱。
若水扯了扯顾有榛,两人眼底都闪过疑惑:不是出车祸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若水走过去:“爱爱。”
过了两秒,童爱缓缓回头,眼底一片死寂。
那不是小孩子该有的眼神。
她看着若水和顾有榛,好一会儿才露出惊讶的表情,仿佛刚刚认清楚两人。
“姨妈,姨父。”她轻喊。
“你怎么在这里?”若水见她魂不守舍,一阵心疼,“你妈妈呢?”
“妈妈……”爱爱扭头,看着收费窗口,往其中一排队伍中指了指,“在那里。”
若水一看,果然看到了童忻的背影。看样子,童忻的确需要钱,只是爱爱并没有出车祸,所以……是别的病情?她生了病,还是爱爱?
“你最近不舒服吗?”若水问童爱。
童爱望着她,忽然就哭了:“姨妈……”
“怎么了?!”若水急道。
“哥哥……”
“哥哥?”
“我害了哥哥……”童爱哭道,“我不该跟哥哥说的……”





总裁的钻石婚约 267.番外:缘来是总裁(2)——像胥靖谦的男孩
若水呆愣地看着她:“你有哥哥?”
童爱蓦地一怔,望着她说不出话来。半天后,她慌忙地擦了擦眼泪,扭头看着童忻的背影,急道:“姨妈!你不要跟妈妈说!她不让我说!”
“那你哥哥是怎么回事?”
“他在病房里……”童爱低泣道,伸手推了推她,“你别让妈妈看见……等我们走的时候,你悄悄地跟上来。”
若水惊呆,不可思议地望着她酢。
童爱又回头看了看童忻的方向,着急地推她,见她不动,忍不住跺脚。
顾有榛伸手扯了扯若水,牵着她躲去一边牙。
童爱松口气,低头用手捂住脸,擦着眼泪。
若水远远地看着,心情有些复杂。她悄声对顾有榛说:“她才七岁……”
七岁的孩子这么有主意,都是为生活所累吧?
哥哥?童忻还有一个孩子,那她怎么从来没提起过?
两人等了一会儿,见童爱往里面走,急忙跟上去。
医院的走廊很长,没有任何障碍。若水很怕童忻回头,那样就发现不了她的秘密了。
童忻一手拿着药、一手牵着童爱,疾步往前走。她的背影看起来有些疲惫,路上不小心和人擦撞,也只是轻轻点下头,估计说了声对不起,然后继续往前。
走到一间病房门口,童忻转弯进去,童爱回头一看,见若水和顾有榛跟在后面,轻轻地松了口气。
若水和顾有榛快步走到病房外,透过门上的玻璃往里看。
童忻站在一张病床前,床上躺着一个小小的人儿。那人脖子上戴着一个颈椎固定器,一条腿支在外面、上面打着石膏。童爱站在一边,低头说着什么。
病房是三人间,童忻他们在最中间的位置,其他两张床也有病人,靠门口的人发现了若水,疑惑地看着。
若水干脆推门进去,顾有榛抱着大宝跟在后面。大宝认出童忻,哼哼呀呀地打招呼。
童忻抬头,猛地一惊,差点把手上的药撒了。她脸色发白地看着若水:“你……你们怎么在这里?”
若水看向床上,那是一个和童爱差不多大的男孩,正用一双清澈的眼睛看着她。她觉得这人眼熟,仔细看了片刻,猛地瞪大眼,惊讶地看着童忻:“他是——”
“不是!”童忻叫道,惊慌地问,“你怎么在这里?!”
顾有榛听她语气里有一丝责备和质问,淡淡地不喜:“我们带孩子来打针,看到你就跟了过来。若水她关心你。”
若水看他一眼,又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童爱,默默地背了这个黑锅。反正……也不算很黑,她的确很担心童忻。
童忻尴尬:“对不起……我……”
“没事。”若水握了握她的手,又看着床上的小男孩,这个男孩……居然和胥靖谦长得很像!要不是头上包了一圈纱布、脖子上戴着固定器,定然一眼就看出来了。
若水想起童忻的种种,难不成……
童忻放下手里的药,无措地说:“我们外面说吧。”
若水见她急得要哭了,只能答应。看了看床上的男孩,想打个招呼,却发现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只能露出抱歉的表情。
那个男孩却用亲切期盼的眼神看着她,似乎知道她是谁,想和她说话。
若水一直看着他,直到出了门才收回眼。
童忻伸手捂住嘴,往前走了数米远才停下来。她的背影颤动着,疲惫、悲伤,仿佛身上压了千斤重担,快要支撑不住了。
若水和顾有榛看着她,没有说话。好一会儿,她转过身,已经收起了悲痛的神色:“有什么话……你们就问吧。我脑子乱,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若水顿了顿,叹气道:“我都不知道从哪里问了……”
两人沉默片刻,到底还是若水发问:“那个孩子是胥靖谦的?”
“不是!”童忻激动地说,说完一顿,呆愣了几秒,低头捂住脸啜泣起来,“我不知道……不知道……”
说到这里,不用若水问,她也能说出若水的疑惑了:“我一直以为是我前夫的,我们是奉子成婚。结果后来验dna,孩子居然不是他的……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童忘和那个人长得那么像,我怕……”
她望着若水:“不是他的就好,万一是他的,我该怎么办?他抢走我的孩子怎么办?所以我不想让他知道,不想让认识他的你们知道!”
“所以……你一直不肯带孩子来见我们?”若水问。
童忻点点头:“拖了那么久,实在拖不下去了,我就带了爱爱去。他们是双胞胎,我叫爱爱不要跟人说她有哥哥,不要提,这样你们就不知道了。”
“可是……”若水顿了顿,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说,“孩子和胥靖谦长那么像,你该去求证的。”
“我怎么求证?我知道他是大人物,不求什么
好处,只想避开!我不想趟那趟浑水!”
“你……”若水看了看顾有榛,顾有榛愣了愣,抱着孩子回了病房。童忻不解地看着若水,若水压低声音,复杂地问,“你和胥靖谦……你……你自己的孩子,总该知道吧?”
“我不知道!”童忻知道她说什么,崩溃地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不记得我见过他……”
童忻闭上眼。她记得那夜。这辈子,她就只有那么一夜。那个人是谁,她不知道。或许就是胥靖谦吧,不然怎么解释童忘和他那么像?
可她一直想忘了那件事!生一对父不详的孩子,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她想忘了,所以不求什么,把孩子养大了就好,谁知道会遇到他……
“若水!”童忻急忙抓住她,“你别告诉他!别告诉莫冉!别告诉任何人!求求你了……我不想这么平静的日子被打破!我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童忘和童爱都上小学了……钱我会还你的!你别告诉其他人好不好?”
若水无奈地看着她:“表姐……”
“求你了……”童忻痛哭道。
若水被她哭得六神无主,急忙答应:“好好好,我答应你了!你别哭了!被孩子听到,他们会担心的。”
童忻急忙捂住嘴,点了点头。好一会儿,她才平复情绪,和若水一起回病房。
顾有榛抱着大宝坐在病床前,大宝用他独特的语言乱叫着,顾有榛低声和童忘、童爱聊着天。
童忻走过去,问两个孩子:“叫姨父了吗?”
“叫了。”童爱说。
躺着的童忘也细声细气地回答:“叫了。”
童忻摸了摸他的头,看着若水说:“这是姨妈。”
“姨妈。”童忘笑看着若水,眼角都笑弯了,显然十分开心。
姨妈的婚礼,妈妈不让他去。他太懂事了,童忻不让他去,他也不闹。童忻也是吃准了这一点,才敢那样安排。但他听童爱提起,心中就很向往。他们家里,从来就没什么亲戚,终于有了姨妈,怎么不渴望见一见?
而且妹妹说,姨妈和爸爸认识,是亲戚。或许多见见姨妈,也会见到爸爸了。
若水见他孺慕地看着自己,心中很难受,心疼地问:“痛不痛?”
“不痛。”
“……好孩子。”若水沙哑地道。
没说几句话,大宝饿了开始哭,若水和顾有榛不得不告辞。她对童忘说:“我改天再来看你。”
“好……”童忘说,“姨妈再见。”
“嗯,你好好听妈妈的话。你们妈妈很辛苦。”
“我知道。”
若水一笑,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头:“真乖,好好休息。”
回去的路上,她问顾有榛:“你有从孩子嘴里问出什么吗?”
“没有。他们不怎么说话,我说他们才说,你和表姐要是没回去,就该冷场了。”
若水一叹:“你说那两个孩子,是不是胥靖谦的?”
“我看像。但像不等于是,娱乐圈也有大人和孩子撞脸,敢说他们是父子吗?表姐有主意,等她自己解决吧。”
“我只是觉得……我们知道了不说,等以后胥靖谦知道了,会记恨我们吧?”
顾有榛好笑地问:“那边三个人让他烦,他哪有时间管你?”
若水:……你说得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




总裁的钻石婚约 268.番外:缘来是总裁(3)——梦中的往事
“童童。”22岁的王子衡把一张房卡放在童忻面前,童忻脸一红,羞恼地叫道:“这是什么?!”
她和王子衡交往两年,亲吻过、搂抱过,却没有走到最后一步。王子衡刚刚毕业,目前在一家酒店实习,而她要到明年才毕业。王子衡说,等她一毕业,他们就结婚,一起挣房子、车子,然后生孩子。
后妈生的弟弟已经好几岁,她估计父亲是不会管她怎么样的。王子衡对她好、肯考虑以后,她觉得是一个可以托付终生的人了。下个月是他生日,她本来想……
童忻想到这里,脸一红。
和王子衡交往的事,几个室友都知道,那几个丫头没少叫王子衡请客吃饭,因此经常在寝室里拿她开玩笑牙。
六个人的寝室,其他五个女孩子都有恋爱经验,虽然有两个已经分手,但那五人都和男朋友出去过过夜,在寝室说起话来不管不顾的,经常开玩笑问她王子衡的“能力”如何。
她和王子衡根本没发展到那一步啊,被逼急了只能实话实说,反而被室友嘲笑一番,又说王子衡是不是不行,这个年纪的男人热血方刚,怎么可能没需求酢?
童忻以前是想留到结婚那一天,被室友说得多了,觉得王子衡也挺不容易,原本打算下个月他生日的时候,就把自己的第一次当成礼物送给他。反正……他都说了毕业结婚,只是提早一年而已。
哪知道,他现在突然拿房卡出来。童忻刹那间觉得,男人果然是男人,大概都想着这件事。接着又想,他往常也不是没提过,只是因为她拒绝,他也没有强求。再说自己本来就打算给他了,也不用恼怒。
王子衡说:“酒店要做试住报告,有两个内部名额,经理见我平常很细心,就给了我一个……”
王子衡把房卡推到她面前:“这是总统套房,你去看看吧。”
童忻红着脸问他:“我去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我……我哪里想干什么?我只是觉得总统套房那种地方,我们可能一辈子都住不起,有这个机会,不如去瞧瞧?你……你是不是想歪了?你放心,我答应过你等结婚之后的,绝对不会食言!”
童忻低着头,轻咬嘴唇,在心里说:食言……也没什么不可以……
王子衡说:“拿着这张卡,还可以在酒店的餐厅吃一顿饭,是西餐,最高档那种,有小提琴伴奏什么的。我主要是想带你去那里吃饭……你也知道,我没什么钱,平时最多带你吃一两百块的西餐,这个可是两千标准的。”
童忻看着他:“你试住报告不做了么?”
“做啊!我怕我一个人有疏漏,所以带上你,多听一个人的意见嘛!”
“那……”童忻脸更红了,“房卡有时间限制么?”
“呃……具体没说,但有一段时间。”
“那你生日的时候……”童忻看着他,非常不好意思,“如果可以的话,就你生日的时候去吧。房、房间……总统住的那个房间,也可以去看看。”
说成这样,王子衡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喜形于色地点头。
童忻在学校外一家奶茶店兼职,虽然是暑假,但留校的学生多,生意也不错,特别快到晚上的时候。
王子衡生日那天,她特意请了假,才能提前离开。
出门去搭车时,天还没黑,看到有人在路边烧纸钱,才想起是中元节。她忍不住皱眉,有点触霉头的感觉。
后来……好像就真的触了霉头。
她开开心心地去,和王子衡在餐厅里吃牛排。王子衡好像有些心不在焉,后来她喝醉了,王子衡把她带到总统套房。
她没心思看总统套房什么模样,心里很紧张。第一次啊,终于要和他彻底在一起,这个人……她要依靠一辈子。
“童童……”王子衡也有些紧张,“你要先洗澡吗?”
“……好。”童忻低声回答,自己扶着墙进了浴室。
出来时,房间一片漆黑,只有浴室的灯光在地上洒下一米左右的光线。
王子衡坐在床上,她看不清他的脸,轻声喊:“子衡……”
他回过头来,她仍然看不清他,却觉得这样也好,看清了多尴尬啊……
她关了浴室的灯,慢慢走过去,醉了酒的脑袋有些昏沉。走到床边,他突然伸手把她拽过去,翻身压在身下……
“啊——”童忻尖叫一声,猛地坐起来,看到四周昏暗的光线,才发现自己在做梦。
又梦到了那一年,就是那一夜,她怀上了童忘和童爱。
当时便觉得不对劲,那个人好像不是王子衡。但不是他,会是谁?她不曾怀疑过,再加上醉酒让她的大脑混混沌沌,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于是被那男人狠狠疼了一夜。第二天直到下午才起,是王子衡守在床边,用一种心疼……或者还带着愧疚的眼神看着她,她更加不会想到那晚的人另有其人。
不久之后怀孕,和王
子衡结了婚,他却再也没有碰过她。直到离婚,她才知道他根本硬不起来……只是在她面前硬不起来,他二婚的孩子,现在也好几岁了。
童忻疲惫地吸了口气,拿起床头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差不多快六点了。反正也睡不着,她便起来做早餐、打扫房间,等童爱起床了,给童爱整理好,就提着早餐牵着她匆匆出门。
在公交车上,她拿出早餐细心地喂童爱。童爱依偎着她,细声细气地说:“我想去看哥哥。”
“放学再去,你先去上课。”
“……哦。”童爱听话地点头。
童忻把她送到学校后,马不停蹄地赶去医院。
童忘已经憋了一夜的尿,她先扶他下来解手。因为病房的床位都满了,她晚上不方便留下来,再加上她留在这里也不放心童爱单独在家,所以只能等童忘睡着后回家过夜。
听说隔壁床的病人再有几天就出院了,希望到时候没别的病人住进来,那她就可以留下来陪着儿子。童爱也可以留下,病床虽小,一大一小两个人还勉强挤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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