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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象天魔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桃次郎
对父亲和姐姐的赞叹,江上云只是付之一笑。
他心里明白,自己并非所谓的炼器天才,之所以火候拿捏的比较出色,全靠二十倍神念加速。如果给父亲和姐姐二十倍时间,反复思考落锤的角度与力道,会比他做得更加出色。
如果说他真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天赋,那就是恐怖的悟性。基本上,他不会犯同样的错误,哪里做得不够好,反思过后,立刻改正,绝不再犯。
第一天,他还要时不时的停下来,由父亲手把手的矫正锻打手法。
第二天,江铁城无奈的对女儿感叹:“我已经没什么可以教给小云的了,除了还欠缺一些经验,他的表现堪称完美。”
江上雪对弟弟的评价,只有两个字:“妖孽!”
第二天,江上云的铸剑手法明显熟练多了,从早到晚,总共打造出二十口宝剑,全部达到下品灵器标准,甚至还有八口中品灵剑。
或许是被他妖孽般的炼器才华打击了自信,第三天,父亲和姐姐都不肯来旁观他铸剑了。
江上云并不在意。
他学铸剑,并非想着继承家业,也不全是出于兴趣。最重要的目的,是想通过锻打钢铁,感悟刚之奥义。
三天前旁观父亲铸剑之时,他曾感受到一线契机,几乎从火星四溅的捶打中捕捉到刚之奥义的真髓。
可惜关键时刻被江东流等人惊扰,功亏一篑。
感悟这种事情是很玄妙的。
没有灵感的时候,冥思苦想十年八载也是徒劳,灵感一来,便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
前世的经验告诉江上云,感悟奥义,最重要的是有平稳的心态,既不可以急躁,也不要因错失良机而懊恼。
越是后悔,懊恼,越难寻回灵感。
当然,感悟奥义也不全是靠天吃饭。
身为曾经的武尊,他总结出一个感悟奥义的窍门,简而言之,便是“触类旁通”这四个字。
就拿他前世感悟水之奥义来说,最初是航行在茫茫苦海之上,观看潮起潮涌,感慨水无常势,进而萌生一丝水之奥义。
在那之后,他时常坐在船头观看潮水。
下暴雨时,亦会走出舱门,孤身站在雨中,任由自己被淋个通透,长久仰望天空丝丝缕缕的雨滴,从雨联想到水,进而思考水的本质,水的奥义。
旅途中遇见瀑布,他也会停下脚步,一连数日静静观察,感受流水刚猛激烈的一面。
冰山与雪原,更是他时常闭关感悟的所在,哪怕冻结成坚硬的形态,冰与雪,本质上还是水,体现了水之硬朗的那一面。
正是源于这样长年累月的观察和冥思,再加上超人的悟性,他才能够在短短十三年便达到无数灵体期大宗师倾尽一生也无法企及的高度:补全水之奥义,晋升开窍期武尊境界。
如今重生到少年时代,江上云当然要充分借鉴前世成功经验,通过铸剑感悟刚之奥义,便是明证。
细细端详手中这口刚刚锻造的长剑,江上云眼中浮现一抹诧异之色。





龙象天魔 第127章 奥义进阶,刚剑炼成
细细端详手中这口刚刚锻造的长剑,江上云眼中浮现一抹异色。
“或许是因为我在锻造之时,脑子里始终想着刚之奥义,这口中品宝剑,竟然带上了一丝刚之奥义的气息。”
为了验证这不是错觉,江上云左手抄起一口上午锻造的长剑。
“两口剑都是中品灵器,材料相同,工艺也相同,按理说硬度也没有区别,不过,我总感觉右手这口剑带有刚之奥义的气息,会更锋利一些。”
一念至此,他双手同时发力一挥。
锵!
一声金铁交鸣,两口长剑重重撞击,溅起刺目火星。
江上云先拿起右手那口剑,仔细观察,剑刃锋利如初,没有一丝瑕疵。
接着,他又端详左手那口剑,撞击之处,却有米粒大的一个豁口。
“果然不出所料,剑中融入一丝刚之奥义,能够明显提升硬度,变得更为锋利。”江上云注视剑锋,若有所思。
“铸剑师的经验积累,不可能速成,凭我现在的技术最多铸造中品宝剑,比父亲和姐姐还是差了一截,但是,唯有我铸造的剑中融有刚之奥义,也算是一大特色,这口剑拿出去卖,怎么也得比普通中品宝剑贵上一倍吧?”
沾沾自喜的一阵儿,江上云又恢复平常心。
“刚才我是在铸剑之时,无意识地激发了刚之奥义,使之融入剑胚,如果有意激发,锻造出来的宝剑,或许更为锋利。”
如此一想,他按耐不住跃跃欲试的心情,当即取来一块烧的通红的精钢,放在铁砧上锻打起来。
念头一动,一股金色气势从他身上辐射开来。
江上云将手中大铁锤想象成一口宝剑,融入刚之剑势,奋力挥下。
咚!
伴随着锻打声,刚之剑势宛如流水,悄然渗透到剑胚中去,使剑胚上那些细腻的阵纹,赫然焕发金色光泽。
“没错,就是这种感觉……”
冥冥中,江上云又一次捕捉到三天前错失的灵感。
铁锤每一次落下,便如挥出一记重剑,周身笼罩的金色剑势,随之变得浓厚一分,辉煌灿烂,若有实质。
轰!
最后一锤落下,江上云不由得身躯巨震,耳畔仿佛敲响洪钟大吕,又仿佛置身沙场,金戈铁马,慷慨激昂!
男儿壮志在他胸口澎湃,满腔热血化作一声仰天长啸,在铸剑坊中久久回荡。
随手抛开铁锤,江上云长长伸了个懒腰,嘴角含笑,眼中难掩激动之色。
“终于,刚之奥义,迈入小成境界!”
端起早已冷透的茶水一饮而尽,惬意地打了个嗝,兴奋的情绪稍稍平复。
拿起那口刚完工的长剑,迅速插入水桶,完成淬火。
血雾蒸腾,水桶中波纹荡漾,隐约传来铮铮龙吟,显示出它的不凡。
洁白的棉纱拂过剑身,一泓秋霜寸寸呈现眼前,细密的纹理仿佛粼粼波光,锋利的剑刃似乎能够切断时光。
江上云禁不住赞了一声:“好剑。”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评价,这口剑都达到了中品灵器的巅峰,充满无法形容的灵性,哪怕让他现在重新铸造一口剑,多半无法似这般完美。
江上云心头一动,暗道:“这口剑是我所有作品中最完美的,委实舍不得卖掉,干脆拿它取代青锋剑,当做我的佩剑好了。”
江上云屈指轻弹,长剑发出悦耳的嗡鸣。
“宝剑在手,自当一试霜刃。”
走到兵器架前,注视着插在铁架上的那一排长剑,江上云目光微冷,轻声喝道:“刚之拔剑术,剑出断岳!”
昏暗的房间里,顿时闪过一抹雪亮剑光,旋即传来一连串清脆声响,仿佛风铃摇荡。
凝眸再看,兵器架上,十口中品宝剑全部折断,断口平滑如同镜面,其锋利程度,连江上云自己都吓了一跳。
“这口中品宝剑,融入小成刚之奥义之后,硬度足以媲美上品灵器,就叫它‘刚剑’好了,纪念曾以此剑参悟刚之奥义。”
刚剑只是附带的收获,今天最令他高兴的是成功将刚之奥义提升到小成境界,刚之拔剑术亦从中受益,爆发力增幅上限,由四倍提升到五倍。
“五倍刚之拔剑术,圆满迷踪步,龙象伏魔功第三重,再加上二十倍神念加速,明天的族会大比,我的表现,相信会令某些人大吃一惊。”江上云唇角挑起一抹傲然的弧度。
这时,门外传来熟悉的笑声。
“小云,大过年的,别光顾着铸剑,吃饭都忘了。”江铁城走了进来。
江上云连忙给父亲请安,并将刚剑捧给他看。
“这是我刚刚铸就的一口中品宝剑,自认为还算满意,请父亲大人过目。”
江铁城从儿子手中接过刚剑,顿时眼睛一亮,禁不住高声赞叹:“好剑!灵气十足,难得的好剑!”
赞叹过后,仔细端详,立刻觉察到那股扑面而来的刚烈气息,不由微微一怔,诧异道:“这剑透着古怪,并非纯粹的中品灵器,竟还融有某种刚猛犀利的奥义。”
江上云笑道:“爹不愧是铸剑大师,慧眼如炬,明察秋毫,这口剑的确融入了刚之奥义。”
江铁城恍然道:“难怪会有这种奇妙的感觉,不过小云啊,你几时领悟了奥义,怎么不跟爹说一声,否则我早就把奥义铸剑的诀窍传授给你了。”
江上云闻言讶然:“爹,咱们江家还有运用奥义铸剑的诀窍?”
“有是有,可惜这门传承不完整,最多将奥义融入极品灵器,想当年,咱们江家的炎皇传承尚未失传之时,别说区区灵器,尊器、王器还不是随便铸造,那时候的江家,在整个婆娑大陆都是数一数二的炼器豪门,哪像如今这样落魄。”
追古思今,江铁城不胜唏嘘。
不过他很快又露出笑容,拍着江上云的肩膀说:“江家出了你这个天才,将来一定能够重新崛起。”说罢,又将自己的佩剑拔了出来,道:“小云,这口炎龙剑,是我毕生得意之作,融入大成火之奥义,以之施展火系剑术,威力倍增。”




龙象天魔 第128章 通任丹(加更)
江上云捧起炎龙剑,一看之下,不由得目露异彩。
这口炎龙剑的长度和宽度,大大超出普通佩剑,是父亲根据自己那高大的身材量身定制,剑体厚重,呈现出火焰状的阵纹,隐隐透出红光,仿佛热流扑面,然而手指触摸剑身,却是凉丝丝的金属质地。先前的灼热之感,便是火之奥义造成的错觉。
显而易见,这是一口完美的极品灵剑,唯有灵体期宗师方能充分发挥其威力。
辟海期高手,通常使用下品灵器,最多不过中品灵器,灵体期宗师,非上品灵器不用,拥有极品灵器者,凤毛麟角。
从中品到上品,再到极品,差距不只是铸造工艺,更重要的是铸剑材质。
比如江上云的刚剑,就是优质钢铁锻造,这样的材料最多铸造中品灵器,只能传导真气。
上品灵器则需要太白金英那样的特殊金属,否则无法承受灵体期宗师激发出的真元。
至于江铁城的炎龙剑,更不得了,乃是采用极为珍贵的“龙火钢”锻造,最适合火属性武者使用。
陪父亲闲聊了一会儿铸剑心得,江上云感到腹中饥饿,便要告退。
江铁城还在摆弄那口刚剑,对于儿子的杰作爱不释手,回头笑道:“反正我闲来无事,替你将此剑打磨修饰一番,装上剑柄和剑鞘如何?”
“那当然再好不过,有劳父亲大人了。”
“自家人何必客气,对了,有件事差点忘了跟你说,”江铁城拍拍额头,“我在白家药堂搞到一枚通任丹,吩咐管家取来保管,你吃过饭就去拿。”
江上云喜出望外。这通任丹对他来说可谓雪中送炭,服用后能够直接冲开任脉晋升聚气九重,不由感激道:“多谢父亲大人,又让您老人家破费了。”
整个天道要塞,只有白家能够炼制通任丹,且需要用到几味珍稀药材,价格极为高昂,即便如此,依旧供不应求,父亲是凭着江家之主的面子,才能跳过无数预先付款的订购者,直接从白家高层那里拿药。
江铁城嗔道:“你这孩子,都说了父子俩犯不着客气,你还谢什么谢,赶紧去吃饭,你娘这些天没见着你,很是挂念。”
“我这就去给娘请安。”
江上云告辞父亲,转身离开铸剑坊。
……
陪母亲说了会儿家常话,吃过午饭,江上云想起父亲的吩咐,便去找管家取通任丹。打算赶在族会大比前夜,打通任脉,多一分实力,明日比武场上便多一分胜算。
“少爷,这是老爷为您订购的丹药,我刚从白家取回来,您过目。”
江上云打开药盒随意看了一眼,一颗黄澄澄龙眼大的药丸,散发出扑鼻的清香,看上去颇为诱人。
管家笑道:“少爷,丹药已经送到,要是没有别的吩咐,老奴便告退了。”说罢转身要走。
“且慢!”江上云突然冷喝一声。
管家心头一颤,连忙止住脚步,回头陪笑:“少爷还有什么吩咐?”
江上云一言不发,望着那粒丹药,目光渐渐变冷。
“管家,这是什么药。”
“回少爷,这是白家炼制的通脉丹。”
“通脉丹?这就不对了,父亲跟我说的可是通任丹。”江上云盯着管家的眼睛问,“你确定没有拿错药?”
管家抓了抓头,满脸茫然:“少爷,老奴不大明白您的意思,这丹药是我亲自去白家取回来的,人家说的就是通脉丹啊。”
江上云摇了摇头,通任丹是一种通脉丹不假,但并非随便一颗通脉丹都能叫通任丹,只是一字之差,区别可大了。
准确的说,通脉丹分为三种。
第一种最普通,只对前八组经脉有效,无法打通任督二脉。
管家送来的就是这种普通货色。
第二种就是通任丹:在寻常通脉丹的基础上,对任脉也有效,算是前者的加强版。
第三种叫做通督丹:在通任丹的基础上,对督脉也有效,是“通脉丹”系列丹药中的极品。
现在通任丹换成了通脉丹,价值可就差了不止十倍,江上云不得不怀疑,这里头恐怕有猫腻。
前世他也曾起过疑心,不过他当时修为只有聚气三重,远远不到冲击任脉的时候,服用通任丹跟通脉丹是一样的效果,所以并没有声张。
但是今生的处境截然不同。
“如今我的修为已经提升到聚气八重,寻常通脉丹对我根本没有用,到底是父亲记错了丹药名字,是白家给错了药,还是被人偷梁换柱?此事须得查个清楚。”
想到此处,江上云继续盘问管家:“你也是武者出身,总不会连通脉丹与通任丹的区别都看不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想清楚再说。”
管家翻了翻眼皮,委屈道:“少爷,老奴命苦,出身贫寒,从未服用过这等昂贵的丹药,哪懂这里头的道道?我只负责跑腿取药,别的一概不知,该不会是少爷您记错了吧?”
江上云闻言顿时心生不悦,“一个下人也敢用这种推诿责任的口吻跟主子说话,看来这老家伙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
此念一生,便沉下脸色,冷冷道:“我爹亲口对我说是通任丹,既然你坚持自己没搞错,就跟我去见我爹,当面与他老人家对质,搞清楚问题出在何处。”
管家立刻变了脸色,心头掀起波澜:没想到这书呆子少爷离家一年,归来后竟变得如此精明强势,简直像是变了个人。
擦了把汗,他哭丧着脸道:“云少爷,实不相瞒,老爷订购的是通任丹没有错,我从白家取来,放在桌上,被个淘气丫鬟看见,好奇之下凑过去端详,不料失手打翻药瓶,那粒丹药滚进阴沟,无法服用,我无可奈何,只得自掏腰包又买了一粒通脉丹给您送来,之前谎称不知,也是想保护那小丫鬟,毕竟她也不是存心捣乱,闯下这等大祸,已经吓得魂不附体,还请云少爷慈悲为怀,不要太过责罚她,就算您把她卖了,也赔偿不起啊。”长叹一声,满脸悲天悯人之色。
江上云听得不住冷笑,心中暗道:“编瞎话都编的这么假,真把我当成不懂事的孩童耍弄不成!”
管家见他面无表情,似乎并不相信自己那套说辞,也是有些不耐烦了,不冷不热地顶了回去:“反正云少爷服用寻常通脉丹抑或通任丹,都是一样的效果,何必小题大做斤斤计较,年关将至,府中事务繁杂,老奴也是忙得不可开交,云少爷要是没有别的吩咐,老奴便先告退了。”
“慢着!”江上云冷冷喝道,“我有允许你离开吗?”




龙象天魔 第129章 家贼难防
“慢着!”江上云冷冷喝道,“我有允许你离开吗?”
原本念在他是江家老人,多年来操持府中琐事,忙前跑后,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本不想把这事儿闹大,可是听他的口气,分明是在倚老卖老,不由来了火气,盯着管家的眼睛,沉声道:“此事我会追查到底,你最好再想想,究竟是通脉丹还是通任丹,如果想不清楚,或许是因为你老人家年迈体弱,精力不济,江府大管家,还是换个年轻力壮精力充沛的人来做为好。”
管家听出他的言外之意,脸色很是难看,然而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只得硬着头皮,一口咬定自己真不知情。
江上云也不追问,只道:“去把那个弄丢丹药的丫鬟叫来,我有话问她。”
管家闻言越发心惊肉跳,强作镇定点了点头,道:“好的,老奴这就喊她过来伺候少爷。”
管家匆匆离去,江上云独自坐在书房中喝茶等候。回想管家方才那些破绽百出的“故事”,算定通任丹必定被他私吞,偷梁换柱,试图蒙骗自己。其后被自己当面揭穿,方才推到所谓的“淘气丫鬟”身上。
“我把他逼到这个份上,他该如何应对?”江上云不由得袋入管家的角色,设想自己要怎么做,才能洗清私吞丹药的罪名。
“收买丫鬟作伪证,还是……”
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性,江上云陡然站起身来,眼中闪出寒芒。随即身形一晃,拖着数道残影,追踪管家而去。
……
白影一闪,江上云跟随管家来到一间偏房,闪身躲在门外,侧耳倾听,房内却是传来少女的抽泣,并有哀求之声。
“洪叔,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
“小梅啊,上午我跟松儿一出门便撞见你,问你为何神色慌张鬼鬼祟祟,你说踩到死老鼠吓得,还被他嘲笑了一通,可有此事。”管家江洪淡淡问道。
那名叫小梅的婢女怯怯地回答:“确有此事。”
“小梅,你骗得了松儿,可瞒不过我这双眼睛,少在那里装可怜,老实说吧,你是不是在窗外偷看松儿服药,还听见他说那药给江上云那小杂种服用纯属浪费,故此吓得魂不守舍?”
“洪叔,我发誓,绝无此事!”
“哼!小梅,我江洪平生最恨口是心非之人,你不过是个三等奴婢,我乃江府大管家,我要整治你,有的是办法!你可还记得那个叫小菊的婢女?那贱婢勾引我家松儿在先,其后竟然妄图污蔑松儿强暴她,老夫一怒之下,将她打死沉了塘,你若不想跟她一般下场,最好实话实说。”
小梅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哽咽道:“洪叔,我是看到了不该看的,可我发誓,绝不向别人吐露一个字!”
管家冷笑一声,道:“你刚刚还发誓说没看见,现在又发誓守口如瓶,如此反复无常,叫我如何信得过你。这样吧,我给你一条生路,你这就去找江上云,承认是你打翻药盒,毁了通任丹,并且求我帮你隐瞒,你这么会装可怜,多流几滴眼泪,想来不难令那位小少爷心软,此事便可不了了之。”
小梅虽是一个没什么见识的下人,可也不傻,哪能听不出他存心叫自己背黑锅?当即吓得小脸儿煞白,连连摇头:“洪叔,万万使不得,给奴婢十个胆子,也不敢蒙骗少爷。”
管家嗤之以鼻:“那个病怏怏的小杂种,有什么可怕的,我保证他不敢把你怎样。”
小梅还是哭着摇头,抵死不从。
管家拍案而起,目露凶光:“既然你只怕那小杂种,不怕我江洪,那好,休怪我无情。”说着亮出一条白绫,长叹一声,满脸惋惜:“小梅,年纪轻轻的,你何必那么想不开,非得自寻短见呢。”
小梅大吃一惊,连连后退,满脸恐惧与戒备:“洪叔,你……你想做什么?”
管家挥手将白绫挂在梁上,打了个死结,转身对小梅淡淡道:“你毁了少爷的丹药,惊恐之下,负罪自杀,我想救你,可惜迟了一步,要怪就怪你的云少爷吧,是他逼死你的,若非他抓住此事不肯罢休,你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一缕芳魂,溘然而逝……”
冷笑一声,接着道:“小梅,安心上路吧,你大可放心,我会将江上云逼你自杀之事宣扬出去,公道自在人心,说不定会有那侠肝义胆之辈,替你伸冤报仇。”说着,一把抓住已然吓瘫的小梅,强行将那白绫,套在她的脖子上,正待发力勒杀,一道寒光突然袭来,将那白绫斩断。
“谁!”
管家骇然回首,却见一位白衣少年,手持明晃晃的宝剑,缓缓走了进来。
一见江上云,管家不由瞳孔一缩,险些惊呼出声,强作镇定道:“少爷,您……您听我解释……”
“在我亲眼目睹你试图杀人灭口,颠倒黑白,甚至污蔑我逼死小梅之后,你还指望我继续听你编故事?”江上云嘴角掀起讽刺的弧度,“你未免,太高估我的耐心了。”
管家还待辩解,小梅哭着跑了过来,躲在他背后,悲愤道:“云少爷,云少爷,求您替我做主,那盒丹药我可没动过,是管家的儿子江松拿去吃了,他还对管家说,‘这么好的丹药给少爷您服用,纯属浪费,换成一粒通脉丹,你也看不出破绽’!”
这小丫鬟伶牙俐齿,且恨极管家,根本不给他插话辩解的机会,连珠炮般将其父子二人的丑行道了出来。
江上云眼睛一眯,冷冷道:“此话当真?”
小梅含泪发誓道:“奴婢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若有半字虚假,叫我不得好死!”
管家怒道:“小贱人,休得血口喷人!”又向江上云作揖,满脸委屈道:“云少爷,别听那丫头胡说八道,方才她对老奴撒泼,威胁说要把罪过全推到老奴身上,可怜老奴不惜撒谎帮她免责,她却恩将仇报,污蔑于我,狼心狗肺,禽兽不如!老奴怒极之下,一时冲动,方自起了杀机,请云少爷明鉴,不要被这贱婢花言巧语蒙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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