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皇家小地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脚滑的狐狸01
覃初柳原就想给她们涨工钱的,本来是打算月末的时候和小河提,下个月直接就涨了。不过既然武掌柜说起,她干脆就直接和她们说了。
女人们涨了工钱干劲儿更足,只兴奋了一会儿便重新低下头忙活去了。
武掌柜拍拍脑门,“我是兴奋过了头,脑子不灵光了。”
覃初柳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领着武掌柜去了做帕子、暖手捂这些东西的房间。
里面的人没有别的房间的人多,都是些小姑娘,武掌柜不好进去,只在外面扫了几眼。
“主要做的还是帕子?其他的东西咋都还没开始做?”武掌柜惊讶地问道。
铺面可都买了,过不了多久就要开业,咋还能连要卖的东西都没准备好。
覃初柳笑着解释道,“不急,等我得闲了去铺面看看,合计一下怎么装潢再做也不迟。”
还有一点,福顺酒楼还没派人来说腌兔肉和腊兔肉做的咋样了,她也总不能先蜕了兔皮啊。
武掌柜又待了一会便说记挂着铺子先离开了。
覃初柳回到家,和元娘说了自己要去镇上的事情,元娘自然是不乐意。
“嫁衣才做了多少就想着往外跑?你咋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呢?”元娘拉着脸斥道。
“娘,我就耽误半天,回来指定把那半天补上还不成?”覃初柳挽着元娘的胳膊晃啊晃,脑袋还往元娘的胳膊上蹭,就像以前那样撒娇。
这招对元娘果然好使,不大一会儿元娘脸上便有了笑意,十分不耐地说道,“真是拿你一点儿办法都没有,眼看都是要嫁人的大姑娘了,还跟娘撒娇。”
“我在娘这里,永远都是小孩儿”。覃初柳继续哄元娘,直哄得元娘心花怒放,一时竟忘了让覃初柳继续做活,又白白让覃初柳多歇了不少时候。
第二天。覃初柳便要带着冬霜去太平镇。冬霜整日太闷了,制衣作坊的活她干着费劲,在家里也没有什么事情做,她整日就闷在房间里,覃初柳怕她闷着,便寻思着带她出来溜达溜达。
马车吱嘎吱嘎,还没出村子就被人拦住了。
覃初柳推开车门一看,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二十多岁,穿了一身水红色的袄裙。脚上也是一双大红色的绣鞋,就跟刚出嫁的新娘子似的。
她长得不多美艳,皮肤也不大好,不过笑起来很吸引人。
“那个,你们是去太平镇的不?我想搭个车行不?”女人有些怯怯地说道。
覃初柳抬眼去看。马车停的位置正好是安贵家门口,张氏还站在院子里朝外张望,见到覃初柳向她看过来,她重重地哼了一声,声音不大不小地说道,“骚|货,就知道花钱!”
这句话肯定不会是对覃初柳说的。她还没这个胆子。
覃初柳又把目光落到女人身上,心里了然,这就是安贵带回来的那个女人吧。
怪不得张氏要骂她了,年纪比张氏小,却平白比张氏大了一个辈分。且明明就是该低调的身份,偏偏穿一身红。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似的。
这女人,要不就是极有手段,自信可以拿捏住安贵,掌握他们家;要不就是没脑子,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这样在别人看来有多碍眼。
“上来吧!”左右覃初柳和她也没有什么恩怨。人家不过就是想搭车,她便给她一个方便。
女人上车之后一直很局促,坐在角落里直拧帕子,覃初柳也不搭理她,只兀自发呆。
“你,您是庄良县主吧?我叫魏淑芬,刚来咱们安家村不久,总听人提到您,说您是个好人。”魏淑芬唯唯诺诺地说道。
她们都没见过,她就知道覃初柳是庄良县主,看来她恐怕不止搭车这一件事啊。
果然,见覃初柳没搭理她,她继续说道,“我听说村里的制衣作坊就是县主的。我,我别的不会,做衣裳的手艺还是挺好的,早些年就经常做些绣活去卖。那个,我能不能去制衣作坊做活?”
终于说到正题,覃初柳这才抬眼看她,不咸不淡地回道,“你若是想做工,直接去制衣作坊就成,这些事情我不管。”
得了覃初柳的话,魏淑芬登时便展开了笑颜,“多谢县主,多谢县主。”
覃初柳承了她的谢,便继续发呆,魏淑芬也识趣地没有在说话,三个人一路沉默地到了太平镇。
覃初柳不管魏淑芬,吩咐车夫先去了福顺酒楼。
刚下车,正好看到一个伙计匆匆地从酒楼里出来。这伙计认识覃初柳,见到覃初柳一脸的惊喜。
“覃姑娘,真是太巧了,我们老板正让我去您家里给你带个好消息呢,一出门就碰到您了,倒叫我少跑一趟。”小伙计高兴地说道。
岑无能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她,指定就是兔子肉的事情。
果不其然,见到岑无,岑无便把她带去了二楼雅间,直接说道,“腌兔肉做好了,我已经尝过,还不错。腊肉还在晒,估计不几天也能好,看上去还不错。不过师傅说腊肉最好在入冬前天还不冷的时候做,不若咱们现下就开始准备做吧。”
这自然好,覃初柳当即就点了头。
正想和岑无商量派师傅去给兔子剥皮的事呢,忽听楼下一阵喧哗,还听到有人喊,“快去看啊,主街有人被打了,血洒了一地啊。”





皇家小地主 第三百四十八章 真假契据
覃初柳起身到窗前探头往外看了一眼,果然见有不少人往主街那边去了。
在覃初柳看来,太平镇的治安一直算不上多好,早些年的地痞无赖还只是小打小闹,没想到现下发生了见血的事情。
“覃姑娘莫管这些闲事,左右和咱们也没有关系。”岑无怕覃初柳也想去看热闹,紧张地说道。
覃初柳走回来重新落座,不由打趣岑无,“你当所有人都和宗英那般喜欢凑热闹嘛?我看岑老板你是出来的太久了,眼里心里全都是宗英。”
往日别人这般打趣岑无,岑无指定羞赧地不行,可是今日他却一反常态地没有反驳,还微微点了点头,“我是出来的太久了,还真有些想家。”
想家!哪里是家?心牵挂的地方就是家。
覃初柳也沉默下来,发现自己的心也有了牵挂,以后,她就有两个家了。
说完了兔子的事情,覃初柳没有在福顺酒楼久待,又去了成衣铺子。
去到的时候才发现成衣铺子门户大开,里面却没有人,不光武掌柜和刘氏没在,铺子里的伙计也不在。
若全都出去了,怎么还不闩门,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覃初柳有一种极不好的感觉,她去边上的一家铺子问了,铺子里的老板告诉覃初柳,“刚才有人跑过来说武掌柜和人打起来了,他媳妇和铺子里的伙计都过去帮忙,让我帮忙守着铺子呢。”
打架?
覃初柳脑海里第一个浮现的就是刚才在福顺酒楼听到的主街打架的事情。
“老板,你可知道武掌柜在哪里打架?”覃初柳有些紧张地问道,心里祈祷老板给出的答案不是她想的那样。
可是,事与愿违……
“好像是主街!”老板显然还不知道主街打架见血的事情,语气平平淡淡。
覃初柳整个人顿时就慌了,武掌柜向来稳重,脾气又好。他平常都不与人争执,现下突然去打架。事情只怕不简单。
幸好有冬霜在,一路扶着覃初柳去了主街,主街上的人明显比往日多了不少,且越往前走人越多。
眼见前面的人已经堵住了路。根本就寸步难行,覃初柳心下大急,不早一点儿看到武掌柜,她心里只怕不能安定。
可是,当她们真的挤到最前面,看到倒在血泊里,面如死灰的武掌柜的时候,心里更加的不安定了。
刘氏跪在武掌柜身边,好似已经吓傻了,除了哭已经没有别的反应。
覃初柳也只愣怔了一刻。随即便缓过神来,蹲到刘氏身边,颤抖着手去探武掌柜的鼻息。
还好,虽然微弱,但是覃初柳还是感觉到了武掌柜的呼吸。只要还活着就好。
“请大夫了没有?”覃初柳转头问道。
她的话音刚落,人群已经让出一条小路,成衣铺子的伙计引着一个老头儿颤颤巍巍地走了过来。
华老大夫,看到来人是华老大夫,覃初柳的心稍稍安定。
也没有功夫寒暄,华老大夫放下医药箱便给武掌柜检查伤情。
武掌柜的腹部挨了一刀,伤口很长。且很深,覃初柳不敢看,只侧头等着华老大夫处理。
华老大夫简单地给武掌柜处理了一下,便吩咐伙计和周围几个看热闹的人,“找个门板,把他抬去华家医馆。”
太平镇的人有几个不认识华老大夫的?他话音一落。便有人主动去家里寻门板,还有几个壮硕的小伙子自告奋勇要抬人。
去到华家医馆之后,华老大夫又带着华令朝细致地给武掌柜治伤,外间只余覃初柳、冬霜以及刘氏和伙计。
刘氏还在嘤嘤的哭泣,听得覃初柳脑仁儿生疼。
“到底是怎么回事?”覃初柳越过刘氏。直接问伙计。
伙计还算镇定,回覃初柳道,“一大早掌柜就说要去主街新买的铺面看看,过了很久也没见过来,我正要去寻掌柜呢,就听有人说掌柜和人打起来了,我们就过去看,见到武掌柜的时候,武掌柜就已经这样了。”
至于武掌柜为什么和别人打起来,和谁打起来,伙计和刘氏全然不知。
看来,要想知道实情,还要等武掌柜醒来才能知道了。
武掌柜是将近傍晚十分的时候才悠悠转醒的。
他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唤覃初柳的名字,恰好覃初柳也在房间里,赶紧过去看武掌柜。
武掌柜见到覃初柳,竟然流出了眼泪,“柳柳,都是我的错……”
他的声音喑哑粗噶,说出这样的话来竟然有一种十分苍凉的感觉。
“武掌柜,现下你的身子还虚弱,有什么话咱们等明天再说。”覃初柳拍了拍武掌柜的胳膊,柔声安慰道。
武掌柜摇了摇头,眼泪顺着眼角融进鬓发里。
“柳柳,那新买的铺子,新买的铺子被人占了。”武掌柜艰难地开口说道,“我今日去的时候,已经有人在铺子里面收拾了,我与他们理论,他们中一个领头的把房契、地契拿出来给我看,是真的,和咱们的一样……”
这怎么可能,伪造房契、地契哪里有那般容易,县衙还有备案,根本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的房契和地契是真的?”覃初柳肃然问道。
若是他们的是真的,那她手里的定然是假的。因为不可能两份契据全都是真的。
显然武掌柜也知道其中利害,仔细回忆了一下他经手的房契、地契,最后摇了摇头,“我不确定,不确定哪个是真的。”
覃初柳霍然起身,吩咐冬霜,“冬霜,你先回家,明日一早便把契据拿过来。”
现下时辰已经不早,到家差不多就天黑了,明日一早送过来正好。
冬霜点头应下,二话不说便走了。
只是冬霜比她还性急。当晚就折了回来。覃初柳也没有功夫责怪她,打开契据仔细地看了许久。
早前武掌柜给她送契据的时候,她见武掌柜说的肯定,怕自己当着他的面查看损了武掌柜的面子。于是便直接收了起来。
后来她在元娘的监督下忙着绣嫁衣,便也把这件事忘到了脑后。
现下拿出来看,果然发现了不寻常。主街上的铺面都有些年头了,契据定然也十分旧。她手里的契据纸张虽然是旧的,但是墨迹却还是十分油量黑泽的,且没有晕散开来的迹象,一看就是刚写不久的。
这契据是假的!
可是,假契据武掌柜没有看出端倪也就算了,怎么连县衙的人也没看出来。他们常年收订、整理这些,定然有十分高超的辨别真伪的能力。这伪造的痕迹那么明显,他们怎么会看不出来。
事情里面透着诡异,覃初柳直觉这件事不简单。
第二天一早,她和冬霜就在伙计的带领下去了主街的铺面。
街上的血迹已经清理干净,周围的商铺也陆陆续续开了门。覃初柳最后停步在一家糕点铺子前,眉头蹙得更紧。
还是糕点铺子,名字和以前一样,但是匾额明显是新的。
铺子也开了门,覃初柳并没有让伙计跟着,只带了冬霜进去。
她们进去的时候两个伙计正忙着把后面刚做好的糕点往前面摆。
覃初柳以前来过这个铺子,对这里并不陌生。现下铺子里除了靠墙的地方多了一个实木的架子以外,和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
但是也正因为没有不同,才更显诡异。
覃初柳唤住一个伙计,十分客气地问道,“小哥儿,早几天咱们铺子怎么关门了?我家住在下面的村子里。好不容易来一趟就想来咱们铺子买点儿糕点,竟然白跑了一趟。”
伙计上下打量了覃初柳和冬霜几眼。覃初柳身穿一身普通的棉布衣裙,头发绑成两个辫子,她若说她是镇上的伙计也不能信。
“我们老板家中有事,铺子就关了一阵子。昨天才重新收拾好,今天就重新开业了。”伙计态度挺好,把能说的都说了。
覃初柳点头,让小伙计给她包了点儿糕点才离开。
走出铺子,她刚才还含笑的脸顿时笑意全无,她对还等在街边的伙计交待道,“你继续回咱们铺子里守着,无论如何,生意不能不做。”
交待完伙计,她和冬霜直接去了福顺酒楼,把武掌柜和新铺子的事情和岑无说了,最后问道,“岑老板,这件事我该怎么办?”
她是真的没有主意了,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她都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她面上虽然镇定,但是心里早已经慌了。
岑无想了想,给她分析道,“铺子从商谈到之后买下,一直都是中人出面办的,当务之急便是找到那个中人,兴许能从中人嘴里得到有用信息。然后就是报官,最好现下马上就去报官,这件事越拖恐怕对你们越是不利。”
报官,覃初柳想到那个尖嘴猴腮,吊梢三角眼,一脸奸相的贾大人,一口气堵在心窝子里,难受的不行!
她真的很怀疑,自己报官之后那个贾大人能不能给她讨回公道来。
可是不管怎么样,报官是把事情弄到明面上来的唯一途径,她好像没有别的选择。
叹了口气,覃初柳萎靡地道,“这样吧岑老板,贺拔瑾瑜在太平镇也有些人,你定然和他们有联系,找中人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官府那边我亲自去。”
ps:
感谢大家的支持,感谢偏偏向晚打赏的平安符,么么~




皇家小地主 第三百四十九章 牵累
岑无摇头,目光落到梳着妇人头的冬霜身上,“找中人的事情你来办,你不要忘了你还有冬霜。至于县衙那头儿,我出面更方便些。”
覃初柳也向冬霜看去,早前这些事情她都是交给谷良去办的,现下没了谷良,她便下意识地把事情推给别人,却忘记了要代替谷良好好活着的冬霜。
冬霜也是贺拔瑾瑜培养出来的人,贺拔瑾瑜在太平镇的势力她也是知道的,这件事交给她再合适不过。
至于县衙那里……
“岑老板,你与贺拔瑾瑜的关系还未公开,这个时候若是为我出头办事,你的事情恐怕就瞒不住了。”
作为直默默为贺拔瑾瑜赚银子的人,如果岑无的身份暴露了,只怕以后做事会有很多的不便。
岑无却仰头哈哈大笑了起来,像看着傻子似的看着覃初柳,“覃姑娘,早前我还担心,你这样聪明灵慧,主子娶了你只怕拿捏不住你反倒叫你制服了。不过现下我算是放心了,覃姑娘你也有这样想不明白的时候。”
覃初柳有些不明白岑无的意思,他这是在鄙视她的智商,觉得她没有他想的聪明吗?
“我现下是福顺酒楼的老板,而你手里握着福顺酒楼一成的红利,还要为福顺酒楼提供很多赚钱的方子。覃姑娘觉得只这层关系还不足以让我替你出头吗?”岑无解释道。
覃初柳懊恼地捶了捶大腿,是她一时惶急,竟然忘记了这层关系。
他们的关系就如她当初和郑掌柜的关系,当年永盛酒楼出事,郑掌柜下狱,她忙前忙后地想办法,旁人不也觉得很平常。
“还是岑老板想的明白,既然这样,咱们就分头行动吧。”覃初柳最后说道。
从福顺酒楼出来。冬霜就去查中人的事情,覃初柳则直接去了华家医馆,武掌柜现下还在医馆里。
她到的时候,刘氏正小心翼翼地给武掌柜喂水。
武掌柜看到覃初柳。挥手让刘氏把水拿走。招呼覃初柳过去说话。
他的面色依然苍白如纸,整个人看上却比昨日精神了些。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比大了一些。
“柳柳,情况咋样?”武掌柜想坐起身来,奈何伤口不允许,只轻轻一动,他的脸便疼得扭曲起来。
“武掌柜你莫乱动”,覃初柳赶紧上前阻住他的动作,然后坐到床边的杌凳上说道,“没什么大事,现下已经去查了。很快便能弄明白,是咱们的总也跑不了。”
武掌柜又问了一些细节,覃初柳怕他担心,更怕他自责,便没有多说。
毕竟最初还是因为武掌柜太自信。自己没有看出契据是假的,武掌柜若是知道事情恐怕会很麻烦,他指定会很难受,他现在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个。
武掌柜静默了一会儿,拧着眉头对覃初柳说道,“柳柳,我昨日与人打架这事儿。说起来也有些奇怪。”
“哦?有什么奇怪的?”覃初柳凑近了些许,一丁点儿细节都不能错过,兴许对整件事的走向有至关重要的作用。
“我和人理论,领头的拿出房契地契与我看,态度虽说不多好,但也算不得多恶劣。可是。我转身离开铺子,追出来的人对我却十分恶劣,一言不合就开始动手。”
武掌柜拧眉,一边回忆一边与覃初柳说道:“更加奇怪的是,我看与我打架的那些人。好像在铺子里都没见过。”
也就是说,早前和武掌柜在铺子里因为房契地契理论的人,并不是把武掌柜打伤的那伙人。
难道铺子里的人又找了别的人来打武掌柜?也不对啊,他们自己就有不少人,何必找别人。既然是找别人,兴许就是不想让郑掌柜知道是谁动的手,又怎么会自报家门。
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覃初柳想了一会儿,看来这条线索很重要,她只怕还要再去一趟糕点铺子了。
这次没有冬霜陪着,她一个人进了铺子,伙计还记得她,惊诧地问道,“小姑娘你怎地又来了?”
覃初柳却没了早上来时的笑脸,肃然对伙计道,“叫你们管事的出来,我有话与他说。”
伙计见她虽然穿着一般,但是冷着脸时气势斐然,一时也不敢掉以轻心,去了后堂寻来了掌柜。
掌柜态度还算和善,并没有因为覃初柳穿着一般、年纪小而轻视她,而是十分客气地问道,“这位姑娘对咱们铺子里的糕点可是不满意?我听伙计说您早上刚刚来过。”
“昨日可是掌柜带着伙计在铺子里收拾?”覃初柳直接问道。
提到昨日,掌柜的脸上有一丝不自然,不过很快便掩藏好了,脸上依然挂着和善地笑,“正是。”
没有否认,也还算坦荡。
“那请借一步说话!”覃初柳的语气郑重,眼神犀利,掌柜不敢怠慢 ,赶紧请覃初柳去了后堂。
坐定之后,覃初柳开门见山地说道,“我是庄良县主,也是昨日进铺子与你们理论的武掌柜的东家,他昨日出了铺子便被人打上这个你们应该知道。我只问掌柜,你可知那伙人是什么来头?”
掌柜先是紧张害怕,然后又是震惊,起身要给覃初柳行礼,却被覃初柳叫住了,“我不讲究这些,你只与我说实话便好。”
掌柜心里也奇怪,话明明都是小姑娘自己说的,她也没拿出证据来证明自己就是县主,但是他心里就是相信了她说的话。
战战兢兢地坐回到椅子上,掌柜十分小心地问道,“县主怎地知道那伙人不是我们派去的?”
覃初柳轻笑,“我看掌柜慈眉善目,不像是能做出那等龌龊事的人。”
听了这话,掌柜紧张的心绪顿时放松了下来,紧接着,想到昨天的事情,他又蹙起了眉头。
“能得县主的信任,是在下的荣幸。”掌柜也严肃了深情,对覃初柳说道,“不瞒县主,昨日那伙人,确实与我们铺子没啥关系。至于他们是什么来头我也不清楚,好似在太平镇并未见过。”
想了想,掌柜还是好心地提醒道,“我猜想可能是武掌柜得罪了什么人,这才招了报复。我们铺子也不过就是他们假借的一个名头罢了。”
覃初柳点头,很有这种可能。不过,她还有一件事不明白。
“昨日武掌柜在距离你们铺子不远的地方被假借你们铺子名头的人毒打,你们怎么不出面帮忙,就纵容那伙人打人!”
这个问题有些犀利,掌柜的一张老脸倏然红了,最后也只叹气道,“县主有所不知,我们看着也心焦,但是东家早就交待过,不许我们惹事端,我们哪里还敢多管闲事。左右这件事就是官府来查,我们身正也没有什么好怕的。”
这话说得很实在,虽然不道义,但也却是人之常情。覃初柳不赞同,却能够理解。
“那你可知你们东家要卖铺子的事情?”覃初柳继续问道。
掌柜摇头,“我们东家从来没要卖过铺子。县主您也看到了,咱们铺子是镇上的老字号,生意这般好,怎么会转手。我们东家太太老年得子,身子不适,东家惦记着太太,这才暂时关了铺子回家守着太太直到太太平安生产。”
1...140141142143144...15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