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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小地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脚滑的狐狸01
可是这话实在残忍,她怎么说的出?
紫苏哭了一阵,抹了抹眼泪,“柳柳,我就是来找你说说话,把心里的事说出来我好受多了。我也知道爹娘爷奶和太爷爷都是为了我好,不过……”
顿了好一会儿,紫苏才决绝道,“不过,我也有我的想法。”
覃初柳还想再劝劝她,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外面有人喊道,“紫苏大夫在这吗?我家有人病了,想请紫苏大夫去看看。”
这个声音还挺熟悉,但是覃初柳却想不起来是谁。
“来找我指定不是小事,柳柳我先走了。”紫苏揉了揉脸,起身要走。
覃初柳把紫苏送出门,看到门外站着的人才恍然大悟。
怪不得觉得声音熟悉呢,原来是魏淑芬,当初她还搭过她们的马车。
早前魏淑芬向覃初柳说想去制衣作坊干活的事儿,覃初柳给她指了明路,她却没去制衣作坊。
左右这也不是啥大事,覃初柳也没放在心上。刚刚她说家里有人病了,还专门找紫苏,那指定是看女科的啊。
安贵家里谁要看女科?
覃初柳心里正想着,紫苏就问出了口,“谁要看诊?”
魏淑芬唯唯诺诺地道,“是大海媳妇,她这几天身子就不大好,今天还吐了,她说指定是有了,叫我来找你给她看看。”
大海媳妇怀孕了?大海哪个媳妇?
覃初柳很好奇,奈何紫苏已经跟着魏淑芬走远了,她们说了什么她也没听见。
傍晚的时候,覃初柳就知道是大海的哪个媳妇怀孕了。
“柳柳你没去制衣作坊你是不知道啊,这一下午可热闹了,大家伙都说张氏有孕的事儿呢。”梅婆子兴冲冲地说道,“紫苏那丫头也真是神了,早前都说张氏不能生了,没想到现下竟然怀上了。”
原来是张氏!虽然和自己没啥关系,不过覃初柳还是觉得心里不忿。张氏那样的人竟然还能生出孩子来,这上哪说理去。
不过,张氏有孕也有好处,她又有热闹看了。张氏那样的性子,现在肚子里有了靠山,在家还不知道怎么嚣张呢。
覃初柳想的不错,张氏自从知道自己怀了孕,可不就嚣张起来了。
“大海,我今日想吃糕点……”
“大海,我也想要一身水红的衣裳……”
“大海,你晚你不准去朱氏那里,咱儿子要和你睡……”
张氏对大海颐指气使,大海有求必应,整日乐呵呵的,恐怕就是张氏要天上的星星大海也会屁颠屁颠去给她摘。
张氏被大海惯了两天,心里更是得意。她前面小产过,又隔了这么些年才有的孩子,所以格外小心自己个儿的肚子,每天只肯在炕上躺着,恨不得吃喝拉撒全在看上不挪窝。
既然吃喝拉撒全在炕上,指定要有人伺候才行啊。
张氏想让朱氏伺候她,想让朱氏给她端屎端尿。可惜,朱氏还要伺候崔氏。
崔氏自从上次被安贵打了之后便更加粘着朱氏,除了晚上睡觉她几乎都和朱氏在一起。
没奈何,伺候张氏的担子便落到了魏淑芬身上。魏淑芬不乐意,在她看来,她可是张氏的长辈,哪有长辈伺候小辈屎尿的道理。
再说,紫苏都说了,张氏的身子很强健,平素只要注意些就好,哪里就需要整日躺在炕上了。
她心里不服气,便把自己的想法和安贵说了。安贵身子不行,晚上除了抱在一起揉揉捏捏的根本做不来那事儿,也正因为这样安贵心里便觉得愧对魏淑芬,所以平日魏淑芬有了小要求、小脾气他也都忍让着。
不过这次他却一反常态地训斥了魏淑芬。
“大海媳妇这么些年好不容易又有了,不拘是男是女大海总归是有后了。现在这个时候,就算是她想下地也应该摁着她在炕上躺着才是。不过让你伺候她几个月,你有什么不乐意的?若是不想伺候大海媳妇,那你就去伺候崔氏。”安贵冷着脸说道。
魏淑芬去伺候崔氏?她哪里敢。
崔氏见着她就要发疯,就跟要吃了她似的,若是让她伺候崔氏,崔氏那老虔婆指定能打死她。
她不敢忤逆安贵,又不想伺候崔氏,最后也只得不情不愿地去伺候张氏。
张氏的事儿很多,一会儿想吃这个,一会儿想吃那个,她费劲巴拉的做好了,张氏又嫌弃她做的不好吃,不吃了。
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谁受得了。伺候张氏还不到五天,魏淑芬就瘦了一大圈儿。
安贵看在眼里自然也是心疼,不过他心里也拎得清,孙子和小妾相比,自然是自己的孙子更重要,莫说是让魏淑芬伺候张氏几日,就是让魏淑芬伺候张氏一辈子,只要张氏能给他生出孙子来,他也认了。
全家人都迁就张氏,张氏依然不满足。她整日躺在炕上除了睡就是吃,再不就是瞎琢磨,能不作出事儿来就怪了。
这一日,魏淑芬把炖了半日的鸡汤给她端过来,她只吃了一口就发了脾气,“这是老母鸡炖的汤吗?你当我没喝过鸡汤是怎地?净拿只小鸡崽子炖汤来骗我,没门!”
说完,她干脆把一盆子的鸡汤全胡噜到地上。
他们这边的动静不小,惊动了安贵和大海,他们匆匆跑进来瞧。
张氏更加跋扈,指着魏淑芬的鼻子道,“大海明明就给了她买一只老母鸡的钱,她最后却只买了只小鸡崽子糊弄我,这样下去,家里的钱早晚都得被她骗去,这日子还咋过?”





皇家小地主 第三百六十二章 帮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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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淑芬怯懦地缩了缩脖子,小声辩解道,“我没有。没买到老母鸡,才买的……”
“什么没买到?怎么会买不到!你当咱家都是三岁小孩很好骗呢!”张氏坐直身子,气势更盛,“村里谁家没有老母鸡,你给她钱她还能不卖你!你就是把钱都贪了去,若是我今日没有揭穿你,剩下的钱指定落进了你的口袋。”
张氏说的有理有据,而且刚才魏淑芬也承认买的不是老母鸡,大海和安贵竟都信了张氏。
“魏氏,把贪得银钱拿出来。”安贵冷着脸厉声道。
魏淑芬又缩了缩,慢慢地从袖袋里掏出一个小荷包。刚打开荷包,斜刺伸出一只手,快速地把她的小荷包抢了去。
“我倒要看看她到底贪了多少银子!”张氏抢荷包的时候已经改坐为跪,她现下正跪在炕上,把荷包开口朝下,抖落了几下。
啪嗒啪嗒,小荷包里竟然掉出好几块碎银子来。
这下连张氏也惊讶了,她以为魏淑芬有一两块小碎银子顶天了,她数了数,竟然有五块碎银子,且分量并不轻。
“呦呵,我嫁进咱家这么些年,都不知道咱家这么有钱!”张氏阴阳怪气地说道。
安贵家的银子自然不止这几块碎银子,她这样说不过是讥讽魏淑芬罢了。
果然,听了她的话,安贵的脸已经比锅底还黑。他恶狠狠地看着魏淑芬,“你说清楚,这银子哪里的?”
魏淑芬已经吓傻了,她没想到张氏会突然来抢她的荷包,更没想到自己荷包里的银子会全被抖落出来。
“我,我……”魏淑芬嗫嚅半晌,最后才怯怯道,“这银子是公公婆婆给我的。”
安贵爹娘早没了,她说的公公婆婆不正是把她嫁给安贵的那对老夫妻。
这话谁能信?逼着自己儿媳妇二嫁的老夫妻竟然还能给儿媳妇银子!
安贵气的手都抖了起来。他一直以为魏淑芬是个好的,对她还一直存着怜惜之意,没想到她竟然还藏银子。
最关键的问题是,这些银子是哪里来的!
“我可听说了。现在镇上出了私|娼,陪人一次可赚不少钱呢!”张氏不怕事大, 继续火上浇油。
私|娼历来就有。有些寡|妇无依无靠,日子实在过不下去,就在门上挂一个小木牌接客。
安贵对私|娼不陌生,他年轻的时候也去过一两次,私|娼的价钱有高有低,高的比采香院的头牌也差不了多少,低的也不过才几个钱而已。
魏淑芬年纪不是顶大,长得也说得过去。若是做了私|娼,几次下来赚几块碎银子也不是不能!
而且,魏淑芬隔上一段时间就要去镇上卖绣品,这件事全家上下可都是知道的啊。
“你个贱|货!”安贵一巴掌打在魏淑芬的脸颊上,“你给我回屋呆着去。我不让你出来,你这辈子都别想出来!”
魏淑芬捂着脸跌坐在地上,好像傻了一般,连哭都忘记了。
好半晌她才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起来,想要解释,却又惧怕安贵,只得听话地回了屋子。
“爹啊。你要是信得过我,这银子我给你收着,咱家的银子我也能管着,左右我保胎哪里也不去,也没地儿花银子去!”张氏眼珠子提溜一转,心中便有了主意。
为了魏淑芬的事情安贵已经心烦意乱。又顾忌着张氏有孕不能发火,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你想管便管。”
说完也一甩袖子走了。
张氏乐得不行,因为一盆子鸡汤能换回管银子的权力,太值了。
“巧兰啊。你快躺着,为了孩子也不能动气啊”,大海上炕扶着张氏躺好,还细心地给她盖好被子,“你以后可别一惊一乍的了,咱儿子哪里受得了。”
说着,他的大手还在张氏的平坦的肚子上流连了好几下。
张氏心花怒放,这日子可真是越过越顺溜。
上次去找紫苏看诊,因为时日短紫苏并没有摸出喜脉来,后来她按着紫苏交给她的方法算更容易受孕的日子,想方设法地让大海过来,只不知朱氏用了什么手段迷得大海夜夜宿在她那里。
她都有些灰心了,若只是自己身子的原因也就罢了,若是连大海都不近她的身子,她就是没毛病也不可能怀孩子啊。
谁成想就是这个时候,她被诊出怀了孩子来。
指定是老天爷看到她过得有多不顺意,特意帮她的呢。
张氏越想越美,嘴都快咧到了后脑勺。
“安大海,今晚你去那边睡吧,等那边也有了孩子,你这辈子也就圆满了。”张氏十分善解人意地说道。
大海感动的不行,自从张氏诊出有喜,他就没去过朱氏那里,朱氏年轻招数还多,大海自然是喜欢去那里,不过顾忌着张氏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他一直都忍耐着。
没想到张氏会主动让他去朱氏那里,大海自然欣喜若狂,小意与张氏说了些好听的,这才出了房间。
等大海走了,张氏的脸马上就耷拉下来,她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乖儿子,娘有了你,还怕什么?”
安贵也没糊涂,虽然答应让张氏管家里的钱,他也不可能把自己所有的钱都给张氏。毕竟名义上是分了家的,他只让张氏管着元娘、小河他们每个月给的孝顺银子。
秋收的银子还有他的棺材本儿可一点儿没露。
张氏心里也清楚,却一点儿都不在意。等她生了儿子,家里的一切还不都是她儿子的,她有什么好在意的。
她现下手里的银子除了家里的日常花用,她每个月可是能挥霍不少呢。
手里有银子她自然是闲不住,整日想着去镇上逛逛,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但是又顾忌着肚子里的孩子,只得按捺住自己的想法,每天都在纠结中度过。
安贵家里发生的这些事覃初柳自然不知道,她只关注家里发生的大事。
家里发生了什么大事?覃初柳只要一想就要笑出声来。
“元娘啊,我看着绍维那孩子也挺好的。他也知道错了,差不多你就原谅他吧,两个人总这么吊着也不是个事儿啊。”梅婆子苦口婆心地劝道。
她实在是看不过眼了,早些天谭绍维挨打。她以为也就这么一次,元娘平素看起来可挺柔和的啊。
谁成想自那日之后,元娘好像变了个人,谭绍维脸上的伤就没下去过。
现下一张俊脸已经肿成了猪头,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元娘低头做绣活,摇曳的火光照着她的侧脸,就见淡淡的红晕从她的双颊晕染开来,最后蔓延到脖颈耳根。
“梅姨你不懂,我自有分寸!”元娘没抬头,讷讷地说道。
梅婆子不服气。“我有啥不懂的。你们孩子都这般大了,他就是犯了天大的错,看在柳柳的份上也该原谅他才是啊。”
“哎,梅姥姥,这里面可没有我的事儿”。覃初柳赶紧把自己摘出来,“你也知道我都这般大了,年后就要嫁人了,原不原谅他跟我也没啥关系,这事儿还要看我娘自己的想法。”
对于她好不知羞地说自己要嫁人,元娘和梅婆子早已经见怪不怪。
梅婆子摇头叹气,“你们一个两个都不叫我省心。百年修得同船度。千年修得共枕眠啊,夫妻情分不易,要珍惜才是啊。”
元娘还是闷不吭声,只脸色更红了。
覃初柳看在眼里,心里想笑。她娘现在含羞带怯的小摸样,就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女。一脸的思|春模样。
这些天谭绍维总是被打,缘由多多少少她还是知道一些的。早前她不过是无意中说过他来强的她娘也没办法,没想到谭绍维竟然将这一句话贯彻到底。
既第一天挨打不死心之后,他几乎每晚都要耍一次流氓,自然。结果就是一次比一次惨。
不过谭绍维脸上的笑容却更加开怀,覃初柳心里琢磨着,谭绍维就算是没占到什么实质性的便宜,摸摸小手啥的他肯定是得逞了。
其实,事实比她想的还要令人血脉贲张。
谭绍维他已经睡到炕上了,虽然和元娘中间还隔着楚河汉界,但到底挨得更近了。
黑夜漫漫,心里的人儿就睡在一边,谭绍维他怎么能按捺的住。于是,他总是在子夜时分,元娘睡的最熟的时候悄悄地钻进元娘的被窝,抱着元娘睡到早上。
早上元娘总是比他醒得早,谭绍维一顿打自然是跑不了的了。
早前贺拔瑾瑜劝过覃初柳,以后她嫁去了辽河郡,小河也娶了妻,梅婆子还有戚老头儿,家里只元娘一个人孤孤单单。
既然这样,还不如在她出嫁前让元娘和谭绍维和好,这样元娘以后也有个人作伴儿。
开始覃初柳还十分不乐意,不过见这些天谭绍维那傻样儿,心就软了。
明知道他们早晚都是要和好的,为什么不能让他们早一天和好呢?人生那么短暂,哪有那么多时间浪费在闹别扭上。
这样想着,覃初柳便决定帮谭绍维一把。
于是从元娘房间里出来之后,她去了贺拔瑾瑜的房间,这个时候谭绍维正和贺拔瑾瑜下棋。
“这个臭小子怎地这般不孝顺,连赢了我四回了,这回若是再赢,看我怎么收拾你!”谭绍维也就能在贺拔瑾瑜面前威风一下。
不凑巧,这话正好被刚进门的覃初柳听到了。
“你也就能欺负欺负老实人!有本事你这话跟我娘说去!”覃初柳冷着脸站到贺拔瑾瑜身边对谭绍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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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小地主 第三百六十三章 谭绍维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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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绍维心里不得劲儿,自己闺女站在别的男人身边对他冷眼相对,任谁都不会舒服。
不过他掩藏的很好,笑嘻嘻地看着覃初柳,毫不掩饰自己的讨好之意,“柳柳来了啊,快坐啊。我也就说说,哪能真的收拾他。”
覃初柳从善如流地要坐下,贺拔瑾瑜突然钳住她的胳膊,“坐我这里,陪爹下盘棋。”
他这一声爹说的极是自然,覃初柳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谭绍维却眉开眼笑地看着覃初柳,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期待。
覃初柳想到自己过来的目的,也不推辞,顺势坐到谭绍维对面。
她哪里会下棋,贺拔瑾瑜自然也知道她的底细,都是他用目光提醒她该把棋子落到哪里。
谭绍维自然把他们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不过他也不在意,只要想到自己的亲闺女陪他下棋,他就激动的想掉眼泪。
“你莫要惹我娘生气”,覃初柳突然开口说话,打破了一室的宁静,“你以为打不还手我娘就能气顺了?哼,打你我娘手还疼呢。”
谭绍维没想到覃初柳会当着贺拔瑾瑜的面说起这个,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贺拔瑾瑜一眼,见他只专注地看着棋盘这才稍稍好一点儿。
“柳柳啊,我也不想让你娘手疼。可是,可是我没有办法啊。”谭绍维十分苦恼地摸了摸脸,他已经好几天没照镜子了,这张脸实在没法看。
他心里也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不过他实在是想不出别的办法了。让他不往元娘身边凑,他实在办不到。
“怎么没有办法?你不让我娘有力气打你不就成了!”覃初柳摸着下巴,眼睛在棋盘上转悠,好似是不经意地说出这些。
谭绍维惊诧地睁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覃初柳的话。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他的闺女,说的是那个意思吗?
似是猜到了他的想法,覃初柳抬头扫了他一眼。又不咸不淡地说道,“睡前多和我娘聊聊天,早上在我娘起来之前起来,我娘就是想打你也打不到。”
这样说。似乎也说得通。多聊天,让元娘疲累,晚上指定睡得沉,早上也起不来,这样他就能在元娘之前起身,元娘就不会发现他晚上都做了什么了。
不过,谭绍维的脑海里却总是浮现出另外的画面。让元娘没有力气打他的方法,似乎不止聊天这一个啊。
夜沉如水,梅婆子她们都回了各自的房间。元娘刚铺好被褥,谭绍维就喜滋滋地回来了。
“元娘。刚才柳柳陪我下棋了,咱们闺女就是聪明,赢了我好几回。”说完之后,他便凑到元娘身边,笑得一脸讨好。
“元娘啊。你多和我说说柳柳的事情吧。我记得以前柳柳不是这样的,怎地几年时间变化这般大。”谭绍维十分真诚地问道。
元娘本不想搭理他,奈何不经意回头,就见谭绍维一脸期冀的看着她,和覃初柳一模一样的眼眸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
她最是受不住这样的眼神,垂头揪着帕子慢慢说起谭绍维不在的这几年覃初柳经历的事情来。
一说起他们的闺女,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就很是融洽。这一说就说到了后半夜,元娘已经连续打了好几个哈欠。
谭绍维见状,赶忙道,“你看我,说起闺女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咱们还是早些歇着吧。”
元娘没意见。等谭绍维爬上炕便吹了灯。
摸着黑脱了外裳,元娘也安安稳稳地钻进被窝里。
她实在是太困,一沾枕头睡意就涌了上来。
就在这时候,谭绍维挨挨蹭蹭地挪了过来,还十分不要脸地钻进了她的被窝。
元娘登时便精神了。挥手就要打谭绍维,谭绍维却先她一步抱住她。
“元娘,你听我说一句”,谭绍维怕元娘急眼了用脚踢他,干脆用自己的腿把元娘的腿也箍住,“元娘,我就想和你说说心里话。”
元娘想说松开她也能说心里话,可是谭绍维的怀抱实在太温暖,也可能是晚上的谈话太愉快,她竟然舍不得离开这个怀抱了。
见元娘不再挣扎,谭绍维又得寸进尺地往元娘身上贴了贴,深深地吸进一口气。
早前抱元娘都是小心翼翼的,身子也不敢贴的太近,他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这样紧紧地把元娘抱在怀里了。
只这一刻的温存,就是拿这天下来换,他都不换!
“元娘,眼见着柳柳就要嫁人了,我这心里不好受”,谭绍维将唇凑到元娘耳边,轻缓地说道,“这么些年我让你们母女吃了那么多苦,再不想让柳柳为我,为咱们操心了。”
元娘的身子很敏|感,被谭绍维这般似有似无的撩|拨,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脑子也开始混沌起来。谭绍维后面说了什么她根本没听清,全部的精神都落到紧抱着她的炽热的身体上。
谭绍维比她更甚,但是他的忍耐力很好。轻轻吞咽了一口口水,让干涸的嗓子得到湿润,他才继续说道,“元娘,你知道柳柳最担心的是什么吗?”
心猿意马的元娘自然是不会回答他,他也不用元娘回答,兀自答道,“她最担心她嫁人后你自己孤单。所以元娘,让我来照顾你吧。以后,我再不离开你,一步也不离开……”
话的尾音消失在两个人的唇齿间,谭绍维的动作太突然,也太顺理成章,元娘根本来不及反应,也许下意识里根本也没想着拒绝。
所以,这个吻很是和谐,一个索取,一个叫给予。
两个人分别了那么些年,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十分渴|望对方。这个吻,就像是燎原的烈火,只要有一点儿火星,便会无法阻挡地爆发出来。
几息之间,两个人身上的衣裳便已经消失不见,谭绍维的唇更是小心翼翼地吻过元娘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最后停留在胸前的柔软上。
元娘已经完全不能思考,只能像是一个溺水的人那样,仰着脖颈大口大口的喘息。
“元娘,元娘……”
谭绍维并没有急着进入,而是一边抚摸亲吻元娘一边深情缱绻地呼唤她的名字。
因为他的呼唤,元娘的神智也渐渐回笼。她伸开双臂抱住埋在她胸前的大脑袋,手也开始在他的背颈上流连,“绍维……”
这一声呼唤就像是点燃引信的火,谭绍维再也控制不住自已,一个挺|身,终于找回了矿别已久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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