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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小地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脚滑的狐狸01
萧白愣了好一会儿,郑重地点了点头,重复道,“好好活!”
然后,转身离开。
覃初柳一直看着萧白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才回医馆。
此时,元娘和梅婆子正一左一右地把谷良夹在中间,事无巨细地问他这些日子的情况。
见覃初柳进来,谷良便用乞求的眼神看着覃初柳,她假装没看见,从他身边走过,去后堂找老大夫了。
老大夫正在包草药,已经包了五六包,整齐地码放在一起,一边还有不少没有包好的草药,覃初柳便好奇地问,“今日没见什么人来看诊,怎地要包这么多药?”
老大夫不抬头,手上的动作极快,“这是你的药,回去的时候都带上,每日按时服。”
覃初柳一时没明白老大夫的意思,老大夫抬头解释道,“今日就家去吧,你好的也差不多了,我看你在这里待着的也不安生。”
覃初柳立时就笑了,太好了,终于可以回家了。
其实,最高兴的人当属老大夫了,终于平平安安的送走了这个小姑奶奶,他脖子上的脑袋算是保住了。
当天,覃初柳一行人就坐着郑掌柜安排的马车回了安家村。
一路上覃初柳都很兴奋,不过是几天没回来,她却有一种恍如的感觉。
马车缓缓悠悠刚进安家村,就有人拦住了马车,覃初柳推开车窗一看,拦马车的竟然是安冬青。
他也看到了覃初柳,先是一愣,继而狂喜,“柳柳回来了,身子全好了?”
覃初柳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问道,“为什么拦马车,可是出了什么事?”
安冬青脸上狂喜的神色马上消失不见,继而惶急道,“柳柳,你家灌水田的水被人截了,已经有一个池子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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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小地主 第一百七十章 争水
水被截了!
覃初柳把头从马车里伸出来,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很炙烈。
现下正是秧苗成长的关键时期,最是少不得水,若是一点儿水没有被这么大的太阳晒上一天,指定是没救了。
当即覃初柳便下了车,交代高壮先回去,然后就和元娘几个去了地里。
村里不少人知道了消息,也都纷纷跟了去。
覃初柳顺着沟渠往下走,她家地比较靠下,当初清理沟渠的时候她就很担心,若是上游有人截了水,她家的地恐怕就一点儿水也捞不着了。
但是现在,她想的却不是水被截了的问题。
上游的水也已经快枯竭了,只有贴着沟渠底部的一点点水流,慢慢地往下流。
“戚姥爷,这些天都这样吗?水这样少!”
覃初柳转身问戚老头儿。
还不及戚老头儿回答,安冬青已经开了口,“这沟里的水是从大河引过来的,大河的水都快干了,这里哪还能有这么多水!”
覃初柳恍然,大河是从北辽流过来的,在北辽的名字叫辽河,辽河郡也是因为这条河而得名。
辽河郡大旱,水源不丰,她这小小的沟渠还能剩下多少水?
终于,走到一半的时候,覃初柳看到细细的水流被一坨泥巴堵住了,好好的沟渠也被人掘出了一个口子,水沿着口子都流向了一边的地里。
水被截的时间应该不长,那地里也只湿了一小片,但是只这一小片还看出了差距。
被水阴湿的苗绿油油的十分讨喜,而没有被阴湿的,都耷头耷脑的,看上去很没精神。
“谷良,你家去拿铁锹,把水改回来。”覃初柳吩咐道。
谷良应声而去。
去到自家地里查看一番,远没有她想象的那般严重。安冬青所说的干了的池子其实贴着地皮也还有一层水。
这甸子地就是有这点好处。只要旱的不是特别严重,里面的土壤就是湿润的,就是不灌水,也能挺上一两天。
看了一圈儿。覃初柳就要回家。
安冬青跟在她身边不解地问道,“柳柳,咋就回去了,这苗还有救不?”
覃初柳倏然转身,瞪了安冬青一眼,安冬青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我这苗好好的呢,怎么就没救了!”覃初柳没好气地道。
“可是,水稻不是应该泡在水里吗?眼见就要干了,这样能行吗?”安冬青疑惑地问道。
覃初柳发现,安冬青问完这个问题之后。跟来的村民都停止了说话,把目光投在她身上,似是对种植水稻很感兴趣的样子。
她也不是小气的人,根本没把这个当成秘密,所以就给众人讲解起水稻种植的一些事来。
她的嗓子前些天发烧烧坏了。现在说话还有些沙哑,说了一会儿,她就觉得嗓子痒的不行,想咳嗽。
“柳柳,你嗓子还没全好,莫要说这许多话了,还是等你的嗓子好了在说这些吧。”元娘心疼覃初柳。不想让她说了。
安冬青也有些懊恼,一时听的兴起,竟然忘了覃初柳的身子还没大好呢。
他招呼着村里人先往回走,覃初柳他们就在后面慢慢地走,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前面的人说话。
“我听着这种水稻也不多难,若是她家今年种的好了。咱们明年也试试。”说话的是安禄的侄子,覃初柳并不了解他,只知道有这么个人。
他说完之后,好几个人附和他,都对种水稻有极大的热情。
“哪是那么好种的。别的先不说,这个水怎么办?咱们地边可没有这么个水沟”,有人泼冷水。
众人又就水沟的问题谈论起来。
梅婆子很是气愤,“这些个人,别人家做点啥都眼红,自己也想试试,就不看自己有没有看个本事。就那个育苗,要是没有柳柳手把手的教,他们还能会?”梅婆子露出不屑的神色。
覃初柳倒是不以为意,话谁都会说,可是做起来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安家村的人世世代代种地为生,说要把旱地改水田哪里是那么容易的。
再者说,也不是所有的地都适合改水田,村里有不少肥沃的黑土地,这样的地种旱田才是最好的。
回到家,覃初柳满以为可以歇两天了,正好家里所有人都回来了,直接搬去新房住。
谁成想她也就舒心了一下午,傍晚的时候,去地里溜达的戚姥爷愤愤地回来了。
“柳柳,那些人太也过分,我就转个身的功夫,就把水截走了!”戚老头儿气愤地道。
“那你就在那里看着呗!”梅婆子斜瞪戚老头儿一眼,恼他没脑子,这么点儿小事都做不好。
戚老头儿又是长叹一声,“要是能看过来就好了,现下可不是一个人掘口子,今天下午好些个人过来,还不是安家村的,他们好像是商量好了,我去堵这个,他们就去挖那个,我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啊。”
谷良也气不过,起身就要去地里,覃初柳赶紧唤住他,“现下还没到打架的时候,你这般气势汹汹的去了,不是给我招惹祸端吗!”
谷良心里不服气,但是他还有些怵覃初柳,所以也不敢反抗,只得乖乖地坐了回去。
晚上吃过饭,覃初柳在院子里喂兔子,现下可以割青草喂兔子了,小兔子蠕动着三瓣嘴快速地嚼着草,覃初柳看得有趣,拿了一个硬实的草梗去捅里面最胖的兔子,那兔子便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警惕地看着她,嘴里嚼草的动作却是不停。
正玩的不亦乐乎,忽听村子里有人高声喊道,“快出来啊,冬青让人欺负啦!”
这人应该是从村那头一路喊到这边,声音越来越清。屋里人都听到了喊声,一起出去看。
然后,覃初柳就看到了极其震撼的一幕……
安家村所有的大门都打开了,家里的成年男子拿着镐头、铁锹等工具跟着喊话那人往这边走。
安冬青让人欺负了,所以。这是派人回来码人,然后再把别人欺负回去吗?
正疑惑间,那人已经跑了过来,“元娘。你们也去看看吧,冬青是为了给你家地争水才和人家打起来的!”
事情牵扯到了自己家,怎么躲都躲不过去了。
覃初柳立即指派道,“戚姥爷和梅姥姥留下看家吧,”想了想,覃初柳又对元娘道,“娘,你也别去了,你看村里去的都是男人,你去了也帮不上啥忙。若真是不少人打起来,谷良一个人护不住咱们两个。”
元娘不放心,却也知道覃初柳说的有道理,交代她要小心,莫要往前站。若是看形势不对就赶紧回来。
覃初柳一一应了,这才和谷良往地里去。
走到一半,发现隼也跟来了,谷良要把隼撵回去,覃初柳却道,“让隼跟着吧,关键时候。它的一个眼神儿一声叫可比铁锹、镐头好使多了。”
真到了地方,覃初柳才知道,这件事远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安家村上百号的男人拿着农具肃然地站在安冬青身后,而在他们的对面,也是同样枕戈待旦的上百号男人!
这要是真打起来了,可就成了两个村子械斗了。
覃初柳挤到安冬青身边。此时安冬青正与对面的领头人说话。
“这沟渠是我安家村人修的,你们就是要用水,也要我安家村人同意才行,像这般不问自取,像什么话!”安冬青挺着胸脯。大声说道。
对面的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他的气势一点儿不比安冬青弱,“我小南庄的人做事一向光明磊落,那等不讲理的事情是决计不会做的。这沟渠,是上次大旱的时候,我小南庄挖的,你们不过就是把原来的沟渠修整了一下,这沟渠里的水我们有什么不能用的。”
他话刚说完,身后的小南庄村民就开始附和起来。
安冬青看了覃初柳一眼,似在询问,他这一眼,倒吸引了不少人,对面小南庄的人纷纷把目光落到覃初柳身上。
覃初柳心里一点儿都不害怕,前世做大学生村官的时候,也不是没在村里人面前发过言。
她清了清嗓子,微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对面的人,“这条沟渠是冬日的时候我找人修的……”
小南庄的人顿时哄笑起来,指着安冬青说他竟然派一个女娃出来说话,还说安家村不光男人死光了,连大人也死光了。
他们说的很过分,安家村的人已经开始骚动起来,不少气盛的人已经举起了工具,要和小南庄的人拼命。
安冬青喊了几嗓子也不见安静下来,这时候覃初柳突然向前一步,大喊一声,“隼!”
立时,一声凄厉的狼叫响起,安家村的人知道覃初柳家里养了狼,倒还算镇定,小南庄的人就彻底被吓住了,不少人开始不自觉地一边四下看一边往后退。
那个领头人倒还不错,依然笔直地站在那里,让村里人莫慌。
覃初柳看差不多了,突然拔高了声量喊道,“这狼是我养的,你们可以放心,若是不主动招惹我们,它死决计不会攻击人的。”
深一层的意思是,若是有人主动招惹,狼还是会咬人的。
这下,小南庄的人彻底安静了下来,一个个不可思议地看着覃初柳。
覃初柳对他们微微一笑,淡淡说道,“这沟渠最开始是你们修的不假,但是,若没有我修缮,今日这里就是荒草一片!现下地旱了,你们想起这还有条沟渠了,还当这是你们的,想用就用?我告诉你们,我不答应,你们别想得到一滴水!”




皇家小地主 第一百七十一章 善良的狼
落日的余辉倾斜下来,晕黄了远处的青山,近处的农田,更给站在两拨人中间的,小小的女孩儿镀上了一层凌然不可侵犯的光圈。
静,很静,四野静得只剩下啾啾虫鸣。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到覃初柳的身上,有惊诧,有狐疑,有不可置信……
谁都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女娃能有这般的气势与胆识。
这个时候,就是唤来一个成年的男人站在中间,只怕也早已经吓破了胆。
不光小南庄的人不敢置信,就是安家村的人也觉得不可思议,这些日子关于覃初柳的传言不少,大家都说她聪慧机敏,却没想到,关键的时候,她还能这般的勇敢无畏。
覃初柳很满意这样的效果,在小南庄的人还未缓过神来前又开口道,“你们今日几次三番掘我沟渠,截我的水,是觉得我安家村人好欺负不成!你们莫要以为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我们就怕了,我告诉你们,我安家村男儿可不是好欺负的!“
不自觉地用上了沈致远体,平常还不觉得,现下才发现效果真真不错,听了她的煽动,安家村的男人们个个挺胸抬头,工具举的老高,大有你一句话我们就去拼命的架势。
两方气焰此消彼长,安家村人被覃初柳几句话激出了斗志,小南庄的人就蔫了下来。
没人再敢叫嚣,就是站在最前的男人也往后退了退,再说话时语气已经软和了不少。
“我们小南庄从来都是讲道理的”,他咽了口口水,佯自镇定,“这沟渠本来就是我们挖的,若是我们没挖这沟渠,你上哪引水过来!”
“若是你们没挖,我在买地之初就自己挖出一条来!”覃初柳轻松道,就好像挖一条沟渠就和吃顿饭一样。“我能花钱找人修自然也能花钱找人挖!”
“话谁都会说,我也可以说若是你不修这沟渠,我们自己也会修!”男人反唇相讥。
覃初柳往前走了两步,走到男人身前。仰头看着他,“我买地的时候是冬天,改地也是在冬天,若是没有这沟渠,我在初春的时候就会挖,一点儿也不会耽误功夫。我问你,若是没遇上旱灾,没看到我这沟渠里有水,你们可还能想到要修整沟渠?”
这话可是问着了,若是这沟渠里没有水。小南庄的人遇了大旱兴许就硬|挺着了,只是这沟渠里偏偏就有了水,他们就动了心思。
覃初柳把他们的心思猜的很透彻,一箭直接射中靶心,看他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那男人嗫嚅了半晌也没挤出一句话来。覃初柳嗤笑一声,“你们可还有话要说?你们若是觉得自己有道理就一一讲出来,我定然一一驳回去!”
覃初柳眼神突然一利,晶亮的大眼睛在小南庄人的身上一一扫过,很是嚣张,却没有人敢站出来说话。
他们,小庄村上百号的男人。被一个十岁的小姑娘吓住了!
就在覃初柳一个人压倒整个小南庄的时候,安冬青站了出来,他清了清喉咙,有些得意地道,“我安家村数百户的大村,我安氏绵延数百年的大族。做人做事从来都讲一个理字,今日你们没理,也莫要强辩。从今以后,没有我们安家村人的允许,你们休想用上一滴这沟渠里的水!”
安冬青说话的底气很足。就好像背后有人给他撑腰了似的。
只他自己心里清楚,给他撑腰的,就是身前的小姑娘!
这一场对峙,最终以安冬青的这番话结束,小南庄的人虽然还有不服,却也怕了安家村人的气势,只得暂且回去了。
人都走了之后,覃初柳拍了拍隼的头,“干得好,今晚你就在这里守着!”
隼好似听懂了她的话,昂首走到一边的草堆里掩藏了起来。
安家村的人都没有散,一个一个都看着覃初柳,这时候大家的脸上都浮现出了笑意,看着覃初柳的目光也是和善的。
覃初柳也笑着看他们,咽了口口水,道,“今日之事多谢大家,来日若还有别人来犯,我定然出尽全力!”
覃初柳心里明白的很,这一次两村对峙的源头还是因为她,安冬青肯为她出头,而安家村的人又心甘情愿地为安冬青出头,这样说来,也算是安家村的人为她出头了。
做人要恩怨分明,旁人做了坏事不能姑息,但是帮了自己,也绝对不能不感激。
这个时候覃初柳才隐隐感觉到宗族的强大。
在小事上,安家村的人可能各家有各家的想法和打算,但是发生了大事,他们势必要抱成一团,齐力对敌。
回去的路上,覃初柳故意落后一步,和谷良走在最后,安冬青便也慢了下来,和覃初柳走在一起。
“表舅舅,你怎么又来了?”覃初柳狐疑地问安冬青。
这个安冬青,好似特别宝贝这几池子水田,自从知道覃初柳家里种了水稻之后,几乎是天天来看,有的时候甚至要一天看好几趟。
安冬青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一声缓解尴尬,“我,我就是想看看,咱们这地方真的能种水稻不,若是一天不看上一眼,我睡觉也惦记着。”
覃初柳扑哧一声笑了,这个安冬青不光会坏事儿,有时候也挺可爱的。
“表舅舅,这次多谢你了”,覃初柳话锋一转,郑重地对安冬青道谢,“谢谢你能在这个时候为我们出头。”
这一句谢弄得安冬青更不好意思了。
“这有啥好谢的,不管是咱村谁家,要是被外人欺负了,咱们都没有坐视不管的道理。”安冬青也严肃了起来,“咱们不光是一个村里住着的,还好同族的人,若是一个被欺负了旁人不管,咱们岂不成了一盘散沙,早晚得散啊。”
覃初柳一路听着安冬青絮絮叨叨地说着安家村以前同仇敌忾的故事,突然间就觉得,似乎,这里的人也没有那么讨厌了。
至少,不是所有的人都那么讨厌。
回到家,覃初柳才觉出嗓子的不适来,与小南庄的人说话的时候一直都是扯着嗓子喊的,就是平常这样嗓子也受不住,更何况她的嗓子原本就没全好。
喝了药,又喝了不少热水,嗓子这才好了一些,但是说多了话还是会疼。
元娘心疼她,临睡前特特嘱咐,“嗓子好之前可莫要说许多话了。”
覃初柳应了,但是天总不遂人愿,有时候,就是你不想说,现实也逼得你不得不开口。
第二日,天朗气清,又是碧空万里无云的天气,但是对此时的人们来说,这可算不得好天气。
戚老头儿按例吃完饭去了地里,不到半个时辰就匆匆折了回来,“柳柳,你快去看看,小南庄的人说隼咬了人,要讨说法呢!”
隼咬人!若不是主动招惹隼,隼怎么会咬人,再说,那人是不是隼咬的还两说,他们要讨说法,她就给他们个说法!
覃初柳让戚老头儿去唤安冬青,又嘱咐梅婆子和元娘好好在家待着,元娘担心她的身子,叮嘱了好些话才让他们走。
去到昨天对峙的地方的时候,就见十几个小南庄的人把隼团团围在中间,手里的镐头、锹等工具都举在手里,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
再看隼,和往日一样,趴在地上,毛茸茸的大脑袋枕在前爪上,闭眼,假寐……
这个画面太诡异了。覃初柳看到隼这个样子,笑了出来。
隼听到她的笑声,马上睁开了眼睛,站起身就往她这边走。
随着它的走动,外圈儿围着的人也在朝覃初柳移动过来。
眼见就要走到跟前了,覃初柳轻唤一声,“隼”
隼一个纵身从两个人之间的缝隙里窜出来,正好落到覃初柳的脚边。
而隼的这一动作着实吓坏了小南庄的人,特别是刚刚隼跃出时经过的那两个人,已经吓得丢坐在了地上,双腿还在不停的颤抖。
覃初柳挑了挑眉,又看了隼一眼,它到底做了什么,才能让小南庄的人这般害怕。
很快,就有人告诉覃初柳答案了。
“你这小姑娘忒也恶毒,竟然让狼守水,你可知道,可知道这狼大半夜有多吓人。”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小南庄人颤声说道。
听他话里的意思,他昨晚应该就和隼照过面了。
“你说说,它怎么吓人了?”覃初柳好整以暇地问道。
“它,它竟然在抓了好几十只老鼠……”
不是一两只,也不是十几只,而是几十只……
覃初柳的脑海里立即浮现出几十只老鼠一字排开的画面,顿时胃里一阵翻涌。
当她亲眼见隼的杰作的时候,覃初柳终于忍不住干呕起来。
她是做好了心理准备才看到,还有这样的反应,不要说毫无心理准备的人了。
这画面绝对震撼,真的是好几十只老鼠,却不是一字排开,而是被隼工工整整地摆成了个方形。
若只是这样也就罢了,有些老鼠在抓的时候被咬的狠了,已经不成个样子,血肉模糊地一团放在那里,看上去十分可怖。
覃初柳缓了缓心神,这个时候,就是隼把路上都铺上老鼠,她也要替隼说话。
“鼠常咬食农苗,秋天更是糟蹋不少粮食,我这狼闲来无事替你们抓鼠除害,你们不感激也就罢了,何至于十几个大男人围攻一匹善良的狼!”




皇家小地主 第一百七十二章 算计
被冠上“善良的狼”的称号的隼很适时地长啸一声来应和覃初柳。
小南庄的人吓了一跳,往后躲出好远。
覃初柳继续道,“我早就说过,只要你们不去招惹我这狼,它决计不会伤害人的,现下它不过就是为民除害,抓几只老鼠,你们缘何兴师动众!”
刚才说话的男人见旁人都不开口,且覃初柳的眼睛看向他,没奈何,他只得硬着头皮出来说话。
“你说它不伤害人?”手指隼,见隼瞪他,又快速地缩了回去,“王老五明明没招惹它,它咋就咬人?若是我们几个当时不在,王老五指定就被它咬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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