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小地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脚滑的狐狸01
这里实在太吵,还都是浓浓的脂粉味儿,覃初柳有些受不住。
“谷良咱们走吧,我不想看什么花魁了。”覃初柳豁然起身,抬脚就往外走。
她这一动作太过突然,谷良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不光是谷良,隔壁雅阁里的人。反应也慢了些。
覃初柳走到隔壁雅阁的时候,门突然阖上,透过快速闭合的门缝,她还是看到了里面的人。
虽然只是一个侧脸。覃初柳还是觉得十分熟悉,好似,是他……
她想也没想就去推那扇门,门并没有闩,一推便推开了。
里面或站或坐七八个人,有男有女,有的女人甚至酥胸半露地靠在男人怀里……
覃初柳还没缓过神来,追上来的谷良已经把她拉走了,走出去好远,还能听到雅阁里的咒骂声。
“这样的地方你也敢乱跑。被那心思歹毒的拉到角落里你喊破嗓子也没人管!”谷良真是有些恼了,抓着覃初柳胳膊的手不自觉地加大了力道。
覃初柳好似不知道疼,就这样被谷良拽出采香院,才有些呆怔地问谷良,“你们主子回来了?”
她刚刚。从门缝里看到的人,好似是傻蛋。
谷良也愣了一下,眼睛不自觉往回瞟了一下,有些心虚地道,“没有,主子事忙,哪有功夫回来。”
覃初柳脑海里都是刚才的影像。根本没发现谷良的不自然。
“是啊,他那么忙……”覃初柳回想了一会儿,门缝里的人影越来越模糊,最后竟好似真的是个完全陌生的人。她甩了甩头,把刚才那个可笑的猜想甩出脑海。
“咱们家去吧,这里的事情也不用咱们管。”覃初柳对谷良道。
谷良巴不得覃初柳赶快回去呢。这个时候覃初柳要是有个什么意外,他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啊。
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花柳街,傻蛋依然挺直地站在采香院二楼的窗户前。
“主子,这次的花魁,您要不要先看看?”糜鸨子胆战心惊地站在傻蛋身后。若是主子一个不高兴,可能就会因为刚刚那个意外要了她的老命啊。
傻蛋眼睛看着早已经没有人影的那一处,好半晌才转过头来,“花魁不是要肯花钱的人来选,怎么你自己就选好了!”
糜鸨子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却也不敢隐瞒,“新推出来的姑娘里,只郁皎最出色,这次的花魁,非她莫属,而且,她比茗烟还……”
“我不想看到她在选花魁的人中,”傻蛋冷冷交代,“今晚就让她接客!”
说到前半句,糜鸨子只以为是傻蛋自己看上了郁皎,想要金屋藏娇,刚要松口气,就听到了下一句。
“主子,今晚接客……她……”她不就和采香院里大多数只靠卖肉的姑娘一样了。
傻蛋冷哼,“看来,你在这里待的太久了,真把自己当成老鸨子了。”
糜鸨子害怕了,不敢再说,只恭敬地应了。
糜鸨子出去后,傻蛋又在窗口站立了很久,所有对覃初柳不怀好心的人,他都不会放过,不管是过去还是以后。
当晚,采香院选出了新一届的花魁姑娘,长的不多出色,但是身姿十分窈窕,据说床上功夫也是一流,不少慕名而来的大老爷愿意花高价与之春风一度,她很快就成了采香院的摇钱树
不久之后,采香院又多了一棵摇钱树,长的漂亮,人也知情解意,最重要的是,价钱便宜,所以不少没啥钱财的普通男人成了她的裙下之臣。
糜鸨子不想浪费这个好资源,于是做出了新规定,郁皎姑娘全天接客,每个客人最多在她房里待一个时辰。
也就是说,郁皎每天最少要接十几个客人……
皇家小地主 第两百零五章 傻蛋,要娶亲了!
回家的路上,覃初柳的心绪十分烦乱,一会儿是萧白,一会儿又是傻蛋,搅的她头痛不已。
“谷良,辽河郡的战事如何了?”这个时候,兴许转移开思绪,她便不会多想了。
这些天没听谷良说起辽河郡那边的事情,她就随口问道。
“毛子突然袭击北辽边境,北辽新王腹背受敌,难以支撑,现下已经有不少兵力从辽河郡撤出,去增援北方战场了。”谷良如实回道。
毛子是北辽更北的一个民族,那里的冬天更加寒冷,且一年有一半的时间都是冬季,所以那里的人常年穿着兽皮,久而久之,就被北辽人和大周人称为毛子了。
“辽河郡的仗要打完了?”覃初柳脑子有些发懵,木木地问道。
谷良点头,“胜利在望,应该用不了多久,就能听到好消息了。”
覃初柳的小心思又动了起来。
辽河郡的战事要停了,那么,她刚才兴许就不是看错了,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傻蛋!
“主子现下很忙!”谷良突然开口,声音有些艰涩,眼睛也不敢看覃初柳,“主子要成亲了,就在年后,现下只怕……”
“嗯,他是该娶亲了,年纪也不小了。”覃初柳淡淡地回道。
她的面色很平静,甚至比刚刚还平静,就好似谷良说的那个人只是个路人一般。
谷良不知道该担心还是该放心,主子不让他把这个消息告诉覃初柳,但是他总觉得,这件事会对覃初柳很重要。
他想了好几天,还是决定违背主子的吩咐,把这件事告诉覃初柳。
这还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违背主子的命令。
覃初柳面上很平静,其实心里已经翻江倒海。
傻蛋,要娶亲了!
她的心不痛。因为已经麻木。
她想,幸好谷良告诉她这件事了,否则,她还沉溺在自己编织的情窦初开的美梦里。
现在。悬崖勒马,还来得及。
一路无话,回到家里,覃初柳什么都没有说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里。
元娘问谷良情况如何,谷良如实回答。元娘知道覃初柳现下心里指定不好受,也不去打扰她。
就连完饭都没有叫她出来吃,只让她自己想明白。
其实覃初柳什么都没想,进屋闩门,然后就上炕睡觉。
她睡的很沉,还做了梦。梦到了萧白。
他坐在她家老房子前院的大石头上,在地上比比划划,她过去看,他的脸就羞红了。
她看得很认真,他很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写的不好。”
这次,她看清楚了,地上写的是她的名字——覃初柳。
每一个笔画都写的很深,因为她曾经说过,写的太轻她会看不清楚。
这个梦太真实了,真实的好像曾经就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以至于覃初柳半夜醒来。当真认真地回想起和萧白相处的每一个时刻。
只可惜,她不记得了。
覃初柳想,不记得也好,因为不记得关于萧白的事,才更容易忘却这个人。
再躺下要睡的时候,她已经没有了睡意。
元娘指定是怕她冷。把炕烧的很热,她浑身都冒了汗,粘腻腻的,很不舒服。
她便从炕上爬起来,去了院子里散热。
正值隆冬。她只在院子里站了一刻钟不到就冻得浑身发抖了。
“柳柳,怎么这么晚还不睡?”元娘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覃初柳回头,借着皎白的月光,就见元娘一脸担忧地走过来,把一件厚实的棉袍披在她身上。
“出来咋也不多穿些,小心染了风寒。”元娘把覃初柳紧紧地箍在怀里。
覃初柳有些愧疚,她好似又让别人担心了。
元娘穿戴整齐,她才出来这么一会儿她就出来了,显见也是一直没睡的。
“娘,我也才刚出来,正要回去睡呢。”覃初柳转过身,抱住元娘的胳膊,两个人一起往回走。
她先把元娘送到门口,“娘,你回去睡吧,我没事。”
元娘还是忧心忡忡,却到底什么话都没说,一步三回头地回了屋。
覃初柳回到自己的房间,还是无甚睡意,只躺在炕上,睁着大眼睛直直地看着黢黑的夜,一直到天亮。
她不知道,有一个人,在凛冽的寒风中,蹲坐在屋顶上,一直陪着她。
第二天,覃初柳就病倒了,浑身发热,四肢无力,还直流鼻涕。
“指定是昨晚冻的!”梅婆子下结论,“看到你出去的时候就应该把你叫回来的,你娘偏说让你自己待一会,你看咋样,病了吧。”
原来,昨晚大家都没有睡。
元娘看了梅婆子好几眼,让她不要说了,可惜梅婆子根本没看她,只兀自对覃初柳道,“你这样让你娘多担心,一晚上都没睡,白天起来还的给你请大夫熬药。你可是个大姑娘了,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覃初柳连连点头,“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不会了。”
认错态度良好,梅婆子这才没有继续唠叨下去,低头认真的缝衣裳。
元娘还在用嘴吹药,吹了一会儿,她用手摸了摸碗沿儿,还是不大放心,她亲自喝了一口,才确定这个温度不会烫到覃初柳。
“来,柳柳,喝了药就好了。”元娘把药端了过来,覃初柳赶紧从炕上爬起来,接过碗,一口气全都灌了下去。
以前,她喝一碗药要磨蹭半天,因为这药实在太苦。
不过,她刚才看到元娘为她尝药试温,她又觉得,这药恐怕是这世界上最甜的了。
覃初柳突然就觉得,这世界上只要有元娘在,只要在这个家里,再大的痛苦也不是痛苦了。
看着覃初柳在那里傻笑,元娘很是担心,悄悄问梅婆子,“梅姨。柳柳不是脑子烧坏了吧,咋突然笑了呢?”
梅婆子也奇怪地看着覃初柳,摇摇头,“谁知道呢。”
覃初柳的脑子自然是没有烧坏。她只是一下子想明白了很多事情罢了。
“娘,我在想,你这几天咋没张罗着给小河娶媳妇呢?崔春花可还没走呢啊,你要是再不张罗,她可真就成了我舅母了。”
覃初柳本是一句戏言,想要让元娘和梅婆子放心,也给她们找些事做,不要总是关注她。
谁成想,她一语成臻。
崔春花,真的成了她舅母!
事情就是那么的赶巧。眼见就要过年了,大江和大海也从外面干活回来了。
他们找了个给刘地主看山的活,在山上一住就是大半个月,活到是不累,就是太无聊。
眼看就要过年了。兄弟两个一商量,辞工,回家过年。
这就回来了,一路走回家,已经是半夜。
大海直接回了家,找自己媳妇去了。
大江孤家寡人一个,到家也没叫崔氏和安贵起来。自己回了屋。
一推开自己的屋门,他就觉得不对了,屋子里有人。
借着门缝里透进来的微弱的光亮,他看见墙角似是蹲了一个人,还是个女人。
那女人好似在吃东西,发出咔哧咔哧的声响。有点儿像老鼠。
她吃得很专注,竟然没有发现有人进来了。
他悄悄走到她身后,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是谁?”
崔春花被吓了一跳,扯开嗓子就要喊救命。奈何她嘴里塞满了东西,一张嘴救命没喊出来,倒是自己先咳了起来。
大江赶紧给她顺气,还不忘自我介绍,“我是大江,你是谁?来我房里干啥?”
他觉得这姑娘不像是小偷,哪有小偷进到人家里只偷了菘菜躲在墙角里啃的。
大江,这个名字崔春花觉得熟悉,等把噎着的菘菜咽了下去,她才小心翼翼地问安大江,“你是大姑的儿子?”
“谁是你大姑?”
“就是住在那屋的老太太”,指了指正方的方向。
原来是自己娘的侄女,怪不得他不识得,他娘很少和娘家走动,连带着他对外族家那边也不咋熟悉。
“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咋在这里吃东西?”大江疑惑地问道。
崔春花从墙角站起来,从门缝里透进来的月光正好照在她白白胖胖的圆月脸上。
她想到自己已经好几天没有吃饱饭了,崔氏还没给她住的屋子烧炕,她大晚上只能住在冷冰冰的土炕上,冻得根本睡不着,心里就委屈地不行,眼泪就吧哒吧嗒地掉了下来。
豆大的泪珠子在月光的照耀下更加的璀璨晶莹,一张不甚美貌却年轻生动的脸在此刻格外的迷人。
大江看得有些呆了,以至于忘记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不妥,就这样听崔春花诉苦诉到天快亮。
“大江哥,你真好……”临走前,崔春花如是说。
大江觉得被一个小姑娘如此信任,心里很是满足。
从这一晚开始,大江就经常藏些吃得留给崔春花,崔春花也对他越来越信赖。
崔氏整日看到崔春花就厌烦,这些日子崔春花在她眼前晃悠的少了,她心里更畅快,也不管崔春花去了哪里。
最开始,崔春花还只是半夜去大江的屋里吃东西,不过她的屋子里太冷了,坐在大江热乎乎的炕上,她越来越不想回去了。
终于有一晚,她实在憋不住了,就对大江道,“大江哥,我也想睡在这里,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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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小地主 第两百零六章 压倒和吃饱
大江正值内火旺盛的年纪,自休了李氏之后,他便再没有碰过女人。
现下眼前这个白嫩嫩、软绵绵的小姑娘眨着天真的小眼睛对他说,她也想睡在这里。
和他睡一张炕。
他吞咽了口口水,然后眼睛不自觉地在炕上扫了一眼。
这炕不多大,最多能睡四五个人,若是一个睡炕头一个睡炕梢,中间隔的也不多远。
按道理,他们莫说是睡在一张炕上,就是像现在这样大晚上待在一间屋子里都是不对的。
他应该说不行,可是,面对这一个满眼都是他的小姑娘的时候,他如何开得了口。
“行不,大江哥?”崔春花歪着头,又问了一遍。
安大江深深地看了崔春花一眼,最后咬咬牙,“行,你就睡这吧。”
当晚,崔春花就睡在了安大江的房间里。
睡觉前,崔春花很是自觉地把被褥铺在炕梢,她心里想的是,大江哥是个好人,每天都给你留吃得,她咋能抢了大江哥的热炕头呢。
左右这炕上也不凉,比她屋里好多天都不烧的炕热乎多了,睡炕梢也是一样。
“春花妹子,还是你睡炕头吧,我一个大男人,咋能让你睡炕梢。”大江把自己的被褥卷起来夹在胳膊下面,把炕头的位置让了出来。
“不用,不用”,崔春花连连摆手,“我睡炕梢就行,左右也不冷。我要是冷了,再和你换!”
大江想了想,又把自己的被褥铺了回去。
事实上,炕梢还是会冷的。崔春花刚睡着不大一会儿,身子就不自觉地往更热乎的地方挪。
开始挪了几下,躺在炕头上只觉得浑身燥|热、廖无睡意的大江就发现不对了。
这姑娘咋离自己越来越近。
不出半个时辰,崔春花就已经挪到了他身侧,偏偏她自己还睡的无知无觉。
这一晚。着实是苦了大江,身边睡着个香喷喷的大姑娘,甚至连她呼出的气息他都能感觉到,身上的某处更是早已经蓬勃。
只是最后的一丝理智提醒他。这事儿不能干。
一晚不能干,能忍,两晚不能干,勉强能忍,这日子多了……
于是,就在某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大江把睡在他身边的崔春花压到了身下。
崔春花能吃也能睡,被大江剥光了摸遍了也没醒。
大姑娘赤|条条、白嫩嫩的在眼前,大江手上感受着崔春花的绵|软,嘴上更是尽挑|逗之能事。从上倒下没放过一处。
熟睡的崔春花终于后知后觉地有了些意识。
睁开朦胧睡眼就看到一颗黑黢黢的大脑袋埋在她胸口,鼓涨涨的两团更是落入了身上之人的手里,嘴里。
“啊……”崔春花惊叫出声。
她虽然傻了一点儿,这是在干啥她还是知道的。
她家穷,只有个屋子能睡人。从小她就和爹娘睡一张大炕,她爹也经常这样大半夜把她娘压在身下,她娘还总是哼哼唧唧的,听着就怪难受。
小的时候她以为是她娘犯了错,她爹大晚上的在收拾她娘。
后来她大了,去河里洗衣裳的时候经常能听到村里的媳妇凑到一起说这些事儿,她也就明白了。
原来。只有男人把女人压在身下才能生娃娃。
安大江被崔春花的惊叫声拉回些理智,赶紧用手捂住她的嘴。
然后覆到她耳边小声道,“春花,春花,你跟了我吧,我以后肯定让你吃饱穿暖。你莫叫好不好?”
崔春花也慢慢冷静下来,她仔细想了想,她出来前她娘可说了的,她要是敢回去,就打断她的腿。
家是回不去了。那个小河整天见不着面,估计他也没看上她,要给他做媳妇恐怕是不成了。
至于大江哥,他虽然年纪比自己大了些,但是人好,给她吃的,还让她睡他的炕。
若是以后都跟着大江哥,继续过这样的日子,似乎也不错。
一番衡量之后,崔春花微微点了点头。
大江慢慢松开手,嘴得了自由,崔春花吭哧道,“大江哥,我,我……你要让我吃饱……”
大江心花怒放,小声呢喃,“肯定让你吃饱,咱们都能吃饱……”
最后的尾音,彻底消失在旖旎的夜色里。
接连几晚,安大江都没有放过崔春花。
崔春花这姑娘也是个异类,在炕上特别放得开,除了第一晚疼的厉害的时候拒绝过安大江,接下来的几次,她都会主动迎合大江。
就是李氏一样也没有这样的风情,大江的一颗心彻底沦陷了。
大江越来越不满足于只晚上偷偷摸摸地与崔春花欢|好,他想时时都和崔春花腻在一起,就是死在她身上这辈子也值了。
于是,挑了个崔氏心情还不错的时候,大江把要娶崔春花的事情说了。
“啥?你要娶那个饭桶?”崔氏以为自己听错了。
大江有些心虚,但是一想到把崔春花压在身下那销|魂滋味,也顾不得许多了,“嗯,娘,我要娶春花!”
崔氏登时就炸了毛,抄起笤帚疙瘩就往大江身上招呼,“你个瘪犊子,那个饭桶是我给小河相的媳妇,你咋能娶?”
大江也不躲,任崔氏打,直到崔氏打累了,扔了笤帚疙瘩肯听他说话了,他这才道,“左右小河也看不上,还不如跟了我。”
崔氏一瞪眼,刚要开口骂人,大江赶紧说道,“娘,你先听我说。我是咋个情况谁不知道,以后想要说个媳妇哪那么容易,春花一个黄花大闺女不嫌弃我以前成过亲有过孩子,我还有啥不满意的。至于小河,小河眼光高,又有大姐给他张罗,他哪能看上春花……”
崔氏也知道这么个理儿,可是她心里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在儿子身上也出过气了,她就想找崔春花过来。收拾一顿好好出出气。
大江哪里猜不到她的心思,在她动作前补了一句,“说不准春花肚子里已经有您孙子了……”
崔氏气得直翻白眼儿,感情生米都煮成熟饭了才跟她说实话!
“你。你个孽障,等你爹回来看他不打折你的腿。”
安贵回来听了这件事也生气,却没有如崔氏所说那般打断大江的腿。
他只把崔春花和大江叫到跟前,对他们道,“既然你们两情相悦,俺们做老人的也不说啥了。只一点,大江,娶媳妇的彩礼啥的你可别指望我和你娘出。”
“不用不用……”要什么彩礼,人都吃到嘴里了,崔春花还能嫁给别人不成。大江心里算计。
安贵点头,也不想看见他们,摆摆手让他们出去了。
当晚,崔春花就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搬进了安大江的房间,啥仪式也没有。就和大江做起了夫妻。
谷良把从外面打听到的这些消息说给覃初柳他们的时候,覃初柳差点笑背过气去。
笑过之后,她有些感概,“这倒也算是个好结果了,二舅舅娶上了媳妇,崔春花也有了依靠,小河也不用担心娶个白胖媳妇了。我也不用担心崔春花当我的小舅母了。”
只怕只有崔氏心里堵的荒吧,不过,这与他们有什么关系。
元娘他们也觉得这结果挺好,只是,“这么个黄花大闺女无媒无聘的就和大江在一起了,她娘家能愿意?”
崔家当然不能愿意。他们不知道从哪打听到崔春花和大江好了,而且已经住到了一起,马上就上门来闹了。
崔氏心里有气,也不管大江他们,只把自己的房门闭的死死的。谁叫也不开门。
大江无奈,只得自己出来对付来势汹汹的崔家人。
崔春花的娘性子倒也直爽,开门见山地道,“我清清白白地闺女,在你家住了几天就睡到你炕头上了,你就不给个说法?”
大江正斟酌说辞,躲在大江身后的崔春花冒出了头,“是我要睡在大江哥的炕上的……”
“哈哈……”来看热闹的村里人都笑了。
躲在人群后面的覃初柳也没心没肺地笑了,还捅了捅身边的小河,“你二嫂真是太可爱了!”
小河因为一句“你二嫂”黑了脸,也不理会覃初柳。
院子里,春花娘上前就要打春花,大江把春花护在身后,也硬气起来,“我和春花已经这样了,你们要是不同意,我也没有办法,你们要是同意,以后我还能带着春花回去孝敬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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