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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艳村妇野性难驯乡村小混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窝驴
“这么快?有把握没?”
“十拿九稳吧。”
“那行,给你一百块活动费,上街去吧。”
当天的成绩没公布,赵铭山回去还吹嘘:“我虽说擅长狂草,但汉隶也是一等一的,这汉隶嘛,讲究一波三折……”
好在李傻子没在,不然耳朵能听出茧来。
第二天第三天都照常进行,每天李傻子都头个出来,县书画协会的会长就注意到了。让人把他这三天写的字都拿过来。
“李小满,咋没听说过?”
这来比赛的都是县书画协会的会员,大家水平如何,他都心里有数。
“新冒出来的吧,不过这字写得还真不错,您瞧,这一撇,撇得真有劲儿,我瞅综合来看,这小子能进前三……”
“前三?你眼花了吧,我瞧第一就是他了。你拿给县长瞧。”
这边还在比对呢,李傻子跑到宾馆四楼去了。都盯三天了,问经理这边还没退房。咋就没见人出来呢,该不会出事了吧。
想着呢,玲玲就出来了,背着包一转身瞅见他,就说:“你猫我呢?”
“咋了,还不能猫了?要不我回头跟东婶说去。”
玲玲急了:“你想咋办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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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艳村妇野性难驯乡村小混蛋 第五十七章逛歌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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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咋办?”李傻子瞅这玲玲的身体,嘿笑一声不说话。
接了东婶的种,要脸蛋有脸蛋,要胸有胸,那身子站直的屁股蛋子就撅得能放瓶酱油上去,才又十六岁,咋瞧都是小荷刚露尖尖角的时候。
“你说到底咋办,你要想睡我,那就约个时间,让你睡一回。”
玲玲大方得很,她做小姐的,也不在乎被男人睡。
“哪能这样便宜你,睡一回就完?你当我是啥了。”
“那你说咋办,我不能天天让你睡,你也别想做我男朋友。”玲玲还瞧不上李傻子。
“切,我还不稀罕你了,”李傻子眯眼说,“你知道赵秀英吗?我把她睡了……”
“啥!?黑娃的媳妇你都睡了?你就不怕李四海报复?”玲玲听得心惊。
“还报复?他都完蛋了,我就跟你说吧,赵秀英回来还得让我睡,你能跟她比?我实话说,我不想睡你……”
“那你想咋的?”玲玲像松了口气。
“我想去歌舞逛逛,你陪我。”
玲玲瞅他说:“成,今天我有时间,你啥时去说吧。”
“你在大厅等我,我完事了就去找你。”
李傻子跑回比赛大厅,谭秘抓住他就一脸喜色:“跟你说,这回你帮咱乡里争脸了,第一名呢,晚些县长亲自给你奖,你去房间换身干净的衣服,打扮得衬头点。”
李傻子也愣住了,咋个就第一名了?那些啥的书法家,都是假的?
瞧赵铭山黑着脸,也没敢跟他说话,看那贴出来的名次,他排在倒数第三。
溜回房里换了衣服,等了一阵就是奖的时候了。
县长亲自给他了奖,又问了他的学业啥的,听到他小学二年级就退学,就多问了几句。得知前因后果,还感慨了一声,又勉励他,说要想读书,就给他打电话。至于电话多少,他没说。
又将谭秘叫上去,问了下四道河的情况,跟他说了几句。下来时谭秘满脸兴奋,他认为这算在县长那挂了号了,至少县长知道有他这个人。
“小满,你这次可算露脸了,连县长都说,咱四道河的水好,才能养出你这样的年轻才俊,让你无论咋的,都不能把书法丢了,过两年再让你代表咱牛栏县去市里比赛。”
李傻子感激的笑了几声,就捧着奖杯回屋。
赵铭山一见他,鼻孔里就出重重的哼声,收拾行李时还不阴不阳的说了些风凉话。
李傻子就当没听见,看他不跟谭秘的车就自己坐班车回乡里,想是没脸见人。
等忙活到下午三点,他才下楼,玲玲已等得屁股都坐麻了。
“你在楼上干啥呢,都半天了,我差点就走了。”
“忙事呢,现在就去歌厅?下午也开业?”
“下午一点开到晚上九点,那咱们走吧。”
自然的挽起李傻子就在门外招了辆出租车,往歌厅开去。
路上倒没说啥话,玲玲就试探他,拿奶子挤他胳膊,见他没动静,才信了他睡过赵秀英的话。
车靠路边停下,玲玲拿钱结账,被李傻子拦住:“咋能让女的花钱,我来结吧。”
“又没几块钱,谁结都一样。”
说完,她冲旁边一栋三层建筑指说:“二楼,红雀歌舞厅,我也才过来。”
“那天跟你在一起的女人是谁?”
玲玲眼神有些慌乱:“你都瞅见了?”
“我咋就瞅不见了?我瞅她腿长得很呢,她也在这里?等会儿帮我介绍介绍?”
“进去再说吧,也不知她今天来不来。”
门口有个壮汉收票,女人免费,男人进去要交五块钱。
买了票到里头,就见这里有个三四个教室那么大,有个吧台,几个男的坐在那里喝酒。还有些桌椅,都是塑料做的,朦胧中能瞧见角落黑暗处有十多个女的在那里围坐着说话。
这天花板上还装着个射灯,放着的音乐很轻缓,几对男女在舞池中抱着跳舞,也没瞧出有啥不一样。
在这种地方,李傻子还有些拘束,玲玲进来就丢下他,跑到女人堆里去说话了,他就傻坐在一张高脚凳上,服务员过来问他要啥,点了瓶啤酒,一听要十五块钱,就想骂娘。硬着头皮给了钱,目光就飘向那堆女人那。
# www. 黑乎乎的也瞅不清,玲玲在那里还算显眼,可也只能瞧见个背影,想要把她叫过来就见个男的走上去,拿出二十块就牵起个女的手。
两人走到舞池中间,男的扶着女的腰,轻轻的摇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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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艳村妇野性难驯乡村小混蛋 第五十八章你摸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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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了一分钟,也没觉得有啥不正常的,就要将目光收回来,这时灯光突然一暗,歌也变成了“妹妹牵着哥哥的手,哥哥抱着妹妹走,到了房里没枕头,妹妹的胸让哥睡上头”这类的歌词。
那对靠得李傻子这头比较近,他就能看清。
就见歌一变灯光一暗,那男的就将女的抱得紧紧的,双手掐住屁股蛋子,手指滑进屁股缝里抠弄。那女的脸蛋红起来,下巴搭在男的肩膀上,那男的也凑脸过去,就吞着她的嘴唇伸舌头进去。
这歌特长,快有十分钟,那男的掐了会儿屁股蛋,就伸出只手滑进女的衣衫里,摸她。
那女的也没说啥,就全力配合,任由那男的上下其手,等这歌快完了,那女的才把衣服穿好,走回那堆女人里去了。
这让李傻子大开眼界,想这县城里的人真会玩。接着就想去拉个女的来试试,身上还有四百多块呢。
这才瞅过去,就见有一男一女在黑暗中动来动去的,他拎着啤酒靠过去。
“你快点,才三十,你想弄多久啊,再不行,我用嘴帮你……”
就瞅那女的扶着柱子撅起屁股蛋子,男的按着她腰,在一前一后的蠕动。
女的一说,那男的就加快度,没几秒就缴枪投降了。
这时,灯光又亮起来,他就瞧那女的拿纸巾一擦屁股,把裙子放下来,走到女人堆里。借着些灯光,才瞅清那堆女人,大部分都是三四十岁的妇女。
就稍小些的也有快三十了,玲玲算里头最年轻的,她喝着矿泉水坐在那里,倒是很显眼。
“小兄弟,咋来了也不跳个舞?”
有个女人瞧过来,兴致勃勃的问。
李傻子瞅她眼,就觉得倒胃口,咋长得跟狗熊似的,虎背熊腰就算了,还豹眼环鼻,妈呀,跟张飞比都不差。
玲玲瞅过去,眼睛弯弯的带笑。
“你们咋算钱的?”
李傻子没理她,走到个模样还算周正,瞧着像是良家妇女,穿的也是长裙,可里头能瞧见内裤印子的少妇问。
“一歌二十,包括亮歌和黑歌,要想做别的事,就要加钱。”
少妇瞥他脸生,就报了个良心价。
玲玲冲他点头,他就拿钱要给少妇,少妇接过钱,看是一百块的,摇头说没法找。
“不找,跳五歌不行吗?”
少妇一愣,接过钱,从包里数出五张票给他:“跳完了去吧台交票。”
说完,牵住他的手说:“你会跳舞吗?”
“不会。”
李傻子很实诚的摇头,他也瞧出来了,这些歌厅里的人,哪是跳舞的,纯粹是来花钱买便宜占的。
少妇又是一愣,就笑了声,牵着他的大手放腰上。
两人走到舞池中央,抱起来摇晃身体。
这时是亮歌,也不能做啥事。李傻子就觉得这少妇的身子很软,比二妮都软些,腰也软,还很细,他双手一扶,基本能掐完了。
“第一次来?”
“嗯。”
李傻子实话实说,那少妇眼睛亮亮的,又大,很好瞧,长盘在瞧后,怎么都一副城里的家庭主妇的模样,要街上遇着,都猜不到她会做这赢生。
腿上还穿了肉色丝袜,连腋毛都刮得干干净净的,一双白色的小高跟鞋,额头刚到李傻子的鼻头上,低头就能闻到一股舒服的香味。
皮肤也白净,瞅着年纪大约是快三十了,可摸她的手臂,怎么感觉也不过二十。
胸倒不是太大,平口的短裙,只能瞅到一丁点的细沟。
等亮歌结束,李傻子就抱住她,学那先前的男人,双手掐住她的屁股蛋子,中指滑进她的屁股缝里。
那少妇明显身体抖了下,俏脸染血似的红起来。
“你咋乱摸……”
“咋了?不能摸吗?”
手一使劲,少妇都快被他按得断气了,正要将他推开,突然感到肚子上有个东西硬硬的还带着热顶着她。
她一下就猜到是啥,可又不敢肯定,要是那玩意儿,那还是人吗?
“你那东西有多大?”
“你摸摸不就知道了?”
少妇脸又一红,她在红雀歌舞厅陪舞是陪# www.舞,可一向不让人乱摸,被抠了屁股缝就够出格了,这还要摸男人那里,她可过不了心里那关。
“你别摸我……”
她还没摸李傻子那儿,先被李傻子抓住了。虽隔着裙衣和衬里,可她又没戴胸罩,这一摸,她就浑身一颤。
“让你摸你咋不摸,你摸回来,不就不吃亏了。”
李傻子的话让她哭笑不得,可心头还在乱跳,那玩意儿也在跳,她一咬牙,伸探过去,狠狠的抓住,顿时,像被雷击一样,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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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艳村妇野性难驯乡村小混蛋 第五十九章舞厅内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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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你这都咋长的?吃啥药了吧?”少妇惊得咂舌,擒住就不想松手,可感到那东西越来越硬,还是松手扔掉了,心里还怪异的有种不舍感。
“你才吃药了。”
李傻子说着就伸出只手要摸她下头,少妇苦苦央求:“我退钱给你,你别乱摸了成不?我就是陪个舞,我不干那种事。”
“那你刚还说要做那事加钱就行,你这不是玩我吗?”
李傻子很不开心,这从那堆女人中好不容易挑了个顺眼的,咋还不能玩了?
“求求你,我那是顺嘴说的,你饶了我吧?”
话越说越软,李傻子哪顾那些,大手抓住她就把她扯到对角的黑暗处,揭开裙子,见下头早就起了潮,就嘿笑:“你还我,你自己瞅瞅。”
少妇满脸红晕,她身边咋回事,她还不明白?还用得着去瞅?
“我也不日你,你就让我摸摸……”
说着,就把手伸到腿缝里,手指按那《春事绘》里说的,波澜起伏,一进三出,也没脱,就在外头捣弄。
少妇身体一阵乱摇,腿绷得笔直,夹得紧实,可越是这样,李傻子玩得越起劲。
没用几下,她就痉挛起来,嘴唇咬得快滴血了,弓起身子,想要拒绝,可偏生那声音怎的就不出来。
原想这少年也就是那地方大些,没曾想这手上的功夫也越常人,等她想要回头,已深陷其中难已自拔了。
等李傻子手一停,她才喘出一口长气。
可还没等她喘定,就感到一根棒子顶在她的屁股蛋子上,顿时全身紧绷。
“你不说不日的?”
“咋的?你不想啊?”
“你咋能这样……”
少妇幽怨的说出半句,就被拉到脚踝上,全身一激灵,就酥软下来。
也不知捣了多久,直到少妇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李傻子才结束,等他收枪回库,她已经像滩烂泥,连坐直的力气都没了,靠着柱子不停的喘气。
瞅过去瞧李傻子的眼神要多哀怨有多哀怨。
“你以后还来吗?”
“瞅吧,不一定会来。”
李傻子雄纠纠的走回女人堆那,那帮女人一瞅他就围了上去。
那少妇可是有名的傲慢,平常有男人来约舞都不见会陪,可这次不单陪了,还给日了。还一日大半个钟,也亏得那地方黑,就是亮歌也瞧不见,可这干劲,可让她们欣喜得紧。
连玲玲瞅他眼神都不一样了:“你行啊,傻子,我咋就没瞧出来你还有这能耐呢。”
“你要能瞧才是。”
李傻子推开那些女人,拉起她就往外走。
“你又咋了,啥疯,还没日够呢?”
“那女的叫啥?”
到了歌厅门口,玲玲笑了:“你咋的,还想日人家?”
“你别管那么多,我就问个名。”
“歌厅里都叫她小嫔,好像她丈夫是在公家单位做事的,她在家闲着没事,才来陪舞。还没人日过她呢,便宜你这傻子了。”
李傻子扭头瞅小嫔往厕所走,就嘿笑声:“不便宜我,早晚也要便宜别人,还不如便宜我。”
“没事我回去了……”
“嗯。”
李傻子转身要下楼,就瞅见胡雷那伙人,又转头要跑,那胡雷倒先惊了一下,带着人下楼打车走了。
下午四点,谭秘才开车送李傻子回乡里,鲁上涛早在宾馆里摆了一桌要给他庆功。桌上问他那病,李傻子编了个谎,说病能治,但要五万块钱。
他得那第一名,还得了两千的奖金,下午回宾馆才。
一听要五万,鲁上涛就拍胸口应承下来,又让他回家多练习书法。
谭秘让人开车送他回李庄,又给他带了些乡里的奖品,都是些书法用具,文房四宝,还有一箱酒,说是给李水根的。
李傻子跟衣锦还乡似的,车开到院门口,他就喊李水根出来,搬着东西回屋。
又给司机拿了包烟,才去院里。
“你得名次啦?”黄桂花瞅着满院子的东西,喜道。
“第一名……”
“我的老天啊,这些都是奖品?”
“那箱酒还有用,那些毛笔砚台啥的,# www.爸,你找个机会处理了吧……”
李水根还在瞧那酒的度数,回头就给他一腿:“人家是让你好好练大字,你咋的还把东西扔了,就不想把字写好了?”
“我本来就写得不差,练也没啥用……”
“就不想更好了?”李水根瞪他眼才问,“治病钱的事,有着落了吗?”
“鲁乡长说年后就给送过来,五万块。”
黄桂花睁大了眼,想了一阵,才知道李傻子在讹鲁乡长的钱,就担心说:“你就不怕人家想明白了找咱家麻烦?”
“能咋找?我原来就有病嘛,全李庄都知道,这是给鲁乡长帮我治病的机会呢。这以后我要有了成绩,他还能到外头说都是他的功劳……”
黄桂花没听明白,李水根倒吸了口气:“这都你想的?”
“书上瞧来的。”
李傻子说着话就回屋去了。
“这小子以后可不得了啊。”
李水根点了颗烟,闷头抽着,等黄桂花叫他吃饭,他才去拿凳子,开了瓶酒,喝了几口,就不想这屁事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这狗儿的,想法比我这做老子的都多,我还帮他操个屁心。
……
一转眼腊月就快到了,早一个月,李傻子就跑青润溪抓了十来只野王八,养在温中里,等鲁上涛来要。还逮了二十来斤的草鱼,都两三斤一条,让黄桂花给腊上。灶台上挂着的还有从村里买的五十来斤猪肉,都要做成腊货。
这挂了二十多天,已经快能吃了,李傻子才想起忘了去抓些竹鸡,这东西,洗干剥净了,摊开拿竹签串上,比那竹鼠肉都好吃。
这家家户户的都贴上了喜字,眼瞅着再过四五天就过年了,处处都是年味。
在外打工的也都回家了,听说换了村长,都一副欣喜的样子,说要热热闹闹的过个年。
李四海出事后就被关在县拘留所里等审判,他那城里媳妇跑了,赵秀英带着黑娃回来听到这消息,黑娃一口气没缓上来中风了,去医院救晚了些,被治成了脑瘫。
这家中主事的就成了赵秀英。
村里人起初还冲她指指点点的,李水根在村里话说李四海的事跟她没关系,这些风声才小下来。
李傻子没事还会去找她,她也瘦了些,更显得有女人味了。
吴月芝那王八池子在农技站的人指导下已经挖好了,温箱里的小王八也孵出来了,等春暧了就会放下去。
鱼塘还回来后,她养了一批肉鸡,最快也只能等到节后才上市。都是走地鸡,没下饲料,个头不大,但价钱不便宜。
塘里还养了些草鱼,也要等到半年后才能出塘。在塘边还散养了些鹅,个头都还小。吃的都是从塘里捞出来的虾和螺肉。
东婶也瞅中了这买卖,一时拿不出钱,就先帮吴月芝的忙,顺便学些经验。
二妮还是去东莞实习了,临走前拉着李傻子大哭了一通,二妮爸妈都在旁边,他只能憋恼的安慰她,他俩看得紧,也没机会睡她。
弄得李傻子跑到后山上狠狠的吼了几嗓子,惊得树林里的乌鸦都逃命似的飞起。
想想都这样了,也没别的法子,回头狠狠的日了吴月芝和东婶几轮,才算把火浇灭了。
李水根忙得团团转,这过年李庄都有习俗要搭台子唱戏,跟乡里的剧团联系了,又出了妖娥子,说是台柱要回家省亲,这得年后才回来。
年后才唱戏,那还唱个屁?
李水根亲自跑乡里去了趟,又是烟又是酒的,才把人留下来,说腊月二十九那天过来,让他们准备好吃食。
李水根这才定下心,又给团长塞了个红包,就回去跟刘明德商量,要咋样才办得精神大气又能体现乡里说的节约精神。
李傻子也在村委,他还挂着抄写员的头衔,可除了李水根刘明德的报告,还有逢年过节的大字,别人也不会找他写东西。
都知道人家是在县里拿过书法比赛第一名的,连县长都表扬过呢,那能随便动笔的?
但也有脸皮厚的,李傻子见村委没事就提前回家了,一进院子,就瞧见黄希在跟黄桂花说话。
“你咋来啦?”
李傻子不是很高兴见她,在招待所说得好好的,这三四个月连个人影都没见。
黄希套着件红碎花的袄子,脸蛋泛红,外头飘着雪,从背山坳走过来,山坳里积雪深,可不是件容易事。
她听李傻子口气,就知道他在生气,忙说:“我来求大字的,我带钱了……”
“不写。”
李傻子大手一挥,黄桂花就说:“你这是咋啦?平常不说没人找你写大字,都没钱赚吗?人家上门来求写,你咋还拿架子了?”
李傻子可不敢说的事,就往屋里一指:“你要求啥事,进来说。”
黄希跟着进了屋,门一关上,她就说:“那事出了后,牛二看得我紧,我连出门打酱油他都要跟着,我哪有机会过来。今天要不是家里说要求个好字挂幅春联,我也没借口来啊。”
李傻子哼了声,拍着床沿:“还愣着做啥?”
黄希老实得跟个小媳妇似的坐下,她也不知咋的,一想起那夜在招待所的事,就心慌意乱。李傻子让她做啥就做啥,这不,让她服,她就把袄子脱了,露出里头的衬里。
内衬衣裤都是棉做的,这里头还套了棉毛裤,袜也是加棉的,厚实得很。李傻子让她将都脱了。房里烧了炕,暖和得都有点气闷。
等只剩下奶罩跟,黄希的脸都快要红成苹果了。
“咋的?还害羞了?趴下,学狗叫。”
黄希一愣,见李傻子不像说笑:“你要做啥?”
“你趴下就成了,我帮你写大字,要写啥?红纸带了?”
“在包里。”
李傻子找出红纸,就摊在书桌上,大笔一挥。
“红杏花开春色暧,满院富贵遮不住,横批:阖家安乐。”
他也是乱写,可那字却堂堂正正的,笔力苍劲,跟那博学鸿儒都不差。
回头瞧黄希还趴地上,白嫩的屁股蛋子撅得老高,一撮毛还露出半截来,就嘿笑声,拿起鸡毛掸子抽上去。
就听她呻吟了声,咬着嘴唇,还扭了个屁股。
这可是《春事绘》里的一个本事,往常没想让赵秀英她们来做,见到这黄希,就想试试,没想这女的还很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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