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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艳村妇野性难驯乡村小混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窝驴
知道直接给他钱,他是不会要的,这两张竹鼠皮卖了也能有两百来块了。
李小满答应声,帮她把灶火点起来,支上铁锅,拿辣子炒了竹鼠,也不在她家吃饭,找出个碗来装了竹鼠肉就往东婶家跑。
赵秀英也刚从砖厂那回来,洗洗手正要做饭,看见他拿着碗,就上来帮他把菜挪出来,碗洗净了放边上。把锅里焖着的牛腰子给拾上来,放菜板上切成条状。又弄了些配菜,再拍了几颗花生米洒在上头。
跟着又拿出块牛肉要切,李小满就说:“咋弄那么些菜?就咱仨,我这劲又不虚,晚上保准把你俩喂个饱,这吃得多了,我连动弹都不想,还咋个日你们?”
“玲玲回来了,在房里呢,今晚就不能让你日了。”
赵秀英细声的说,她还不知道东婶这母女俩都让李小满日了,玲玲还在隔壁柴房里被日的。
“她哪时回来的?”李小满探头往里屋瞧,见那门开着,玲玲坐张凳子上嗑瓜子,跟东婶有一搭没一搭说闲话。
“中午就回来了,咦,你这身上咋染的红彤彤的?”
“是血,今天捅了个流氓,见义勇为来着,我寻思过不得几日学校还得给我表扬,”李小满回来就没换衣服,上班车的时候,一车人还瞅他不对劲呢,“我去找她说话,你忙你的。”
出了灶房,就听玲玲在跟东婶争吵。
“我做我的,你做你的,又不碍事,我不想回学校读书。”
“你这咋跟妈说话的?做那种事你还有理了?你妈这把食堂承包了,一年下来少不了有好几万块钱,还供不起你来了?你做那些事,我也听到了风声,村里人都议论着,嘴里没说好的,你咋就不听妈的话,就好好把事情扔了,读书也好,在食堂里帮妈也好,也是个好营生?”
玲玲哼道:“那油烟熏人的,我才不想去,做得好了还算了,要做得差了,你这食堂能承包得了多久?我那里钱赚得好好的,撇不下来。”
东婶还想劝,李小满就走进屋了。
“玲玲,咱说个事,”跟东婶点头,就牵起玲玲出屋,她甩了下手,没甩掉,就说:“你乱牵我手做啥,你来咱家又做啥?是不是跟赵秀英那骚货有啥?”
“我日得你,日不得别人?你是下头痒了吧?”
李小满把她推进柴房:“你咋就不听东婶的,你那活是啥活,东婶好不容易承包下县中的食堂,你跟她做事还能亏了你?就成天想着双腿张开,钱就进来是吧?”
“你小声点,我妈也就瞎猜,你是想把我的事都捅出来是吧?”
玲玲急着上前用手将他嘴堵住。
贴得近了,那嘴唇里吐出的气都能闻到,再瞧她那抹着鲜艳的口红,李小满就不安生了。手往她胸上一按,隔着外衣就在揉摸。
玲玲扭了下身体,往后一退,羞怒的瞪他眼。
“咋的,还装良家?过来。”
扯住她手就抱住她那柳条般的小腰,指头沿着臀缝要滑下去。
玲玲心里一惊,这李小满一段时间不见,手头上的功夫越来越厉害了,比那些有经验的客人还老道,那食指更跟条小蛇般,隔着裙子就要拉扯,便是扯不掉,也能滑将进去。
赵秀英可就隔着扇墙在做菜,东婶还在里屋,这要被她俩瞧见,还不要人命了。
“你松开手!”
惊怒交加的玲玲按住李小满的手腕就往外掰,她劲也不小,一下就推开了些,跟着赵秀英就在叫:“吃饭了,小满,你去拿几双筷子。”
李小满应了声,就看着满脸红晕的玲玲说:“你这要没接客人,想日了,咋办?”
“你这脑子哪长的,突然问这个?我不会弄根大黄瓜吗?”
李小满好奇了:“削皮不?那黄瓜上头都是刺,这不把里头的肉都给划拉伤了?”
“套个套子不就解决了?”
玲玲说着脸又一红,推着他就出柴房。
李小满跑灶房里拿了筷子,又问赵秀英:“你没男人的时候也用黄瓜?”
“你关心这干啥?告诉你也没啥,你外行了,这黄瓜还得削皮,黄木匠那有卖,削好的上了老油晒干的木头杵子,咱村人都知道,就没你上回给梢回来那叫啥?棒好用。”
嗬!老黄还有这手艺?
晚上得去他那问问,那边柳嫔不还着急屏风吗?
唏哩哗啦,各怀心事的吃完了饭,东婶和赵秀英也不敢留他,就东婶送他出来的时候,跟他说了食堂的事,说那边让她把转让费交了,交了押金和租金,就让她带上人手过去。
最好能在下周就上手,她明天得走一趟,先熟悉下菜情,心里也对这成本有个数。
李小满就说明天跟她一块儿去,跟着叼着牙签就奔黄木匠家去。
黄木匠是个鳏夫,老婆早年就去世了,他在外头做了两年的工,又跑了回来。住在村东头的瓦房里,这房子的横梁都他搭的,连梁柱都他亲手削的,手艺实在没话说。
这村里要做个木工活,都奔他这儿来。
李小满跟门口一站,还没敲门,就从里头奔出个黄花闺女来,模样还算周正,一身小棉袄裹得严实,身材瞧不出来,个头还不矮,小巧的鼻子,年纪不到二十,跟他一对眼,就低头快步走了。
“谁啊?”
“老黄,我是李小满,你行啊,还泡上哪家闺女了?这钟点还早啊,这就日上,你今晚得早睡啊?”
从里屋走出来个酒糟鼻,个头不高,一脸猥琐:“那是来求木夫人的。”
李小满大手往黄木匠肩上一搭就说:“竹夫人就在书上瞧见过,木夫人是咋回事?”
“竹做的就是竹夫人,木做的就是木夫人,这女人,要没这玩意儿,那得多逼困啊。特别那些寡妇,没男人,还不兴找个木夫人来捣鼓?”
黄木匠浑身都笼罩着一股猥琐气息,听人说他那老婆就因为他跟别的女人胡搞被气死的。这事也没法证实,村里人也没当真。
“你来拿那木屏风的吧,都做好了,搁工具房里摆着,我跟你说,这活难度不小,我看你得加钱。”
“你少来,别人觉得有难度,你还能有难度?你帮刘支书家雕那床头凤,你也没说有难度啊,也没敢跟他要加钱,跟我就要加钱,我爸也是村长,你小心把你赶出李庄。”
想要加钱得来一通威胁,黄木匠就嘿嘿一笑,把他领到工具房里,灯光一打,那屏风就在屋正中立着,瞧那上头的雕工,还有那几乎瞧不出来的合页,李小满都有点舍不得拿给柳嫔了。
“咋样?还看得过眼吧?”
“你要没这手活计,你早被赶出李庄了,”李小满指着墙角的箱子问,“那是些啥?”
“都各式各样的木夫人,你要瞧不?今天让你开开眼,别说我老黄老爱事后加钱,我这本事是家传的,搁外头,就那市里,你能找几个像我这样的木匠活?”
黄木匠走上去把箱子上的锁头一拧,就把盖子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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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艳村妇野性难驯乡村小混蛋 第八十章用点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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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头长短粗细各不同,摆着数十个木夫人,都上了油,黄澄澄的,跟那裸木不一样。
李小满蹲下来瞧,就现还有别的讲究,捡起一根,指着就问:“这上头咋还一节节的,中间还有疙瘩。”
“你这就不懂了吧?这每一个疙瘩都能增加刺激性,你瞧这根,这头部还往上弯起了几度角,这根据我学来的知识,这女人的那地方,是往上去的,特别是往深的里头,这要有个勾,那就……”
“啸天狼吧,算是十大悍器之一,你这玩意儿做得还成,还有这,这上头咋还雕起花纹来了?”
不是单纯的花纹,上头的纹路这一旋转看来,竟然是春宫图。
“嘿,这有的人雅致,这东西要做得俗了,人家还瞧不上眼。我跟你说吧,咱村里的,就要个痛快就行,那城里人道道多。你别瞅这就是一副图,就光这一副图,价格都能涨上十几二十倍。”
李小满一惊:“你这木夫人得卖多少钱?”
“普通的就几十一百吧,也不花我多少工夫,一天能整出十几二十根,这种雕图的,阴刻的要五百以上,阳刻嘛,嘿嘿,最少上千。”
黄木匠一脸得意,这可是他的专业,他说起来也是满面骄傲之色。
“阴刻阳刻还有讲究?”
“当然,阴刻那图是凹下去的,凸面太大,几乎没有摩擦感。阳刻是浮凸起来,凸面小,但是摩擦系数就大。这要凸出多少也有讲究,这要凸得太多,摩擦感太强,刺激性太大,会伤到使用者的身体。也会伤到肉壁,这要是小了,那就没用了。这凸出多少,都要计算的。”
说起这些黄木匠头头是道,李小满听得如痴如醉。
趁他不留神,摸起个木夫人就藏裤袋里,又跟他扯了会儿闲篇,拿起屏风给了钱就回家去了。
黄木匠也没在意,他那箱子里好几十根,少了一根,他哪会注意到。
李水根瞅他扛个屏风回来,就指着院门说:“跟那摆着行,我看咱家也得摆些这种玩意儿了,这能震得住鬼神。”
“那我下次再让老黄给弄个,这我一县里的朋友要的。”
李水根就问:“县里的干部?”
“算是吧,他家那边闹鬼,问我咋办,我就寻思要不弄个镇宅的屏风吧,他就让我找老黄给做了个,赶明天还得给他送去。”
李水根也没仔细问那干部是啥,这儿子在乡里做事,交际广了,认识县里的干部也正常。
黄桂花出来问他吃过没,李小满说在外头吃了,就把屏风放柴房里回屋去了。
等东婶那忙好,她就惴惴不安的跑到李小满这边来,等他起床,才一起儿去县中。
“东婶你有啥好担心的,就凭你那做菜的手艺,还怕县中的人吃不习惯?我就给你打个保票,要是不赚钱,你来找我。”
“哎呀,小满,看你说的,我能做这活计,还不都是你帮忙,我哪能信不过你,就是怕拖累你,到时……”
“别说这话,咱俩谁跟谁?”
李小满拍胸口保证,东婶这心才平静下来,跟他坐在班车后排说着话就到县城了。
“县中那边我先不去,你过去就找医务室的施瑶光,让她陪你去校长那,你不见过校长了吗?咋个还忧心呢?你去找施瑶光就行了,我得去朋友那一趟,你不瞧我这还扛着屏风吗?”
别说屏风,连那木夫人他都收在口袋里。
东婶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走进县中,李小满就去了观前小区。
估算这时间,叶子已经去上班了,他捧着屏风上了楼,啪啪拍门。
柳嫔露出张脸,瞅他扛着的东西高度,就知道是屏风,忙拉开门,帮他托着挪进来。外头套着的布一掀,她也赞不绝口,说叶子回来肯定满意。
“这都快雕成艺术品了,你们那的木匠工夫真好。”
“嘿,他还有别的工夫呢。”
把木夫人摸出来,柳嫔一瞧就知是用来做啥的,腰肢就扭动起来。
“你咋能拿这玩意儿来我家?有你那大东西不就够了,还给我拿来这个,是想撇了我吧?”
“你嫩得跟根葱似的,我就好你这口,哪能把你撇了,就天塌下来,我也得抱着你日呢。我这不就好个奇,我拿屏风的时候,黄木匠跟我显摆这个来着,我就拎过来瞅瞅能不能在你这儿用用。”
柳婉那腰扭动幅度更大了,瞧着绝对是动情了,说不准下头都潮润起来了。
李小满让她躺下,就在那铁梨木沙上让她将裤子给脱掉。
“咋还没湿呢,我瞧你那扭摆的,还以为你都潮了。”
“我这下头跟被蚂蚁咬了一样,明明就没想那事,也痒个不停,你帮我瞅瞅。”
嗬,红肿了些,不像是被弄肿的,倒像是染了细菌。
李小满抬起头就问:“你跟叶子日了?”
“哪能,他就想着外头的狐狸精,我跟你好上后,就没给他日过。咋了,炎了?”
柳嫔到底是县城的女人,跟赵秀英她们不同,这对妇科病还是有认识的,一听李小满这样说,就让他去拿了块镜子,帮她对着下头瞧。
“好像是炎了,你去柜子里下面第三个抽屉帮我拿药膏出来吧,我擦擦就好了。哎呀,今天不能让你日了,你这木头玩意也用不上。”
这可把李小满郁闷死了,收起东西,帮柳嫔擦了药,就坐沙上抽烟。
“你说这病咋来的?我这边也没痒,你瞅瞅看。”
李小满把裤子拉下来,把那玩意儿伸到柳嫔跟前。
“是没啥啊,我猜可能是洗澡的时候感染的吧,那自来水就是杀了菌也可能带着病毒。”
李小满一拍大腿:“就是这个理,把我给惊的,还以为我这儿出的毛病。”
柳嫔咯咯一笑,就打算挑挑他,让他光瞧着又不能日,这心里堵一堵。
李小满看她那意思,就忙跳起来,把木夫人一收跑了。
回到县中,东婶正跟施瑶光出来。
“事情谈好了?”
“差不多吧,学校很支持我,说给我免三个月租金。”
李小满就猜到是施瑶光帮她说了好话,就感激的冲施瑶光点头。
“你的吕老师被撤了班主任的职,蒋老师将代任十班的班主任。”
蒋老师,李小满歪着头想是哪个老师姓蒋,突然脑中浮起一张丑得惊天动地的脸孔,一下就炸毛了。
“蒋文丽?我草,她做班主任?她不是代课老师吗?”
“有哪条规定说代课老师不能做班主任的?”
“呃……”
管她呢,反正又不咋来上课,吕老师不做班主任也好,她那性格,做班主任也是悲剧。
跟东婶出了学校,她说要庆祝,被李小满带到了小饭馆里,吃了个七成饱,又被她拉到间小酒店。进到房间,李小满就把东婶剥成了光猪。
东婶心情很好,坐在床上,就撇开双腿,冲着他笑。
“咋还愣着,婶子等你呢,快把你那玩意儿用上,帮婶子填满。”
“今天我就不用我家小弟了,我有新玩意儿。”
东婶一瞧他拿出的东西,就啐道:“死人,你从黄木匠那弄来的吧?这东西也不知对不对得上号,你先用用吧,不行,你还得自己来。”
“嘿,不行我明天把黄木匠那一箱子木夫人都偷了,总有一个能对得上。”
矮下身,就执着木夫人一刺,东婶顿时脸色一变,跟着细汗淋漓,咬住嘴唇说:“用力点,小满,这东西很扎实,你用力一些。不然婶子今天饶不了你,想偷懒的混帐东西。”
东婶是爬下床的,她没想那木夫人比她以前跟黄木匠那买来的厉害千倍,就输李小满那柄大枪一点。这东西没那热度,硬是够硬,粗长也合适。
李小满也没想到,这东西捣弄起来不比他亲自上阵要轻松,手都快断了,现在还躺在另张床上揉着手腕子叫苦不迭呢,早知道还不如自己上了。
东婶搓了把脸上的肉,才爬起身走到卫浴间去洗涮。
李小满就在外头洗了把手,跟着走到里间,抱住她就按着她屁股蛋子,贴了上去。
“你不是还想自己来吧,你婶子都虚脱了,再弄得脱皮,你省省精神,等晚上回去操持赵秀英吧。”
东婶央求着,光那顿捣弄就让她出了一身臭汗,几度升天,哪还能再被李小满日,那不得把魂儿都丢了,晚上还要请校长和教委王副主任吃饭,可不能连路都走不了。
“今天就算了,下回你得补偿我。”
“现在补偿也行。”东婶秋波一横,媚眼如丝的蹲下来,小嘴一张,就吞没长物。
李小满按住她脑袋,脸上流露着舒服的神情。
要说这,还得说东婶,到底是年纪大,这方面拎得清,经验丰富,又由于身材,她那脸也稍胖,嘴里柔软得很,最难得,她快能整根吞,别的,赵秀英吴月芝柳嫔都不行,玲玲嘛,李小满感觉也有这潜力。
舒出积压的浑浊,李小满洗干净就出了房间,东婶晚些再走。
跑回县中想跟施瑶光打听吕红妹的情况,进到医务室,就看她在瞅着个罐子出神。
“瞧啥呢?”
施瑶光一惊,手一抖,那陶罐跌下来摔个粉碎,里头跳出只蝈蝈,几个蹦跶就不见了。
“你还玩蝈蝈?”
“你走路能出点声吗?我这蝈蝈可是花了二十块买来的,连陶罐一共五十,你赔我。”
施瑶光也不在乎这钱,就是这蝈蝈逗着玩了一周了,都当成宝,那陶罐也做得精致,被这一弄,都碎成了渣,心里火大。
“赔你就赔你,又不要几个钱,你这蝈蝈是拿来赌钱的吗?”
有段日子县城就爱斗蝈蝈,十块钱一只,还能压注,有输得惨的连房子带老婆都输干净了,还闹出了命案,跟着就被县里打压,再没人敢赌这玩意儿了。
“谁赌钱了,我就爱听它那个叫。”
“喏,赔你钱,我找你问吕老师的事,她咋样了?”
提起吕红妹,施瑶光就叹气:“还能咋样,学校让她先休息一周吧,这不都怪你,下手太狠,你想想吧,人家许敬宗一家,许锋现在还躺医院里,跟着许敬宗也进医院,跟他做了个伴,你当时把他踹开不就行了。”
“嗬,你这说话就不觉得牙疼?要能踹开我不踹开了?你又不是没瞧见吕老师手腕上的伤,那许敬宗的力量不小,我不来狠的,他能把我弄死。”
想想那时的情形,施瑶光很认同李小满的观点,但造成的后果,她很不爽。
“你往哪儿走?你还答应我做研究的呢。”
李小满扫了眼她那两颗白面馒头,突然想起啥,掉头就跑出医务室。
施瑶光在后头喊了声,就哼道:“要让许敬宗死了倒好了,这祸精言而无信的话,我这不又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李小满没跑远,他跑班上去了。正在上数学课,他啪的推开门,就看到孙策趴在位子上睡觉,立时一惊。
没了牛角小刀,战斗力急剧下降,跟孙策连一拼之力都没有,趁他还没注意,得赶紧跑。
“回来,我今天不想打人。”
推门的响声很大,孙策被吵醒了,他撑着下巴,睁开一眼瞅着一只脚已经踏出门外的李小满。
“然后呢?”
李小满镇定下来了,大不了就被打一顿,拼了命也得护住脸,不定把程咬金叫出来,还能打一场。
“你救了吕老师,我跟你的仇算清了,不过,你要敢再看冯小怜一眼,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李小满当他说话是放屁,他要改挖眼珠,真动手,就他那老子都护不住他。
数学老师满脸愁云的瞧这两个祸害,半晌没看李小满动,不由得问:“你到底是进来还是出去?”
“出去干嘛?老师您的课我最爱听了。”
滚,我上课你就没来过。
隔着条走道的黄琥珀等他一坐下,就开始八卦:“你给说说那天的情形吧,我听说许敬宗想要侵犯吕老师?你进去的时候,他俩还光着身子吧?”
别说她,后半截坐着的同学都扭头看过来,连孙策都竖起耳朵,那跟从冰箱里拎出来的观音菩萨一样的冯小怜也转过半边脸。
“瞎扯,做那种事的时候,心急起来,还能都脱了,把裤子一扯,那不就子弹上镗,啪啪啪了吗?我进去的时候,就看那许敬宗把裤子给脱了,咱吕老师嘛,我没瞧见,病床上躺着,那床单遮着呢。”
这话一说,有人惋息,有人叹息,有人还说:“白瞎了,咋都要瞅个真啊。”
“能瞅我还不瞅了?捅那许敬宗,染我一身血,我都吓晕过去了,施老师回来,我才醒过来,瞅见许敬宗那倒地上一滩血的,我这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就他再不是,也是咱学校的老师吧?我捅了他,学校还不把我开除了?”
“你这不见义勇为吗?能随便开除你吗?教委也不让啊。”黄琥珀说着就又问,“听说咱食堂要换内了,以后是你们李庄的人操持?”
“嗯,我一婶子,我跟你们说,以后咱不光有鸡吃有鸭吃,这不时的还有鹅吃!有王八吃。”
东婶跟吴月芝谈好了,这些禽类都从她那进,这一个村的,进价也便宜些。
“王八有啥好吃的?戴王八帽子才好瞧呢。”
有人冲这边说,李小满就指他:“这位同学,你就不懂了吧,这王八有两种吃法最好。一种是把它的盖子给揭了,再把它那身子拿铁针给串上烤来吃。还有种就是拿它来炖汤,把它盖子里都放上肉饼,放上香菇枸杞,这要炖出来的汤,色香味俱全,我包你晚上跟你的女人能来场带劲的。”
那男的嘿笑声就去想怎么弄个王八肉饼汤了。
“你这嘴里三句不离下三路,我说你咋就那么流氓呢?”
黄琥珀歪着头想要从李小满的眼睛里找到答案,很可惜,她找到的是眼屎。
李小满拿纸巾擦了眼眶一圈,就听到下课铃响了,这是下午最后一堂课。他就跑出学校给谭秘打了电话,那边说既然上完课了,那现在就过来报到吧。
坐班车到四道河,就来到谭秘那边等着,等有几分钟他才出来,带他去县政府办公室。
这都跟鲁上涛的办公室一样,都在一层楼,敲开门,就看到个戴眼镜的中年人走出来,先打量他一眼,跟着用很冷淡的口气说:“就那个小书法家吧,进来吧。人都齐着,你跟大家自我介绍一下。”
办公室里就四个人,除了中年人外,还有一个年轻男的,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跟个十九岁二十岁左右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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