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艳村妇野性难驯乡村小混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窝驴
可这砸店又是哪回事?不知她是这村委会的干部吗?
“是乡里水利站的干部,我那兄弟人老实看人家是干部,就和气的说免单送菜啥的,人家都不干,就抡起板凳将我那兄弟给打伤了,还伤了店里的服务员小妹……”
“咋打起来的?总得有个由头吧?”
黄希自打动了手术,那腹部有了伤疤,李小满就不大喜欢跟她睡,但她那摸起来还是挺不错的。这样抱着,她说穿人纱衬衣,那里头的奶罩子也薄。摸起来,那扁大扁大的,极是舒服。
黄希也任由他摸,早就认定做他那见不得光的女人。
总好过做那牛二的女人,连自家女人都打,那还算男人吗?
自己不成,生不了娃,还要怪到她身上,一个腹积水就怀疑她怀了外面男人的种,还闹得整个靠山坳都是,那种男人谁受得了?
“那个干部调戏我店里的服务员小妹,说要带她去跳舞,还说要带她到乡里玩,晚上也不回来,等我那兄弟过来,他就直接问那小妹多少钱……”
“嗬,胆子挺大的啊,问了名字叫啥吗?”
“王富贵。”
“挺普通的名字,就是水利站站长又咋了,你等着吧,这事我给你讨公道。”
摸着黄希,她就巴望着能跟李小满睡一觉,这都多少天没得日了,她都觉得下头快要起茧子了。
李小满哪能瞧不出她的心思,就托着她腮梆子说这事完了回来再跟她日。
她就一脸失落,怏怏不乐的走了。
李小满跑去给文芸打电话问那王富贵是谁。
“就一个小干部,是那水利站的在编人员,咋的了?”
李小满跟她说那王富贵跑到靠山坳行凶的事,文芸就哼了声:“你打算去找他?”
“我不能找他?”
“他昨天出车祸了……”
“我草!”
“被个拖拉机给撞到田里去了,人救回来了,也没啥大事,就擦伤了皮。”
“你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断腿断胳膊的,是在乡卫生院还是县医院?”
“乡里。”
李小满想想时间也不早了,这大晚上的再跑到乡里干啥,就先睡了,等明天到驾校练车,早上路过的时候去瞧瞧。
乡卫生所升成乡卫生院了,也算是乡里的一栋大事,因为这四道河乡就要变成四道河镇了,各个机关都在为改名的事在忙着。
这一改就都变成城镇户口了,李小满这边也要办很多事,可他那边学车也不能耽误,季敏就跟着刘春仪成天忙进忙出的。
看到李小满,刘春仪就叫住他让他请个假,在政府办里多帮下手。
“我那边学车还急着,这边有你们还忙不过来?”
“多个人不多分力吗?”
“少个人也不见得少分力啊。”
刘春仪被他说得气恼的轰他走,带上季敏就跑县里去办公章了。
李小满找到文芸,两人就去水利站。
这水利站在乡里地位还挺高,毕竟乡里农业比重最大,水利站的站长也常跟鲁上涛王石喝酒,还算有些人面,但像王富贵那些没啥身份的就不算啥了。
# www. 文芸也来了,那水利站站长就出来接待,一问是这事,就皱眉说那王富贵是做得不妥,等他伤好了,让他去那边道个歉就成了。
光道歉不赔钱?你当我傻的?
李小满当下就不爽了:“刘站长也是在咱乡里有头有脸的,没想到带的兵这样横,不赔钱那人家会怎么说?人家跑到县里去告王富贵咋办?到时县里批下来,还不是咱乡政府吃亏……”
刘站长瞧着李小满就笑,他早就听人说过这政府办里有个小家伙,挺有能耐的。
“那就让他去告,还能反了天不成?”
嗬!?这乡政府还成你的天了?
没见护犊子护成这样的。
“那成,文主任咱们先走吧。”
文芸瞟了刘站长一眼,心里一哼,就想你等着吧,有你瞧的,你以为咱们都是软脚虾,想掐哪头掐哪头?
李小满跟她在路上分别,就骑着摩托去了驾校。
那边练了有一阵了,徐楠拿了颗肉包子在那,看到李小满过来就扔过去。
“肉包子打狗!”
“草!还以为你好心给我带早点了。”
“你没吃早点?”
“哪能顾得上吃,”李小满坐在护栏那就说,“你也不用天天来吧,你车技那样好,这练倒桩属于基础中的基础,你是不是想见我才天天过来?”
“呸!”
徐楠一口唾沫吐得老远,李小满就嘿笑:“你们女人就是心口不一,哪像男人,想啥就说啥,想日就日……”
徐楠哼哼的瞧过来,李小满就笑:“那是不想日,知道吗?”
徐楠俏脸一红就跑过去练车,连黄琥珀都说她都这样好的车技了,不如把时间留给她。
叶优也在帮腔,她就郁闷的走下来。
“这叫啥?我也交了钱的啊。”
李小满啃着肉包子说:“这叫规格待遇。”
徐楠不搭理他,还真就跟叶优说声有事就走了,叶优倒不想她走,就在这里站着,那模样那身段,也够他瞧的啊。
可想到徐达,还是答应了。
李小满也来请假,叶优就说:“你还没完全练熟,等考试的时候要不过咋办?”
“不过?不过就找人代考或是直接弄一个驾照不就成了?”
叶优被气得够呛,这班学生都是啥人呢。
李小满跑回乡卫生院去了,在那病房外就听到王富贵在跟人吹牛皮:“我王富贵是谁?那个开拖拉机的没长眼,回头不赔我个十万八万的这事就没完。我在水利站多重要?这要耽误了水利站的事,是他一个开拖拉机的算个卵子。”
被李小满叫来的滑三就在后头笑:“王富贵原来就是街的混子,后来不知拜了哪门的神仙进了水利站,还弄了编制。”
早就该将滑三找过来,这乡上的事哪还有他不清楚的?
叫刘长军来也没用,这乡里的不一定还卖刘长军的账,主要是不一定听过刘长军的名字。
推开房门,就瞧那房前围了些人,都是些瞧着就痞子样的混子。
看到李小满进来,他们还没啥,以为是来瞧旁边病房的,等滑三一露面,还跟在李小满后头,他们就都站起来喊三哥。
王富贵也有眼力劲,忙起来问好,然后说:“两位大哥是来帮那开拖拉机的出头的?我这也没伤太重,就给个万儿八千的就好,给三哥个面子。”
“那关老子屁事,我是来问你跑到李庄去耍威风的事。”李小满拎起王富贵的病服就说,“你他娘的厉害啊,敢跑到李庄来搞事,还把人打伤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扔到牢里去?”
王富贵哆嗦了下,忙赔笑说:“这都是咋回事?这位大哥,我那天是喝多了,这不知天高地厚,您看,这事是不是误会?”
“王富贵,这事没啥误会的,你打的是李庄的村干部,这小满哥,就是李庄来的,在乡政府办做事。我可跟你说,这县刑警队的秦队长徐队长都跟小满哥是拜把的交情,你要不给个交代,就在里面等过年吧。”
滑三弹出根烟来叼着看那些混子都懵了就说:“还他妈站着,都给我滚出去。”
“三哥,富贵这事……”
啪!
滑三抬手就是一巴掌抡在那说话的人脸上:“还不走?还真要老子请你走?”
“三哥……咱们先走吧。”
那被打的人连脸色都不敢给滑三瞧。
“大哥……”
王富贵急了,要站起来说话,李小满就懒洋洋的说:“我不是你大哥,你他娘是我大哥,你厉害啊,敢跑到李庄搞事,还敢打伤人,你说吧,这事咋办?”
“这,这您说咋办就咋办?这打烂东西,钱,我来赔……”
“那打伤人的钱呢?”
“那……您说个数。”
“我听你说要人家开拖拉机的赔个十万,那这十万给我就行了。”
王富贵着急要分辩,就被滑三一瞪缩回去了,李小满就走出病房来。
“你帮盯着他,让他三天内把钱拿过来。”
“是。”
既然请了假就不去驾校了,跑到木材厂去坐着,逗弄着崔文宗家的小孩,就瞧见黄木匠在拿着图纸,才想起来那边也要他去打些箱子家具。
光从市里买也不怎么够使的,那得订一些。
“这事有啥,都包我身上,”黄木匠拍胸口说,“等楼盖好了,我过去量个尺寸就行。”
李小满琢磨着那楼盖好,也就快成亲了,成亲完住没两天就得去市里了,得赶工才行。
人家市里一天一层的,那施工队两天一层盖不了?
“这材料不一样,做法也不一样,三天一层成不?我们争取两个星期给盖完?装修还要一星期……”
“那也省不了多少天,这样吧,那边还有一栋,这要都赶得急,我再多给你们五万,不过,你们这工不得省,我到时找市里的监理来瞧的。”
“成。”
跟施工队长敲定,就去找二妮。
这事得跟她说一说,看她没在,二妮妈在那织毛衣,就想打退堂鼓,谁知二妮妈眼尖,一眼就瞧见他,马上将他给叫过来。
“躲啥,还躲,那以后你跟二妮成家了,还能躲我?”
“那得另说,婶,咱们不能老那样……”
“哟,吃了你婶子的好,还要拿捏?”
“那不是一回事。”
“那是咋回事?我瞅着过两天大牛可能要在乡里住,二妮爸要去县里做活,二妮我让她去她表姐家玩几天,到时你过来。”
嗬!
这女人可真是厉害,就这样将全家人玩得团团转,她呢,倒得了好。
李小满想我日二妮不好,干啥要日你?
二妮这时跑出来了,拉着李小满就说昨天去玩的事,被李小满拉着走到那边宅基地去瞧了。
这地基打得还挺快,施工队的技术还是有保障的,就是做工很慢,这是懒散,跟那慢工出细活没关系。
“你就那样急呀?”
二妮掩着嘴在笑,李小满就嘿嘿的笑了声:“哪能不急,住进去咱俩就算成家了,到时天天日你。”
“呸,你就想这事。”
二妮掩着脸要跑,李小满追上去就抱着她亲,她咬了他的嘴唇一下,就跑回家去了。
李小满晚上将她拉到家里日了顿饱的,就接到滑三的电话,说是王富贵把钱送来了。他就骑着摩托去拿了钱,刚要走,就瞧阿杏站在外头跟大牛在说话,想想就骑摩托过去。
“哪能,我要不喜欢你,我能老跑这边来吗?我说你这营生也收了好了,到时跟我回家,我娶你。”
“你拿啥娶我?”
阿杏还在笑盈盈的,可那话中的不屑都透了出来。
大牛这就急了:“我妹马上就要嫁人了,那人有钱得很,到时我去他那边弄个百八十万的,容易。”
阿杏心头一震,就看到李小满笑眯眯的站在那里。
“你要弄个百八十万?”
“啊,小,小满,你咋来了?”
“你他娘能嫖老子不能嫖?你给我滚!刚的话我就当没听到。”
大牛满面通红,想要跟李小满争,可想到这是乡里,李小满随便找几个人就能收拾自己,还不说人家还认识警察,就低着头走了。
“你跟我进来。”
阿杏跟李小满到店里,阿妹瞧着跟那些小姐妹都站起来。李小满瞧了她一眼,就让她将门给关了,一起到里屋。
阿杏脸色一变,她在城里做过,可清楚有些大哥有点那些异样的爱好,这小满哥不会也是吧?
那要是就是日一通,那没啥,那要是弄伤了身体,那可是做买卖的本钱,那可是要人命的。
“把衣服脱了。”
李小满指着阿杏说,她就干脆的脱下低胸吊带衣,将奶罩子也给解下来。
“趴在床上,屁股撅起来。”
阿杏照做后,就感到里一阵紧,心头一惊,刚要转头,就惨叫一声。
李小满那驴玩意儿已经进去了。
她一个做小姐的,哪能没被走过后门,可李小满那鸟杆子跟一般男人的比起来大的不止一圈,就是抹了些润滑液也不顶用,一样疼得她直叫痛。
阿杏还以为他是拿棍子弄的,就回头一瞧,看了个真,脸色立时大变。
“你们也把衣服脱了,先把那地方给我弄上油。”
阿妹她们脸色也苍白得很,就这样排成一排在那床上,用手肘撑着,背着身体抹了些润滑液,就身体瑟瑟抖的在那儿等着。
连阿杏都不成,她们资历都比阿杏要短,那更加不成了。
都是一般的女人,也不是啥名器,也没啥宽货,通道都是一般的样子。
李小满弄得阿杏快不成了,才换到阿妹那,将她的腰一掐住,就往前一顶。
阿妹一声惨叫,按着床沿全身在抖,阿杏呢,直接滑到地面,双手撑着,看着那进出的玩意儿,暗叫李小满是怪物。
阿妹也支撑没多久就不成了,双手撑着床沿抖得厉害,像是随时都会滑下去。
李小满冷哼声,就放过她,按着第三个小姐,就往前用力。
这小姐比阿妹资历要深,可也没深多少,至少那没多深,用不得几下就大声叫打住,李小满哪能这样放过她,就将她按在地上,奋勇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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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艳村妇野性难驯乡村小混蛋 第150章枣林里1挑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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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光,那些小姐就认命了,最后连嘴跟下边都被弄了个全,她们都像是那从河里捞出来的鱼,扔在河滩上先蹦跳几下跟着就连动都没法动了,张着鱼嘴在那喘气。
李小满倒精神奕奕的,叼着根烟就坐在那床上。
“那大牛再来就往死里弄,他说的话,你们听过就当放屁,要谁敢在外头说,我回头再把你们日个死球。”
阿杏抬着眼瞧这疯子一样的男人,就苦着脸答应。
下头可痛得厉害,得快些去卫生院拿些药,这边备着的一些抗生素想必是没用的。这又不是感染,就是被磨的,也不知他那咋整的,她这边都破皮了,他那边却连皱子都没有。
李小满一根烟抽完,又跑去洗了个澡,香喷喷的出来,才骑着摩托走了。
“杏姐,那,那男的是不是吃了药才过来的?”
“你见哪个男的吃过药有他这样厉害的?再说捣鼓这么久,那药效不早就过了,咱们四个连还手之力都没有,哎……”
阿杏唉声叹气,阿妹她们也都瞧着下头红肿的地方浑身打颤,跟着阿杏洗了个好就去卫生院。
李小满回到李庄,就看着施工队按图纸盖楼,也没在意那大牛,他能蹦跶啥,要再敢胡来,就让刘长军把他往死里整,别瞧是大舅子就会留情了。
那袁大头的事也能乱说的,那要将元宝和那金条的事都说了,那还得了?
那乡里那些头头还不都上门来?
哼!
二妮也得说说,拿几块袁大头给大牛就算了,那事他也同意,让大牛那边宽松些,可她也得叮嘱他不能拿这事乱说啊。
回到家里就将那装金条的篮子给盖得更严实些,想着那边拍卖会咋还不开,等那袁大头卖光了,这边就能宽裕些了,到时……突然想那宋九死了,那池塘也填了,放在那做啥,弄过来把院子做大些不好?
就跑去找宋九那家里的,谁知她不在,就想是不是在村委会。
这就瞧着有个眼生的婆娘抱着她家那孩子往外走,李小满一个箭步就上去将孩子夺过来:“你是哪来的?”
“我,我就村里的啊,那边老李家的……”
“我呸!”
李小满一脚将她踹翻,嚷了几声,就有治安岗的人过来将那婆娘抓住。
“人贩子,你们咋巡逻的,连人贩子进来都不知道?”
治安岗的人都很羞愧的低下头,李小满就说让他们做个检讨,把这事给说清楚,然后就抱着那哭个不停的娃去找宋九的婆娘。
“哎呀,人贩子?我来村委会做事,家里就没人看着,我这还想找我妈过来帮守着,这就……”
“你得警醒着些,就是在村里,那也得防着外面来人,咱村还好些,你要在外面咋办?还有,我得给你商量个事,你那池塘那片地,我给买了,给你十万。”
那婆娘赶紧说她,十万可不是小数了。
李小满就回去跟施工队说,让他们把院子给扩一下,将那池塘也给填平整些。
“我瞅咱那小楼是不是别盖了。”
黄桂花等他回来就说:“你跟二妮到城里读书,那楼不空着吗?我跟你爸住那里就成,等你回来,再搬回来。”
“哪有那么麻烦的,到时你跟咱爸就住新楼里,我那小洋楼就空着,我也不在意这两个钱……”
“嗬,还摆起阔来了?”
突然从院外传来个声音,一扭头瞧是岳波,李小满就惊喜道:“波哥咋来了?”
“不说要来这边玩嘛,想起要等到过几天,那还不如今天就过来了,你练姐也来了,还带了些她的姐妹,在后头停车呢。”
一辆奥迪q7,一辆宝马x6就辆在院外,李小满忙将他迎进来,给黄桂花介绍。
听说是城里的大老板,黄桂花就有些手足无措的去拿凳子。
“不在你家多坐了,这也快到饭点了,先去吃个农家乐,到时你再帮找住的地方。”
李小满说好,就带着他们去玲玲那。
练如玉艳艳都来了,还带着四个小姐妹,都是没见过的,瞧着李小满就往裤裆那打量,李小满就叫苦,这晚上有得麻烦了。
岳波也不是一个男人的来的,等了阵,赵信也来了,还带了几个朋友,刚好一桌挤得满满满当当的。
李水根跑过来敬了杯酒就走了,瞧那些女人,他就按捺不住,怕坐久了说错话。
李小满就陪着他们吃炒竹鼠。
“这味道正,我就说嘛,老赵,咱们要是早些来就好了。”
“对,我听那些来过这边的都说竹鼠是个好吃食,就没抽出时间。”
李小满就说:“这都是野生竹鼠,我让我村里人去挖的,不是那些放养的,肉自然紧致。这野生的竹鼠种也跟放养的湘竹鼠不一样……”
“那倒是,纯野生跟放养的不能一样。”
赵信插话说:“就像那放养的男人,跟家养的人也不一样。”
那些女人就笑,李小满抓脑袋说:“赵哥这话说得透彻,我就是放养的。”
赵信哈哈大笑,给李小满舀了一碗王八汤。
“这边纯野生的竹鼠也越来越少了,不是贵宾是尝不上的。”
赵信指着他跟岳波说:“我们算贵宾?”
李小满笑说:“两位大老板不算,还有谁算?”
吃过饭,赵信岳波几个男人就在屋里扎金花,练如玉艳艳她们就提着手电去逛夜景。
这村里大夜晚的也没啥好瞧,李小满陪着她们,心里就揣测不是要打野战吧?
这帮贵妇可是胆子极大的,啥不敢做?
走到枣林那边,练如玉就要坐那石碑,被李小满拉起来,说那边凉坐不得,你这身子要是坐了,那非得感冒不可。
“你倒挺关心练姐的?”艳艳在一边吃醋。
“你们来这儿做啥,来就来,跟波哥一块儿来,那不就是要我难堪吗?”
“波哥又不是不知道,他来还不清楚我们要做啥?”
练如玉白他眼,就让他去将这枣林旁边堆着的桔杆给抱过来,李小满一听就知是真要打野战,就抓着脑袋死活不肯过去。
那几个小姐妹却等不急了,就自告奋勇的过去将桔杆搬到这边,在地上给铺上。
李小满就瞧有个穿着热裤的尤其着急,一铺好就躺下去将裤子脱开,跟着就拉着李小满躺下。
练如玉就跟艳艳在一边笑。
“你急啥?”
李小满好无奈的说了句,就被拉开裤子,那鸟杆子一露出来,那热裤少妇就惊叫声,握着那鸟杆子让姐妹们瞧。
“可真够大的,你说有甘蔗粗吗?”
“我瞧比甘蔗粗多了,这颜色还有些黑,跟巧克力棒一样。”
“黑人那才叫巧克力棒,这叫灰皮甘蔗。”
听着她们给那鸟杆子取外号,李小满也慢慢的硬了起来。
到底都是些相貌可人,那身体也都是保养得极好的少妇,就是平常见了都会起心,何况是这时。
“小满,你就放心,就是在你家,那车马费也不会少# www.,你让她们试试你的厉害,别让她们老说我们下边不成,这才吃不住你。”
嗬!
这练如玉还跑外到处说这事去?可真够可以的啊。
李小满也不扭捏了,这帮少妇要不好好收拾一顿,是不知道啥叫错。
就将那热裤少妇给掰过来,双手摁在她臀上的穴道上,她手里还拿着根冰棒,一下就掉下来,她还想给李小满来个假,谁知就被李小满一按就收拾了半截了。
眼神渐渐的不对了,那些小姐妹也觉得不大对劲,就看她喘起粗气来,还有人笑话她:“你不说你第一个来,一来就能将他给收拾了,我瞧你咋收拾不了呢?瞧你那眼神,你咋就起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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