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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花之春》(NP穿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暗夜女巫·黑色之眸
讪讪的收回那只不由意识控制的手,我在心里狠狠的骂了自己两句。
后悔。其实,不是这样的,我……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唉!不知她会不会把我想成是急色的小人。
临走时转身看她一眼,她却急忙找衣服遮挡自己……看来,真的是把我当坏人了……
当晚,被翼严厉警告,要我离她远一点。
第二天,她的门口派了几个武功高强的丫鬟把守,我想,翼这是做了“双重”防范。一防她逃跑,二防我进入。
其实,若我要想见她,屈屈几个丫鬟能奈我何?只是……我现在真的不敢见她。
从来没有试过如何去爱一个人,如今有了心仪的对象,却不知该怎么表达!我鄙视自己!以前那个惯于逢场作戏风流潇洒巧舌如簧花前月下甜言蜜语的我哪里去了?为什么见到自己真正喜欢的人反而行为失控脑袋失灵连言语都跟不上趟呢?
真是……颜面尽失啊……
在屋里痛定思痛了几天,结果发现翼带回了宇文鹤。
我突然意识到,他能大费周章的请来宇文鹤帮她做嫁衣,说明这回翼也是来真的了。
我如困兽,在房中不停的来回踱步。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我不能让他比下去,我不能让花儿先爱上他,我……
我要先向她告白!我要让她知道,我轩辕羽喜欢她!
轩辕羽番外3
我竟然能有幸听到她抚琴而歌。那美丽抒情的调子,打动人心的词,听的我竟然有些想哭。
就在这时候,她发出一声叹息。
几不可闻的轻轻一叹。却揪人心弦,让我痛之又痛。
我想,纵然是秋叶的凋落声,流水的哀鸣声,甚至连月下的寒琴,风中的夜笛,也绝没有她这种叹息声凄娜动人。
可我,不想让她伤心,不想让她难过,也不想让她叹息。
我知道,每次她骂完人之后心情都会好一些,于是我使出浑身解数逗她生气。
她果然生气了,开始冲我大吼。我不怕被她骂,只是,我真的想知道,失去记忆后的她,这样的歌曲是唱给谁听?
她说,唱给我想唱歌给他听的人。
我心中一颤。难道,她依旧没有忘记他,难道,她依旧不肯放弃他?
我好想告诉她,你想念的人他出卖了你!可是,我不忍再次看到她绝望的表情。
于是我对她说,也是对自己说,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忘了他……
翼打算十五之后便带她回国完婚,我说,趁还没回宫,带她去庙会转转吧。以后,或许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
于是,翼叫她来同我们一起吃早饭。看着她那副吃相,我忍不住笑出声来。结果她一气之下甩筷子走人。
不知为什么,从小到大养成的那种恶劣因子冒出来头来,我不加思索的说她像是饿了一辈子的乞丐。
她怒极返回来揪着我的领子说我是色魔。我愣在当场。
原来,在你的眼中,我真的是这样一个人。
我知道,我有过无数的风流帐,可是,不管我之前有过多少女人,你是第一个也将是最后一个让我动心的,让我想保护想宠爱想与之过一生的人!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地上爬起来的,也忘记了怎么跟翼吵起来的,甚至差一点就动手打人,只记得最后大家彼此妥协,发誓以后不做任何手段,要她自己选择。
我想错了,我以为翼会遵守自己的诺言。但是不是。
无法形容自己看见衣衫不整的她与他亲昵的行为的时候心中的疼痛、绝望和愤怒。
那些隐藏在死灰底下的,零星的恐慌,燃了起来,一路烧着,燎乱了整个的心原。
我再也无法忍受她对我的视而不见,再也无法忍受她卖弄风情,于是我从他身边虏走了她。
不管你愿不愿意,不管你有什么打算,我要告诉你,你应当是我轩辕羽的人!
是怎么把她甩上床,怎么把她拨了个精光,怎么把她困在床头的?
乱了,一切都乱了。本是打算告白的不是么?怎么会演变成这副情景?
脑子一片空白,等自己有意识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在赤身裸体的她的上头。
光温柔地泻在她身上,她的肌肤像缎子般发着光,那白玉般的胸膛,骄傲地挺立在温暖而乾燥的空气中,那两条浑圆而修长的腿,线条是那么柔和,柔和得像是江南的春风……
等等,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是想慢慢来的!上回就是因为顺序错了,然后什么都错了,让她讨厌我,为什么这次又让事情发展到这样的地步呢?为什么等自己有意识的时候,已经强自将她压在怀中吻了个痛快?
停下来吧!趁没有乱的更离谱,停下来吧停下来吧——
可是该死的,她为什么要哭?
难道我的吻就真的让她那么委屈么?
我停不下来了。
我失控的在她颈间咬出了血,我要留下我的印记,我要让她知道,为了她,我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理智!既然已经错了,那么再错几步也就无所谓了,只要结果是一样的!
啃咬吮吸出一个又一个印记,欲望比任何时候都来的猛烈,我又封住了她的唇,吻的更悍、更猛、更失控。
撩拨,勾引,挑逗,我要让你明白,你是怎么将我迷乱,我要让你明白,我是怎样的想要你!
好象渴了许久,只等着这一刻甘露的润泽。我激狂的吞噬着她的甜蜜……
就在这个时候,门被砸开了。
来的人不是翼。
我慌忙用被子将她裹上,这个不速之客,竟然敢善闯这里,看着她与他对望时的眼神,我心中激起了强烈的妒意。
那个叫慕容流白的人还是把她抢走了。
一路的波折追寻,最后得到的消息竟然是……
我感觉自己的心“砰”的一声碎成无形。
没有她的日子,我无比的消沉。我甚至不敢正视她已经在这个世界消失的事实。
我不断的麻痹自己,告诉自己说,天底下一定有跟花儿一模一样的人,哪怕没有,能及得上她一分也好。
我寻找,寻找,只为能找到哪怕跟她有一点相似的女子来慰藉减轻我的那种刻骨的疼痛……
于是,我收了绿腰在府里,仅仅是因为她那一声似有若无的叹息会让我想起一个名叫上官飞花的女子。
于是,我收了揽月,因为她几乎能弹出与花儿一模一样的琴声……
我还在不停的寻着,我甚至奢望有一天,花儿会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
当翼提出要跟大熙国对抗的时候,朝廷上下的人都反对,这一次,我坚决地站在了他的一方。我甚至主动提出要求率兵出征……
战争与杀戮,美酒与佳人,三年过去了,我的痛苦丝毫没有减少反而不断增加。
我痛恨我自己,我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思念的绳索将我捆绑,层层叠叠,无法呼吸,在每个夜晚勒紧了心脏,痛到骨髓里……
高高的祭祀堂上,供着万人膜拜的神灵,可这世界上真的有神灵吗?若是有,为什么听不到我的呼唤,为什么不怜悯我的祈求?
揽月给我出了个主意,于是府里的美人来了又去,去了又来,可是,我见不到我想见的人……
喝醉了,揭桌子,摔杯子,发酒疯,骂人,哭泣……麻木了,心意冷,万念俱灰……
又是十五,宾客满座。我百无聊赖的靠在椅背上,喝了不少酒,想着曾经那些值得纪念的点点滴滴。
乐声起,轻盈的脚步声中,款款走来一人。
她面上蒙着轻纱,虽然不能瞧得见她的脸,却令人觉得她必定是天香国色,绝代无双。
屋子里虽然没有风,但却也令人觉得她随时都会乘风而去。
我睁开这半醉半醒的眼睛看着她,不知为什么,她身上似乎有着我熟悉的味道。
她对我楚楚而笑,婆娑起舞。
是什么歌象佛经一样地缭绕,打动我心绪:

别叹息色是空空是色色变空啊空变色
末世摩登伽此刻不变色
是美色出色生色问谁可以不爱惜
唱出惜色的歌摩登伽正是我
莫呼洛伽莫呼洛伽揭谛摩柯
莫呼洛伽莫呼洛伽揭谛摩柯
天龙之女一曲婆娑心眼中了魔
尽我角色意识美色来请你爱惜
良夜又逢末世人珍惜今宵记住我……
我看到了什么呢?如此让我叹息。一场视觉的盛宴。
歌声中,眼前已经幻化成了一个锦绣世界,她的腰肢散出迷人的气息,她的眼神闪烁着缤纷的色彩,让我意乱神迷。她高贵,神秘,摇曳生姿,玉臂生辉。她越舞越近,呵气如兰。似有天花坠下,迷乱了我的眼睛。
我却不忍再看,握紧的酒杯,棱角深深刺入了手心。
你是谁呢,让我如此地熟悉?
你是谁呢,那眼神送出震撼的消息?
你是谁呢,为何会让我不忍再看你?
你是谁呢,如何刹那占据了我的心灵?

她舞蹈着,用柔软的身体靠近我,仿佛在我耳边诉说着什么。你在说什么?她微笑着向我摇头,一挥手,一旋转,巨大而华丽的衣裙几乎蒙住了我的眼睛。
你是谁呢,如此熟悉却又如此陌生?
你是谁呢,此身又是谁的化身?
是你么?是你回来了?
是你么?为什么有着相似的灵魂却有着不同的身躯?
我紧紧的握住手中的杯。害怕。真的害怕。
怕有了希望,换来的却是无比的失望与伤心。
我害怕自己把那份奢望放进了贴心的口袋里,却被它反噬一口,爱的毒液猛烈的钻入心脏和骨髓,从此跌入深渊,万劫不复,尸骨无存。
献歌
回到后台,我并没有急于抱琴出去,反而在隔间里脱下了那套华丽的衣服,细细换上了之前准备好的一袭银白色衣裳——银白的短褂,银白的长裙,又取下了多余的首饰,让青竹将我的头发盘起,换上淡淡的容妆,才慢慢步了出去。
其实,偶尔适时的等待反而能撩拨起别人更大的兴趣。
台前,琴案已经布好,甚至还竖起了香炉燃了一支檀香,烟霞缭绕间所有人都在焦急的等待。看到我从后面出来,轩辕羽眼睛一亮。
我小心翼翼的放下白玉琴,对众人侧身轻轻一福。然后端坐于琴前,轻巧的举起一双柳枝般的藕臂,左手按弦,右手试着一拨一勾,厅内立时响起几声悦耳的音符。
调准了音调,我凝神敛息,轻吟慢挑,十指如葱,缓缓的奏了起来,歌声疾而不速,留而不滞:
宝髻匆匆梳就,铅华淡淡妆成;
青烟紫雾罩轻盈,飞雪游丝无定。
迎风香气袭来,雁声不见书信;
楼上佳人独徘徊,啼看落花满径。
古旧的乐府曲调,我唱的不急不徐,眼见他目光中的星火逐渐熄灭。
心中淡淡一笑。既然不想被你认出来,自然也不会有如你预期般的表演。
夜寒微透罗裳,露冷霜寒尽倾;
恼乱横波愁一寸,断肠笛声谁听。
相见不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
笙歌散后酒初醒,深院月斜人静。
相见不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
笙歌散后酒初醒,深院月斜人静。
游丝渐走更远更停……
一曲歌毕,厅内琴音已灭,曲声已渺,他沉默无语坐于高台上,我起身准备退席。
这时候,却忽然见他飞一般的从高高的座椅下来,在众人一片哗然声中冲到我面前,抓住我的肩膀问:“你究竟是谁?”指尖痉挛,深深嵌进了我的肌肤。
我抬起头来,虽然有些惊讶他的举动,却毫不慌张,如嫣的脸上不为所动,淡淡的瞥他一眼,樱唇轻启:“爵爷刚刚才问过莫爱的名字……”
“不是!!不是……你说,你究竟是谁?”他紧蹙的眉宇间流露出巨大的疑惑和询问,失魂落魄的眼中满含着一种莫名的期待。
手臂上传来一阵阵的疼痛,看到他如深海般幽蓝的眼睛里出现的期待和惶恐,我本是古井无波的心中不知为什么忽然一荡,却仍强自镇定,身子向后撤开一些距离,面带一丝不悦道: “民女莫爱。还请爵爷先行放手。”
此刻,他似乎被我的淡漠激怒而失去了本性,手上的力道不减反增,用力一带,将我方才拉开的距离变为了零,甚至是负数——比原先更贴合,身子凑到了我的面前,鼻鼻几乎相碰,紧紧盯着我的眼睛,语气炽烈狂热:“不管你是谁,我想告诉你,花儿,你是属于我的!”
此话一处,声音无比响亮,四处皆闻,就像半空中炸响了一道惊雷,震呆了大厅内所有的人。
脸上感受到他热切的呼吸,我脑子忽然一片晕眩,想要出声斥责却又觉得浑身无力,他眼中的肆意狂乱和刚才侵人肺腑的霸气让我震撼之余竟然心绪紊乱,百味交集,一时弄不清自己到底应该高兴还是后悔。
正在慌乱间他准备俯身而下吻上我的时候,一个尖锐嘹亮的声音没有任何征兆的突然在大厅门口响起:“国——王——口——谕——”
哗啦啦,听到这个声音周围的人迅速走到正厅内跪倒一片,这才回神的我聚起神志里残存的清明,推开轩辕羽,也随着众人微微伏下身子,然后听见那人大声说道:“国王口谕,宣民女莫爱即刻入宫,不得有误!!”
什么?宣我进宫??
我没听错了吧?身子一震,惊讶的抬起头,发现那人目光炯炯,此刻正落在我身上。
怎么回事?我不过刚刚才报上自己的名字,爵府与皇宫相隔较远,这么短的时间,轩辕翼如何会知道的?这么晚了,他为什么要急着宣一个小小的歌舞姬入宫晋见?一连串的疑问在我脑中出现,偏头一看,轩辕羽此刻脸色非常难看,大约与我一样有着相同的疑惑。
未等我把这突如其来的信息消化掉,那个穿青色朝服代宣口谕的人便率着一群侍从和禁军走了进来。
二话不说,一个小侍缓缓从桌上捧起我的琴谨慎的抱于怀中;另外一个看起来年龄稍长的侍从从旁边小侍手上接过了银狐斗篷小心翼翼的给我披上,然后恭恭敬敬的弯腰抬手,示意道:“姑娘这边请。”
“哗”,随着他的手一指,旁边的人迅速而又整齐的退到两边让出一条道来。
不知为什么,此刻我心中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但众目睽睽之下我又不能抗旨,于是欠了欠身说:“有劳大人带路!”
“等等!”正欲随他们走人,轩辕羽上前一步说,“国王为什么要见我的人?”
“这……”带路的侍从被突然拦下,一时面露难色。
“你们回去告诉国王,天色已晚,她身体不适,有什么事,明早再说!”说完他欲将我拉入怀中。
身边那位代宣口谕的人不作痕迹的将我挡在身后,不卑不亢拱手道:“爵爷若有任何疑问,明早请直接面圣;我等有命在身,刻不容缓,还请爵爷行个方便……”
瞅着他们说话的当,我暗暗催动内力让金凰出窍,悄悄飞到厅后青竹身边,低声说:“我现在要入宫,你速速回到住处与如花别离汇合,千万不可轻举妄动,亦不要走散,万事等我回来再说!”
青竹听到我的低语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幸好最近勤加练习,元神可以自由出入且已能通人言,否则此刻被这一行人强行架了去,青竹他们肯定会极其担心,万一冒失作出个什么举动,坏了大事就不好了。
传了话,收回元神,发现自己已经被带着走到了外面的皇家马车前,左首小侍恭敬的打开车门,右面另外一个则端来脚踏扶我上车。
皇家的马车果然是豪华,车内铺陈整齐精美,一尘不染。
坐进去的那一刹那,忽然想起门口闪过的那个人影,模糊而又熟悉的身法,心里顿时明白过来。
看来这次,尊贵的枼国国王轩辕翼陛下真是冲着上官飞花而来的了。
是福是祸现在都躲不过了,反正伸头缩头都是一刀横剁竖剁都是要剁,何况现在谁为刀俎谁是鱼肉还不知道呢,我又何必那么担心。
想到这里,原本有些紧张的心情反而放松下来,我舒舒服服的往锦毡上一靠,闭目养起神来 。
又见冰山
好歹算是有机会到皇家宫殿逛一趟,怎么着也应该瞧瞧正宗的西洋景。可天黑路长俺坐在车厢里闭目养神,闭着闭着就睡着了……睡的那个香呐,等到被人轻声叫醒时,发现自己居然就已经在国王的寝宫外头了!
仰天长叹一声,那个遗憾啊……
嗯,不过现在睡饱了,觉得脑子特别清晰,精神也特别好。
我整理容妆,神采奕奕的下车。轩辕翼,出招吧。
雪白的石阶在月光下微微发亮,我踩得稳稳当当一步步上去。
寝宫的门大开,左右一个人都没有,我抬腿走进去。
汉白玉雕就的梁柱,黑金墨石砌成的地面,宽敞的寝宫看起来无比的整肃华丽,却一点都没有那种感觉……那种温馨的让人可以安然进入梦乡的感觉;反而显得异常的空旷而冰凉。
轩辕翼就睡在这种地方么?冷冰冰的看起来一点都没有生气。跟他那个冰山性格还真是配套。
看来这人的意识形态就是不一样,审美情趣也不一样。像我,就喜欢那种小而温暖的空间,有宽大的床,柔软的被,宁静的灯光,梦幻般的色彩……
呃,扯远了。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人呢?
一眼望过去,大的不象话的空荡荡的寝宫除了桌椅几案宽大的床榻之外,根本没有人影子。
有些疑惑,待我转头,发现外面的人马也走的干干净净,诺大的地方似乎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咦,怪了,不是急候候的把我招进宫么?怎么这时候却连个鬼影子都看不到?人呢?到哪里去了?
“陛下?陛下??国王陛下???”我轻轻唤了几声,没人作答。
一阵风吹来,寝宫里的轻纱飘飘扬扬,映着影影绰绰的灯火,看上去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咳,请问,这里有人吗?”我提高了一些声音问道。
只听到回音袅袅,还是没人应答。
叫我来,他却不见踪影,靠,玩什么捉迷藏?!我怒了。
“喂,有没有人啊,有人就哼一声,本姑娘还有事要忙着呢,没空玩这种弱智的藏猫猫游戏!喂,有人没有?有就出来!!”
居然……还是没人回答。
好!既然你不出来,我也没那个闲情逸致等。您爱咋滴就咋滴,本人恕不奉陪,拜拜了您呐!
我转身欲走,抬头却远远看到有人站在外面花木扶疏的平台上,月光下身姿挺拔如山,穿着件长袍,长发束在头顶,发梢在风里轻轻飘动。只看一个背影,就让人觉出无限的美好又无形的压迫。
我醒味过来,随即走上前去行礼:“民女莫爱参见国王陛下!”
他缓缓转过身来。
英气的眉,邪魅的眼,挺翘的鼻,冰酷的唇,因为消瘦而显得更加轮廓分明的脸……一身优雅随意的素淡长袍却无法掩饰天生的王者之气,那种凛然不可侵犯的贵胄至尊霸气混和着性感魅惑成熟稳健的英俊风情,让我不由的呆住了。
“你来了。飞花。”
嗯?什么?我回神。这家伙,真是开门见山直奔主题啊。
不过……你喜欢照直了走我却偏偏爱好拐弯抹角……
“请问陛下是在同……民女讲话?”我左右看了看,才小心翼翼的问道。
“这里除了我再没有别人,飞花你不需要装了。”
他的声音意外的沉静,甚至有一丝说不出的无奈。虽然是我记忆中的那张霸气十足的脸,但却又仿佛和以前有什么不同了。
以前的他棱角峥嵘,霸气外露,就像一头极具攻击力蓄势待发的战豹,而现在却像被什么磨圆了许多一样,棱角模糊。
明明知道他应该是和以前一样危险的,我却不由自主的放松了警剔。
皱着一张小脸,我说:“陛下,民女不大明白您的意思……”
“不要再演戏了,飞花,我知道是你。”
“陛下……民女……”我摆出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眼神无辜的望着他。
他大步走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说:“飞花,你准备要玩到什么时候?!”
玩到什么时候?我眨眨眼睛,游戏才刚刚开始呢!大家都跳进来了,难道你还想独独站在岸上观望?这么好玩的事情,没道理不拉你下水不是?何况还是你自己找上来门来的……
“玩?……民、民女不敢,民女不敢……就是再借民女一百个胆子,民女也断然不敢冒犯尊敬的国王陛下……”
“上官飞花!你究竟想怎么样??!!”
呃,连名带姓……看看那双紫眸中早已涌动的波涛……没错,他又生气了。
几年不见,这火爆脾气还是没变啊……当初我是怕你要死,可现在么……
“陛、陛下……民女不敢……民女实在是不懂您、您在说什么……”我口齿不清,脚底发软,连身子都微微抖了起来。
“你……!好!很好!!几年不见,你比以前更聪明了……要玩是么?寡人奉陪到底!”他一怒之下拂袖转身朝寝宫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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