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剧情又崩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小煎包子
152:认真
别说考虑一个星期,就是一个月都不够。
莫禹恒说到做到,这一个星期里并未催促麻好好给他回复,只是每天都会抽空给她发消息。
他发的消息五花八门,有时候是一个不知道从哪儿看到的笑话,有时候是拍他吃的早晨晚餐,心情好的时候甚至会分享当天的天气。
他什么都发,什么都说,像是将麻好好当成一个无话不谈的朋友。
但麻好好知道并不是。
朋友和恋人的界线是很微妙的,朋友可以升级成恋人,恋人却再难退回到朋友的位置上。
麻好好不相信那些和前男友做回朋友的例子。
拿她自己而言,就算不是前男友,对着喜欢她的朋友,在知道“喜欢”的那一刻,她的心境就已经发生变化了。表面上也许还能维持着“朋友”的假象,自己心里却是最清楚的,她再难将他当成普通的朋友来看待。
莫禹恒没给麻好好压力,胜过给她压力。他平平淡淡地和她分享着自己的生活,却也正因此,让麻好好更深刻地感受到,他是认真的。
他是认真想和她在一起,想走进她的人生,也想将她带入自己的生活里。
如果莫禹恒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其实麻好好不介意和他在一起。一个星期的冷静思考,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对莫禹恒有好感。
她喜欢他的笑容,喜欢他的声音,也喜欢和他相处的感觉,对于在一起这件事,她并不感到排斥。
然而莫禹恒是认真的。
正因为他的这份认真,麻好好才觉得自己应该拒绝他。
她是一个命不久矣的过客,将意识依托在唐棠的身上,她可以接受莫禹恒的虚情假意,却无法承担他的真心。
如果她和莫禹恒在一起了,短暂甜蜜之后的生离死别,将会更加地刻骨铭心。她怎么能因为自己一时的私心,让他承受这样的痛苦和打击
麻好好是知道的,莫禹恒有属于他的人生。
没有了汤眉,他会找到属于他的女主角,还会拥有一个优秀的孩子,就像《心间糖》里的男主一样,他会温柔地、满怀爱意地亲自为他的孩子起名,那个孩子的名字叫做莫启。
莫禹恒给麻好好放了一个星期的假,让她趁着这段时间养好伤,把状态调整好了再回来拍戏。麻好好得以有了喘息的时机,设想着该怎么拒绝,才能让莫禹恒不要太伤心。
然而真到了见面的时候,麻好好设想的那些方法全都不管用了。
她一看到莫禹恒就心慌,根本没法直视他的眼睛,更别说要拒绝他了。
整整一天,麻好好都有意无意地躲在离莫禹恒远远的地方。
有戏拍的时候,她强行让自己不去想莫禹恒的那些事。没轮到她拍戏的时候,就化身何易年或者其他人的跟屁虫,一刻也不落单,一刻也不闲着。
眼看着今天的拍摄总算要熬过去了,麻好好坐在小椅子上等着她的戏份,拍完了接下来的一场戏,她今天就算收工了,不用再提心吊胆躲着莫禹恒了。
麻好好一边用余光注意莫禹恒的动向,一边强自镇定地和何易年说说笑笑。
一个星期的时间,对养好嘴里的伤足够了,麻好好说话的时候虽然还觉得有些异样,但并不影响拍戏和日常交流。
何易年正和她抱怨自己的经纪人,总是将他当成新人训练场,尽派没经验的助理给他。
说起这件事,麻好好不在的这一个星期里,何易年以前的助理被换掉了,经纪人新招了一名女助理派给他。
这位新来的助理是个二十出头的妹子,做事挺细心的,就是太过谨慎了些,何易年做了什么她都要跟经纪人汇报。
而三明治里藏针的事情,一星期过去,还是
153:惊马
这场戏拍的是小郡主大婚当晚的场景。
得知父亲抓住了明玉和师父,小郡主已经坐在了婚房之内。
太子府上尽是觥筹交错的碰杯声,屋内却是一片阒寂,明黄的烛火吞噬着红烛,映照在小郡主苍白的脸上。
她再也顾不上什么世俗礼教,再也顾不上心里对明玉的埋怨,命令门外的丫鬟和她换了装扮,匆匆跑到了府外,随手抢了一匹骏马就往王府奔去。
今晚要拍的就是小郡主纵马狂奔的场景。
麻好好为了这场戏,拍摄期间断断续续学了好长时间骑马,虽然还不是很专业,但拍电影也足够了。
剧组找的马是一匹温顺的母马,麻好好和它接触过好几次,因此骑到马背上的时候,并没有多少害怕。
拍摄从她跑出太子府的那一刻开始,小郡主一身小丫鬟的打扮,手中却捏着一根她常用的软鞭。
出了太子府的大门,她一鞭子抽在了看马的仆从边上,抢了人手中的缰绳,踩着脚蹬跃马而上,将身后大呼小叫的下人们甩在身后。
这是一场户外戏,怕骑马撞到了街上的行人,剧组还特地清了场,只留下些被叮嘱安全的群演充当街上的路人。
麻好好拽着手中缰绳,双脚夹着马肚子,示意身下的马儿快些跑。
这情景她练过无数次,本不该有什么差错。屁股下那头温顺的母马,却突然仰起脖子嘶吼了起来,它的前蹄高高举起离开了地面,再落到地上,便已再无从前地温顺可言,发疯般地奔跑了起来。
这分明是受了惊吓的表现!
麻好好被这样的突发情况吓得一激灵,好在她的反应足够快,还记得教练教过的方法,紧紧地抱着马脖子不松手。
剧组的人和她一样惊慌失措,路边的群演四散地逃离着,边跑边发出恐惧的尖叫。拍摄早就停了,莫禹恒急急地指挥着剧组的撤离,自己跟着驯马的教练去追麻好好。
他们拍摄的大街其实是一条被封死的大道,专门为了拍特殊的场景建造的,不然莫禹恒不见得能追上麻好好。
马儿一路狂奔,遇到了死路却并没有停下脚,而是在大路上横冲直撞。
麻好好被晃得胃里一阵阵的难受,肌肉中的乳酸开始堆积,预示着她快坚持不住了,但麻好好不敢松手、不能松手,只能要紧了牙关硬挺着。
她听到了莫禹恒和教练的声音,但两人具体说了什么,她竖起了耳朵集中了精神,却还是一个字都听不清。
心跳快得像是要从胸口跳出来,麻好好的手臂和指尖在泛酸,随着马儿的摇晃从它的脖子上滑开……
坚硬的石板撞击着她的后背,发出沉闷的碰撞声,疼得麻好好浑身一颤。但坠马最可怕的不是摔倒的疼痛,慌乱中被马蹄踢到,才是最危险的事情。
麻好好一瞬间闪过无数重伤残疾的例子,害怕地闭上了眼睛。
想象中的痛楚并未到来,身体却被搂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马蹄落在石板上,“哒哒”的声音从耳边远去,麻好好缓缓地试探地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被莫禹恒抱在怀里。
他的双臂护着她的肩膀,身体覆盖在她的身上,做成一个支撑的拱形。麻好好毫不怀疑,若是当时真有马蹄落到了她的身上,受伤的也不会是她,而是护住她的莫禹恒。
“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莫禹恒焦急的询问,将麻好好从思绪里唤了回来。她望进莫禹恒担忧的眼里,心里的酸涩却更添了一层。
他怎么能这么傻这个时候跑过来护住她,他是不要命了吗
见麻好好没反应,莫禹恒紧张地又问了一遍:“怎么了,是不是疼
154:有仇
女助理的话,让大家的注意力转移到了麻好好的鞋子上。
那双剧组提供的绣花鞋上,果然在鞋底插着一个细细的绣花针。
在黑夜的掩盖下,这跟细小的银针并不明显,除非特地盯着鞋子看,不然很难发现鞋底的异样。
也是巧了,麻好好这会儿正站在灯光下,女助理看见她脚下闪闪的银光,这才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否则怕是所有人都要把这件事当成一件意外了。
鞋底上插着一根针……
又是针
麻好好很难不怀疑,这个害她坠马的人和在三明治里藏针的是同一位。那位藏针的仁兄从一开始想针对的就不是何易年,而是她。
何易年还真说对了,麻好好确实需要去买双红袜子,踩踩小人了。
她想到的事情,剧组里自然也有其他人想到了。同样的受害者,同样的作案工具,很难不让人将两件事联系在一起。
到底是谁这么恨唐棠,一次又一次地想害她出事
好不容易被安抚了的众人再次沸腾了起来,七嘴八舌地讨论着自己的推测,在心里暗暗锁定嫌疑人。
其他人推测的是谁麻好好不清楚,她心里却是已经有了人选。
除了汤眉,麻好好想不出谁还会对她恨之入骨,会用这种狠毒的方法来害人。
可惜她没有证据。
拍摄现场此时俨然成了推理大会,你一言我一语,发表着自己的意见。莫禹恒听被吵得头疼,他的思路都要被这些嘈杂的人声打乱了。
他将剧组负责服装的工作人员叫过来,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管理服装的工作人员是一名三十出头的男人,长得很瘦,像是一根竹签。他在剧组里没什么存在感,平时没事的时候,总能看到他一个人在角落看美女直播。
据说他这几年赚的钱,全都投到女主播的身上了。
剧组所有的服装都归这个男人管,他是最有可能在服装里动手脚的人。麻好好拍摄的鞋子出了问题,确实最该找他来问一问。
男人被众人的目光包围着,显得唯唯诺诺,很不适应成为人群的焦点。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他低着头,畏畏缩缩地束着手脚,说话时不停地抠着自己的手指甲。
“你是负责剧组服装的人,出了事你跟我说不知道”莫禹恒问道。
他强势的气场压在男人的肩膀上,男人瘦弱的肩膀缩得更紧了,头快埋到了胸口:“我……不是我,不是我做的。”
前一句是“不知道”,后一句就换成了“不是我”。这两句话听上去都是在否定,表达的意思可天差地别。
莫禹恒不过是问了一句,男人就改了说辞,他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知道是谁做的,却不肯说出口
“你说不是你做的,我可以相信你。”莫禹恒走进一步靠近男人,“前提是你得告诉我们,还有谁动过这双鞋子别拿‘不知道’三个字来应付我,你知道的。”
男人将手指塞进了嘴里,啃着大拇指上的指甲,试图缓解他的紧张。
他却不明白,正是这样的行为、正是他的紧张和犹豫不决将他彻底暴露了。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不做亏心事的人,也不会怕半夜有冤魂来索命。男人这样的表现,明摆着知道想害麻好好的人是谁,心虚之下才会怕成这样。
莫禹恒不着急,真相要顺着线索一条一条找出来。现在他抓住了一个线头,只要顺着这根线头走下去,还怕查不出事情的始末吗
他不着急,麻好好也不着急,倒是急坏了吃瓜群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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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内讧
汤眉被围在人群中百口莫辩,只一口咬死自己是被冤枉的,“我没做,你们想冤枉我,把证据拿出来啊!”
人群面面相续,他们会怀疑汤眉全是基于自己的推测,确实拿不出证据来。
可唐棠受了伤,受益最大的人就是汤眉,她说不是她做的,谁都不愿意相信。
人群里有人喊道:“你偷偷摸摸约老周去角落里,这就是证据!”
这话让大家从汤眉挖的弯里转了回来,大家纷纷将矛头指向她和老周。
“就是,要不是为了害人,你会看上老周吗”
“话说回来,你们还记不记得三明治藏针那件事,当时叫男助理去抽烟的人,就有老周吧”
“没错,当时我还和老周一道的。就是他提议叫男助理去抽烟,我还觉得奇怪了,什么时候他俩关系这么好了!”
人多力量大,三个臭皮匠能顶上一个诸葛亮。一群人你一句我一句,竟然将之前藏针的事情也摸出了门道。
两件事,同样都和针有关,同样都有老周的参与。
唐棠和老周是远离无怨,近日无仇的,见到了他还亲切地一口一个“周老师”,说老周自身有什么要害唐棠的理由,那是找不到的。
事情的矛头,全都指向了他背后站着的汤眉。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汤眉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她之前做的事情还能被人扒了出来。她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嘴硬道:“我还是那句话,不是我做的,你们有本事拿出证据啊!”
她要别人拿出证据,自己却也是空口白话,只会说“冤枉”,一丝一毫不是她做的证据都拿不出来。
信任和怀疑都是相互的,当你想让一个人信任你,首先要做的,就是让别人感受到你的信任。而当你怀疑某个人的观点,那个人即使原先认同你,也会因为你的否定掉转矛头来攻击你。
汤眉越是否认众人的推测,大家对她口中的话也就越是不想理会。
两方各执一词,谁都拿不出证据,谁也说服不了谁。
莫禹恒看不下去了,继续僵持下去,对查清楚事情没有任何帮助。汤眉不肯松口,那就只能拿老周来当攻破敌人的突破点了。
“大家都安静一下,再吵下去没有意义。”
莫禹恒让人群静下来:“上次事情之后,我已经让人在片场里面放了摄像头。这次到底是老周,还是汤眉动了手脚,想必摄像头已经拍得一清二楚,回去看一看记录就知道是谁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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