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剧情又崩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小煎包子
麻好好没有防备站在薇拉的斜后方,被连带着撞了个正着,毫无反抗之力地摔倒在了地上。
泰格眼眶发红,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嘶吼着竖起全身的毛发:“你,还有你们,都给我离卡米拉远一点!”
“泰格,你在发什么疯薇拉也是为了查清楚卡米拉死亡的真相!”奥格斯上前制止住泰格的暴动,一边关切地回头看薇拉有没有受伤。
坐在地上的麻好好好:“……”
虽然男主关心女主是天经地义,但能不能有点社员爱,关怀一下她这个路人甲好不好她才是那个摔倒的人啊!
不过从男主的表现来看,男女主的感情进展并没有发生太大的改变,只要帮助他们逃出古堡,应该就能顺利he。
这也算是这一天多的时间里,唯一的一件好事了。
麻好好苦中作乐,龇牙咧嘴地撑着地板打算站起来,一双修长有力的手伸到到了她的面前。
她愣了愣,抬头看到是社长晦暗不明的脸。
在光线缺失的房间里,他脸上的表情更加让人琢磨不清。
麻好好动了动手掌,上面全是地板上的灰尘,附着到了她掌心的皮肤上。
“我手上全是灰尘,你还是不要扶我了。”麻好好伸出两只手掌在空中晃了晃,掌心对着他示意自己的体贴,想让洁癖的社长知难而退。
只是她还没晃几下,就被那双干净的大手抓住了。
社长的手是干燥的,带着一丝冰凉的寒意。麻好好碰到他的手心,小小地瑟缩了一下,又被他紧紧地握住了。
他的力气很大,单手就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的话,没关系。”
麻好好听到他说了句什么,然而他的声音并不响,又被泰格发疯的喊叫盖了过去,只能听到后面半句。
“谢谢,你又帮了我一次。”麻好好微笑着说道。没听到别人说话的时候,只用微笑就好了。
社长点头“嗯”了一声,在麻好好视线的注视下,犹豫着松开了她的手。
被奥格斯制止住的泰格没有平静多少,挥舞着四肢大喊大叫,惹得艾瑞克狠狠地揍了他一拳,才彻底安静了下来。
“看到了没有,男人就应该靠拳头说话。”艾瑞克吹了吹自己的拳头,挑衅地用眼神撇过罗伯的臭脸。
罗伯装作没看到,拍了拍衣裳的下摆,又恢复了副社长该有的人模狗样:“薇拉,你们刚才对卡米拉做了什么居然能让泰格变成了一只疯狗”
不怪罗伯会有此一问。
泰格那副四眼仔的模样,一看就是乖乖仔。在社团里,他一向充当着老好人的角色,在各种场合做着和事佬,性格胆小又内向。
乍然间看到他又吼又叫,甚至粗鲁地推开薇拉和麻好好,别说是相处了一年的罗伯,就是才和他认识一天的薇拉都有些惊讶。
罗伯的问题将薇拉从惊讶的情绪中拉了回来,她握着手电筒在地上搜寻了几下,凭着记忆找到了卡米拉掉下的那根手指,将它从地上捡起来。
“因为这个。”她说,“卡米拉的手指掉下来了。”
她陈述事实般的语气,让罗伯的后背竖起了寒毛,他下意识地重复道:“手指掉下来了”
罗伯的视线无法从那根手指上移开,因为这根掉落的手指实在太诡异了。
手指的切口光滑平整,像是被什么极锋利的刀口划开的。但按照常理,刀口滑开皮肤总留会下血迹,可别说床单上,就连这根手指上,一点血液的痕迹也没有。
而更让罗伯想不通的
179:指认
这个场景实在是太离奇了。
卡米拉的尸身是被当着他们的面切开的,而将她尸首分离的凶器,怎么看都像是她戴在身上的首饰。
可是首饰怎么能划开皮肤,像锋利的砍刀一样切碎坚硬的骨头呢
不管事实怎么样,卡米拉的死亡让人再也没法心平气和地接受从天降的财富。
艾瑞克烫手山芋一般将搜刮来的戒指一股脑丢在地上,罗伯慌慌张张地褪去腕上的手表,胡乱地往边上一丢。
泰格的哭声被那颗滚落的人头吓住了,见到艾瑞克和罗伯两人的动作,他也急忙把口袋里的珠宝拿出来,远远地扔在一边。
“薇拉……听我说,这件事不像是人类能做到的。”麻好好尽量忽视卡米拉零散的尸体,引导薇拉往幽灵的方向考虑。
她可以确定,卡米拉的死亡不会是人为。
上锁的房间,腐烂的皮肤,还有当着他们的面掉落的人头……能在短短的一个小时办到这些事情,除了幽灵作祟,还能是什么
“不是人类做的……”
麻好好的话像是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他们低头沉思着卡米拉诡异的死状,不想承认,心里却忍不住冒出同样的念头。
古堡里闹鬼的传言难道是真的这里真的有亡灵的存在
“别开玩笑了!”
泰格的大喊打破了房间内的沉寂,他从地上爬起来,狰狞地走向罗伯:“什么幽灵,卡米拉是被人杀害的!凶手就是他!”
他双手抓着罗伯的衬衫,双目全是泛红的血丝,“是他杀死了卡米拉,伪装成幽灵就是他的计划!”
“泰格,你他妈的在胡说八道什么!”罗伯抓着自己的衣服,大骂着要从泰格的手中抽出来。
泰格的个子不高,比罗伯矮了半个头,看体型就知道力气并不大。
此时他拽着罗伯的衣服,竟也让罗伯一时半会挣脱不开。两人撕扯间只听“刺啦”一声,罗伯的衬衫被从中间扯破了。
“该死的,你疯够了没有!”罗伯彻底被惹怒了,下了狠劲将泰格推倒在地上,将他手中被撕破的衬衫拽回来。
虽然事情只发生在一瞬间,但大家都看清了罗伯胸口和背上的抓痕——是被指甲抓出的痕迹。
“罗伯,”薇拉面无表情地看向他,指了指胸口,“或许你可以解释下这是怎么回事”
罗伯低下头,才发现前胸的伤口暴露在了众人的眼中/他烦躁抓了一把头发,张口想要解释却又一时想不出说辞。
“还解释什么泰格说得没错,罗伯就是凶手。”艾瑞克趁乱煽风点火,“这些伤口肯定是被卡米拉抓伤的,检查下卡米拉的指甲说不定还能发现残留的证据!”
罗伯像一只暴躁地困兽,在房间内走来走去,压低声音辩白道:“伤口是卡米拉抓伤的没错,但人不是我杀的!”
“别狡辩了罗伯,你以为没人知道吗”泰格的话里带着浓浓的恨意,“我亲眼看见你强迫了卡米拉!就在三楼的阁楼上!”
“强迫”麻好好忍不住发出了声音,“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她怀疑自己走错了片场,这故事发展不太对啊,怎么还有隐形车
但针锋相对中的几个人没空理会麻好好的问话,只有社长偏过头,无奈地点了点头。
“你懂什么,你谈过恋爱吗”
罗伯激动地挥动着双臂:“卡米拉那个婊子是自愿的!谁看不出来她喜欢我那不是强迫,是她欲擒故纵的手段!”
薇拉问:“所以你们确实发生了关系,卡米拉胸口青紫色的伤口也是你留下的”
“没错。”罗伯翻了个白眼,“你们管那玩意儿叫伤口”
“……”
180:老鼠
这个夜晚过得不太平静。
泰格独自回房间的事情像是一把利刃,悬在麻好好的头顶之上。她几乎可以肯定,今天晚上死亡的那个人,会是泰格。
书房里放进了7张睡袋,并排摊在两排书架的中间,也并不显得过分拥挤。
罗伯和艾瑞克还在因为卡米拉的死亡争吵着,游说着众人相信他们的说辞。
“泰格为什么不来书房,那是因为他心虚了!他知道自己冤枉了我,所以不敢面对。”罗伯嘴里振振有词地分析着。
他的猜测和泰格的真实想法完全相反,照泰格和奥格斯的说法,他是因为不想和杀人凶手共处一室,才不愿搬来书房睡觉。
“得了吧,他不敢面对你的可能性,比他去销毁证据的可能性还要小。”薇拉说道。
罗伯的眼睛亮了起来,“他不会真的是为了销毁证据吧我就知道,他才是凶手!我们该去把他抓过来!”
只要不怀疑他是凶手,罗伯乐得把罪名污蔑到任何人的头上。
艾瑞克也好,泰格也好,随便吧,反正不要是他就行了!
奥格斯为泰格辩解道,“不不,泰格看着不像是那种人,他应该是太伤心了。毕竟死的是他喜欢的人不是吗”
他说到“喜欢的人”的时候,眼神转向了薇拉,又很快地收了回去。
罗伯被他的一句话打消了热情,不赞同地转过头。
艾瑞克却踢翻了睡袋边的背包,“奥格斯,你什么意思!泰格不像杀人凶手,我和罗伯就像是杀人凶手是吗”
他就是个随时都能被点燃的爆竹,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戳到他的爆点上。
奥格斯莫名其妙地躺枪了,他只是想为泰格说句话而已:“艾瑞克,你知道我没有这个意思。在我看来,你们谁都不会杀死卡米拉。”
艾瑞克这才重新在睡袋上坐下来,仍旧余怒未消:“说的好听,谁都不会杀死卡米拉都不是我们杀的,难不成像瑞伊说的那样,是幽灵杀人吗”
他的话音没落下,书房内不知从哪儿刮起了一阵风,让几个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罗伯的声音都变调了,“……怎么可能是幽灵。艾瑞克,你也被瑞伊传染了吗”
“为什么不可能”艾瑞克嘲讽功力全开,“这间房子里发生了那么多起命案,至少死过四个人。超自然研究社的副社长,你不会也不相信幽灵的存在吧”
罗伯被他说得无言以对,只得安静了下来。
幽灵的话题让大家都变得沉默起来,只有薇拉还保持着冷静:“也不一定是幽灵。”
“这个房子里,从我们进来开始,或许就有第九个人存在。杀死卡米拉的不是我们中的任何一个,而是古堡内的第九人。”
薇拉说道:“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今晚泰格就危险了。”
手电筒的灯光已经被熄灭了,黑暗中听到了这样的分析让人浑身发毛,心跳声和呼吸声一起失控。
麻好好躺在睡袋里,不意外听到薇拉的分析。
女主的分析和书中写的一样。
在事件发生的最初,比起幽灵,薇拉更愿意相信古堡里有第九个人杀死了他们的同伴。
她的猜测不能说错得离谱,周围确实有除了他们之外的“人”,只是这个人已经死去了很久。
麻好好心急,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不让薇拉亲眼看到幽灵的存在,她永远也不会相信幽灵的说法。
黑夜沉沉地袭来,失眠的不止麻好好一个人。
睡袋和衣物摩擦的声音,在书房里间断性地响起,麻好好能听到周围并不平稳的呼吸。
她闭上眼睛,听着奥格斯轻微的鼾声调整气息。能在这样的夜晚毫无压力地睡去,也只有他们傻白甜的男主了。
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有时候也不是一件坏事。
麻好好蜷缩起四肢,正要静下心来入睡,天花板上突然
181:可爱
“沙文特,能不能别这么吓人!”
罗伯拍着胸口,话音里还带着颤,“早不醒晚不醒,偏偏这个时候醒。知道自己声音吓人就不能闭嘴吗”
麻好好也才注意到,刚才那么大的动静,社长居然还在睡觉
看来不是只头脑简单的人才睡得香。
社长对罗伯的话没什么反应。罗伯却好像找到了恐惧的宣泄口,抓着他不松口,“喂,沙文特,你哑巴了吗问你话呢!”
他一连问了好几句,社长还是那副不咸不淡的表情,看得人气不打一出来。眼看罗伯就要因为没面子羞愤而死,他才淡淡地说道:“我吓人,我闭嘴。”
“扑哧——”有人没憋住,笑出了声。
麻好好顺着笑声看过去,见到奥格斯两手捂着自己的嘴巴,刚才笑出声音的就是他了。
不过笑出声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一本正经的社长偶尔皮一下,确实很好玩。谁能想到呆呆的社长还会整人啊
麻好好勾了勾社长的手指,在他转过头来的时候,偷偷给他比了一个大拇指。
她看到社长好像笑了笑,然而那笑容转瞬即逝,麻好好又怀疑是自己看错了。
罗伯被一句话噎得不上不下,发火也不是,不发火也不是。
说沙文特声音吓人的是他,让他闭嘴的也是他,社长不说话,他还真找不到理由骂他。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机灵了
罗伯几次张口,几次又把话咽了回去,最后只好忿忿地捶着地板。
“睡觉!”他气愤地钻回了自己的睡袋里,动作快得惊人。好像稍微慢一点,他的面子就会被丢光了似的。
三楼的声音停止了,走廊也没了动静,古堡里似乎又恢复了平静。
麻好好还在回忆社长昙花一现的笑容。在烦闷的夜晚,和他手指的触感一样,像是一块清凉的薄荷糖,平复了她烦闷的心绪。
是你吗
麻好好侧躺下来,面朝着社长睡袋的方向无声地问道。
社长闭着眼睛,已经重新睡着了,麻好好没有得到他的回应,就感到睡意涌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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