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种田之王妃有毒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水中花
“太子皇兄,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太子皇兄不过在皇叔跟前待了两月左右怎么就可以断定皇叔不是那样的人?”君启轩的声音带着质问。
君炦蹙眉。
太子今天着实有些反常,一而再再而三的替十六说话。
“皇上”左相看了一眼太子,朝皇上身边靠了靠“臣刚刚接到一封密信”
“什么密信?”
柳承之把信呈给皇上。
君炦打开迅速的看了一眼。
“来人啊,太子与十六王爷欲图煽动镜南军谋反,罪大恶极,把太子和十六王爷押入死牢”柳承之呈上来的是一封收集太子与君远航如何策反镜南军的证据。
这份证据正好是君炦目前所需要的。
太子面色一变,下意识的朝君启轩看去。
好一个老六
他刚刚还怀疑今天的刺杀到底是谁所为。
眼下看来除了老六,还能是谁。
其目的一目了然,一箭双雕。
即能除掉皇叔,又能除掉自己这个名正言顺的太子。
然后在这皇宫当中再也没有人是他的对手,他一家做大。
“皇兄,急什么?”君远航站起身“臣弟还有一份大礼给皇兄,皇兄看过之后定会喜欢的”
“十六,你不要跟朕故弄玄虚”
“报”一名羽卫军快速奔了进来,双膝跪地“启禀皇上,在城南的一处林子里发现了大量的兵器”
君炦浓眉倒拧。
“报”又是一名羽卫军跑了进来“启禀皇上,在城西的一处林子里发现了大量的私铸兵器”
“报”
君炦的此刻的脸色已经黑的不能再黑。
“启禀皇上,在兵器坊的一间地下室里发现大量正在铸制又未上报朝庭的兵器”
听闻这个消息,文武百官哗然。
私铸兵器,这可是皇家忌讳,那可是灭九族的。
不由私下窃窃私语起来,猜测着到底是谁的胆子那么大。
“十六,这就是你送给朕的大礼”
“皇兄,这份大礼如何?”
“现在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在君炦的心里,私铸兵器者非君远航莫属。
“皇兄急什么?”君远航挑眉,眼光若有所思的掠过君启轩“再等等,或许还会有大发现”
“报”不一会,又进来一个。
“说”
“据兵器坊的领头交待,那些兵器与左相府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皇上,冤枉啊,臣从来没有私铸过兵器”柳承之忙呼冤枉。
他是监管兵器坊不错,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查到了他的头上,不可能,一定是诈。
不容他多说,羽卫军已经逞上印有他手印的印信。
君启轩的脸上也出现了焦急之色。
拳头紧紧的握在一起。
这些事他自认做得万无一事,君远航是如何知晓的。
且他所有以藏兵哭的据点都被君远航翻了出来。
如是被查出幕后之人是他。
别说是皇位。
只怕连性命都难保。
柳承之脑袋上流出大量虚汗。
咚的一声跪在地上。
“皇上,一定是有人要陷害臣啊,还请皇上明查”
水清云嘴角微翘。
刚刚一个个不是蹦哒的很厉害。
“哼,冤枉,怎么多证据在朕手里,难道都是假的,说,你想对朕的江山做什么?”君炦语气喷火。
私铸兵器,且这数量之多另人惊讶。
光这一条就能把柳承之一家打入地狱。
“那还用说,肯定是想篆夺江山呗”水清云神情慵懒道。
“耶律公主”君启轩双眼阴森森的看着水清云“舅舅对父皇一直忠心耿耿,不可能做出这样之事,一定是有人陷害于舅舅”
“陷害?,人证物证都在,六皇子居然说是陷害,六皇子是当君皇上是瞎子还是聋子”水清云冷笑“噢,我知道了,不会是左相做的这一切都是在为六皇子畴谋吧”
陷害?
这个词好像太子也为君远航说过。
不过谁信。
如今让君启轩也尝尝这个味道。
“耶律公主”君启轩青筋突起“耶律公主如是不知情还是少插话为好,免得卷入了我们大晋朝的宫庭争斗当中,如是万一把公主牵扯了进去,那多不好”
兵器是他最得意也最自信的武器,现在却全部被查了出来,如何能让他不恼火,抄了他的兵器,就等于折了他在皇权路上的一双羽冀。
更重要的是,左相柳承之是他的忠实拥护者,如是左相出事,他不仅少了个一个忠实拥护者,说不定他还会被左相连累。
“我也不想多管闲事,只是碰巧让我碰上而已,即然看到了六皇子如让清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清云定是做不到的,试问一下六皇子,六皇子做得到吗?”水清云反问。
落井下石这种事要看谁。
若是对敌人落井下石,估计谁都很乐意干。
君启轩只得瞪着他。
“皇上,老臣是冤枉的,六皇子更是冤枉的,老臣一直对皇上忠心不二,怎么可能干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一定是十六王爷见今天的刺杀失败从而陷害到老臣的头上”左相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
“左相”君远航冷冷的开口“难道是本王逼着你在那些信栈上签字画押的,还是本王让你替本王藏那些兵器的,想来左相也没那么好心会帮着本王吧”
“十六王爷,老臣根本不知道什么密信,也根本不知道什么兵器,老臣是兵器坊的监造不错,但老臣造的每一件兵器都进了军营,进了国库,从来没有私自藏匿”左相信誓旦旦。
“左相说这些话也得有人信才行,左相是兵器坊的监造,难道本王还能在左相的眼皮底下铸出那么多兵器”
本是一个高兴的中秋之夜,一个喜庆的团圆之夜,却生出那么多事。
一个苗头直指自己的亲弟弟谋反。
一个苗头直指自己的亲生儿子谋反。
君炦的脸色换了又换。
“君皇上”耶律庭略表同情的出声“没想到大晋朝的中秋晚宴如此精彩,朕来得是不是不是时候”
耶律庭的话另君炦瞬间清醒。
是啊,他怎么忘了耶律庭还在这里。
好在耶律庭对大晋朝不存什么心思,如是有心之人看见如此情况,只怕会趁此机会插进大晋朝的政事。
“让耶律皇上见笑了”君炦转身回到座位上,神情间又恢复其平时的平静“先把左相带下去”
左相被托了下去。
六皇子一颗心落了下来。
父皇没这个时候追究下去,他是不是还有机会处理一些事情。
君远航只是笑笑。
羽卫军退了下去。
血影门的人也退了下去。
一切又恢复到宴会刚开始时的模样。
六皇子嘴巴动了动,终究没说出让君炦为其为水文静指婚一事。
经过刚才一闹,他此刻若再提出娶水文静,父皇定然会以为他想早早的取他而代之。
“太子”君炦突然出声“你的年纪也不小了,早就过了要娶妃的年纪,趁着今晚的月色好,朕便把你的婚事定下来,也省得你母后天天在朕的跟前念叨着朕不关心你”
太子身体一僵。
他早就知道这一天的来临。
这一刻真正来临的时候他却有些不知所措。
“父皇,儿臣还小,可以再晚……”太子恭起双手。
“小什么,朕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你都会走路了”君炦摆了摆手制止了君启宏接下来的话“朕觉得司空将军的家的嫡女温柔婉约,与你颇为般配,现下朕就把司空将军家的嫡女赐于你做太子妃,择日完婚”君炦终究还是对太子没有完全的信任,舍不得把水文静赐给君启宏。
君启轩闻言松了一口气,不是水文静就好。
看来父皇还是把他那天的话听进去了的。
君炦的话一出。
司空一家脸上皆露出惊喜。
还好皇后事先跟他们通了一下气,如不然诈听到这样的消息还不得把他们吓死。
特别是司空灵,一双眼还偷偷的打量起君启宏,看着君启宏气宇轩昂的身体,脸上飞快的飞过一丝红晕。
太子下意识的朝司空灵看去,刚好瞧见司空灵正害羞的看着他。
“儿臣谢父皇赐皇”他是太子,注定一生下来就不能自已选择媳妇,即然如此,谁是太子妃与他又有什么关系。
“臣谢主隆恩”司空将军忙带着夫人和女儿跪下谢恩。
水文静一双眼透过太子狠狠的盯着司空灵。
明明内定的太子妃是她,为什么变成了她。
她恨,她真的恨。
她更狠自己,为什么不能早早的坐上太子妃之位。
“至于老六,右相家的千金听说暴病身亡,朕深感痛心,即便如此,老六的婚事就再缓缓”右相家的千金是他亲自赐给君启轩的,这个时候他要做出个姿态给大家看。
君启轩的眼睫毛动了动。
心中暗笑。
父皇的疑心病果然极重。
如果没有出左相一事,那么今天父皇指婚的对象就是他,而不是太子那个怂货。
现下看来,父皇或许不会再把水文静指给他。
没有水府的支持,没有了左相,他在皇权路上还能够靠谁。
眼光一睨,看见右相。
阴森的脸上闪过算计,或许是时候把右相划到他的阵营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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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走到这里已经快走到尾声,本来想多写点的,因为花花的预产期将至,担心明年精力不足,也为了给妞们一个交代,本文从明天起花花开始请假码大结局,预计24号六点左右上传大结局,大概四万字左右。
妞们摆好小板櫈,王妃的大结局与你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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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种田之王妃有毒 53 大婚(大结局)
中秋晚宴在君炦的不追究下算是祥和的度过。
有经验的老臣都知道,皇上在越平静的外表下内心越是愤怒。
这不,晚宴刚散,还没等柳贤妃反应过来替她这个嫡亲哥哥求情,君炦一道圣旨就扳了下来,说是左相柳承之藏匿大量兵器欲图谋逆,即日起押入死牢。
柳贤妃听到这个消息时,心中又急又怒,哥哥一死,六皇子在朝中就少了一个忠实拥护者。
“去把六皇子找来”柳贤妃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母妃,你找我”
“轩儿”柳妃看见儿子过来,忙上前扯住君启轩的衣袖“有没有办法救你舅舅出来”
君启轩蹙眉“母妃,不是我不想救舅舅,只怕眼下我自身都难保?”
“怎么会这样?”柳贤妃双手垂了下去。
比起哥哥的性命,在她心里自然是儿子最重要。
“母妃”君启轩叹了口气“有人让舅舅出事,你可知道为了什么?”
“要把你揪出来”柳贤妃能坐稳四大妃首又岂是等闲之辈。
君启轩点头“如果这个时候我贸然出手,不正好给了别人一个把我拉下马的机会”
“轩儿,你舅舅出事,柳家只怕是保不住了”柳贤妃神情颓废,谋逆罪是要被灭九族的。
“母妃,轩儿想想办法把表哥和表妹保下来,至于舅舅,轩儿只怕是无能为力”柳承之的事他不能插手,一旦插手,所以的苗头都会飞向他这里,他这个时候能摘多干净就想摘的多干净。
“也只能如此了”柳贤妃叹了口气“如果能保住你表哥也算是保住了柳家的一条命脉”自小她与哥哥的感情还是不错的,不然她生下轩儿后,哥哥也不会全力支持轩儿。
“母妃放心,轩儿一定尽力”
君启轩从柳贤妃处出来,派了人去请右相。
史可郎看着眼前带着妖冶之色的君启轩嘴角滑过冷笑“六皇子找老臣前来不知所谓何事?”
“右相怎的如此生疏,好歹咱们差点成了姑翁”君启轩语气谦恭。
“小女命薄,只是差点,这不是没成”右相冷笑,现在想起来他来了。
“对于雅芝的事我心中一直深感疼痛”
“六皇子不必如此,对于雅芝之死老臣相信你知我知”生的时候也不见你有半点心疼她,死了再说心疼,说给谁听。
说给他一个糟老头子听。
那他真是选错了对象。
“右相什么意思?君启轩闻言脸色拉了下来。
“什么意思?”右相脸带嘲讽“有人告诉老臣,六皇子为了娶得水家嫡女,也为了让我的女儿给别人腾位子,六皇子你下毒毒死了老臣之女”
“右相连这个也相信?”
“老臣一开始自然也是不相信的,可是前不久传出六皇子与水家嫡女之事,老臣不得不相信”水家嫡女自然是指现在的水文静。
水清云已不是水家的女儿。
水文筝死了。
现下水家的嫡女可不只有水文静。
“原来是为这事,我的确也想求娶水家二小姐,只是不曾想过欲动摇雅芝的位置,如今宫中的局势突变,右相除了支持我似乎也别无选择”君启轩也不与右相废话那么多,直奔主题。
“六皇子此言差矣,老臣只忠心皇上一人,对于皇子间的争斗,老臣历来持中立的态度,自然谈不上支持谁或不支持谁”右相史可郎可是老狐狸,在官场上混迹了半辈子,年轻的君启轩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右相”君启轩冷笑,顺手丢给史可郎一件东西。
史可郎顺手接过一看,脸色大变。
“你威胁我?”君启轩丢给他的不是别的人东西,正是史明芝的贴身配饰,是他夫人那一年出行九华寺在九华寺为史明芝救护身符。
如今这个护身符出现在君启轩的手上,说明什么,说明史明芝此刻已经在他手上。
“只要右相好好配合于我,我自然不会把令公子如何?”君启轩嘴角动了动。
纵然史可郎再老奷巨滑也逃脱不了有弱点。
史可郎的弱点就是太纵容和溺爱史家唯一的嫡子。
“左相刚出事,六皇子就迫不及待的想与老臣示好,六皇子会不会太心急了些”右相一扫刚刚一闪而现的慌乱,冷笑。
“右相是聪明人,怎么会不明白我如此做是为了什么?”
“老臣真的不懂”
中秋上的一事一闹,文武大臣个个都想明哲保身,谁还敢在这个时候弄出点什么?
“六皇子如想除去十六王爷,只怕不用六皇子亲自动手,皇上也会在暗中解决,至于太子,十六王爷一倒,太子手中的势力还不如你,不知六皇子在急什么?”
“自然不是他们”君启轩把嘴巴凑近右相的耳朵低语。
右相闻言眉头紧皱。
“这事关两国之间的邦交,恕老臣不能答应”这里面的水太深,一旦扯进去只怕想出来不容易。
“右相这事可容不得你选择,别忘了令公子还在我手上”就知道史可郎不会轻易妥协,所以他才把史明芝请了过来。
有了史明芝在手,他就不信右相这只老狐狸不会乖乖就范。
“公主”成芬冲了进来“陈夫人的情况很不好,只怕趁不过这一两天”
“怎么恶化的这样快”水清云赶紧放下手中的书籍,快速朝外走去。
“按理说不应该恶化的这样快”成芬也不解,依她的诊断,陈氏再撑个十天半个月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如今才不过两三天,陈氏的情况又恶化了下去。
“云儿”陈氏的嘴里只剩下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声如细丝“不要白费心思了,娘的身体娘自己知道,只怕是撑不过这一两日了”
“不要胡说,你会好起来的”水清云的喉咙中像有有根鱼刺卡在那里,让她在面对陈氏时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云儿,娘没有遗憾,唯一遗憾之事便是没能看见你结婚生子,娘这辈子不管是为人妻还是为人母都太失败,所以娘希望你能把握自己的幸福,好在你现在身份尊贵,娘也不用担心娘有人欺负于你,之前我总觉得十六王爷对你不够真心,认为他并非你的良人,如今看来,娘还是太肤浅,只是没能看见你们成婚的那一日了”陈氏叹气。
她一生无儿无女,云儿自小养在她的名下,她未能尽能一个做母亲的本份。
“好端端的说这个干什么,你若想看我成亲,就得好好把身体养好”都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陈氏临死之前最挂念的却是她的幸福,也不妄她喊她一声娘。
“唉”陈氏应了一声,却知道这根本不可能。
水清云陪着陈氏又说了一会话,才从陈氏房里走了出来。
“公主”成芬手里端着一小碗陈氏喝剩的药渣走了过来“夫人喝的药被人换过”
水清云扫一下成芬手里的残渣。
“确定?”
“可以确定,我自己开的药方我最清楚不过”
“嬷嬷”水清云把齐嬷嬷招来“夫人这几天的汤药都是谁在煎?”
齐嬷嬷愣了一下,随即回答道“都是老奴一手经办,并没有经过外人之手”
“那你中间可有离开过?,夫人喝的汤药被人动了手脚”
“怎么会?”齐嬷嬷吓的出了一身冷汗“老奴就在昨天晚上因为尿急离开了一小会,就离开了一会,回来时在路上也没碰见谁”齐嬷嬷认真的回想。
“夫人怎么样?”齐嬷嬷内疚不已,如夫人的药被人换了,她的责任重大。
“只怕撑不过明天了”水清云讷讷道。
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心里闷的很。
“夫人”齐嬷嬷掩嘴而泣,她原以为小姐回来了,夫人会很快好起来,谁知道小姐才回来几天,夫人却要……
“嬷嬷这是什么?”成芬眼角一睨,看见齐嬷嬷的腰间别着一只香袋,随手拿下来放到鼻子间闻了闻。
“老奴近来睡不安稳,方大夫送给我的一个安神袋”齐嬷嬷见成芬问其这个,实话实说道。
“这个香袋有问题?”水清云见成芬的脸色不太对。
“这个不是普通的香袋”成芬说着把摸过香袋的手伸到水清云的跟前“看见没有,我不过是轻轻的摸了一下,手上就留下这些碎沬渣子,齐嬷嬷熬制汤药之时,定是这香袋上的粉沬掉进了汤药里,才使汤药的药性变了”
这个香袋看似没什么问题,其实有大问题。
如是一般的香袋定是漏不出这些细小的东西。
但这个香袋明显人为动过,一低头,一伸手之间都能洒落粉沬出来。
“小姐,老奴也不知道这香袋竟然会有问题?”齐嬷嬷闻言脸都白了,查来查去原来问题出自在她的香袋上。
“这香袋你在哪买的?”水清云的目光若有所思。
“在为咱们府里看病的方大夫哪拿的”
“方大夫?,红花,去把方大夫寻来”
“公主,方大夫一家不知所踪”红花无功而返。
“小姐”齐嬷嬷朝着水清云跪了下去“都是我害了夫人,如是我不跟方大夫说起我最近失眠之事,也不会让人有机会害夫人,小姐,你治罪吧,老奴不怨小姐”是她大意了,细心了一辈子,没想到在关健时刻让人钻了空子。
“嬷嬷先起来”
“小姐,老奴不敢起来”
“你这样跪着也无济于事,即然有人要害夫人自然不能轻易饶了她,嬷嬷你现在去厨房熬药,看看谁最先问起你夫人的近况?”
“是”
“公主,这个方法行吗?”
“行不行试了才知道”
“夫人现在在水府也碍不着谁,不知是谁这么心狠要置夫人于死地”成芬不解,陈氏现在虽说是平妻,却也不管前院之事,这院里的大权还是掌握在容氏的手中,这样之人有什么不放心的。
“她们不是不放心她,是不放心我,担心我会出面让她手中握有实权”
“齐嬷嬷,又来给夫人熬汤药来了”杜娟端着一碗粥从厨房出来,看见齐嬷嬷手提药包过来,甜甜的问道。
“嗯”齐嬷嬷有气无力的回了一句。
“嬷嬷这是怎么了,夫人给你委屈受了”杜娟听到齐嬷嬷叹气,好奇道。
“不是”齐嬷嬷摇头。
“那是因为什么?”
“是因为夫人……”齐嬷嬷欲言又止“算了,不跟你说,跟你说了也没用”
“陈夫人她不是快好了,按理说嬷嬷应该高兴才对”
“你不知道”齐嬷嬷叹气,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夫人她的情况不太乐观”
“怎么会,公主边上不是有一个很厉害的女大夫,她也没有办法?”杜娟继续问道。
“唉,跟你说也说不明白,我得赶紧给夫人煎药去”齐嬷嬷一副不想多说的模样。
“那嬷嬷快去吧,二小姐说是肚子有些饿了,我给她端碗粥去”
齐嬷嬷看着杜娟离去的背影,把药包放在厨房快速的回到了南院。
“小姐”杜娟推开水文静的房门“这是吓仁粥,特意吩咐厨房做的,你尝尝”
“放这吧”水文静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
“小姐”杜娟放下碗立在一侧“我刚刚在厨房碰见齐嬷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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