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终将流逝的岁月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鱼子酱饭
墨涵有时来看他的母亲,正巧门口看见她们两个人有说有笑的,似乎有说不完的话似的,觉得那画面十分的温馨,便不忍打搅她们,一个人静静地倚在门框上,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们。
她们两人正说这话,宁曦恰巧扭过头来,正好看到墨涵正微笑着看着她们,那神情熟稔而亲切,那一瞬间,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从前的那个墨涵哥哥回来,她不禁莞尔一笑道:“你什么时候来的,竟然这样不声不响的”经过上次,墨涵这些日子倒是像开解了些似的,他听得宁曦这样问他,便道:“来了一会儿了,怕打搅你们!”
“都是自家人,说什么打搅”她的母亲嗔怪着说,边说,边笑着,笑里有着别样的意味,她把“自家人“这几个字咬得很重。”宁曦听她这么一说,却不自觉地脸红了。她飞快地看了墨涵一眼,便道:“我先回去了!你好好照顾阿姨!”
经过上次,她觉得自己泄露了自己的心思,所以颇有些羞赧似的。现在又听得墨涵妈妈说这样的话,便像是要急急地逃开似的。“这就要走吗”他似乎是轻描淡写地在问。
“嗯。”她低着头应着,脸颊绯红。
“天都这样晚了。”墨涵的母亲看看窗外,似乎是很不放心似的,说:“一个女孩子这么晚回去。墨涵,你去送送宁曦!”她嘱咐墨涵。“妈,可是你一个人”墨涵对她不放心。“谁说一个人,这儿还有我呢!”说话间,墨涵的爸爸却已经站在门口了,带着一大堆东西。
“那你送她回去吧。”墨涵的母亲。“好!”墨涵轻轻地应着。两个人仍旧是一前一后地出了门。
出了医院的门,他们并排走着。已经是傍晚,夕阳在天,天边云影徘徊,煞是好看。宁曦静静地走着,夕阳在她窈窕的身姿上涂抹了一层绚烂的金色,她的侧影看起来温柔而迷离。墨涵不觉向她看去,他的心弦仿佛被谁触动了一般,微微的悸动着。他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
宁曦仿佛也感觉到墨涵正凝望着自己,不觉有些羞涩,她微微转过头来,笑道:“墨涵哥,你看什么呢”墨涵正看得入神,听她这么一问,不觉一怔,忙垂下头来。宁曦看他这样,早看出了他的心思,不禁咬着牙齿想要笑,却不敢笑出声来。末了,宁曦看他还有些囧,便岔开话题道:“墨涵哥,我现在还不想回家。你陪我去新华书店,买几本书好吗”“嗯,
第30章 隐瞒
题记:她不怨不恨,不舍不离,却从来都在。
他的心莫名地被感动着。他仔细想想,已经多少年了,她一直是仰视他的姿势,从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成长到今天。她的钦慕,她的眷恋,他从来不曾放在心上过。而自己的一喜一怒,却都牵动着她的心。时光荏苒,白驹过隙,生命中那些慢慢淡去的过往早已凝聚在泛黄的纸页上,而她依然在坚持不懈地续写着她对对他的钦慕与眷恋,而且这份钦慕与眷恋都不曾随时光的流逝而磨灭。
他小心地翻阅着那些日记,一幕幕的往事涌上心头。这里不仅有那些如烟往事,有她对自己的钦慕与眷恋,更熔铸了她所有的喜怒哀乐,而这些喜怒哀乐又都和自己息息相关。他突然意识到,有的人有一天终将从他的生命中离开,而她却从未离开过,她始终在那里,正如她所说的“还有我在”。想到这里,他的心又不禁又悸动起来。
他把日记小心地翻回到自己开始看到的那一页,他把手中的她急需的书放在桌上,一路急急地向屋外走去,就连宁曦的母亲给他说了些什么,他都不记得了。他急急地走着,像要穿越一条风光旖旎的小径似的,他的心被一种情愫强烈的鼓动着,像是鼓满风帆的小船,急着要离开港口驶向远方无垠的大海似的。外面依然是杨柳扶风的的季节,万物萌发,一切都有些懵懂欲动的意味。
他急急地赶往医院,他知道宁曦今天加班,她一定在那里。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很矛盾,他很期待看到她,又怕看到她。这么多年她孤注一掷地投入,可她从不曾想自己表露过心迹,难道她就不曾奢望过什么但他又怕她对自己的这份奢望真的存在,因为他怕自己那颗已经托付出去的心,无论什么都不能负累了。他突然觉得自己变得很纠结。
他终于看到她了,她站在那里,一袭白色的衣衫,清新而宁静,仿佛一段无暇的洁白的想象。她垂着头,大概在看用药记录。他不知道是否该迎上去跟她说些什么,踌躇了一会儿,他终于转身离开。
而她依然站在那里,走廊里安安静静,空空荡荡的,她不知道自己内心最为隐秘的一角已经给人悄悄地揭开了。而她依然倔强地守护着那一方小小的天地,一如她守护自己那段不为人知的爱情。她照例一如既往地查房,问病,生活一如从前,稀松平常。她爱了他那么多年,她当他是自己的唯一,但她怕爱一经说出口就是拒绝,那也将是她的永诀。但她相信水滴石穿,她相信枯木逢春,她相信有一天她能看到自己的真心。
傍晚,她去看墨涵的母亲。病房里静静的,墨涵的母亲躺在床上微微地咳嗽着,那声音闷闷的。墨涵坐在床头旁边的椅子上给他的母亲削苹果。果皮一圈圈地退去,露出温润的果肉。突然,他“啊”地叫了一声,不知道是因为看到宁曦,还是他想着什么事情分了心,血瞬间从伤口涌了出来。
宁曦见状,立刻冲向护士室,很快她拿来纱布,药水,给他包扎起来,伤口虽然不深,但是她却包扎得很小心,她的眼神柔和温润极了,动作也缓慢而轻微,小心翼翼地像是在呵护一个婴儿。“不疼了吧,记得这几日不要沾水,它会很快恢复的。”她像是嘱咐他,又像是在安慰他似的。
墨涵看着眼前的她,突然为她心疼,她忙忙碌碌的,即使周末还要加班,还不忘照顾自己
第31章 倾诉
题记:那我们就在一起,谁也不伤害谁,好不好
宁曦低着头,在众人的笑闹声中吃着晚饭。本来她是应该高兴的,这么些年她爱着,但这份爱他从来都看不到,从来都被他忽略,她爱得这样卑微。现在他却突然眷顾到自己了,她又是欣喜,又是兴奋,可是她的泪水却在眼眶里打转,几乎要流下来了。她强忍住泪,不想让它们流下来,但是它们还是不争气地流下来了。幸福来得突然,快得让人猝不及防。
刚才还在吵吵嚷嚷的姐妹们突然安静下来,她们看着默默流泪的宁曦,又是嗔怪,又是心疼。“好了,好了,人家都想着给你送饭了,还哭什么呢”她们当中和宁曦最要好的一个轻抚着宁曦的肩头说。是啊,他已经不再像从前一样待自己了,自己为什么反而哭了呢
不知什么时候,边流着眼泪边吃完了晚饭的她眼圈却已经是红红的了。她大概是觉出了自己这样不大好,便去了趟医院的盥洗室。不巧,却在走廊的另一个尽头碰到了墨涵。“宁曦,你,你这是怎么了”墨涵惊异地问道。“没,没什么。你不用担心我。”宁曦一甩头发就冲进了盥洗室。墨涵愣了愣,刚才他分明看到了宁曦那哭红的眼睛,他的心里突然酸酸的。他从来没有看到过宁曦在他面前哭过,印象中她总是笑着的样子,像一个小太阳一样,温暖而开朗。但是现在她却哭了,这短短的时间内又是谁让她伤心流泪的。莫不是自己他突然开始自责起来,他为自己这么多年的漠然而自责着。也许他自己也不知道,人生是多么巧妙啊,不知不觉间,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慢慢地竟随着时光的流逝弥合了,虽然在寂静的夜里,那伤痛还有会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隐隐作痛,但是他情感的天平却已经悄悄倾斜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她已经闯入了他的内心,虽然他一度本能地抗拒着,但是这一切抗拒都显得微不足道,无济于事。
墨涵照例每天在医院和学校间穿梭,这半年来他都颇觉疲倦,偶尔请假也多半是因为母亲身体的缘故,当然还有半天是因为他和婉贞的事情请了假。他是学校的数学老师,数学教学能力一直受到学校的肯定,这一届学生也是他最喜欢的一届了,他们听话懂事,功课总是令他赏心悦目。往年他总是从初一开始教,直到初三孩子们毕业。一届一届周而复始,这是他已经是习惯了的。这一届似乎也不例外。
但是今天他去了一趟校长室,回来以后他却郁闷起来。他想起校长说的话:“小徐,你现在的情况不适合教初三。当然我知道,这一届学生身上你也用了不少心,你舍不得不他们交给别人,但是......”校长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人,平时笑眯眯的,似乎很是和蔼可亲的样子。
他默默地一步一步踱回办公室,玻璃橱柜上的玻璃像一面镜子一样映出他的脸,他的胡子已经有几天没有剃了,头发大概也应该去理理了,人也憔悴了许多。这半年来,因为婉贞,他听了不少让他心塞的话;因为母亲,他整日奔忙。他突然觉得从前的自己在残酷的生活面前似乎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坚强。他突然有些沮丧,低着头,不说一句话,默
第32章 日记
题记:你想什么呢!放心吧,我会对你好的。
大概是那天墨涵并没有完全喝醉的缘故,所以他说的那些话待他一觉醒来,他竟然全都记得。也许这些话大概已经在他心底里酝酿了一段日子了,但是他却不曾说出。眼见宁曦这些日子以来对他和他的父母仿佛自家人似的,他不是一个滴水不进的冷血的人,再加上她前些日子看了宁曦写给他的日记,这半年多来宁曦的好他是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所以他昨晚说出的那些话,他是自然不奇怪的。
但是他也晓得,自己大概是太难过的缘故,眼下是急需一个人去倾诉的,而宁曦便是最好的选择。但如果说到爱,却不见得有多么深的情感。他更晓得,这对于宁曦而言,这是不公平的。宁曦对他的爱是纯粹的,真挚的。而他因为先前有了婉贞的缘故,似乎在他心里再也容不下别人了,就仿佛轰轰烈烈的燃烧之后,用尽了心力,再也没有更多心力再次猛烈燃烧了似的。但现在他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人活着,有时还得向前看的。
宁曦照例去医院看墨涵的母亲,有时还去墨涵家帮忙做些家务,因为两个大男人在家,粗粗拉拉的,到底不比女人家精细,样样都拾掇得妥妥帖帖的。宁曦经常这样,得了墨涵父母的不少夸赞,他们俨然已经把宁曦当作自家人。宁曦晚班,墨涵也会给她送饭。一来二去,彼此似乎熟稔了不少。
这一日,宁曦又去墨涵家收拾家务。因为这个周末她不加班,所以去的早些。墨涵的父亲已经去医院照料墨涵的母亲了,这几日,大概是到了深秋的时节,天气冷了,墨涵的母亲的身子愈发得不好了,这样的情形还真叫人操心。
虽是天冷,但外面的太阳还是有的,到底有了些温煦的味道。宁曦洗了衣裳,晾在院子里头。又看到床单被套枕巾也到了浆洗的时候了。这才去收拾床铺。床单是老式蓝白大方格的。铺在床上,因为是棉布质料,方方正正的。宁曦抱起枕头,却突然看见枕头下面有一方粉色的手帕,温温软软的,手帕上绣着素净白色的花朵,托在手上,竟有一股淡淡的花朵的芬芳。她托着那帕子愣怔了好一会儿,也没回过神来。
突然听到外间里有声音进来:“宁曦,你看到我昨天放在桌上的书了吗”说这话时墨涵已经进来。一进门他便看见那帕子,他竟一个健步抢上前来,张口便道:“我的东西,你不要动。”“到现在你还留着那个女人的东西吗”宁曦突然气得涨红了脸,她本以为他们既然已经在一起了,他便是她的了,但是今天看到这方帕子,她便觉得婉贞依然牢牢占据着他,她从来没有得到过他的心,她恼怒而泄气,泪水竟然一下子涌出来了。
“我,我留着它,不过是个念想。”看到宁曦哭了,他的心柔软起来了,他平生最怕看到女孩子哭。“她都已经过去了,好在,我现在还有你。”他拥住她颤动的肩头,轻言慢语地安慰着
第33章 不舍不离
题记:既然蔡老板说我们来晚了我们就是来晚了,我们先自罚三杯。
翠珊到底还是没有当上职工。她的心里头是不无怨气的。但是她也明白,事情拖到现在,到底已经过了招收职工的时候了。怪也就怪自己来兵团来得太晚。还有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妹妹嫁了瑞安这样一个人,连里的人一天到晚都在耻笑她,她突然觉得自己没脸面见人了。但是每日里还得硬着头皮出去见人。
好在文才的生意渐渐做得大了起来,家里换了新的家具,房子也修缮一新。恰逢政策改变,家里的东西也越堆越多,索性文才自作主张,把靠近大路的房子变成了一家杂货店,白日里卖些日用百货,生活必需品。这些东西低价买来,再用高价卖出,总能赚取些中间利润。渐渐的,文才又要进货,又要看店,有些忙不过来了,翠珊干脆辞了家属班的工作。两人每年向国家交些管理费。文才除了给店里进货,还经常跑跑单帮。等到店里需要进货的时候,他便回来进货。他为人大方,手头现在又阔绰了,头脑又灵活,总能进些物美价廉的货物。况且附近十里八乡的地界,就他们一家店,周围的人们都赶场子似的往他家里来买东西。孩子们也大了,连最小的孩子也学会卖东西收钱了,而且动作熟练的很。翠珊白天忙着看店,招呼客人,晚上就看看电视,织织毛线衣,日子渐渐过得惬意起来。
自从婉贞的事情让文才知道了真相,文才待翠珊的态度似乎就不比从前了。虽然他明明晓得婉贞有今天跟自己当年做生意失败是不无关联的,但是他却从心底里不肯原谅翠珊。因为婉贞到底是翠珊的亲妹妹,他觉得翠珊那样待自己的亲妹妹也是太狠了些。所以每每念及此事,他便很恼怒翠珊似的。大概是觉得愧疚的缘故,他常常去看看婉贞,有时还托人捎些东西去,大概是怕婉贞那倔脾气不收,他常常让人把东西放在她夫家。
翠珊也明白文才因为婉贞的事情看不起自己,这些年来她却只有忍着。在感情上她并没有更多奢望,她只盼着日子能好过些,再好过些。只要文才心里还有他们这个家,还有孩子们,她是不跟他去计较的。
文才常常去跑单帮,因为这些年做生意吃过不少亏,倒也给他积累了不少经验和人脉。他善于帮衬人,谁跟他搭伙做生意,他总是给别人多分些钱。他这份侠气和仗义让他赢得了不少口碑。他渐渐也不比从前,做了几笔大买卖都不曾亏过,想跟着他搭伙做生意的人越来越多。
在那个年代,出去做生意的大都是男子,女子是很少的。但是在这些外出做生意的人中偏偏就有一个女的,人们都叫她明霞。明霞的丈夫早年出了车祸死了,留下个半大不小的孩子,平时由她妈妈帮忙照看着。明霞个头高高的,头发短短的,说起话来干脆利落,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特别有神。她还特别能喝酒,喝起酒来男人都赛不过她,她喝起酒来就像喝水似的,仿佛是千杯不醉。她是一把谈判的好手,货物的价格都是她喝酒谈下来的。但是赚了钱她却比别人分的少些,但她从不计较,仿佛是爽气惯了的人。
别家的女人都忌惮明霞几分,因为她貌美
第34章 恳求
题记:若是平常女子,早就受不了这份恶浊了,偏偏是她面对这一切却是云淡风轻的。
明霞听到文才的话,却低低地应道:“到手的鸭子,岂能让它飞了不成你别操心,看我的,让我把他喝趴下!”文才不觉惊了,心想,这明霞竟然这等气魄,从前只晓得她能喝酒,今天也算是真的见识了。但虽是这么想的,但是暗地里仍旧为明霞捏着一把汗。她看着两人,左一碗右一碗地喝着,便更觉得看来今晚的成败就在此一举了,看谁能喝过谁。这赛得不仅是酒量,更有气魄。
那蔡老板人也不是盖的,喝到这种境地,舌头虽然开始大起来,但却仍旧不肯输了阵势,口口声声地说自己还能喝。两个人刚开始喝得还真是畅快,现在喝得渐渐有些僵了。眼见蔡老板舌头越来越大,开始不胜酒力了,却听得他说道:“大,大妹子,今,今晚你要是还,还能连干三大碗,我这合约,就,就按照你说的价钱,签,签下了!你,你看呢!”“好,我们一言为定!”说道此处,明霞端起酒碗来,咕咚咕咚,不歇气地连饮了三大碗。看得那蔡老板登时目瞪口呆,他竖起大拇指,道:“我,我佩服你!来,咱们签约!”说吧,便有人拿过来印好的合同,双方刷刷点点签好自己的大名,明霞又招呼店家付了酒菜钱,蔡老板一行人方才离开。
待他们一离开,明霞便冲到盥洗室,哇哇地呕吐起来。文才在外面听到这声音,突然想到她入席前又不曾吃过什么东西,况且这空腹喝酒又是最伤胃的。料想她喝酒喝到这个份上,必定是喝伤了,但她之前却坚持着不肯展现出半分的怯懦,一派巾帼不让须眉的风范,文才不禁暗自佩服起她来。
但又想到她家的男人如果健在,怎会忍心让她一个弱女子整日在外头这样抛头露面,和男人们一块儿拼酒量到底是她的不幸,这样年纪轻轻就死了男人,还不得不在一个男人的世界里摸爬滚打。若是平常女子,早就受不了这份恶浊了,偏偏是她面对这一切却是云淡风轻的。这究竟是怎样一个女子呢这事过后他对于她,除了敬佩,更多的还平添了几分好奇。
东西买来了,她又忙活着联系客户卖出去。这一买一卖之间,中间的利润自然也就显现出来了。临了分钱时,文才分的却是多了些。他明白,这笔买卖按照功劳,应该明霞多分些的,但是自己却偏偏多分了,他觉得不好意思,便觉得亏欠了明霞似的。明霞看他这样,却安慰他说:“生意我一个女人家也是做不来,我这样做,都是为了将来咱们能长久合作的。”
这次以后,他们合作了几单生意,都赚了不少的钱。文才因为赚了钱也算是更加心安了。转眼文才和翠珊的孩子们都渐渐大了,小的因为不肯学习,大的因为不想当农民,闹着要到师部厂子里去工作而吵闹
第35章 承诺
题记:洋洋没人照顾,我以后出去做生意就难了。我们娘俩儿以后不知道靠什么生活
“你回来了阿姨还好吗?”文才见明霞回来了,不禁问道。“她还在医院里,这会儿我弟弟明宇在照顾她呢。我收拾些换洗的衣物给她送去。今天麻烦你帮我接洋洋了。”明霞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回答道。“说什么呢谁没有个难处。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跟我说,我能帮得上忙的都会尽量帮。”文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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