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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里的魔导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纯洁的了了
人如其名,呆头呆脑,实力虽然不错,却也比不上她一个女孩子,杜宇和康小花,完胜了天族的精英,这代表什么?
我们究竟是什么?我们要守护和规划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引起他们这么大的反弹?丛容一边愤怒的发泄着心中的怒火,一边默默的问着自己。
大祭司站在远处默默的看着她,却突然怪异的微笑了起来。





都市里的魔导师 第一百二十八章 【没有你,我是谁?】
第一百二十八章没有你,我是谁?
“是不是觉得这次被人打败,心里有些不甘,昔日一个一只手指就可以控制的人物,忽然强大到不但无法掌握,反而强势的胜过自己,让你觉得你的存在,你的未来都有些迷茫?”大祭司的声音远远的飘来,虽然距离很远,然而声音却如同直接响起在丛容灵魂深处一般,震得她一阵激灵。
急忙转身行礼,自己的心思自然瞒不过天族的大祭司,这个一手操控着整个人类命运轮盘的强者,看着丛容诚惶诚恐的表情,大祭司笑着伸手将她扶起。
说来也奇怪,虽然大祭司的面孔是个十二、三岁的孩子,然而从他口中说出的话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味道:“你并没有错,所以无须道歉。”
波利,这个大祭司已知的名字,用那与面容不相符的睿智目光看着丛容,笑道:“当初我既然会把杜宇从他的世界拉过来,自然算得出他未来的成长轨迹,只是他上次在异能界的提升太大,而这一点竟然没有出现在轮盘上,让我怀疑有同样知晓杜宇身份的人暗中助他,最可能的就是那个来历不明的老爷子,他和杜宇一定有着什么隐秘的关系,只是以我掌握的资料也看不透他的深浅。”
这句话如果老爷子听到,不知道是不是会觉得有些骄傲,来自异时空的天族大祭司表示他的行为连自己都无法猜测,这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可以得到这个评价的人。
丛容识趣的没有插嘴,大祭司在思考的时候,不许任何人插嘴,这早已是不成文的规定,虽然丛容败给康小花这一战让她在某些地方迷失,然而对于大祭司的信任却丝毫未减。
“会有机会的……总要有个了断……我和她……她和他……呵呵。”大祭司断断续续的呢喃着,丛容听不懂大祭司在说什么,只是安静的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子。
“去看看阿蛋吧,他伤的不轻,被相斥属性的密集魔法炸坏了身子,又强行的穿越空间把你带回来,这一身的修为算是废了。”大祭司惋惜的叹道,最近命运轮盘上出现了越来越多无法预测的事情,连康小花这种以前根本不入他法眼的人都可以忽然爆发击败自己手下年轻一代数一数二的高手。
这是否预示着,这个世界终于想要拿回自己的自主权了么?
“废了?大祭司,以您的能力,无法让他恢复力量?”丛容听到大祭司说阿蛋的能力无法恢复,忽然着急起来,连这句话中隐隐的不敬也没有发现。
大祭司当然不会在意这些,摇摇头说道:“杜宇的能力中多了一些别的东西,有点像地球本身的元气,但据我所知,那种元气是无法和他的魔力完全融合的,否则现在阿蛋的样子就是他的下场,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力量控制分配的很好,似乎有高人指点过一样,相斥属性融合技,整个宇宙也没有几个人愿意去尝试,杜宇不但完成,而且越来越顺手,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和空间,他就可以释放出一个至少高出他现在体内能量两倍以上的魔法,那足以摧毁一个小的城市了。”
听说阿蛋无法恢复,丛容的心突然不自觉的乱了一下,连大祭司后面的话都没有听清,转身踉跄着走向阿蛋修养的房间。
自从两个人开始执行任务,明明实力更强一些的丛容就喜欢躲在阿蛋的背后,像个小女孩一样四处惹祸,比如那一次不顾阿蛋的劝阻强行出现在杜宇和吕健的战斗中,为昨晚的战斗埋下了伏笔,所以丛容忽然觉得这个世界就如大祭司所说的一般,因果循环是谁也躲不掉的。
如果当初她没有对那个所谓的黑暗之子产生兴趣,没有对两个人奇怪的力量感到一丝好奇,那么她就不会任性的插手那场注定的战斗,如果没有那次战斗,杜宇和吕健就不会对所谓的命运深恶痛绝,说不定现在两个人还浑浑噩噩的过着自己想要的日子。
也就不会有仇恨,也就不会有遗憾,大祭司没有说出来的一点从容明白,做为天族,能在这个异空间生存的唯一依仗就是这身独特的力量,一旦阿蛋的力量无法恢复,那么等待他的只有死亡。
死亡,丛容的眼里缓缓的流出泪水,这个曾经觉得好遥远的词语,突然清晰的浮现在眼前,而且是她一直欺负,一直有些看不起,但却一直温柔的容忍她的坏脾气和闯祸本性的阿蛋。
脚步猛然加快,两道火翼猛然绽放,让她看起来就像是一只急速飞行的火凤凰,愤怒或者绝望,都顺着被刹那烘干的泪水消逝,只有眼里最深处的悲伤,才让丛容发觉自己的心。
哪个少女不希望自己身边是一个敢作敢当,有点霸道,有点大男子主义的男人,在每一个故事的最初,都没有女孩会喜欢那个温柔到你随时可以忽略他的男孩。
但故事的最后,却总是会有那样一个人,从始至终,不离不弃的温柔,不同的是,喜剧会让女孩回心转意,两个人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这个世界没有太多喜剧,所以丛容不断涌出、烘干的眼泪和疯狂的速度看起来才那么忧伤。
一口气冲进阿蛋的房间,却发现他看似完好无损的站在那里,依旧温暖的微笑着,说道:“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在城堡里不要随便动用能量,会引起空间紊乱的,你的那对火翼……”
话没说完,丛容早已嚎啕着扑进阿蛋的怀里,收起背上的火翼,任由泪水疯狂的打湿阿蛋的衣襟。
阿蛋不行了,因为他头上的天纹已经消失,做为天族,每个人都有着专属的守护纹章,阿蛋是一柄银白色的剑,她是一只火红的凤凰,以前她总是开玩笑叫阿蛋贱人,而阿蛋却憨憨的笑着,从来没有对她发过脾气。
快要结束了,阿蛋微笑着,虽然已到尾声,但却终于得到了丛容的芳心,这样算来,这是喜剧还是悲剧?
有些不习惯的轻轻拍打着丛容的后背,依旧温柔,依旧温暖的手掌,让丛容哭的更加放肆,很多东西即将失去的时候才肯承认自己是多么在乎,就好像那句流传很广的话一样:如果有一天,你对我说你爱我了,我却只能告诉你,太迟了。
太迟了……
太迟了……
丛容心里狠狠的咒骂着自己,为什么到现在才看清自己的心,为什么这么久以来要错过近在身畔的人,然而眼泪是不会有效果的,失去天纹的天族,只能自己默默的走向虚空,天族人相信宇宙间的所有事物全是飘荡的粒子,所以在他们离开的时候,也会纵身跃进那团迷乱的风暴中,落叶归根。
所以天族是没有坟茔和墓地的,他们甚至不会祭拜已经离开的同胞,因为他们坚信在宇宙重生的原则下,他们一定会新生为另一个生命,然后继续守护着宇宙的安宁。
还剩下一天,阿蛋心里默默的想着,有些话他永远无法说出口,即便是马上就要和爱了
这么多年的她永别,他依旧无法开口,他没有办法说爱她,因为那个字是责任,说出口却没有机会履行承诺。
或者因为那个字太沉重,他不想自己离去后,还有一个深爱的人背着他的包袱,他宁愿让那句话烂在心里。
“我爱你。”丛容忽然抬起头,认真而且坚定的说道,眼神里不再迷茫,也不再闪躲,而是勇敢的看着阿蛋,看着他瞬间决堤的泪水和禁抿的嘴唇,似乎死死的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哭出声。
所有的坚持都在那三个字中化为乌有,可他没有办法回应,他不敢回应,只能咬紧牙关,任由眼泪出卖他的内心。
“我知道你喜欢我,这么多年我的任性,我闯的祸都是你在包容我,你舍不得我难过,你不愿意我不开心,所以你一再的迁就我,即使我有时候根本就是拿你撒气,你也不在乎,依旧陪着我四处惹祸,然后回来一个人默默的承受天族的惩罚,我都知道,可我不愿意承认,等我愿意承认了,你却要离开了,你***就算要离开了,还是怕给我一点点负担,怕说出那个爱字会让我难受,阿蛋,我恨你”丛容激动之下,竟然爆出了脏口,眼泪却更加泛滥的那么悲伤。
谁说高高在上的天族观察者不是普通人,他们也有爱恨情仇,也有眼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阿蛋轻轻的抹去丛容脸颊上滚烫的泪水,绽放出一抹释然的微笑:“容容,我也……爱你。”
……
天族城堡的尽头,是一片混沌的虚空,从这里出去,就是浩瀚的宇宙,每个生命走到尽头的天族人都会在这里离开天族的城堡,化为点点或欢欣或忧伤的粒子飘荡在宇宙中。
丛容和阿蛋拒绝了所有人送行,只有两个人坐在那里呆呆的看着天空,从这里望去并没有地球上那么美丽的星光,而是一块块巨大的陨石,有的恒定不变,有的缓缓移动,平日里没人欣赏的美色,现在两个人却看的那么认真。
“地球上的人都喜欢星座,以前我一直搞不懂这些丑陋的石头有什么好看的,现在想起来,也许是某种寄托吧,希望自己的思念可以永远的定格在某个地方,阿蛋,你说你会变成哪颗星星?”丛容倚在阿蛋的身边,眼神有些迷离。
阿蛋认真的想了想之后说道:“我大概会在西北星域化作一颗椭圆的陨石,然后慢慢的旋转,等我接近这里的时候,也许也是你来找我的时候,不过那估计要几百年以后了。”
听着阿蛋依旧认真的玩笑语气,丛容第一次觉得这种冷笑话有些温暖,所以她也认真的点了点头说道:“好,以后每天我都会盯着那里,你要是敢不出现,我就提早去找你,哼哼”
丛容挥了挥自己的小拳头,然后又温柔的将手塞进阿蛋的手里,那里的温度正在下降,大祭司灌注到阿蛋体内的能量已经无法支撑太久了,丛容用力的咬着牙,不让自己的眼泪溢出,强装笑容的看着天空阿蛋说的那个星域。
阿蛋的呼吸开始变弱,说话的气力也渐渐的变软,天族的人不会染上什么疾病,所以他们的离开都会很平和,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强撑着身子站起来,平日里在丛容看来健壮的像头牛一样的阿蛋此刻竟然有些摇晃。
“我可不想等我死了,你再像丢垃圾一样给我丢进那个虚空,所以趁现在我还有力气,你回去吧,不准回头,不准哭,也不准报仇,其实……我并不很杜宇。”阿蛋忽然说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不过丛容的眼眶已经发红,似乎无法接受阿蛋的要求。
“这是我最后的请求了,走吧,我不想你看到我离开的样子,听话。”阿蛋像哄一个不肯吃饭的小女孩一样耐心的劝着。
看着丛容倔强的眼神,阿蛋叹了一口气,那眼神就好像天底下最厉害的软化剂一般,每次都能让他的心瞬间软下来,只是这一次,他不想再迁就她,他真的不想自己看着她的眼泪离去。
阿蛋严肃的看着丛容,终于让她知道这一次他的决心,眼泪滴答滴答的落下,丛容缓缓的转身,拖着沉重的双腿一步步的挪开,身后已经没有了声音,丛容偷偷的回过头,看见阿蛋似乎早有预料一般看着自己,赶忙又回过头去不敢再看,她害怕阿蛋认为她直到最后一刻还是不肯听他的话。
“容容,有些事情……要用心去想,也许你会发现一点不一样的地方。”阿蛋的声音远远传来,似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什么事情?我不懂,你告诉我啊”丛容没有回头,生怕阿蛋听不到一样,用着最大力气喊道。
但这一次,身后却真的没有了声音,丛容猛的回过头,那里只剩下一团混沌,而阿蛋,已经不在了。
丛容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和情绪,疯一样的跑回之前阿蛋最后站立的地方,疯一样的冲着那团虚空喊叫到:“我不懂照顾自己我笨我不是什么狗屁天才我连最爱我的人都没有办法留在身边,你临走了还要我自己去想你是浑蛋”
声嘶力竭的喊叫过后,丛容跪坐在那里,眼泪缓缓滴落:“没有你,我又是谁?”
强烈的悲伤刺激着丛容心底最敏感的那处神经,早已哭红的双眼此刻却忽然泛起一阵死灰,体内的力量忽然逆转,接着,一道黑色的火翼撑破了她后背的衣裳,另一道,她体内的原力竟然发生了根本性的逆转。
原本生机旺盛的火凤凰忽然发生了惊天的变化,成为一只漆黑的黑凤,缓缓的围着丛容转动,似乎同样悲伤,同样不知道自己是谁。
“杜宇,我和你不共戴天,阿蛋,别怕,等我杀了他,我就来陪你,你不用孤单的旋转几百年,相信我,很快,这一次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丛容低声呢喃着。
头顶那只巨大的火凤忽然被什么吸引,猛然向着丛容额头冲去,化作一只栩栩如生的黑凤凰,牢牢的印在丛容的额头,而一股恐怖至极的力量猛然从她的身躯中爆发出来。
那力量带着一丝悲伤,一丝不计后果的疯狂,和一丝忘记自己是谁的迷茫。
整个天族的城堡都在剧烈的颤抖,所有人都出来看着这个方向,天纹变异,这是帝王级的天族才能达到的境界,悲伤,竟然能让一个人的力量恐怖如斯。
所有的天族人都下意识的颤抖着,包括大祭司,那是从本质上的能量压制,他虽然是天族的大祭司,却不是王族,天族人原以为王族的力量早已沉寂,没想到却因为这一段并不起眼的故事而觉醒。
“我做错了么?”大祭司的声音低沉的在那面水晶前面响起,镜面的那边,是幽冥族的女王,但很奇怪,今天她的声音中没有了往昔那股尖锐的力量,而是出奇的平淡。
“我早就和你说过,情感这东西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溶解剂和催发剂,它会让所有不可能变成可能,就看你如何应付了。”那个叫做乐女王的影子淡淡的说道。
“王族的力量觉醒后,要沉睡一段时间,那时候,我的使命也将走到尽头,也许又会是另外一个故事的开端了。”大祭司缓缓的说道。
黑色羽翼的丛容,留恋的看了一眼那团混沌和西北星域的星空,陷入了沉眠,她的人生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却也找到了最重要的东西。
失去了挚爱,却找到了活下去的意义。
二零一一年八月十三日,宇宙中的无数地方,同时响起一声叹息,只是这其中的味道,却只有每个人自己细细品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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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惜那个让你觉得温暖的人吧。




都市里的魔导师 第一百二十九章 【胸器的威力】
第一百二十九章胸器的威力
宇宙中仿佛伸出一只大手,静静的捞取着什么,一点一点极其小心,唯恐漏掉什么一般,再缓缓的恢复沉寂,仿佛从没出现,那声叹息传播了很远,带走了许多在那时刻仰望星空,内心苦闷人的眼泪。
杜宇坐在王露阳房间的阳台上,抬头呆呆的看着星空,思念着某个人的微笑,忽然间身子莫名其妙的一寒,仿佛有什么东西附着一样,张开精神结界仔细的寻找,却又什么都没有发现,突兀的打了两个喷嚏,杜宇喃喃的低语道:“不知道是阳阳在想我还是有人在骂我。应该是她在想我吧。”
自我安慰了一番,又自嘲的笑了,杜宇已经开始隐隐的觉得矛盾了,这种感觉来源于他对这个世界越来越熟悉的感觉和对家乡的想念。
越来越多认同的朋友,牵挂,让他觉得这里就是他该生存的地方,而家乡,除了孤单的坟茔墓地,也就只有那些亲人用过的物品,提醒着他硕大的亚特兰斯家族人烟稀薄的致命伤,记的祖父曾经开玩笑的说,不喜欢魔法没有关系,给亚特兰斯家族多生几个孩子就是对家族最大的帮助。
亲情、爱情、友情,似乎在这个世界都要慢慢的得到,除了空间不同,杜宇实在想不透两个世界对自己这个孤单的人来说有什么不同。
夜风微凉,北方的天气就是这样,八月中旬已经进入初秋,冷风仿佛炫耀自己的强大,尽可能的带走那些漂浮残留的温暖,肆虐的冰冻着花朵上的露珠,也吹熄无数人心中渺小的希望火苗。
夜空中似乎有一声深沉的叹息飘过,那声音带着一丝悲伤,一丝惋惜和一丝听不出来的惆怅,杜宇扣了扣耳朵,今晚真的很奇怪,先是觉得自己被人锁定,又听到隐隐的叹息,还是不知道多远之处的人也在忧伤,被这唯恐天下不乱的秋风带到这里。
硕大的王家只剩下杜宇一个人了,整栋别墅依旧灯火通明,是银龙之前派人帮忙打理的,反正又不用担心用电问题,然而越明亮的喧嚣,就有着越浓厚的寂寞。
即便杜宇不怕黑,也想开着灯,仿佛家里很忙碌很充实的样子。
家?我刚才是不是用了这个字?杜宇的心里默默想到,没有爱人朋友和当自己是亲人的长辈,这个家也只能成为记忆了。
杜宇紧紧的攥着王露阳匆忙留下的纸条,笔迹很仓促,似乎在写东西时心里正在挣扎或者震撼,到底是什么事情可以让这些人一去无回,音讯全无呢?
老爷子肯定知道些什么,却又为何不肯告诉自己,以他离开时感受到的王聪此刻的能量,也足以和异能花系首领一较高下,又发生了什么事,让他们竟然都不传回来任何一点消息。杜宇的心里隐隐的担忧着,但却一直不敢向着不好的方向去想。
没人希望诅咒自己的爱人朋友,杜宇只能努力压制着心中的不安,这个世界好像突然又变的和自己无关了。
身后的手机忽然响起,杜宇愣了一会,才想明白是自己的电话在想,这种东西还真是方便,不论在何地,只要轻轻的按一下,就能找到想要联系的人。
叶连的声音在这个黑夜里似乎格外的开朗,清脆的笑声让他心里的阴霾微微被吹散。
“杜宇哥哥,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啊。”那头的小丫头甜腻的喊着。
哑然失笑,听这略带撒娇的声音,杜宇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起了自己抓到的那只和自己特别投缘的九级剑狮兽,每次饿了的时候,都会双眼闪着泪花,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来卖萌,大抵人也是一种动物的变种吧,杜宇当然不懂太深奥的道理,能想到这一层已经实属难得了。
“用不太习惯电话,怎么还没睡?”杜宇笑着回应着这个童言**的天才。
“没事啊,刚才在做作业,最近在做空间弦理论的研究,还有爱因斯坦关于宇宙暗能量当初被认定是错误理论的解释。”叶连随口说出的话让杜宇脑子一片朦胧。
“嗯……这些我都不懂,你好厉害,不愧是天才美*女。”杜宇笑嘻嘻的逢迎着。
听了这话,杜宇甚至能想象到那边的叶连有些骄傲的挺了一下胸脯,有些尴尬的揉了一下鼻子,杜宇接着说道:“前几天不是和你说过,想要带你去见一下高升和王一原嘛,顺便推荐你进入异能者协会,明天有没有时间,我正好要去拜访几个故人,带你去吧。”
“好啊好啊,最近无聊死了,那明天你来接我吧,你一个人住?”叶连在那头雀跃的喊道。
一个人住,杜宇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轻轻的刺了一下,苦笑着无声的点点头。
又闲聊了几句之后,约定了时间和地点,听着叶连在那边兴奋的挂掉了电话,杜宇摇摇头,在她面前,觉得自己似乎都要变成一个大叔了,明明年纪不大,却有了许多不一样的经历和感触。
西北边的天空似乎亮了一下,杜宇揉揉眼,那里似乎多了一颗星星,又好像只是眼花,今天实在是太奇怪了,不知道什么原因,自己好像被一种突然袭来的悲伤笼罩,挥之不去,似乎自己做错了什么事一般。
低头看着那颗梧桐树,树边还有当初王露阳和自己亲自搭建的小木屋,想要给妞妞居住,可没想到那家伙长的飞快,只住了两天就再也无法容纳它庞大的身躯,想到妞妞那傻乎乎为难的表情,杜宇下意识的笑了起来。
忽然脑海里嗡的一声,对了,妞妞杜宇终于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在他回来的时候,曾经感应过王露阳的精神印记,却没有消息,以为是距离太远,但妞妞却是和自己签订了契约的圣兽,自己却从来没有试图联系过它
想到这里杜宇脸上的颓废一扫耳光,兴奋的蹦起来,回到屋子里的床上,盘腿坐下。
身上散发出一道淡蓝色的光芒,是契约魔法独特的颜色,杜宇缓缓的平静了一下心情,那道蓝光渐渐的将他整个人包裹在内,同时杜宇在心底第一次对妞妞发出了呼唤,只要妞妞在王露阳的身边,那么就一定会有反映。
通过神秘空间折转后的呼唤渐渐的散去,杜宇焦急的等待着回应,一丝淡淡的信息传来,收到妞妞的灵魂气息,果然有了反映,杜宇兴奋继续呼唤,试图找到它的方位,只是那丝灵魂气息很微弱,时断时续,仿佛在承受着什么折磨一般。
过了好久,杜宇才通过契约之眼看到了一些妞妞的记忆,不过没有关于王露阳的消息,而是一些奇怪的字形和符号,夹杂着汉字,却又七扭八歪的不知道写些什么。
第一次进行契约召唤,杜宇的精神力极度疲惫,眼前一黑,倒在床上昏沉沉的睡去。而不知道在何方的妞妞却猛然睁开了眼睛,兴奋的嚎叫了起来……
这一觉足足睡到第二天的中午时分,杜宇才头痛欲裂的醒来,契约魔法是所有魔法中最神奇的一种,不单纯的神奇在它可以控制另外一种强大的生物成为自己的朋友或者宠物,更是跨越了种族的一种联系方式,换句话说,就好比现代科学家忽然发明了一种仪器,可以顺利的和任何动物沟通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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