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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你那么妖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玄笺
“乱个屁的性,我最近根本就没有喝酒!”关瑾瑜一掌拍开她,“就算喝酒了我也不会乱了她啊。她那印子我出差回来就看到有了。”
甄倩坐回去,说:“那也不确定就是吻痕啊,我觉得师父好像做不出来那种事。”
关瑾瑜深以为然:“我也没说是,但是是什么我也不大好意思问出口,你说是吧?”
甄倩睨了她一眼,“所以你来我这是怎么个意思?”
“就是想不通还有什么人选,如果是学校里接触的人的话,只剩下那些老师了,”关瑾瑜愁眉苦脸:“我总不可能一个个去找。”
甄倩:“……”
她心说:就你这副脑子,一遇到感情的事就成了浆糊,真不知道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师父喜欢上你这么个人,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就算是亲姐妹,也没有这么关心对象问题的,明摆着就是吃醋,还非得给自己编个借口。
如果两情相悦,自己是不是应该助攻一下呢?甄倩托着下巴。
关瑾瑜手掌在甄倩面前晃了两下:“你想什么呢?”
甄倩笑了笑,说:“没什么,这事我大概也帮不上什么忙,要不要留下来吃晚饭?”
还没等她回答,甄倩又连推带搡的把关瑾瑜赶到了大门口:“我看师父应该在家做好了饭等你吧,我就不留你了,么么哒。”
关瑾瑜:“喂。”
甄倩:“么么哒么么哒~人家爱你哦~”
大门“砰”的一声关上。
“……”
虽然关瑾瑜的确没准备在这里吃饭,但是自己婉拒和被人赶出来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感觉啊。
甄倩在关瑾瑜走后立马就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她翘着二郎腿,乐呵呵开口:“师父啊,人家有个事情想问你。”
***
关瑾瑜一进门,鼻子先是猝不及防遭了一通美妙的狂轰滥炸,紧接着是眼睛,丰盛的菜肴几乎摆了满满一桌,热腾腾的正气凝在头顶灯罩上,结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刚刚那点被甄倩赶出来的不快立马变节,成了无比的庆幸。
她的行为无比具象的诠释了什么是忘恩负义,在薛离衣出现之前的许多年,她是怎么夸着甄倩做的菜是多么的令人口齿生香。
“回来了。”
薛离衣系着花点粉围裙,从厨房盛了两碗米饭出来,摆在饭桌上。
“回来了,”关瑾瑜把厚厚的外套脱下来挂在衣架上,去盥洗室洗手,边问:“你怎么又做这么多菜?今天是什么大日子么?”
“就是个很平常的日子啊,在超市买菜不小心多买了一点,干脆就多做了一些,冬天饭菜不容易坏。”薛离衣等她出来,才解释说。
关瑾瑜接过她递过来的筷子,低头看了看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抱怨道:“再这么吃下去,我迟早会胖到走不动路,今晚要做两百个仰卧起坐了。”
“我可以陪你。”
薛离衣漂亮的眼睛弯起来,夹了一筷子冬笋到她碗里。
我就喜欢这么养着你。
抱怨归抱怨,关瑾瑜筷子在餐桌上风卷残云得惨绝人寰,最后还是薛离衣第n次把她拦下来,再吃下去就不是胖不胖的问题了,一会就该抱着胃在床上打滚了。
关瑾瑜一开始以为那句“我可以陪你”只是薛离衣开玩笑的,毕竟她一个练功的人有她自己的方式锻炼,不用和现代人一样,谁知道洗过碗后,薛离衣穿着运动背心就到了她房里。
关瑾瑜仰面倒在床上,脚勾着床头的夹缝,刚刚准备做仰卧起坐,深茶色的瞳孔里就映出一个倒着的人影。
“小衣?”
“嗯”,床陷下去一块,薛离衣跪坐在她身边,说:“我不是说过来陪你么?”
“我以为……”关瑾瑜笑了一声,往床边挪了挪,给她腾出一大块空地,“来吧。我知道你武功高,不要做太快,我一个凡人跟不上。”
薛离衣也躺下,学着她双手抱在脑后。
几乎相同的频率和呼吸节奏,房中只余下床板轻微的响动,因为薛离衣穿着半身背心,关瑾瑜能够更清晰的看到她身上的“吻痕”,之前都是半遮半掩,如果在灯光下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和真正的吻痕还是有很大区别的,虽然比之前淡了不少,但还是能够辨别那其实更像是淤青。
和小孩子贪玩摔跤留下的痕迹很相似。
她到底干什么了?
关瑾瑜眉头微微皱起来,连早就过了两百个也没有察觉,一直到手腕被一只微凉的手掌握住,“姐姐,够了。”
耳边响起轻软的声音。
关瑾瑜一时间竟然没有回过神来,薛离衣声音一向低且柔,说起话来总像是一股柔柔的小风从心上刮过,无端的就能让人安静下来。
此时和着橘黄色的光线,寂静的房间里,更显得缠绵缱绻,像是情人贴在耳边轻声低语。
之前的运动强度对关瑾瑜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只是出了一层薄薄的汗而已,然而现在却觉得有些燥热,尤其是脸上,烤得慌。
薛离衣身体更好,连一丝汗都没有出,手掌因为交扣在脑后,才略有些黏腻,她虚虚握着关瑾瑜的腕子,根本没用什么力气,关瑾瑜却莫名生出一种被什么禁锢住的错觉。
心跳一下子变得诡异起来。
薛离衣松开她的手:“姐姐是不是想知道我身上这些痕迹是什么?”
薛离衣一开始听到甄倩跟她说起这件事,哑然半晌,听到“吻痕”的猜测更是觉得没什么话能够表达她此刻凌乱的心情,关瑾瑜对别的东西都能察觉并发挥她天马行空的联想力,偏偏对自己的感情毫无察觉。
说不上是该庆幸,还是该心酸。
薛离衣偏头看见她侧脸线条柔和,睫羽长而卷翘,稍微眨动一下便能在她心里掀起一股甜蜜又复杂的浪潮。
唉,谁叫我爱上这么一个人呢?她在心里说。
关瑾瑜仍旧皱着眉,说:“我好像知道了。”
“嗯?”
“你是不是在练跳舞?”关瑾瑜坐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反正是一场持久战,薛离衣干脆就学着她屈肘,将一只胳膊枕在脑后,话里十足的无奈,说:“嗯,那些青紫是不小心摔的,根本不是你猜测的那样。”
“我就知道那肯定不是吻痕,我们家小衣肯定做不出那种事,不对啊……”关瑾瑜眯起眼,忽然俯身逼近她,手撑在她颈侧,几乎贴着她的唇瓣开口:“你怎么会知道我的猜测,是不是甄倩倩告诉你的?”
女人温热的躯体贴上她的,呼吸间胸前的柔软无意中蹭过,黑色长发落在她的颈子里,薛离衣喉头艰难地滑动了一下,手指攥住身下的床单,强自忍下了那股想伸舌舔舔嘴唇的干渴,她所有的理智都用来克制了,干脆从上到下僵成了一根顶天立地的人棍,实在是再分不出半点心思去回答女人的问题了。





[古穿今]你那么妖娆 第31章 情敌
等关·缺心眼·瑾瑜发现这个姿势有点暧昧的时候,薛离衣的背上已经满布细汗,她就跟个小媳妇似的委委屈屈的蜷在关瑾瑜的身下,乌溜溜的眼睛盯着关瑾瑜,十分的楚楚可怜。
是挺可怜的,看得着吃不着。
更加可怜的是,对方根本没有被当做食物的感觉,兀自纯良地扮演着好姐姐的角色。
“姐姐……”薛离衣涨红着脸憋了半天,只能偏过头,低低吐出这两个字,两只手掌都握成了拳头。
关瑾瑜眨眨眼,或许是觉得她此刻表情太过惹人怜爱,或许是体内荷尔蒙作祟,她低头在薛离衣脸颊轻轻亲了一口。
甜甜软软,和小时候拿着爷爷奶奶给的钱去小卖部里买的水果冻一样。
脸上温热的触感一闪而过,薛离衣的脑子彻底当机了,她手指微动,刚想伸手抱住身上的女人,关瑾瑜已经离开了。
“你介意姐姐亲你一下么?”关瑾瑜无辜的说,“反正你都抱过那么多次了,我也没介意,所以亲你一下也不过分吧?”
“……”
薛·小可怜·离衣第一次不太想和她说话了。
关瑾瑜盘腿坐着,感叹道:“我实在是太想要一个像你这样软软香香的妹妹了。”
我可一点都不想要一个你这样的姐姐,薛离衣心说。
薛离衣的表情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不知道的还以为得了什么罕见的疾病,关瑾瑜声音越压越低,最终不堪面对薛离衣怨念的眼神,低下了头。
薛离衣在心里长长叹了口气,认命的说:“你想亲就亲吧。”
就是不知道哪天能找到正确的地方。
关瑾瑜到底还是没下得去口,刚刚那是天时地利人和,然而再亲密的姐妹大概也没有动不动会亲吻的了,何况她们还不是亲生姐妹。
“想学跳舞我可以教你啊,为什么自己一个人偷偷练?”关瑾瑜问。
感激上天,在一切都搅得乱七八糟之后,某人还记得把话题拉回来,当然,这也许是另一种岔开话题的方式。
薛离衣浑身幽幽的怨气还没能下去,她沉默了好一会,才重新组织好语言:“我看你太忙,反正有武功底子在,就想自己学。”
关瑾瑜怀疑地看她一眼:“那你身上摔那么多伤?”
这一句简直戳到了薛离衣的羞赧穴,方才那股子对关瑾瑜的怨念彻底散了干净,只剩下满满的窘迫,。
“我……”她脸颊微红,偏过头去,小声说:“我踩不准节奏,一旦顾及节奏就会把动作全部忘个干净,手脚连带着失去平衡。所以才会……”
她难为情的止住了接下来的话。
关瑾瑜费了好大的劲才忍住没有笑出声来,谁能想得到一个武林高手竟然会因为没有节奏感而摔得满身是伤呢?
“乖了,”关瑾瑜摸摸她的头,“学不来咱就不学。咱们小衣将来可是要成为穿白大褂的医生,没有必要学这个。”
薛离衣微微仰起头,关瑾瑜的手指就正好落在她脸上,温暖的指腹贴着她脸上的皮肤。
她点头,笑着说:“我知道,所以我最近没有在练了。”
她说的是实话,从上次出外散心之后,她就没有再练过了,关瑾瑜是关瑾瑜,她是她,何必要让自己成为她呢?
关瑾瑜:“还疼不疼?”
薛离衣刚想说不疼,关瑾瑜又说:“我那有点跌打药水,如果疼的话,我给你揉揉?”
“疼……”薛离衣长了十几岁,说谎的本事仍旧没有丝毫长进,她想酝酿一下金豆,便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却没有估计到长了十几岁的自己已经不是这点疼痛能够虐哭的了。
“……”
于是她干脆翻过身子背对着关瑾瑜,脸上的绯色似血几乎要滴落下来,连颈子都红了一片。
关瑾瑜好一番莫名其妙之后,仍是去柜子里把跌打药水取了出来,把她腰腹间和手肘上的淤肿揉散开来,只不过她再问疼不疼的时候,薛离衣已经一句话不吭,完全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了。
更别提心里头那点绮念了,早就灰飞烟灭得干干净净。
***
给格兰云天酒店做发行上市,是关瑾瑜今年参与的最后一个项目,很快就把全部精力都投了进去。1月底,薛离衣在准备期末考试,关瑾瑜则和同事一起,正式进入酒店现场做尽职调查。
吃晚饭的时候,酒店的董事长和一众高管在包间里亲自作陪,格兰云天的董事长陈亦是个年轻得不可思议的男人,二十八.九岁,西装革履,面容英俊,关瑾瑜第一次见他的时候,着实吃了一惊。
关瑾瑜事先了解过这家酒店,不是家族企业,是这个男人一手打拼起来的,途中几经沉浮,于是欣赏之余不由多看了两眼。
上了席,酒店领导和项目组互相称颂、互相敬酒。不知道是不是关瑾瑜的错觉,她总觉得陈亦不动声色间视线总是落在她身上,等仔细去看的时候却发现他还是那股温润如玉的模样,和组长、副组长谈笑风生,偶尔提及酒店的事情。
漂亮的女人总是吸引视线的,特别是她的美丽有种独有的精致和温婉,即使在这种推杯换盏的场合,也带着一股子青石板上飘过来的杏花烟雨味道,和他在大学的时候暗恋过的中文系系花一个样。
——这样的女人怎么来做投行了?
这是陈亦的第一个想法,而后便在心里笑话自己,怎么也像那些俗人一样了,这样漂亮的女人怎么就不能做投行呢?
陈亦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更为仔细而隐秘的观察起来。
越看就越对关瑾瑜刮目相看,看得出来她在这群大男人里,很受组长赏识,好几次被点名都答得游刃有余,见解独到。
她话不多,存在感却很强。别人不问她,她就不会主动开口,但是开口就不露怯,一旦需要她反应,就会反应得很得体,而且非常会避重就轻。
在这种场合,只有她一个女人,说话时是很要技巧的。
那种游刃有余、漫不经心的气场,以及随意却不让人觉得敷衍的本事——陈亦的眼睛越来越亮,笑意中多了几分真诚。
“关经理,我敬你一杯。”陈亦说。
关瑾瑜毫不忸怩的拿起手边的酒瓶倒了半杯红的,杯口略低于陈亦,对着碰了一下杯,然后低头顺着杯沿抿了两口,也不显得豪放。
中途,关瑾瑜寻了个由头出了包厢,即使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场合,她还是无可避免的觉得有些疲累,酒灌入肚,眉心亦开始酸疼。
她站在窗口,吹了会冬天的冷风,脑袋却越吹越隐隐作痛,摸到口袋里的手机,细长的手指长久的按在“3”那个键上,号码就拨了出去。
关瑾瑜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打电话给薛离衣,那是一种说不清的依赖。在她还没想通的时候,薛离衣已经立刻接通了,就好像手机长在了她手上。
她不知道的是,只要她不在薛离衣身边的时候,薛离衣就是一直将手机放在手侧的。
“薛离衣。”她轻声说。
薛离衣正窝在家里的沙发上,面前的书摊开着,翻阅了一半,俨然在等待谁回家的模样。
“我在,怎么了?”她声音柔和得过分,好像怕惊扰了什么似的。
关瑾瑜不知怎么鼻头就有点发酸,声音也变得干涩起来:“我在格兰云天,酒喝多了头疼,你可不可以过来接我一趟。”
薛离衣的心猝不及防的,像被一只手抓着,揪疼了一下。
关瑾瑜握着手机,听着那边的声音,安静的、慢慢的、低低的,薛离衣说:“好,你等我。”
然后窸窸窣窣的,好像是拿车钥匙的声音、穿外套的声音、门被带上的声音、鞋底踩在楼梯上在楼道里空旷的回声、奔跑的风声、汽车启动的声音。
关瑾瑜的眼圈突然就红了,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挂断电话,进了包厢。
酒过三巡,两方各自握手分别,关瑾瑜刚出酒店门口,陈亦就追了上来,他站在一个不过分亲热也不过分疏远的位置,微微躬身,愈发君子如玉:“关经理,我送你吧。”
关瑾瑜先没有回答,只是扭头张望了一眼,就看到薛离衣站在酒店门口的路灯下,此时夜色已经深了,月色和灯光交织,仿佛已溶在一起。
她穿着浅黄色毛衣,外面套着长长的及膝白色羽绒服,深色裤子,长发如黑色锦缎散落肩头,由于常年习武,她站得笔直如松,越发衬得整个人白皙而娉婷。
薛离衣看到她在和人说话,并没有往那边走,只是站在灯下,向她点了点头,露出个清风明月的笑容来,她的耳朵在冬夜里被冻得通红,唇边白气调皮的萦绕着。
关瑾瑜的心突然就安定下来。
于是她对陈亦说:“谢谢,已经有人来接我了。”
陈亦显然也看到了薛离衣,笑道:“那看来我是没有机会做护花使者了。”
关瑾瑜看他神色明显是还有其他事,便等他的后文,然后就看见陈亦掏出一张名片,把上面闪闪发光的“格兰云天酒店董事长”头衔撕去,只留了电话号码和名字,递给关瑾瑜。
陈亦的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手臂上,仅着黑西裤、白衬衫,领口解开了一颗扣子,隐约可以看见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俊朗分明,文质彬彬而又事业有成。
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十分有诚意的捏着一张薄薄的名片,漆黑的眼睛里闪着温敛的光。
他没有一帆风顺的年轻人那种势不可挡的意气风发,而像是海边的礁石,千锤百炼几经沉浮才有的和年龄不相符的成熟与沉稳。
这样一个男人,这样的举动代表什么?
关瑾瑜不是初入社会的学生了,自然明白眼前男人明显的示好。
——这是她曾经,也是现在的理想型。




[古穿今]你那么妖娆 第32章 酒后
关瑾瑜伸手,接过了那张名片。
然而这并不代表什么,只是,她愿意给彼此一个机会——不是交往的机会,而是认识的机会。至于能发展到哪一步,随缘吧。
她向陈亦点点头,随即转身走向了薛离衣。关瑾瑜刚才打那通电话完全是一时冲动,现在看到薛离衣在寒冬腊月里冻得跟那什么似的,心里第一次泛起一丝心疼。
很陌生,但感觉不坏。
早知道就不打电话了,或者晚点再打,让她在外面等这么久。
“早到了怎么不发条消息给我。”关瑾瑜双手捂住她通红的耳朵,手指不断摩擦着耳廓,明明是责怪的语气却温柔得过分。
薛离衣摇摇头,拉下她的手,把身上那件长羽绒服脱下来不由分说的套在了关瑾瑜身上。
关瑾瑜:“你干什……”
薛离衣截断她:“本来就是带来给你穿的,你什么时候见过我穿这么厚的衣服?”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关瑾瑜看了看她身上一件薄薄的毛衣,眉头还是皱了起来。薛离衣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解她到这个地步的,立刻说:“我一点也不冷,不信你试试。”
她握住关瑾瑜的手,往日来总是有些凉意的手指竟然像个小火炉一样,温暖熨帖,牢牢将关瑾瑜的手包裹在里面。
关瑾瑜深深折服:“这也是武功?”
“嗯,内力。”薛离衣对着她眨了一下眼睛,“羡慕吧?”
关瑾瑜长长叹了口气:“羡慕啊,可惜不是我的。”
薛离衣从善如流的接道:“我的就是你的。”
关瑾瑜似乎有那么一点点被取悦了,她扣紧了薛离衣的手指,可能是因为脑袋有点晕乎的原因,整个人开始往薛离衣身上靠。
眼看车就在前面,薛离衣已经拿出钥匙准备解锁了,关瑾瑜忽然说:“一会再回去,你陪我走走,好醒醒酒。”
薛离衣依从她,把钥匙收回口袋,径直往前走。
冬日的夜晚格外的宁静,昨夜新落的雪被打扫干净,扑面而来清润的湿意。
这个季节北方路边的树木都是光秃秃的,着实没什么好看的,但两人还是饶有兴致的边看边走,街边成排的精品小店亮着光,从这个逛到那个,从那家逛到这家,挑挑拣拣了半天,到了却什么也没买。
关瑾瑜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学生时代,约两个知己好友,手挽着手在街边压马路,管它有没有钱呢,试了再说,说不出的畅快。
她真的走着走着,就低头闷声笑了起来。
常常笑的人,有时候会连自己都分不清什么时候是真的开心,什么时候是假的开心。关瑾瑜抬起头,深茶色的眼睛里笑意清浅,眼底有一抹压着的红,她说:“我今天真高兴。”
她头抵在薛离衣肩头,又强调了一遍:“真的。”
薛离衣伸出双手,将她轻轻揽在了怀里。
关瑾瑜喝醉了,否则她不会对着薛离衣说出这样的话来。也
或许她只是太累了,这些年来的一个人摸爬滚打所受的委屈借着一点醉意,终于化作了一句云淡风轻的“今天真高兴,”说一遍还不够,还要再强调一遍。
***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关瑾瑜收拾了衣服就去浴室洗澡了,薛离衣去厨房煮醒酒汤,醒酒汤煮好了,关瑾瑜还没出来。
薛离衣去敲卫生间的门,半天没有回应,她耳朵贴着门,屏息听见里面传来平缓的呼吸声,就知道关瑾瑜是睡着了。
卫生间的锁有备用钥匙,就在关瑾瑜房间里。
薛离衣翻出钥匙,开门,果然就看见关瑾瑜阖着眼躺在浴缸里,胸口微微起伏。她扯过架上的浴巾,把关瑾瑜包起来,从浴缸里抱了出来。
关瑾瑜终于被这动静惊动了,她睁眼模模糊糊看清是薛离衣,双手有意识般勾住她的脖子,脑袋本能地贴在她柔软的胸口蹭了蹭,呓语般问道:“我又睡着了么?”
这么说起来你以前也经常躺在浴缸里睡着了?
但薛离衣知道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她只是下巴蹭着女人的额头,轻声说:“嗯,你睡着了。”
关瑾瑜嘟起嘴,不安分的在她怀里动了动,不满地问:“你怎么也不问问我以前是怎么在浴缸里睡着的?你不关心我!”
薛离衣:“……”
这就是传说中的醉酒么?她在电视上看到过喝醉酒的各种表现形式,有发酒疯的,有唠唠叨叨的,有倒头大睡的,有找人干架的,所以她这样的是撒娇么?
是在现实里不能实现的事全部通过醉酒表现出来了么?
薛离衣脸贴着她的脸,柔声哄道:“我当然关心你,那你以前为什么在浴缸睡着的?”
关瑾瑜:“因为我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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