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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门商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东篱夜





重生之侯门商妻 边塞风云
谢珍呆在军营里一段时间,便觉得十分无聊,想要到处走走看看,成天闷在屋里,可不是她谢珍的做派。
一日,她又化妆成士兵瞒着杜蒙悄悄出门了,才出门,立即唬了一跳,居然迎面碰到了连璧。
她赶紧低下了头。
然而,连璧似乎没有任何发觉,从她身边擦身而过。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小心翼翼的在四周踱了一圈,赶紧灰溜溜的回到了杜蒙的营房。
晚间,杜蒙回来,她犹豫要不要把这件事跟杜蒙说,可是想想还是算了,她真怕杜蒙又教训她一顿。
连璧的营帐中,他眯着眼筹谋着什么,嘴角微微勾起。
正好吴笙进来,看到他一脸高深莫测,问:“发生什么事了?”
连璧手指轻轻敲击在桌面上:“机会来了。”他看向吴笙,道:“杜蒙窝藏女子。”
“啊?”吴笙吃了一惊,“那咱们马上去抓他!”
“这件事,恐怕没那么简单。倘若我们抓他,势必会引出沈清荷的事情,而且窝藏女子的罪名不足以让他毙命。他手握兵权,如果不能一击即中,我怕会引来无穷后患,到时候,整个西北边境就不安宁了。所以,我们得另外找个由头设法抓他。”
吴笙不解,不知道连璧打的什么算盘。
连璧对他招招手,贴着他的耳朵将计策缓缓道来。
隔了几天,杜蒙私藏女子的谣言便传遍了整个军营,此时此刻,北幽童和丫鬟都已经送入了城中,不在军营里,现在军营里唯有一个谢珍而已。
杜蒙听着觉得心里很慌张,想法子打算把谢珍送走,但是眼看着风声很紧,倘若他有动作,被人发现可怎么办。
就在他暗中焦虑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声音,是连璧的人派来的。
来人的手里拿着一个酒盒,脸色晦暗不明,似乎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他对杜蒙说:“这是连大人赐酒,杜大人可千万不要辜负啊。”
杜蒙心惊胆战,生怕他还要查什么,等人一出去,躲在暗处的谢珍才走了出来。
“将军,这酒……”
杜蒙的目光落在那酒上,他倒了一杯,酒甘醇芳香,看似没有什么问题。
杜蒙蓦然抽出了谢珍头上的一枚银簪,插进那酒液里,顿时他惊得呆住了,那银簪渐渐的变成了黑色。
杜蒙勃然大怒,将银簪狠狠的扔在了地上。
“好个连璧!你居然要害我!”
他咬牙切齿:“既然如此,我不怕撕开面皮,一不做,二不休!”
谢珍有些担心:“将军你要怎么做?”
“自然是反了他!”杜蒙道,“我手中有精兵五千,只要今夜趁着他不防备冲进他的营帐里秘密将他杀了,其他的自不足虑,那么,这西北的边塞就是我杜蒙的天下了!”
谢珍吓得浑身哆嗦,但是杜蒙是个军人,自有主张,她也不敢说些什么。
到了晚上,杜蒙果然点了几个心腹,几个人秘密的化妆成黑衣人的样子,挡住了面容,半夜时分,偷偷的,摸去了连璧的阵营。
这军营里,他们熟门熟路,自然知道那里有守卫,哪里需要避开,而连璧又不会武功,这件事本该是十拿九稳的。
然而,让他们意外的是,到了军营里,杜蒙径直冲了进去,一刀砍在了行军床上,却觉得下手软软的,不像是人的脑袋。
就在他疑惑的时候,周遭灯火大亮,身着黑甲的士兵们已经将他们几个人围成团团一圈。
连璧手持宝剑,站在一边微微冷笑:“真是不辜负我的期望啊,你倒是真的来了。”
“来人,带女人上来!”
一声令下,谢珍已经被几个士兵纠了上来,哭丧着脸,满脸的沮丧。
“将军,救命……”
杜蒙悔恨无及,骂道:“你还叫救命,如今我连自己的性命都救不得了!”
他都是被这个女人迷惑,不然哪能落到今天的地步?
他狠狠的看向连璧,骂道:“你真是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你送我毒酒,不是想杀我吗?好啊,现在如你所愿,你可以杀了我,但是我死也不服!”
连璧微微一笑:“谁说我送你的是毒酒?”
杜蒙一愣:“难道不是?银簪都是黑的。”
“拿酒来!”连璧吩咐下去,立即有士兵将酒端了过来,杜蒙一看,正是自己的酒。
连璧将一根银针插入酒中,那针起来的时候显然发黑。
“就是有毒!你还敢抵赖!阴谋毒害大将,你也该死!”杜蒙愤愤不平。
连璧拿起那酒,却抬头喝了一口,杜蒙目瞪口呆。
“我没事。”他平静的看着杜蒙,“谁说银针发黑就是毒酒,这里不过是加了一个特殊的香料,让酒更加香醇,如此而已。”
杜蒙蓦然醒悟,更为恼火,大骂:“你好狠毒,你居然阴我?!”
连璧冷哼一声:“自己心思歹毒,还怪别人。我好心送你酒,你到要来杀我。如今,窝藏女子,谋杀主帅,数罪并罚,杜蒙,你乖乖的受死吧!”
杜蒙顿时无话可说,如丧考妣,悔不该当初跟连璧斗,早知道他不是个吃素,如今自己倒落得一条死路。
吴笙指着谢珍:“这个女子如何处置?”
连璧冷漠的说:“按照律例,打二十军棍,然后流放……”
“啊——”谢珍惨叫一声,面如白纸。
她堂堂谢国公的小姐,居然落到如此田地……
杜蒙被处置了,谢珍被流放,军营总算安定下来。
这时,北幽童却自告奋勇来了,她是个学武的,天天呆在城里的小屋子里虽然衣食不愁,但是憋的慌。
连璧见她当兵心切,便让她当着众位士兵的面,同军队里最强的两名士兵格斗,北幽童格斗之后,都大获胜利,这结果倒是有些出乎连璧的意外。
正巧这时上官名来袭,连璧便让吴笙带着北幽童上阵,哪只她上阵以后,真如猛虎如羊群,威猛无比,以一当百,杀的敌军大败而回。
归来之后,连璧大喜,虽然她小小年纪,却没想到如此勇武,便封了她一个先锋当当。
接下来的几场战斗,包括翼国太子来犯,北幽童上场都立了不小的战功。
当清荷归来的时候,也带回来了两国缔结盟约的好消息。
北幽贤亲自送他们回来,同时回来的,还有萧乾,看到萧乾平安归来,所有的人都欢欣鼓舞,开心的不得了。
“姐姐——”北幽童冲了过来,抱着沈清荷不放,当她看到她怀中的孩子时,顿时惊呆了。
“这是小平安。”沈清荷微笑着说。
北幽童新奇不已,用手轻轻的戳了戳婴儿柔嫩的小脸,欢喜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当北幽贤看到童童的时候,目光却有些特别。
沈清荷察觉出异色,问:“怎么,你认得她?”
“看着眼熟,”北幽贤道,“只是她年纪很小,我也不应该眼熟才对……”
“童童姓北幽,她跟着外公姓的,或许真是一脉相承也不一定呢。”
北幽贤试着问童童:“你的外公叫什么?”
童童想了想,认真的说:“我外公叫北幽零。”
北幽贤大惊失色:“果真是北幽零?”
童童点点头。
北幽贤吁了一口气:“没想到,叔叔竟然在随国。”
原来,北幽零是奇王的亲弟弟,小时候同家人出外游玩失散了,至今杳无音信,奇王曾经在翼国找了很久,至今也没能找到,都以为他已经死了。
到如今,却没想到童童竟然是北幽零的亲外孙女。
北幽贤看着童童,顿时觉得可怜极了,抱着她说:“我是你表哥,童童,跟着表哥回家吧?”
“可是……我想跟姐姐一起……”她望着沈清荷。
北幽贤摸了摸她的头顶,道:“你的根在翼国,我带你先回家见见你伯伯,他看到你一定很高兴,现在两个缔结和平盟约,倘若你想姐姐,我就带你去随国看她,好不好?”
童童大为高兴,惊喜的说:“我有家了吗?”
北幽贤点头:“翼国就是你的家。”
她欢喜无比:“真好,我有家了!”
沈清荷也为她开心,这孩子身世可怜,总算是找到了自己的根了。
不出意外,她将来富贵荣华无可限量,本身可是翼国的小郡主呢!
果然不出沈清荷意料,北幽童回到翼国之后,立即被封了郡主,还有自己的郡主府,北幽贤待她很好,翼王也时常将她留在身边玩耍学习。
清荷知道,她现在已经找到了她想要的生活。只是,时不时的,她的眼前总能浮现当初那个饿的可怜巴巴的小女孩……




重生之侯门商妻 芙蓉花落
幸亏萧乾的伤口不是很深,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胜利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大随,所有的人欢欣鼓舞,兴高采烈。而与翼国缔结了盟约也让大家放心了,现在自己国家的军队连铁血黑骑都能打赢,还会怕谁呢?
而大随帝王景见宸也非常开心,得知沈清荷发现了钻石矿藏,而且清荷愿意同国家共享,这是一桩巨大的财富,将来国库可充盈了许多。
而翼国和随国一起开采钻石矿藏,也加深了两个国家的合作和盟约。景见宸也不用担心那该死的铁血黑骑时不时在边关捣乱了。
赵玉芙嫁给了萧念,开始还得意了一番,渐渐的有些不满了,想萧乾是何等英雄,同他一比,这萧念简直是连狗熊都不如。除了吃喝玩乐,竟然什么都不会了,别人在边关建功立业,他倒好,家里有了三四个妻妾,居然还去勾栏院里耍玩。
别说钧候不待见他,就连她这个新进门的妾室也瞧不上了,如今,也唯有婆婆陈氏还拿他儿子当个宝贝一样。
赵玉芙在院子里晒太阳,看着隆起的腹部,不由得无奈的蹙眉,糟就糟在她怀了这个混账的孩子,能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不然,以她的眼界,真瞧不上萧念这个混账东西。
如今知道萧乾要回来了,他和沈清荷必定会回钧侯府,她心里有点激动,急切的想见一见萧乾。
虽然明知道现在不可能肖想萧乾了,不过她名义上是他嫂子,给沈清荷一些晦气总是可行的。
想想,她就觉得开心。
她正想着,果然,外面的人说忠武侯夫妻到了府里了,赵玉芙赶紧让丫鬟掺扶着自己向外面走去。
正厅里,钧候笑意盈盈的迎着萧乾和沈清荷,这时,沈清荷的怀里抱着一个雪玉一般的小婴孩。
钧候看着那婴儿,笑的合不拢嘴,他抱了过来,欢喜的不知道怎么才好。要知道他偌大的年纪,这是他第一个孙儿啊。
他逗弄着小婴儿,婴儿仿佛知道事情一般,滴溜溜的大眼睛盯着他看,嘴角一咧,露出了笑容,真是天真无邪,爱死人了。
“哈哈……它笑了,它对我笑了……哈哈……”老侯爷的笑声回荡在厅中。陈氏站在一边,脸上显出妒意,老侯爷是多久没有这么痛快的笑过了,这两口子一回来,他就这么开心,摆明的偏心嘛。
钧候欢喜道:“这孩子跟乾儿小时候长得真是一模一样啊,你们快快进来休息,中午留下来吃饭吧!”
两个人知道老侯爷不舍孙女,便答应了。
赵玉芙到的时候,众人都在逗弄孩子,没有一个人理会她的到来和存在。
唯有陈氏看到了她,立即过来:“啊哟,我的媳妇呀,你这肚子这么大,怎么过来了呀。”
赵玉芙微笑道:“听闻叔叔过来,怎么能不过来迎接呢?”
她娇声软语,十分做作,沈清荷听了,禁不住抬起了头向她看去,见她挺着肚子十分得意的看着自己。
沈清荷冷哼一声。
“叔叔……”赵玉芙走了过来,殷勤的叫着。
萧乾没有理她,之前的事闹得那么难看,她倒是脸皮厚的很,仿佛什么都忘记了一般。
赵玉芙讨了个没趣,看了沈清荷一眼,道:“哟,听闻弟妹亲赴战场,没想到回来的时候还带着个娃娃回来呀?这娃娃难不成在军营里出生的啊,那里男人可多着呢。”
这话一出,所有的人都沉默了。
钧候恼火道:“你没事出来闹什么幺蛾子,这话是你当说的吗?”
沈清荷微微一笑,道:“父亲,你倒无需责怪赵姨娘。”
赵姨娘?赵玉芙听在耳朵里,仿佛吃了一颗苍蝇一般难受。
“这件事说来话长,”清荷道,“不过我沈清荷做事问心无愧,为了随翼两国的和平也是尽了全力的,比不得有的人成日里闲在家中万事不操心的好。自然会有人称姨娘一声贤惠。”
赵玉芙脸色变了变,别的也罢了,她最恨人左一个姨娘右一个姨娘。
钧候嫌弃的看了赵玉芙一眼,道:“在厅中上饭吧,都饿了!”他瞅了赵玉芙一眼,道:“你院子里自有小厨房,怀孕妇人的饮食也自与我们的不同,你先回去吧。”
那语气淡淡的,让赵玉芙听着心塞。
“是,父亲。”她无可奈何的应着,本想杵在这里冷言冷语再多讥讽沈清荷几次,没想到这么快就要下场了。
萧乾握着清荷的手,低声说:“别听她胡说八道。”
沈清荷微微一笑,温柔回道:“若是将这种人的话也听入耳,我也不叫沈清荷了。”
萧乾放心的笑了。
赵玉芙一肚子郁闷的往自己院子里走,不经意间却碰到糖儿打这儿过。
“怎么,赶趟子呢?我去都不受待见,你还想去自讨没趣啊?”她讥讽糖儿,看她穿的花枝招展的,不是去见客是干嘛去的。
糖儿冷笑:“我赶趟怎么了?你个大肚婆都去了,我去不得。你不受人待见,怕是一张嘴说了别人听不得的话吧?你当天下人都跟你似的,只知道挖人短显己长?”
“你……”糖儿伶牙俐嘴,赵玉芙一时间倒是没有话抵她。
她气的咬牙切齿:“好,你去,你去,别怪我没提醒你!”
她真是气极了,回到自己的屋里,便让丫鬟去打听糖儿是不是被撵出来了。
哪知道丫鬟回她,说糖儿替小平安做了一个红珊瑚珠串,老侯爷很高兴,便让她一个桌子上大家热热闹闹的一起吃饭了。
赵玉芙顿时气的七窍生烟,她心里有苦没处诉,想着刘氏向来温和,便打算去刘氏那儿说道说道,想一起对付糖儿。
谁想到,她才出门,到了荷塘边脚下一滑,顿时摔了老大的一跤。
“啊——”丫鬟惊叫起来。
赵玉芙只觉得腹部一阵剧痛,抬头看时,裙子上鲜血淋漓。
“不——,我的孩子——”她嘶声叫起来。
“大夫,大夫——”丫鬟赶紧去叫大夫。
这时,附近的假山后闪过一个人影,看到这情形立即消失了。
那影子却进了萧念的夫人刘氏的院子。
刘氏在窗边绣花,看到进来的丫鬟,问:“怎么?”
丫鬟欣喜的说:“中了!中招了!”
刘氏勾唇一笑,狠狠一阵刺在了绣架上的牡丹花上,道:“让你貌美如花,哼!”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老侯爷立即派了大夫去了,大夫诊断之后,说是孩子小产了,大人没事。
虽然刚得了一个孙女,可是就这么眼睁睁的失了一个孙子。一家人心里都不好过。
看到钧候整家人愁云惨雾的,萧乾和沈清荷也不好多留,安慰了侯爷,便回自己的忠武侯府了。
出了大门,沈清荷嘴角微弯,似笑非笑。
“怎么,你在想什么?”萧乾问。
“这是人为。”
“为何?”萧乾向来不插手这后宅之事,所以也没细想。
“这几日都没有下雨,荷塘边哪里来的苔藓?”
“池塘边湿滑,有苔藓也正常。”萧乾说。
“错!赵玉芙自己是个孕妇,走路自然当心,池塘边的石路不下雨是不可能生苔的,她既然走正路,怎么能滑倒?再说她往常也走那条路,怎么今日就滑倒?显然有人设了计。”
“那会是谁?”
沈清荷眼眸一转:“无非是因妒生恨。陈氏之前下过命令,如果谁动了胎儿就得死。萧念的几个妾氏没那么大的胆子,糖儿年轻貌美,虽然也不喜欢赵玉芙,但是她受宠即便过几年也可能会怀孕,所以她的可能性最小。萧念另外一个妾氏不受宠更加没胆子。剩下的只有正房刘氏,她几年没出,现在肯定妒恨之极,一定是她了。”
萧乾摇摇头,不由得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笑道:“就你这脑筋转得快,我看呀,你还是多照顾照顾自己的好,所谓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沈清荷呵呵一笑:“我才懒的管他们呢,那个赵玉芙又不是什么好人,要闹让她们窝里闹个够!我只管我家小平安。”
她逗着怀里的孩子:“哟,小宝贝,笑啦,又笑啦!”
“两个小宝贝,都是我的宝贝,哈哈……”萧乾搂着两人,看着一大一小两个宝贝开心的大笑。
赵玉芙失了孩子痛不欲生,怀疑是有人捣鬼,却硬是猜不出是哪一个,又没有证据。
萧念开始还安慰她几句,后来发现她为了孩子的事情一天到晚念念叨叨,怨天怨地,久了也觉得厌烦了。何况最近他又迷上了勾栏院的一个花魁,一连半个月都没回院子。
好容易回来了,就听到她猜疑这个猜疑那个念叨东念叨西,更是烦的要命,在勾栏院简直是流连忘返。
偌大的院子,赵玉芙坐在院子中间,只有青青作伴。
大夫说她这次小产,怕是难再怀上了。
她寂寥的望着院子外淡白的天空,嘴角勾起幽幽一笑,道:“青青,你说他是不是不会再来了?”
青青看着她憔悴的模样难过,安慰她说:“官人只是贪玩,等玩腻了,过一阵子也就回来了。”
赵玉芙看了她一眼,眼眸中空旷如黑色的空洞,神色惨淡之极,青青并不明白,她说的那个他,是她心中的那个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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