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翔翔于飞
言溪突然皱眉!狠狠地拧了自己一下,确认自己不是因为精神失常而疯了。怎么会因为一首词,一张照片,一个落款在照片角落的名字而心疼那个变态的楚漠远呢?
如果这个女人,是楚漠远的情人,或者其他什么人,那她……
谁知道这个女人是什么人呢?
而此时,她打算趁着没人,好好地蓄足精神。
在她心底震惊百转千回时,那跟随着她一起过来的几人却久久地伫立在那个门外,踟蹰犹豫,似乎明明知道言溪就在房间里,却没有一个人敢进去。
“聂先生……这……”约翰的声音焦急而颤抖,似乎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聂沉冷冷地看着那扇紧闭的大门,目光沉沉,如同枯井,却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深处泛起了滔天巨浪。这道门内,掩藏的事情,已经被楚漠远掩藏了八年,10期间,没有任何人走进这扇门,也没有任何人知道,这扇门内的房间,到底是谁的。而那个女人,与楚漠远,以及叶家的管家,成为楚家和叶家恩怨的导火索,也间接害了不知道几个痴情的男人为之发疯发狂。
聂沉的脑海中,忽然就闪现出那个女人的笑容。那样的笑容,宛若灰烬中绽放出的一朵瑰丽的花朵,暗香浮动,让人心疼,却更加让人心动。当年那个女人让几个男人从最亲的朋友亲人,变成互相残杀的仇敌。
聂沉皱眉,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如果那个女人知道,有那么几个男人,为了她,有的悲痛的死去,有的一直活在仇恨中,那她会怎么想?也许只是付之一笑吧。而当年那些死去的人,死因不明,先生却百分百的判定,那两个男人的死亡是谋杀而不是意外。那么,凶手是谁?
其实,当初他曾经想过,先生找到言溪,是不是想用言溪引出当年的凶手,毕竟言溪那张脸,就足以让那些凶手乱了阵脚。而让他意外不解的是,先生将言溪关在别墅里,根本就不让她接触外界和其他的人,那么用言溪引出当年的凶手的做法,自然不成立。
那么,先生留住言溪的原因到底是什么?仅仅是因为,言溪那张和那个女人相似的脸?或者说,先生想要将对那个女人的仇恨,转嫁到言溪身上?毕竟,言溪和那个女人有着浓浓的血缘关系。那种深沉的亲人之间的牵挂,如果知道言溪在受苦,那个女人在九泉之下,也不会瞑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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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 第95章 :不明人物
聂沉的心一颤!他痛恨自己当初将言溪找回来,因为言溪正在受苦,还不知道,以后先生会如何对待她。他此时觉得自己是害了言溪的凶手。
“聂先生,要不然,我们在这里叫言溪小姐出来?我想,言溪小姐不过就是和先生怄气而已,等先生气消了,他就不会怪罪言溪小姐了,言溪小姐,毕竟还是小孩子。”约翰实在担心言溪,而且,他还担心岑飏。先生已经对岑飏十分的不满,如果岑飏不是他的养子,先生恐怕早就……
他的内心惶恐不安……
“约翰,先生的心思谁都不好猜。这次是先生亲自将言溪小姐关进来的。我也不敢轻易的将她带出来。而且,岑飏这次无缘无故带走言溪,甚至差点害了言溪,险些让她被一群不明身份的人带走,先生已经大发雷霆。如果,想让岑飏继续无忧的活下去,我看只有将岑飏远送。最好,让他永远都不要再见言溪。你明白吗?”聂沉的声音沉重,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和严肃。
约翰点点头,有些无可奈何。他怎么会不知道岑飏的心思。岑飏与言溪曾经同甘共苦,患难中走出来的,感情特殊。而岑飏……那天,他见到岑飏手上的戒指,再看到了言溪手上的戒指,他就什么都明白了。他一把老骨头,一生没有结婚,只有岑飏这么一个养子。如果因为某些原因,岑飏被迫离开他,他真的不知道老了之后,有什么可依靠的。
而且,言溪又怎么是岑飏可以觊觎的?
“让我不解的是,言溪小姐的房间似乎是被人从外面打开的。这里,除了我们少数几个人知道之外,还有谁知道?”聂沉担忧地说道。他和约翰打算到房间中将言溪带出来,却不想房间中言溪已经不见了。
而那间房,曾经关过那个女人,那个女人被关在那个房间里将近八年,曾经多次以自杀的方式想要引人出现趁机逃跑,却始终都无法将门从里面打开。
很简单,那道门设计的时候只能从外面打开,只有放人的时候,才会将门打开,如果进去的人不小心将门关闭,那么进去的人也是无法将门打开的,只有等人从外面将门打开。
所以,那个女人被关了八年,却依旧没有办法逃走……
那么,今晚,除了他和约翰之外,到底还有谁来过槿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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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 第96章 :叫我小溪
言溪是被冷醒的,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起床的时候,昏昏沉沉地就走到更衣室,找了一件衣服穿上。她不敢开灯,却能触摸到,这件衣服的质地很好,是一件及膝的长款裘衣,洁白的毛皮泛着淡淡的光泽,一看就是上好的皮毛,也不知道是什么动物。好残忍。
言溪抽了抽鼻子,准备脱下这件衣服,肩膀突然一重,她全身一顿,条件反射地转身,却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她的身后。
“言溪小姐,你是怎么出来的?”男人的声音低沉稳重,而他的目光却停留在她的衣服上。她淡淡的松了一口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然后摇头,却又忽然想到什么,立即拉住他的手,“聂沉,你是来救我的吗?”
聂沉沉默。
言溪失望地放开他的手,将身体靠在身后的镜子上。镜子里,晦明晦暗的房间中,再奢华雅致的家具和设计,都看起来黑影重重,峭楞楞的。“我知道,你只会听先生的话,所以,你不是来救我的对吧?你是想把我关回去吗?”言溪语气虚弱,却十分的平静,“如果放我走,你也会受惩罚的吧?”她淡淡一笑,随即伸出手,伸到聂沉的面前,抬头看着他,他的样子看起来有些沉重,肩上仿佛压着什么无形的重力。
“你抓我回去吧,但是可不可以让我吃东西喝水,我真的又饿又渴。”言溪扬起淡然的微笑,一双大眼睛噙着笑意,看着聂沉。
这样的笑容,让聂沉的心深深地痛着。他此时不得不又想起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的笑,也如此时的言溪一样,仿佛是灰烬里开出来的花朵。
“言溪小姐……”
“言溪,或者小溪……”言溪将手放下,用一种无名亲昵的眼神,看着聂沉,“我不喜欢你叫我言溪小姐。你为什么当我是千金小姐?因为我是被他收留的可怜人吗?”她凄然一笑,“我一开始,觉得自己无比的幸运,因为我从地狱来到楚家,从一个孤儿变成楚家的千金。可是我现在才知道,那个什么‘小姐’是多么的讽刺。如果你不想让我觉得可笑,就请你不要叫我言溪小姐。你叫我小溪吧。”
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 第97章 :好好活着
聂沉见她脸色惨白,随时都会昏倒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滚烫。
“言溪小姐……”
“叫我小溪!”言溪突然提高声量,“聂沉!你是不是跟他一样!当我是楚家的千金?”
聂沉皱眉。难道她不是吗?可惜……他明白,经历了一些事情,她也许知道,跟在先生身边,留在楚家,并不是她以前想象的那样,做一个楚家的千金小姐,也并不是真正的金枝玉叶。
“楚漠远告诉我,让我做他的女人……”言溪的声音低沉下去,轻柔得如同羽毛,“聂沉,你能告诉我,他是什么意思吗?”
聂沉的眼睛中越过浓烈的震惊和悲痛。他此时恨不得时光倒流,可以不要将言溪带回来。他此时,宁可自己没有见过她。她如今,已经不像往常那样,如一只快乐的蝴蝶,无忧无虑的小女孩儿,她的眼底写满了茫然和恐慌,也许,换做任何一个与她年龄相仿的女孩儿,都会同她一样,迷茫害怕。
“言溪小姐,”聂沉叹口气,犹豫了一下,说道:“小溪,我不能背叛先生,因为先生对我有恩!而我也不会伤害你,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我会尽我所能,保护你!所以,你相信我,我带你出去。而先生……他也许,那样说,只是在吓唬你而已。你还小,不懂先生曾经受过的伤害。他只是不希望,他在乎的人和东西,离开他。你和岑飏擅自离开,又逃跑到叶家,甚至还公然表示要和叶珩一起离开。你已经触碰到了先生的底线。其实先生很好相处,他的要求很简单,就是希望你留下而已。有些时候,你要好好地活着,才能看到将来的事情。”
言溪的眼睛微微一闪,双手也悄然握紧。她仔细思索着聂沉的话,再三的犹豫。好好地活着,也许才能看到憎恨的人,今后是什么下场——“最好,能够亲手将那些伤害你的人推入地狱!”
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 第98章 :伺机而动
这句话,在言溪的脑中一闪而过。她记得,似乎是她的母亲对她说过。母亲当时抱着她,在昏暗拥挤的船舱内,缩在一个小小的角落,躲避着那些人的毒打和谩骂。当时有个女人,无法承受那样的屈辱和痛苦,当即撞墙自尽。她受惊缩在了母亲的怀中,母亲却将她的头转向外面,让她看清楚那个女人的死相,还对她说:“小溪,你不能死,你要活着,最好能够亲手将那些伤害你的人推入地狱!”
事到如今,她忽然意识到,那个曾经这样对她说话的人,似乎最后,也自尽了……
其实母亲的话,也有道理。
“小溪,相信我,”聂沉轻轻地扶着她,“你冷是不是?如果冷的话,这件衣服就別脱了。穿着吧,我带你出去。”
言溪有些抗拒,抬头看着聂沉,此时月色沉沉,大部分天光都无法穿过窗户照射进来,只能接着微弱的光芒,审视地看着他。言溪知道,聂沉看起来是温和亲切的,可是他还是那么让人捉摸不透。而如果跟他出去,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会不会变得更加糟糕,会不会连累他?
聂沉似乎看出了她的担忧,为她拢了拢衣服,将那月华一般的衣服轻轻地将她娇小的身体包裹住。此时的她,虚弱苍白,更加显得犹如隐约淡雾中走来的人一样,朦胧美丽。“你放心,就算我带你出去,解释清楚了先生也不会说什么。如果我想得没错的话,你应该是被人放出来的吧?看清楚是什么人了吗?”
言溪微微一顿,冷汗又冒了出来。如果不是自己奋力抵抗,说不定现在自己已经被那两个人害死了。她怎么都忘不了在黑暗中濒临死亡的感觉。她倒抽一口凉气,说道:“我没有看清楚,但是那两个人,想要我死。”
聂沉眉头一皱,淡淡的看了言溪一眼,微微一笑,“这就好办了,先生追问,你只管说实话就是了。”
言溪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这样说的话,楚漠远也许就不会追求她擅自跑出来,也不会过问聂沉将她带出来的问题。
“聂沉……”被聂沉半扶着往外走,言溪忽然想到什么,停下脚步。她转头看着卧室,卧室里已经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而那天花板上泛着如星光闪烁的照片,却让她放不下。她好奇,于是问道:“你知道,宁静,就是那个大明星,和先生的关系吗?那天,我从中东回来那天,好像看见她在车里。”
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 第99章 :终于得救
聂沉没有想到言溪会问宁静的事情。其实宁静的事情,他从来就没有放在心上过。不过就是一个女人,他根本就不会在乎这些事情。
他皱了皱眉,说道:“宁静不过就是一个需要金主的艺人。在演艺圈,都需要一个靠山,宁静很聪明,她找对了人而已。这些年,她借着先生的势力,得到了不少好处。她的多个影后和视后,以及许多的奖项都是靠先生得到的。先生,甚至为了她开始投资影视。”他顿了顿,随即地一笑,“不过她再怎么样,也比不上你。”
言溪没有再追问,她听得出来,其实聂沉对宁静的了解也不过是对她的工作上的。而且,她也知道宁静是宁安的姐姐,她的长相,是因为整容整成那样的。不过和那个天花板上的女人整得太像了,不会是巧合吧?
出了房间,才发现约翰也站在外面翘首望着,看着言溪出来,他的神色立即松懈放心下来。
言溪见到他,立即不顾一切地扑倒他的怀中,如同一个受了委屈见到了家长的孩子,将泪水搵在约翰的身上。约翰连连叹气,看着她惨白的小脸,还有有些脱水的身体,心疼地皱眉。“言溪小姐啊,以后可不能再任性了,这次你知道先生发火了吧?”
他的语气像是在安慰一个孩子,带着宠溺和准备,又心疼。言溪的心软软的,这几天受的苦头,都暂时忘记了。
“约翰伯伯,我饿了。”言溪拉着约翰的手,轻轻地呢喃道。
约翰这才抬头看着她的脸,发现她脸色简直苍白得没有任何的血色,嘴皮也发干,有淡淡的死皮,甚至还被她自己咬出血来了,唇上一道淡淡的咬痕。
“先带她回去,我立即将陆璐过来给她看病,今晚她受到了惊吓,就暂时休息吧,不用出门了。”聂沉的声音恢复了以往一样的冷静和沉稳。
言溪全身一顿,立即给了聂沉一个眼刀子,聂沉却没有看她,吩咐让约翰将她带回去。她知道,聂沉说的让她“好好休息”就是真的让她好好“休息”。是不打算让她外出了吗?连他也要限制她的自由?
聂沉回头看了她一眼,目光充满安慰和宁静,却没有再说什么。
回到别墅房间,言溪已经没有了力气,此时她才仿佛卸下了全身的力量,瘫软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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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 第100章 :激怒聂沉!
此时陆璐已经到来,言溪只见过她几面,也不过是在生病的时候她才会来小别墅。她和陆璐的感情算不上太深厚,但之至少,这些年的身体是由陆璐调理的,其实她也算是言溪亲近的人。此时陆璐安静地坐在言溪的床边,为言溪看了病开了药之后,目光缓缓地移开,落在那个高大的男人身上。她的心微微一颤,仿佛被什么堵住似的,有些闷得慌。
“小溪她怎么样?”聂沉低声地开口询问。声音轻柔,仿佛害怕惊扰了此时正在酣睡的言溪。
陆璐淡然一笑,没有让人看出她眼睛中一闪而过的凄然和低沉,说道:“她重感冒,还严重脱水,身体十分的虚弱,不过你不必担心,她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
“我当然知道。”聂沉说道:“这些年,倒是辛苦你了。”
陆璐脸色不虞,却没有再说什么。她看了看言溪身上的衣服,说道:“她已经睡着了,我看还是把她身上的这件貂绒换下来吧。”
“不!”聂沉立即拒绝,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床上的言溪,说道:“你不觉得,言溪穿这件衣服,很好看吗?”
好看,是很好看,仿佛一朵清丽绝美光华如皓月的昙花。陆璐笑了笑,“言溪本来就长得美,本来就好看。”她没再说什么,收拾了东西便准备离开。
聂沉没有挽留。将她送到小别墅门外。
夜风凌冽,不太大,却让人感觉有些生疼。聂沉和陆璐走出去,两人同时一怔。大门口,黑夜之中,两个高大的男人伫立,翘首看着别墅内,期盼担忧地眼神透过黑色的夜幕,落入聂沉的眼中。聂沉深吸一口气,理了理有些疲惫的精神,将陆璐送走后,刚准备回去。
“聂先生!”身后一道焦急的声音立即追了上来。
聂沉停住脚步,回头看着那个清瘦脸色有些苍白的男人。他也许是在冷风中站得久了,嘴唇都有些发白,走过来时带起的风急切匆忙。他飞快地跑到聂沉的身边,伸手拉住聂沉,就像害怕聂沉会跑了一样。
“聂先生,我想看小溪,你能让我见见她吗?”岑飏殷切地看着聂沉,目光充满了渴求。
“岑飏,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如果被先生知道的话,你会害了小溪的。”聂沉的声音带着严苛,却是在关心。他目光不经意地滑过岑飏的手,那截断肢触目惊心,他微微的皱了皱眉。但目光落在他戒指上的时候,却狠狠地一缩。他伸手,捏住岑飏的手,力量大得失去了自控力。
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 第101章 :三男之争!
“你干什么?”岑飏不悦地反抗。
“你这个戒指,最好不要再戴!”聂沉声音冷漠如霜,随即,他狠狠地捏住岑飏的手上的戒指,强行将戒指褪了下来。不顾岑飏愤怒的反对和不悦,说道:“你如今,没有资格戴这个,也没有资格为小溪戴上这个戒指!”
“呵呵!”岑飏还未开口,却听见不远处一道男人的声音,讥讽地笑起来,“可笑,你有什么资格判定别人没有资格?聂沉,你以为你是谁?”
聂沉和岑飏同时向那个男人看去,聂沉面色恭敬,却带着一份高傲和疏离,说道:“叶先生,我真的没有想到,您还会有时间到这里来。”
“怎么?你有意见?”叶珩温润如玉的目光陡然带着犀利,“这个地方我想来就来,你管得着吗?”
“我当然管不着,”聂沉得体地微笑,“只要叶先生不进去,我就没有机会将你赶出来不是吗?如果叶先生觉得站在外面累了,我还可以让人给您倒杯水,或者送上椅子,让你在这里站得或者坐得更舒服一些。免得被一些狗仔看到你堂堂叶氏财阀的叶先生站在这里,居然不被礼待,不仅你没有面子,楚家也会没有面子的。”
依旧是一片温润如水,依旧是一副得体礼貌完美得无懈可击的笑容,叶珩目光辽远地看向小别墅内,说道:“想不到聂先生口才这么好,骂人都骂得那么优雅冠冕堂皇。”
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 第102章 :心中软骨
“过奖”聂沉淡淡的说道。他还真的没有想到叶珩会在这里,也没有想到岑飏也会在这里。
此时他手中拿着从岑飏手中取下来的戒指,随意地把玩着。冷冷地看了一眼,将岑飏推开,转身就要走。却不想岑飏抓住他,还想要来抢戒指。“聂先生,我只想知道小溪她到底好不好。”他有些懊悔地低下头,“我知道,我擅自带她离开,害了她,让她吃了苦头。我都听我养父说了,先生生了很大的气,小溪会受到惩罚。如果真的要受罚,我希望我来替小溪受罚,男子汉敢作敢当……我说过,我会永远保护她!”
“保护?”聂沉还是回头看了他一眼,“岑飏,我知道你对小溪的感情,但是,你确定你要有足够的能力能够保护好她,否则,你所做的事情,就是害了她。”他不再多言,走入那深深花草掩映的别墅中。
岑飏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地看着聂沉消失的方向。随即又想到什么,回头看着伫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叶珩,若有所思。
……
夜深沉,静谧的夜中,床上的女孩儿睡得并不安稳。坐在床边的男人眉头紧皱,目光隐约有怒气。但是那眼中深深地莫名的眷恋,却不难让人察觉。他的目光落在女孩儿身上的衣服上。似要喷出一团火来,将所有的一切都燃烧殆尽。
聂沉做这个决定实在很冒险。他让言溪船上那个女人衣服,也许会造成两个极端。第一就是楚漠远大发雷霆,最后谁都没有好果子吃;第二就是楚漠远念旧,舍不得此时对穿着那人衣服的言溪下手。
“聂沉,你是不是应该向我解释一下?”楚漠远将手从言溪的额头上拿开,低沉地问道。
聂沉仿佛如释重负一般,背上的冷汗也刺刺的难受。此时听见楚漠远开口,略微想了想,还是决定将事情交代清楚。
“你倒是对她挺上心,竟然半夜三更的,还想着去看她。”楚漠远的声音充满讥讽,却没有其他的情绪。
“先生,言溪小姐还小,不应该受到这样的惩罚,如果今天我不去看她的话,她要病死,要么被人杀死。”聂沉恭敬地说道。
楚漠远沉默下来,目光渐渐地柔和下来。“去查查,到底还有谁敢进槿园。”
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 第103章 :陈年仇人
“先生,”聂沉似乎想到什么似的,说道:“上次在中东遇到的那批人……”
“怎么样?”楚漠远的脸色微微一变。上次在中东,如果不是他恰好在半路劫了那些人的车子,也许言溪就被那些人带走了。最近,他一直在派人去查,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带走言溪。
“那些人,历来不明。自从在中东出现以后,就销声匿迹了。”
楚漠远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扣着床边,接着微微顿了顿,将手覆在言溪纤细的手上,轻轻地把玩着她洁白纤柔的手指,手中感触到的温软和细腻让他的心渐渐地安静下来。这是他经常性的小动作。只要认真思考问题,就是轻轻地扣着手指,或者把玩自己的手指。而如今,他似乎爱上了言溪的手一样,竟然握着她的手很久,都没有放开的意思。
“总会找到线索的。”楚漠远似笑非笑,“当年那人不就是销声匿迹了吗?这么多年没有出现……”
聂沉目光微微一闪,“你是怀疑,当年那些莫名出现的人,也许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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