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翔翔于飞
言溪的心微微一怔,似乎有股莫名的预感,在内心不断地扩散开去。她听着叶珩的话,内心里波澜起伏。什么槿?什么恩怨?什么相似?难道,她以前的猜想都是正确的?似乎楚漠远身上有好多的秘密,而那些秘密,她有直觉,或多或少,都与她有关。她下意识地想要听下去。
原本已经踏进去的一只脚,悄无声息地退了回来,她又隐入大门外,不让人发现她在偷听。
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 第146章 :争锋相对
第70章:
“叶珩,你以什么身份来对我说这些?”许久之后,楚漠远的声音才淡淡地传出来。不知为何,言溪微微的颤了颤。这声音,似乎与她以往听到的恨不同。以前,楚漠远的声音真的就如机器人的声音一样,冰冷得没有任何温度和感情。而此时,她却感觉到他的落寞。
“不为什么。”叶珩说得理直气壮,“当初,我和你同时爱上一个女人,到最后,我们都失去了她。我想,这么多年,不管你是恨也好,还是跟我一样内疚懊悔也也罢,我想,心里都是痛苦的。如果,你想从言溪身上找到槿的影子,那我不反对你对她如同对槿一样好。但是如果你将当年的有些莫须有的恨也给她的但是如果你将当年的有些莫须有的恨也给她的话,我就不同意。”
楚漠远只是冷冷一笑。
许久之后,时间仿佛特意拉长了一般,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楚漠远脸色苍白,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但是眼里却透出挣扎。
“看在,当初槿,也算是被你害死的份上,稍稍对言溪好一点吧。”叶珩最终颤抖着声音,轻飘飘地说道。
一道凌厉如刀的眼神陡然如惊雷一般向叶珩刺过来。叶珩神色坦然,没有躲开他的目光。只是惨然地说道:“我恨我当初没有能够救下她,让她死在了我的眼前。楚漠远,她当时浑身是血,就在你的怀里,我明明看见,她对你说了什么话,你点头答应了。我当时,似乎听到什么,她叫你找个人,似乎,是什么溪儿,她要你找的人,就是言溪吧?”
楚漠远身形一僵,抬头看着叶珩,冷冷一笑。
“虽然当时她危在旦夕,说话也说不清楚了,但是,我离她和你很近,我当时,没有明白她断断续续的话,之后也因为太过悲伤而没有想明白她话中的意思。这几天,我总是做梦,梦到当初槿浑身是血,躺在血泊中,躺在你的怀中,在梦里,我竟然将她的话听明白了。楚漠远,你告诉我,槿临终时对你说的话,是不是跟言溪有关?还有,言溪和槿是什么关系?是跟言溪有关?还有,言溪和槿是什么关系?”叶珩脸色肃然,一字一句地问道。
楚漠远原本脸色痛楚难看,而如今听到叶珩的疑问,仿佛被雷惊醒,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你想太多了吧?不过就是一个梦而已,梦里的事情怎么可以当真?”
“那你怎么解释,言溪和槿长得那么像?”叶珩十分地急切!这段时间,他苦思冥想,调查了许多当年发生的事情。但是怎么都查不出言溪的身份。他一开始以为言溪是楚漠远和槿的私生女,但是不对。言溪现在18岁,而那一年,槿也不过19岁而已。那时候,她和楚漠远虽然来往,但是都还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楚漠远对槿也算是尊敬爱护,怎么都不可能会发生关系。
他否认了这个想法。那么,槿,当年为什么在临死之前都放不下言溪,还让楚漠远找她?
言溪的心陡然被揪在一起,窒息得都快停止跳动了。她震惊不已。如果按照叶珩所说,那么她和那个什么槿是有关系的?什么关系?她心底一阵惊悚。她从小到大,只知道自己有个母亲,母亲在她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带着她离开,漂泊到了东南亚,甚至母亲从来都没有对她提过其他的亲人。
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 第147章 :莫子宁
小时候,她和母亲相依为命,虽然过得艰苦,但是也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缺少亲人关爱。她也问过母亲其他的亲人。但是那时候,母亲悲痛,好几次在她的追问中差点昏过去。她便再也没有问过。
她此时,突然听到一个可能与自己有关的人,怎么能不在乎?
“长得像能说明什么?”楚漠远冷哼一声说道,“宁静也和槿长得像,你怎么不去怀疑宁静?”
“我当然怀疑过她,调查清楚了就知道,宁静的样子不过就是整容的而已。”叶珩追问不休,“言溪和槿到底是什么关系?”
“那你怀疑她们是什么关系?”楚漠远反问,十分地嘲讽,“哦?也许你可以去问问你的你想问的人,比如……”
“你够了!”叶珩陡然打断楚漠远的话。楚漠远故意将声音拖长,接下来的话一定不是什么好话。而叶珩也猜得出他到底会说什么。他气急之下,只能打断楚漠远的话。
“我不妨告诉你,今天你想知道的,想要做到的,在我这里都不可能。而言溪……”楚漠远想说什么,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声:“言溪,原来你在这儿!”
所有的人大惊失色,仿佛遇见了什么震惊万分的事情一般,大厅内的几个人陡然怔住,惊讶地看着大门外,那隐藏在门外,此时已经被人拉出来的言溪!她脸色苍白,眼中闪着迷惘和懊恼,接着,回头狠狠地瞪了那个打断她偷听的人一眼!
为什么要打断她?为什么不让她听下去。楚漠远刚才刚刚说到她,说不定接下来就会说关于她和言槿之间关系的事情,可是偏偏被这个人打断!真的是恨啊!
而大厅内的人却不安而谨慎地看着言溪。叶珩和楚漠远如被针扎一般猛然回头,眼神凌厉而警告。只有叶珩,微微透出些担忧。谁都不知道言溪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听的,到底听到了多少。
楚漠远冷冷地看了言溪一眼,却没有开口责怪。言溪微微缩了缩脖子,不敢与他对视。按照以往,楚漠远肯定会惩罚她,说不定会把她关在黑屋子里,却不想,楚漠远却在下一秒,将目光移到了言溪身后的人身上。“聂沉,送莫先生回去。”
莫子宁也是受邀的人之一。虽然刚才大多人都匆忙的离开,但是他今晚是为了来看言溪的。原本他是想走的,但是有些话,他一定要对言溪说,所以就回来了。却不想,打断了言溪的偷听。
此时他也发现,自己的出现似乎特别的不是时候。刚想找个借口离开,聂沉已经走到他身边说道:“莫先生,今晚时间已经不早,言溪小姐也要睡了。如果你有什么话想说,请改天吧。”
有个台阶下,莫子宁也没说什么,只是深深地看了言溪一眼,转身离开。
言溪微微蹙眉,总觉得刚才莫子宁那一眼意味深长,似乎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对她说。
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 第148章 :冰雪消融
送走莫子宁,聂沉看着言溪,目光难懂。言溪此时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此时的局面。如果楚漠远因为她偷听而生气,她该怎么办?惊慌从脑中一闪而过,接下来,她眼睛眯了眯,心想,反正他们都没有看见她偷听,她就是不承认,他们能拿她怎么办?
她决定了,她就是没有偷听,而是光明正大的听!
这样一想,便觉得楚漠远也不可怕了。她抬脚就朝着大厅走去,而叶珩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神色有些担忧愧疚。他不自觉地伸手想将言溪拉到自己的身边,却不想楚漠远已经快了一步,言溪身形一晃,便已经被楚漠远拉到了他的身后。
他的被笔直,僵硬,却如山一般,因为速度有些快,言溪险撞到了他的背上,鼻子狠狠地一算,便要留下泪来。
她低呼一声,用手揉鼻子,而那挡在她身前,如山一般的男人,却转过身来,握住她的手,看着她眼泪汪汪,如委屈的猫一般,长长的睫毛颤抖着,还抬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接着又低下头去。
她脸上的红肿还没有消退,而鼻子又红了起来,整张脸看起来有些滑稽,却无法掩盖她此时灵动和轻灵。
楚漠远心中一哽,忘记言语。而此时言溪已经将手毫无痕迹地从他手中抽了出去,他感觉手心一空,同时,又觉得,似乎是心也跟着空了一空。一瞬间的失神,眼神中已经多了几分言溪看不懂的东西。
有深沉,有回忆,有淡淡的悔,还有些许愧疚,但是,依旧有她一直看在眼里的那份冷漠的决绝。她一直觉得,楚漠远似乎在决定或者挣扎着什么事情。跟她有关的事情。
不知道是哪里打开了一道缺口,楚漠远感觉有些陌生的东西正在缓缓地毫不察觉地流进心底。那种感觉,自从槿去世之后,便没有再出现过。
多年前,对槿,那种一种狂热,甚至是一种偏执。更甚至,是一种无法得到的奢望。而往往无法得到的,便是最好的。所以,也许是因为,他从来没有得到过,而又不甘于失去,才一直那么恨。而此时,那女孩儿静静地站在他面前,不言不语,眼睛里就有他的影子,那么清晰,那么明亮。他发觉,与以前热烈的狂相比,是一种淡然润物细无声的柔。仿佛水一般,将他那深沉冰冻多年的冷,缓缓地融化。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他发觉自己其实害怕这样的柔,这样的潜移默化的改变。也许是第一次见到躺在床上伤痕累累的她。也许是这么多年,其实一直在默默的关注她,她就如一颗自己种在他心上的种子,在他不知不觉的时候,已经成为参天大树,花海连绵,他已经无法去忽视了。
当一个人,面对突然发现的改变,都是有些抗拒的。尤其是坚持多年的偏执,坚持多年的,在心底构建的一堵墙,被无声无息地推到的时候,那种感觉,就如面对大坝溃堤,恍然不安。所以他抗拒见到她,接近她……甚至,伤害她……
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 第149章 :错与对
他是不是错了,一开始就错了……
他忽然觉得心头开了一个口子,似乎有如冰原上的狂风夹着冰雪呼啸而过……
他深深地闭了闭眼,然后缓缓地转身,深深地看了叶珩一眼。
叶珩哪里知道楚漠远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心思已经是百转千回。他依旧执着地想要追根究底,但是顾忌着言溪,也就没有再开口询问。只是轻轻地握了握手心,再看了看言溪,欲言又止。良久之后,他才从怀中拿出一个盒子,对着言溪笑道:“小溪,今天是你的生日,我来得有些晚,但是依旧希望能亲手将礼物送到你手里。”
站在那人阴影中的女人眼光闪了闪,没有经过楚漠远的同意,已经快速地闪到了叶珩的身前,明媚的眸子如星星灯火,看着他手上精致简约的盒子。她张了张嘴,最后似乎将什么话吞了回去,问道:“什么礼物?”
“我想了许久,不知道什么礼物适合你,所以就选择了我自己喜欢的。”叶珩将盒子放在言溪的手心,接着,抬手在她头上轻轻地摸了摸,又看了看她脸上的伤,不悦地皱了皱眉。
他狠狠地瞪了楚漠远一眼,说道:“小溪,他对你不好!你跟着他,居然还有人打你,你跟我走!我原本以为,他还肯为你办这个生日宴会,一定是想通了,要对你好,却不想你还是受伤。你不应该也没有任何的理由去承受那些伤痛,你跟我走!”他伸手紧紧地握住她的手腕。
言溪吃痛,下意识想要挣扎,却不想一直宽厚的手又紧紧地覆了上来,也握住了她的手腕。两只力量巨大似乎在暗中较劲的手,就这样互不相让地死死地捏着她的手腕。她简直快要发疯,为什么这两个男人较劲,吃亏的是她呢?她哀嚎,真的好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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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 第150章 :愿不愿意离开?
“放手!”楚漠远冷冷地说道。
“哼!”叶珩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将目光询问地投向言溪,依旧问道:“小溪,你愿不愿意跟我离开?”
言溪还没有回答,楚漠远依旧冷硬地说道:“放手!”说着,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那巨大的力量终于超过了言溪所能忍受的极限,她皱眉痛呼,脸色有些发青,叶珩心疼地放手,“是不是我弄疼了你?”他赶紧低下头,想要查看言溪的手腕,却不想楚漠远冷笑一声,已经将言溪拉到身后,顺便将她的手腕也藏了起来。
论狠心,谁都比不过楚漠远。他为了让叶珩放手,拿住了叶珩的软肋,不惜用伤害言溪的方法,放叶珩不得不放手。言溪揉着自己的手腕,冷冷一笑。
一声不甘而愤怒的冷哼传来,叶珩怒视着楚漠远,那目光几乎就能将人碾碎一般。他暗恨自己心软,上了楚漠远的当。
“聂沉!看着干什么?叶先生为了溪儿亲自来,这么晚了不恭恭敬敬的送人家回去,传出去了会有损楚家的名声。”楚漠远目光一转,看着聂沉,轻柔而舒缓地说道:“记着,要亲自送。”他将“亲自”两个字,咬得十分重,带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这种语气,言溪并不陌生,她自心底打了一个寒颤,抬头看了看楚漠远,立即说道:“先生……”
楚漠远身形微微一顿,眉头微微一蹙看着言溪,目光里充满着警告和怒火,仿佛在说,你要是敢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后果自负。
言溪只是十分“无辜”地眨了眨眼,对着楚漠远笑了笑。这一笑,仿佛一股清风忽然袭来,让楚漠远也有些不解。言溪却已经站到了她身前,对着叶珩说道:“叶珩,改天我再谢谢你。”言下之意,便是逐客,“谢谢你的礼物,很晚了,你路上小心。我知道你今天带了人来的,就不用聂沉送了。聂沉,我待会儿有事想跟你说,很重要的!”她转头对着聂沉微微一笑,“你就先将就我,不去送叶先生了吧,叶先生请回吧。”她笑得灿烂,心头却在不停地呐喊叶珩你快走吧快走吧,她可不想被楚漠远再一次关进小黑屋。
叶珩失望地看着言溪,却不再说什么,淡淡的转身离开。
花园里小径曲曲折折,那人的身影寂寥而落寞,很快,那身影便如被风吹散,不见……
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 第151章 :淡淡的温柔
一场十分诡异而精彩的生日宴会以一人的落寞离场结束。言溪看着漫天的花朵,还有那溢彩流光的生日宴会大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空气中还有各种香水和各种男人身上浑浊的味道,虽然被各种花香淡淡的掩住,但是却依旧让言溪觉得窒息。她揉了揉鼻子。此时却感受到了来自头顶上那抹冷淡的目光,她悻悻的,不知道楚漠远又要怎么发作,还没想出对策,揉着鼻子的手却被他握住。
他执起她的下巴,似乎在看着她的鼻子,动作虽然不怎么轻柔,但是比起以往,算得上温柔了。但是言溪被迫仰着脑袋不舒服,又觉得他的气息统统都在她的眼前,哪怕他的呼吸都快要凑到她脸上了。
好久之后,她才发觉他是认真地在观察她的鼻子。小巧的鼻子秀挺可爱,只是被撞得红红的。
“约翰,去拿药来。”他随意的吩咐。却不想着一声,惊得全部的人都一愣,约翰甚至如木鸡一样呆在原地,以一种怪异的目光痴痴地看着那相对而视的两人,似乎被震惊得不轻。
聂沉轻轻地咳嗽几声,约翰才如梦惊醒,点头如捣蒜一般,然后撒腿去找药了。
“叫他把药拿到溪儿的房间里。”楚漠远放开言溪的下巴,拉着她的手把她往楼上带。
“等等。”言溪却挣脱他的手,转身看着聂沉,一本正经地说道:“聂沉,我刚才说,有事情要告诉你,是真的!”
聂沉不解地看着她。他以为言溪不过就是因为听出了楚漠远的不快,害怕他会因为楚漠远的“暗示”而对叶珩不利,所以找了个借口没让他去“亲自”送叶珩,谁也没把言溪的话当真,没想到,言溪此时告诉他,她是真的有话对他说。
他看了看楚漠远,果然楚漠远好不容易强行压制的怒火此时有回升的迹象。他叹气摇头,对言溪说道:“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非要现在说?现在很晚了,以后有时间再告诉我吧。”
言溪想了想,“你说得对,反正也不急在这一时。”
回到房间,言溪一路的谨慎和防备,仿佛如刺猬的刺一样冒了出来。她防备着身边的楚漠远,防备着此时拉着她的手,缓缓地走着如散步一样的楚漠远,防备着这个看起来奇奇怪怪,好像和以前有些不一样的楚漠远。
楚漠远此时也感觉到身边这个女孩儿的警惕和不安,虽然她脸上一直淡淡的,没有什么表情,但是那柔软的手心里却冒着冷汗。他的大拇指,有意无意地搭在她的手腕上,感受着她的脉搏,越来愉快。他似笑非笑,觉得这样走下去,似乎也是一种乐趣。
这个女孩儿,明明就是怕他,却依旧要装作什么事都没有一样。这短短的通往她房间的走廊,走得如同她要英勇就义一般。他一向冷硬的眸子,似乎也闪着淡淡的光芒,有点温柔。
“别再揉你的鼻子了。”他语气冷淡地说道:“本来就已经歪了,再揉就会更歪的。”
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 第152章 :相互猜忌
鼻子歪了?言溪的手一顿,惊愕地抬头看着楚漠远。她不确定他的话有几分真假,但是这个男人似乎从来都是一本正经不屑于开玩笑。而且,她看了看他的背。她刚才撞到他的背,感觉他的背如铜墙铁壁,硬得很,说不定,真的撞歪了……
她眼底闪出惊慌和不安,却引得他冷冷一笑。
他原本以为她不会在意自己的长相,被人打得鼻青脸肿的也没叫一声。现在听见鼻子歪了就慌了,果然,她也不过就是一个小女孩儿。
回到房间,约翰已经拿了药过来。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没敢停留便离开。楚漠远却叫住了他:“待会儿把粥拿上来。”
约翰一听,点头应了便离开。
楚漠远十分随意地走到沙发前,慵懒的坐下,看了看那些药,再抬头看了看站在安全距离之外的言溪,他目光微微一眯,透出雪狼一般的犀利。他拍了拍自己的腿,说道:“坐。”
正低头想着要怎么把楚漠远赶出去的言溪蓦地听到一声“坐”,没有多想,便下意识地坐在了离她身后最近的一张沙发上。
“我说,坐我腿上。”楚漠远眉头一皱,声音里已经透出不悦。
言溪猛然抬头,看着此时目光灼灼,滚烫一般看着她,她咬了咬牙,说道:“我坐这里就很好。”
“溪儿,让我猜猜你乖乖留在我身边的原因。”楚漠远也没有生气,反而说了这么一句不找边际的话。接着,他清淡的声音继续扬起,“你心里有顾忌的人,比如叶珩,比如岑飏,或者,你还有很多想知道的事情,想要从我这里知道……”
他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却成功地让言溪抬头,狠狠地看着他。她咬牙,不语。
“你只有留在我身边,才能确保那些人的安全,才能随时都知道,我是不是已经对他们不利,或者不会用他们来威胁你。而你想知道的有些事情,也只有留在我身边,才能有线索,或者,我才会告诉你……以你的聪明,不会不知道,今后,该怎么做吧?”
他臧昂的身躯,高大伟岸,优雅而迷人,灯光下,光影勾勒的轮廓充满魅惑,如此精美的男人,却说着让她感觉到最寒冷最恐惧的话。
手,握紧了又放开,放开了又握紧。终于,她缓缓地起身,走到那人的身前。
她看着那个男人好整以暇地不慌不忙的坐着,手指轻轻地扣着沙发扶手,纤细骨节分明的手指精美好看。这是他的小动作,在他心情愉悦,或者沉思的时候,会无意间轻轻地扣着手指。
他就那么笃定,她最后会妥协吗?他就以她的妥协为乐吗?
言溪闭了闭眼,上前一步,轻轻地坐下。却没有坐实,只是抬着臀,虚坐在了楚漠远的双腿上。
而此时,原本背靠着沙发,放松而惬意地坐着的楚漠远,缓缓地坐直了身体,那股强势迫人的气息,席卷而来。言溪猛地将背绷得笔直,仿佛即将被射出的箭一般,只要楚漠远有下一个动作,她就会立刻飞射起身,远离他!
他的身躯越来越近,怀抱也越来越近……
“腾”一声,言溪就要豁然起身,却不想一双手以比她更快的速度揽住她的腰,将她狠狠地往下一压,她身体一顿,已经牢牢实实地坐在了他的腿上。而他的身躯,此时紧紧地贴着她的腰,将她严严实实地包裹了起来。
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 第153章 :谁更能忍
水晶灯光,如牛奶一般倾泻开去,映射在房间相拥的两人身上。那女孩儿身躯娇小轻盈,被高大的男人轻而易举地占据在怀中。看上去,仿佛一对眷恋缱绻的情人。
而只有言溪本人知道,她的心,在颤抖着……
她觉得特别的别扭,虽然这些年被保护得很好,但是内心深处对男人的恐惧和排斥还是隐隐的埋在心底。她几乎从来没有和约翰以及聂沉以外的其他男人这么亲近过。就算是叶珩和岑飏,对她都是保持着最得体和最安全的距离。此时,她薄薄的衣服下,能清楚的感受到他双腿的力量和肌肉的贲张。此时的感觉,用一个词来形容——如坐针毡。
她强忍着想要立刻弹跳而起的冲动,紧紧地握住手心,手心里汗水涔涔,弄得她痒痒的,最终她缓缓地将手心摊开,偷偷地挠痒痒。不知道是不是被楚漠远发现,她忽然听到头顶上一声低笑,接着,耳边微微一痒,她全身一僵,头上一重,便在恍惚中察觉到似乎是某人的下巴轻轻地挨在她耳边,轻轻地蹭着她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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