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北小端
“丑丫头?”刑离轻轻哼了一声,从宽大的座椅中长身而起,语气冷淡道,“楚楚,从今天开始,你一步也不许再踏出城主府。”说罢,就甩袖欲走。
这是要将她禁足的意思?
刑楚楚大惊失声地站起身来:“为什么呀,爹?”
瑶姬也花容失色地追问道:“城主,到底是怎么回事嘛,您倒是说清楚啊。”
刑离头痛欲裂,只声音重重道:“那个小丫头,只怕星主都惹不起,我一个小小的城主,能惹的起么。”刑离双手负背,大步离开幼女的卧房,他得拜托蓬莱城的熟人仔细打听一下,这个小丫头到底是什么来历,跑他骊都城干什么来了。
一目了然扫完龙无觞的家,敖姝蹦蹦跳跳着跑到那口石井边,趴在井边往下看,嗓音脆丽而疑惑:“无觞哥哥,这就是水井么?原来水井长这个模样啊。”
龙无觞颔首:“对,这就是水井。”
敖姝朝凤隽摆摆手,眉花眼笑道:“阿隽,你给我打水烧热,我要洗澡。”
凤隽面不改色地化出两个分|身,前去为敖姝准备洗澡事宜,凤隽本体则揽住活蹦乱跳的敖姝,温声问道:“姝姝,你无觞哥哥家有好几间屋子,你想住哪一间?”
关于怎么做选择题,敖姝使出莲杞教她的法子,只见她伸出一根食指,一边按顺序朝每个门上点,口内一边说道:“姝姝要住哪一间,姝姝就住这一间。”敖姝话音消失之际,食指正好戳在东厢房的第二间,于是拍案定下,“我要住这一间。”
龙无觞汗了一汗,提醒道:“姝姝,那间屋子放的是一些杂物,你再换一间吧。”
敖姝特死脑筋道:“不换,我就要住这一间。”
凤隽二话不说,又化出五个分|身,进到东厢房的第二间收拾去了,凤隽本体揽着敖姝又温声道:“行,我们就住这一间,一会儿就能收拾好。”
敖姝眉眼一弯,笑道:“阿隽,你真好。”然后,踮起脚尖,就在凤隽的脸颊上盖了个响亮的印章。
凤隽捏捏敖姝的脸蛋,心里腹诽,他要是不依着这位小祖宗,这位小祖宗能把龙无觞的家给掀翻了。
龙无觞心里暗自纳闷,幼妹以前的行事作风,虽然也胡闹任性,但好歹有点大人的模样,该正经的时候也是特严肃的,怎么这个重新活过来的幼妹,貌似是还没长大的小孩子性子,不仅要时时刻刻哄好话,还要完完全全的顺着她。
龙无觞哪里知道,离恨天里的四个长辈,一点都不希望敖姝长大懂事,哪怕敖姝已经变成了大姑娘,那四人还是拿她当小宝宝般又娇又惯又纵又哄,可把凤隽给郁闷坏了。
那四位长辈在娇惯敖姝的同时,分明就在变相的死死折腾他。
但这种无止境的折腾,凤隽还不得不认。
凤隽的数个分|身一齐行动,很快就将别的厢房摆置,与敖姝看中的那间杂物房,做了个完完全全的调换,屋子里桌椅床榻一应齐全,虽不是什么名贵的木材所制,但也造型精美,雕花细致。
和龙无觞招呼过后,敖姝随凤隽进了屋,关了门,开始脱衣服洗澡。
敖姝和凤隽所穿的衣裳,均是用离恨天内的云雾及瑞霭炼制而成,白衣似雪,青衣似竹,敖姝最内里所穿的红色兜兜,则艳丽似霞,敖姝一把解了红兜丢开,然后抱住凤隽的腰,嘟嘴要求道:“阿隽,我们一块洗澡。”
凤隽眉心一抽,柔声哄道:“姝姝乖,你自己洗好不好?”
“不好!”敖姝一口否决道,“要不是离开离恨天,咱们早就能一块洗澡了,阿隽,你都答应我了,等我的个头长到和你的下巴一样高时,你就要和我一起洗澡的,你不许说话不算话……”说完,也不管凤隽答应不答应,直接动手扒了他的衣裳。
骄龙 第191章 蓬莱星07
敖姝扒去凤隽身上的绿色粽子皮,露出极白极嫩的雪色肌肤,敖姝早将自己剥成去了壳的鸡蛋,肌肤相贴间,敖姝神色如常的咯咯直笑:“好啦,阿隽,一块去洗澡喽。”
说罢,扯着白糯米馅儿一般的凤隽,就往洗澡盆子里跳。
凤隽默了一默,不再做无谓的挣扎,反正两人的肉身皆不会动情,不管在水里怎么闹腾,也洗不出欲|火来,就当陪傻丫头……玩水了,在离恨天的时候,他也没少陪她在天河里戏水。
水及凤隽的腰深,却淹到敖姝的两团胸脯肉处。
敖姝背坐在凤隽怀里,将满头的小黑辫拨到后面,一边撩水玩,一边指挥凤隽:“阿隽,把我的小辫子都拆了,等明天早上,你再给我梳好。”
凤隽温声应道:“好。”
过了一会儿,凤隽觉着有点不太对劲,脸色逐渐僵硬起来。
在凤隽怀里动来动去玩的敖姝,忽然转过脸来,神色茫然道:“阿隽,你的丑东西好像变了……”敖姝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嘴里颠三倒四的说道,“反正和以前不一样了,它在……戳我,就跟你用手指头戳我脸一样……它以前不是这样的呀,阿隽,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说着,就略挪开身体,准备亲眼观察顺便亲自研究一下。
凤隽抓住敖姝要下探的手腕,额筋直跳地抿起嘴唇道:“姝姝,我……”
凤隽也是一脑门雾水,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他的肉身怎么能动情了?
这明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阿隽,你怎么了?”敖姝睁着一双水蒙蒙的大眼睛,好奇地问道,“为什么你的丑东西会变啊,快点让我看看。”
凤隽从来没有这么尴尬过,快速运转起归元诀功法,将体内莫名而起的躁动之意迅速压下去,恢复成一幅云淡风轻的神态:“没事。”
但敖姝固执的性子一上来,哪怕是凤隽,也奈何不了她。
然而,敖姝观察研究完之后,很迷惑地挠挠额头,丑东西还是原来的模样,根本就没有变啊。
敖姝回过头去,继续撩水洗澡澡,在凤隽怀里扭来动去地玩儿。
有些事情,一旦起了头,便没那么容易压制,更何况,还有个不懂事的小磨人精,毫无自觉性地黏着他乱动,凤隽绷直着脊背,对兴致勃勃的敖姝道:“姝姝,该洗好了吧。”
敖姝伸着满是水珠的胳膊,随口道:“没有洗好,我还没玩够呢。”
凤隽清咳一声:“我洗好了,要先出去了。”
敖姝再一次转回头,眯起大眼睛:“不行,都说了要一起洗澡的。”头上的小辫已被全部拆完,敖姝索性转了身,面对面的跨坐在凤隽身上,两条嫩白莹润的胳膊勾住凤隽的脖子,一脸笑嘻嘻道,“阿隽,你要听我的话,不许惹我生气。”
贴近凤隽,敖姝亲一口凤隽的脸颊,再弯眉笑道:“你答应过,要夸我一千遍‘姝姝最漂亮’,你还没说呢,我现在就要听,你快开始说。”
长大之后的敖姝极美,不拘一举一动,一颦一笑,还是一顾一盼,都是极致的动人心怀。
凤隽一惯对皮色之相,并不多加注意上心,但是,他不得不承认,敖姝是他见过女子中最美的一个,将覆在敖姝脸颊的湿发拨开,凤隽温柔了眉眼:“姝姝最漂亮。”
敖姝喜滋滋地帮凤隽计数:“一遍。”
浑身的气血还在加速运行,似乎有点运功都压制不住的征兆,凤隽望着黏在身上的光溜美人,心里苦笑面上平静道:“姝姝,剩下的九百九十九遍,等洗完澡之后再说,好不好?”
“不好。”搂着凤隽颈子的敖姝,干脆趴进凤隽怀里,嘟起润泽柔嫩的唇瓣,“我就要一边洗澡,一边听你夸我漂亮。”
柔软的胸脯肉撞在身上,一大半心思都用在运功上的凤隽,抿唇不语。
见凤隽没吭声,敖姝立时恼了,在凤隽怀里上摇下摆的撒娇,立场却极其坚定的不作更改:“阿隽,我就要一边洗澡,一边听你夸我漂亮,你要是不答应,我就离家出走,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凤隽箍住敖姝肆意摇摆的身子,温声道:“姝姝,不闹了好不好?”
“谁闹了?我没闹!”敖姝觉着自己挺委屈的,眼圈儿一红,两颗明晃晃的泪珠儿已挂上眼睫毛,“是你先答应我,要夸我一千遍我最漂亮的,你又出尔反尔,莲四哥哥说的对,就你对我最坏了,呜,我不要理你了,我现在就离家出走……”
小丫头在离恨天里什么都没学会,就学会了如何折腾他。
察觉到敖姝要起身的趋势,凤隽忙双臂用力,将敖姝再勒回来。
开玩笑,要是让她这么离开澡盆,这小丫头说不定就敢裸奔出门。
凤隽现在已没有压倒性优势的武力,凡事只能和敖姝和平解决,动情的苗头还在,凤隽却只能硬着头皮道:“好,你继续洗澡,我夸你漂亮……姝姝乖,你坐到旁边,自己洗好不好?”
“不好。”凤隽愈叫敖姝离他远些,敖姝却偏不遂他愿,愈发跟八爪章鱼一般,往死了黏缠着他,“我就要和你挨在一块洗。”
呼吸一滞,凤隽差点就要破了功。
敖姝与凤隽抱在一块儿,额头压在凤隽的肩窝窝:“阿隽,你快点说啦。”
凤隽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完剩下九百九十九遍‘姝姝最漂亮’的,好在,敖姝得偿所愿后,终于决定这个澡洗完了,凤隽才轻轻松了一口气,只听敖姝又道:“阿隽,这里没有凤羽织成的毯子,我怎么擦身啊。”
眼珠子一转,敖姝已想到凤隽的原形乃为九尾金凤,他的双臂即是两扇凤翅:“你的两条胳膊,就是凤翅所化,这里没有凤羽织成的毯子,阿隽,你就用手帮我擦吧。”说罢,将溜光粉致的带水身子,往凤隽跟前一凑,催道,“快点擦。”
凤隽第一次有了吐血的冲动,让他一个正动情的男人,用手给喜欢的女子擦身子,这分明就是火上浇油好不好。
敖姝和凤隽同居多年,亲亲我我的事情没少做过,但她在真正的男女情|事上,纯属一枚天真的小白,所以,她根本不知道,此事的凤隽到底有多纠结。
“快点啦你。”见凤隽不动作,敖姝下意识地催他。
好容易擦了身,穿了衣,因窗外天色已暮,敖姝直接滚到床上去睡觉,凤隽自然不能独善其身,也被敖姝扯上床来睡,搁在以往,两人睡在一张床上也没什么,哪怕是抱在一块睡也没什么,纵算敖姝在凤隽怀里打滚也没什么。
但是,今天不行。
敖姝在凤隽怀里翻来覆去的烙烧饼,凤隽只觉自己这只火炉子,已经快忍耐到极限了:“姝姝,你不要再动了好不好?”
敖姝一脸苦恼道:“以前喝完大哥的血,我都睡得特别踏实,现在根本就睡不着啊……”
凤隽极其后悔,他应该带着敖姝今晚就离开骊都城的……
夜色渐深,又烙了几百张烧饼的敖姝,忽然察觉到一件事,鼻尖几乎贴在凤隽的鼻尖上,敖姝一脸奇怪道:“阿隽,你的丑东西好像又在变了……”
凤隽翻了个身,将满脸好奇之色的敖姝压在身下,一脸哭笑不得道:“是,它在变。”
敖姝眼睛一亮,原来之前的感觉并不是错觉,敖姝兴致极高道:“那你快让我看看,它变成什么模样了?”伸手推了推压在身上的凤隽,敖姝催道,“你起开,快让我瞧瞧。”
凤隽并不移开身体,却轻声开口道:“姝姝,我们一起练功吧。”
敖姝现在没兴致练功,她只对会变化的丑东西感兴趣:“不练,不练,我要看你的丑东西变成什么样了。”
“你这小丫头,永远不知羞。”凤隽轻叹一声,伸手去解敖姝穿回身的衣袍,再扯去贴身的鲜艳兜兜,敖姝蹙眉不解,“阿隽,我要看的东西,长在你身上,你干嘛脱我的衣服啊,你不是应该脱你自己的么?”
凤隽轻笑一声,而后堵住敖姝娇嫩如花的唇瓣,细细亲吻探索。
被堵嘴唇的敖姝,挣扎着抗议:“阿隽,你干嘛啦,我不要玩亲亲,我要看丑……”
模糊不清的话语,最终淹没在愈来愈深的吻里。
凤隽好歹也算有些驾龄的老司机,虽然之前开的都是兽车,但开起人车来,也算轻车熟路,经过一番试手之后,凤隽确定了敖姝的肉身也能动情,幸好。
一长串的亲摸抚吻下来,敖姝的脑袋晕乎乎的,身体也出现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感,却还不忘心里念的事:“阿隽,你还没给我看你的……”
自从敖姝第一次见到他的男性特征,就一直称呼它为丑东西,说真的,这个称呼听着真闹心,凤隽及时截住敖姝的话端,柔声之极道:“姝姝,我们先一块练功,等练完了……”
“我不要练功……”敖姝面色绯红的嘟囔道。
凤隽掐着敖姝纤细的腰肢,低声笑道:“姝姝,不是之前的那种一起练功,我教你一种新的练功方法,只能你和我一起练的,你想不想学?”
“那是什么功啊。”敖姝到底被转移开了注意力。
凤隽不语,只一步步带她进入*巫山,鱼水之乐。
骄龙 第192章 蓬莱星08
晨曦初露,天边泛起一星点鱼肚白。
四四方方的宁静小院中,忽听‘吱呀’一声,玄衣金发的龙无觞,从卧房内迈步而出。
一张刻有字迹的纸条,在他的房门前漂浮徘徊。
龙无觞伸手拿过纸条,注目一瞧,只见上头写着‘姝姝正在练功,稍待几日再出发’。
看一眼紧闭门窗的东厢房第二间,龙无觞捏着纸条折返回房。
三轮朝暮,缱绻无限。
敖姝散着秀丽如墨的长发,脸色异常的光彩照人,舔了舔身下凤隽的嘴唇,语气委屈的像个没吃饱饭的孩子:“阿隽,这个功好好玩,我还要练。”说完,又啃了啃凤隽的嘴唇,软着声调撒娇道,“快点,陪我再练功啦。”
凤隽半靠在软枕之上,双臂环着敖姝的腰肢,有些无奈的笑:“姝姝,都练三天三夜了,你还不知足?”
“为什么要知足?”敖姝的眼神无辜而茫然,“你以前不是教我,要好好练功,不能总是偷懒么,我现在听你的话,变得勤奋了呀。”
玉雪般丰润剔透的两截藕臂,将凤隽修长温暖的颈子牢牢圈住,敖姝一脸鲜艳明媚的潋滟,轻声嘟囔道:“我喜欢和你练这个功,阿隽,这个功到底叫什么名字啊。”这三天三夜里,敖姝光顾着练又舒服又快活的双人功了,都忘了问凤隽这功法叫啥名了。
凤隽温柔的低垂了眉眼,目光落在敖姝鲜活生香的面颊上,轻轻唔了一声,而后说道:“枯木逢春功。”
枯木逢春功?
敖姝眨眨眼睛:“什么意思啊?”
凤隽伸手刮一刮敖姝的俏鼻子,眸内含笑道:“意思就是,姝姝最厉害。”
自打这条小金龙出现在他的生命里,他从来都波澜不惊的人生,变得丰富多彩起来,在她这里,他不知挨了多少蹬鼻子上脸的喝骂,除了离恨天里的四位长辈,他从未被谁骂的如此狗血淋漓过。
因同心果之故,纵算被小金龙多次冒犯,他也不能主动杀她,然而,在她遇到别的危险可能丧命之时,他居然会鬼使神差的忍不住救她。
明明只要她死了,他就再也不会受同心契血所扰。
当意识到小金龙能撩动他的心弦,他所思所想所做的,无不是切断她不该有的念头,可人算不如天算,他愈是想让小金龙悄无声息退出他的世界,她却在他的世界里愈来愈有存在感,直到有一天,小金龙蹦出一句让他呆若木鸡的话‘那你承认喜欢我,就那么难么?’。
他已不知活了多少纪元,见过女子无数,其中不乏对他心存爱慕者,可他从未动过情。
这条小金龙又吵又闹又暴躁,他根本无法相信,他会对她动情。
所以,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她,冷着她。
其实,承认喜欢一个人,也没有想象中那么艰难。
之后,弥留在他心底各种莫名其妙的烦躁之意,也全部烟消云散了。
他,也掉进了‘温柔’冢的坑里。
“……我最厉害?我当然最厉害了!”耳边响起敖姝脆丽如滚珠般的说话声,看着敖姝笑靥如花的璀璨面庞,凤隽伸出形状优美的食指,轻轻摩挲过她嫣红而饱满的唇瓣,“姝姝,你真的还想再练功?”
凤隽从未动过情,一旦动了情,便是情根深种,矢志不渝。
所以,哪怕散掉无数纪元累积的修为,几乎耗尽所有的心头热血,亲手断掉成为第五位神尊的确定性,他也要将她死而复生。
如今,两人朝夕相伴,时时共处,虽然他散功重修,可他没有半分后悔和遗憾,只因心甘情愿。
敖姝一口咬住留恋在嘴边的手指,在修炼枯木逢春双人功的时候,凤隽啃咬过她许多地方,这些地方里包括她的十根指头,她曾经抱怨过很难看的两团胸脯肉,作为被教的学生,敖姝也有模学样的全部啃回去过,以前,她都只啃凤隽的嘴、脸和耳朵,从不知别的地方也可以亲。
凤隽半靠着软枕,敖姝坐在他精瘦的腹部上,听到凤隽问她的话,又一口吐出凤隽的食指,忙不迭地点头:“想想想。”
“那开始吧。”凤隽翻了个身,将兴致盎然的敖姝压在身下。
自从剥掉鸡蛋壳和粽子叶后,遮体的外壳和裹叶就再没回过身上,青色如烟的朦胧纱帐里,敖姝搂着凤隽温热的颈子,嘟着嘴巴提起抗议:“阿隽,为什么总是我在下边,我不能在上边么?”
敖姝的心思很简单,你能啃我的胸脯肉,我也能啃你的胸脯肉,你能在我的上边练功,我也应该能在你的上边练功才对。
亲自所教的学生如此好学,凤隽眼睛眨也不眨的温声道:“枯木逢春功只能这么练,你要是不乐意,那就算了。”
敖姝初尝身体的情爱滋味,正值新鲜上瘾的时候,当然不能随便算了,将凤隽的颈子抱得更紧,嘴里嚷嚷道:“不能算,不能算,不能算。”
凤隽笑着低下头,噙住一对儿水色润泽的唇瓣,温柔如水的细细纠缠着。
脱了遮体的衣裳,凤隽就宛如褪去了一身的高华和矜贵,极致俊华的脸上染着一种奇异而蛊惑的妖冶。
少顷,见敖姝粉光致致的脸颊红了,秋水明眸泛起湿漉漉的水汽,海床里也汇聚出湿润的水流,约摸着开船的时机到了,凤隽这才缓缓沉船入深海。
深海狭隘却温暖,沉入海里的船身坚硬且滚烫。
敖姝不自觉颤了颤被填满的海床,半瞌着雾气朦胧的眼睛,唤道:“阿隽……”
“姝姝乖。”凤隽清亮优雅的袅袅嗓音,仿若被醇香绵长的老酒浸泡了般,格外的引人入醉。
沉没在海里的船,时而风雨湍急的乘风破浪,时而悠闲自在的飘飘荡荡,航行许久之后,漏完水的船身离开深海,海床里却一片燃烧似的沸腾滚烫。
敖姝小懒猫似的趴在凤隽怀里:“阿隽,为什么每次练完功,我都会没力气啊,以前每次练完功时,我都特别精神啊……”
凤隽噙住敖姝洁白莹润的耳垂,低声笑道:“这个功和你的《坤虚诀》不太一样,你要是觉着不舒服,那我们以后不练就是了。”
“没有不舒服啊,练完这个枯木逢春功之后,我哪儿都舒服……”敖姝诚实无比的评价练功感受,“反正只是没力气一小会儿,很快就又特别精神啦。”拿膝盖蹭蹭凤隽的船身,敖姝嘴里咕哝道,“阿隽,为什么我们每次练功,你的这里都会变啊,还要往我的身体里钻,练完功之后,它就又变回原来的模样,这到底是为什么呀……”
凤隽僵了僵脸皮,有点头疼道:“……姝姝,你怎么这么多问题?”
敖姝扁嘴,目露不满道:“是你说,我不管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你的!”
凤隽想了一想,斟酌着词汇说道:“这个枯木逢春功,只有一男一女方能修炼,练功的时候,就会像我们刚才那样,男女结合,阴阳相济。”凤隽咬了咬牙,再低声道:“男女若要结合,必须要有衔接点,所以……”
“所以你这里会变……”恍然大悟后的敖姝,一边蹭凤隽的身体,一边自我领悟道,“是为了让我们结合在一起啊。”
凤隽轻轻闭眼点头,只挤出一个字:“对。”
“我精神已经恢复好啦。”敖姝从凤隽怀里一骨碌爬起来,亲密无间地贴压在凤隽身上,眉花眼笑的乐起来,“阿隽,我们继续练功吧。”
凤隽轻捏敖姝细腻生香的脸颊,温声道:“姝姝,枯木逢春功不能天天练。”
敖姝轻歪脑袋,一脸不解道:“为什么不能天天练?”
凤隽娓娓说道:“我们还要去挣钱买大房子,买你想坐的七彩琉璃车,如果天天窝在房里练功,大房子和七彩琉璃车可不会从天上掉下来。”将敖姝散落的长发细细别到她耳后,凤隽温馨提醒道,“所以,我们该出城打鸿兽去了。”
敖姝目露苦恼之色,她又想和凤隽练枯木逢春功,又想买大房子和七彩琉璃车。
十分认真的思考纠结半晌,敖姝做出了最终决定:“我们再练三次,噢,不对,再练五次,也不够,再练十次功,练完十次就出城打鸿兽,等我们买到大房子和七彩琉璃车后,我们再天天练枯木逢春功。”
凤隽汗了一汗,天天玩儿双修,谁能吃得消,就算真能吃得消,不会腻的想吐么。
以后会不会腻味想吐,敖姝现在可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现在新鲜喜欢的不得了。
才行船不久,海床尚且湿润潮软,应敖姝热情相邀,凤隽又一次沉船入海。
船身浮沉飘荡之际,凤隽忽然无所谓的笑了,敖姝喜欢玩儿,他就陪她进入这花花世界,她喜欢*交织的快活,他就给她最极致的快活。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