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之巅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叶瓜洲
肖忠诚还那个肖忠诚,虽然心里明白非,但依旧那般耿直的性格,至少在王东明面前这样的。
“呵呵~”王东明苦笑了一个。
“这个问题,咱们以后再,我现在就想听听你刚才的话怎么讲?”
“哦,这样啊,王主任,我就点实际的吧,拆迁办主任这个位置位小权大,能赚点外快的地方多了去了,不过上下还要那什么之类的。但好多人都抢着想来坐着位置。”
肖忠诚的话得直白也很隐晦,也就能捞钱的意思。
“恩,东明受教了,肖哥继续。”
“反过来拆迁办主任的位置也最不好做的,王主任看到最近没有什么大的拆迁工作要做了,似乎很平静,明年一开年,四处开花,到时候咱们拆迁办的门被砸都有可能,更别挨打受骂那简直常有的事儿,上次我还在报纸上看到过拆迁办主任在现场直接就被捅了几刀的。所以这也一个拿命在拼的工作啊。”
之前都没看出来,肖忠诚个爱酒之人,自顾着,自顾在给自己添酒,拿进来的一大瓶就他一个人基本就喝下了一大半。王东明倒愿意这样,反正自己也不怎么喜欢喝酒,而肖忠诚喝下去之后也句句的掏心话。
“肖哥,不拆迁队拿钱的事已经常态化了,以前的主任就没有管过吗?”
“管?哈哈,怎么管?都一丘之貉,以前的那主任都一个要钱不要命的主,他还管,他不多拿点就好的了,况且怎么管?都些‘皇亲国戚’,管的了吗?”肖忠诚像越越激动,一口酒再次倒进了嘴里。
肖忠诚只顾着话去了,桌上的菜基本都没有动过筷子。最终在王东明催促下才夹了那么几下。
“王主任,看来你只有慢慢熬了,什么时候熬出头了带着忠诚走,这里也不适合我。”肖忠诚的话越越小声,越低,最后趴在桌上直接给睡着了。
看着趴在桌上的肖忠诚,王东明并没有马上就去扶他,而一边夹着菜,一边细细的思索着刚所听到的这样一席话。
拆迁办的问题看来不一天两天就能解决的,也可能仅凭自己现有的能力难以彻底扭转过来的,都还没有涉及到与老百姓息息相关的问题,仅仅内部就这样了,自己的路又该怎么样走呢?
一路的消极下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样似乎不行,一则对不起要面临拆迁问题的老百姓,更则也违背的自己的底线。
大刀阔斧的进行改革?似乎还行不通,至少来现在行不通的。自己的背后本身就有着一直隐形的眼睛在盯着,要一阵乱搅,完全有可能预想的结果没有达到,反倒自己处处树敌,随时都‘中枪’。
唯一的办法就只有若老猫般的蛰伏,等待绝佳的机会,一击必杀,而且要做到‘踏雪无痕’的境界。只有适当的周全了自己才能更好的迎接这一堵堵无形的墙。
推门出去,没有在大厅中再看到周全,应该离开了,在三大碗门口上打上了一辆出租车,而后才进屋怕了拍肖忠诚的脸,问了地址,然后将肖忠诚送上了车。
独自一人再次回到包厢中,自斟自饮了起来,第一次自己把自己灌得晕晕乎乎的。
下午王东明并没有去上班,也没有回宿舍去(王东明在调令一到就搬到了房管局宿舍),而沿着穿城而过的一条小河走着。(实则就一条河沟,几米宽,两边都种植柳树),入冬的柳枝上已经见不到绿色,显得无比的沉闷,也像在应景自己此刻的心境。
想要找一个人些什么,可翻遍了手机也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人,突然的觉得好孤独,莫名的孤独,自小而大的孤独。
小河弯弯绕绕的出了城,王东明也弯弯绕绕的沿着河沿出了城,河沟在出城的不远处就汇进了一条更大的河流之中,汇集之处,一棵老柳不知道被谁削掉了树梢,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桩,而这树桩上却冒出了新的嫩芽。没有想过去赞叹他的顽强,也没想去从中感悟什么。
王东明此刻想做的,就找个人些什么,哪怕就一根树桩。
噼里啪啦的将自己心中的郁气对着这老柳树的树桩一阵乱倒,顿时觉得心情舒畅多了,一人一桩一奇景。如果此刻有人路过这里,定会将王东明当做一疯子看待,对着树桩胡言乱语。
“柳兄,你觉得我现在该怎么办?了这么久你也该回个话儿了。”
沉静······
“哎!柳兄,你做树不讲究,你看我,哇······”河风一吹,王东明一时稳不住心,打‘兔子’了。
“柳兄,念在我在你身边养‘兔子’的份上,你不该点什么?指点路啥的?”
依旧没有动静,只那老树桩上新冒出来的柳条随着河风轻轻的摆动了几下。
“什么?柳兄,你笑我酒疯子?我到宁可我个酒疯子,要那样的话该多好啊?你要不我辞掉这所谓的官职,回去教我的书好不好?这墙内实在不适合我这样的人待。”
“不行,你不能回去,你必须要留下来为老百姓办实事。”
“你我不能回去?什么?你话了?”王东明一拍脑袋,酒顿时就醒了,围着老柳树桩转悠了一圈。
“我x,今天真喝糊涂了不成?耳朵都出毛病了?还这老柳树成精了?这样的事都有?”王东明向后退了几步,摆出了一个防御性的姿势。
“东明,不用紧张,柳树没有成精,我老头子在这儿钓鱼!”
王东明这才发现,原来在老柳树下还有一小片高脚芦苇,声音就从芦苇的另一边传过来的,而且此人还像认识自己。
到这儿都能碰见人,真奇了。
权之巅峰 第两百二十章 九九八十一难
王东明循声望去,芦苇林里走出一个人,还一个熟人,这不大庙乡的肖老爷子还能有谁?
“肖老爷子,怎么你?”王东明又惊又喜,惊的当然在这里都能够遇到熟人,喜的终于能够正正经经的找到能够倾诉的人了,而且此人还王东明一度认为不普通的人。
“东明,你和我老头子真还有些缘分哦。这儿都能见碰到。”
“肖老爷子,刚才,刚才让你见笑了。”
“刚才?刚才我就看到一个落寞的小年轻在对着一根树桩在哪儿嗨得高兴,哪里有什么可笑的。下来吧,我这里有板凳。”
“好、好当然好了。”肖老爷子发话了,王东明当然愿意,直接就从柳树桩处跳了下去,也许今天喝了酒的原因,也或许很久没有练过了,被河沿边杂草一拌,差点还来了个‘匍匐前进’。
“坐吧,王乡长,哦不对,现在应该王主任了,来我这里有根鱼竿,帮我拿着,原理你懂,看看你什么时候能钓到鱼。”
肖老爷子将手中的鱼竿递给了王东明,自顾着又拿起了另一根鱼竿穿上饵料扔进了河中。王东明本一脸兴奋的下来想和肖老爷子好好聊聊的,没想到肖老爷子来这么一出,虽没搞懂,但也没多什么,肖老爷子这么做肯定要想表达什么吧。
对于钓鱼王东明还真不在行,原理的确懂,耐心加时机,曾经有一片小学课文中出现过一则儿童故事叫做《小猫钓鱼》,个中道理,王东明记得烂熟。
尽管这样,但要真的做起来却特别的难,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肖老爷子不再和王东明一句话,而自顾着钓自己的鱼,没过好一会儿,就看到肖老爷子那边一条一条的鱼已经起来了。
而王东明这边,浮标抖动的时候倒也不少,每每王东明觉得时机正确的时候,起来的总空勾。当然也没打算放弃,继续下饵,空勾,下饵,空勾!在不停的无线循环中。终于到最后还放弃了。
“肖老爷子,你看我这技术太烂了,不钓了,不钓了。”
“东明,你不觉得你现在的处境,就和你现在的钓鱼一样吗?无限次的努力,换来的却空手而归。”
“肖老爷子,我知道你想给我讲道理,但能不能直白点,小时候老听我师父在给我打各种哑谜,都有些免疫了。”
“哈哈,东明,人生如钓场,钓场小人生,如果你连一根小小的钓竿都掌握不好,那又有什么能力去掌握手中的权力,真正的去为老百姓办实事呢?不瞒你,以前我曾经很风光,资江市内基本上可以横着走,年纪越大了,感悟也就越多了,觉得自己以前也错了很多,现在自己也没能力去阻止很多事,但却希望看到你这样的好官。”
肖老爷子的一席话让王东明对其身份又好一阵的猜测,这肖老爷子太神秘了,听这口气难道曾经资江市某重要位置退下来的不成,至少来应该有深厚的背景,但也不对啊,要肖老爷子以前什么政要的话,老九一家怎么还会在大庙乡开什么破馆子?
“不用去猜我到底谁,或许有天你自然会知道,今天咱们就来聊聊这钓鱼的。”
“行吧,肖老爷子,你我听着。”
“东明,你刚才不特别的羡慕我一条又一条的钓鱼起来?”
王东明没有承认,当然也没有否认。
“我当你默认了,你肯定也会认为自己方法不对,一遍又一遍的实践却并没有为你带来成功,反倒越挫越颓的心境,你为什么就不能开口问问我呢?偏偏就选择可单打独斗?正如你先前所的,你很孤独,你的孤独不没有原因的。”
“肖老爷子,东明愿闻其详,也算给东明指条明路吧。”王东明放下鱼竿准备好好的听肖老爷子讲讲。
“明路没有,我这把老骨头几十年的感悟倒有些,既然你愿意听,那我就讲讲。其实我们的人生就像钓鱼,只不过在不断的变换着角色,有时我们鱼,有时我们钓鱼者,钓鱼者与鱼之间就一场斗智斗勇的过程。”
“作为钓鱼者我们如何利用我们的鱼饵去引诱鱼儿上钩,和鱼儿比耐心。作为鱼儿,我们面对鱼饵的诱惑,我们将如何的克制,如何的小心谨慎,不会被鱼钩伤害。”
“人生就如此,有时我们面对名、利的诱惑,该如何的克制,如何不会被名与利背后所隐藏的“鱼钩”伤害。作为“钓者”如果急功近利,急于求成,那么你可能非但不能钓到鱼,而且可能还要失去我们手中的鱼饵。你要想用你手中的饵钓到鱼,你就必须先挂好钩,然后抛好杆,有足够耐心与毅力和鱼斗智斗勇才能钓到鱼。所以在我们的人生中如果你作为钓者,哪你必须一步一个脚印,脚踏实地,运用你的智慧与才智去争取,去努力。”
肖老爷子一口气了许多大道理,紧接着就开始点起了王东明如今的处境来。
“东明,老头子我一直都比较关注你,从大庙乡开始,到现在的拆迁办主任,看似你一直都个垂钓者,等待着鱼儿上钩。其实你本身才一个最大饵料,一个幌子,华阳县的水不像你看到的那么浅,深得都能淹到你的脖子。以后每走一步,你都要考虑三分。”
“这样吧,所有的焦点都集中在了你的身上,很多暗地里的东西就被忽略掉了,其实你就那颗最吸引人眼球并放出万道光芒的珍珠,你的作用现在已经发挥到了极致。所谓盛极而衰,你可能要走下坡路了,尽管你背后有身后背景,但这似乎也于事无补。”
“我知道依得你的性格你会觉得自己在哪里干工作都工作,不存在争什么名利。但你错了东明,自你踏入这墙内开始,就已经在名利场中滚爬,你不想争,自然后有许许多多的事逼着你去争,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能为老百姓做实事面就越广,这不得不承认的事实。”
“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王东明默默地重复了一遍这一句话。
“那,肖老爷子,这些都太远了,有没有什么办法解决我现在的困境呢?”
“没有,你只要记住你现在就一条小鱼,而你现在的职位就一块大鱼饵就,这也算九九八十一难中的一难吧,就看你能不能经得住了,虽然你在走下坡路,但否再一次的往上走,就要看你自己怎么掌握了,有的时候,该低下头的时候就要低下头,因为你必须先保护好自己,而有的时候该高调还的高调,这需要一个中和,需要一个平衡。”肖老爷子笑着起了这样一句话。
权之巅峰 第两百二十一章 岁末杂事
对于王东明来,肖老爷子话依旧听得有些云里雾里,总有种抓不住要点的感觉,想要肖老爷子明白些老爷子怎么也不肯再开口,只顾着钓自己的鱼。长久无话,王东明只好向老爷子告辞。
临走时,肖老爷子给了王东明一个电话号码,如果觉得在拆迁办遇到实在绕不过去的事,比如非官面儿上的事就打这个电话。
王东明听这话之后更摸不着头脑,仔细想想对肖老爷子的身份开始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
临近年关,王东明参加了城建局大大小小的好几次会议。不过每次都躲在最角落,从不开口半句话,也没去听会议上的哪些拉大条、讲官话的会议内容,只自个儿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重操了以前笔记本‘策略’的大业。
城建局的大小领导似乎也有默契,从来都不点王东明的名发言总结,毕竟王东明才来,也没有发言的必要,就这样王东明在整个城建局的年终会上似乎都成了空气。
转眼已经腊月二十八,王东明前两天简单的召开了一次啊拆迁办的全员会,其实都不能叫做会,就把大家喊到办公室一起,让拆迁办副主任安排了一下春节期间的轮值表,这也没有什么意义,基本上就一个空头表,没人会在春节期间真正的来值班,最多就将电话号码贴在门口上。不过这程序必须要走的,有应付上面抽查之嫌。
拆迁办自己往年还有年货发,一开始王东明都还不知道,财务科的会计卿红梅曾经来试着和王东明提过,王东明只了句‘一切照旧!’
后来王东明才知道,拆迁办的年货几个月前就订好了的,每人一箱跑山猪腌腊肉,放在王东明桌上的两箱。王东明一看乐了,这牌子不会这么巧吧?
原来这老腊肉的牌子居然‘牛村’牌,只和牛厂村一字之差,才一看产地,居然还真的牛厂村。顿时一股油然而生的自豪感顿起,自己就这么接近一年没回牛厂村,都发展成礼品了,不错真不错,打定主意,年后一定要去看一看。顺道找鲁曹洪喝喝泡酒,问鲁家阿婆一个好,还有那曾经一夜的鲁娟。
起这两盒年货,王东明真还觉得不好处理,显然带回天龙寺不合适的。后来想想也就有了新的主意······
财会室还给每一个工作人员发了一个大信封,不用这肯定所谓的年终奖。王东明的那份儿卿红梅亲自送过来的,王东明当着卿红梅的面掂了一掂。而后简单的了一声:“幸苦了!”
王东明这不在装什么深沉,实则高兴不起来。
拆迁办的经费全额拨款单位,大概有多大的饼子自己还能够估算出来的,就这么十多个工作人员,每年的拨款能有多少?年终的这么一大笔年终奖从哪里来?
不用猜都知道这些钱大多数都应该相关的企业‘上供’的,利益都等同的,企业当然不会平白无故的拿这么多好处给你一个小小的拆迁办,肯定有所图,而且有大图才会这么做。
而这样做了之后,最终权益受到侵害的还不老百姓。
最近一段时间王东明深有感触,很多陌生的电话打到自己的手机上,什么年关了,某某某想要来拜访一下自己,简单的认识一下。‘拜访’什么意思,王东明闭着眼睛都能够想得到,搞到后面王东明开始玩消失了,自己不在华阳县。
熬到了二十八,明天终于能够真的离开了。就在收拾东西的时候,意外接到了文泽华的电话,晚上要有空的话到家里吃个饭,文娜回来了。
对于文娜王东明现在都还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只能够确定一点,方倩肯定自己喜欢的,而文娜自己也不排斥,自己难道就这么花心么?挂掉电话的王东明手里拿着挎包愣在哪儿足足有五六分钟。
无论怎样,晚上的这顿饭必须去的,文泽华在华阳县可一只真正的老猫,一只不声不响就能够拿住耗子的老猫,和他之间能保持一定的沟通还非常有好处的。有些事向这位老纪检征求意见还非常有必要的,肖老爷子的大概意思自己需要队友,文泽华至少目前来看还一个比较好的队友。
王东明在前几天还特地去拜访了一下罗友光,给罗友光送上了拆迁办发的两盒‘年货’,客气很久之后罗友光还收下了,紧接着就对王东明工作的万般关心。还透露出将王东明安排在拆迁办有深意的,要王东明好好的吧拆迁办给带出名堂来,把工作做牢,做踏实。还特地嘱咐里一番王东明一定要严于律己,否则到时候谁都偏袒不了。拆迁办上一任主任就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同样的表情,同样的话语,当时王东明被调进民宗局的时候罗友光过,可第二次听的王东明就听出了不一样的味道,王东明对罗友光的关心再三的言谢。还特地提到了民宗局的事情给罗友光丢脸了,罗友光也没有客气,直接他的坚持下王东明才没有受到更大的处分。
当时王东明走出县委招待所的时候,心境已经完全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或许这就成长的一种,一切靠的都必须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浮云,这墙内,真的没有永远不变的阵营,只有永远不变的利益,只王东明还有些迟疑,自己真的被罗友光给当做了棋子,来回的‘磨盘子’,现在没用了就丢了吗······
收回思绪,继续收拾着自己的东西,明天一早就准备走,回到天龙寺去,让自己静一静,听听师傅的教诲,不定能够有更多的‘悟’。
文泽华的家其实并不在华阳县,请王东明来吃饭也临时决定的,本来文泽华的爱人艾维芳开车过来接自己的丈夫和女儿,闲聊之中谈到了王东明,这艾维芳也就临时决定让王东明这小伙子到家里来吃个饭,也有替自己的女儿把把关的意思。
当然名义上,仅仅文泽华请王东明吃个家常饭而已,六点一到,文泽华在华阳县租的小套房的门准时的响起了敲门声。
门开了!王东明站在外面。
“东明,怎么就你到了?文娜人呢?”
权之巅峰 第两百二十二章 家宴
“文娜?文书记,东明没有在外面看到文娜,这样吧,我出去找找。”王东明直接按照文泽华提供的地址来的,文泽华虽然住的陶小公寓,但环境还不错,还有门卫。
一问之下,门卫就指了路,王东明就直接找到了门前。至于文娜,压根儿就没有看到。这会儿文泽华问起,自己也想着找借口出去找找,单独和文娜聊聊,看看到底这死妮子给文书记了些什么,让文书记误以为自己就文娜的男朋友了。
“不用找了,我回来了。”文娜一身运动装出现在了楼道口。
“小娜,你不你接人去了么?这人接到哪儿去了?”文泽华板着脸孔一副严父的样子。只不过文娜似乎不吃这一套。
“老爸,你这么严肃做什么?就不允许我走会儿神么?况且我给门卫打了招呼的,一会儿有人进来找你的话就直接给指指路。”
“乱弹琴,要不东明呢?门卫不也指路了么?这年关了,有些走歪门子路的人总会钻空子。”一开始文泽华似乎都还没有怎么生气,到后来一听文娜居然这样给门卫打招呼,还真有些生气了。
“这不没别人进来么?那么紧张做什么,我要进门了,站门口做什么?”完,文娜迈过王东明从门的一旁溜了进去。
文泽华有些尴尬,笑着道:“东明,别见怪哈,我这女儿跟我就仇人,来、来、来快进来!你看,都给女儿弄懵了,现在都还没有请你进来。”
“文书记客气了,客气了。”对于文泽华父女,自己这个外人肯定不能给予评价,看得出来文泽华嘴上在骂着,其实对这女儿非常溺爱的。
进门换鞋,王东明虽然不臭脚,但来之前还特地换了双新袜子,这个时候的一双新袜子就一张脸,虽今天不来挣什么表现的,但基本的礼貌还要有的。
“东明,我来介绍一下,这位艾姨。”文泽华指了指还在厨房里忙碌的一个中年女人。整体上显得十分的干练,只这眼神看起来有些透人,轻轻的盯了王东明一眼,顿时让王东明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尽管如此,王东明也没有半点退缩的意思,部队里的日子可不白过的,目光交替后,才开始起话来。
“阿姨好!”
“小王哦,你先和文叔叔聊聊,一会儿就可以吃饭了。”文泽华似乎看到了刚才两人的眼神,对着王东明笑了笑:“别在意你阿姨,他呀就职业病,看什么都想要看穿似的。走,会下围棋不?陪我杀一局?”
王东明很奇怪为什么很多人都喜欢下围棋,虽然知道这围棋能够静心平气,折悟人生,但王东明就不感兴趣。也许小时候下多了的缘故吧,但今天这棋肯定不能不下的。
文泽华的棋艺似乎比铁老爷子高上了许多,王东明久疏战场,两人还杀得有些难分难解了。
“东明,看不出来哦,你这么年轻在棋艺上就这么厉害,不错不错,知道吗?你文叔在华阳县还未逢过对手,而你轻松的就和我战得不分上下,看来啊以后在华阳县不用一个人左右手互攻了。”
离开了办公室的文泽华显得更加的亲切了一些,也许家庭与工作分得比较开的缘故吧。
“文书记,今天我来想要向你清楚一······”
“老爸,你还有闲心在这儿下棋,你看老妈一个人在里面忙里忙外的,你都不去帮帮忙,一点儿都不关心老妈,看以后我们联合起来对付你。”
王东明的话刚刚到一半,就被从一旁小屋里冲出来的文娜给打断了,看来一直都躲在门口听着二人的谈话,王东明想要出实情来,这故意来打断的。
“好、好、好反正你们现在都欺负我这老头子,我去帮忙,我去帮忙,你好好的陪下东明。”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