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化全世界！[穿书]

“可他们杀了我父母……”孙嘉咬牙切齿。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的父母又杀过谁呢？富贵而骄，自遗其咎。”
“仙长是说我的父母自食恶果？”孙嘉心知杜画说的都是真的，但就是因为这样，她才更加无法承认。
杜画叹了口气，忽然觉得自己的语言组织能力大概会成为她完成任务最大的阻碍。
“你是我救下的，我不希望你在离开我以后，又回到你原来的轨迹。你和别人不一样，你是我来这里以后，第一个帮助的人。”
“仙长要走？”孙嘉瞪大眼。
杜画垂眸，“我总是要走的，难不成你还要一直跟着我？”
“有什么不行？”孙嘉反问。
杜画没说话，孙嘉站了一会儿，一跺脚，跑了出去。
她没追上去，只希望孙嘉一个人时可以自己想通。
门还大开着，秀白畏畏缩缩的身影在门口若隐若现，杜画看不下去，“怎么不进来？”
秀白身形一顿，犹豫再三后才慢腾腾地跨进门，小小声道：“秀白可是打扰了仙长？”
“不曾。”杜画随手打开手边的一本杂记，翻了翻，心思也分了一半过去。
这个世界实际上是她看过的一本叫做《我欲成魔》的女主无cp升级流小说，全文围绕女主角详尽地描述了她自小受到的苦难，讲述了一个悲惨女修如何因为在修真界里的悲惨遭遇而渐渐入魔，最终成为一个潇洒恣意，却寂寞苍凉的女魔头的故事。
杜画当天在饭馆里吃饭时刚刷到作者的更新，看完故事的大结局，发现女魔头在最后杀死了所有的仇人后孤单地活了几千年，最终在一个悬崖下的湖里解决了自己的生命时，有生以来第一次忍不住给作者刷了负，结果过不了多久，就因为一次意外绑定了系统，直接进入了这个世界。
由于时间的连贯性，她对于小说的描述还记得清楚，但是小说毕竟是围绕着女主角写的，这个榆城只在小说里出现了一次，还是被一笔带过的，孙嘉更是从未出现，纵使杜画对小说的情节记得清楚也是无济于事。
为了更好更快地融入这个世界，看杂记一事也就被杜画排进了日程。
秀白仍旧支支吾吾的。
杜画叹口气，把书放下，看着秀白，“到底怎么了？你有什么话要告诉我么？”
“仙长……昨日那只猫……”他试探着问。
猫？杜画忽然又想起了那只懒得要死又坑得要死的大胖橘，脸色一沉，死死忍住捂脸的冲动，她估计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随便给小动物起昵称了。
“咳，物归原主了。”杜画严肃脸，“以后不必再提。”
秀白拍拍胸口，“那就好，能回到自己的主人身边真是太好了……”他偷觑了眼杜画，显得很不好意思，“秀白有一事要和仙长认错。”
杜画抬眼看着秀白。
秀白手指拧巴着，眼睛都不敢看杜画，“前几日孙小姐被那猫抓了一下，一直非常生气，想抓住那猫……今日未曾见到那猫，秀白实在担心，仙长又不在，所以奴就想着……就想着找个机会看一眼猫还在不在仙长的屋内。可不管奴当时心中如何想，现在见到仙长，心里倍觉不安，幸而孙小姐阻止了秀白，否则秀白必定会懊恼死的！请仙长原谅秀白的冲动，也原谅了孙小姐吧！”
“我没有生她的气，也没有生你的气。此事就到此为止吧，你也不必再自称为奴了，我从未把你当做奴隶，也不会因为你的过去轻视你。”
秀白一愣，莞尔一笑，小小的梨涡甜到人心里。
“是，多谢仙长。”
一天里连续放了几碗鸡汤的杜画一直在书房里仔仔细细地看完了一本杂记，才得空坐起，召了晚膳。
只是不知孙嘉是不是还在闹脾气，晚膳时间从头到尾都没见她出现，杜画猜测她是还在生气，没有多问就回了房间。
沈家的小厮做事很周到，杜画回房时能看到自己的房间里已经放好了热水，连床铺都已经铺好了。
杜画草草地洗好澡，叫了小厮把水抬出去，而后拿了本地理志摸上了床……然后就被手里滑溜溜热乎乎的手感吓得大惊失色，差点惊叫出声！
“是谁！”她强作镇定，怒喝道。
被子动了动，从里面小心翼翼地伸出几根白皙的手指，把被子往下一扒拉，露出的是一张被闷得红彤彤的脸。
是消失了一下午的孙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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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化全世界！[穿书] 11.第 11 章
“你这是做什么！”杜画板着脸，冷冷看她。
似乎是杜画的反应刺激了孙嘉，孙嘉原本还怯怯的，一听她的话，激得心中的退意瞬间消失，心下一横，倏地坐起来，覆盖在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她稚嫩的身体。
孙嘉正值豆蔻年华，身上已经开始发育，小小的两个馒头已经初具雏形。她明明手指紧紧捏着被子，浑身泛着粉红，心中的紧张可见一斑，可她偏偏就还要昂着脑袋，双目灼灼地看着她。
原本只算得上的中上的容貌，被她的倔强生生提高了几分。
如果杜画是个男人，也许会被她的美丽惊艳，做出一些本不该做的事，只可惜，她只是个正来着大姨妈的女人。
杜画愣了一会儿，一言不发，上前抓住被子的两角，往上一抬，盖过了她的脖颈，细心地掖紧。全程都面色平静，目不斜视，全无蔑视和轻佻。
“记住你以前的骄傲。”盖好被子，她拍拍孙嘉的脑袋，“你晚膳还没有吃，你要是不嫌弃，我去厨房给你下碗面吧。”
“仙长！”孙嘉看她，心里的勇气却在杜画看向她时湮灭。
人的勇气是一时的，错过了刚才的机会，孙嘉捏着被子，发现自己已经没有勇气再来一次了。
趁她纠结，杜画已经走到了门口，并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下面这件事对她来说一点不困难，所以杜画说的特别肯定，但是一到厨房，遣退闻声赶来的下人，顺利地找到了面条，鸡蛋，葱花，摩拳擦掌地打算大显身手的杜画突然发现一件悲惨的事——她不会生火。
杜画拿着火石，对着灶台：“……”
【系统……】暗搓搓寻求场外帮助。
系统：【……我也不会。】
【有什么道具可以……】
系统：【这个主要看智商，商店不卖智商。】
杜画：“？”她刚刚是不是被一只系统嘲讽了智商？
败什么不能败面子，杜画当即张嘴准备反击，系统眼疾口快地抢答：【我是系统不吃饭不需要生火。】
……好吧。
所以当孙嘉终于收拾好心情，等了半天也不见杜画回来，心情低落地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跑来厨房时，就见到丰神俊朗的仙长正蹲在地上，苦大仇深地看着灶台。
“……仙长？”孙嘉试探着开口。
杜画调整了一下表情，若无其事地看向她，“咳，你会生火吗？”
“噗。”孙嘉忍俊不禁，上前接过已经被杜画捂热的火石，“我来吧。”
她轻巧地把火石一击，火星都不见一颗，孙嘉一僵，又来一次，火星倒是有了，但是也只有孤零零的一颗，再试，还是老样子。
emmmmm……
孙嘉和杜画面面相觑。
两个人对着火石研究了很久，杜画起身动了动麻掉的腿脚，顺便把起不来的孙嘉拉了起来。
然后把被遣退的下人又找了回来，看着那个下人熟练地用和她们刚才相差无几的动作轻轻松松地生了火，恭敬地站在一边听她们下一步的吩咐。
杜画斜睨了眼在那个下人手里格外乖巧地火石，对那人点点头，“多谢，你去休息吧，接下来我们会解决的。”
那人面色有些古怪，仿佛在奇怪为什么杜画刚才遣退了他，这时候又把他叫来就为了生个火。
毕竟在这些人眼里，仙长都是无所不能的。
杜画维持着清冷的姿态，任他思而不得，恭顺地退下。
等他走了，杜画才开始放水，放面，打鸡蛋，捞面，洒葱花，做了一碗最普通的鸡蛋面，端到孙嘉面前。
“吃吧。”
从杜画开始动作起，孙嘉就一直看着她，看着那个高高在上，光风霁月的仙长放下身段，在厨房里为她下面。
孙嘉扶着碗，热气氤氲了她的眼底，“仙长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君子远庖厨。仙长为什么要为她做这么大牺牲？
这么“好”？杜画有些疑惑，不过她很快不纠结这个了，她把筷子递给孙嘉，微微一笑，“因为你值得。”
她捋了一下孙嘉的少女发髻，“你才十三岁，你还有很长的未来，没必要现在就为你的未来做下不可挽回的决定。”说着，她又是一笑，“也许你以后就不喜欢我了。”
孙嘉急匆匆地反驳：“我会一直喜欢仙长的！”
杜画没有再纠正她。
十三岁放现在只是个刚上初中的小孩，小女孩说的爱慕根本不必较真。
孙嘉看她不说话，以为她默认了，心满意足地开始吃面，她有些舍不得吃完，所以吃得很慢，杜画也耐心地在一边等她吃完。
蜡黄的灯光下，杜画面色温柔地坐在一边，嘴角衔着一抹笑意，看着眼前的女孩埋头吃面，女孩偶尔抬头觑一眼那人，又匆匆低头继续吃。
孙嘉觉得，这个晚上，一定会成为她日后最温暖的回忆。
看她吃得差不多了，杜画才斟酌着开口，“过几日我可能有事出去，大概不太方便带你，出去前，我会为你做好安排的，沈家的人，应该也会照料你些。”
孙嘉闻言停下动作，愤愤地看着她，“你还是要丢下我？”
“孙嘉，我不能一直带着你。”杜画正了神情，“世间聚少离多，你要习惯。”
孙嘉垂下头，不语。
*
答应了芝兰会帮她报仇，帮她找到沈空莲，杜画肯定是要做到的。第二天她就找来了沈向笛询问马夫的事情。
沈向笛奇怪她的问话，但也一五一十地回答了。
“马夫是芝兰找来的。”所以当马夫和沈空莲一同消失，所有人都第一时间怀疑是芝兰早有预谋，勾结马夫，妄图寻机害了沈空莲。
谁都不知马夫来历，只知道芝兰出门一趟，带回来了一个瞎了一只眼的男人，男人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自己的来历，是芝兰作保，管家看在芝兰是沈空莲面前的大丫头的份上才留下了马夫，让马夫做些打扫马厩，给马做清洁的活计。
男人沉默寡言，给他的活做的不错，速度比谁都快，即使没人看到过他打扫马厩，但马厩自他来了后就一直很干净却是真的，管家慢慢也觉得留下他是个正确的决定了。
谁知他竟然会暗自潜逃，还拐带了沈空莲。
“我知道了。”
直觉告诉她，马夫有问题。
看来，这件事的关键，就在马夫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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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化全世界！[穿书] 12.第 12 章
虽然杜画把主要的矛头对准了马夫，但是这并不代表刘天易就完全没嫌疑了，她仍旧需要看着他，只是她初来乍到，根本找不到人去帮她盯着，她自己又没法做到不知不觉地监督刘天易，毕竟她只是只纸老虎。
【而且是有龙阳之好，口无遮拦，随心所欲，喜欢调戏别人的纸老虎。】系统小声补充。
杜画怒：【闭嘴！】
【哦。】
“喵嗷~”
正当杜画愁眉不展时，一声猫叫响起，脚下有软绵绵温温的东西蹭啊蹭，她低头一看，是那只橘猫。
橘猫看她注意到了它，稍微提高了声音算是打招呼。
杜画端的一副飘然若仙的高人姿态，脸上是佛家普度众生的慈善笑意，橘猫疑惑地叫了一声，身上的毛不自觉地微炸。
温温柔柔地把橘猫抱起，杜画的手在橘毛的掩蔽下伸向它的屁股，正要使力掐，突然出现的一道身影及时制止了她的行动。
“仙长。”
杜画默默缩回手，“边道友。”
边鸿原还有些不自在，可能是怕她又是脱口而出某个不可言说的称呼，如今发现她称呼变了，松了口气，“仙长，元霜闹脾气，定要来寻你，我本不许它来，不料才转个身，它就已经跑到府上来了。”
看来元霜才是这只猫的名字。
这样胖又懒的猫，竟然会有这么文艺的名字。
杜画不置可否，看着边鸿，灵光一闪，“边鸿，不知你可有空闲替我做件事？”
“可。仙长需要边鸿做些什么？”
“盯着刘天易，把他这几天的行为全都记下来告诉我！”杜画说。
边鸿的神情有些古怪，“好。”
*
把猫打发走了，杜画才腾出空来去找芝兰问清楚马夫的事。
“马夫？是我寻来的。”芝兰讶异道，“仙长怎么问起他来了？”说着，她好像想到了什么，眉头一竖，“难不成仙长觉得是刘天易那人勾结了马夫才做出绑架小姐的事？好一个马夫，我见他可怜将他带回，没想到他不思回报不说，竟然还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小姐，是芝兰对不起你！芝兰下辈子做牛做马再来伺候小姐！”
说罢，她便哭了起来。
杜画看不清她的脸，却能看到有透明的液体从那一大团马赛克里掉落，连忙劝住她，“芝兰，你先告诉我，你究竟是怎么认识马夫的，又为何把他带进沈府？”
芝兰强忍住了泪水，“好，芝兰这就把事情的起因经过，一一告知仙长。”
据芝兰所说，发现马夫是一场意外。
芝兰当时是出去给自家小姐取定做好的首饰的，结果在路过一个小胡同时，发现里面有兵刃交接的声音和异样的光，就打算绕路走，结果就听到有人在里面喊救命。
芝兰不敢过去，远远走了，但是都走出几十米了，她实在良心难安，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只去看一眼，看一眼就走，结果就看到有一个人躺在小巷子边，面上身上全是血迹。
芝兰小心地走过去，在那人警觉地扭过头来时，立刻停步，“你怎么样？你还好吗？”
那人捂着脸，手指缝里不停地往外边淌血水，声音特别沙哑，“你是……”
“我是沈府的丫鬟，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她想了想，又说，“我身上还有些银子，虽然不多，但是也能救急，你先拿去一些，找大夫看看吧。”芝兰把身上的银子小心地扔过去。
“沈……府……”那人没看身边的银子，转而问她，“我无家可归，你可以收留我吗？随便哪里都可以。”
“这……”芝兰有些犹豫，这人身份诡异，她也不敢随便留人。
那人又说，“你若是不收留我，银子你也别给我了，就我现在这样，过不了多久就会死了，就算有钱看大夫，也没钱买药。你倒不如任由我死在这里，还省了一笔钱。只是你记住，我的命，是你害的。”
“这怎么能是我害的呢！”芝兰一哆嗦，“我可没伤了你！”
“见死不救，何异于杀人？”那人重重说，转而又放缓了语气，“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别想多，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方才有两个人在这里打了起来，我正好在这巷子里，才受了这无妄之灾，不过现在那两个人都已经离开了。你要是救了我，等我好了，我一定会想尽办法报答你的。”
虽然芝兰不曾见到有人离开，但她毕竟走开过，况且她本来就被满目的血色惊得心慌，这时候一听他的话，也就相信了，“那、那好吧，我们府上还缺一个马夫，我找管家说说，留你做个马夫，你也顺便养伤。我不要你的报答，等你伤好了，你就自己走吧。”
“多谢了。”那人说。
芝兰小心翼翼地过去，绕过了地上的一大滩血迹，捡起地上的银子，把他扶了起来，还被他手上的冷气冻了一下。
“你的手好冷。”她无意间说道。
那人回：“流血过多，自然体寒。”
后来的事情就是沈向笛说的了。
“我本来看他可怜，开始还去看他，给他送药，结果他一个马夫，竟然还敢喜欢上我家小姐，我一生气，就再也没去看他了。”芝兰补充道。
“他喜欢你家小姐？”杜画追问。
芝兰点点头，“他不过偶然见过我家小姐一次，就那一次，就一直盯着我家小姐看，嘴里还说什么阴阳调和，我看他不像个好人，就再也没去看他，不过他倒是还没脸没皮地经常出现在我家小姐面前……就他一个马夫，还敢觊觎我家小姐，我呸！”
芝兰一生气，周边就阴风阵阵，杜画被阴气一激，底下又是一股热流，忍不住心里再骂一句“垃圾系统”。
系统：【……？？？】
“都怪我，又激起了仙长身上的血气。”芝兰退后一步，满含歉意。
杜画觉得芝兰大概是以为她走火入魔，受了内伤才常有血气激荡，也没法反驳，只能默默认下这个猜测。
反正总比认为她是个双性人要好。
“无碍的。你放心，我会帮你找到那个马夫的。”
话说得信誓旦旦，杜画心里其实是没底的，她哪有什么办法可以在茫茫人世间找到想找的人呢？难不成又要去拜托边鸿？
【宿主你是不是忘了大明湖畔的新手礼包……】系统幽幽地说。
杜画：……她还有新手礼包？
系统默默扒出被遗忘在角落的系统提示，又放了一遍。
【新手任务——度化孙嘉。
任务描述：孙嘉活下来后因自身戾气，加之家族灭亡，阴差阳错间投靠魔界，至死共残害平民一百八十二人。
任务目标：阻止孙嘉投靠魔界。
任务奖励：功德点100，新手礼包一份。
任务进度：完成。
任务奖励已发放至宿主背包，请注意查收！】
杜画当即快步回到自己的院子，屏退了所有人，开始研究自己的所谓背包。
背包就好像是一般的网游一样，总共五十个格子，每个格子可以躺九十九个同类物品，现在她的背包里只有可怜兮兮的几样物品，一格是两件新手套装——被她暂时给孙嘉用的新手套装已经被她偷偷拿了回来，一格是亮闪闪的宝箱，上面写着新手礼包。
杜画在宝箱上点击使用，在一阵华丽到略显风.骚的特效以后，格子被占据了几格，她一一看过去。
第一件是一件大红的时装，虽然属性不错，但是那颜色……emmm略过，第二件是一个长得像哈士奇的宠物，技能是寻宝，成功率是……1%？第三件是自动寻路器，每天可使用一次，每次持续时长为一个时辰，第四和第五是瞬移技能，一个是远程瞬移，一个是短距离瞬移，每天刷新一次。
总的来说，新手礼包还算是比较实惠好用，只是那个时装和宠物废了点而已。
【时装很好用的，加很多属性点，尤其是防御罩功能在受到伤害时还有百分之五十的伤害反弹，每天还有三次主动攻击技能刷新！】系统解释道。
杜画有些蠢蠢欲动了。
【最重要的是它是红色的！宿主以后你再也不用担心大姨妈渗出来被别人看到了！】系统越说越是兴奋。
因为新手服三套都是纯白色的，所以血色特别明显，杜画一直都很担心会被不小心看出来，但是一想到自己的顾虑被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垃圾系统！】
系统：【……？】
杜画可以说很心塞了，并且完全没有得救了的心情。
不理睬反应过来以后特别闹腾的系统，杜画点击了一下自动寻路，输入目标人物【沈空莲】，系统自动出示了几个选择项，杜画选中了榆城沈空莲，瞬间脚下出现了一个长长的箭头，笔直地指向南方。见右上角有个小地图，杜画点开，发现路线的末端没出现目标人物，缩小，还是没出现，再缩小，杜画才看到一个小小的点。
再看底下显示的距离……903.18公里。
沈空莲是被李白带走了吗！这么能跑！开车十小时的距离，沈空莲才消失了半个月不到而已，说好的是被马车带走的呢？马车这么能跑的吗！
不过这至少能说明那马夫确实不是一般人。
门口有人敲门，杜画关掉小屏幕，端坐在桌前，“进来。”
来门推门进屋，是秀白。
秀白手里端着一碟子点心和一碗羹，进来后把盘子放在杜画面前，“仙长，如今已是午后，秀白做了点点心和木耳莲子羹，仙长尝尝味道吧。”
“多谢。”杜画说。
见秀白还不走，杜画疑惑地看他，“你有什么事吗？”
“秀白第一次做小吃给仙长，不知这些可还合仙长的口味？”他扭扭捏捏地说。
杜画捏起一颗做成栀子花形状的糕点咬一小口，瞬间满口都是栀子花的香味，甜度适宜，满口留香，“不错。”
秀白眼睛眯起，“仙长喜欢就好，那秀白就开心了。”
“嗯。”杜画等了一会儿，又问，“还有事？”
秀白面露犹豫，终于像是鼓足了勇气，“仙长若是有一天要离开榆城，带上秀白可好？秀白什么都能做，也不怕吃苦，还可以伺候仙长的起居！”
原来是为这个来的，大概是从孙嘉那里听到了些风声。
杜画安慰道：“我确实有离开这里的打算，但我也确实无法带上你，不过你放心，离开前，我会安排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