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个男鬼盯上了怎么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莫如归
第二天,楚煜还没把幕少帅哄好,就发生了一件重大的事情。原来是皇帝下旨,命令幕少帅带兵北上,前往边境支援边防军。
也就是说边境开战了,他们要去打仗。
此圣旨一到,幕玄陵便召集五营一十八名副将,商讨北征事宜,点将出兵。
幕少帅帐下的亲卫肯定是要去的,还有西北两营压粮草先行,东南两营稍微跟上。也并非全部士兵都出征,其中一部分留下镇守北郊大营。
当问及暂留中营的那帮贵族子弟兵的时候,幕少帅难以决定。此番前往边境当然是立军功的好机会,幕玄陵征召了那么些世家子弟,也是为了世家之后还有世家。
可是他们入营才堪堪数月,并未能上战场。
“算了,让他们留下吧。”幕玄陵最后决定,同时想起另一个新兵:“白团,你要跟我北上吗?”他此时表情严肃,分外威严。
“那是自然,我说过的,我要和你一起上阵杀敌。”楚煜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令人感到分外安慰。
“那好。”幕玄陵松开皱紧的眉,很多事情都吩咐下去了,接下来便等着起程:“是了,你家可在中都?”
楚煜点点头:“怎么了?”
“如果在中都的话,你可以出营两天,回去给家中道个别。”幕少帅温声说,他想到楚煜是第一次上战场,心里格外怜惜。
“好,那少帅你呢?”楚煜问,他还不知道少帅是哪里人,不过如此位高权重,也是中都人吧。
“我稍后也会回去,你速去吧。”幕玄陵还记着自己的打算呢,这时也不给楚煜一起走的机会。
“也好。”楚煜以为幕少帅还在生气,也不敢多纠缠。
告别过几个身边的人,楚煜就牵着马离开北郊大营。这时候已经是秋天,老侯爷应该已经回侯府了吧,所以楚煜直接进了中都城,往侯府去。
回到侯府老侯爷果然在,祖孙俩关在书房里准备彻夜长谈。至于侯爷楚雱,谁稀罕跟他长谈呢,一个读书人,懂什么行军打仗。
这边幕玄陵也回了他家里,幕国公府。
“夫人,二公子回来了。”小丫头进来禀报一声,把幕国公夫人喜得满脸笑容,不过一想到边关的战事,她便又愁了。
“现在在哪?可是去见国公了?”国公夫人问。
“正是呢,不过二公子交代,一会儿就过来见您。”小丫头分明是见过幕玄陵的,而且还得了交代。
“好好,我就在这儿等他。”国公夫人笑着说,她的这个二儿子素来孝顺,是她最骄傲最心疼的孩子。也不是说大公子不孝顺,可是谁让大公子不用出去受苦受罪呢。
至于她那年纪最小的爱女,国公夫人想都不敢想,一想就掉泪。如今孩子去了也数月了,她的心还是痛得紧。
没等多久,幕玄陵的身影匆匆而来,见到国公夫人便唤了一声:“娘。”他和妹妹都一样,自小就喊娘,不像大哥一样喊母亲。
“好孩子,回来就好。”国公夫人欣慰地看着儿子,拉着儿子的手说:“快让娘看看,瘦了不曾?”自从数月之前见了一面,就没见过了。
“儿子胖了。”幕玄陵说,快速躲过国公夫人的左摸右捏,连手都不要让拉着。他已经不是小孩子,怎可这般动手动脚。
“真是稀奇。”国公夫人唏嘘地说,她还以为儿子会像她一样,清减不少。
“儿子次月要出征,您知道吗?”幕玄陵直接说,其实也知道国公夫人早就知道了。
“我知道,不就是打仗吗,又不是第一次。”国公夫人强撑着笑说,自从她儿子参了军,她就开始习惯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
“嗯。”幕玄陵看了国公夫人一眼,他十分赞同这句话。
“你此番回来,什么时候回营?”国公夫人忍住眼泪,关心地问。
“住上一晚,明日就走。”幕玄陵说。
“好。”国公夫人点点头,似是想起了什么,拉着幕玄陵往室内走:“既然来了,就去看看你妹妹。”穿过几道门,里面别有洞天,其中一间屋子里,竟是立着国公府小姐幕娉婷的牌位。
幕玄陵深深地看了国公夫人一眼,这恐怕连他爹都不知道吧,不然岂会让国公夫人这样日日上香拜祭。
“陵儿,你妹妹何其无辜,何其无辜啊……”国公夫人一见到爱女的牌位,眼泪就收不住了,她总忆起天真烂漫的小女儿,在自己跟前细声细气地说话微笑,那都是仿若昨天的事情。
“娘,不要伤心。”幕玄陵默默安慰。
“给你妹妹上柱香。”国公夫人说,低下头的时候恨意在眼中一闪而过:“我要让平隆侯府付出代价!”
幕玄陵抿了抿嘴唇,上前给妹妹烧了一炷香。他对妹妹也是思念的,心中对平隆侯府大公子的恨意并不比国公夫人少。听说那人卧床不起,若非如此,他早就上门去痛揍那人。
“陵儿,你要帮帮娘啊,帮帮你妹妹啊!他们竟然让你妹妹死无全尸,连块骨头都找不见,我好恨!”国公夫人哭泣不止,连日来的积压在儿子面前爆发,再也忍不住了。
“好。”幕玄陵搂住母亲微微颤抖的肩膀,不敢不答应。
“你父亲那个怕事的,我是指望不了他了。什么不可冒进,什么从长计议,他根本就不想帮你妹妹报仇!”
“您别哭,我不会让妹妹白死。”幕玄陵说,一双平时不显山露水的黑眸,此刻散发着微光。
平隆侯府,楚煜也住了一晚,第二天早上陪老侯爷吃过早饭就策马回营。回到营里将将日落,漫天的彩霞在头顶上停着,好像一伸手就能抓到似地。
楚煜回来的第一时间,就是回帐篷里看看少帅回来了没。结果进去没看见人,就抓了到处乱晃的季大妖精问:“少帅呢?”
“不知道,知道也不告诉你。”季遥一如既往地令人讨厌。
“心眼忒小,不就是长得比你俊吗。”楚煜撇嘴说了一句,觉得季遥忒么记仇,没点爷们儿气概。
“我心眼小怎么了,好过你缺心眼!”季遥说:“明知道少帅会很忙,你就别老是缠着少帅。咱长点心行么?”
楚煜不服气:“我又没妨碍他忙!”
季遥说:“你跟前跟后还不妨碍,我光是看着就烦死了。”
楚煜没了声响,少帅觉得他烦吗?真的假的?
“哈!大彻大悟了吧?”季遥看他这熊样就笑了,笑得格外乐呵:“你啊,找地方呆着去吧,我看着你也烦。”说罢扇着扇子款款而去。
楚煜站在原地想了想,很快又咧嘴一笑,少帅怎么可能烦他,那不是正在闹别扭么。
还是那句话,哄一哄就好了。
被一个男鬼盯上了怎么办 40|1023.40
刘徵站在镜子前,对着自己的脸勾勾画画,涂涂抹抹。他对出来的效果不是很满意,皱着眉用卸妆水擦掉,继续用拙劣的化妆技术折腾自己的脸。
大概画了有二十分钟左右,刘徵满意地左看右看,终于看起来有点像蒋欣了。
唯一不像的就是身材,刘徵的身材高挑修长,足足有一米八七,跟蒋欣的骨感气质还差一大截。
想到即将要去做的事情,刘徵歪着嘴,摸摸自己有些儿忐忑的心,很犹豫。
他心烦意乱地耙耙头发,在窄□□仄的单间里随意坐下来。
手伸进休闲裤的裤兜里,掏出烟和打火机。等会儿这个东西,是不能带去的,否则有可能会露馅。
想着想着,刘徵拿出烟往嘴里塞,点燃了吸一口,再吸一口……然后赶紧灭掉,吃颗柠檬味儿的口香糖,去去嘴里的味道。
“算了,老子豁出去了。”
对着空气龇了龇牙,刘徵甩甩自己的短发,准备出门。他很庆幸蒋欣那个女人不爱留长发,否则这可咋整。
这位打扮中性的大老爷们,板着冷清清的脸盘儿下了楼,在出租屋的楼下截了一辆的士。
“司机师傅,去龙鸣山。”
司机师傅奇怪地说:“大晚上的,你一个人去龙鸣山干啥?”
刘徵说:“龙鸣山有啥?”
“没啥,就是一群喜欢飙车泡妹的不良少年。”这个司机师傅三十多岁左右,脸盘胖胖的,眼睛眯起来,往镜子那儿看了一眼:“我说,你是个姑娘还是小伙子?妆化得不错昂?”
刘徵给他笑了:“你看我是姑娘还是小伙?”
“嘿嘿,我不好说……”真看不出来呢,瞅了一眼又一眼,司机师傅还是看不出来,就专心开车去了。
等到了龙鸣山,刘徵付了钱下车,给司机师傅说声谢谢。
结果司机师傅说,这里黑灯瞎火的,你一个儿人待着不安全,要不叔等你?
刘徵摸摸自己的脸,嘿地一声乐了,连忙摆手说不用等,自己有人接。
跟司机师傅挥手后,刘徵沿着山路一直往前走。
这地方刘徵来过几百上千次,就是闭着眼睛也会走。
现在的天还是有点微冷的四月天,一进入山里就能感觉到清风习习。
刘徵拢了拢身上的小马甲,加快脚步向前行。他高挑的影子穿梭在夜里的丛林中,显得有几分鬼魅的意思。
走了没多久,刘徵听到呜呜的马达声,然后就看见一群玩飙车的青年,聚拢在山脚下准备发车。
一眼望过去,车子有十多辆那么多,大部分都是豪车。
这是当然的,没钱的人也玩儿不起飙车这爱好,毕竟换个轮子就是几大十万块。你要是每月拿着工薪族的薪水,别说飙车了,连买个代步车都困难。
曾经刘徵也是豪车在手,不愁轮子没有的富家大少。
现在对面那群人里,刘徵全都认识,全都是在一起吃喝玩乐的公子哥。
只不过现在,刘徵成了普普通通的穷小子,没有钱也没有权。而以前的他,那个叫做秦海峻的富家子,人家还是富家子。
想到这儿,刘徵诡异地笑笑,双眼在人群中寻找秦海峻的身影。
首先找到那辆显眼的跑车,银灰色的兰博基尼限量版,秦海峻这阵子刚到手,在心里还热乎着的。
最重要的是,这辆跑车是秦海峻的继母蒋欣送给秦海峻的,意义可跟自己买的不一样。
刘徵刚看到车子,就看到了靠在车门上的秦海峻。
才十八岁的人,身高长得跟刘徵差不多,一米八五左右,完全是个成年人的气势。
他身上穿着蓝白色调的赛车服,单手拿着一头盔。另一只手夹着烟,偶尔放在唇边吸一口。
看样子是在听对面的人说话,至于说什么,隔得太远刘徵听不真切。
只看到秦海峻的侧脸,在这片空地里几盏高光的路灯下,显得轮廓深刻,桀骜不羁。
然后没多久,秦海峻飞了烟头,戴上头盔和手套,准备发车。
刘徵赶紧上前,他的出现很唐突,在一片热情四射的准备工作中,造成一瞬间安静。
“靠,这谁?”
无端端从夜色里走出来,身条又高又标致,脸上那妆容也是绝了,不知道的还是以为丫是模特,正在走t台。
“突然冒出来的,吓死老子了。”可龙鸣山不是t台,是飙车的地段,这个面生的人是来干嘛的?
刘徵谁也不管,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秦海峻的车边,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卧槽!他上了秦峻的车?”
外面的人惊掉了下巴,等他们回过神来就在打赌,刘徵会在几分钟之内被秦海峻踢出来。
“我就操了,还有人敢上秦峻的车……”秦海峻的朋友卫清风从车盖上跳下来,准备过去看看。
“清风别去,看热闹呗!”身边的人拉着他,这人叫向宁,家里干灰色勾当的,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唯恐天下不乱的垃圾人儿。
“不行,你不懂。”卫清风掰掉向宁的手,跨着大长腿边走边说:“秦峻最近可邪门了,一点就炸,我怕他弄出人命。”
“有这么邪门?”向宁跟着他,两个人一起去看看。
话说回来,刘徵刚进了车里,把脸侧过来对着秦海峻,这是他好不容易发现的角度,最像蒋欣。
这边对着路灯,可以看得很清楚。
刘徵看到秦海峻把脸转过来了,透过头盔前面的挡风镜,对方的眼神锐利得像某种飞翔动物。
根据刘徵对自己的熟悉,要是秦海峻不受诱|惑,就会第一时间发狠……
刘徵沉住气等了五秒钟,自己没事,依旧好端端地坐在副驾驶里。
于是刘徵松了一口气,为自己调整出一个轻松的坐姿,然后移开自己清泠泠的眼神,望着秦海峻的方向盘。
“带我跑一次。”他跟秦海峻说,用了比较清冷的声音。
反正蒋欣就是这样说话的,跟半死不活似的,可是秦海峻爱死了这个调调。
刘徵放空自己的心理活动,放空瞳孔里的情绪,这样能制造出自己想要的空灵感和脆弱感。
秦海峻的右手从方向盘上抬起,令刘徵心跳漏了一拍……
他已经做好跟秦海峻动手的心理准备,结果没有,对方只是取下头盔,露出一头凌乱的碎发,和年轻朝气的脸庞。
秦海峻刘海下面的双眼,目不转睛地看着刘徵。
透着点讶异,迷惑。
“你……”
秦海峻正要开口,刘徵凑上去亲住他的嘴:“别说话,吻我。”
四瓣嘴唇贴在一块,由浅到深,刘徵双手捧住秦海峻的脸,把自己吃了一个月樱桃的技术拿出来,吻晕他。
“……”
秦海峻一愣神的功夫,嘴巴被刘徵攻占了。刘徵的舌|头跟什么似的,在人家嘴里不要脸地搅拌来搅拌去。
“唔……”秦海峻推不开刘徵,上半身被对方紧紧压在椅背上。
刘徵口勿得深狠快,准备将这个口勿发展到让对方终身难忘的地步。
跟蒋欣那种若即若离的诱|惑比起来,这种真刀实枪的激口勿会不会更爽?
车里激|情得跟小电影似的,外面正有两个人走过来。
卫清风站在旁边,首先往车窗里看了看,黑乎乎地,于是走到前头,从前面看进去。
“我操……”
他和向宁呆在那儿,两个都直了眼,这他妈究竟是怎么回事?
光看画面的话,是牛高马大的秦峻被人压着吻,貌似还是强|吻?
向宁戳戳自己的双眼说:“日了狗的,是老子眼瞎了还是天上下红雨,我他妈竟然看到秦峻被人强|吻?”
卫清风结结巴巴说:“你可能……没看错,就是……”
秦海峻被人强|吻了。
“操。”
也是个新闻。
陆续过来围观的人,都是这感想,奶奶的熊,怎么没人来强|吻老子呢……
“哎?这人是男的还是女的?”
刘徵正在抽条,身材很能唬弄人,雌雄莫辩的背影给他们留下一个疑问。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五分十分十五分,二十分差几十秒不到点。
刘徵终于放开了秦海峻,两个人都气喘喘地,互相看着对方,明明灭灭的眼神代表了一切。
一个是累的,一个是羞耻的……
因为呼吸间,闻到了一股儿腥味。
秦海峻的表情十分精彩,跟调色盘似的,一会儿绿,一会儿红,一会儿铁青。
刘徵赶紧说:“这车还赛吗,要不先送我回家,我租的房在xx路xx小区,不远。”
外面的人还看着,探头探脑地正在调笑。
秦海峻瞪了外面一眼,接着才看刘徵,不过视线一触即离,他低声命令:“下车。”
“不行,你得送我,我没法回去。”刘徵靠在椅子上说。
秦海峻冷着脸说:“怎么来的怎么回去。”
“坐的士来的,司机师傅回去了。”刘徵被他瞪着也不慌,拿出手机自顾自地自我介绍:“我叫刘徵,二十岁,x大学大二生,性格随和目前单身,你电话号码多少?”
秦海峻的脸色特别难看,抿着被刘徵吻红的嘴唇,眼神怪吓人的。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刘徵慢慢儿抬起头,侧脸对着秦海峻说:“真傻还是假傻,我的表现这么明显,你还需要问我这个问题?”看见秦海峻沉默,刘徵干脆闭目养神:“算了,你送我回去吧,没什么意思。”
刚才还热情四射,现在就冷冷清清。
很符合蒋欣那个忽冷忽热的尿性。
秦海峻沉默了挺久,之后把头盔往头上一套,开车出去……倒回车头离开龙鸣山。
差不多到地方的时候,遇到一个红灯,刘徵敲敲秦海峻的手臂,让他别闯红灯。
要是以前的话,秦海峻就过去了。
现在被刘徵一打岔,他顺势停下来,隔着头盔望着刘徵。
“没事,有红灯。”刘徵说,他记着十八岁的秦海峻,拿到驾照才不到三个月。不过车龄有好几年,这丫十几岁的时候不太爱遵守交通规则,得改。
秦海峻转过头去,眼睛看了一眼红灯,没有什么特别表情。
这副酷酷的模样引起刘徵的回忆,才想起来自己十几岁的时候是这般模样,特别不靠谱。
刘徵瞎猜,现在秦海峻心里肯定十分不耐烦。
果然,等红灯一过,车子就飞一般飘出去,在路口来了个飘逸大转弯,把路边几个青少年激动得吹口哨。
“到了,就是这里。”刘徵说。
秦海峻的车子停在小区楼下,街灯照着这辆引人注目名车,发出银色微光。
刘徵坐在副驾驶上边,解开安全带,下车的时候犹豫了片刻,回头跟秦海峻说:“你叫什么名字?”
秦海峻清泠泠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这个结果让刘徵皱眉,自己很了解自己,秦海峻明明已经心动了,却还是拒绝。
要说是太爱蒋馨,不想跟别人发生关系,也说不通。秦海峻明知道自己和蒋馨是不可能的,两个人之间永远只会是母子关系。
想来想去,刘徵觉得自己年少的时候太压抑了,表面上过得放浪不羁,其实心里压抑得不行。
从小丧母,又不讨秦天喜欢,只有蒋馨来到秦家之后,才偶尔对秦海峻关心点。
自己那些舅父们,也是跟秦家关系不好,根本没有看望过秦海峻。
当年两家怎么会反目成仇,秦海峻年纪太小,无从得知。
就是因为童年太孤单,因为蒋馨偶尔的温柔,秦海峻才会年纪轻轻摊上暗恋继母这泼狗血。
眼睁睁看着蒋馨在秦家越来越不好,越来越受到秦天冷落,秦海峻很想放肆一回,带着蒋馨远走高飞。可他没有那个资本。一是因为自己太弱小,二是因为蒋馨没那个意思,这段暗恋注定只是暗恋。
现在来说,蒋馨还是秦海峻心中的白月光,只不过在刘徵心里,白月光已经成了豆腐渣。
“我叫秦海峻。”秦海峻突然说,同时他把头盔脱下来,扔到了后座上。
“我叫刘徵,之前跟你说过。”刘徵见他肯搭话,心里轻松,顺势邀请他上自己屋里小坐:“我家就在上面,要不要上去坐一会儿?”
秦海峻这次很快接话:“我不去,你快下车。”他双手搁着方向盘,一副在等刘徵下车的模样。
“秦海峻,你刚才问我是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就是……”
刘徵停顿了一下,秦海峻反射性地扭头看他,结果看到一张无限放大的脸……他又一次猝不及防地被刘徵吻了。
这次依然是个缠绵悱恻的舌|吻,把毫无防备的秦海峻吻懵了。
今年十八岁的秦海峻,除了在心里幻想蒋馨之外,没有碰过任何女人。他不喜欢除了蒋馨之外的女人,自然就没有破处,也没有给出初吻。
大家都知道,这个年纪的大男孩是最容易撩|拨,甚至只要摸一摸大|腿,就能硬……
刘徵对秦海峻做的,可不止是摸|腿那么简单。
身为单身三十年的魔导师,刘徵的手技足以让见习魔法师秦海峻跪地膜拜……
最后秦海峻两眼迷瞪地被刘徵解开了安全带,仔细又吻了好一会儿。
刘徵确认秦海峻已经完全沉迷,于是下车过去,打开那边的车门把秦海峻弄出来。
秦海峻靠在座椅上,单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在喘息,他不想下去,可是被亲亲抱抱之后……不知道怎么就被人弄上屋里。
是一间三室一厅出租屋,跟别人合租,刘徵在最后面一间房。
今晚临走的时候,刘徵秉着以防万一的想法,把自己屋里稍微收拾了一下,还算整齐。
不过这样的房间对于秦海峻来说,很垃圾。
一看就能看出来,刘徵的背景是什么,跟自己的世界是不同的。
刘徵不知道的是,正是因为自己的背景不好,才让秦海峻没有压力,在自己床上躺下来。
都已经这样了,秦海峻沉默着继续……接受刘徵在自己身上做各种事。
只是接受而已,却不会主动去碰刘徵,所以刘徵身上的衣服还是好好地,被剥光的只有秦海峻。
压抑得连声音都不想出来,刘徵看着手里的白色|液|体,暗暗为自己叹了口气。
“我去洗手,你先躺一会儿。”
天花板上的灯有点刺眼,秦海峻抬手用小臂遮住眼睛,歪着头细细喘气。
空气中还残留着些许味道,身体也尚在回味中,可是心早就抽离,站在寂寞孤单的高处冷眼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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