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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真甜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初月半
他的动作又快又稳,稍一错眼,动作立马不同,无论是抢抓瓶还是手腕翻转瓶,亦或是背后直立瓶,整套动作流畅而带有个人鲜明的色彩。
秦王手臂上的肌肉随着抛酒瓶的动作来回跳跃,最后,他眼神牢牢锁住甄甜,把酒瓶绕着腰部转了一周后,特别叮嘱道:“仔细看好。”
说完,面上从容不破,而手上的动作却不减速,把酒瓶往后看似随意一抛,而后转过身来,背对着甄甜。
酒瓶安全地倒立在他手背上,没有漏出一滴酒来。
最后是滚瓶,然后秦王把调好的就倒进一旁擦干净的鸡尾酒杯里,五指掐着杯口,放在甄甜面前。
“这是红唇。”
——
红唇,虽然带有红字,但是透明的酒杯里,没有一丝红色。
甄甜刚想端起酒杯品尝一番,被秦王制止住,“等会儿,还少了点东西。”
说完,也不知从哪里找到颗没有去梗的樱桃,点缀在杯口。
“先把樱桃吃了,再喝里面的酒。”
按照秦王的指示,甄甜跟着做。
樱桃是熟透了的那种,很甜,而杯中的酒,却辛辣的差点让甄甜吐出来。
当然,秦王站着她面前,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吐。
许是看到她皱着脸的表情,秦王出声:“这酒有三种喝法,你可以尝试第一种。”
“?”甄甜疑惑,静候他的下文。
“喝一口,舔一下嘴唇。”
甄甜照做了,感觉这红唇的滋味立马不同。
原本辛辣的口感,在她舔上嘴唇的时候,变成了甜,酒精的味道淡去,浓浓的果酸和樱桃的甜在唇齿间回味无穷。
甄甜已经爱上这种口感,来回喝了好几口。
自然,也舔了好几下嘴唇。
秦王的眼神发沉,极力克制住自己不忘女人的唇瓣看去,打算等她喝完这杯酒,就送她回去。
甄甜毫无知觉,或者说,她感觉到了,却在装傻。
不,也许她是醉了也说不定呢。
甄甜嘴角勾起笑,身体前倾,手肘撑在吧台上,再次舔了下唇瓣,问道:“剩下两种喝法,你也顺便告诉我吧?”
“第二种,是把樱桃沾上酒,然后不把樱桃咬破,舔一口樱桃,喝一口酒。”秦王低下头,收拾着调酒工具。
“那第三种呢?”
“一口闷。”
“骗子。”甄甜觉得自己许是真的醉了,不然她怎么敢直接勾上某人的脖子,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双唇给送上去。
被变相诱惑了许久,秦王只思考了一秒,便按下女人的脑袋,狠狠咬上送到嘴边的肉。
他在甄甜的口中偿到了自己亲手调制的酒的甘甜,鼻翼间,还有独属于女人的味道。
甄甜的嘴角止不住的勾起,她轻喘一口气,声音里带着笑意,道:“这是不是就是第三种喝法?”





老板真甜 10.第十章
大约只有几分钟,或者十几分钟后,秦王轻轻推开甄甜。
甄甜歪着脑袋,柔弱无骨地倚靠在他身上,痴痴地看着他。
秦王叹口气,食指并着拇指捏上她小巧的鼻子,说道:“知道我骗你,你还一口闷?”
甄甜“嘿嘿嘿”地笑了几声,之前的妩媚多情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像只雏鸟,眼里满是依恋。
自己调的酒,秦王自然知道红唇用了多少种不同的底酒。
女人喝几瓶啤酒都会喝醉,这一杯红唇下去,能保持清醒就有鬼了。
秦王对上她的眼神,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他总是对这种全身心信任的眼神毫无抵抗力。恶狠狠在她脑门上用力一摁,在甄甜开口之前,把她的话截住:“再叫爸爸,今晚就把你吃了!”
也不知道甄甜是不是故意的,她面对秦王语言威胁毫不畏惧,在秦王再次把她弯腰背上的时候,胸前贴着他宽阔的后背,侧脸蹭着他的后颈,缱绻而有温顺地在他耳边轻声唤了声“爸爸”。
秦王冷着脸,在酒吧里一众调侃的目光中,背着人走了出去。
——
秦王再次把甄甜带回了家。
这是他有生之年第二次把同一个女人带回家两次。
第一个是他妈。
看着乖乖坐在沙发上,时不时用小鹿斑比眼神瞄自己的甄甜,秦王抓了把头发,走进了厨房。
秦王烧了壶水,目光盯着煤气灶台上青蓝色的火焰,烧水壶“呲呲”地发着声响。把脑袋上方的柜子打开,找到储备着的甘草、枸杞子还有菊花,分别抓了几颗扔进杯子里。
想了想,秦王多拿了个杯子,打开放在中草药旁边的铁罐头,捻了半指普洱茶。
水壶“嘟嘟嘟”地响,秦王关上火,等壶口没再冒气了,才给两个杯子满上。
等他端着两杯茶走出厨房,客厅里,空无一人。秦王立马把茶杯放在茶几上,快步走到玄关处,门是关上的,女人应该还在屋内。
突然,浴室里传来一阵歌声,低沉磁性的女声穿过封闭着的空间,变得越发低沉,就像在耳边喃呢的爱语,模糊了发音,却抵不住满腔柔情。
像春/药,不,比春/药还要猛烈的毒/药一般的声音,被稀里哗啦的水声给掩盖。
秦王把室内空调给打开,调到了二十八度。
“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
“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兮瘾人。”
……
“伸手摸姐小眼儿,黑黑眼睛白白视;伸手摸姐小嘴儿,婴婴眼睛笑微微。”
窗户外面的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
秦王坐在沙发上,双脚撒开,弯腰端起属于自己的那盏茶,喝了一口,唇齿间,带着普洱的苦涩,舌尖顶着上颚,回味着苦中的一丝甘甜。
他的目光沉沉地盯着浴室的门,好像能把那扇门看出一个洞来。
想到傍晚的时候,他刚好和老狼几人在美食街大排档下完馆子。众人分道扬镳后,他照常一个人往酒吧这边走,没想到看到这女人满脸笑得灿烂地啃着烤年糕走在前面,鬼使神差的,他跟在她后面。走了一段,秦王发现正好是去酒吧的方向,也就不急不慢地跟着,他就不明白了,一串烤年糕真有那么好吃?女人接电话的动作他也看到了,但是听不清电话里说的是什么。
那时,甄甜听电话也没出声,只见她挂了电话就蹲在路边上。
那副可怜的样子,秦王心一软,就……
他的心再软,又把人给带回来了……
如今,女人公然在他屋子里洗澡,还唱着《十八摸》!!!
秦王觉得他没办法心软了。
没办法,他硬了。
——
许是酒精随着洗澡水一起蒸发了,甄甜脑子没有刚刚那么晕,擦干水后,她清楚的认识到自己一个严重的错误。
她、没、衣、服、穿、了!
换下的脏衣服被她洗澡前脱到了地上,自己还不小心踩了几脚,二指捻起皱得像腌菜一样衣服,甄甜有些嫌弃地扔到一个空盆子里。
她清了清喉咙,嗓子有些干,大喊:“来人啊,救命啊!”
秦王黑着脸站起来,走到浴室门口,敲门,“喊魂啊,怎么了?”
“我没衣服穿了……”甄甜的声音徒然变小,光着身子和人说话,气势也被刚刚那句话喊没了,“能不能借我件衣服穿?”
秦王恶狠狠地想,你还穿什么衣服,你都十八摸了干脆光着出来得了!
想是这么想,说出来的话却截然不同,“等着。”
甄甜穿着秦王给她的黑色背心,推开雾蒙蒙的浴室门,走了出来,想看不敢看地往秦王那里瞥了好几眼。
秦王面上不动声色,指着茶几上快凉了的醒酒茶,道:“醒酒茶喝了,我去洗个澡。”
关上浴室的门,秦王打开冷水,水哗哗哗地对着脑袋就冲了下来。
他脑海里浮现刚刚女人的样子,下/身无法克制的勃/起了。
该死,不该给她穿黑色那件的。
黑色的背心,女人雪白的四肢都露了出来,也许是刚洗完澡,肌肤上还沾染着像桃花瓣一样的粉红。
黑色的衣服,遮不住胜雪的肤色,湿漉漉的黑眸子,镶在白嫩嫩的小脸上。
黑与白,泾渭分明,矛盾与冲突,呈现出一种难以抵挡的美。
——
此时,在客厅里的甄甜,喝着秦王给泡好的茶,心中有些忐忑,更多的是像泡了蜜般的甜。
他们接吻了……
想到这里,甄甜激动地在沙发上打着滚。
虽然她喝醉了,但是唇齿交融的触感,她还没忘,而且穿得还是秦王的衣服……想起第一次见他,他好像就穿着这件背心,手臂肌肉贲张,结实有力,感觉单手就能把自己抱起来呢……
甄甜想着想着,小脸开始发烧,她猛得灌了一大杯茶,把脑海里的火热画面给压下去了。
真是见了鬼了,怎么就那么喜欢他啊!明明还没见几面……
如果,今晚,会不会太快了啊?
黑色背心毕竟还是男人的衣服,穿在甄甜身上,领口有些大,里面藏着的雪白小兔子颤颤巍巍地蹦跶着,空调的风顺着上下翻转的扇叶吹到了甄甜身上,她打了个寒颤。
抬头,男人站在旁边,身上的水还没擦干,光着脚,小腿的肌肉紧绷着。
低头,他的眼里烧着火。
甄甜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把领口往上拉了拉。
秦王见她动作了,弯腰,单手搂着她的腰,架在肩上,往卧室走去。




老板真甜 11.第十一章
被放到大床上,等被扒光了,甄甜才反应过来。
这不是预警,这直接上高能了啊!!!
秦王慢条斯理地用手上刚扒下来的黑色背心放在鼻翼间闻了一下,然后……用来擦着发尾滴在脖子上的水。
鼻翼间,有着和自己身上相同的沐浴露的味道。
不,这个味道更甜。
他擦拭水珠的时候,幽沉的双目牢牢锁定眼前的人,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慢了。
甄甜光溜溜地藏在空调毯里,只露出脑袋和一只白嫩的胳膊。
许是刚刚男人手劲有些大,她的手肘处泛红,疼痛的感觉倒没有,兴许是皮肤白,衬得看起来比较明显。
甄甜觉得露在外面的手臂有些凉,但是她的脸却在发烫。
都这个时候了,她怎么会不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她慢慢把手臂缩进毯子里,把自己卷成蝉蛹的形状,在床上打着滚。
这张床好大啊,好像怎么滚都滚不下去。
这样,就能完成很多种姿势了,嘻嘻嘻……甄甜脑海里浮现当初在自己的小屋子里,关了所有的灯,打开种子看艾薇儿的画面。
当初,她可是高价正版收购日韩中三国艾薇儿,每次她去拿包裹,都有些小激动呢!咳咳,当然也会害羞,所以特地叮嘱快递员放在家门口的鞋柜处,等人走了才去拿。
看着在床上打滚,都快要滚到地上的去了的女人,秦王叹了口气,一把将人捞到床中间,问:“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他都有些怀疑自己的魅力了,都这个时候了,她竟然还在走神。
“玉女上树,观音坐莲!”甄甜卷着毯子坐起来,大吼一声。
秦王:“……”
他是不是想错了,这姑娘其实是个中老手,对这些床上的“花式”怎么感觉比他还熟?
甄甜眨巴眨巴大眼睛,画风突变,做出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软软地倒在一边,“哎呀,我头怎么突然这么晕,我都说起了胡话呢……”说着,小眼神还不忘往秦王身上瞄。
近距离看,男人的身材极好,她偷偷在心中数了数,胸肌和腹肌一共有六块。他的腿又长又结实,小腿上毛茸茸,打着卷。甄甜有些嫌弃,但心里又觉得有些痒痒的。
沿着小腿往上,大腿的肌肉更加明显,不像健身房里可怕的肌肉男,而是那种自然的硬朗线条,给人的第一印象是力量。
甄甜的眼神落到了秦王的小腹之下,黑色的内裤包裹着,鼓鼓的一处。
她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在冒烟,深呼一口气,默默把眼神挪开。
甄甜把毯子扯开点缝隙,透进去几丝凉风。
总算能喘口气了。
此时的秦王,在甄甜心中,就是个移动的荷尔蒙,眼看着他离她越来越近,她快要承受不住了。
秦王手伸入她的毯子,像剥虾一般,把她的毯子剥开,首先把甄甜的手给执到眼前,沿着之前被他抓得红红的手腕,低头亲吻着。
手腕内侧感觉到舌头的触感,甄甜浑身打了个颤。
tm的,太刺激了,这就是传说中的敏感点嘛?!
这就是传说中的前戏嘛?!
怀揣着激动,却不敢表现太多的甄甜,用另一只手,捂着脸,佯装害羞。
然而,秦王已经看穿了一切。
女人身上颤动着的兴奋骗不了他。
秦王把她的手腕舔了一圈后,嘴唇沿着甄甜手臂内侧的血管,缓缓向上移,在她精致的,能养鱼的锁骨处,停下,感慨道:“你太瘦了。”
听到这话,甄甜感动的都快哭出来了!
她眼里含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挂着的泪水,or春水,泪眼汪汪的看向秦王。
秦王突然挑起眉毛,手附上她胖乎乎的小兔子,带着点邪气,说道:“不过,这儿分量挺足的。”
被夸赞了,甄甜骄傲地挺挺胸,要不是手被男人压住,她都差拍着胸脯了。
“那当然,我当年可是从,咳咳,减到,咳咳咳……啊……嗯……”
她一句话说得不成样子,因为秦王的手在她胸前捣乱。
后面,甄甜更说不出话来,秦王直接用唇封住了她的檀口。
秦王的手留恋的在她胸前揉捏着,这种感觉,就像当初他夜深人静的时候,开着哈雷在无人的偏僻车道上,用手抓着风的感觉。
他的手很大,而甄甜的胸,恰好能让他一掌可握。
滑腻的乳肉,穿过指尖,乳/房顶部那颗粉嫩的樱桃,小巧而诱人。
秦王故意拨弄着那颗樱桃,观察着女人的脸。
甄甜此刻已经被男人应接不暇的调情手法给弄得找不到北,像一只蒸熟了的虾,想蜷缩着身体,却又被人硬生生打开。
看着她的反应,秦王有些犹疑。
之前甄甜在床上的表现,让他以为女人并不是未经人事,所以他直接就把人推倒了。毕竟很少有未经人事的女子能在床上表现的那么落落大方(?),甚至有一些熟女为了情趣或者某些目的,还会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但是女人拼命紧缩的腿,和身上装不出来的生涩反应,让他不确定了。
秦王的手,缓缓滑入身下女体的谷地,像是为了验证什么一般,慢慢往下探去。
在这个过程中,他眼睛没有从甄甜脸上移开。
女人似乎不敢看他,双眼微闭,颤动的睫毛好似展翅欲飞的蝴蝶,她的两颊绯红,小口微张,急促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尤其是在他的指尖深入谷地时,女人的呼吸越发急促了。
紧涩的甬道虽然因为情动泛出了水光,但是刚刚到他中指第二根指节下方一点的位置,已经紧得需要稍微用点力才能继续往下。
他怕出什么意外,没有把手指往下探去,这样已经足够了。
作为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秦王床上从来不缺人,但一般走肾不走心。男欢女爱,对他来说,就像是吃饭睡觉一般的生理需求,所以很少会去碰像身下人一般的,处女。
有些艰难,秦王从甄甜的身上翻下来,他半坐起来,从床头柜里摸出包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刚想用打火机点上,瞅了眼身旁不知道发生什么正一脸迷糊看着他的甄甜,又把烟和打火机给扔了回去。
甄甜抱着毯子,盖在身上,也坐起来,好一会儿,才问道:“怎么了?哪里不对吗?”
“我觉得,你可能需要认真考虑下。”秦王表情严肃,不开玩笑的说,“我床上的规矩,你朋友跟你说过了吗?”
甄甜心中咯噔一下,大致有个猜测,但是她还带着一丝侥幸,脸上牵起笑意,甜甜地问:“什么规矩啊?”
“只走肾,不走心。”




老板真甜 12.第十二章
“只走肾,不走心。”秦王说话的时候,半曲着一只腿,没有看向女人。
窗外的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卧室里,安静地只剩下空调冷风穿过扇叶吹动的声音。
男人的声音从他口中传入甄甜的脑海,让她着实愣了一下。
秦王等了半天,见甄甜没有回答,拿起床头柜上的烟和打火机,说:“我去抽根烟,今晚你就在这儿睡吧。”
秦王转身,边走边捡起扔在地上的黑色背心,抬起手,准备罩头套上。
他背部的线条流畅,肩膀上的肌肉绷起来,肩胛骨展开,充满了性感之美。
严格觉得她已经魔怔了,不然,这个时候她怎么眼睛里只有他的身体,其他什么东西都没办法思考。
她的身体比她的大脑反应更快,在秦王快要走出卧室,身影消失在眼界的时候,甄甜动身了。
她从床上飞奔下来,像一只轻盈的野猫,扑到秦王身上,从背后勾着他的脖子,一口咬上他的肩胛骨。
她这一咬,给了秦王一个明显的讯号。
香烟盒和打火机凌乱地散落在地板上,秦王反手拖住身后的人,把人扯到身前,闭上眼,不看她,“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反悔。”
甄甜在他身上笑得花枝乱颤,她笑道:“你在床上话才会变多嘛?”
秦王被这不按照套路走的话逗笑了。
他抱着身上的软玉温香,向床边走去,刚想把人放下,甄甜就咬上了他的唇。
秦王轻轻“嘶——”了一声,笑骂道:“还真是个小野猫。”
甄甜应景般傲娇地“哼”了一声,不怕死的道:“在床上,走肾救足够了,就怕你肾不好。”走心的事情,那等床下再说,反正到嘴的肉,不能让它给飞了。你让我惦记这么多天,今晚不吃到嘴里,难道继续回家做春梦嘛?
后面的事情,甄甜回想起来,让她这个理论派老司机都面红心跳。
甄甜几次的亲吻都带着丝挑衅,爪子不停地在秦王漂亮的肌肉上来回抚摸,手感果然和想象中的一样好,让她爱不释手。
后来,手触摸他的肌肉已经完全不能满足她的渴望,甄甜舔上男人性感的喉结,时不时还用牙齿摩擦着,觉得非常好玩。
秦王的火气几番被勾起来,尽力控制着手上的力道,然而到了床上,又碰到这么个不按套路走的女人,他根本克制不住!
而甄甜每次被男人失控的力道弄得吃痛时,手上也毫不客气地在他背上挠一挠。
真应了秦王那句“小野猫”的话。
在甄甜贴着男人的身体,来回摩挲时,秦王把人扯了上来,叼住她的粉嫩肉感的小耳垂,恶狠狠道:“等着,爷给你奖励,把爷第一次也给你。”
甄甜脑海里是一团浆糊,她此时的状态是随心所欲,跟着心走。
最开始还没懂秦王话中的意思,等男人在她某处啃咬时,她心中有个让她极为慌张的猜测。
“别……”甄甜失声尖叫,下一秒,尖叫声便被呻/吟盖过。
然后,两人盖棉被纯睡觉了。
——
理论老司机甄甜,自然知道女人第一次能像她这样,并且没有感觉到被车轮碾过一般的人不多,除了干爽外,只有不能写的部位的一丝酸胀。这点不适,就跟她来大姨妈第一天的感觉差不多。
排除她天生体质原因,更多的,应该是男人的作用。
秦王昨天晚上做了一次后,并没有继续,她累得睡着后,包括她的身体和身下的干净的新床单,都是男人打理的。
见甄甜醒了后,秦王递给她一杯温开水,让她喝了,然后把新的一套衣服连同新的内衣裤都放在她身边,解释道:“我去买菜的时候,顺便帮你带的,你昨天的衣服早上晾了还没干。”
甄甜连忙道谢,秦王也没再管他,径直往厨房走去。锅里还煮着粥,他要回去看着火。
等甄甜把衣服换上,她端着水杯,倚靠在厨房门框上,看着里面悠闲的切黄瓜的男人,似是漫不经心,勾起的脚尖在地上无规则的画圈却暴露了她内心的纠结。
“你,对每个人都这么好吗?”
案板上,切菜的声音一顿,秦王没有转过身,淡淡道:“你觉得呢?”
没有酒壮胆的甄甜,早就意识到自己其实是有些怕男人的,秦王身上总有一种气息,让她既害怕,又想要靠近。
甄甜口微张,话语却被吞进舌尖。她昨晚上虽然大部分时间是糊涂的,被荷尔蒙掌控,残留的记忆里,男人最重的一句话,却一直没忘。
“只走肾,不走心。”
这个时间点,她再不依不饶,就着实让人生厌了。
秦王端着煮粥的砂锅和切好的黄瓜丝出来,看到还在门框边上小脸皱成包子般还在神游的女人,把东西放到桌上,走过去,把人抱了起来。
“你行啊,连鞋也不穿。”秦王皱眉,冷声冷气地训斥道:“我好不容易对一个人好,你就这样给我糟蹋身子?你觉得昨晚上太舒服了,以为就这么光着脚乱晃真没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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