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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干掉的夫君重生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万里琼华
“父亲也看见了,我说的话一点威信都没有的,徐管家拿着姻家给的俸禄,管理宅院却要我来为他出主意,要这样的管家,我还不如去我的封地住着,何必让一个管家给气受。”姻乔歌端坐在椅子上,幽幽道。
何妈妈让她不要为此和姻鸿明怄气,可姻乔歌不这么想,若姻鸿明为了个管家与她计较,她难不成还要绞尽脑汁去处置一个奴才不成。
徐福看向姻鸿明,姻鸿明的脸色已经沉如水,徐福惊觉姻乔歌的一番话是戳到姻鸿明的肺管子了。
当即从地上爬起来,也不向姻鸿明求情,直接膝行到姻乔歌的脚下,“县主恕罪,老奴是糊涂了,万没有忤逆县主的意思!”
徐福是陪着姻鸿明长大的,从当年的书童做到现在的管家,若不是他太过分,姻乔歌也实在是不想让姻鸿明难过。
刚想开口告诫几句就将事情化了,却听徐福道:“老奴知道当初对大小姐的照顾,县主一直都心气不顺,可我当初也是公平处事啊!都是姻家的嫡出小姐,如今大小姐没住府里了,我也没想到她会再回来,所以才没来得及告诫府门,请县主恕罪啊!”
姻乔歌盯着徐福垂下的脑袋,将想说的话咽了下去。
清秋暗叹一声,徐福这是地狱无门偏要闯啊。
在众人无言间,清秋从袖中拿出一封信纸,交到姻乔歌手中,一边道:“徐管家,你当真以为县主是怀着私心来对付你么,若不是县主查到了你在郝洲城帮着姻云做的那些事,县主今日又怎会来找你?”
姻乔歌一愣,清秋说的话她一句也不知道,她何时去查过徐福了?
拿起信纸看上两眼,姻乔歌恍然大悟,冷笑着将信纸交给姻鸿明。
这纸上记满了徐福帮姻云拦截了乔氏寄过去的家书,帮姻云悄悄去见李将军用以拉近关系,桩桩件件,连时辰都记得很详细。
姻鸿明看完后怒拍一声桌面,看向徐福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死人。
乔氏忙拿过去看,看完后整张脸都怒到了极致。
“你当着姻家的管家,却帮着那孽障来离间我们一家的感情!你作死!”乔氏将纸照着徐福的面门扔去。
徐福匆匆扫过两眼,面色一白,没想到姻乔歌还留了个死手等着他!
姻乔歌其实是无辜的,她今日只是想来告诫一番徐福,哪想到将两月前的旧事都给翻出来了。
“姻云偷偷去见李将军,是为何事?”姻鸿明终于开了口,声调极冷。
徐福身子一抖,“大……姻云与李将军聊的都是当年的往事,李将军感慨万分,遂悄悄认了姻云为义女……”
李将军当年是姻黎的副将,为了姻黎认姻云为义女也情有可原。
“这姻云到底是为什么,李将军远在郝洲城,能帮得了她什么呢?”乔氏不解。
“母亲,李将军不可能一辈子都在郝洲城,他最终是要回来的。”姻歆道。
“她的算盘打得可真好,连以后的靠山都给找好了!”姻鸿明冷笑。
“几年后的光景还不知道呢,等她从金啻宫里出来再说吧。”姻乔歌倒是浑不在意。
姻云现在就如同被瓮在盆里的鱼,一门心思防着身边的危险,况且还有暖冬在她身边,姻乔歌想要整治她可轻松多了。
“来人,将徐福关进祠堂,慢慢审问。”姻鸿明下了命令。
徐福恐惧抬头,“老爷,都是我当初糊涂啊,您饶了我吧!”
“拖下去。”姻鸿明连看一眼徐福都不愿。
姻乔歌冷眼看着徐福被人拖下去,慢慢才恍悟过来,她这是无意中除掉了姻云藏在姻家的爪牙。
姻乔歌从乔氏的院子出来时,姻歆也跟着出来了。
“妹妹这一计实在漂亮,姻云心思深沉,就该处处都防着才是。”姻歆道。
姻乔歌迥然,不知该怎么对姻歆说她其实什么都不知道,这次是误打误撞罢了。





被我干掉的夫君重生了 58.第 58 章
东方泛白, 门被轻轻打开,带进一阵凉意,丫鬟端着托盘轻手轻脚入内,清秋跟在后面, 已经穿戴整齐。
即便声音微不可查, 姻乔歌还是醒了。
“什么时辰了?”姻乔歌闭着眼假寐,声音还带着浓浓的睡意。
“快到辰时了。”清秋过来将姻乔歌床上的床幔挂上去,扶着姻乔歌坐起来。
姻乔歌坐了会清醒了些,便下了床,丫鬟鱼贯入内,一一伺候着洗漱穿衣。
“县主。”何妈妈拿着一叠册子站在门口,看来等候多时了。
“妈妈进来。”姻乔歌道, 一面仰头让清秋整理衣领。
何妈妈进屋,将册子放在桌上,姻乔歌好奇问道:“这些是什么?”
何妈妈便将册子打开, 开始念起来,“内阁学士家的嫡孙女及笄,督察院副都御使五十大寿, 太常寺卿的嫡次子要成亲了,娶的是内阁侍读学士的女儿......”
姻乔歌与清秋对视一眼,随即打断道:“妈妈, 您这是何意?”
“老奴来问问县主, 这些需不需要赏赐些东西过去, 如今皇城中无郡主, 还在皇城的县主也就您与南泠国公府的那位,老奴说的这些都是从四品以上的官员,从四品以下不需要县主赏赐。”何妈妈合上册子。
“呃,”姻乔歌愕然,“从四品以上的官员但凡有喜事的,我都得去送礼?”
这也太麻烦了吧......
“不是送礼,是赏赐。”何妈妈道,“此次来姻府,老侯爷特地交代过,县主不比以前嫡次女时的身份,以后嫁去温家也是少夫人,必定是要把持中馈的,所以趁着在闺阁的这两年先把这些事情熟悉起来。”
姻乔歌心中一暖,老侯爷是真的待她如同孙女。
“比如这内阁学士,便是郝洲城李将军的爹,李大人稳坐两朝元老的位置,当年亲手将十三岁的李将军送入战场,皇上对此一直敬重。这些官员的关系错综复杂,赏赐谁赏什么东西都是有深意的。”何妈妈道。
这么麻烦,不赏赐不就行了,姻乔歌暗自道。
“不赏赐也不行,县主要在皇城里立住脚,以后要撑着自己的门面,就要与官家女眷们处好关系。”何妈妈一眼看穿了姻乔歌的想法。
姻乔歌受教,觉得何妈妈说得很在理,便道:“那此次我就先跟着妈妈学,免得出错,等我学明白了再自己做决定。”
“是,那等老奴将礼单备好,再让县主斟酌。”何妈妈面露微笑,拿着册子又出去了。
“若是小姐不愿学也行,温府里自有嬷嬷处理这些事的。”清秋道。
“何妈妈说得对,我不学总会有吃亏的时候,万一遇到个糊弄我的人,我却什么都不懂,岂不是被别人当枪使。”姻乔歌道。
清秋听后不再言语,将姻乔歌厚重的青丝绕在指尖,梳了个简单好看的样式。
刚收拾完,就见姻歆一手负在背后,大步走入院中。
听见丫鬟禀报,姻乔歌探头望出去,道:“大哥,怎么这么早来了?”
姻歆今日穿了身赭红衣摆配羽蓝的织锦束腰长衫,头戴玉冠,气宇不凡,竟让几个丫鬟看呆了。
“昨日夜里我审讯徐福,问出了些事情,来与你商量一番。”姻歆走进屋里,坐在椅子上。
清秋闻言让屋里的丫鬟都退出去。
“是什么事?”姻乔歌问道。
“是姻云......徐福说他知道姻云的生父是谁,还说了个乾国的住址,说拿着那枚玉佩去找就能知道了。”姻歆道,“我猜测当初姻云一定是答应了徐福什么好处,所以徐福才处处庇护她,徐福说,姻云身边还有个侍从,是乾国皇室的无面人。”
“无面人?”
“无面人是乾国著名的一支军队,几十年前叫做‘黑甲军’,每个人都是从小被毁了面容培养的,能以一当十,后来因为皇室糜烂,这支只有一百人的军队分崩瓦解,被皇室的人瓜分了去,给自己当做护卫,所以改名叫‘无面人’。”姻歆解释道。
姻乔歌哑然,姻云还是有本事的,有这么多人为她保驾护航,怪不得判了绞刑都能够活着出来。
“大哥是想抓这个无面人?武艺如此高,恐怕难办,还容易打草惊蛇。”姻乔歌道。
“不,姻云马上要成为太子妃,若让她羽翼丰满,她第一个对付的肯定是我们,所以我打算亲自去乾国,将她的生父找到。”姻歆道。
姻乔歌低下头思忖,本是想让暖冬在姻云那里探出姻云的软肋,好在她与萧彻成亲后钳制她,若是姻歆将姻云的生父找来,倒是锦上添花了。
姻歆继续道:“到时候不光可以对付姻云,也可以将那个无面人引出来,一举两得,乾国的无面人出现在大吴,到时就算皇上也保不住她了。”
“大哥,有一句话不知能不能问。”
“你尽管问。”姻歆点头。
“大哥来姻家时日不多,为何与姻云有如此深的仇恨?”
姻乔歌很不解,从围场开始,姻歆就从没掩饰过对姻云的厌恶,姻乔歌都怀疑姻云与姻歆以往是否有什么过节。
姻歆沉默片刻,垂眸道:“我才来姻府的时候,姻云就找到了我。她想引诱我对付母亲与你,说若是母亲被父亲休了,那么我就是真正的嫡长子,否则永远都会被母亲掣肘,以后姻家的一切包括老宅都是我的。而我当时才来不久,不明白家中的内情,后来才知道姻云原来不是姻家的孩子。”
姻歆说得很慢,眼中是掩饰不了的厌恶,“我没来皇城之前,是姻家远房的嫡次子,被家中大哥处处算计,最终逼我不得不离开家,认别人做父母,所以我此生最恨的就是姻云这样的人。”
姻乔歌许久无言,最终劝道:“大哥已经是我父母的嫡子,是我的大哥,以往的事情别再想了。”
“所以这次我打算去乾国,否则姻云活着,我始终难安。”姻歆道。
姻乔歌缓缓点头,“大哥多带些人,一定注意安全,若遇见危险直接回来,别碰硬。”
“我知道的。”姻歆站起来,“我这就去告知父亲一声。”
姻歆大步离开无忧院,步伐有些匆忙。
“小姐,大少爷说的那些......”清秋欲言又止。
“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我觉得他没必要骗我,他家是姻家的远房,要查轻松便能查到是真是假,就算他的初衷不是这样,可他的目的与我是一样的就行了。”姻乔歌道。
是真是假又有何关系呢,姻歆想稳固自己的位置,想得到父母的信任是好事,这样他才能真的为姻家着想。
仲夏从屋外走进来,在桌上放上一张帖子,“小姐,温夫人送来的请帖。”
姻乔歌将请帖打开匆匆看几眼,面带笑意,“走,去母亲院子里禀报一声。”
走了几步后,姻乔歌又回头叮嘱,“别忘了带上我昨日写的那两幅字。”
清秋早就将东西带上了,不是很明白才一日没见温昭,姻乔歌这股兴奋劲哪来的。
乔氏有些诧异许氏送请帖送得如此频繁,但也没拦着,只吩咐姻乔歌言行规矩,别仗着许氏喜欢就没个正形。
姻乔歌连连应了,带着清秋与仲夏出了门。
前日见温昭一脸惨白,不知今日他有没有好些。
出了府门,早有马车等在门外,姻乔歌扶着清秋的手上车,却见一队人马往这边而来,为首的马匹疾如雷电,很快便拦在了马车前面。
“太子?”姻乔歌愕然。
萧彻骑在马上,目光沉沉的看着姻乔歌,双唇紧抿,片刻后翻身下马。
清秋护住姻乔歌,仲夏挡在姻乔歌面前。
“滚开。”萧彻冷眼道。
清秋二人纹丝不动。
“太子这是要做什么?”姻乔歌蹙眉。
“我如今想来见见你都不行?”萧彻道。
您这样子可不像是想来见我的,姻乔歌心道。
姻乔歌眼中满是防备,萧彻双拳倏地捏紧。
“太子,我今日还有事,改日再聊吧。”姻乔歌转身准备上马车。
萧彻此刻的神情不太对,她还是赶紧走比较好。
手腕突然被紧紧捏住,清秋二人想要出手,却因为萧彻是太子,迟迟不敢下手。
萧彻一把将姻乔歌拉近了自己,姻乔歌闻到一股淡淡的酒味。
“你是不是去见他?”萧彻在姻乔歌耳边低沉说道。
“你放开我。”姻乔歌手腕生疼,挣脱不开。
“你就这么喜欢他?你本来该是我的太子妃!”萧彻瞪着姻乔歌。
“你就这么喜欢我?你不过是得不到所以才觉得好罢了!”姻乔歌怒道。
萧彻一愣,随即冷笑,“我今日就是带你进宫的,我要带你去找父皇说清楚,我只要你这个太子妃,至于什么得不到才是最好的,那就等我先得到了再说吧!”
萧彻抬手欲将姻乔歌抱上马,姻乔歌奋力挣脱。
“太子请放手!”仲夏手中的匕首已经横在萧彻的脖子上。
萧彻身后的禁军抽出佩剑,整齐肃然。
萧彻伸手一弹,将横在脖子上的匕首弹开,发出清脆的叮咛。




被我干掉的夫君重生了 59.第 59 章
其实仲夏只是吓唬一下萧彻, 不敢真的伤他,否则萧彻哪里还能把匕首弹开。
“萧彻,就算皇上同意了你娶我,我也不会嫁, 死都不会!”姻乔歌道。
这个酒疯子!要不是萧彻是太子, 她手腕上的袖箭早招呼上去了!
一声微不可查的风声袭来,堪堪打在萧彻的肩头,萧彻低呼一声,吃痛放开拉着姻乔歌的手。
一枚石子落在萧彻的脚下。
姻乔歌迅速跑向了清秋身后。
“一月不见,我以为太子忙着学务,没想到竟是忙着调戏大臣的家眷。”
众人闻言转头望去,见巷子拐角处停着一辆马车, 姻乔歌一眼就认出来那是温昭的马车。
“温叔叔。”姻乔歌一股委屈瞬间涌上了心头,往温昭的马车走去。
“太傅不是去了白山,怎么突然回来了?”姻乔歌走了, 萧彻眼中怒火中烧。
马车依旧关着门,温昭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若我再不回来, 可能才与我定亲的未婚妻就已经被人抢走了。太子从小学习中庸礼记,却连自己太傅的未婚妻都要染指么!”
不用开车门,都能想象出温昭此刻愠怒的神情。
“我与乔歌是朋友, 我只是来看看她罢了。”萧彻道。
萧彻的内侍来到萧彻身边, 几番欲言又止。温昭说的话可不能开玩笑啊, 染指自己太傅的妻子, 那可是要被所有文人唾弃的啊!
“这些话你还是留到皇上面前解释吧,我明日就上奏一封,请皇上罢免我太傅之位。”温昭道。
姻乔歌走到马车下,车门被打开,从里面伸出一只修长的手,“上来。”
姻乔歌握住这只手,上了马车。
马车的门复又关上。
萧彻的内侍面色发白,当即跪了下去,“太傅万不能如此,今日是太子饮了酒,所以有些冲动了,看在多年的情分上,太傅就原谅太子这一次吧!”
萧彻没有出声,看来是终于清醒了几分。
车内一直安静,没有再传出温昭的声音。
“太子,回宫吧......”内侍对萧彻暗暗使眼色,企盼萧彻能顾全一下大局,别再闹了。
萧彻看着那紧闭的车门,眼中幽暗,几番都想往腰间的佩剑伸手,最终忍住了。
“回宫。”萧彻翻身上马,一甩马鞭离去,再也没去看那马车。
内侍松了一口气,赶紧招呼禁军跟在马后面跑去,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后,只余下万籁寂静。
马车里,姻乔歌双手放在膝上,乖巧的低头坐着。
温昭此时的脸色沉如水,就如那日在宫宴的凉亭里一般,姻乔歌不敢开口招惹。
忽然一只大手拉住姻乔歌的手,将遮住半只手的广袖卷上一截。
姻乔歌的手腕上赫然有着红红的手指印,那是刚才她用力挣脱萧彻的结果。
温昭看着那手指印,眼神如隐藏在平静中的风暴。
他抬手一敲车壁,“药。”
从车窗外递进来一瓶药,姻乔歌看着那手上的红绳,认得那是清秋的手。
温昭一言不发的为姻乔歌上药,唇角抿成一条线,剑眉挺鼻,一丝多余的神色也无。
满车都是清凉的药味。
“温叔叔,你别怪她们,她们尽力了。”姻乔歌糯糯道。
见到温昭的神情,姻乔歌暗自为清秋二人捏了一把汗,这件事温昭是不可能罚她的,只会罚清秋她们了,姻乔歌才提前为她们求个情。
温昭擦药的手一顿,姻乔歌也立时噤了声。
温昭一抬眼,然后继续手上的动作,口中却道:“去查,今日是谁在背后搞鬼。”
“是。”车外响起清秋与仲夏小心翼翼的声音。
温昭收起药,将姻乔歌的袖子放下来,敲敲车壁,马车便行驶起来。
姻乔歌属实有些不适应温昭这样冷着脸的样子,便道:“不是让我去温府么,你怎么过来了,伤可好些了?”
“想来接你。”温昭言简意赅。
“……”就不能多说几个字么。
“伤可好了?”姻乔歌道。
“好了。”
“哦。”
这下姻乔歌也不知道说什么了,低着头玩手指。
头顶一声叹息,“是我疏忽了,贸然让你去温家,我没有生你的气。”
没生气还这样的脸色?
姻乔歌抬头瞄一眼温昭,“我以为你生气了。”
“我没有。”温昭道。
“好,你没有。”
姻乔歌复又低下头,嘴上不说,其实还是有些委屈的。
这件事她也是措手不及,到现在心里都有点颤颤的,温昭还一直冷着脸,本来心里只有那么点委屈,现在被无限放大,快要溢出来了。
温昭一直在想事情,许久得不到姻乔歌的回应,才看向默默坐在自己身边的人。
见到姻乔歌委屈巴巴的侧脸,温昭才反应过来他做了什么。
“我真的没有生气,我是气我自己来晚了。你手腕红成这样,我心疼得不行。”温昭拉住姻乔歌的手,被姻乔歌给甩开了。
“嘶。”温昭冷吸一口气,按住了自己的肩膀。
“怎么了,是不是我扯到你伤口了?”姻乔歌一脸紧张,哪还顾得上怄气。
温昭顺势抓住了姻乔歌的手,道:“没事,一点小伤。”
“都说了伤没好不要出门了。”姻乔歌责怪道。
一想起那晚温昭满身满脸的血,姻乔歌心都揪起来了。
“想快点见见你。”温昭眼中闪过得逞的笑意,转瞬即逝,紧紧拉着姻乔歌的手。
“不是不理我么?”姻乔歌瞪着温昭,想甩开温昭的手又怕他伤口裂开。
“方才在想事情,你不是有袖箭么,为何不用?”温昭挑眉。
“他再怎么说也是太子,我怎么敢伤他。”姻乔歌蹙眉,“太子真是偏激,都已经定亲了,这又是何苦?”
“哼,不懂事而已,想要的就要得到,身为太傅,我应该让他长点教训了。”
嘴上说得正义凌然,实则连姻乔歌都看出温昭那满脸醋意了。
马车从温府正门驶入,侍从退在一旁等马车路过,一同站在一旁低着头的还有一位男子。
男子样貌带了点清秀,双眼细长,穿着朴素一片色的束腰长衫,看起来像个阴郁的书生。
他稍稍抬眼望着从面前驶过的马车,眼光一路尾随。
回到半缘居,温昭扶着姻乔歌下马车,清秋与仲夏也同时回来了。
姻乔歌惊叹于她们办事的速度,温昭却神色平常。
“公子,查到了。”清秋道,“今日姻云去了太子的寝宫,进去没呆多久就出来了,姻云走后太子就开始喝酒,然后带着人就出宫了。”
“都这个时候了,姻云还不消停。”姻乔歌冷声道。
“两个都太闲了,”温昭轻轻敲着桌面,“今晚给太子送个婢女去,太子年纪大了,应该有暖床的宫女才是。”
众人齐齐愣了下,清秋问道:“送谁?”
“在金啻宫爬了太子的床还能安然无恙的人,还有谁?”温昭道。
姻乔歌道:“呃,也就只有夏云和夏雨了……”
难道温昭还打算动皇后身边的人不成,胆子也太大了。
温昭无言,清秋立即会意,转身去办事了。
今日公子生了气,她得把事情办好才能少点皮肉之苦了。
姻乔歌有些不解,问道:“你要动谁,夏云还是夏雨?”
“夏云稳重,夏雨性子急躁,易怒,当然是后者更好,才能给未来太子妃添堵。”温昭道。
姻乔歌哑然了。
真想问一句你怎么这么了解她们啊……
“温叔叔,我突然发现你好坏,整人都不显山不露水的。”姻乔歌悄悄退后,离温昭远了一点。
“过来。”温昭道。
“哦。”姻乔歌便又很怂的凑了过去。
一旁的金福想笑不敢笑。
这样的事情对于温昭来说只是玩玩而已,连心思都不用动的,要知道温昭对南泠国公府做的那些事情才是真正的大手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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