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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武星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乱世狂刀

    不过,不管发生什么,都与他无关。

    所以他不紧不慢地将马拴在门口,将刚才临时买的一些衣服和吃食,从马背上取下来,拎在手中,然后也进了小院落,那两个汉子追进去了,所以根本没有人拦他。

    李牧走进院子,就看到了这样一幅画面。

    一个身穿破破烂烂的粗布麻裙的中年妇女,手中握着一柄光秃秃的扫帚,将另外一个看起来大约十**岁的女子,护在身后,像是母鸡护小鸡一样,脸上的表情愤怒而又惊惶。

    这中年妇女双眼无神,并无焦距,显然是已经眼盲,哪怕是失去了神采的双眸,还是身上破旧粗糙的衣衫,都并不妨碍她的美丽,就仿佛是一朵坠落在泥尘中的花朵一样,虽然被岁月摧残被生活折磨,艰难困苦,但她的身上,依然有一种高贵且美丽的气质。

    几乎不用猜,李牧就知道,这个中年妇女,就是李母了。

    说实话,李母的形象,与他想象之中白发苍苍身躯佝偻的中老年妇女形象有很大的差别,但想一想,这样才正常。

    毕竟在年轻的时候,李母可是帝国中风华出色的贵族花朵,曾有无数人追求。

    而在李母身后的那个女子,十**岁的样子,容貌还略带稚嫩,容貌虽然说不上有多美丽,但却算得上是端正乖巧,皮肤极好,充满泪痕且惊惶像是被雷雨吓到了的脸上,有一个清晰且红肿的巴掌印,身上穿着的衣服倒是好些,只是被撕扯掉了一半,露出了白皙的双臂和肩膀,双手上掩,护住了酥胸

    只是,少女裸露在外的白皙的身子上,却是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各种鞭痕,青肿一片。

    李牧的脑海中,立刻就跳出来了一些信息。

    郑存剑说过,李母的身边,是有几个忠心的小丫鬟的,不过先后都被拆散卖掉了,最后一个忠心耿耿的小丫鬟,也被渣男知府的府中人,给强卖嫁给了一户人家做小妾,如今的李母身边,应该是并无丫鬟伺候。

    眼前的这一幕,嗯

    应该是那个被强卖嫁人了的小妾,逃了回来,然后被人家追上门?

    结合之前在门外听到的话,李母做出了这样的判断。

    而在李母二女的对面,一个满身绫罗绸缎的中年矮胖子,正双手叉腰地大骂着,他的身边,还站着四个恶奴,都是腰悬长刀,手拿马鞭,凶神恶煞,脸上带着狞笑,嘻嘻哈哈,仿佛是看热闹一般。

    嘿嘿,老猪狗,大爷我看在你曾服侍过知府大人,所以不与你计较,你竟然如此不知死活,敢串通这个贱婢,偷窃我家的财物,还敢护着这个贱婢,真以为大爷我不敢打你吗?

    胖子的嘴角,有一颗长着一撮黑毛的痦子,破口大骂的时候,狰狞而又残忍。

    他骂了两句,突然扭过头来,看到了一步一步走进来的李牧。

    你是谁?他惊讶。

    李牧道:我是这里的主人你又是谁?

    说话之间,门外的两个汉子追了进来。

    胖子反应过来,神色变色凶厉了起来,道:哪里来的蠢货,竟敢在郑爷我面前充楞旺财来福,让你们守住大门,怎么把这个讨野火的小秃驴给放了进来?他也将李牧当成是和尚了。

    追进来的两个汉子,一个叫做旺财,一个叫做来福。

    老爷,是他硬闯进来的

    这小子很滑溜,老爷小心啊。

    两个人道。

    给我拉出去,拉出去打断他的腿。自称郑老爷的胖子,跳着脚大喝,显然被打断了好事,让他很愤怒。

    两个汉子立刻拔刀,冲了上来。

    李牧头也不回,反手一拍,一股劲气涌出,两个彪形大汉就像是两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倒飞出去,跌在了院墙之外,没有了生息。

    然后,他哦了一声,道:也姓郑啊。

    刚刚从门口进来的郑存剑,听到这句,下了一个哆嗦,连忙第一时间解释道:公子,我不认识他,和我不是一个郑。

    这时,对面李母和那丫鬟,也有点儿惊疑不定。

    李母眼盲,不能视物,看不清楚李牧的相貌,一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而那个惊慌的像是雷雨天的小鸭子一样的少女,赶紧把自己破烂的衣服拉起来,用手捂着,目光在李牧的身上打量,有点儿疑惑,但在这样的时候,看到了李牧出手时的画面,她只能将最后的希望,放在这个陌生人的身上,鼓起勇气地连忙道:公子,帮帮我们

    今天第一更,中午要带孩子外出检查,所以六点多起来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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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0、当球踢
    你到底是谁?郑胖子面色狠辣,盯着李牧,冷笑道:想要管闲事?在这长安城里,敢管我的事情的人,不多,小和尚,你这是自找不痛快。

    李牧没有理会这个胖子。

    郑胖子和他的爪牙们,在李牧的眼中,不值一提。

    他现在脑海里,思考的是,如和与李母相认,关于昔年李牧与母亲在一起的童年记忆,他不知道丝毫,这种事情,真的是很容易穿帮啊,他甚至连当年李牧是如何称呼自己母亲都不知道,叫妈?还是娘亲?还是母上大人?还是其他?

    说说吧,发生了什么?怎么回事?李牧看向那求援的小姑娘。

    小姑娘神色犹豫,看着李牧,并不完全信任,不知道该怎么说。

    一边的郑胖子,冷笑了起来,道:这个贱婢,是老子花大价钱买来的侍妾,竟然不守妇道,偷了老子府上的东西,被府中的护卫发现了,一路跟过来,原来是偷来孝敬这个老猪狗,嘿嘿,一定是他们两个人沟通,预谋作案他还是有点儿忌惮李牧的武力的,毕竟一巴掌将他两个车夫抽飞,可不是等闲之辈。

    哦。李牧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郑胖子在原地转了四五个圈,左脸上出现了一个清晰的掌印,几颗牙齿都飞了出去。

    你郑胖子被打懵了。

    李牧从郑存剑的手里,接过一张白色手帕,擦了擦手,道:这一巴掌,是告诉你,说话要讲文明,要是让我再从你的口中听到哪怕是一个脏字,我就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郑胖子这才有点儿回过神来,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豺狗一样,跳了起来,厉吼道:你你竟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死定了,没有人敢这么打我

    李牧没有理会他,看向了小姑娘。

    说吧,说出来,我为你做主。李牧又道。

    小姑娘这个时候,才有了勇气,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原来里李牧猜的没错,这个小丫头,叫做春草,是李母身边最后一位丫鬟,前些日子,被强卖给了这个郑胖子做妾,可怜春草当真是忠心耿耿,虽然被卖掉,但心中还记挂着李母,于是经常偷偷地拿一些东西,来救济已经眼瞎没有了生活能力的李母,今日,却是郑胖子主动提起,给了春草一些财物和食物,让她送来到李母的住处,春草还以为是郑老爷格外开恩,谁知道,她前脚出发,后脚郑胖子就带人跟过来,直接闯进了李母的院子,直接诬陷春草偷窃府中的财物,上来先是一顿毒打,然后就要让李母做出一个交代。

    公子,小女子不敢奢求其他,只求公子能够保护老夫人,这件事情,完全和老夫人无关,小女子愿意任打任罚,愿意和郑老爷回去,接受任何处置,只求不连累老夫人公子大恩大德,小女子来生就算是做牛做马,也会报答。春草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她与李牧素未平生,求李牧救老夫人已经是鲁莽了,更不敢奢求李牧帮自己。

    因为她本没有什么理由求李牧为了救自己而得罪郑胖子。

    她是知道的,这个郑胖子在长安府中,颇有能量。

    这也算是病急乱求医了。

    嘿嘿,求他?小秃驴自己都自身难保郑胖子这个时候,反应了过来,狞笑,道:老子已经叫人了,今天你们谁都别想走嘿嘿,小秃驴,我不管你是谁,但是,打了我郑天良,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得给我付出代价。

    李牧看了看一边的郑存剑,问道:小秃驴这三个字,算不算是脏话?

    郑存剑一怔,旋即明白过来,道:这个应该算是吧。

    李牧点点头,朝着郑胖子看过去,道:你想要什么样的代价?

    嘿嘿,这个老猪狗,勾搭我的小妾,盗窃我府上的财物,按照帝国法律,必须双倍赔偿,然后再去坐牢,才能洗刷自己的罪过,嘿嘿,如果她不愿意,那老子还可以给你们指一条路说到这里,郑天良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淫秽之色,道:这老猪狗,也算是有几分姿色,虽然年龄老了一点,但是老子我也不嫌弃,只要到我府中做个小妾,尽心服侍老子,那今天的事情,就一笔勾销

    李牧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杀机。

    他弄明白了,这才是郑天良故意设计陷害春草和李母的原因吧。

    好死不死,竟然垂涎李母的美色?

    你不是想要知道我是谁吗?李牧直接打断了郑天良的话,一字一句地道:现在告诉你,我的名字,叫做李牧,太白县知县,也是你所辱骂的这位老人家离家八年终于归来的儿子现在,你知道了吗?

    什么?李牧,你你是这个老东西的儿子郑胖子一脸的震惊。

    你没有听错,就是我。李牧说着,反手又是一巴掌。

    啪!

    这一巴掌,力量不再控制。

    郑胖子的头颅,挨了这一巴掌,像是溜溜球一样在脖子上转了十几圈,然后又如摘掉的西瓜一样,从脖子上掉下来,嘭地一声,掉落在了地上。

    我说过,再说一个脏字,就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你以为我是在和你开玩笑啊?李牧俯瞰落在地上的郑胖子的脑袋。

    辱骂母亲者死,这郑胖子,一口一个老猪狗,骂了不止一句,而且竟然还垂涎李母的姿色,设计算计,简直是该死一万次,且从他的做派来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李牧杀得毫无心理负担。

    嗬嗬我你郑胖子一时竟然未死透,脑袋还有意识,嘴巴开合,发出声音,表情前所未有地恐惧,还有一种难以置信,他到死都不相信,李牧竟然真的敢杀自己。

    其他人都惊呆了。

    除了郑存剑。

    郑天良的那几个护卫,几乎都处于石化状态。

    他们根本来不及反应,自家老爷就被秒杀了,被摘掉了头颅这算怎么回事?还真的有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愣子啊,连郑老爷都敢杀,疯了吧?

    他们完全没有心理准备。

    侍女春草也瞠目结舌。

    她刚才求救,只是哀求希望李牧能够护住老夫人,至于她自己的死活,她都不在意了,但是没有想到,这个小和尚竟然出手直接把郑天良给杀了,这不会是在做梦吧?

    对了,还有什么,他刚才说什么?

    春草一个激灵,又想起了李牧的另外一句话。

    这个小和尚,说自己叫做李牧,是老夫人的儿子,难道是少爷回来了?

    而李母则是也彻底呆在了原地,身躯轻轻地颤抖着,忘记了说话。

    她刚才听到了什么,是牧儿回来了,真的是牧儿吗?

    不会和以前一样,又是在做梦,又出现了幻觉吧?

    走你。李牧抬起一脚,直接就将郑天良的脑袋,踢飞了出去,化作一个黑点,消失在了夜空中,也不知道去到了多远的地方。

    说话算数。

    说当球踢,就一定要当球踢。

    把尸体抬出去。李牧又看向郑天良的护卫。

    几个护卫,这才反应过来,尤其是那两个叫做来福旺财的,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抬起郑天良的无头尸体,赶紧就从小院子里面退了出去。

    我讨厌姓郑的。

    李牧自言自语。

    郑存剑在一边,听得一脸冷汗一心委屈,却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李牧转身,推金山倒玉柱,跪在了地上,来到李母跟前,大声地道:娘亲,孩儿回来了孩儿来晚了,让娘亲受苦了,孩儿不孝。还是叫娘亲吧,既然来了,那就要把戏演足了。

    你李母如梦初醒,颤抖着,手掌颤巍巍地抬起来,朝着李牧的脸上抚摸过来:你真的是我的牧儿真的是我的牧儿回来了?

    她布满了皱纹和裂纹的手,在李牧的脸上摩挲着。

    儿行千里母担忧。

    李牧离开长安城八年,音讯全无,连一封书信都没有寄回去,让李母一直都苦苦等待这,心中近乎于绝望,她都无法想象,没有了自己的照顾,年轻的李牧怎么可能生存下去,多少个流干了眼泪的夜晚,李母都在担忧,儿子是不是在外面遇到了什么危险,或许已经她根本不敢多想下去。

    儿子离家出走之后的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对于她来说,都是煎熬。

    她也曾想过,去将儿子找回来。

    但她的人身自由,却都被知府限制了,根本无法走出长安城。

    苦苦等待了八年时间,儿子终于回来了吗?

    她颤抖着,在李牧的脸上摩挲,想要辨认出来,眼前这个少年,是不是自己的日子。

    娘,孩儿不孝。李牧很配合地大哭,表现的很激动。

    李母已经眼盲,看不清楚,所以这方面,倒是可以不用太担心,起码表面上的破绽,她是看不到的,也许可以蒙混过关,希望这儿可怜的老人,可以在满足和幸福中,度过自己的余生吧。

    李牧在心里这么想着。

    真的是我的牧儿,是我的牧儿,长大了,但是大模样没有变李母在李牧的脸上,来回摸了半天,终于确认,都说儿子和母亲之间,会有一种奇妙的血脉联系,犹如心有灵犀,八年时间过去,李牧的相貌比半年前肯定是有变化的,但变化并不大,五官的一些特征还保存着,李母来来回回摩挲了好几遍,最终确认。

    我儿,你终于回来了啊。李牧放声大哭。

    一边的侍女春草,也兴奋地热泪滚滚,脸上带着笑,泪水却无法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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