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人是捡来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黄花郎
我和雾儿跟着导购小姐到收银台处,一个女孩正低着头写着什么,导购小姐敲敲台子说:“小琪,帮这两位先生、小姐结下帐。”
“嗯,好。”低着头的女孩抬起头站起来说道:“欢迎二位。”
“咳…君琪?”
“天寒?”
人生何处不相逢,买件内衣都碰上君琪收银…
我咳嗽一声,把两套情趣内衣和那丁字小玩意递上去,:“呵,好巧,麻烦帮结下帐。”
“你…买的?”君琪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和雾儿,眼神很复杂。
“君琪姐是你啊?!我都说不买的,天寒硬要买…”雾儿不好意思的对君琪说。
“哦…”君琪低低的应了声,再不说话,拿过内衣用条码器扫了下标签,打小票,装好内衣递给我,机械般的说了句:欢迎再来。
我暗叹了一声,接过内衣牵着雾儿的手向内衣店门口走去,我能感觉到君琪的眼神一直在我的背上。
出了店转了个弯,身后那种似幽似怨般的感觉才消失,雾儿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却突然从身后抱住我。
“傻丫头,怎么了?”我问道。
“没,人家就想抱抱你嘛。”雾儿柔柔的说。
“嘿嘿,回家抱个够,咱赶紧回家。”我笑着说。
我和雾儿站在路边,准备拦一辆出租车,不知怎么滴,等了好一会也没见一辆出租,“是不是出租车司机都集体罢工了?还是都回家哄老婆孩子去了?”我嘟囔了一句。
“天寒,要不我们走回去吧。”雾儿靠在我怀里说。
我扯起大衣,把雾儿裹进衣服里,说:“太远了,走回去就半夜了,还是等会吧。”
“嗯,我听你的。”雾儿的手环着我的腰,轻轻的说。
“天寒,你看那两个人好可怜哦。”雾儿突然歪着脑袋看着左前方说道。
我转过头,朝着雾儿看去的方向看了一眼,前面的马路牙子上坐着一个男人,男人的怀里抱着一个二三岁大的小孩,衣衫破旧污垢斑斑,他们的身旁放着一个蛇皮袋和一个老旧的帆布大包。
这个和乞丐差不多的男人,紧紧的抱着那个小孩,用脏兮兮的羽绒服也如我用大衣包裹着雾儿一般,把孩子包裹在衣服里,仅让孩子露出一个小脑袋。
看样子,这应该是一对父子,只是不知道他们怎么会沦落到露宿街头。我也仅是看了看而已,并没有想过去看看究竟,这个城市流浪的人太多,遭遇不幸的人也太多,见得多了,也就麻木了。
“他们好可怜哦。”雾儿又轻轻的说了句,语气有些难过,可能是想起她刚到这座城市时的遭遇了吧,我也突然有丝心酸,当年我满大街找工作而不果后,钱花完了也似这对父子一般露宿街头,那种境遇当真非常惨。
“唉,不幸的人太多,同情也同情不过来,祝他们好运吧。”我说。
那个男人可能是听到了我和雾儿说的话,转过头来看了看我们,居然冲我们笑了下,满是灰尘的脸上,写满了一个落魄男人的苍桑与凄凉。
男人的脸,和他的笑,都让我颤了颤,那个男人看清了我后,也愣了愣惊住了。
我的女人是捡来的 第四十节 八毛
这个抱着孩子的男人的脸,对我来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我不由自主的松开雾儿,向抱着孩子的男人走去,我想我的脸上现在一定写满了惊讶。
雾儿疑惑的拉了拉我的手,轻声问:“天寒,你认识他们?”
我点点头,怎么会不认识,从小穿着开裆裤长大的哥们,怎么会不认识?
我走到这个与我从小玩到大的男人身边,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我们居然就这样看了很长一段时间,我才不可置信的问道:“八毛,你怎么弄成这样?”
八毛突然抱脑袋哭了,哭得很悲切,他怀里的儿子显然不明白他的父亲为什么会哭,小手抓着八毛的头发,乖巧的说:“爸爸不哭,爸爸不哭…”
“天寒…”八毛擦了擦眼泪,抬起头叫道。
“你儿子?”我指着八毛怀里的小孩问道。
“嗯,我儿子。”八毛爱怜的摸了摸孩子的脑袋都指着我对他儿子说:“儿子,快叫天寒叔叔。”
“天寒叔叔好。”孩子奶声奶气的叫了句。
我笑着蹲下,捏了捏孩子的小脸蛋,说:“真乖。”
“八毛,你怎么会在这里?怎么搞成这样?”我问道。
“一言难尽哪…”八毛长叹了一口气。
“天寒,天这么冷,我看还是先给他们找个住处先吧。”雾儿也蹲了下来,摸了摸八毛儿子的小脸,对我说。
我点点头,问八毛:“还没吃饭吧?走,兄弟我也没吃饭,一起去喝两杯。”
我伸手提起八毛身边的那个破旧的帆布包,雾儿伸出手对八毛说:“把孩子给我抱着吧。”
………
八毛是我的邻居,比我年长两岁,小时候八毛是村里孩子们的头儿,整天带着我们那帮小屁孩偷瓜摸栆儿,旷课打架。所有的孩子中,八毛和我的关系最铁,那时候我特崇拜八毛,在我年幼的记忆里,只比我大二岁的八毛似乎什么都懂,什么都敢干,还特别够哥们。
八毛家很穷,是那种穷得耗子都不愿住他家的那种穷,所以八毛念完小学后便没有再念书,跟着他父亲在地里刨食。后来我出了大山,在外面念书,和八毛相处的时间就少了,但我依然崇拜八毛,尽管这时的八毛没我知道的多。
八毛秉承了大山里男人特有的品性,憨厚、耿直、热情、讲义气,这个曾经像山一样挺拔的男人,十五岁单人单刀猎野猪的汉子,现在却如一只断了掌的熊,耸拉着脑袋坐在小饭馆里一口一口的喝着酒,仿佛想把所有的愤恨与委屈都用酒精来麻醉。
“八毛,你怎么搞成这样?”我和雾儿坐在八毛的对面,问道。
“婆娘跑了!”八毛又猛的灌下一口酒,低着脑袋说。
“你老婆跑了?”我一愣。
“跑了!跟一个包工头跑了!”八毛低声说道,声音里充满了愤怒与怨恨。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不是在老家好好的,你老婆怎么会跟一个包工头跑了?”我有些不想信的问。
八毛抬起头看了看我,又喝下一口酒…
八毛的老婆我认识,而且还很熟,我和八毛的老婆小学同桌五年,初中又在一个学校,可以说我是看着八毛他老婆从黄毛丫头长成青春美少女的。
八毛的老婆叫丽丽,家里也穷得叮当响,丽丽的父母火力却十分强大,所以丽丽还有五个哥哥姐姐,丽丽最小排行老六,大家都叫丽丽六妹子。因为丽丽家兄妹多,又是困难户,丽丽只念了个初中二年级便辍学了,像所有呆在山里的少男少女一样种地放牛。
丽丽从小就是美人胚子,长到十六七岁时,已经能迷住很多青春萌动的少男了,既使当年连我都被迷住,只是我那会正在上学,家里管得又严,没敢像其他娃娃们一样整天去缠着丽丽。
虽然喜欢丽丽的娃娃很多,但丽丽偏偏就看上八毛了,其他的也没啥好说,郞有情妾有意,八毛和丽丽就顺顺溜溜的躺到了一张床上,在我离开老家到这座城市流浪时,丽丽肚子里已经有了八毛的娃了,八毛也就把丽丽娶了回去。
我一直在心里羡慕八毛,羡慕他能够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既使日子过得苦点,也是幸福的。谁也没想到,三年后我会在这个离老家千里的城市遇见八毛,而且丽丽还跟人跑了。
从八毛不太连贯的话语中,我和雾儿总算听出了一个大概。
那年八毛娶了丽丽后,第二年的夏天丽丽就给八毛生了个儿子,儿子的出生,让本就不富裕的八毛家就变得更困难,丽丽也性格大变,整天和八毛吵吵闹闹,嫌八毛没出息,挣不来钱。
家里确实穷了些这是事实,八毛既使整天被丽丽骂成窝囊废也忍了,其实八毛一直都对丽丽心存感激的,当初那么苦都跟了他,所以八毛对丽丽非常好,除了穷点,八毛每样都做足了一个模范丈夫应该做的。
俗话说,贫贱夫妻百事哀,要过日子没钱不行,上有老下有小,哪个地方都得要钱来填,于是在孩子一岁多后,八毛便带着丽丽到sz市一个熟人介绍的工地上打工,八毛在工地上当小工,一天能挣个七八十块钱,八毛心疼丽丽,便啥事不让她干,就留在出租屋洗洗衣服做做饭,偶尔也去工地转悠转悠,只是八毛没想到丽丽从偶尔去工地转悠变成了经常去转悠了,一来二去就和工地的包工头勾搭上了。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吧,丽丽扔下八毛和老家的儿子跟着包工头跑了,八毛又惊又怒,又恨又不舍,怎么也不愿相信自己深爱的女人会做出这种事,他坚信丽丽只是一时冲动才扔下他和儿子跟着包工头跑了的,于是八毛从老家接来了儿子,带着儿子开始了寻妻之路,希望丽丽看在儿子的份上能够回心转意。
只是世界如此之大,想要找一个跟人私奔了的女人,无异于1大海捞针。八毛没有找到丽丽,反而落得流落街头,到我今天遇见他,八毛带着孩子在这个城市流浪了半个多月了。
八毛断断续续的说完,一瓶老白干也见了底,趴在桌子上再次哭了,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只能陪着叹气。
钱这东西当真害惨了不少人,老胜的前妻因为钱跟了一个台湾老头,君琪因为钱舍弃了我们四年的感情而嫁给了光头佬,现在八毛的女人因为钱又跟着一个小包工头跑了,这世界还真没有什么东西能敌得过钱的。
我的女人是捡来的 第四十一节 41
“兄弟,我看你也别找了,丽丽若是还惦念着你和孩子,自然会回来,如果她去意已决你找到她也没用,你现在带着孩子流流浪浪不但找不回她,还苦了自己和孩子。”我拍了拍八毛的肩膀,劝道:“你还是带着孩子回老家吧。”
八毛抬起头,看了看在雾儿怀里睡得正香的儿子,点点头恨声说:“这些日子我也想明白了,既然丽丽这么绝情,我也不打算再找她了。就算她以后回来,我也不会让她再见儿子,她根本就不配做母亲!”
我叹了口气,什么也说不出口,八毛的心情我再理解不过了,从极爱变极恨时便会恨到骨头里,我曾经也是这样恨过。
女人都说男人不是好东西,其实大多的坏东西都是源自于曾被女人伤害过造就的,就像下雨天搁在门外的伞,你拿了我的,我就拿别人的,别人再拿其他人的,道理如出一辙。
我把八毛和他儿子安置在一家小旅馆里,临别时我又让雾儿到自助柜员机取了些钱给八毛,八毛落在难处,也没有客气什么就接了,只是说以后还我,我笑笑,无可置否。
我和雾儿出了旅馆,依旧回到先前等车的地方等出租车,雾儿一直挽着我的手,而我什么话也没有说一句,就这样一直沉默着打车回到家里。
我坐在沙发上,点起一支烟,只抽了一口便被雾儿温柔的夺了去,在烟灰缺里掐了。
“天寒,你怎么了?怎么不开心了?”雾儿骑在我的腿上,勾着我的脖子问道。
“没。”我笑笑,抱住雾儿的腰,问道:“雾儿,你说钱真的可以比过感情吗?怎么青梅竹马的感情,在金钱面前就变得如此不堪一击了?”
“天寒,你不要这么想好吗?”雾儿吻了吻我的嘴唇,柔柔的说:“并不是所有女人都是那么坏的,你不开心是不是见到你朋友搞成这样,你把他的事往自己身上套了?还是你又想起了以前的事了?”
“不是,我就是随口这样问问,你别乱想。”我笑了笑说。
雾儿抱着我的脖子柔声说:“天寒,不管你现在怎么想的,雾儿告诉你,不管以后怎么样,我都不会离开你的,哪怕是去要饭,我也替你拧着碗!”
“傻丫头,我知道。”我亲了亲雾儿,:“太晚了,洗洗澡睡吧,明天我们去医院检查。”
“嗯,天寒你别乱想了哦,我去洗澡。”雾儿笑了笑,从我的腿上下来,进房间找睡衣洗澡去了。
我靠在沙发上,又陷入了金钱和感情谁更重要这个扯蛋的问题里,脑子里糊糊一片,想了半天啥也没想明白,事实上我也不可能想得明白。
你要说感情敌不过钱吧,但电视网络上又时不时的报道几出忠贞的爱情故事,你要说没钱也能拥有一份完美的感情吧,可我眼前的现实里,就有三个倒霉的男人因为没钱而被自己的女人抛弃过。
为这个无聊且又现实的问题纠结了一番无果后,便干脆不想了,再想下去可能我都会神经质的怀疑雾儿以后会不会也因为钱而离我而去,这个想法很恐怖,赶紧打住。
第二天八点多的时候,我和雾儿都还没有起床,八毛打来电话说,马上就要上火车了,给我道个别。
我有些反应不过来,说,怎么这么快就走,都没好好叙叙,要不停一二天再回去?
八毛说,不停了,累了想回去了,火车票是八点半的,以后等你回老家了,兄弟再和你好好叙叙。
八毛在电话里笑了几声,努力装得像从前一样爽朗,但他笑声里充满了凄凉。
我想去送送他,但已经赶不及了,只得在电话里对他说保重。八毛让他的儿子给我说“天寒叔叔再见”,我也笑着对这个三岁不到的小家伙说再见。
我挂断了电话,叹息一声重又躺下,雾儿转过身来抱着我问:“你的朋友回老家了吗?”
我点点头,雾儿又说:“那个小孩子好可爱哦。可能这个孩子以后就没妈妈了,想想都可怜。”
“这都是大人造的孽,也是钱造的孽,唉。”我叹了口气说。
雾儿定定的看着我,说:“天寒,要是我们的孩子出生了,他一定要有爸爸,也一定会有妈妈!”
“嗯!我不会让你和孩子离开我的!”我抱紧雾儿说道。
…………………
上午十点多我和雾儿坐在医院妇产科外面的长椅上,等雾儿的早孕检查结果,其实早孕测试很快就有结果的,只是医院比较麻烦,妇产科也人多为患,只能排着队等。
一眼能览悲喜的地方莫过于医院的妇产科了,在这里你能看到眉开眼笑有老公陪着的大肚婆,也能看到一脸悲悲戚戚的单身女子,有的人到妇产科是为了迎接新生命的到来,有的却是为了终止一个新生命而来,悲喜尽在妇产科。
雾儿的脑袋靠我的肩膀上,突然低声问我:“天寒,你说流产怎么流?”
我一愣,说道:“你这傻丫头,问这个做什么?”
“我就想知道嘛,你看那边那些女的,全是来流产的,怎么这么多人流产呢?”雾儿靠在我耳边轻轻的说。
“各人的想法不一样,有些人是不想要孩子,有些人是不能要孩子,反正就那点破事。”我说。
“哦。那你说流产到底怎么流?会不会痛?”雾儿又问。
“当然会痛,一把大钳子伸进肚子里捣腾一番,你说痛不痛?”我说。
“大钳子伸进肚子里?从哪伸进去?不会是从那里伸进去吧?”雾儿打了个寒颤。
“嘿嘿,那你以为从哪,从嘴巴里啊?那也得那钳子够得着不是?”我嘿笑着说。
“小姑娘,你别听这小伙子瞎说,”一位坐我们边上的大妈级孕妇对雾儿说:“用钳子,那是清宫才用,现在人流都是无痛人流了,痛倒是不怎么痛。不过最好还是别流,伤身体。”
我汗,难道我就不懂这些了,我这不就是吓唬吓唬雾儿防范于未然嘛,没想给这大妈给破了局,害得我的腰上给雾儿狠狠的拧了几把。
当医生叫雾儿的名字时,我抢先一步,接过检查单扫描了一眼,把检查单默默的收进口袋里,看着雾儿无奈的叹了口气,雾儿的小脸一下阴了下来,有些结巴的问我:“怎…怎…怎么了?是不…不…是没有?”
我按住雾儿的肩头,沉重的说:“雾儿…你别千万激动…”
我的女人是捡来的 第四十二节 42
我按住雾儿的肩头,沉重的说:“雾儿…你别千万激动…”
“天寒,到底…怎么了…有还是没有!”雾儿紧张的看着我。
“嗯…有了!”我猛的抱住雾儿说道。
“有了?真的吗?!”雾儿的脸瞬间从阴转睛,嗔怒道:“刚才做那种表情,被你吓死了!把检验单拿出来给我看看!”
我从口袋里掏出检验单递给雾儿,检验单上检测结果那一栏上的“阳性”两个字格外醒目。
雾儿拿着检验单看了又看,看了几遍后才把那张检验单收进包里,红着脸勾着我的脖子在我的脸上亲了下,柔柔的说:“天寒,我真的有你的孩子了…”
“嗯,雾儿要当妈妈了。走,我们去那边向坐诊的大夫咨询咨询怀孕的一些注意事项。”我笑着捏了捏雾儿的小脸说。
“嗯!”雾儿高兴的点点头。
今天雾儿有些反常,从她的神情来看非常在意有没有这个孩子,按理说雾儿现在还很年轻应该不急着要孩子,可是我先前装得很沉重,雾儿大概以为没怀上,脸色马上就变了,可见她心里很失望。后来知道我在开玩笑,其实是怀上了后,小脸从阴天立即转换到了风和日丽的艳阳天,我一时也搞不明白她心里是怎么想的。
其实,我更在意雾儿肚子里的孩子,雾儿和孩子就是我现在最大的希望!活了二十七年,经历了那么多坎坷,睡过那么多女人,终于有个女人愿意给我生孩了,我也总算混到准老爸的位子了,晚上做梦可能都会笑出声吧。更重要的是,一个既将到来的新生命,对于一个荒废堕落混吃等死的男人来说,无疑在他错乱而又未知的道路上,立了一个正确的路标。
我和雾儿咨询的医生,是个很年轻漂亮的少妇医生,很像岛国爱情动作大片《制服诱惑》里的女主角,男人看着就想上去按着蹂躏一把的那种女人。洁白的帘子,一张病床、一个穿着白大褂坐在桌子后面无限风情的女医生,我怎么感觉都感觉像是到了《制服诱惑》的拍摄现场,自己要出演男一号一样。
我正用纯洁的眼神像x光一样扫描着女一号,脑海里同时回放着动作大片的经典情节时,坐在桌子后面的女一号,一道凌厉且又愤怒的杀气从她的眼神中向我射来,我凛然不惧目光迎刃而上,继续锁定……腰间却被我孩子的妈狠狠拧了一把,剧烈的疼痛把我的心神从动作大片的拍摄现场,拉回医院妇产科的门诊室,才发现雾儿正恼火的瞪着我,桌子对面女一号则满脸的鄙视。
我老脸一红,有些尴尬的说:“雾儿,问到哪了?那个女一号…噢…不是,那个…医生还有些什么要注意的?”
雾儿和女医生同时白了我一眼,都没理我,继续说她们的,说到最后,女医生对雾儿说:“怀孕开始的三个月禁房事……”
人总有些时候会下意识的且犯傻的问一些白痴问题,所以我很犯傻的搭了句:“那有需要怎么办?”
“三个月就忍不了?到底是你的需要重要,还是你老婆孩子重要?你们男人就只知道顾自己!有没有多为女人想想,还有没有一点良心!”女医生突然恼怒的冲我说道。
得,我犯着您了,我闭嘴行不?有您这样做医生的么,纯粹有仇男心理,可能帮女人流产流得多了,心里对男人有看法,也不知道她老公或男朋友有需要时是怎么爬上她的身体上的。我心里这样暗想着,退到一边,只听不敢再说话。
咨询完,我和雾儿出了妇产科,雾儿挽着我的胳膊,走到楼梯处时,突然狠狠的在我胳膊上拧了把,恼怒的说:“色鬼,你刚才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那医生有那么好看么!”
我赶紧陪笑:“好看是好看,可没有我的雾儿好看,我刚才认真的对比了下,那女医生和雾儿比起来就像白菜叶对百合花,在我心里雾儿最漂亮了。”
“真的?你没骗我?”雾儿不相信的问道。
“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说过谎?”汗,貌似我谎话多了去了,但这话雾儿喜欢听。
“那还差不多。”雾儿娇媚的笑了下,笑得我有些神魂颠倒,这丫头经**人事后,比我刚认识她时要有风韵的多了,难怪人们常说,经过雨露的女人比青涩小苹果更有魅力更吸引男人,敢情是真的。
“喂,雾儿,孩子都有了,你叫我声老公来听听。”我揽着雾儿的腰说。
“不叫,我喜欢叫天寒!”雾儿红着脸,一扭头说:“不过今天日子特殊,我就叫一回,就一回,以后想要我叫也要等你娶我过门了才行。”
“哦,那现在先把这回叫来听下先,也让哥哥我体会下被叫老公是啥感觉。”我伸出一支手勾起雾儿的下巴说。
“你,讨厌!电视里调戏妇女的坏蛋才用手指抬女人的下巴!”雾儿拍开我勾在她下巴上的手指嗔了一句。
“唉,你快叫啊,叫了我就不勾你下巴了嘛。”
“这里不叫,回家先。”
我和雾儿打了个车回到我们住的小区,雾儿撒娇硬让我背她上去,我无语的抬起头看看在九楼我们租房的位置,牙一咬,蹲了下来。
“傻天寒,和你开玩笑呢,等我以后肚子大了行动不方便时再背我。”雾儿柔笑着拉起蹲在地上的我说。
“我就知道雾儿心疼我,这媳妇没找错。”我笑着站起身来。
“你就这张嘴会说。快上楼,你媳妇饿了。”雾儿嗔了声。
“好咧,为夫这就回家给孩子他妈做饭去。”
我和雾儿笑闹着往楼上走,到二楼时碰上正下楼的君琪,君琪见我搂着雾儿上来,怔了下,低声打招呼说:“天寒雾儿,你们回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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