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拯救炮灰BOSS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顾苏安谢席
又是一个只会关心自己的人,果然就是连只小狐妖,浸在了李府这样的大染缸里,也是不能幸免啊。
之后等着我去算账的人又要多一个了。
对付她的手段又该是怎样的才好?
好歹念在之前还有些好处的份上,不要让她死得那般的惨吧。
我的念头还未转完,座上的父亲已是难得的收回了自己的命令。
只因为她长得和我像吗?
我抬头看了几眼,从她的眉间看至唇角,难得的耐心与细致,一寸一寸地打量下来,一点一点地印入脑海里。
真的很像,就算是学起我来,也颇有几分的神韵。
莫不然还真的是我的妹妹?
倒也勉强能算是一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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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去秋来,又是新的一番景致。
我使了些伎俩留在了昊城之中,等着乌殳联军的奇袭。提前几月就开始慢慢的准备,调动手边能用到的力量,偷偷备下粮草和药品,忙得有些不可开交。
只是我忙,我那位妹妹好像更忙,天天来回跑着给我换药,小小年纪就有些中年妇人的毛病,真是不知以后谁家会娶了她去。
手上的伤口突然一疼,我猝然回首,正好就看见她皱着眉头瞪来的杏眼,里面满满的全是不满,“阿兄就不能看顾下自己吗?这伤都已经多少天了?”
我浑身一怔,只觉着场景似曾相识。
上一世时,我受伤,骊姬守着我包扎时也多会说此类的话。
浑身的戾气还未漫上,我刚闭眼就想到了刚刚看到的那双眸子,不对,不一样,骊姬即使是说这种话的时候,眼中弥漫着的也都是温柔,不,是只要她看着我的时候,眼中带着全部都是温柔。
恰到好处。
全部皆为做戏。
身侧的人收拾了东西又准备回返,走到门口时却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我不由自主地就皱了眉头,一句话冲口而出,“顾好你自己。”
话一出口,先愣住的便是自己。
我从未说过这种话。
或者说,我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会在意着一个人,关心着她。
这对我而言太过陌生。
而且我也并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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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会不需要!
我看着眼前的人,真的只想伸手把她掐死,是谁给了她胆子大半夜地跑到敌营里来,又是谁给了她资格毫不在意自己若是出了意外会有怎么的下场?!
她知道自己那张脸长成什么样吗?她知道一个可能是细作的女人在军营中被发现了会是什么样的下场吗?她又有想过,若是在意着她的人在猝不及防下收了她的消息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吗?
她到处在意着我,处处维护着我,甚至不问缘由,没有目的地就像只小狐狸一般帮助着我,却从没有想过,若是她突然就这般死了,对我而言会意味着什么。
我从未在意过,也根本不知怎么就会在意上了的人,却在一个未知的时间里,在我以为自己能掌控着未来的得意里,就这般在我身后消失在这个世界之上,在我刚了解到再来一遍的最大惊喜时就将她剥夺。
她有想过我会如何吗?
若是她真的想死,与其等以后突然而来的打击,不如就让她直接死在这里。
死在这里,和我死在一起。
我永远不会孤单,她也永远不会。
我盯着前面那个被一堆人影显得愈发弱小的身影,死死地握住了手压制住冲上前去拉开她的念头,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听着她的话。
但每一句都像是对我的审判。
她轻而易举地就将错误归咎于自己,又轻描淡写地就将功劳加诸于我,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无一不在诉说着我之前对她的种种估量和判断是多么的龌蹉和不堪,将我本来要遮盖住的险恶用心彰显得愈发的肮脏。
甚至我还承认了她所说的所有。
[快穿]拯救炮灰BOSS 第57章 兄长大人(下)
我没想到我还会和她吵架,甚至在不经意还脱口而出了真相,只为了让她不要畏惧于我,不要将我当成薄情寡义,心狠手辣之人。
然而我的确是这样的人。
我只是不想在她心目中变成这般。
说她是小狐妖也好,小姑娘也好,她于我而言,便像是一片黑暗中突然就亮起的一盏烛光,跳跃着的烛火让周围的黑暗无所遁形,也让我一回头就看见了自己永远也甩不掉的影子。
我不想失去她。
我不敢失去她。
但她已经厌恶我了吧?
在我上前时下意识就避开了我的手,在我走时没有一句的挽留,甚至她的目光里,残留的都是对我的猜忌和犹疑。
暗沉的军帐里,我低了头握紧手中的绢花,突然就觉得之前只会跳动着证明我还活着的那个地方传来丝丝的疼痛,就像是一条被不断收紧的渔网网住了的鱼,挣扎着离开了流水,却始终躲不开束缚。
明明之前在昊城中的周旋与各种势力之间时的工作更为疲惫繁琐,我却在此刻才体会到了蚀骨的疲惫与压抑。
唯一能救赎我的人,不在身边。
我爱的人,也不在。
然而我却这般地不想回程,我在害怕,害怕一回去,就是斩钉截铁,亲口告知的再见和诀别,就像上一世时的那个冰冷又嘈杂的灵堂,它不会顾忌也不会在意我是怎么想,只会一意孤行地展示着它想要表达的。
死别已是这般,生离更是折磨。
一个人在你触手能及之处,而你却畏惧着不能靠近。
情之一字,实在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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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竟是得知了她的喜事。
在我被相思所折磨之时,她原来实在昊城之中找到了另外的依仗吗?说什么荣辱与安宁牵系于我,原来是这么快就找到了出路。
也是,一个可能知道了后来之事,行事又心狠手辣的人,怎么比得上一个生来高贵,甚至注定了会登上高位的人。
她做得才是正确的选择。
我低头正要扶正方才失手摔了的酒杯,坐在一侧的李樟已是回过头来,“三弟这是怎了?初闻消息太过震惊,竟至如此失态?”他低低笑了两声,“我还以为,三弟的心上人,是那朵绢花的主人呢。”
嘴角的笑意一僵,我隐在袖中的手在骤然间握紧,压下刹那间冲到了嘴边的疑问,回头看着映在他眸子中的点点烛光,“不过是手滑,二兄多心了。”
才结束了宴席,我正要走,李樟就上前来拽住了我的衣袖,“三弟,这般大团圆之日,你一人回去做甚,二兄带你去个好地方玩玩?”
他朝着走入阴影中的那抹人影抬了抬下巴,“虽不能是四姑娘那般的绝色,可拿来玩玩倒也是够了。”
我在刹那间只想伸手扼断他的脖颈。
那个眼神,那般肮脏污秽的眼神,怎能停留在她身上。
不,就这样让他死真是太便宜了。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走远的背影,抬手做了个手势,就只看见一个身影在他身后一晃而过,淹没于黑暗之中。
最好还是坚持地久点,别这般就被玩死了。
近在眼前的崎苑一片昏暗,安静得感觉不到一丝的生气,我不自觉地就停住了脚步,在还未来得及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之时,一句话已冲口而出。
“惹得一位姑娘不高兴了,要怎么哄?”
在那个瞬间,我突然有些庆幸周围是一片黑暗,将我脸上抑制不住漫上来的那抹红晕,完美地掩藏在了黑暗之中。
身后的小厮愣了下,期期艾艾地说了一句,“话本里有好多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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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眠。
我从未想过,清醒时看见所爱在怀竟是这般轻易就能将空荡荡的胸腔填满的感受,看着她安静地靠在怀里沉睡着的模样,我甚至在一瞬间完全不想理会窗外的消息,只想这般拥着人直到下一个黑夜的到来。
甚至我还难得地起了之前的念头。
就只有我们,我和她,细水长流,简单温馨地直到满头银丝。
可惜事实永远不会这般的美好。
听到那个济王世子来府上的消息,匆忙间连马鞭都未放下就赶了过去,却不防就听见了那只白馒头将她困在奇石边说出了那般的话,脑中的念头还未来得及转弯,手上的马鞭已是满带怒气地直直抽了过去。
那是我的人,是只能属于我,只能待在我的怀里的人,你凭什么动她分毫。
刑仗一下下地落在后背上,火辣辣的疼痛飞快地蔓延开来,我抬头看了一眼九层高台之上,他们的脸迎着日光甚是模糊,隔着距离只能看见我那位“义正言辞”的好父亲,正凑在济王身边说着什么,而那位胆怯的当朝天子,甚至连这种场面都不敢多看,扶着宫人的手就躲回了寝殿。
就是这般的人,高高在上,妄测着千万人的生死。
他们又是凭什么?
我那位好父亲,我从上一世时就知道,他从未想过要登上那个至尊的位置,这般大逆不道的行为,他不会让它存留在史书之中,记载在他的名册之上,让他在后世都被人指指点点。
他宁愿牺牲一个所谓的最爱的女儿,让皇室中混上李家的血液。
何况这在他眼中从来不是牺牲,而是恩赐。
可惜我不是他。
我也不会用她来作为牺牲。
我不要再将自己置于这般被动的位置,不要再跪在如此接近尘埃的地方,看着那些再肮脏不过的念头,轻易地主宰着我的生死。
我需要那个位置,光明正大地位于九层高台之上。
榭,本来就建于高台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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频繁的战争和掠夺,我一边收罗着能为我所用的力量,一边却忍不住思念着不在身边的人,夜深人静之时,只要闭上眼,脑海中盘旋着的都是同一张脸,甚至连她之前惹我生气时的神情都值得我细细回味。
不在身边,才越觉珍贵。
我将她放在心上,一个安全温暖,能永远伴随着我的生命的地方。
时间过得越久,战争愈加艰难,我就愈发地思念着她,来自她的只言片语都可以让我反复回味,和她有关的点点滴滴都值得我惦念。
我甚至嫉妒起能在她身边进食的一只鸟。
想念能让人疯狂。
我想我也是跌入了那个深渊。
亲口说着思念,想在眨眼间就出现在她的身边。
袖间的绢花已褪色,腰间的香囊也破旧,胸口的青丝仍温热。
所有和你有关的一切都会慢慢的老去,失去它该有的轮廓也绚丽,只有你,无论千年万年,无论沧海桑田,无论朝代变迁,一直崭新如初,站在我身前狡黠地眨着眼。
我想念你。
我很爱你。
你想知道这一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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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几夜不眠不休的奔袭,换了马却未换人,进城却得知了那样的消息,我在刹那间空白了思绪,叫嚣而来的疯狂和嗜血直至灭顶,我甚至感到了喉间漫上来的腥甜。
来不及,我所要做的一切,都来不及。
她身着嫁衣,我却是满身风尘。
门外的喜乐滔天,我一步步朝外走着,却完全不知每一步踏在了何处,背上的人如此温暖,而我却只感到了彻骨的寒冷。
我的话还未说,听的人已不在身侧。
敲响桌案也再无一杯清茶,夜深孤寂也再无一处灯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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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半年间的记忆趋向与空白,漫长得却像是一次重新而来的新生。
直到我从越城中再次回程,李楼死在我的剑下,尸骨埋于越城的大门之外,连死后都难得安定,受万人之踩踏,而在他后院中偶然得见的骊姬,也已彻底葬身鱼腹,再也不会出现在我的身侧。
我的执念已尽,只剩一人。
身后的大军滚滚,惊起的尘埃漫天飞舞,眨眼间就破了毫无准备的昊城,长驱直入于皇城之中。
我心里彻底地松了一口气。
不用再看见她在别人身侧,不用再看着她顶着别人的称谓。
她会属于我。
完完全全,只有我。
只是这种庆幸在我进了椒房殿,却只看见那具倒在桌案旁的尸体,闻见空气中浓郁的血腥味时消散得一干二净。
李冠身死,我下落不明,她在昊城中会是怎样的处境?
没有了依仗,元家那群人又哪里能容得下她。
和前世时颇为相似的悔恨再次笼罩了我,深吸一口气靠着走了几步,在看清地上的那抹人影时,我差点就磕在了地上,眨眼间有温热的感觉一晃而过,陌生地残留在脸颊之上。
她没有死,这不是她。
一切只要还有她,就来得及。
我的所有从未有过这般的灿烂和美好,也从未如现今一般值得我期待和呵护,而这所有的一切都来源于怀中的人。
我怎么会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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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端明元年,司朝最后一任皇帝元哀帝于听政殿中暴毙,无子以立为新帝。护国将军李榭在众臣工和昊城百姓的保举之下登极为新帝,建靖朝,史称靖武帝。
武帝登极次日,帝后大婚,新后出身民间,身世不详,传闻曾在靖武帝出征之时伴于左右,靖武帝感之,下阶亲迎新后,分之半席龙座,以昭对新后的挚爱之情,曾有言曰:江山锦绣,未及卿毫。
[快穿]拯救炮灰BOSS 第58章 高干子弟(1)
夜色几近漆黑,城市中的灯火愈见璀璨,日落夜起,喧嚣渐甚。
几个西装革履的人从高档会所的门口走出来,被簇拥在人群之中的人微微带了些醉意,被晕湿的眼眸越发阑珊,衬着一张俊脸别有些滋味。
刚走到停车区,一脸深黑色的澳第就从一侧开了过来,车门开启,下来的司机扶住了眼看着就要站不稳的人,向还想说着什么的几个人点头致意后,扶着醉酒了的人就坐上了车。
黑色的车汇入车流,驶离了众人的视线,后座上的男人直起歪到的身体,眼看着已再无一丝的醉意,一双眸子在浅浅的黑色中还有些偏向棕色,衬着白皙的肤色,像是被镶嵌进美玉中的深色琉璃。
“这群人倒是真的越来越贪了,都嫌手上的利益少,花尽了心思想得到得更多些,”后座上的男人叹了口气,伸手盖住眸子,缓慢地摇了两下头,甚是哀伤地说了一句,“应付起来真是破费心力啊。”
车内一片寂静。
等了一会还是没有等到回答,他忍不住松开了手,看向车内的后视镜,找好了角度和司机对视,“温蕲,你觉得呢?”
开着车的健壮青年移了下目光,知道后面的人是多少有了些醉意,才会在彻底放松后说出这般的话,他又瞥了眼后视镜中的人,知道若是自己不给出答案,那道目光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迟疑了一下还是开了口。
“是,辛苦您了。”
得到承认的人颇为满意,移开了视线看向窗外,正好就看见了映在车窗上的自己。
剑眉星目高鼻梁,温润君子好涵养。
他盯着看了一会,满意地别开了视线,菱唇微扬勾出了几分弧度。
很好,还是很帅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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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轿车很快就听到了一幢公寓的楼下,按了电梯将人送进去之后,温蕲站在楼外看了眼那个楼层,心里隐隐地就升起来一股担忧。
这还是婚礼后第一次喝醉吧,不知道那位应付不应付得来?
在他担忧之时,直达的电梯已经叮了一声打开了门,正对着的客厅开着暖黄色的灯光,开着的电视机上正传出热闹的说笑声,细碎的脚步声夹杂在其中传来,穿着居家的绵软衣物的静好从厨房中转了出来,一眼就看见了愣在电梯中的人。
【叮,目标人物已锁定,请再次确认人物信息】
【温淅朝,军三代,高干出身,原郦市市长,政绩突出,一路升至高位,改革弊端,在中年时主持修改了数条既定条例,对国家的政治建设作出了卓越的贡献,后被前来复仇的秘书高樱所引诱,陷害其曝光了婚外情,制造贪污受贿的证据,被查证后入狱,在狱中抑郁而亡】
【任务内容:保证其不被高樱所引诱】
静好又看了眼他,没有一丝迎上去的意思,端着手里的杯子就继续走向沙发,“回来了?吃过饭了吗?”
温淅朝眨了眨眼又看了下客厅,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但被酒精熏得有些晕乎乎的脑子不复往常的精明,具体的却又说不出什么。
他换了鞋走进来,路过沙发时发现坐着的人正在专心致志地看电视,和往常一般,没有多看他一眼。
客厅昏黄的灯光下,她洗了淡妆的侧脸倒还是分外的好看,透着相当柔和精致的女人味,纵使被她身上透出来的高冷气场隔去了几分,但还是不影响其的赏心悦目。
不得不承认,这是他当初会答应和裴静结婚的主要原因。
虽然两人结婚的最主要原因是门当户对和到了该婚嫁的年纪,但若是不对彼此的外貌和性格都还满意,这婚八成也成不了。
心思转了几圈,温淅朝顺手就把手里的外套搭在了沙发的靠背上,“今天结束得还算早,”实际上是他不耐烦应付装醉了,但这话他自认为并必要和刚新婚还不熟的妻子说,转了两圈在找自己需要的人,“刘嫂呢?”
刘嫂是从温家过来照顾两人日常起居的人。
静好把手里飘香的花茶凑到嘴边喝了一口,偏冷的音调因为热水的熨烫微微地就温和了不少,“刘嫂的女儿早产了,她请假过去照顾。”
静好一侧身就闻见了身侧的那件外套上浓重的酒气,她微微地皱了下眉,站起身把手里的骨瓷杯放到了茶几上,“你想去洗个澡,我去给你热饭。”
温淅朝听见刘嫂请假的原因没有多说什么,却已是在想之后的一段时间都要去哪里吃饭,没留神听她的话,直到被站起身来的人推了一把。
“身上酒味太大,先去洗个澡。”
被人嫌弃了温市长瞪大了眼眸,却发现被瞪着的人丝毫不在意地就走进了厨房,又抬手闻了下自己的袖子,不满地就皱起了眉头,迈大了步子就走进了浴室。
洗了个澡舒服至极,他穿着舒适的浴袍站在全身镜前看了看,欣赏完自己的俊脸还扯开了些浴袍,欣赏了下自己一直坚持不懈的锻炼而保留下来的六块腹肌,微微隆起的幅度正好足够诱人又不会归属于肌肉男之流,中间一条深深的沟壑上正好还有着一滴水珠在缓慢地流淌,路过劲瘦的腰部,没入更为性感的人鱼线之间。
真是赏心悦目。
他还未享受够自己的美色,一直开着门的更衣间门口就出现了一个人影。
静好伸手扣了下门,不急不缓的三下,吸引沉醉着的人的注意力,“面好了,出来吃。”
她对上那双被水汽蒸得愈发雾蒙蒙而格外好看的眼眸,沉静地没有一丝的波动,自然地就看见了被他拉得更开还故意展示出来的腹肌,语调一如既往地平淡,“入秋了,不要敞着,容易着凉。”
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愣在更衣间中的男人还有些回不过神来,他又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腹肌,没错啊,还是那么的好看,上次在健身房都还有好几个女的一直盯着看呢。
为什么那女的一点都不在意?
还说不要着凉。
他这么英明神武的人难道还会着凉?!
温淅朝站在更衣间看了眼周围挂着的衣服,最后伸手挑了间微微有些紧身的白衬衫,又掏了条合适的西装裤,最后伸向领带的手到底还是犹疑了下,悻悻地收了回来。
算了,他这么帅,不需要那点配饰。
穿戴整齐的人走出了更衣室,正准备着迎接专注的欣赏目光,却发现静好早就坐回到了沙发上,听见动静只伸手指了下放在餐桌上的一碗热气腾腾的东西,“面在哪里。”
头都没回一下。
静好没听见走动声,终于从电视中回头,给了他一个略带着疑惑的眼神,“再等面会糊的。”
温淅朝,“……”
他纵是有心再回去换一件更为出众的衣服,也有些抵挡不住已经饿得有些发疼了的肚子,只能暂时收敛了心思,走到桌边拿了筷子。
面只是简单的鸡丝面,上面卧着一个金灿灿的荷包蛋,还漂浮着青翠的小青菜和嫩白色的香菇,夹带着金黄色的面汤,看着就颇为赏心悦目。
温淅朝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人,有些质疑这般卖相的面会是出自她之手,疑惑地挑了一筷子咬在嘴里,却忍不住眯了下眼。
鸡汤的鲜香都渗入了劲道的龙须面之中,连细碎的鸡丝都不是寡淡的,而是带着一股浅浅的卤香味。
温家老爷子和温爸都是在北方长大的人,口味偏重,连带着在温家做惯了饭食的刘嫂也是烧得一手地道的北方菜,口味都是重的,但偏偏温淅朝自小长在南方,口味也多是偏向清淡,甚至还有些嗜甜。
只是他一贯被教导得喜怒不型于色,喜好不示于人前,加之尊重家里的长辈和在温家做事多年的刘嫂,平时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没想到今天还能吃到这样合口的东西。
吃得颇为满意的人暂时放下了刚才的不快,安静优雅得连面汤都喝了大半,正欲放下碗,坐在沙发上的人却像是多张了一双眼睛一般,明明没有往这边多看一眼,时机却掐得很准。
“顺手把碗洗了,洗洁精在下面的第三个柜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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