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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后会无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爱吃肉的妖菁
闻言,孙雯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样好吗?会不会太简单了一些?”
她笑,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牛奶。
“简单一点就好。”
旁边,容月追问道:“那你想要什么礼物?礼物可不能过于简单了,好歹一年一次的生日,怎么都得注重些。”
苏凉斜睨着她,想了一会儿,都没能
想出个大概来。
孙雯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面向了她。
“对了,苏小凉,说起礼物,今天一大早就有人送来了东西,说是指名要给你的,也没写寄件人是谁,我搁在了客厅,你等会儿记得去看看。”
礼物?可是她的生日,不是还有两天吗?
苏凉有些不明所以,但到底还是点了点头,随意地应了声。
吃过早餐后,苏凉便起身走去了客厅,容月也跟了过来,说是想要看看那究竟是些什么。
偌大的客厅里,沙发前的那张桌子上摆放着一份类似信件的东西。她走了过去,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很轻,实在想不出到底里头装着的到底是什么。
“快打开看看!”
身旁,容月出言催促。
她找到了口子撕开,随后,往里头一瞧,发现是类似文件一样的东西。
礼物?文件?
她愈发狐疑,将里头的文件抽了出来,一看,是三份各异的文件。
然而,文件的内容却教她极为吃惊。
一份,是展耀的剩余股权的转赠书,一份,是她旧工作室的转赠书,还有一份,是凉辰美景的房屋登记相关文件。
苏凉看着手里拿着的东西,一时之间,有些傻眼了。
就连容月看了也啧啧称奇。
“这里得多少钱啊!我的天呀!不过,分开来送的话,还真不知道是谁送的,但这般一起送,唯一能想到的人,就只有那个人了吧……”
她顿了顿,转眸看着苏凉。
苏凉的眼底溢出了复杂,开始慢慢地翻阅手里的这三份文件。
其实,就如同容月所言般,唯一能想到的人,就只有那个人----裴聿。
展耀在五年前破产时,是被分开两方被购入的,除了她的二哥欧阳曜以外,占股份最多的,便是裴聿的noya。
之后,她回来x市,欧阳曜把他手里持有的展耀股份给了她,而她,也借由那些股份得以重新走进展耀。
裴聿手持的大部分股份,一直都是她的心病,她打算着终有一天要从他的手里把属于他们苏家的展耀的股份全部夺回来,她甚至还曾经在裴聿面前说过类似的话,可怎么都想不到,裴聿竟选择了欧阳曜当初同样的做法,把展耀的股份转赠。
他当初,不是费尽心思才得到展耀大部分的股份吗?为什么,现在要转赠给她?
苏凉的脸色难看,将转赠书翻到后面,又接着往下看。
第二份,是她旧工作室的转赠书。
她想起,五年前,她把自己的工作室卖掉,只为了给欧阳家度过危机。那个时候,她就已经知道是裴聿买下的,从x市离开时,她也算是彻底放弃了那个她曾经投以无数心血的工作室,因此,才会在五年后回来x市,重新建立新的工作室,从未想要从他的手里把旧工作室拿回来。
而他,如今也将原本属于她的那间工作室转赠给她。
苏凉的嘴角慢慢地勾勒起一道冷笑,裴聿这么做,到底算是什么?可怜她么?
先是把展耀的剩余股份转赠,后又是把工作室也还给她。
她握着文件的手收紧,纸张在手间发出轻微的声音,她静默了许久,又翻到了下一份。
最后一份,是凉辰美景的房屋登记相关文件。
凉辰美景,她曾经去过,不得不说,那是她还在展耀工作时,为了了解展耀的工作,才试着画出来的半成品,其实,说是半成品,还不如说是涂鸦。但她怎么都没想到,裴聿会把她当年一时兴起的涂鸦建成了实品屋。
当她第一次看见自己笔下的涂鸦活生生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时,不得不说,她是惊诧的,她想不到裴聿会做出这种事情来,明明,那不过是她无聊时才随意画下的东西,他却用心地将它变成了现实。
再用她名字里的一个字,给这座房子,取名为“凉辰美景”。
她看着那房屋登记的一栏,意外地发现,竟从建成开始,便一直都是登记在她的名下,也就是说,凉辰美景,那一座曾经只活在她笔下的屋子,是她的所有物。
在最初,裴聿就把房子送给了她。
苏凉的手不自觉地越收越紧,文件在她手下皱成了几折。
裴聿的举动,太过匪夷所思了,她根本就不知道,他把这些文件送过来,到底是因为什么。
若是可怜,她绝对不会接受这样的施舍。
许墨笙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走到了她的身后,自然也看到了文件里的内容。
他一把拿过来了她手里的文件,随意地翻阅了几下,这才转过脸来面对着她。
“看来,那个人是下定决心了。”
她也没去看他,只是,放在身体两侧的手攥成了拳头。
“我不会接受他的施舍。”
“施舍?”
听见这两个字,许墨笙的表情似乎有些发懵。
他扬了扬手里的文件,看着面前的她。
“你觉得,这是裴聿对你的施舍?他把展耀的剩余股份转赠给你,把工作室和房子都还给你,就是可怜你?”
她瞟了他一眼。
“难道不是吗?”
他啧啧地摇了摇头,一脸的不赞同。
“在我看来,不是这样的,这些,不是给你的施舍,也不在可怜你。”
他看着手里的文件,表情难得有些严肃。
“先说前面这两份吧,展耀的剩余股份和你的旧工作室,他这个举动,是物归原主,把原本属于你的东西还给你,不想再继续拿着不该属于他的东西。而最后这一份文件,我曾经听你哥说过,这是你还在或者展耀时自己画下的样品屋,只是还没完成,家里就出了事情,可是,裴聿却把它建成了实品。而这份房屋登记书,他原本是可以拿在手里的,虽说,房屋本身是按照你的涂鸦而成,但建造的人是他,本也应该登记在他的名下。而如今,他确确实实在最初登记在你的名下了,而他又在这个时候把它寄过来给你,我能想到的,只有一点。”
他故意停了下,目不转睛地瞅着她。
“他把你的东西尽数还给你,连带着,也把自己身边有关于你的痕迹全部清除掉。”
她长长的睫毛微颤,愣了好半晌,才找着自己的声音。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应该明白才对。”
他将手里的三份文件重新放回她的手里,随后,神色悠闲地站在那里。
“按道理说,他不是应该对你纠缠不清才对吗?我明明记得,在不久的之前,他还用婚姻法来逼迫你,是吧?可是现在,他把你的东西都还给了你,就好像把你彻底地赶出他的世界一样,不想再与你有任何的关联。你不觉得,这样的举措,太过突然了吗?”
她抿着唇,声音里有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抖意。
“他没理由要跟我划清界限,他不过是在欲擒故纵……”
闻言,他又一次摇了摇头。
“说到底,你还是不明白男人啊!欲擒故纵这种东西,男人都不会用,因为没必要。男人的世界很简单,要么爱,要么不爱。况且,你说他没有理由跟你划清界限,但就我看来,还挺有理由的,甚至是理由充足。”
他凑到她的耳边,出言提醒。
“你不是恨他吗?他不也知道你在恨着他吗?苏凉,你明明知道这些事,为什么就是不愿意面对?”
她不说话,只低垂着头在那里。
许墨笙直起身子来,双手插在了裤袋里。
“好了,我要出去了,虽然许氏不要我,我也没必要回去,但是,我终究得回去收拾一下个人的物品,你有什么再另外给我打电/话吧!我出去了。”
说完,许墨笙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客厅。
一直充当透明人的容月此时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两人的交谈她听得很清楚,自然也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她偷偷地瞥了一眼苏凉,小心翼翼地开口:
“苏小凉,你没事吧?你还好吗?”
苏凉回过神来,但神色还是难免有些恍惚。
“我没事,我先上楼了。”
随后,她也不等容月回应,就径自走上了二楼的阶梯。
容月看着她略显跌跌撞撞的背影,只能悠悠地叹了一口气。
苏凉上到二楼,推开自己房间的门,坐到了床铺上,低下头一看,才发现那三份文件依然紧攥在手里,然而,此刻已经皱得几乎看不到原样。
她稍稍松开手,文件顷刻便掉在了地上。
她看着文件上依稀可辨的字体,觉得此刻的头是疼极了。
对于许墨笙的话,她一时,竟还真的无法否定过来。
裴聿将这些文件送过来的举动,确实有几分想要跟她划清界限的味道,就如同许墨笙所说的那般,他原本可以继续拿在手里的,却在这个时候,送还了她。
她宁可他继续拿在手里,然后,让她用自己的方式把那些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通通拿回来。
而不是像现在这般,以如此的方式回到她的面前。
她不自觉地咬着下唇,许墨笙的话,再一次在脑子里回荡了起来。
……
“他把你的东西尽数还给你,连带着,也把自己身边有关于你的痕迹全部清除掉。”
……
“你不是恨他吗?他不也知道你在恨着他吗?苏凉,你明明知道这些事,为什么就是不愿意面对?”
……
裴聿,要把她赶出他的世界?
在这之前,他不是还拿当地和爱尔兰的婚姻法来逼迫她么?
为什么要转变得这么快?是因为知道
她恨他?不,不对,早在几个月前,他就已经知道她在恨着他。
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似乎,是从那一晚开始的,他和她发生了关系,她咆哮地冲他吼出自己再也无法生育,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在那后,她就屏蔽有关于裴聿的消息,直至一个月后的现在,她才从许墨笙的口里,知道裴聿自我毁灭的行为,是从一个月前就展开的。
全部的痕迹,都指向了她。
即便她再怎么不想承认,可到底,裴聿会那么做,都是因为她。
苏凉抹了一把脸,却怎么都赶不走心底的那种揪心般的沉重。
这到底算是什么?把所有原本属于她的东西还给她,跟她划清界限,再以这种方式代替她报复么?这种自我毁灭的行为,是她从未想过的,也不曾打算让他进行的。
她不需要裴聿以这种自毁的方式来让她过去累积的恨消除,她不需要。
她翻出了手机,刚想要拨下裴聿的号码,手指却在最后一刻停顿了下,改而拨打了另一通五年没有打过的号码。
那边接起以后,听见她的声音时还有些迷糊,但很快地,便知晓了她是谁。
苏凉说出了邀约的目的,定好了见面的地方,这才挂断了电/话,换了身衣服急匆匆地外出。
到达约好的地点时,那人还没到,她挑选了一张靠近窗的桌子坐下,点了一杯咖啡,便静默地等待着。
不消一会儿,透明的玻璃门被推开,走进来极为养眼的一男一女。
那女的率先看到了她,朝她挥了挥手后,便与身旁男人一起走了过来。
洛念棠首先坐了下来,随后,指着一脸无奈的顾宸。
“我想着你问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把清楚那事的人给一并拉了过来,没事,你有什么问题就尽管问!”
苏凉对着他们一笑,只是那笑里,透着些微沧桑。
“棠棠,顾宸,五年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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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咖啡厅出来,苏凉的神色难免有些沮丧。
她抬起头,看着头顶上的艳阳,明明该是热火朝天,却由于冬季的逼近,变得愈发寒冷。
而这暖意,竟是丝毫都没能渗进骨子里。
她阖了阖眼,顾宸的话仍然尤在耳边。
她原本以为,裴聿身边的朋友,应该会出手阻止才对,没想,那个男人,会是早早就跟他身边的人说过,让他们通通都不要插手。
裴聿已经决定好的事,没人能够阻止,就连他身边的朋友亦是如此踺。
当她从顾宸的口中听到那些话时,无法不觉得惊讶。
最后,顾宸问了她一句话,教她直到现在都无法回答。
他问她,关心裴聿,是不是还爱着他?
她仍然爱着裴聿吗?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恨他过去对她造成的那些伤害,恨他的那些欺骗,但也无法在这个时候对他的事置之不理。
苏凉觉得自己很矛盾,但是她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她走到车前解锁上车,在驾驶座好半晌了,才启动车子离开。
然而,她并非回欧阳家,也并非去工作室。
这个时候,她知道裴聿定是在公司里,她直接就把车开到了noya楼下,随后下车靠着车身,抬起头看着面前的这栋大厦。
她没有等多久,就远远地看见那台grancabrio.s驶出了地下停车场。
她小跑着过去,趁着grancabrio.s减速拐弯的时候,挡在了车前。
grancabrio.s猛地刹车,车子发出了一声长响。
随即,驾驶座的门被打开,男人一脸惊魂未定地匆匆下车,大迈步到她面前,仔细地察看着。
“你没受伤吧?你知不知道你这么突然冲出来是很危险的?万一我碰着你了怎么办?”
他脸上的急色表露,她微微仰着头看他,那双眼底溢出了愠怒。
“你给我寄的那三份东西,算是什么意思?”
他的神色一顿,而后僵直了身子,也不说话。
她瞅着他的模样,嘴角慢慢地勾勒起一道嘲讽的弧度。
“裴聿,你是在可怜我所以以施舍的姿态把那些东西还给我?”
“我没有那个意思。”
他开口了,声音隐隐有些低沉。
“那本来就是属于你的东西,我不过是还给你罢了。”
她冷笑。
“你忘记我说的话了吗?我不需要你还!我的东西,我要靠自己的能力去拿回来,而不是以这种方式。”
他停了一会儿,而后才说道:“那是我送你的礼物,再过两天,就是你的生日,我记得很清楚。”
“生日礼物?”
她低声地喃着这几个字,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冷。
“我不记得我有向你要这样的生日礼物。”
他自是明白她这话的意思,他垂眸看着她,眼里闪烁着复杂的光。
“不管你要还是不要,我所持有的展耀的股份转移已经完成,还有你旧工作室的转赠手续也已经完成了,另外,凉辰美景方面,我会在近期搬出,林姨我会让她继续留在那里,她跟在你的身边曾经有一段时间,清楚你的喜好和饮食习惯。我已经给她提前支付了一年的工资,你不用担心。”
他已然把所有都处理好了,当真是没有半点改变的余地。
苏凉暗暗地攥紧了拳头,对于他的赠予,她是连一点的高兴都没有。
“我说了,我不要!”
“我也说了,不管你要还是不要,所有的手续都已经完成了。”
他的话,让她的怒气更盛了些。
苏凉绷紧了脸,仰起头注视着面前的男人。
“为什么?你明明可以继续拿着那些东西,你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通通还给我?裴聿,你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他也不说话,只是勾着唇瓣笑着。
“我想要做些什么,重要么?”
他也不等她回话,便转过了身。
“早点回去吧!最近的天气已经变冷了,我怕你夜里会冻着。许墨笙没有好好照顾你?”
苏凉看着他的背影,好半晌了,才吐出了那句话。
“你是想要将我驱赶出你的世界吗?”
他的脚步一顿,却是没有回头。
他的后背挺得笔直,她已经忘了,自己到底有多久没有看着他的背影了。
最后一次,是在五年前的那个雪天里吧?
他妥协,给她送来离婚协议书,她毫不犹豫地在协议书上签字,然后下车,走回屋里后,他的车子在外头停了有多久,她便站在落地窗的窗帘后多久。之后,她看着他的车子载着他逐渐远去。
还是,在更早之前?
五年后再次回来,都是他追在她的身后,她便也没再看过他的背影。
如今想想,背对着的人并不知晓,反倒是看着背影的那个人,心里才是最难受的。
苏凉张了张嘴,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这抹身影,依稀有些模糊了起来。
“是不是我那天说的话?还是说,在之前你跟许墨笙私下见面时,他跟你说了些什么?”
他仍然没有回过头来,只是,声音却清晰地传进了她的耳腔。
“他告诉了我,你过去的这五年究竟是怎么走过来的。”
她的心微微一跳,她是怎么都没想到,许墨笙会跟他说那些事情。
是她过去五年在外流离的日子,让他做出了如今的这个选择吗?
突然之间,她却没了勇气如此问出口。
她眨了眨眼睛,努力地想让他的身影在自己的视线里变得清晰一些。
“那么,你的五年,是怎么过来的?”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问出了这么的一个问题。
微风吹过,吹起了他的发丝,她看着那拂动的黑色发丝,恍惚间,似乎听见了他过分沙哑的声音。
“想你,想你,全都是想你。”
她一愣,他停顿了半晌,才往下说。
“每天都在想你,想你在做些什么,想你有没有累着饿着,想你有没有想起我,想你到底在哪个地方我要怎样才能找到你……整整五年,对我来说就是度日如年,我每想你一遍,就越是觉得那种日子太过煎熬,好几次,都差点发疯。”
“我唯一想到的,就是你可能会在爱尔兰,那个地方,有着我们最美好的回忆,我以为,你离开时仍然会对我存有几分不舍,每一次踏上爱尔兰的土地,我都渴望能在那里见到你熟悉的身影,可是每一次,我都是失望收场。而后,我才终于知道,是我自己把现实想得太美好了,你既然已经离去,就不可能再对我存有半点的不舍,直到现在,我才终于看清,也终于明白,过去的我对你造成的,到底是怎样可怕的伤害。”
“你无法原谅我,我也无法原谅我自己。”
他的话,每一句都教她惊讶。
苏凉看着他的身影,觉得自己的喉咙好像被什么卡住了一样,上不去,也下不来。
“就是因为这样,你才想要毁掉自己?”
他不说话,但是那般沉默,却是让她笃定了心里的想法。
视线再一次模糊,她伸手抹了一把,看到掌心中的湿润,这才后知后觉,自己竟然哭了。
为什么会哭?明明,此刻的她,没有哭的理由。
她擦干眼睛,尽量让自己的哭腔不那么明显。
“裴聿,我没让你以这种方式来弥补我过去所受的伤害。”
“我知道,”他道,“这是我自己选择的,也是我能做的事。”
她还想说些什么,却听见他的声音传了过来。
“当初,我接近你,毁了苏家,藏住你爸的真遗嘱,还差点就杀了你哥,这些,都是事实,我没有办法否认,我能做的,就是毁掉我自己,抵那些过错。”
听见他的话,苏凉真的很想笑,然而,始终都笑不出来。
她只能看着他的背影,双眼泛红。
“裴聿,你当真是疯了!你以为,你这样做我就会感激你么?你错了!就算你毁掉了你自己,我也不会原谅你!你爱怎么做是你自个儿的事,我不会去管!是死是活,都与我苏凉无关!”
她是真的不想再管了,她就没见过像裴聿这样的人,以这种偏激的方式来做事情。他果真是与伊可韵一起长大的,就连做事有时候也是极为相似。
往后,无论他要做些什么,她都会置之不理,反正,她的话他也不会去听,而她也没有资格强行干涉,那么,她宁可袖手旁观,总比像现在这般心堵。
苏凉转过身,不再与他交谈,迈开步伐走到自己的车前,打开门坐进去。
随即,她没有丝毫的迟疑便启动车子驶离。
她握紧方向盘,眼前的视线却一再地模糊,她擦拭着眼睛,下唇被贝齿死死地咬着。
那个男人,真是疯了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他把她的东西全部还给她,再以这种自毁的方式毁灭自己,他以为,她会高兴么?
不想管了,以后,都不要再管了,无论听见他怎样的消息,她都不会再去插手。
他想怎样折腾自己是他自个儿的事。
她愈是这般告诉自己,心底的那股恼怒便愈是烧得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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