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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后会无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爱吃肉的妖菁
苏凉嘴边的笑变得愈发地猖狂,闺房之乐她自然不需要跟她分享,但是,不得不说,这样的结果,是真的让她彻底放下心来了。
不管怎么样,欧阳曦既然愿意碰容月,就代表着他正视容月对他的爱了,当然,
也正视了自己的心。
她早就知道,欧阳曦是喜欢容月的,只是碍于自己的身体,才一直没有说出口。
苏凉不停地揶揄她,容月被她逗弄得连头都不敢抬,在这时候,欧阳曦的声音从旁边传了过来。
“苏小凉,不要欺负她。”
听见他的话,苏凉猛地抬起了头,看向了那正坐在沙发上的大哥,然后,眼底溢出了浓浓的笑意。
瞧瞧这是什么话?让她不要欺负容月?什么时候,有着轻度恋妹狂的欧阳曦变成了恋妻狂?还深怕她欺负了容月呢!
许是她的打趣太过扎眼,欧阳曦故意清咳了一声。
“好了,这种事有什么好讨论的?容月,过来,你该上楼去午睡了,我陪你睡一会儿。”
容月忙不迭如捣蒜般点头,立即便抛弃了她奔到了欧阳曦的身边,等到她来到自己的身侧,他下意识地牵住了她的手,与她一起走上二楼的楼梯。
苏凉看着他们相交的手,眼看不禁有些泛红。
真是好不容易啊,五年多的时间,容月付出了那么多,终于收获了自己的爱情。若是之前容月还得需要自欺欺人,那么现在,是再也不需要了。
她可以从欧阳曦望着容月的眼神中清楚地看见那里头的真情实意,那种温柔和体贴,不是假装的。
她替容月感到了高兴。
当然,除去她以外,孙雯也是极为高兴的。
对于容月这个媳妇,孙雯是很满意的,毕竟在欧阳曦仍是植物人的时候,是容月不离不弃地守在旁边,一直都没有抛弃过,那份情谊,早就把她感动了,因此,在欧阳曦和容月结婚的时候,她更多的,是深怕自己的儿子耽误了容月。
而如今,欧阳曦和容月终于修成了正果,最开心的,莫过于她了。
她看着儿子儿媳消失在二楼拐弯处的身影,开心之余,禁不住叹了一口气。
“如果,阿曜也在的话,那该有多好……”
苏凉自是听到了她的话,想起欧阳曜,她不由得沉默了下来。
一旁,一直没有开口的欧阳晗祺收回了目光,淡淡地丢下了一句。
“苏小凉,哪天空了,就给你二哥打个电/话吧!告诉他,该是时候回家了。”
苏凉一愣,而后,终于明白过来他的意思,神情难免有些激动。
“舅舅,你说的是真的吗?”
就连孙雯也难掩惊喜地瞅着丈夫。
“晗祺,你……你肯让咱们的阿曜回来了吗?真的吗?”
欧阳晗祺站起身来,脸上是没有半点的表情。
“这里是他的家,他不回来,难道还想一辈子在外漂泊么?”
闻言,苏凉立即点了点头。
“我这就去给二哥打电/话!让他赶紧回家来!”
说着,也不等欧阳晗祺反应过来,就跑到旁边,拿起包包翻找手机。
裴聿笑着看着这一切,随后,慢慢地走出了客厅。
他径自走到院子里,这才发现,在院子靠进墙壁的地方,一颗苹果树的枝桠穿了过来,那树枝上挂着翠绿的苹果,空气中,散发着苹果特有的酸涩气味。
他伫立,看着墙壁的另一边的屋子,想起了,那里住着的是泠家。
他刚想着要不要去找泠于晨,想不到,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他看了眼闪烁不定的屏幕,随后,不由得挑了挑眉。
按下接听键说了几句,不多时,一抹身影出现在视线范围内。
裴聿仰起头,看着趴在墙壁上的男人,眼底露出了诧异。
“泠于晨,你不小了吧?算起来,也有三十了,怎么还干这种爬墙的事情?”
然而,泠于晨似乎毫不在意他的嫌弃,在跳下来之前,顺道摘了两个苹果。
当他站到他的面前,便将其中一个苹果丢给了他,自己也咬了一口。
还是记忆中的味道,即便再过多少年,也依然没有改变过。
只是,苹果的味道没变,他所爱的人,却已经不在了。虽然心里有着说不出的遗憾,但到底,只要他爱的人能够幸福,那么,便好了。
泠于晨看着面前的男人,漫不经心地嚼着苹果,含糊不清地开口说话。
“这堵墙我都不知道爬过多少次了,这是最近的距离了,若是绕到正门,太浪费时间了。不过是翻面墙而已,这种事,苏小凉以前也没少干过。”
说着,他懒懒地扫了他一眼。
“是苏小凉把你找回来的?你们重新在一起了?”
裴聿将苹果握在手里把玩,语气很平淡。
“是啊,你没机会了。”
听见他这带着几分醋味的话,泠于晨不由得摇头啧啧称奇。
“我早就知道自己没机会了,经过了那么多的事,我还不至于什么都看
不清。”
他转眸,看着头顶上连接了两户的苹果树,突然有很多记忆,在顷刻之间涌上了脑海,如同走马灯开始回放。
每一幕,都教他刻骨铭心。
有些错过,是再也回不来,怪便只能怪他当时没有及时抓住,明明,那样的幸福,他曾握在手里,却眼睁睁地看着它从指缝间溜走。
若当初,他答应了婚事,是不是就代表着,现在在苏凉身边的人,是他而不是裴聿?
这样的假设,这些年里,他有过不下几百次,但每一次,他都是清楚地知道,这样的假设到底只是自欺欺人。就算,他是苏凉生命里出现得最早的人,但,他却不是注定陪在苏凉身边陪她到老的人。
“好好对她,别再放开手了。”
“我从来都没有放开手,”他淡淡地开口,“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我的心仍然没有变过,依旧想要将她留在我的身边。”
他挑了挑眉,嘴角的笑多了几分深意。
“也就是说,你故意做出这场戏?只为诱苏小凉入瓮?”
“你想太多了。”
裴聿的脸上波澜不惊,就好像所说的每一句,都是再认真不过的话了。
“我对自己所做的,都是真的,因为我知道她恨着我,而如果这种自毁能让她的恨消失,我不会皱一下眉头。离开x市去了爱尔兰,我得承认,我是知道她会到那里找我。其实,如果我真的放弃了这段爱情,真的对苏凉放开手,我不可能还保留爱尔兰的一百年的婚姻契约。”
泠于晨觉得疑惑。
“爱尔兰的婚姻不是不允许离婚的吗?”
“的确是不允许,”他顿了顿,“所以,从一开始,我就没打算要让她离开我的身边,自然,现在也不存在什么诱苏凉入瓮的事情。”
他这才恍然大悟。
“简单来说,就是从最初,你就打算将她绑定在你的身边吧?裴聿啊裴聿,你还真是一匹狡猾的狼,这么深沉的算计,当真是没人能敌得过你。”
“在爱情里,往往都是需要一再的算计。我也不是很卑鄙,毕竟,我对苏凉的算计,全都是出自爱她想要留住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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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妖:抱歉,更晚了……





前夫,后会无妻 244.【番外之延续】我不能给你全世界,但是我的世界全部给你
他说得是理所当然,但是,泠于晨便只能摇了摇头。
“每个人的爱人的方式都不同,可以不接受不认可,但是却没有谴责的资格,毕竟那不过是旁人无法不理解罢了。可是,裴聿,我只希望你能好好对她,莫要再辜负她了。”
听见他的话,男人懒懒地扫了他一眼。
“这还需要你来提醒我么?”
泠于晨笑着,确实,裴聿不需要他来提醒这些该。
在离开之前,他还想起了一件事。
“你的noya现在在我的手上,你有本事,就自己把noya夺回去,我欢迎你来向我挑战。先说明了,那时侯我会接手noya这烫手山芋,是为了苏小凉,可不是为了你。蹂”
裴聿斜睨着他,神色仍然淡淡的。
“一年内,我会从你的手上把noya夺回来。”
他仍然是笑。
“我很期待。”
裴聿冷哼一声,率先迈开脚步离开,泠于晨看着他的背影,好笑地扯起了唇角。
这个男人,似乎还将他当作情敌一样看待呢。
他抬起头,看着结满果实的苹果树,那苹果的青涩味似乎仍然回荡在口腔里,久久没有散去。
该忘记了,逗留在原地太久,并不是什么好事。当初,既然是他首先放开手,那么,如今苏凉得到了自己的幸福,那他就该祝福她。
试着放下,其实不是什么困难的事。就如同手里握着一杯滚烫的水,烫着了手,自然也就会松开手了。
泠于晨不禁有些恍惚。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他会想起那个执着的女人。
明明,狼狈不堪了,却仍然倔强地望着他,那眼神,几近将他撼动……
他敛去了思绪,抬步走出了院子。
裴聿在重新走进客厅之前,偷偷地出去了一趟,回来时,孙雯和苏凉已经打完电/话,正坐在那里交谈甚欢。
他走过去,把苏凉拉了起来,苏凉疑惑地瞅着他,似乎不明白他的举动有何用意。
男人直直地望着孙雯,眉目微弯。
“舅妈,蓓蓓就先拜托你照顾着,我想带凉凉离开一会儿。”
孙雯听见他的话,先是一愣,随后嘴角勾勒了起来。
“好,你们尽管去玩,蓓蓓有我照顾着。”
裴聿道了声谢,就牵着苏凉走了出去。
直到坐进车里,苏凉扭过头来看着他的侧脸。
“你要带我去哪里?”
男人斜睨了她一眼,嘴角轻微勾起。
“你猜猜,我会带你去哪里?”
她禁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心里想着,今天心情很好,姑且也就顺着他这么一回,便也没再追问下去,反正,等到车子停下来,她自然会知道他要将她带去哪里了。
窗外,风景飞快地略过,她看着那风景,总觉得,这一路过去,都尤为熟悉。
等到车子停下,她才终于知道他到底要带她去哪里。
裴聿绕过车子帮她打开车门,她下车,抬起头看着面前的这栋建筑物,深深地望着他。
男人甩上车门后,清咳了一声。
“凉凉,我们进去吧!”
然而,苏凉却并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似笑非笑地瞅着他。
“这是哪呢?”
他对上她的眼,那双如墨黑眸底,溢出了对她的专属柔情。
“你明明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不是么?”
“我是知道,”她笑,却是皮笑肉不笑。“只是,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带我来这里。”
闻言,裴聿的神色略显有些尴尬,他总不能说,想快些给自己正名吧?他总觉得,若是不把身份给定下来,那种不安全感就会一直缠在心头挥之不散。他这么做,也不过是想要给某些觊觎的人知道,不管他们怎么抢,苏凉也由始至终是他的女人,谁都抢不走。
但是,这样的话,他又不能说出口。
他惟有用另一种方式借以利诱。
“凉凉,你看,我们经历了那么多,现在也该复婚了吧?反正,以后我们都会在一起的了,不是么?”
听见他的话,苏凉露出了一丝夸张的惊诧。
“这可说不定啊,以后的事,谁知道呢?说不定明天以后,我们就不在一起了。”
裴聿对她的话,是恨得牙痒痒的,最后,只能从牙缝间把话给挤出来。
“我有百分之二百的自信,以后我们依然会在一起,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再分开了,而我,也不可能会松开你的手。”
她歪着头,噙笑着看他。
“你这是在变相表白?”
他默了好半晌,用鼻音哼了一声。
苏凉笑出声来,故意带着几分挑衅意味地开口。
“可是,我并不打算要跟你登记。”
裴聿的脸色丕变,愣在那里好半晌都没能反应过来。
“为什么?!”
对于他的惊讶,苏凉显得是淡定极了。
她转眸,看着就在眼前的民政局,想当年,这个男人普一下机,就带着她往这里赶,只为了让自己的名字占据她身份证配偶栏。所以然,在她见到这里的一瞬,就明白这个男人想要做些什么了。
可是,她却坏心的,不想让他如愿以偿。
许是心里已然笃定他不会再离开,她才会这般的肆无忌惮,反正,看到他的脸,她就想试着耍一耍他,看着他吃瘪的模样,她就觉得特别的乐。
“你不是说过,在爱尔兰的相关法律来说,我们仍是夫妻么?那么,自然也就没必要登记了。”
这一刻,裴聿是恨透了自己的嘴巴。
这一种被自己搬起的石头砸到了脚的感觉并不好受,他窒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可是,当地相关法律并不是夫妻啊……”
只是,他的话,被她自动自觉忽略了。
苏凉的脸上仍然挂着浅笑,然而,那抹笑,怎么看都有几分贼贼的味道。
“这个嘛……等到哪天我高兴了,指不定就会答应你过来这边登记了,在这之前,登记的事你就打消念头吧!”
打消念头?他怎么可能会打消念头?
一天没能把这种事坐实,他就一天吃不好睡不好啊!
裴聿看着她,终究,还是把那些话给憋回了肚子里,望着她的眼神,透出了几分无奈的宠溺。
他在心里告诉自己,也罢,她想什么时候登记就什么时候登记吧!反正,她人就在他伸手可及的地方就行了。
只难为,他方才赶得那么匆忙,就只是为了赶回凉辰美景去把两人的相关证件拿过来,看来,是白忙一趟了。
他牵起了她的手,放到了嘴边亲吻。
“好,我全听你的,就算你一辈子都不要跟我登记,让我背负一辈子的‘妾身不明’也没关系,只要能让我留在你的身边,就行了。”
他是真的这么想。
但是,他并不知道,为此,他后悔不己,因为,这之后的好几年,苏凉都没有跟她登记结婚,甚至是一再地驳回他登记的请求。直到蓓蓓要上学了,苏凉才“心不甘情不愿”地为了蓓蓓的上学问题与他到民政局去登记。
阳光,灿烂地洒在他们的肩上。
苏凉抬起头,对上了男人目光灼灼的黑眸。
五年前,五年后。
他是她这辈子意想不到的勇敢,而她,于他而言纯属意外。任裴聿怎么想,都意料不到,自己终有一天会栽在她的手上。
那一次不经意的遇见,他和她,都还不知道对方,却结下了那样的一个解不开的结。
明明长得一副邻家女孩的模样,偏偏嘴巴毒辣得让人无法招架。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她就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通,那些陌生的名词让他听得一头雾水,等到离开后再用笔电上网去查,这才知道那个毒舌的小丫头句句不离骂人的话。
那是他活到二十八岁第一次被一个看似不满二十岁的小丫头骂得回不了嘴,他记住她了,他总想着,等到有机会再见面,他铁定要将那个小丫头打得屁股开花。
只是他不知,等到再见,已经是三年以后。
更不知,在这之后,他会爱上了她。
如今想想,大概,苏凉是他这辈子的劫吧?不管怎么样,他都注定逃脱不了这个劫,就像是怎么样都逃脱不了爱她的命运一样。
他紧紧地握住她的手,与她的五指相交。
“凉凉,虽然,我不能给你全世界,但是我的世界全部给你。”
她笑弯了眼,那酡红的脸蛋,成了阳光下最美丽的一道风景线。
“凉凉,我们回家了。”
谁没有勇敢过?很多事情,仅仅只是需要一鼓作气迈出第一步,就能如愿地迎来彩虹。
试着放下那些不快乐的,只保留那些快乐的,那么,似乎就连看着这个世界,都能变得美好许多。
这是她悟来的。
苏凉想,她庆幸她勇敢了,庆幸……她还能继续爱下去。
但愿岁月静好,无论是枯败的篱笆,还是绽放的芳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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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一:
继复婚未遂后的一年,裴聿果然在这一年内靠着自己的本事重新站起来,自然,也从泠于晨的手里把noya给抢了回来。
为此,他是自豪得不得了。
相反的,苏凉是愈发不把他放在眼里,起码,在裴聿看来,确实是这样的。
这一年里,苏凉除去陪着蓓蓓的时间,大多数都是在工作室忙碌,她本就在美术界小有名气,近来,更是有
许多人闻名而来,约画之类的工作接连不断,忙得她是自顾无暇。
如果仅仅是这样也就算了,有些人见到苏凉竟是这么年轻漂亮,纷纷送花邀吃饭,在听闻苏凉仍是单身,这种追求行为更是光明正大到让他几近抓狂的地步。
裴聿为此,已然是打翻了醋缸,偏生,他又的的确确管不了这种事情,谁叫他还是“妾身不明”的人呢?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经常在苏凉的身边晃来晃去,用眼神杀死那些***扰的苍蝇们。
顾宸每每笑得刹是开怀,直说他就是天生的劳碌命,想当年,他的追妻路也没他来得这么艰辛。
裴聿自己也觉得,这个女人就是生来折腾他的,偏生,他就像是被虐狂一样,不管她怎么折腾他,他都乐此不疲。
每天接送上下班,陪吃陪喝陪玩,当然,除了一大堆苍蝇围绕以外,他还有一个烦恼,而这烦恼,是他一直都没能彻底解决的。
那便是,他睡了一年的沙发,而这一年来,不管有多冷,苏凉都是宁可让他睡到次卧,也绝不允许他走进主卧一步。
为了防他,每天夜里睡觉还是直接就给门上了锁。
裴聿有些头疼,仔细算起来,当年结婚时不算,自怀上蓓蓓的那一次,他是再也没碰过她了。他好歹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能憋这么久,难道她就不怕他会憋出病来么?
就算不怕他会憋出病来,起码也让他进房去睡吧?
然而,不管他怎么跟她说,她就只回了他两个字----“不要”。
为此,顾宸决定教他最直截了当的办法。
“霸王硬上弓!女人虽然嘴上说着不要,但其实,她是很想要的!苏凉无论怎么说,也是一个女人,但凡女人,都是口不对心的!”
裴聿听了他的话后,当晚就回去施行了。
没想,却又一次以被苏凉踢下床这一举动为结尾。
裴聿再去找顾宸,怒斥其的不道德,顾宸听了他诉说的过程,恨不得敲开他的脑袋来看看。
“我是让你霸王硬上弓了!但是,不是让你当着她的面!偷袭!偷袭你懂吗?!你这么迎面扑上,换着是谁都肯定一脚把你给踢开!”
裴聿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他用错了方式啊!
于是,当晚,他又再一次企图施行,只为了能让自己可以从此进驻主卧。
这一次,裴聿按照顾宸的吩咐玩偷袭,他趁着苏凉进去洗澡的空隙偷偷溜进房间,随后便躲在衣帽间,等到她洗完澡出来,把房里的灯熄灭躺进被窝里,这才轻手轻脚地走出衣帽间。
他直接就钻进被子里,二话不说就封住了她的唇,用手挑开她身上的衣物来回诱惑。
果然,不一会儿,身下的女人就被他亲得气喘吁吁了。
裴聿好不得意,心想着顾宸的办法就是行啊,这样看来,今晚他就能如愿开荤了。
他神不知鬼不觉地脱掉她身上的衣服,又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全部脱下,正准备提枪上阵,没想,旁边小床上的女儿突然发出惊天动地的大哭声。
这哭声,差点就把他给吓得阳/痿不说,甚至是把他筹谋以久的计划全部打碎。
苏凉想也没想就把他给推开,穿上衣服跑到小床边察看。
当她抱起女儿,女儿的哭声就止住了,他坐在床上用薄被盖住下半身,看着睡得香甜的女儿,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
后夜,即便他再怎么不顾苏凉抗议想要开荤,可每当他即将提枪准备上阵,蓓蓓就会适时大哭,来回几次都这样,裴聿不禁哀嚎出声,这个女儿,就是生下克他的。
不是说女儿都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吗?为什么他的女儿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误他的大事?难道说,他上辈子的小情人,这辈子是回来教训他让他吃瘪的?
既要防外来的情敌,又得防家里的小情人,裴聿想要重新爬上自家老婆的床,看来,还有得折腾了。
……
……
小剧场二:
每个人的家里都有一个好奇宝宝,裴家也不例外。
当蓓蓓三岁的时候,她对这个世界极为好奇,有时候,屋里飞进了一只蚊子,她也会指着那只蚊子问个不停,似乎不把蚊子的前世今生问出个究竟就绝不罢休。
为此,裴聿极为烦恼,因此,在他的努力之下,他在宝贝女儿的面前,早就是一个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超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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